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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仍然坚硬的堵着子宫口一方面防止的流出

 

之言。我要你嫁,你就得嫁,怎么敢跟我讲条件,你眼里可还有尊卑孝义?」

我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刀,抵着脖子:「父亲若是不同意,那嫁给九千岁的只能是个死人。

「即使我现在死不了,等我到了九千岁的房中就自尽,他生性多疑残暴,睚眦必报。父亲,你说他会不会让你好过?」

父亲气得面色发紫,他高高扬起手,想要打我。

我把脸凑过去:「打啊,打坏了扫兴的是谁?」

我知道我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但是没办法,谁叫他们先惹我的。

父亲高高扬起的手还是落下来了,他像只斗败的大公鸡,蔫了。

「罢了罢了,你去吧,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

他转过身去,明显不想再看君如明月

我等着传话的小厮回来,可他回来之后却如丧考妣,小心翼翼。

我焦急地问:「怎么了,娘亲收到钱了吗?」

小厮马上跪在地上说:「回夫人,令堂昨夜就没了,现在尸体都已经入土了。」我一下子没站稳,直接跌坐在椅子上。我才出嫁了两日,我娘亲就没了。

相府的人这么急着把我娘下葬,还没有一个「怎么管?呵斥责罚还是都拖出去打板子?」

佩兰还是气鼓鼓地望着我,咬着唇不死心道:「那就让他们这么胡说吗?」

「清者自清,宫里的事自有两位贵妃处理。」

佩兰轻轻哼了一声,不屑道:「良贵妃生了两个好儿子,都被捧上云端了,才不会管这个。」

捧上云端又如何?只要储君一日定不下来,便不是真正上了云端。就是定了下来,只要皇帝想,也一样能拽下来。我帮不了七皇子,但也不会给他拖后腿,淡然道:「还有淑贵妃。」

如我所料,流言愈演愈烈之际,被淑贵妃出面制止。宫里的风向一会儿一变,正月里又传出皇帝准备立太子的事儿。成年的几位皇子里,独独良贵妃占了两个,赢面很大。再加上,皇帝近来屡次当着众人的面夸赞二皇子,甚至在除夕宴上,毫不避人来知会我一声。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想要冲回相府,问问他们,娘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魔怔般地往外冲,感觉五感尽失,腿都不是自己的了,眼前一片模糊,只管往前走。迎面撞上一个硬邦邦的胸膛,撞得我鼻子我君如明月

来人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指尖的薄茧刮得我的脸有点疼。

「怎么哭成小花猫了,谁惹你了?告诉夫君,夫君帮你做主?」

事后回想,觉得当时裴景只是想逗逗我,并没有真的想为我出头。

可当时的我,一把抱住裴景的腰,把涕泗横流的脸埋进他的怀里。

开始了呜呜呜的一长串的哭声,裴景的身体僵住了。

我哭了一会儿之后,感觉他的大手顺着我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那一刻,我脑海有一个荒唐的想法。

要是裴景是我爹,那该多好!

让我吃饱饭,给我钱花,还能让我在他怀里纵情地哭。

。君如明月

我哭累了,脑子哭得昏昏涨涨的,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静静地陪着我,等我平静下来,才问:「发生什么了?」

我泪眼蒙眬着说:「我娘死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

他捏着我的后颈:「别怕,我会帮你查清楚这件事,谁敢欺负我的人,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我懵懂地点了点头,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为何要这么帮我。

三天之后,相府就传来消息说:「相府的当家主母突发恶疾,暴毙了。」

可是,京中有不少流言蜚语都说是裴景杀了她。

裴景在我的面前一直都很温文有礼,除了床上那档子事有些粗暴外,君如明月

我问他为何对我这样好。

他说:「你既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主母去世不久,嫡姐就找上门。

还未等我开口说话,她迎面就给了我一个大逼斗。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枉我如此真心待你。」

我被打得头晕耳鸣,嫡姐一向端庄,人淡如菊,这下却是狠极了。

小春没有惯着她,上去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直接把她拍在了地上。

「大胆,我们夫人的脸也是你可以随便打的?」

我强压怒气:「姐姐今日如此动怒,所为何事?」向来都很护着我。君如明月

嫡姐咬牙切齿道:「是你害死我母亲,她不过是逼你出嫁,你如今有了靠山,就逼死了她。她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啊!」我冷下脸:「姐姐你怕是忘了,这桩婚事原本不是我的,是父亲和母亲心疼你,不愿让你受苦,才让我未及笄就嫁了过来。「况且,母亲是患病而亡,与我何干?」她作势还要上前厮打我,小春又一个大逼斗,直接让她老实了。

