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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误会

 

等到下了课,林逸川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傅锦辰便找了过来,只见其毫不见外地将敞开的门关住并锁了起来。

林逸川顿时便有一种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的感觉,语气中也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你,你锁门干什么?!南,南琛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你老师!!”这个混蛋又想干什么?!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反而先来寻自己晦气了。

相比于林逸川的应激反应,傅锦辰却看不出情绪地靠在门上,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对方:“林逸川,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林逸川显然有些懵,还没从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到自己还没找他茬,他怎么找上门来了中反应过来。

“为什么我刚来这里,你就来了?”

“啊?你之前没在这上学?”林逸川现在更懵了。

“你为什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几天没找你,逼就痒得不行了?”看着对方装傻充愣的样子,傅锦辰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换作平时,这个奴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你!南琛!我发现你真的是有病!你,你,你想干什么?!!!”

傅锦辰一步步向对方逼近,直至对方的坐椅前才停了下来,只见他一手撑着办公桌倾下身子俯视着对方:“你放着好好的报社不打理,来这里当什么老师?”

“我,我当老师,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方的质问让他颇为不爽,而且他来这里是家族的安排,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事牵扯不到什么,不过他还是不可能跟一个外人讲,但这个姿势本就让林逸川占据了下风,而随着他说的话,傅锦辰也靠的越来越近,这种慢慢逼近的压迫感让他说话越来越结巴,语气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林逸川选择了掩耳盗铃,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而这些行为落在傅锦辰的眼里就是完全的做贼心虚,他伸手轻浮又暧昧地挑起了林逸川下巴:“再说一遍你为什么来这呢?林逸川,别惹我生气,嗯?”

又是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看呆的林逸川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林逸川挪走下巴,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一般,低下头掩下落寞的表情:“工作太累了来这里放松一下也好。”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

“呵呵,工作太累了?”傅锦辰都快被气笑了,一个奴隶抱怨家族赐予的工作太累了,抛下工作在不相干的地方当老师,而且还偏偏那么巧,跟自己前后脚到。

傅锦辰微眯双眼,抓住了林逸川的胳膊,一直防备着他的林逸川立即反应了过来,抬手回打,但是还没两个回合,就被不耐烦的傅锦辰一个电流电倒了。

“林逸川,我现在没有兴趣和你玩”傅锦辰转动着刚刚发出电流的戒指,语气虽然是无所谓的感觉,但却让人听出一股危险的味道:“你最好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林逸川全身瘫软,动也不能动,努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傅锦辰把林逸川放到办公椅上,将对方的双手向背后折,交叉到椅背后,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了一副手铐,将对方双手铐住,固定在办公椅上。

“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和我说。”傅锦辰边说边脱对方的裤子,等看到对方的鸡巴时,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乖,是不是已经活够了?”

林逸川看着对方的微笑,毛骨悚然,电击的劲还没过,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不故意我厕摘”能让对方听清的只有几个字。

“呵呵,宝贝,你就只有到了最后才会知道怕吗?”傅锦辰微笑地就朝他踹去,语气宠溺,但踹人的动作毫不迟疑,力气也毫无保留。

被铐在椅子上的林逸川随着椅子一起向后摔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胸腔猛然受击,林逸川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嗽牵动着上身,疼痛异常,仿佛有根肋骨断掉了一般。

傅锦辰面无表情的拽着林逸川的双腿把对方翻了过去,背在身后的手跑到了头顶上,姿势从仰坐着变成了拱卧着。

“咳咳南琛求你求你”电击劲虽然过去了,但胸部传来的疼痛,让林逸川说话时更加痛苦,忍着剧痛好不容易说出了这么一段话,见对方嘲蔑地看着他,他本能地拼命蠕动着,希望能逃离折磨,但一切都是徒劳,傅锦辰拽着他的腿,将他从好不容易蠕动了五厘米的地方拽了回来,拿着他写教案的钢笔,跟之前的几次一样,没有润滑,直直地就插了进去。

