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二)
高潮了那么多次身体本就疲乏,又大哭发泄了一场,樊巧儿没多久就睡着了。
袁天罡又打了一盆水给她擦脸,她累极了,到他再躺下搂住她为止,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低头。
少女紧闭着眼睛,呼吸都轻得很。
眼角眉梢泛着因他而起的红,下面那张嘴,尤其红润,是樱桃一样的红,一样的……
他刚才尝过的,被她躲了,有些记不清是什么滋味,忍不住凑近了些。
他都要贴着她的脸了,她还是一动不动的。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袁天罡觉得自己可能是不适应她这么安静,坐了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喝完之后看到旁边有一把剃刀。
……
“要不我去给爷打点水,您洗洗脸修修面吧。”
……
刮完胡子后,袁天罡觉得镜中的人有些陌生,将刀掷在桌面上。
……
“真是……中邪了。”(省略三字脏话)
第二天,袁天罡起的很早。
与其说起的早,不如说是根本没睡。
顶着一双熊猫眼看了一眼还没醒的樊巧儿,国师有点心虚,关门的时候同手同脚。
看到门口老鸨菊花一样的笑脸,袁天罡没什么好脸色,冷冷道:“我要的东西呢?”
“动物都准备好了,就在门口,假石正在搬。大郎怎么把胡子刮了?还有您的眼睛怎么……”
“让她好好休息。”
说完,袁天罡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点儿也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因此没有注意到老鸨看向房间笑得更灿烂了。
此时的国师大人想不到为了榨干他这只大肥羊,老鸨能干出什么事来。
布置吉位的时候,不速之客章五郎找上门来,拐着弯地打听不死药。
就在樊巧儿床头趴着呢。
当然,袁天罡是不会告诉他这个的,而是冷淡地让他回去侍奉“皇帝”。
他已经致仕,不想再管朝堂上的事了。
章五郎继续套近乎:“您似乎没休息好,眼下……”
在他说出乌青之前,袁天罡松开坛子,打断了他:“礼成。”
骨灰随风飘散,袁天罡径直离开,留下章五郎一个人在原地摇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