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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胡家【“小s奈子R两下就喷出N了可嫩”】

 

17

贺云洲推门进去的时候,胡荣正倚在沙发上让人嗦着鸡巴。

桌上零零散散横着几个酒瓶,边缘还沾了点白粉,歪在地面的赤裸身体不知死活,不远处却蜷着道瑟瑟发抖的人影。

“来了。”胡荣将烟头碾在身下人的饱满胸脯上,朝他身后扫了眼,笑了两声,“呦,怎么没把你家那条大屁股狗带过来?我记得他平时见了人尾巴摇得老欢,小骚奶子揉两下就喷出奶了,可嫩。”

贺云洲沉了沉脸色,视线在角落的身影上停留了一刻,见衣服都老老实实地套在人身上才算松了口气,脱下外套往她身上一罩,冷着脸发问。

“谁让你把她带过来的?”

“这不是帮自家兄弟忙嘛。”胡荣脸上挂着笑,反手却钳着身下人的脸掴了俩耳光,没等人求饶,又插进人嘴里夹了袋兜满浓精的套子出来,往他脚边一丢,“既然帮了人要点报酬也正常,送上门的逼不操白不操,你说是不是?”

“我没让你动她。”溅出的精水在鞋面上洇了开来,贺云洲嫌恶地皱起眉,仿佛被附上了什么脏东西。

他高高扬起下颌,向来昳丽的五官显得有些过分刻薄,话里透着警告意味,“胡荣,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别越界了。”

胡荣指尖微滞,手背迸出道弯曲的青筋,烧红的烟灰簇簇抖落下来,掉在身下人的殷红舌尖。

金发碧眼的女郎当即痛吟出声,痛苦地弯下了腰,拴在角落的卷毛泰迪闻声扑了上来,呲着牙就要咬,却被人抬脚狠狠踹飞出去,哐当砸在了墙上。

它顺着墙面缓缓下滑,呜咽着抽搐着四肢,挣扎着朝主人投去最后一眼,片刻后彻底没了动静。

女郎登时红了眼眶,光着身子爬到墙边抱着爱犬的尸体低低啜泣,浑身剧颤,哭得心肝脾胃都仿佛要倒出来。

胡荣却只是慢悠悠地收回脚,随手从地上拽起个人,粗硬的鸡巴肆意戳弄着对方沾满白粉的口鼻,熟练地像是在使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飞机杯,淡淡开口。

“死狗。”

贺云洲吸了口气,默不作声地收拢起掌心,捏紧,攥起,又在持续的沉默中松了开来,目光定格在对方口鼻的白粉上,脸上是极力维持的平静:“你这是犯法。”

“条子还在外面蹲着?”胡荣眼皮都没抬一下,撸着鸡巴射在人口鼻,东西又多又稠,身下人的脸色很快就青了起来。

贺云洲别开眼,半天没吭声。

“新到的大洋马,水多,不试试?”胡荣也不恼,射完了把人捞上来掰开腿,将遍布凌虐痕迹的腿间直直对向眼前人,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又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也是,我们贺大少爷哪瞧得上这种寻常货色?还是男人的沟子来得新鲜,家养的屁眼子就是屎里也镶了金,可值钱,不是谁都能逮着下种的。你呐,是背着哥几个小炉匠打铡刀——做大活!”

万宇杰赶来时两人已经打成一团,胶水似地黏着怎么也拉不开,拳头抵着拳头,不要命的架势,脸上都挂了彩。

贺云洲下手尤其狠,上去就按着人抽了两个大嘴巴子,扇得人脑瓜子嗡嗡响。要不是万宇杰手下的几个警卫员死命拦着,胡荣的脸都给要给他喇出花。

“好端端的咋闹成这样,你俩平时不都处得挺好的。”万宇杰嘀咕着,瞅了眼贺云洲阴沉的脸色识相地闭上了嘴,慌里慌张打着圆场,弄清楚怎么回事后又偷偷把胡荣拉到一旁,苦口婆心地劝。