“我劝你在我还有耐心跟你耗的时候说出来。”傅锦辰拿出笔筒里剩余的八根笔,不管长短胖瘦,直接就往林逸川屁眼里塞。

“啊—不要——!!”林逸川干涩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屁眼瞬间被撑开,笔上的凸起毫不犹豫地划过没有润滑的肠壁,点点鲜血流出,显然是划伤了内壁。

“不要求你,求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要上厕所,我不可能一直都戴着的,求你放了我,求你,求你。”林逸川也管不了肋骨是不是断了,拼命地求饶,他知道对方是真的发了狠了,上次自己摘了那些装饰之后,被整地那么惨,他现在是真的怕了,就对方现在这种不计后果的狠劲,他一定会被捅烂的!现在是在学校他应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不!千万不要来人精神崩溃的林逸川眼泪决堤,止不住地哭了出来。

“上厕所?上厕所关阴环什么事?而且,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装傻啊。”傅锦辰一边握着手上的笔毫不留情地捅刺着,一边讥嘲道:“一条贱狗,也敢跟主子玩心眼。”

“啊—啊—求你呜呜呜呜,饶了我,求你——”林逸川早已泪流满面,怎么办?家族的派遣要跟他说吗?不!林逸川你疯了?你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就在林逸川天人交战的时候,习惯异物的肠道逐渐湿润了起来,混合着点点鲜血随着笔捆捅进去的的动作,被肠壁不断地挤压流出。

“啧,我是在审讯你,还是在伺候你啊?爽了是吗?爽了是吗?贱狗!我让你爽!我让你爽!贱狗!爽!”傅锦辰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连续打在林逸川的屁眼上,傅锦辰每打一巴掌,插在屁眼里的笔便进一分,来来回回的、毫不留情地捅刺着脆弱的肠肉,不一会,在不断的刺激下,淫水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衬着通红的穴口鲜艳欲滴。

“啊——啊——别——别这样”林逸川被不断刺激地惊叫,本就被撑得艳红的屁穴被傅锦辰的大手打地差点破了皮,更难受的是体内那些长短不一、装饰各异的笔,傅锦辰十几巴掌下去,林逸川的屁穴便彻底地被操软了。

“求你别这样对我”此时的林逸川屁眼酸软不堪,只得趴在地上。

“别这样?一会我还要把你拉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贱狗的淫荡样”傅锦辰一边说一边打,掌下毫不留情,红嫩的小穴肿破了一圈,淫水更是流了一地,小穴内已经软烂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呜呜呜——不要南琛你放过我吧除了家族里的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了,别这样做”

“还说不要呢?贱婊子!你的淫水都快把这里淹了!别急,学校有好几千人呢,每人都骑你一次,总该够你爽了。”傅锦辰残忍地说完,不理会对方的求饶,拽着他的腿便往门口走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哇——”对于傅锦辰说的话,林逸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做得出来,想到即将要面临的屈辱和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悲从心来,再也无法抑制地肆意地痛哭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对方哭得不能自己,终是停了动作,但说出口的话依然冷漠无情:“知道怕了就老实交代,要不然就算你哭死了我也会把你尸体扔出去,人不愿意骑,总有狗愿意。”

此时的林逸川心里只顾着发泄情绪哪里还有精力回他的话?

