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完)
“我……有分寸的。”
他靠得太近了,鼻息喷在上面,樊巧儿忍不住往后缩,可被粗粝的手指撑着的感觉很舒服,她好痒,想让他进来帮她挠一挠。
“那你来。”
不良帅真的只是在看她有没有受伤,听到这话浑身一震。
“你确定?”
樊巧儿没回答,往他手指上坐,不良帅明白她还是不情愿,把她按回去:“好了,别动了,我帮你。”
不良帅扣着她的腰吻了上去,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灵活地在甬道里进进出出,他的舌头柔软而富有弹性,躁动内腔被安抚的冒着水。
“就是这样,可以用力,但不能……”
樊巧儿被他亲的大脑发麻,什么都听不进去,双手插进他的发间,无意识地抓挠着,小屁股向上抬,想他亲的再深一点。
“放松点。”不良帅拍了拍她的屁股,鼻尖抵着肉珠,声音有点含糊。他按她想的那样搂着她的腿,把她那里往上抱,舔的更深了。
随着啧啧的水声,她的身体轻微的起伏着,肉珠蹭着他的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最终像是突破了某种壁障似的,痉挛过后,她发现自己把他的发簪都扯掉了。
不良帅放下她的腿,抬头的时候有点茫然,几缕银发垂在额前,下半张脸上都是水渍,硬朗的五官生出生出几分诱惑之色。
樊巧儿心跳漏了几拍,别过脸,不敢看他。
偏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只问:“巧儿,好了吗?”
声音喑哑,樊巧儿耳朵痒痒的,抬眸看他,视线不自觉地下移。
鼓起来了。
她就知道,他还是那个大色鬼。
却不自觉地舔了舔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