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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子宫反复c喷/激烈宫交C弄后X()

 

雪白赤裸的身体被人小心地放在深色的大床上,被指奸过的嫩穴艳红一片,软肉已经有些肿胀,肉道深处敏感地收缩蠕动,一抽一抽地淌着汁水。

昏沉的意识逐渐苏醒,玄关处的回忆涌上心头,被人用两根手指就弄得又叫又喷什么的……

这也太超过了点吧!!!

微红的脸颊被湿滑的舌头不断舔舐,紧闭的长睫簌簌抖动,安知忍了又忍,这人是什么小狗吗??

舌头再一次用力舔过嘴角,安知只觉得嘴角边的肉都要被祁言舔起来吃进嘴里,无奈睁开眼,“你在干嘛啊……”

祁言正吐着舌尖快乐地在日思夜想的学长脸上飞快狂舔,用尽全身自制力才没把舌头直接伸进安知嘴里,还在心机地舔嘴角就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学长清冽的双眼。

“……”

他好牛,安知面无表情地想,上半身玩纯情,下半身玩色情,别以为他不知道那根粗长的粉鸡巴已经吐着水在他的逼上蹭了。

偷摸舔人家被发现了,祁言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姿势不敢动,舌头还在安知嘴角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学长张开的嘴角滑了进去。

!!!他们舌吻了!!!!

噼里啪啦的烟花在祁言心头炸开,抵在肉逼上的粗硬肉棍狠狠跳动了一下,正正好砸在肿立的阴蒂上,砸得两人都闷哼一声。

安知也不去管还傻着的祁言,圈住他的脖子,曲起膝盖向两边张开,将流水的嫩屄完全敞开,主动抬起腰就着上方的鸡巴磨了起来。

祁言有那么一瞬间控制不住自己的神色,慌乱地低下头含弄红肿的乳尖,原本撑在安知两边的大手轻易捉住悬空抖动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肉棒上撞,两瓣阴唇被蹭弄得可怜地打卷,硕大的龟头一遍遍顶碾缩不回包皮的肿大阴蒂,时不时撞上前方淌水的玉茎,快感电流酥麻麻地从下体传至大脑,安知忍不住抱紧祁言小声地吸气,

淡色的乳晕被舌头刮得发涨,被人从嘴里吐出来的时候,肿嘟嘟的奶尖大了一倍不止,整个乳晕色情地往外凸起,安知简直不忍直视,索性直接闭起眼睛。

细腰被按回深色的床面,祁言喘着粗气钻进学长香香的颈窝使劲嗅闻,嫩逼被火热的阴茎磨得发肿,空了几天的身体在玄关处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十足地挑起了情欲。

“进来……哈、进来啊……”

安知难耐地将腿圈在祁言的腰上,几不可闻地低声催促。

大手用力握紧细白的腰肢,死死克制住蓄势待发的攻击,之前的不够,他等了这么久,想要得就更多,祁言咬紧牙关,“那今天可以进得深一点吗?”

安知被他弄得有些疼,但腿心处滴水的女屄一抽一抽地绞缩,实在有点太渴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狠狠捅进来,偏偏祁言还不给他,情热逐渐上头,来不及细想就直接点头答应了。

侧颈挡住了祁言眼里兴奋的凶光,黏腻火热的大手掌住雪白的脖颈,祁言在这里舔咬不够,又发狠地嘬吸了一口,喃喃道,“你答应了……”

微微上翘的性器抵住湿滑的逼口,精悍的腰凶猛向前一挺,层叠逼肉被肉棒强制顶开,重重插入深处,被填满的快感让安知爽得全身发麻,只好用力将自己挂在祁言身上。

炽热坚硬的肉棒不顾肉壁的缠弄,直直劈开内里,凶狠地向前开拓,太粗了,安知逐渐蹙起眉头,他连祁言肉棒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而且——是不是太深了……上回也到这里了吗?

酸软的手臂一下脱力摊在床上,祁言稍稍撑起头,对上安知水雾迷朦的双眼,被这道目光看得心头一软,温柔地亲在湿润的眼尾处,轻声哄道,“别害怕,会舒服的。”

快感如潮水一般四面八方向安知涌来,淹没了本就迷糊的神思,细白手指搭在深色的大手上,仿佛这样就给了他安全感,露出了他未曾发现的脆弱和依赖。

无力的手指被人拉过放在嘴边亲了一口,又被按住揉摸了个遍,祁言安抚似地掐住红肿的乳尖按碾,在安知骤然蜷起的动作里开始了今天的的深刻赞美,手指缓缓下滑,大写的标题重重给了祁言迎面一击。

“深夜约炮被暴奸双穴,子宫灌精彻底操烂”