对此,傅锦辰也没有在意,继续残忍地低语:“到时候也不让你孤独,让林逸舟和林逸淮陪着你好不好?好东西要好兄弟一起分享嘛。”

“南琛呜呜,你这个王八蛋呜呜,我,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呜”林逸川哽咽地泣不成声。

“呵,看来你还是看不清楚现状啊”说着傅锦辰也不跟他废话,拖着他的腿就要继续往外走。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哥哥,爸爸,爸爸,求你,求你不要让我出去呜呜呜呜”恐惧让林逸川慌不择言地疯狂求饶。

“不见棺材不落泪,最后一次机会,说吧,你为什么来这当老师,嗯?”本来想捏林逸川脸的傅锦辰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嫌弃地转换的地方,拽着对方的头将对方的脸被迫看着自己。

林逸川绝望地看着他:“你杀了我吧,你知道我不可能泄露家族里的事的,你再折磨我,我也不会说的,求你直接杀了我吧。”

傅锦辰看着对方的眼睛愣在了原地,虽然泪流不止,但眼神坚定——这真的是一双被逼到绝境,存了死志的眼睛。

傅锦辰下意识地抚上他的眼角,就在下一秒,傅锦辰便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你干什么?”反应迅速的傅锦辰用力捏住了他的双颊让对方咬不下去:“行了,这件事是我没有调查清楚,我不会再提,你也别做傻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我会遇到你?为什么你也在这里?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好了你别哭了,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傅锦辰不自觉地蹲下来想要安慰他,但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了这句话。

“你还好意思让我别哭了,要是这些事换到你身上,你能坦然地起来吗?”林逸川下意识地反驳,看到傅锦辰向他投过去眼神后,又突然意识到什么,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唉”傅锦辰看着对方受惊的样子,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对方根本不可能恢复平静,于是便开门出去:“你先自己静静吧。”在关门的时候,想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一句:“我我会补偿你。”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奴隶,但还是让他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也正因为是奴隶,傅锦辰到底还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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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朝,去查一下林逸川从丛林时报调到六十一区法的戳刺让他生怕误伤到主人,他一边努力地用舌头抚慰小主人,一边小心地吞咽回话:“求主人——赏奴——唔——”

“舌头伸出来。”傅锦辰就着鸡巴在奴隶嘴里插着的舒爽感,给了奴隶两巴掌,只是比起之前的巴掌,这两巴掌可是轻多了,奴隶不敢怠慢,将抚慰龟头的舌头伸出嘴外,柔柔地舔弄着柱身。

“骚货。”看着奴隶骚贱的样子,傅锦辰直接按着奴隶的头,毫无顾忌地捅刺了起来,粗大的柱身毫无阻拦地在喉管内进出,喉管不间断被塞满的窒息感,让奴隶痛苦地喘气,本就红肿的脸被憋地更加红艳,原本冷冽的双眸挂上了泪珠,畏怯地望着主人。

“去床边趴着。”看着奴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傅锦辰勾唇,一个生人勿近的冷峻学霸,被自己催辱成了一个祈求鸡巴操嘴的淫贱娼妇,傅锦辰性欲上来,又给了奴隶一巴掌,这一巴掌用了八成的力,奴隶直接摔在地上,鲜血从鼻子里流出。

“奴,奴隶知错!主人您饶奴隶一次,奴,奴隶马上擦干净,奴,奴隶扶着桌子,奴隶不会弄脏的,求您,求您,求您饶奴隶一次吧,求您。”上官容恒吓地急忙用手臂将鼻血擦干净,可是鼻血却怎么止都止不住,他不敢迟疑,惊惧地爬向主人,竭尽所能地乞求原谅。

傅锦辰嫌弃地看着地上惊慌失措的奴隶,但箭在弦上,又没有其他奴隶,看着他不断求饶,傅锦辰的不耐烦算是达到了顶点,他一脚踹过去止了对方不断磕头的动作:“三分钟,滚去浴室洗干净。”

“是!奴隶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在地上翻了个滚的上官容恒惊喜地从地上爬起来磕头谢恩,劫后余生地朝浴室爬去,到了浴室,奴隶才敢站起清洗流到身上的血迹,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哪里还有上官家大少爷、外人眼中男神的样子?一瞬间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外加刚刚死里逃生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然而鼻血没有止住再次流出,上官容恒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清洗干净,好在学过快速止血的方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看够了吗?止住了?”从来没在性事上等过人的傅锦辰极其不耐地跟了过来,一进来便看到奴隶看着镜子哭泣,清理完鼻血后,又捏着鼻翼照起了镜子。

