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子宫内S
近乎偏执的话语在昏迷后的青杫耳朵细语,占有欲满满,却无半分情意。
……
青杫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躺在小木床上,硬邦邦的,冰冷却又熟悉。
他居然在自己的小屋内。
身上并无撕裂,发胀的痛疼与伤处,自己的胸口更是安然无恙,并无被人扯开的痕迹。
难道在禁地的那一切都是一场不堪的梦?
青杫并未注意到自己额间生了个红色的小痣,让他那张姝丽的容颜多了三分艳色。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惊的躺在床上的青杫猛的坐了起来,他的面色实是太白了,没有一分血色,抖着身子,眼中惊恐地看着那敲地发震的大门。
不会又有人来找他麻烦,亦或是因着他闯禁地要将他彻底地逐出师门。
“青杫师兄,是我。”
小师弟!
青杫闻言连忙下床为他开门,小师弟是他宗门中唯一的朋友,他自是欢迎。
来人一衣银蓝色的锦衣道服,腰间银纹浪绣锦带将高大的男人身材修饰的越发姣好,白净无暇的脸上挂着爽朗明媚的笑容,在青杫面前越发衬得像个小太阳。
“青杫这些活血丹你拿好,这几日感觉你都没什么气色。”言罢便将手中的白玉丹瓶强硬地塞给了想要推脱的青杫。
“我……这……”青杫想要回绝他,但又不敢拂了于暮染的好意,怕连这个唯一的朋友会因自己不识好歹而失去。
“那个我……我可能马上便要逐出山门了……想先跟你道个别。”
青杫知道自己闯了后山禁地,肯定会被赶走的,想着趁现在有机会做个道别,不然下次都不一定能见到面了。
突然一只冰凉如玉的手摸了摸青杫的额头,少年眉眼明朗,神情既奇怪又惊讶:“你这也没有生病呀,在说什么胡话?”
“那个后山的事……”
青杫垂着个脑袋,其实他不敢提自己去了后山的,只是于暮染是他信任的人,到底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嘴。
还有那糟糕的经历到底是南柯一梦还是确有其事。
青杫一想到当时初经人事的小穴被填满的充实之感,花穴便会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的蜷缩蠕动渴望着能有什么可以狠狠插进来将他贯穿。
或许他真的坏了。
“后山怎么了,提那干什么?”于暮染边为青杫检查有没有伤囗,边不解地问道。上下打量青杫“你在后山被伤到了哪里,为何我将你带回来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伤口?
许是在青杫印象中于暮染的为人很好,又许是于暮染的神情不似做伪,他都被搞迷糊了。
怎么可能?难道暮染并不知情?
“是你带我回来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了后山旁边的竹林中,昏迷不醒,照顾了你三日这方才醒了过来。”暮染颇说到这便怨念极重。
原来已经过去三日了,那便将那一切都当做一场噩梦忘了,那段回忆若是可以,青杫真信将其扣出来,用烈火焚烧殆尽。
“掌教叫我过去训话,你既醒了那便陪我一起去吧,有你在我也不无聊。”
话落便兴致冲冲地拉着频频走神,心思恍惚的青杫飞快地向西南方向的广场奔去。
“哎……我……”我难道不用被逐出师门?
青杫不敢问出口,他也害怕,也心存侥幸,也许没有人知道他去过后山。
青杫一路上都低着头,紧紧地扯着于暮染银锦色的袖口,似是在寻求依靠。周围的景色他不敢留恋观看,那没有一处有他的归属,交梭穿行住来的人他更是不敢去看,所有人投以他的目光都是恶意满满的。
而于暮染却与他不同,每每都要同那些人一一打招呼,同他分享万物之美,面前的人太像明媚的阳光了,每每靠近都让他这样自怯阴郁的人无所适从,可也只有于暮染会愿意同他做朋友。
青杫活了二十年,这是他的第一个朋友,自是格外珍惜。
青杫朝于暮染身边靠了靠,即使被烈阳灼烧,晒干水分,他也甘之如饴。
于暮染在青杫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角。
心道终于又近了一步。
“晤……”
青杫突然叫了一声,在他旁边的于暮染一下便注意到了,连忙止了脚步,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青杫低着个脑袋,脸上的红霞也借此遮住了,他摇了摇头闷闷道:“没什么事,师……师弟我们走吧。”
青杫只觉下身的花穴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地揪了一下,很痛,但爽更多些。
淫水又骚浪不受他控制地从花缝中流了出来,青杫生怕于暮染察觉,到时不好解释,自以为很是隐秘地偷偷夹紧了双腿。
于暮染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勾起唇角笑了笑:“那好,依你,不过掌教在催了,还是我抱着你御剑过去更快。”
言罢便不管青杫羞红的神色,一把将青杫公主抱抱起,将青杫抱的稳稳当的,青杫低着头,尤为羞愧。肥软的屁股上那只向上托起的大手,上面的热源滚烫,让青杫不太适应,将娇艳的小脸深深埋于于暮染怀中。
虽然这样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但也怪他不太争心,连站在飞剑上的勇气都没有,暮染才只好出此下策,青杫心里是又羞涩又愧疚。
心神被分起大半的青杫并没发现头顶上方阳光爽朗的小师弟,眸中幽光深邃似在酝酿着什么。
青杫被抱着虽然不用走路了,但也更难熬了,他感觉自己身下好像隐隐有双大手在玩弄着他,让他的小穴受着刺激在衣袍底下一开一合,在空气中颤抖着,一方面他屁股底下被暮染给托着,让他不敢随意乱动。
穴口的水不知是被那双无形地大手刺激地还是为何止不住地流着,青杫一边偷偷努力地收缩着那两片在他不知道情况下有些红肿地唇瓣,一边担忧自己的淫水会会浸湿自己的衣袍,流到小师兄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上。
青杫一想到这小穴便会不住地收缩着,他不敢想若是小师弟发现了他下面流着骚水,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那这唯一的朋友估计也会离他而去。
青杫根本不敢动,趴在于暮染的身上,僵着身体,忍着下面无形中出现的手指地胡乱抠挖,隐忍地咬着下唇,防止囗中忍不住叫出呻吟。
他觉得自己应是在后山那有了后遗症,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仿若落在了他人手中,被禁锢在黑暗不见天日的牢笼之中,供人把玩。
冷汗爬满了青杫的后背,好在于暮染飞的速度还算是快,在青杫快要坚持不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将一脸虚脱脸色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红的青杫安安稳稳地放了下来。
“青杫这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于暮染见青杫刚落地那虚弱失力的无助样没心没肺地笑道,一边将他好好地扶住“这没了我,你该怎么办呀!”
青杫不敢道明原因,羞愧万分地低着头,眼神飘忽地看着地上刻着繁复花纹图印地地面。
红润的唇色被主人给狠狠地咬地发白,灰衣道袍下的人儿,虽是尽力克制着,但还是会有小幅动的颤动。
于暮染只觉手下的人像只振翅而飞的蝴蝶,合该关起来,用金链子锁着他,日日奸淫,方才对起这副淫贱的身子。
青杫根本不知平日阳光大气,乐于助人的小师弟的真实面孔,落入猎人之手而不自知,反而因着那点给予的施舍,而不住地向猎人布下陷阱走去。
“青杫听说今日大师兄会前来,我们算是有眼福了!”
“大……大师兄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