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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蓝斯

 

夏日凉爽的上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比较轻闲的星期天,暮朝领着浩浩荡荡,目测有八十多名奴隶来到主楼,一路上引得无数奴隶侧目,只见他们不做停留,径直来到主卧门外才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而暮朝则敲门进屋来到傅锦辰身旁,恭敬地跪在地上请示:“奴隶拜见主人,主人,陪读已经选拔出来了,请您过目。”

正在打游戏的傅锦辰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不再理会,等到奴隶们都进屋跪好,并等了十几分钟之后,傅锦辰才舍得把目光投向众奴隶们,不过等他看到地上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只能看的头顶时,便有些不耐地开口道:“把头抬起来。”

也不知傅锦辰有没有选能入自己眼的,只见奴隶们诚惶诚恐地抬起头后,他便随手一指“就你了,下去吧。”

“主人,这几个奴隶您再看看吗?”暮朝说完从众人中叫出了几名奴隶,他们排成一排跪在众奴隶前面。

原来是一对一对的双胞胎,长相即使是见过诸多绝色的傅锦辰都觉得颇为出彩,每一对都各有特色,显然暮朝是费了心的,想到这里,他把暮朝拉到身边伏身在暮朝耳旁低声说道:“辛苦暮哥哥了,有时间了辛苦费给你结一下。”不等暮朝反应便抬头接着说道:“我只要一个,都下去吧。”

说完不再看磕头告退的奴隶们,继续打起了游戏,不过他还没快乐一会,脸就黑了,原来是进副本前说好了不管爆出什么装备,都只许抢本职业的,结果好不容易爆出了一件琴师的极品装备,却被团队里的书生给抢走了。

傅锦辰一退出副本就去找他晦气了,只要对方不在安全区,就会遭到他的追杀,其身上的装备是掉了一件又一件。

然而就在又一次追杀进行中时,对方突然来了二十多个人,不过傅锦辰只认识其中之一,对方是战力榜榜三,俩人经常在副本里遇到。

虽然不算太陌生,但对方的剑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再看对方的帮派就一切都知道了,傅锦辰反应过来赶紧抱着琴还击,虽然自己是战一,但对面也都是在榜人员,傅锦辰酣战一会后便败退了下来,好在最后只爆了一件能在交易行买到的首饰,就在他刚复活,正准备去交易行的时候,便看到公屏上出现了一行字:

哥只是传说:“南宫琛,就这点能耐还敢欺负我们金名城的人?下次再遇到老子搞死你。”

南宫琛:“竞技场的丧家之犬也敢咬人?”

公屏一时之间炸开了锅,好友聊天界面也成了99+,公会里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要组织人跟对方算账,而事件的主人公却不欲参与讨论,发完公屏接着就发布了一个千万悬赏便下线了。

“呵呵,传说是吧。”傅锦辰似笑非笑地把玩着跪在一旁举着托盘的奴隶头发,他虽然在笑着,但语气却不自觉地透露出凉意,惹得跪在地上的奴隶忍不住地发抖。

傅锦辰拿起托盘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奴隶,傅锦辰伸手捏住了蓝斯的双颊,迫使奴隶抬头:“你哥把你送过来前,没找人教导过你吗?”玩个头发都能颤成那样。

看着主人有些阴翳的神色,蓝斯吓都快要吓死了,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身处慎刑所和朝暮楼,恐怖的记忆犹在眼前,短时间内,接二连三地犯错挨罚让他像只惊弓之鸟,面对脸色不虞的主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心底的恐惧,控制不住的哆哆嗦嗦、结结巴巴地想要开口回话,但是很显然,他连一段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奴,奴隶,奴隶”他的大脑是真的完全宕机了,毕竟一开始他就是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而受到惩戒的,他现在是真怕自己说错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傅锦辰也知道自己将游戏里的情绪带了出来,但他自觉没有迁怒到奴隶头上,看到奴隶这样子,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手指:“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怕什么?”他是那种赏罚不明的人吗?他也没冤枉过这个奴隶吧?而且他身边的奴隶即使再怕他,也不会到这种什么事都没有的情况下连正常回话都做不到的程度吧。