啪!!手机被主人用力带倒在吧台面上,一张红的快要滴血的脸被人用手死死盖住。

这不是道具文吗……

学长!!!你怎么写这个啊!!心里的小狗羞耻地将自己团成一团,祁言慢慢将亮着屏幕的手机拾起,快要宕机的大脑指挥着眼睛四处留意了一会,随即控制着身体将手机扣在怀里,仿佛里面装了什么香甜的糖水一般,逐字逐句地品完了每个联合起来的字眼,心率越升越高,手环轻轻滴了一声,祁言猛地抬头关掉手机,僵硬地扭头看过四周。

没人……一口被憋住的气缓缓从胸腔吐出,火速在评论区狠狠赞美了学长顺便再把礼物从头到尾送了个遍后,羞涩的小狗搭起手臂将手机和头埋进深处,身体扭曲地动了两下后彻底安静在原地,祁言羞涩地皱紧了脸,嘴角却越翘越高,脑海里反复播放着大段大段粗暴赤裸的文字,每一句都好像安知本人在他耳边复述着他们之间激烈的性爱。

好会写……学长真是…真的好会写哦……不管是人还是文字,全都精准地狠狠扎在了他的性癖点上,小腹被勾得一阵阵发热,祁言猛地抬头,红着耳朵点开淘宝,激情下单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文字的性爱远远不止两人的结合,各种神奇精巧的小玩具更让祁言眼热。

拜托…蝴蝶乳夹和坐在他身上摇屁股吃鸡巴的全裸老婆真的很配好吗!

小狗自豪地在心里超大声宣讲着老婆和各种小玩具之间的绝美适配,恨不得今天晚上就吃到美味的老婆,可惜现实的手指只能寂寞无聊地在吧台上画圈,学长老婆是不是对他失去性趣了啊……

都六天了!老婆你都不饿的吗……怨念的小狗小声地偷偷抱怨,他好饿哦……

聊天记录被反复上下滑动,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五个小时前,都说要抓住一个人首先要抓住他的胃,祁言把自己中午做的菜精心摆盘然后加了滤镜发了过去,意图昭然若揭。

可惜学长从两天前回复了他拍的风景照之后,就再也没回过消息,他想了好久,才小心地把今天中午做的菜拍照发了过去,但安知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学长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消息的啊,是不是最近真的很忙啊……总是摇晃的尾巴沮丧地垂在身后,等不到老婆的日子好难熬,不行,忍不下去了,老婆不主动,他难道就不能主动吗!现实这条路走不通,不是还有学长的写手号吗?既然学长在刚刚更新了,那他说不定这会儿还在线!

是啊,他刚刚怎么没想到!

手指快速滑动着点开了评论区,祁言小心地斟酌了字句后,小心地发出一句话。

-大大好棒好厉害啊!接下来会回到之前隔天更新的频率吗?

呼吸似乎随着时间一起停止,加载的蓝条突兀地跳动两下后,却什么都没有出现,只有一条孤零零的更新。

不应该。祁言是在半年前知道学长的写手号,在他知道后就从来没有断过投票收藏送礼物,时间一长,只要在更新的第一时间评论后,学长都会很快就回复他。

这回什么都没有,是定时发的吗……因为今天是上次说断更两周的最后一天?

是不是很累……祁言抱着手机出神,想到那天在一起吃早餐时,虽然两人都吃完了,但祁言却从学长平静的脸色中读出些许的不适,明明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煮的面不多,自己都有些没够,学长却吃的依旧很勉强,那平常真的有在好好吃饭吗……

唇瓣被抿得微微发白,祁言无声呼了口气,把现在就出去找人的想法按下,如果明天学长还是没什么消息的话,他就真的忍不住了。

手机翻转着被放入衣袋,吧台前的青年沉默起身,在客人的点单中开始摇晃调酒。

“……”,胃部传来的抽动让安知忍不住弯腰扶墙,他今天做实验忘记吃中午饭不说,晚上又去自虐般地喝酒应付烦乱的应酬,被家里的司机送回学校的公寓睡了一会儿后饿得难受,不想点外卖,公寓又没什么能吃的,无奈只能出来找,可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烧烤和炸串也没有别的可选。

安知苦笑一声,用力按住抽痛的胃,早知道就点外卖了,虽然不好吃,但也比没有来得强。

扶着墙的另一只手用力,站稳身体后继续拖着往前走,他记得前面不远有一家便利店,还是上次跟祁言一起回家的时候无意中看见的。

“嘶……”,胃部的扭绞突然格外强烈似乎连带着头也一起痛起来,安知眉头紧锁,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往前去。