“你说你,哪壶不提开哪壶,非要触人霉头。别的就算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好面子,非要和他争个高低,哪能把他想搞人屁眼的那点心思当着他面儿提。”

胡荣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冷笑两声没接话,眼底黑咕隆咚透着股阴狠。

万宇杰扫了眼包厢地上横着的人影,挨个踹了脚试着死活,死了就联系下面人拉出去埋了,销户殡葬一条龙,没死的就让领班带走封口,最后给自家老爹打个电话说人找到了,在自己人这儿,把外面警卫撤了再跟上面打个招呼。

电话那头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派来的专员把周芙安全护送上车,不消片刻外头公安的人都撤了个七七八八。

胡荣坐下来抽了口烟,开口和万宇杰道着谢,白蒙蒙的烟圈漾了开来,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万宇杰摆摆手,瞥了眼桌上散乱的白粉,说都是自己人,屁大点事算不了什么,只是这东西容易上瘾,还是少碰。

包厢里的气氛还僵得厉害,贺云洲坐旁边一声不吭,脸色差得像茅坑里又冷又硬的石头。万宇杰几次搭话都落了空,干笑两声,索性连话也不说了。

从会所出来的时候门口停了辆车,车里的人见到他们就呼哧走下来。

万宇杰眯着眼看了眼车牌,又打量起车上下来的几个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怵得慌,还没回过神身旁就是一空。

他瞪大眼定睛一看,一行人正铐着胡荣往车上走。胡荣却笑眯眯的,模样看上去很是气定神闲。

“我草,这不纪委监委的人吗,胡荣又跑去哪儿捅了个大娄子?”他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看向贺云洲,贺云洲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他侧过身朝车里看去,却只来得及瞥见车窗下胡荣脸上一闪即逝的笑意。

当夜,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胡伟军因涉嫌严重违法违纪接受纪委监委审查。而贺云洲却跪在贺家大宅里,挨着生父迎面扇来的耳光。

距离贺云洲坠楼身亡已经过了三天。

楼下空地的血泊早就被人清理干净,连根毛发也没留下。细长的铁钳来回翻动着摔碎的断肢,拣了几块肉多的装进尿素袋,送上了运往养猪场的卡车。

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

没有人将这场意外放在心上,甚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死,就像没人会在意一只掉在桌面的臭虫,除了时亭。

时亭的座位在教室靠窗的角落,窗外伫着棵郁郁葱葱的树,一开窗,探出的绿枝就横在了窗前。夏天的时候他总会习惯性地打开窗,咝咝微风溜着边滑进来,几只臭虫也跟着跳进了窗。

夏天总会生出很多虫子。贺云洲的桌子上也总会多出很多虫子,有别人故意倒上去的,也有从树上掉下来的。

贺云洲会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嫌恶地用面纸拂去桌上堆着的虫子,而时亭则在角落里默默窥视着一切。

他低垂着头,死死盯着最前排的那抹背影,笨重的黑色镜框里藏着双盛满不甘的眼睛,瞳孔中却酝酿着愤怒的漩涡。

他嫉妒那张被贺云洲拿在手里的面纸,嫉妒堆在贺云洲桌上那些恶心的虫子,甚至嫉妒被贺云洲坐在身下的椅子。

于是他默默收集起掉在桌面的虫子,把它们装进一个透明的盒子里,一只一只地取出来,再一只一只地用指腹碾死。

长须被人为地剪断,甲壳咯吱碎成了几截,烂乎乎的肉泥混在或黄或绿的血液里,让人作呕。每到这时时亭就会咯咯笑起来,他满意于自己的杰作,笑得两颊生晕,眼里的桃红爱心扑通地跳。

死了好,死了好,通通死掉才好,死了才没有人能和他抢。

他脱下裤子对着贺云洲的背影自慰,趁着对方上厕所的空档拿走他桌上的纸,将射在手心的精液均匀地涂抹上去,叠好,再重新塞回去。

贺云洲抽出面纸时精液掉出来,不留神就漏了满手。他猛地站起来,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视线触及缩在桌下咧着嘴冲他痴笑的人时又是一变,血色霎时涌上了脸,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在课上怒吼出声,可换来的却是老师的漠视,周遭人鄙夷嘲讽的目光。