“奴隶,奴,奴隶”主人的语气和来自双颊上的疼痛让蓝斯更加害怕了,嘴皮都在哆嗦,那精致的小脸上惊惧的神情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似的。

“你哥眼光真准,你果然只适合当个玩物。”看着奴隶还是这样一副怕得要死的样子,傅锦辰的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松开了捏着奴隶双颊的手,毫不怜惜地拽住奴隶好看的白发一把提了起来,接着将奴隶狠狠摔在地上,又狠踹了一脚,斥道:“给我滚出去!”

被踹出去的奴隶,脑袋恰巧磕在了厚重的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之后,血液瞬间就溢了出来。

蓝斯娇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他下意识地扶住脑袋,只感觉一阵阵头晕目眩,等他有所知觉的时候,主人的命令传来,他顾不得疼痛,紧捂着脑袋不让血玷污了主人华贵的地毯“是,是,奴隶,奴隶告退。”他甚至紧张到忘了磕头行礼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主楼,内心难过之余也忐忑不已,他的伺奴知道情况后,纷纷劝他主动找首席领罚,随后他就在几名伺奴的陪伴下去了朝暮楼。

而另一边的傅锦辰并没有在意蓝斯这个细节,甚至可以说是懒得理他,余怒未消的傅锦辰随手抚在一名墙边跪着的奴隶头上,淡淡地问道:“你说我可怕吗?”

“奴隶,奴隶不敢妄议主人。”刚刚生过气的主人,语气却如此平淡,显然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奏,有一个字说不好,他就有可能坠入万丈深渊,但这是他伺候主人三年来唯一一次能跟主人说上话,所以他害怕之余又极度兴奋,好在他还记得规矩,没敢口出妄言。

“胆子挺大,你还知道我是主人?”傅锦辰随意地拍了拍奴隶的头,似警告又像是安抚,然后转身闲肆地坐到了沙发上。

几名爬过来清洁更换地毯的奴隶闻言也胆颤心惊的,感觉到主人朝自己走来,一个个都害怕不已,生怕成为祸近池鱼,直到主人坐在了沙发上,才稍稍放下心来。

而那名奴隶听到主人的问话,诚惶诚恐地爬到主人脚边,挨罚也不怕地急忙回话:“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主人,主人您一点都不可怕,您很善良,很温柔。”

“善良?温柔?”傅锦辰眯起眼睛,这两种词是在描述他?还是从一名奴隶的嘴里?

“主人能让奴隶们在身边伺候就是善良、温柔,奴隶很感激主人。”

“呵呵,有意思,你倒是会说话,跟在我身边多长时间了?”傅锦辰闲懒地坐在那里,勾唇笑着,表情却有些漫不经心。

“回主人,奴隶有幸伺候主人1198天了,奴隶不敢欺骗主人,奴隶说的都是真的。”跪在地上的奴隶虔诚恭敬地回话,看到主人被自己逗笑了,心里开心之余,对自己也信心十足。

傅锦辰勾手挑起奴隶的下巴端详了奴隶一眼,随后笑道:“这么看来,我确实蛮善良的。”说完,傅锦辰便放开奴隶,靠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能在他身边伺候的奴隶肯定是千挑万选的,长相更是不必说,但他现在懒得去逗这个奴隶,省得明天去学校的时候暮朝硬塞给他,他也并不在意奴隶能准确的记得时间,他身边的奴隶可以说随手拎出来一个就是这样的,对他来说,奴隶只分为受宠的奴隶和不受宠的奴隶,显然,这个奴隶属于后者。

