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流
虽然之前拿这个话题逗过沉晚清,当时只是句玩笑话,可真当他来临的时候,周楚昱竟然心底有些发怵。
回到房间时,沉晚清已经躺在床上睡着,周楚昱低头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转身走向浴室。一直到深夜,周楚昱在床上眼睛怎么都闭不上,一旁的沉晚清转身钻到周楚昱怀里,突如其来的拥抱令他失了神,心就这样被她的一举一动拿捏的死死的,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让他高兴半天。
怀里的沉晚清,闭着眼呼吸平稳,如果接下来她没说话,周楚昱肯定以为她是睡着了。
“你是害怕了吗?”
周楚昱穿过沉晚清的脖颈紧紧拥抱着她,喉结动了动,寂静的房间内无任何声音,许久周楚昱说:“嗯”
听着他猛烈的心跳声,沉晚清语气平平说:“那你想要吗”
又过了许久,从周楚昱嘴里缓缓吐出一个字:“想”
屋内温度有些闷热,沉晚清往下推了推身上的薄被,拥着沉晚清的周楚昱望向窗外,零星飘落着些白絮,眼底看不出情绪,嘴唇动了动,平静道:“清清,我们结婚吧”
就像是初雪时,他对沉晚清说的:“清清,以后过好我们的日子好不好。”
一晚上周楚昱都没从沉晚清口中得到答案,他知道她听见了,只不过又一次选择沉默。
一早周楚昱把沉晚清从睡梦叫起,来时拿的行李已经收拾打包好,督促沉晚清洗脸刷牙吃完早饭,昨晚的小雪早已消失不见,周楚昱一度以为昨晚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把沉晚清包裹的像粽子一样,沉晚清站在镜子前嫌弃的说:“像只企鹅”
周楚昱笑笑,牵过沉晚清的手,左右看了下说:“那也是漂亮的企鹅。”
好巧不巧,经过大厅时,又碰见了那群狐朋狗友,沉晚清不自觉地攥紧了周楚昱的手。周楚昱低头一笑,安慰道:“没事,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