「老实点,听我们夫人说话。」

人淡如菊的嫡姐居然朝我啐了一口唾沫:「我倒没看出来,沈芙蕖你竟是个心黑的,分明是裴景派人给母亲强灌了毒药,你还在这里装傻?」

我微微一愣,倒是没想到裴景的作案手法这么直白嚣张。

我俯下身看着嫡姐:「姐姐,可是你的母亲害死了我的娘亲,这笔账你打算君如明月

若不是裴景派人彻查,我也不敢相信主母竟真的是害死我娘亲的人。

她强灌娘亲鹤顶红,毒死了她,可对外却说是娘亲偷人。

娘亲是主母的陪嫁丫鬟,却被醉酒后的爹爹强占,意外怀上了我,被爹爹纳为妾室。即使她平日苛待我们,我也未曾料到她会亲手杀死娘亲。

可跟了娘亲十年的崔嬷嬷,也差点被沉井,多亏了裴景才捡回一条命。

她说,主母一直记恨娘亲,迟迟没有发作,可父亲居然要抬她做侧夫人。

又听闻我嫁后,日子竟过得格外舒坦,更是恨上加恨。

裴景动手很快,不过几日就送主母上了天。可我觉得最该死的不是主母,而是父亲。

他明知道我和娘亲的处境,却纵容主母如此待我们。怎么算?1如明月

他明明答应了我,会保护好娘亲。既然他没做到,那就别怪我无情。

我故意使劲加重了脸上的伤,甚至在伤口上撒辣椒水。

果然让脸显得又红又肿。

晚上裴景下朝看见我脸上的伤,问了小春就知道今天白天发生的事。

他淡淡地继续吃饭,当天晚上就出门废了嫡姐的一双手。

没过两年,爹爹就被裴景授意的政敌报复,被迫辞官归乡。

他离京那日,京都大雪飘摇,父亲拉着他最疼爱的女儿,落寞地离开。

我站在城楼上,目送他们的马车离开。小春为我披上狐毛大氅:「夫人,该回去了。」

我点点头,看着飘扬的白雪,心中五味杂陈。如明月

现在,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入秋之后,裴景开始早出晚归,每每深夜归来,总是要抱着我睡。

他抱得很紧,每次我都被他勒醒,但还是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以为他也不知道,直到一晚,他又在深夜归来。

即使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的血腥味还是很重。

他搂着我,突然说:「别装了,我知道你还没睡。

月光下,他的脸显得苍白阴鸷:「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多久?」

我背对着他,心里也不清楚这个答案,嘴上却说:「很久。」

他突然把我翻过身来,直视我的眼睛:「小君如明月

「如果我死了,这世上没人会记得我。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早点死。」

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自己的肩膀湿了。他哭了。

这是我们成婚四年来,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

可我除了抱紧他,什么都做不了。

生活上,我竭尽所能,为他亲手缝衣做鞋,熬茶煮汤。

竭力让府中多一些生机,多一丝活力,可总也差一点感觉。

这个华贵无比的府邸像一个精致的牢笼,冷冰冰的。

这年隆冬,临近新年,宫中举办了宴会。我作为九千岁的正妻,也得君如明月

几年间,我长高了不少,连稚嫩的容颜也长开了许多。

想着能进宫见些世面,我心里还是有几分欢喜的。

可裴景却神色凝重,他嘱咐我,千万不要离开他的视线。

我一直听话地紧紧跟在裴景身后,宫里比我想象的要漂亮好多。

我吃了很多好吃的点心,但是不敢碰酒,因为之前喝醉过一次。

吃多了糕点,口有些干,我喝了不少茶水。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实在忍不了了。

悄悄拉了一下裴景的袖子,小声地凑到他耳边说。

他本想陪我一起去,却被贵妃叫住。无奈,他让他的贴身护卫保护我。

一路平安,我解决完后急匆匆地往回走。不知从哪儿蹿出来一只野猫,我被绊倒,以进宫吃酒。如明月

只感觉有人从背后狠踢了我一脚。

我跌入冰冷的池塘,我不会游泳,求生的本能让我奋力往上够。

「扑通」一声,我听见有人跳入池塘。

是裴景的护卫,他越游越近,我松了一口

气。

可下一秒,他按住我的头,直到我彻底失去意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抽离身体。

一生的光景像是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飞速闪过。

我看见娘亲对我笑,看见小春对我笑,看见无数认识的人对我笑。

而走马灯的最后一面,是裴景对我哭,他说:「别留我一个人。」

我以为自己死了,结果我没死。君如明

他身无长物,沿街乞讨,但乞丐也是有帮派的。

他到处都被排挤,被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饿了三天。

他跪在我的脚边,边说边给我磕头:「贵人,求您给我指一条生路。」

我问小春:「我可以把他带回府吗?」

小春有点为难地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大人不是很喜欢府里出现陌生人。」

我不是圣母,搭救一命就已仁至义尽。没必要因为一个陌生孩子,惹裴景不高兴。可当我上完香,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孩子没有再提要我带他走,只是眼巴巴地盯着我。