“是,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被主人突如其来的话整得有点发懵的奴隶很快反应了过来,心里仿佛从云端一下子跌落到谷底,不过即使被强烈的绝望填满,奴隶也依然记得请罪的规矩跪伏在地上,好看的碎发低垂下来,遮挡住了他强忍泪水的绝望表情。

“行了,我好人做到底,跪回你那里去。”

“是,奴隶跪谢主人恩典。”闻言本就跪伏在地上的奴隶磕头谢恩,如行尸走肉般地爬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木然地跪着,默默地消化着那种绝望的感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奴隶想到了什么,原本深深低垂着头抑郁的他,突然抬起头看了一眼主人的方向,然后又很快地低下了头。

他很庆幸主人没有看他,主人本来就不喜欢他,要是再看到他刚才那么难看的样子,一定会更加厌弃他,还好自己及时调整好了状态,即使自己的长相不被主人喜欢,但自己好歹也是近侍奴啊,自己的位置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八点左右,早已跪在门外的上官容恒越跪越忐忑,从昨晚的选奴来看,主人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在外面等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遣返了。

还好没过多长时间主卧门外的提示灯就亮了,他赶紧跟在暮朝和云皓身后爬进主卧,当手掌接触到主卧的地毯时,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抑制地兴奋和激动,这是一种不能用言语描述的感觉,自下而上的电流直击灵魂深处,自己十几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实现的可能。

奴隶们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傅锦辰,纷纷跪伏在地上磕头,经过主人的应允后开始各司其职,除了替换交班的,就只剩七名奴隶跪在了衣柜前,因为有暮朝和云皓俩名私奴大人在,他们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的,所以只能跪在目前主人需要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容恒在来之前就已经接受过流程训练,所以跟着众奴隶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那种兴奋和激动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变成了紧张和忐忑。

傅锦辰静静地摊开手任暮朝和云皓为自己穿衣,刚睡醒没一会的傅锦辰不想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安静地可怕,跪在试衣间里的上官容恒内心更加忐忑了,虽说离梦想近了,但是他丝毫不敢大意,虽然在家也有奴隶伺候,但主宅的贵气庄严可不是他们上官家能比的,而且身份转变,心境自然不同,他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爬进主卧,看到主人还没醒,心中便是一凉,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一横还是爬上了主人的床。

自己和他同是三等家族,伴读遴选的时候没选上便低了人家两头,但他要是敢用这种方法除掉自己,他死也要拉对方下水,孙家也不会放过上官家!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处钻进主人的被子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雄伟巨物,有些惧怕地磕了个头,虽然在教导所的时候吃过一样的按摩棒,知道小主人长得这般可观,但当时并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所见确实是有些惧怕的。

毕竟小主子可跟按摩棒不同,要是磕到碰到了,岂不是要了命,孙嘉誉小心翼翼地先含住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面吃着,还没吃掉一半,嘴便已经含满了,主人现在还没醒,他便想等喉咙慢慢适应了再往更深处走。

虽然没有深喉,但奴隶可不敢怠慢,软热的小舌灵巧地舔舐着粗大的柱身,柔柔地卷住扫向龟头,小嘴上下移动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做着活塞运动。

“唔”傅锦辰被下身的刺激唤醒,但大脑昏沉沉的根本不想起床,身下的奴隶听到声音以为主人很舒服,受到鼓舞似得速度加快,舔弄地也更加卖力了。

被彻底吵醒的傅锦辰一脚便踹在了奴隶的脸上,奴隶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床边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知错!奴隶没伺候好主人,奴隶求主人责罚!”

“闭嘴!”傅锦辰极其不耐地将一旁的抱枕扔向了奴隶,奴隶吓得立马噤了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在床上翻来覆去五分钟,最后还是黑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乏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过经过五分钟的缓冲,起床气倒是平息了不少,但傅锦辰的心情可不美好。

“呵呵。”傅锦辰走到奴隶身边轻笑,是上官容恒也就罢了,居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奴隶,傅锦辰直接将对方踢翻,伸脚踩在奴隶的肩膀上,压制着奴隶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看着奴隶无措的脸冷笑,看着十六七岁的年纪,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语气不善地开口:“你是新来的近侍奴?谁给你的胆敢爬我的床?”