“奴隶知错!”以为时间到了的上官容恒吓了一跳,正要跪下请罪的时候,傅锦辰一句“去浴缸那趴着。”让他生生止住了将要磕头的动作,一边应是谢恩一边往浴缸走去。

“骚穴张大点。”傅锦辰的鸡巴在奴隶的穴口蹭了好几次就是进不去,看着奴隶用力扒穴的手,不耐地扇着奴隶的屁股斥道:“用力扒!敢松下来我废了你!”随着奴隶努力地扒穴,终是将傅锦辰硕大龟头吃了进去,被小穴紧裹着舒爽的同时还有一点疼,但傅锦辰可不想不上不下的,也不可能等奴隶适应或者慢慢扩张,他直接劲腰一挺,便想一杆入洞,但紧涩的小穴还是瑟瑟地将主人的肉棒咬在了半路。

粗大的鸡巴破开层层褶皱,势不可挡地捅进了穴道深处,穴道几乎是瞬间被撑开,不顾奴隶第一次承宠,丝毫不留情面地在娇弱的穴道里捅刺着,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二,但也足以磨到骚点了,温暖的穴肉在淫水的浸泡下逐渐软嫩娇滑,穴道也慢慢软了下来。

“贱货!淫水来得真快,扶好了,主人好好的给你开苞。”不满于还有一节鸡巴在外面裸露着,傅锦辰拽开奴隶的手,猛地一顶,把剩下的那一节鸡巴硬生生地也塞了进去,粗大的鸡巴猛地划过花心顶到了更深的结肠里,让毫无防备的奴隶惊叫哀喘出声,要不是傅锦辰紧紧地掐着奴隶的腰肢,奴隶恐怕直接就扑到浴缸上去了。

“贱奴隶,叫得真骚,是谁教你这么叫的,嗯?”傅锦辰拽着奴隶的头发将奴隶弯成一个弓形,另一只手抓着奴隶的胸,蹂躏着奴隶的乳头,腰上的动作一刻不停,迅猛地捣着淫水四溢的嫩穴,结节处的肠道更加炽热,让傅锦辰只想把那处骚穴捣烂捣碎!

“哈啊——奴隶——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哈啊——奴隶不是故意的——嗯啊——主人——”强烈的刺激让上官容恒顾不上规矩胡乱地叫着,此时的他仿佛一个性爱娃娃,除了要跟主人道歉,要说什么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

“有那么爽吗?嗯?主人玩过那么多奴隶也没见过比你还骚的!敢跟主人发骚,主人草死你,干烂你的骚逼!”傅锦辰将奴隶的腿抬起来,让对方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从侧边操了进去,这个姿势将穴道挤压地更加紧塞,夹得傅锦辰的鸡巴舒爽无比“哈—你个骚货真会夹,主人搞死你!搞烂你!”傅锦辰一边骂一边捣,虽然没有让奴隶也爽的意思,但绽放青筋的粗大鸡巴根本不用调整角度次次都能捅过骚心再捅进结肠。

“哈啊——奴隶不是——呜呜呜——不是哈啊——呜呜呜——”激烈的性爱和主人的辱骂让上官容恒再也承受不住哭了出来,下身仿佛真的要被主人捣烂了似的,疼痛夹杂着快感让他崩溃,他好像真的如主人所说的是个下贱的骚奴隶——比所有奴隶都要下贱的骚奴隶,这一认知,让他更加崩溃,泪水越发地止不住。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一个荡妇!再给主人浪狠一点!”长得这么冷峻的男人被自己操得一边发骚一边痛哭,傅锦辰施虐欲被满足,拍打着奴隶紫红屁股的手虽然不留情,但语气里却温柔了一些。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您——饶了奴——哈啊——不要——不要——饶了——哈啊——”穴道里传来的快感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极致的崩溃!本来因为疼痛,鸡巴一直是半硬的状态,现在鸡巴直接涨红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这种绝顶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似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一样祈求着这场折磨能结束,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被奸淫地好不可怜。