终究还是心软了,府中冷清,多个孩子也好。

我把那个孩子带回了府,裴景没有意料之中的不高兴。

甚至还给那个孩子取了个名字,「遇春」。遇春很懂事,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总是能懂我们的心意。

府邸因为有他,多了几分生机。

却不知是哪个爱嚼舌根的,偏说我与他人抱怨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可我明明说的是:「府里有个孩子果然活泛了不少。」

话传到裴景的耳朵里,就变了味。

当天夜里,他一反常态,又说了不少丧气话。

嘴里说着:「我是个废人,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跟了我可算是委屈你了。」

一边手上的动作不停,换着花样折磨我。我被折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忙说:「不委屈,不委屈。

君如明月

他抱紧我的细腰,又从锦袋中挑选了一个玩意。

「小鱼儿,喜欢这个吗?」

我在心里暗骂:【死太监真会捉弄人!]我不说话,他就生气。

我一说话,他就兴奋。真是个变态!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帝登基已经多年,而裴景的权势却与日俱增。

朝中有不少人上书弹劾他:「宦官弄权,国将不国。

只是敢这么说的人,往往不久都会出点意外。

例如,城北的徐大人弹劾裴景三天后就在出城围猎的时候,被暗箭射死。

城南的许大人不信邪,暗地里收集裴君如明

罪证,秘密交给皇帝。

不过三日,也在上朝的路上被天降的巨石活活砸死。

一件两件是巧合,可事情多了,京中更加人心惶惶。

可我知道那些人不是裴景杀的。

而裴景却默默认下了这些罪名,他再一次对我说:「我若死了,你就改嫁吧!」

自我嫁给他,这话就听了成千上万遍了。也是仗着和他夫妻多年了,我顺口应承着:「好,你一死,我马上改嫁,还要再生七八个孩子。」

他神色突然认真:「我感觉我的日子快要到了。」

我的心像被浇了一瓢凉水,莫名地慌张。鼻子也酸酸的,我勉力一笑:「瞎说什么,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大不了,就不要这些荣华富贵了,如明天

他眼圈一红,摸了摸我的脸颊:「走不了了,我得罪了太多人,离开这个位置只会死得更快。

我低下头,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我恨自己无能,救不了娘亲,也救不了裴景。

我能做的只是抱紧他,说些我都知道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我问他:「后悔吗?如果娶的是个家世雄厚的妻子,说不定能帮你一把,不像我什么都帮不上忙。」

他笑了:「不后悔,只是觉得委屈了你。待我死了,你可以……」

我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算了,你还是安静点吧!」

没说出口的话是:【我也不后悔,你是除了娘亲第二个视我若珍宝的人。1我以为迟早有机会说出这些话的。我们离开这里。」景的君如明月

可是,天不遂人愿。

正月十五,宫中设宴,款待群臣。

裴景也入宫了,却没有带我,他说很快就会回来。

可是,直到用晚膳的时间,都没回来。从宫里出来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说:「今晚大人不回来了,夫人自行歇息吧!」

我睡不着,和小春在院子里踩着月光闲聊。突然,心脏一阵绞痛,我捂着心口蹲在地上。

小春扶我进屋,我睡不着,她也陪着我。天快蒙蒙亮的时候,裴景被人抬回来了。他穿着玄色的衣裳,看着很虚弱,剥去外衣,才看到白色的内衬已经被血色染红。随行的宫人说:「裴大人忠君爱主,在宴会上为保护陛下受了如此重的伤,君如明月

我想要叫人去寻大夫,他却扣住了我的手腕。

「别走,芙蕖,坐下来,再陪陪我。」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平日里他都是叫我「小鱼儿」的。

他脸色煞白,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时间不多了,我已经服下毒酒,活不过今晚了。」

我坐在床边,眼泪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眸,怎么擦也擦不尽。

他想要帮我擦眼泪,可是手抬到一半就无力地坠下。

「别哭了,我死了,你就可以改嫁了。」都怪他乌鸦嘴,这下真要应验了。死太监真的要死了。

我抽抽噎噎地说:「你死了,我也不活了。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你一死他们怎么会放过我?」特赐黄金君如明月

他苍白的脸上又哭又笑:「放心吧,皇上答应了我,我以死,换你自由。明早我死了,你就带上金银细软和遇春他们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

说完这句话,他又大口大口地开始吐血。我的心像是被刀一片一片割下,只要触碰一下,立马就会支离破碎。

他断断续续地和我说了好多话:「一开始,我也没想杀那么多人,可皇帝要我做他的刀。我知道自己早晚会死,可是和你成亲以后,我舍不得死了。」

他昏迷了一阵,过一会儿清醒过来,问我:「我逼走了你的家人,你恨我吗?」

我摇摇头:「除了娘亲,你才是我的家人。」

「我也存了私心,想着他们走了,你只能依靠我。现在我悔了,我太自私,没为你想过。」

我想起多年前自己故意弄的那出苦肉计,君如明月

阅人无数的九千岁难道没看出来吗?