贺云洲被赶出教室后时亭才慢吞吞地从桌下钻上来,缓缓将脸贴上他的椅子。

椅面还残存着若有若无的皂角香气,闷热的暑气拂来一阵风,他眯着眼,近乎贪婪地汲取着空气里浅浅的肉茎腥气,唇齿微微张开,湿漉漉的舌尖探了出去,似乎这样就能品味到贺云洲美味的鸡巴。

走廊上目睹一切的贺云洲却目眦欲裂。

此后时亭更是变本加厉。

他家境优渥,平日里不少人都眼巴巴地往跟前凑,唯独在贺云洲这里一点也讨不到好。塞在抽屉角落皱皱巴巴的情书被看也不看地撕成碎片,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垃圾桶。省吃俭用给对方买的早饭只得到一声嗤笑,随手丢给了路边的流浪狗。

但时亭并没有因此气馁,而是愈挫愈勇,拼尽全力让贺云洲的目光得以在自己身上停留片刻。即使是充满厌恶的。

他撕碎了贺云洲的练习册,把贺云洲打的饭倒扣在他头上,划掉了贫困补助上贺云洲的名字,甚至暗中雇人把贺云洲拖到小巷里毒打一顿,等人被打得奄奄一息时再突然现身,装作救世主的模样将对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几番下来贺云洲看向他的目光又多了抹沉甸甸的恨,像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时亭让秘书查了贺家的资料,贺父是村里游手好闲的懒汉,和贺母结婚没几年就美美包上了情妇,换了一个又一个,贺母撞见后和他起了争执,谁料反被推下楼丢了性命。贺父心虚之下销声匿迹,贺云洲也因此性情大变鲜少同人来往,连学费都是自己打零工攒下来的。

贺母祭日那天时亭在墓园找到了贺云洲,他将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问贺母死了要不要接受他的包养。他会给贺云洲钱,很多很多的钱,贺云洲可以把他当成一条狗,一个泄欲的玩具,可以插他的嘴,也可以干他的逼,可他最后却只得到了一记来自贺云洲的耳光。

送出去的花被狠狠砸在身上,砸得他头脑发蒙。雨点般的拳脚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暴怒之下的斥骂。贺云洲骂他贱,骂他骚,骂他不知廉耻,更勒令他从此消失在自己眼前。