“不要?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跟我说不要?”傅锦辰眯着眼将奴隶的头拽到自己的肩膀上,危险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下身更是发狠,崩溃加上窒息缺氧,奴隶的大脑突然就空了,仿佛忘了是谁在抓他一般,本能地去扒扼住他脖子的手。

“贱货!”虽然奴隶的瘫软的手根本没有力气,但傅锦辰什么时候被奴隶忤逆过?被激怒的他直接将奴隶掼到地上,抽出浴架上层的钢管对着奴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啊——不要——不敢了——奴隶不敢了——饶了奴——饶了奴——呜呜呜呜——”上官容恒的大脑还处在溃乱期,但潜意识里却知道哭求着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话,一边依靠本能在地上胡乱爬着、翻滚着试图逃避惩罚或者让受力点不在同一个地方,一边大哭着求饶,仿佛一条被主人打到濒死又无能为力的狗一般,凄惨可怜。

“妈的!”傅锦辰唾骂一声,虽然生气,但毕竟欲望还在,傅锦辰不可能委屈自己,遂将手里的钢管砸在奴隶脸上,然后将奴隶面部朝下反转过去,抬起奴隶的双腿,直直地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走,倒立的奴隶不得不用遍布伤痕的酸软疼痛的双手在地上不停地爬着。

“主人哈啊——草死奴隶了——哈啊——啊——哈啊——啊——好深——奴隶要被主人操死了呜呜呜——”刚才的一顿殴打让奴隶的神经慢慢回魂了,虽然全身伤痛,但快感还没过去的小穴又被主人狠狠地捅进了,而且主人这次是故意往花心上顶!强烈的快感让奴隶差点又崩溃了!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奴隶哪里还敢向主人求饶?可是双手承伤最多,疼痛异常酸软无力,能支撑着让主人继续亵玩全靠意志力在支撑,但是满是伤痕的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到主人抒发欲望之后摔到了地上。

“废物!”怒挺的鸡巴从湿嫩的穴道中滑了出来,傅锦辰心中火大,压在奴隶的屁股上继续操了进去,虽然傅锦辰练防身术也吃过很多苦,但绝对的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个姿势?操了没一会,膝盖便被瓷砖磨得发疼。

“妈的。”傅锦辰心中的火气更甚,哪个奴隶让他受过这种罪?傅锦辰直接蹲在奴隶脑袋旁,暴戾地拽起奴隶的头,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奴隶的嘴里,就着肿涨的喉管不断的收缩按摩,挺动了数百下才堪堪射进了奴隶喉管深处。

射完之后,傅锦辰根本没有性趣再来第二次,他也不看被凌辱得破烂不堪的奴隶,仿佛扔垃圾一般直接将其扔在了地上,起身径直走向淋浴。

等到傅锦辰洗完,上官容恒才慢慢回过魂来,他恐惧地爬到主人脚下请罪:“奴隶大错!求主人责罚,求您狠狠地罚奴!求您!”这次侍寝接二连三地犯错不说,连事后为主人清理都没做到,甚至主人还是自己洗的澡!上官容恒越想越惧,终是不敢求饶,只求主人惩罚了自己之后能消气饶自己一命。

“滚开!”傅锦辰看着浑身湿漉漉的奴隶嫌弃地都不想踹他,“妈的脏死了。”傅锦辰皱眉,看着对方一副被凌辱了之后凄楚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下了心,“这个账明天再跟你算,把你整脏的地板擦干净之后给我滚出去,把你脸上的伤给我收拾干净。”毕竟明天还要去学校。