天快亮时,他终于忍不住对我说:「我骗你的,别太快忘记我,如果你也忘记我了,这世上便没人再记得我。」

他眼角滑落的泪,滴在我的手腕上,烫得我心口疼。

这一刻,我才懂得书本里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我守着他的尸骨等待天明,感受着他的温度一点点流失。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裴景」了。没人知道不可一世的九千岁,这一年也不过22岁。

19

天光大亮时,守在门外的宫人进屋。霸道地从我的怀里,抢走了裴景。

我想要去抢回来,却被那宫人打了一个君如明月

「想活命,就早点滚出京城!」

裴景的尸体不知道被他们带到了哪里。无奈之下,我只能带走他的几件衣服,遣散府中的佣人。

我给了小春一大笔钱,足够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是她却不愿意走:「夫人,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安慰她:「你该去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了。」

小春比我还要年轻,这么年轻的姑娘,我怎么能让她陪我空耗人生?

「你该去找个疼你的夫君,生儿育女,过承欢膝下的顺遂日子。」

小春却摇头:「夫人,小春不愿过那样的日子,若是夫人不弃,不如我们寄情山水,了却残生。」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眸,觉得这个提议也不错。君如明月

至于改嫁,我想裴景那个小气鬼,只是嘴上说说。

若我真的改嫁了,他恐怕会气得半夜从地下爬出来找我算账。

收拾行囊的时候,我在裴景给我留的柜子底,意外发现了我的帕子。

原来多年前,遇到的那个小乞丐,竟然是裴景。

命运兜兜转转,竟还是让我们相遇了。我想起之前和人了解到的关于裴景的过去。

他也曾反抗过,想偷偷溜出宫,躲避宫刑。可是,他身无分文,又没有正经身份,没有人敢雇佣他。

最终还是被宫里的人抓了回去。

当时听着心里只觉得惋惜,却没想到我们耳目如明

还曾有过这等机缘。可是,一切都晚了。

我看着窗外天上飘散的白云,变幻莫测,纯白无瑕。

如此美好的天气,最适合与亲友共聚游玩。这样好的天,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裴景,我会代替你,看很多很多。

京都的天这样美,可以后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带着遇春,和小春赶着一辆马车,缓缓出了城。

路上还听到有百姓偷偷议论:「这天杀的死太监,终于遭天谴了。」

「真是大快人心,今天我要吃三碗饭!」「他这么嚣张,早就该被好好整治啦!」

还有小孩稚嫩的声音问:「娘亲,你们说的君如明月11:13

一个妇人不耐心地说:「一个死太监,现在已经死了。」

我和遇春、小春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沉默无语。

车夫问:「客官要到哪里去?」

我答:「不知道,就一直走吧,走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们就歇下。」

皇帝的赏赐和裴景留下的私银,足够我们三人衣食无忧过三辈子。

马车赶到一个叫「桃花村」的地方,我们下了车。

桃花村山明水秀,在这里,我们都感觉重活了一世。

远离京都的喧嚣,粗茶淡饭的日子也很快乐!

我想如果裴景还在,他也会很欢喜。

在这里过了一年,我们再度启程,来到了裴君如明月

在兰陵,我们为他立了衣冠冢,这也算落叶归根了。

办完这一切,我问遇春,可还愿跟着我们四海为家。

如果不愿,我们可以把他送去靠谱人家,来日读书做官。

可他抱着我的腿,用软糯的声音说:「我要跟着娘亲,去哪里都可以。」

小春摸着他的头故意吓唬他:「谁要带你这个拖油瓶,再不松手,等你晚上睡着了,我们就把你丢下。」

遇春被吓得眼眸含泪:「你骗人,娘亲才舍不得丢下我。」

说完更用力地抱紧我,他生得粉雕玉琢,模样倒与裴景有一二分相似。

这可能也是当初裴景同意我留下他的原因之一。

我佯装生气瞪了小春一眼:「别吓唬小孩,晚上睡不着你哄啊?!首如明月

小春嘟囔一句:「本来就是我哄啊!」

我和小春已经决定此生不嫁,彼此做伴,共度余生。

现在带着遇春也还好,反正天大地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

我们游山玩水,四海为家,倒也过得自在。

只是闲下来时,我仍期冀着能有来世。「愿为江水,与君重逢!」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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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正儿八经选秀入宫的,入了宫才发现自己的相貌家世才华在后宫里全都被比了下去。

比我优秀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尚且求不到恩宠,更何况是平平无奇的我呢?因此,我很快就歇了拳打宠妃,脚踢皇后的心思,只一门心思人淡如菊,不争不抢求一个寿终正寝。

入宫第七年,皇帝曾经最喜欢的宠妃家族谋逆,她那个刚出生的孩子成了烫手山芋。皇帝许是想起来人淡如菊又没有孩子的我,将那个同样没娘的孩子给了我。

从此以后,宫里又少了一容贵妃死了,留下了还不满三岁的七皇子。容贵妃死得不光彩,这个孩子便成了烫手的山芋,没人想接手。

原本是送去重华宫的,可不知道是伺候不精心还是其他缘故,七皇子三个月里病了五场。我听说,人都瘦得只一把骨头,可怜得很。

我撇撇嘴:「皇帝的孩子,便是可怜也胜过其他人不少了。」

大宫女松萝也赞同:「若不是宫中太医们妙

手回春,怕七皇子第一次病便熬不下去了。」

可这样吊着又能吊多久呢?

