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野合h
陶瑜发现沉言洲很喜欢用他粗长的阴茎去摩擦她两侧柔软的肥肉,她面色潮红,不盈一握的腰身不安分的扭动着,想靠自己去含进肉棒前方的龟头。
沉言洲看出来陶瑜的意思,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掌,陶瑜惊呼一声,又将那印有猫爪图案的肛塞含进半寸。
“啊给我”陶瑜终于难耐的唤出心中所想,她已经将双腿张开到了极致,自然摊开的双乳被她挤在一起,渴望沉言洲的再次采撷。
女人的肌肤在夜光下更显透白,清冷的脸蛋上爬满了红晕,一袭红裙散开在两侧,像是黑夜里会夺人精元的妖精,用妩媚的眼神看着你,让你难以自拔。
沉言洲没有脱掉上衣,俨然一看就是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只是下身青筋满布的棒身与他的相貌形成反差。沉言洲的龟头每次触碰到水淋淋的洞口时,那张小嘴就不停吸着他的马眼,他强忍着破洞而入的冲动才没有插进去。
穴口已经足够湿润,周身黏糊糊的,透明的水液反着亮光。沉言洲一个前挺,终于将发胀的茎身全悉送入,一路畅通无阻,狭窄的花径绞的他尾椎骨发麻,不管何时进入,里面的温暖潮热都让他为之疯狂。
陶瑜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舒爽的小腹一缩,即使还没有大开大合的开操,男人胯间的巨物在她体内也产生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她娇声似水,开始媚叫,“嗯动动啊快动动”
身下的女人今日出奇的主动,沉言洲也没了往日的耐心,他按住女人的双腿,整根肉棒在花穴内进出,像是捣药的棍子,直直撞到她细小的宫口。来回不下白次,那细缝竟有了张开的趋势,只要再狠心向前一顶,比花径更为狭窄的子宫就会包裹住他的龟头。
从远处看,两人的性器是那样的不相匹配,女人肉粉色的穴口被撑得发白,而男人的粗物还有变大的趋势,插在洞穴内,更像占洞穴为己有的侵略者。
沉言洲迅速的抽插让陶瑜忘了自己还身处露天环境下,她浪叫的声音仿佛要穿透男人的灵魂,“啊好爽啊啊要死了啊”
陶瑜全身发着热,脑海中白光一现,从小腹处不由自主的流出一股水流,高潮来的又急又凶,她似痛似爽的尖叫,“啊受不了了啊啊”
沉言洲也被爽的双眼紧闭,等陶瑜高潮过去,他强稳住身子,长翘的睫毛遮住满是欲火的眼神,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那极致的感觉。
他把陶瑜翻了个身,把她的双手扣在背后,女人滑弹的臀部正对着他,塞在内的猫爪肛塞一吐一吐的,他腾出一只手用力一摁,陶瑜又将自己的屁股翘高了几分。
“小点声,不是在家里。”沉言洲的嗓音沾满情欲,不像陶瑜那般放肆浪叫,他说的又克制又露骨。
尝到交融带来的快乐后,男人所有的自制力都化为乌有,女人紧致的阴道内似乎有无数只蠕动的小虫在舔舐他的茎身,冷风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微凉的身体与炙热的下身让他体会到冰火两重天。
他发疯似的撞击着女人的宫口,每次挺身力量大的快要把下面的睾丸塞进去,乳白的臀肉与他的耻毛相刮,那肛塞快被震的掉出来。他不管不顾,像是讨债一样要在女人身上把她这二十几年的阴精全部讨出来,几滴生理性泪水挂在他赤红的眼梢,沉言洲快被这滋味爽到炸开来。
“爽不爽?操的你爽不爽?”沙哑的声音正是男人浴火中天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