说完傅锦辰便上了床,跟暮朝发了几条消息聊了会天,也不知奴隶是什么时候清洗干净地板告退的,发完最后一条便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抱枕,结果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是自己常用的制式。

可能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傅锦辰没有抱着东西便有些入睡困难,但这次出来因为是去学校,所以在外面买了个抱枕。

“还算有点用。”傅锦辰揽过抱枕,抱进怀中轻声喃喃,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

云皓其实长得相当俊逸,他在傅锦辰见过的人里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帅哥了,就是人太呆板无趣,守着奴隶的教条规矩,哪怕请罪都一板一眼的,也不看场合和脸色,该奴隶劝谏的情况直接就劝谏。

傅锦辰哪有时间和心情去教导一个惹自己不喜而又不知道错在哪里不会改的奴隶?而且他玩心又大,宠奴不断,傅锦辰就更没空搭理他了,哪怕私奴身份经常有机会伺候主人,但傅锦辰也没再用过对方,一晾便晾了八年,云皓要不是傅锦辰年少任性直接收的私奴,傅锦辰有一份责任心在里面,早就被弃了。

早上八点,上官容恒在主卧门口徘徊不已,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八点是不是应该叫主人了?但叫了他怕被罚,而不叫也怕被罚,主人的手段他算是见识到了,侍寝都被折腾得那么惨,更别提受罚了,上官容恒纠结不已,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犹豫到八点二十,再不叫主人上学肯定会迟到了,毕竟自己是伴读,上官容恒一咬牙还是决定叫醒主人。

就在握住门把手的一瞬间,上官容恒闪念一想,不对啊,今早来了四个近侍奴,可以让他们来侍起啊!

暗暗自责自己忘了这一茬的上官容恒到了客厅,指了一个正在擦地的奴隶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你,去侍起。”

“啊?”奴隶被这天降惊喜砸中,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侍奴大人怎么可能放过侍起的机会让给自己?一时之间各种想法和阴谋论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但随侍奴等级比他高,他也只得服从命令:“是,大人。”

虽然上官容恒不想把主人让给别人,但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就算去侍起也做不好,到时候被罚还不如让给别人,更何况,今天侍起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爬进主卧,看到主人还没醒,心中便是一凉,回头看了一眼关闭的房门,心一横还是爬上了主人的床。

自己和他同是三等家族,伴读遴选的时候没选上便低了人家两头,但他要是敢用这种方法除掉自己,他死也要拉对方下水,孙家也不会放过上官家!

孙嘉誉小心翼翼地从床尾处钻进主人的被子里,吃惊地看着眼前的雄伟巨物,有些惧怕地磕了个头,虽然在教导所的时候吃过一样的按摩棒,知道小主人长得这般可观,但当时并不怎么相信,现在亲眼所见确实是有些惧怕的。

毕竟小主子可跟按摩棒不同,要是磕到碰到了,岂不是要了命,孙嘉誉小心翼翼地先含住了龟头,一点一点地往下面吃着,还没吃掉一半,嘴便已经含满了,主人现在还没醒,他便想等喉咙慢慢适应了再往更深处走。

虽然没有深喉,但奴隶可不敢怠慢,软热的小舌灵巧地舔舐着粗大的柱身,柔柔地卷住扫向龟头,小嘴上下移动紧紧地包裹着柱身做着活塞运动。

“唔”傅锦辰被下身的刺激唤醒,但大脑昏沉沉的根本不想起床,身下的奴隶听到声音以为主人很舒服,受到鼓舞似得速度加快,舔弄地也更加卖力了。

被彻底吵醒的傅锦辰一脚便踹在了奴隶的脸上,奴隶吓得直接从床上滚到床边不停地磕头请罪:“奴隶知错!奴隶没伺候好主人,奴隶求主人责罚!”