没过几日去给皇后请安时,皇后说起七皇子,有意给他寻一位养母。此话一出,前头的妃嫔,尤其是没孩子的都一愣,我也

顿了顿拿着梅花糕的手。而后,不慌不忙个没娘的孩子和没孩子的娘,而命运也从这一刻发生了转变。容贵妃死了,留下了还不满三岁的七皇子。容贵妃死得不光彩,这个孩子便成了烫手的山芋,没人想接手。

原本是送去重华宫的,可不知道是伺候不精心还是其他缘故,七皇子三个月里病了五场。我听说,人都瘦得只一把骨头,可怜得很。

我撇撇嘴:「皇帝的孩子,便是可怜也胜过其他人不少了。」

大宫女松萝也赞同:「若不是宫中太医们妙

手回春,怕七皇子第一次病便熬不下去了。」

可这样吊着又能吊多久呢?

没过几日去给皇后请安时,皇后说起七皇子,有意给他寻一位养母。此话一出,前头的妃嫔,尤其是没孩子的都一愣,我也

顿了顿拿着梅花糕的手。而后,不慌不忙将梅花糕放到嘴里。抚养皇子最起码也要是嫔位以上,和我无关。

果不其然,最后皇后拍板了姜嫔。她口中百般推辞,架不住皇后抬出皇帝,只能迫不得已应了。

回到自己宫里,我和松萝说起时,还颇为感慨,这低位也有低位的好处。

姜嫔自从接手了七皇子,便病了。起初,大家都以为她是装病,可渐渐地便发觉她越病越重,连太医都说可能是熬不到入冬了。

反观曾经病恹恹的七皇子,搬到姜嫔那里之后,虽然没怎么长肉,但也没在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我也随大流去看望了姜嫔,曾经还算丰腴的人,如今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看得人心惊。

没过几日,姜嫔便没了。她一死便有七皇15:41

子不祥的流言传出。皇后知道了,立马肃清宫闱,不准人说。可上头越是制止,就越让人觉得有道理。

容家曾经也是权倾朝野的勋贵,偏偏走错了路子,在容贵妃将要临盆之际被皇帝一锅端了。皇帝对容贵妃还有点情谊,没将

前朝的事牵连到后宫,可架不住容贵妃忧思过重,还是在七皇子两岁多时,自裁了。

而姜嫔入宫也不算短了,一直都好好的,偏偏接手了七皇子后就病入膏肓。

松萝与我拆着珠环,低声说起种种流言:「也不知道这七皇子日后如何?」

「要么送回重华宫,要么就再找人接手,反正宫里的妃嫔也不少。」

七皇子送回重华宫后,又病了起来,搞得

人心惶惶。

就在这时,我突然接了晋位的旨意,从耿贵人成了耿嫔。后宫里嫔位就是一道分水岭,成了嫔位才能算一官主位,才能抚养孩子,俸禄更是多了不少。

我不受宠,在贵人的位置上待了好几年,说不想晋位是假的,可偏偏是这个时候,潜意识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直觉一向准,才行了册封礼,就接到了抚养七皇子的旨意。

待宣旨的人走了,松萝就先一步腿软了:

「娘娘,您不会是得罪谁了吧?」

我扶着她的手慢慢站起来,我得罪谁,无非是被推出来的送死鬼罢了。可再不愿意,

我还是带着人去重华宫接了七皇子。

两个月不见,七皇子又瘦了回去,可怜巴

巴地像只没人要的小狗。见了我去接他,

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我蹲下身子和他说了

几句话,他都不应答,他身边的乳母春娘

低声和我告罪,说七皇子不喜欢说话。

我松了一口气,我就说我没听说七皇子是

不爱说话就不爱说话吧说多了我

宫里突然多了一个孩子,我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好在七皇子是个安静性子。平日里没事就坐在院子里看花看树看天,我和他说话,他只点头摇头,像个小哑巴。

不过,自从搬过来后,他也没再生病了,反倒是我觉得心里不安稳,时常请太医过来把脉。我生怕那些流言说得是真的,这孩子真会克人。

入了冬,花草凋零,七皇子也不爱去院子

里了。我去看他时,他只呆呆坐在榻上,

紧紧抓着手里的布老虎,见我走近了,便瞪眼看我。

松萝会意,递给我一个布老虎,我拿到他跟前:「我给你做了一个新的,喜不喜欢?」

像我这样没什么宠爱的妃嫔平日里也没什么事可做,只能写写字、绣绣花来打发时间了。绣什么不是绣呢,上次见他手里的间了。绣什么不是绣呢,上次见他手里的布老虎旧了,我便做了一个新的给他。

可惜,七皇子似乎并不喜欢我做的,只看了一眼,便抱着他的布老虎往里挪了挪,生怕我去抢。

我拿起布老虎,摇了摇:「我这个还会响呢,真不要?