“奴”被主人踩着肩膀,奴隶的眼睛根本无处安放,哆嗦着身体颤抖地开口:“回主人,是,是随侍奴大人让,让奴来,来侍起的,奴没做好,求您责罚奴隶”

“上官容恒?”傅锦辰松了脚,但说出的话却让奴隶如坠冰窖,“那你俩就一块去刑堂。”

“奴隶求您,求您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大人命令奴隶不敢不从,奴隶知错呜呜呜——”奴隶吓得当场就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地厉害,进了刑堂连快速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奢望。

门外的上官容恒本就偷偷将门开了一条缝,听到主人的话惊慌失措地往屋内爬,一路爬到主人脚下才敢求情:“奴隶知错!求主人饶奴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上官容恒哐哐磕头求地凄惨。

“给我个理由?”傅锦辰慵懒地开口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从困倦的精神中调整过来,也不将两名奴隶的死活放在眼里。

“主人容禀!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上官容恒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又怎样?”听到这个解释,傅锦辰直接打断了奴隶的话,“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林逸川请假,昨天一天没来,他那伤怎么也得一周。”说完傅锦辰便进了浴室,洗漱完后出来见还在磕头的两个奴隶便补了一句:“你知道今天上午两节都是他的课吗?”

“奴,奴知错!奴有罪!奴再也不敢了!您,您罚奴吧,您,您亲自罚奴,您,您宠宠奴隶吧,求您亲自罚奴,求您——”上官容恒也吓哭了,哭得声泪俱下,由于幅度过大,腰侧露出了大片青紫的爱痕,就连脖颈处也能看见若隐若现地青痕。

傅锦辰皱着眉,昨天刚把人欺负地满是伤痕,今天看着奴隶拼命求情的惨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行了,看你理由还算顺当的份上,我暂时饶你们一次,伺候穿衣。”傅锦辰站在衣柜前淡淡地开口。

“奴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两个奴隶激动地不停磕头谢恩,接着便不敢停留地朝主人爬去。

因为离得近,所以傅锦辰是打算走路去上学的,让上官容恒将额头的伤口涂上药之后便带着他出了家门,结果刚到大厦门口,就被十来个西装革履身材健硕的男人拦住了,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由于是综合性大厦,又是上班早高峰,来往的人极多,好奇害怕拍照的人比比皆是,但敢停留的人却不多。

“两位,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赵恒轩开口,这么多双眼睛,能轻松带走,他也不想惹麻烦。

“林逸川派你们来的?”傅锦辰面无表情,看到这架势,脑海中直接就浮现出了林逸川的影子。

“林家大少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旁的陈俊喆讥嘲道,看样子他也是一个话事人。

“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去。”赵恒轩见对方这么容易漏底,急忙开口,这里人流量太大,必须快点办完。

一名西装男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就在他们以为会轻松得手的时候,上官容恒直接把这人放倒了。

“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知道吗?”陈俊喆眉头轻皱,自家奴隶训练有素,居然两三下就被干倒了,怪不得大少爷让他们谨慎一点,点子果然有些扎手。

赵恒轩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一样,面无表情地挥手,跟手下的人下达了指令。

十三名西装男直接和上官容恒混战了起来,但就算他们占了人数优势也根本打不过上官容恒。

没一会就有两名西装男躺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他们第一次见到上官容恒这样出招又快又狠,丝毫不留余地的打法,对方仿佛比他们还不在乎各自的死活。

“上啊!打死他们!哎呦,你们这群废物!”陈俊喆看着局势急在心里,大少爷让他们跟踪看好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露了这小子得罪了大少爷的意思,昨天知道对方出校门了,他心思活络便想直接解决了问题,在大少爷面前上脸,早早的就开车等在了这里,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

“别管他,直接抓后面那个小个子的。”赵恒轩此时也很焦急,他就不应该听那小子的话,直接来掳人,要是真把事情办砸了,他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

“?”傅锦辰挑眉,接着下意识地去看上官容恒,哪里看得出比我高了?