“闭嘴!”傅锦辰极其不耐地将一旁的抱枕扔向了奴隶,奴隶吓得立马噤了声,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在床上翻来覆去五分钟,最后还是黑着脸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眼乏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不过经过五分钟的缓冲,起床气倒是平息了不少,但傅锦辰的心情可不美好。

“呵呵。”傅锦辰走到奴隶身边轻笑,是上官容恒也就罢了,居然是自己不认识的奴隶,傅锦辰直接将对方踢翻,伸脚踩在奴隶的肩膀上,压制着奴隶一动也不敢动,傅锦辰看着奴隶无措的脸冷笑,看着十六七岁的年纪,胆子真的是大到没边了,语气不善地开口:“你是新来的近侍奴?谁给你的胆敢爬我的床?”

“奴”被主人踩着肩膀,奴隶的眼睛根本无处安放,哆嗦着身体颤抖地开口:“回主人,是,是随侍奴大人让,让奴来,来侍起的,奴没做好,求您责罚奴隶”

“上官容恒?”傅锦辰松了脚,但说出的话却让奴隶如坠冰窖,“那你俩就一块去刑堂。”

“奴隶求您,求您饶了奴隶这一次吧,大人命令奴隶不敢不从,奴隶知错呜呜呜——”奴隶吓得当场就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地厉害,进了刑堂连快速地结束生命都是一种奢望。

门外的上官容恒本就偷偷将门开了一条缝,听到主人的话惊慌失措地往屋内爬,一路爬到主人脚下才敢求情:“奴隶知错!求主人饶奴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上官容恒哐哐磕头求地凄惨。

“给我个理由?”傅锦辰慵懒地开口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从困倦的精神中调整过来,也不将两名奴隶的死活放在眼里。

“主人容禀!学校九点上课,现在已经八点五十了”上官容恒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又怎样?”听到这个解释,傅锦辰直接打断了奴隶的话,“用你的猪脑袋好好想想,林逸川请假,昨天一天没来,他那伤怎么也得一周。”说完傅锦辰便进了浴室,洗漱完后出来见还在磕头的两个奴隶便补了一句:“你知道今天上午两节都是他的课吗?”

“奴,奴知错!奴有罪!奴再也不敢了!您,您罚奴吧,您,您亲自罚奴,您,您宠宠奴隶吧,求您亲自罚奴,求您——”上官容恒也吓哭了,哭得声泪俱下,由于幅度过大,腰侧露出了大片青紫的爱痕,就连脖颈处也能看见若隐若现地青痕。

傅锦辰皱着眉,昨天刚把人欺负地满是伤痕,今天看着奴隶拼命求情的惨样,他到底还是心软了。

“行了,看你理由还算顺当的份上,我暂时饶你们一次,伺候穿衣。”傅锦辰站在衣柜前淡淡地开口。

“奴谢主人开恩,谢主人开恩。”两个奴隶激动地不停磕头谢恩,接着便不敢停留地朝主人爬去。

因为离得近,所以傅锦辰是打算走路去上学的,让上官容恒将额头的伤口涂上药之后便带着他出了家门,结果刚到大厦门口,就被十来个西装革履身材健硕的男人拦住了,显然是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由于是综合性大厦,又是上班早高峰,来往的人极多,好奇害怕拍照的人比比皆是,但敢停留的人却不多。

“两位,请跟我们走一趟吧。”领头的赵恒轩开口,这么多双眼睛,能轻松带走,他也不想惹麻烦。

“林逸川派你们来的?”傅锦辰面无表情,看到这架势,脑海中直接就浮现出了林逸川的影子。

“林家大少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一旁的陈俊喆讥嘲道,看样子他也是一个话事人。

“行了,别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去。”赵恒轩见对方这么容易漏底,急忙开口,这里人流量太大,必须快点办完。

一名西装男从队伍中走了出来,就在他们以为会轻松得手的时候,上官容恒直接把这人放倒了。

“有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知道吗?”陈俊喆眉头轻皱,自家奴隶训练有素,居然两三下就被干倒了,怪不得大少爷让他们谨慎一点,点子果然有些扎手。