他抿着嘴不说话,我逗了片刻,觉得没意思。将布老虎留给他了,带着松萝走了,春娘送我出来,低声告诉我,七皇子手里那个是容贵妃做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个宝贝呢,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

春娘看着我的脸色小声道:「殿下年纪小,娘娘别放在心上。」

我摆摆手:「我和一个孩子较什么劲啊,回去吧。」

05除夕夜,固宫上下一起守岁。因着七皇子年幼,皇后娘娘便安排他和我一块儿坐。七皇子裹成了一个球,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我见他一直望着桌上的菱粉糕,便拿了一块放在他面前。他费劲地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微微点头,才慢慢伸出手捧着菱粉糕一点点啃。

七皇子生得像容贵妃,打扮起来也跟个小金童似的,乖巧可爱。一旁的祥嫔见了,与我搭话道:「怪不得陛下将七皇子交给妹妹呢,妹妹竟是个会养孩子的。」

「又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一嘴就行了。」我见她还想再说,便赶在她前头道,「姐姐若是喜欢,大可以和陛下说,说不定陛下便将七皇子交于姐姐了。」

祥嫔顿时变了脸色,不再和我搭话。我兀

自吃着桌上的菜,虽只有些温热,但好多菜色是我平时吃不到的。没宠爱,也没什么多余的钱,平日里我也舍不得多花银子在吃上面。时不时看到些细软的,我也让人夹些给七皇子。

散场后,外头下了细雪,洋洋洒洒的,在夜幕之下格外好看。只是,雪天路滑,我看了七皇子一眼,让人去传软轿。我老胳膊老腿儿摔了也不打紧,别把七皇子摔了。人人都觉得他不祥,但人家也是龙子凤孙,到时候皇帝第一个问罪的就是我。

轿子来得不慢,我带着七皇子上了轿子,便有些困了。迷迷糊糊之间,感觉有东西在扯我。费力睁开眼睛,发现是七皇子,我懒得张嘴,只看着他。

他奶声奶气道:「你也不喜欢我吗?」

我被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三皇

子说话。

我不喜欢七皇子吗?

不是,我对七皇子只是无感,如果他不克我的话,或许我会慢慢喜欢他的。深宫寂寞,尤其是像我这样没思宠的女人。养个孩子,比养个小猫小狗有意思多了,当然,风险也会更大。

小猫小狗要是不小心养死了,顶多自己伤心。但皇子公主要是不小心养死了,估计自己也要跟着陪葬。

这些话和七皇子说他也听不懂,我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没有。」

虽然他没给我带来什么开心,但也不算给我添了烦恼。一个没娘的孩子和一个没孩子的娘,就这样凑合着过也行。

听了我的话,七皇子总算抬头,细细打量我一番,然后伸出手:「拉钩!」

还是个小孩子呢,我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伸出手和他拉钩。本以为这算亲近了,

可下轿时我要抱他,他还是转头将手伸向

了春娘。我没说什么,春娘却惴惴不安。

07过年好也不好,能收不少好东西,但也累得要死,跪来跪去,一连好几天我感觉自己的腿都要废了。

听着松萝说着皇帝皇后等人赏赐的东西,我觉得辛苦也是值的。

没办法,也就每年这个时候来钱最快了。要真靠俸禄过日子,那就更心酸了。才吩咐松萝将东西收入库房,就听人来报,说李贵人等人过来了。

我揉揉头,觉得身子都乏了,但人家上门

我也不好不见,只能将人请了过来。

好在我和她们也就面子情,坐了一会儿她们便提出告辞了,我也乐得自在。

入宫这么多年,我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全部是那种淡如水的交情。这样的好处是安静,坏处是太安静了。

不过,我似乎也习惯了,安静总比不小心掺和进不该掺和的事儿然后莫名其妙丢了

性命要好。我换了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母亲入宫来看我,说了会儿话便犹犹豫豫问起七皇子。