暖黄的路灯尽职地工作着,前方传来的嬉闹声像是和这片安静的漆黑完全隔绝,后颈的虚汗打湿衣领,拖沓的脚步也逐渐变缓。

前面就是那家酒吧,会遇上他吗……被疼痛禁锢的思绪瞬间飘远,带着他回到了那天中午阳光温暖的时刻。

他收到祁言发给他的消息时其实都带着他不知道的高兴吧,不然实验室的人看见了也不会打趣他……

啊……祁言两天前发给他的饭菜看起来真的好香啊,要是能吃到就好了……

要是……下一秒没有接到他妈的电话就更好了……

胃越来越痛,安知轻轻疏了口气,为了自己不会晕在这里,还是尽快去找点吃的吧。

冷淡疲倦的青年顺着光线缓缓穿过人群。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疲倦的眉眼,安知轻轻啜饮了一口关东煮的热汤,顿时觉得从胃到身体都舒坦起来,也懒得去想他妈吩咐的那些烦心事。

水萝卜被竹签插着送进嘴,放空的思绪再一次飘远,安知百无聊赖又有些可惜,那样又粗又长的粉鸡巴,也不知道能不能买个差不多的模具来代替,可惜现在是没得吃了,今晚委屈一下还是用自己的老朋友吧。

“?”

一道水痕被吹上安知眼前的玻璃窗,眼前被店内灯光照亮的一小段路慢慢被雨点打湿,高脚凳被轻轻踢了踢,久违的叛逆从大脑深处迫不及待地钻出,安知解决了剩下的关东煮和饭团,愉快决定淋雨跑回去。

只是……

浴室的暖黄灯光照亮了两道交叠的人影,身后人赤裸湿润的皮肤触感太过强烈,安知忍不住缩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前一步。

谁能来告诉他……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呢……

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安知加快脚步冲进了逐渐凶猛的雨势,冰冷的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在飞跑带起的风中升起隐秘的刺激,即将转过路口时,自由的风倏地被强势揽入怀中。

雨顺着伞沿倾斜而下,溅湿了两人交错的鞋跟,安知呆愣地看着刚刚还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的一根…不是,人…呃也可能是叮当猫……每次想到他,下一秒就转角遇到爱……

祁言不知道眼前人的各种小心思,他简直快被气炸了,这么大的雨!!

“呃……嗯?”,沉默的气氛萦绕在两人之间,明明隔得这么近,却依旧觉得疏离,安知刚想开口,就被带着温度的外套团团围住,然后被一把塞进温热的怀抱。

生气了啊……安知莫名尴尬,好像做了什么坏事,难得地有些后悔。

祁言紧紧抱住安知迈步,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但绝不想看着怀里这个人一脸无所谓地呆在雨里。

心尖好像被人掐了一把,酸涩刺麻,会觉得自己很烦吗……会从此以后都不联系吗……那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祁小狗越想越伤心,抱着人的手紧了松又松了紧,最终还是轻轻开口,“学长家要往哪走?”

单人伞被牢牢控在风雨里,将安知笼罩得彻底,过往的阻止纠缠好像在被抓住的一瞬间飘散,安知抬手替祁言擦掉后颈的雨滴,指明了方向。

带着热度的手掌住细白的腰,轻轻将人调了个面,有点…痒痒的,安知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祁言的手腕,在触及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时又忍不住怔愣,怎么总是这么委屈……让他的心也跟着泡在温水里。

安知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浅层的表露足以应付大部分社交,但现在可能是浴室太热太闷,他有点呼吸不过来,于是主动靠近了对面的人,在他的呼吸中索求必须的氧气。

热度在一瞬间蓬发,祁言按住安知的腰背,将人紧紧往怀里按,急切地舔吻那双近在咫尺的唇瓣,湿软的触感拉紧了他的神经,舌头在唇珠处拨弄打转,稍一用力就撬开了牙关深入内里。

深重黏腻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情动,安知闭着眼,双手自然摸上了祁言勃起的粗长肉棒,借着龟头分泌的腺液上下撸动起来,祁言被安知的动作弄得骤然弓身低喘,身下的鸡巴倒是很诚实地跳动起来。

“唔!”,安知难耐地咬紧了唇瓣,被揉屁股了……

快感细细密密地从被揉捏的地方流向周身,纤白长指不甘示弱,直接圈住了饱涨的龟头轻揉起来,祁言喘得越来越重,胡乱亲吻着安知湿润的脸颊,忍不住用力抱紧了人。

不要问,不去想,得到之后就再也不想被拒绝,祁言坦然地承认自己的贪心。

等一天没关系,等一个星期没关系,等一个月也没关系,只要安知还愿意回头看他,他就永远在他身后。

闷湿的浴室好像把祁言的心也泡在了酸涩的水里,但生理上的快感又好像往心尖上撒上一大把跳跳糖,躁动的身体绷紧了耸腰,企图加快手指套弄鸡巴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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