赵恒轩仿佛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一样,面无表情地挥手,跟手下的人下达了指令。

十三名西装男直接和上官容恒混战了起来,但就算他们占了人数优势也根本打不过上官容恒。

没一会就有两名西装男躺在了地上,倒地不起,他们第一次见到上官容恒这样出招又快又狠,丝毫不留余地的打法,对方仿佛比他们还不在乎各自的死活。

“上啊!打死他们!哎呦,你们这群废物!”陈俊喆看着局势急在心里,大少爷让他们跟踪看好这个人,话里话外都透露了这小子得罪了大少爷的意思,昨天知道对方出校门了,他心思活络便想直接解决了问题,在大少爷面前上脸,早早的就开车等在了这里,没想到点子这么扎手。

“别管他,直接抓后面那个小个子的。”赵恒轩此时也很焦急,他就不应该听那小子的话,直接来掳人,要是真把事情办砸了,他们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啊。

“?”傅锦辰挑眉,接着下意识地去看上官容恒,哪里看得出比我高了?

几名黑衣人听了男人的话迅速从人群中抽离出来,朝傅锦辰攻去。

傅锦辰虽不如上官容恒身手那样敏捷,但也是师出名门,哪怕不经常练习也不是对方能对付得了的。

上官容恒看到他们往主人的方向跑去,又急又惧,下手更是不留余地,几十回合下来,打得那些西装男纷纷躺在地上,再无还手之力。

就在上官容恒终于解决了纠缠着他的人要去帮主人的时候,傅锦辰已经收拾好那几个杂鱼,朝赵恒轩打了过去。

赵恒轩没练过,出入都是带着打手,所以傅锦辰很轻松地就将对方控制住了。

“我矮?你长眼了吗?”

“有事好商量,兄弟,你也知道我是在给林家办事,我知道你应该也是个贵族,但小贵不跟大贵斗是不是?啊——”赵恒轩被卸了一条胳膊,单膝跪在地上,另一条胳膊被傅锦辰摁着,他想跟对方讲一下道理,但他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把他这条好胳膊也卸下来了。

“姓南的,你别太嚣张了!你快放了恒轩,我们出事了,林家不会放过你的!林家你知道吧?那可是二等家族,快要升一等家族的林家!”陈俊喆看着对方的惨样,吓得腿软,只想着能吓退对方,他往后退的同时,不忘骂那些倒在地上的手下,希望他们能起来给自己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你们这群废物快起来啊!起来跟他们打啊,我绝对不会饶了你们!”

“你家主子奴颜婢膝阿谀谄媚,可不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奴才狐假虎威倚势凌人的!”傅锦辰一脚就踹在对方胸口上,将赵恒轩踹出去好几米。

“你这奴才来了也不能白来,帮个忙,给我这把刀开开刃吧。”傅锦辰走到陈俊喆身边,从腰间拿出一把蝴蝶刀轻蔑地拍拍对方的脸。

冰冷的刀面在脸上拍打滑动,陈俊喆吓得脸都僵了:“求求你,求求你别,我,我才20,我,我不想死”

人流量巨大的商业区,又是早高峰时间,早就有人报了警,就在傅锦辰要在对方脸上留个印记的时候,警察正好赶到了。

“警察!都不准动。”褚骁邢带着一众警员看着现场倒了一地的人,警惕地将他们围了起来。

“警官快救救我!他要杀我!快救我!”陈俊喆看到来了那么多警察,瞬间就抓到了救命稻草“我是陈家二少爷,你救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冷静,请你冷静,我们会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的,请放心。”褚骁邢一边记录现场情况一边登记人员信息。

“啧,我先走了,警官先生,我让机器人扫过了,而且我是正当防卫。”傅锦辰看着趣事被破坏,便也不想浪费时间了,带着上官容恒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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