我敷衍道:「就那样吧。」

母亲提点我要好好照顾七皇子:「总归是龙子凤孙,日后长成了,也能记娘娘一份好。」

「我又不傻。」

若七皇子真能平平安安长大,我再活得长点,熬到皇帝驾崩,说不定他会接我出宫

呢。不过,现在这些都还早着。

出了正月,三皇子就染了风寒,几日高烧不退。我听到心惊,喊了春娘过来让她一定要好好照顾七皇子,七皇子可没三皇子强健,一旦病了我怕他熬不住。

春娘也都一一应了,想来她一贯照顾七皇子,应该比我更懂。

我这边严防死守,外头却传来三皇子薨了的消息。许是我如今也养了一个孩子,莫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赶紧换了素色衣裳过去了。

我去得不早不晚,混在人群里也不出众,拿着帕子听一旁的祥嫔和陆贵人说话。一个是三皇子福薄,一个说淑妃失子日后怕是难以张狂了。

我听得津津有味,不想她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惊动了皇帝,挨了顿骂,连带着被禁足了三个月。这下好了,淑妃张狂与否不知

道,她们这三个月是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男人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大干一场。

这时她才发觉插在肉洞里的巨龙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妾身实在不行了!”

男人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凶!”其实他也知道一次开苞就这么激情逢迎,对娇嫩的蜜穴来说是太过份了,但是她是中了烈性春药,只有这样才能才能给她解毒,男人知道现在的她已经无力承受自己的疼爱了,于是他望向站在一旁的她和她。

她还稍微好些,虽然她在这里看了一场春宫,但是由于在悬崖下长期被男人浇灌,还暂时忍得住,而她因为中了销魂迷情烟,再加上看了一场春宫,已经完全压制不住药效的发作,此时的她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望着男人,好像特别希望他来疼爱自己。

男人走过去抱起她把她放在床的另外一边,然后熟练的吻上她的嘴唇,他只觉她性感的躯体充满活力,充满质感,真正的羞花闭月,男人用他灵活老练的舌头梳遍她的雪白的肉体。她的下体早已热流涌动了,男人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俯身观看,只见芳草地涌现出一串晶莹的露珠,简直是一个让人疯狂的仙女,轻轻一触,就会引起她的颤栗。

她此时已经欲火大旺,不能自己,她娇慵无力的藕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男人只觉两团绵软的东西顶在自己胸前,不由得吻上她的双唇,刹那间温暖如春的感觉涌上两人的心头,男人吸吮着她的娇羞的香舌,觉得她的舌尖分泌出阵阵津液,电流由两人的双唇射向全身。她只觉双峰膨胀,首次经历爱的洗礼,充满了快乐,不停的弹跳。男人吸吮着这人间极品,心中快乐无法形容,她那美丽的身体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男人喜不自禁。

男人知道处女的阴道非常紧窄,无论怎么润滑都会感到很疼。现在,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男人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然后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再一用力,他的大宝贝一下子撕裂了她薄薄的处女膜,划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冲进去了大半截。她虽然在春药的作用下减少了一部分疼痛,但是她还是感到下体一阵剧痛,小脸疼得煞白,她的玉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咬着樱唇,苦忍疼痛。

她一阵痛楚袭来,撕裂样的疼痛由下体传遍全身,不由得夹紧双腿“痛……痛……宝贝……”疼痛使得她抽泣样的吸气。

她看到徒儿如此的痛苦,她连忙在一边提醒道“宝贝,要慢慢的,温柔一些,别太猛了。”

“对不起,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看到这种情形,怜惜非常,他渐渐突破她宝贵的防线,好像捅破窗户纸一样,他不敢再动,以免弄痛了她。只是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技巧而又温柔地爱抚着她香滑的玉乳,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带,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减轻疼痛,果然,不一会儿,她疼痛渐去,黛眉含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她的全身。

这个时候她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宝贝……下面好痒……宝贝……你快动嘛……”

男人明白了,猛地插根没入,这一下又满、又狠,她虽有思想准备,还是被撞击得大叫,只觉电流直入脑海,刹时间脑海中一片空白,时间仿佛静止了。

男人一手继续爱抚着她的玉乳,一手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他不停地抽送着,带起了一丝丝处女的血迹。刚开始她还带着一丝些微的疼痛,但随着宝贝的抽离,阴道内生出一种难奈的空虚,她不由自主地挺动小腰肢,期待着他下一次的爱抚。

随着不停的抽动,她的阴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她的小香臀随着抽插上下起伏迎合着,她失控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声,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浑身趐软,连连喘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啊……啊……喔……喔……宝贝……天啊……唔……唔……呜……呜……

喔……趐……喔……酥美死了……再快一点……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

男人的宝贝有小半截露在外边,她的蜜穴实在是太浅了,他的宝贝顶到她阴道最深处的一团软肉上,他知道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再剧烈地抽插几下,宝贝成功地抵如了她的花宫。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男人的肉柱,使得男人非常受用。

男人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男人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她抖着身子,才长出一口气“宝贝,你弄死妾身了……”