几名黑衣人听了男人的话迅速从人群中抽离出来,朝傅锦辰攻去。

傅锦辰虽不如上官容恒身手那样敏捷,但也是师出名门,哪怕不经常练习也不是对方能对付得了的。

上官容恒看到他们往主人的方向跑去,又急又惧,下手更是不留余地,几十回合下来,打得那些西装男纷纷躺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上官容恒终于解决了纠缠着他的人要去帮主人的时候,傅锦辰已经收拾好那几个杂鱼,朝赵恒轩打了过去。

赵恒轩没练过,出入都是带着打手,所以傅锦辰很轻松地就将对方控制住了。

“我矮?你长眼了吗?”

“有事好商量,兄弟,你也知道我是在给林家办事,我知道你应该也是个贵族,但小贵不跟大贵斗是不是?啊——”赵恒轩被卸了一条胳膊,单膝跪在地上,另一条胳膊被傅锦辰摁着,他想跟对方讲一下道理,但他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把他这条好胳膊也卸下来了。

“姓南的,你别太嚣张了!你快放了恒轩,我们出事了,林家不会放过你的!林家你知道吧?那可是二等家族,快要升一等家族的林家!”陈俊喆看着对方的惨样,吓得腿软,只想着能吓退对方,他往后退的同时,不忘骂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希望他们能起来给自己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你们这群废物快起来啊!起来跟他们打啊,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

“你家主子奴颜婢膝阿谀谄媚,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奴才狐假虎威倚势凌人的!”傅锦辰一脚就踹在对方胸口上,将赵恒轩踹出去好几米。

“你这奴才来了也不能白来,帮个忙,给我这把刀开开刃吧。”傅锦辰走到陈俊喆身边,从腰间拿出一把蝴蝶刀轻蔑地拍拍对方的脸。

冰冷的刀面在脸上拍打滑动,陈俊喆吓得脸都僵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我,我才20,我,我不想死”

人流量巨大的商业区,又是早高峰时间,早就有人报了警,就在傅锦辰要在对方脸上留个印记的时候,警察正好赶到了。

“警察!都不准动。”褚骁邢带着一众警员看着现场倒了一地的人,警惕地将他们围了起来。

“警官快救救我!他要杀我!快救我!”陈俊喆看到来了那么多警察,瞬间就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是陈家二少爷,你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冷静,请你冷静,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请放心。”褚骁邢一边记录现场情况一边登记人员信息。

“啧,我先走了,警官先生,我让机器人扫过了,而且我是正当防卫。”傅锦辰看着趣事被破坏,便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带着上官容恒就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你要先跟我回去做笔录,视情况再决定你能不能走。”褚骁邢直接拦道。

“你看到验证了吗?”傅锦辰伸手敲了敲机器警察的头,让对方看清楚验证信息。

“验证信息没错,但警局的规定就是这样,请你配合。”褚骁邢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机器人随着对方的动作,非但没有识别成攻击,还露出了憨态可掬的笑容但杀人未遂的案子就算身份检验结果是放行,也要去做个笔录问询一下的吧。

“行吧,3076是吧?等会。”傅锦辰直接拿着手机给青琅打了个电话。

没一会褚骁邢的手机便响了,是局长的电话,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傅锦辰一眼,在对方淡然的眼神中接了电话。

“好了,你走吧。”褚骁邢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黑色的双眸炯炯地看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的底细看穿一样,局长没骂他,而是在求他赶紧将人放走骂他他还能反驳两句,但是这种情况,他是真的能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能量。

等傅锦辰和上官容恒到了班里,第二节课已经开始了,傅锦辰不管同学们的骚乱,带着上官容恒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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