时亭垂下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花,宛如丧家之犬夹起尾巴失落地离开。

他重新缩回了教室的角落,坐在窗边对着贺云洲的背影自慰,苦等着对方心回意转的那天。

在长达数年的漫长的等待后,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他用肉逼强奸了贺云洲。

贺云洲被他打昏锁在了更衣室。

时亭脱光衣服,不着寸缕地坐上了身下人翘得笔直的鸡巴。过于粗长的阴茎寸寸钉进,被撑向两侧的阴唇艰难吞吐着,穴口绷到泛白,血丝顺着柱身淌下来,一点一点濡湿了小腹。

铐在衣架上的手挣扎起来,贺云洲脸色一变,瞳孔因惊怒剧烈颤动,甚至出现了片刻恍惚,视线直直定格在他身下多出来的那条缝上,身体却泄了气般迅速瘫软下去,唇色惨白。

时亭揉着自己贫瘠的胸乳,摇着屁股夹着阴茎上下起伏。

他伸手抚上贺云洲的脸,亲吻着贺云洲的下巴,舔弄着对方薄薄的眼皮,感受着眼珠不安的转动。哪怕探出的舌尖被咬得鲜血淋漓,几乎快扯下一块肉。

格外鲜明的痛感刺激着泪腺,他眨了眨眼,怔怔掉下几滴眼泪。眼眶里的粉红爱心因充血而膨胀,逐渐淹没在这片粉红海洋里,却仍近乎虔诚地祈求着。

爱我吧。

爱我吧云洲。

迎接他的却是一顿毒打。

手铐刚解开他就被一脚踹翻在地,数不清的巴掌落在他的脸上,接着是拳头,贺云洲下了死手,腹部像是要被拳头击碎,捣烂,生生掏出什么东西来。

眼睛被打得肿成了条缝,唾液断断续续从口腔里漏出来,糊满了嘴角。

他痛苦地蜷缩在地,糜烂肉花翕合着吐出小股黏精,咕叽咕叽地响,又被碾在阴唇上的鞋尖给堵了回去,勃起的阴茎也被无情地踩在脚下,淅淅沥沥喷着尿水。

头发被拽着上提,撕裂般的痛楚无比清晰地刻在大脑皮层上。

他被钳着下巴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黑黢黢的眼。眼珠像地核,而他则被牢牢阻隔在地幔之外,永远也无法抵达贺云洲眼底,在他心里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贺云洲问,时亭,你就这么贱吗。

他缓慢地挪动了下眼珠,调整着焦距,咧开嘴冲人痴痴地笑。

那天之后时亭成了贺云洲的性奴。有时贺云洲会让他跪在课桌下口交,滚烫的阴茎捅进温热的喉管,让精种流入胃袋。

他会在对方射完后舔干净屌,然后被戳弄着口鼻糊上满脸腺液。

他们在教室的每个角落做爱,在体育馆的更衣室里做爱。公共淋浴间的莲蓬头哗哗淌着水,有人哼着曲儿撒尿,有人撸着鸡巴低低地喘,有人随手捞过旁边人的腰干了起来,而时亭则伏在地上任贺云洲掐着脖子骑上来。

贺云洲揉着他的奶子,吸着他的乳头,掌掴着被撞得通红的臀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的逼肏烂。

再之后更多人加入进来。

平时总是围在周围的殷切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他们撕下了人皮,鬣狗般垂涎的目光逡巡着雪白皮肉,最后一拥而上,肆意奸淫着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很多时候贺云洲就站在一旁冷眼目睹着他们的暴行,欣赏着他堕入情欲的茫然模样,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丑陋的阴茎挤进温热柔软的肉逼,拓开后穴狭窄的甬道,手心也强制性塞进了两根鸡巴。两条笔直的腿被扛上肩掐弄着腿根,腮帮里吞吐的鸡巴不断膨胀,射出的稠厚精液挂满了眼睫,眼睛,鼻子,连耳朵里也被恶意啐了口唾沫。

肉茎从腮帮抽离出来时沾了血,喉咙痛得近乎失声。

他伸出舌尖,稀薄的精水混着涕泪掉下来,又被人胡乱抹去。他们俯身吃着他的奶子,按下他小腹可怖的凸起,捏着腮帮吸吮着软舌,亲得啧啧作响,连唇瓣都在持续的蹂躏下变了形状。

被轮奸的第一周,贺云洲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前,望向他的眼神像是看着冰箱里隔夜的馊菜,问他还喜欢吗。

眼眶里糊满了精液,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晰。时亭动了动眼珠,艰难地用余光寻找到对方的位置,布满裂口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冲他笑。

被轮奸的第二周,贺云洲坐在椅子上围观着这场疯狂的淫趴,眼珠黏在被彻底肏开的肉逼上,面色平静,手里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这次加入的人比往常更多,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做得也更过分。

中途时亭吐了两次,挣扎着想爬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拽着头发扯了回去,掐着脖子迎上数道耳光,做到最后大股大股的白精都从鼻孔里漏了下来。

结束后贺云洲还是问,喜欢吗。

他平躺在布满精渍的床面上,眼神很空,闻言,身体幅度很轻地颤了一下,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被轮奸的第三周,贺云洲终于加入了进去。

往常挨操时亭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可只要提到贺云洲的名字眼睛就亮起来,支棱起来的腰板也软了下去,乖乖张开腿让人骑着操,小狗似的,只是这回到了床上却换了副模样,浑身僵得像条死鱼。

他们用贺云洲的吻作饵,引诱着他主动掰开后穴吃下两根阴茎,他动了动,眼珠朝贺云洲的方向飘了过去。

贺云洲垂下眼看他,姣好的面庞上镀了层浅浅的光,像是圣洁的天女,又像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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