男人却是受到鼓舞一般,更加猛烈起来。

虽然她是一次,但人类的本能似乎不需要教,她自由发挥的浪叫着,一旁的她感觉越来越难受,只觉得浑身发烫,身体发酵般也是潮起潮落,几乎不能自持。

仿佛置身于暖洋洋的山谷看红日升起,又像被涨潮的海水推着,一波又一波的随波逐流,不管飘向何方。这就是做她的快乐,做她真好,她快活得无法形容,只好用不连贯的词语表达,甜美酣畅的感觉传遍全身。

瞬间,她达到了高潮,处女阴精喷涌而出,随着排出来的还有那春药,受此感应,男人的阳精也灌入了她细嫩的子宫。她再剧烈地抽搐了几下,软弱无力昏倒在了床上。望着已经昏迷的她,男人抽出了在她阴道内的大宝贝,直接把看得已经欲火焚身的她拉上了床,快速地剥掉了她的衣服,然后让她躺在床上,看着她那丰满的玉体,高耸的双乳,肥美的阴户,奇特的芳草,男人欲火骤然上升,宝贝也坚硬无比,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玉乳,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向往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弄她那红润娇艳的花瓣,拈拈搓搓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下身,很快,她就被挑逗得春情荡漾,抑制不住。

“好痒……宝贝……快来……”

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嗤嗤轻抖,红润欲滴,鲜艳动人。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宝贝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下就对准了目标,屁股用力一挺,全根到底,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用力向上挺送着,配合男人的抽送,男人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百下之后,她渐渐吃不消男人的猛打猛攻,一阵阵舒爽愉悦如排山倒海而来,她无力的呻吟着,正当她细细享受男人所赐与她的快感时,男人的力道和速度突然直线暴增,他的喉咙甚至发出了低吼,她知道男人就要射了。

男人的大手此时已把她纤细的柳腰抓得死紧,这样巨棒才能结结实实的顶进嫩穴里,在男人怒涛般凶猛的攻势下,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阵快感,她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淹没,她无力而娇弱的喊着“宝贝……啊……啊……妾身……好幸福……妾身是宝贝的了……啊……宝贝……”

此时男人的抽插速度已到达临界点,他紧紧得抓牢她的柳腰,随着一下力拔千钧的猛撞,他那超粗壮的宝贝便恶狠狠的顶进她的子宫了,她只觉得男人的超大宝贝似乎要顶穿她的子宫壁了,随着一声雄浑低吼,男人雄踞她体内的宝贝便以极强的力道激射出大量的滚烫精液,那烧灼子宫壁的男精令美丽的她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状态。

男人此时却觉得不可抑制的冲动,不一会功夫,粗壮的宝贝又在她的阴道中复活了,他将娇软无力的她翻过身,提起屁股就又是一阵狠干,她早已浑身没力气,只能翘着屁股,双手无力的抓住粉红色床单,用肩膀及脸颊支撑着上半身。如果不是男人提着她的屁股,她早就只能死鱼般的瘫在床上了,虽已极度疲累,但被男人勇猛驾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无力的娇吟,她用仅剩的气力将身体往后撑,以迎接男人的冲撞,欲火正炙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只是一味操着她的屁股猛干。

突然男人放开了双手沿着她的背脊一路抚摸到了她胸前单薄的嫩肉,并用不小的手劲捏弄那细嫩的乳头,她无力的娇喘中立刻夹杂了呻吟,男人的动作令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幸福感。此时男人的冲撞愈趋剧烈,她再也支撑不住了,她的屁股已无力撑起,随着男人的一下猛撞,她整个人就趴在床上再无半分力气了。男人立刻变换了姿势,他骑马般的坐在她的身上,用小腿及膝盖支撑身体,就这样,男人又开始另一波抽插攻势,也许是这个姿势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性,他一边猛干,一边抚摸搓揉她浑身娇嫩的肌肤,口中还不时发出浑浊的喘息。

已精疲力竭的她瘫软无力,只能任由男人尽情的驾御,她无法转头看男人骑她的样子,只能迷着双眼,口中随着男人的猛撞发出柔弱的娇吟,但她的脑中能想像男人骑她的英姿英俊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一身健壮的肌肉泛着汗水油亮亮的,而他粗大火热的宝贝正以无比迅猛的攻势进攻自己的小穴。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烫,她觉的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中,全身无力的她慢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虽然下身传来舒爽是如此的强烈,但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已到达极限,在朦胧之中她只是感觉到男人狂暴的抽插,如潮水般一次一次的带给她无限的舒爽和些许的疼痛,在男人狂潮的袭击下,她已渐渐失去意识,在男人又一次强烈的喷射之后,战斗终于结束……

她进入最快乐的小死状态,全身绷直,继而瘫软如泥,男人却精神依旧旺盛,他望着床上躺着的三个她,一个是这届天仙谱排名三的女子,另外两个分别是上届天仙谱排名二和四的她,想到外面还有一个天仙谱排名六的,男人就感到一阵幸福,这江湖上让人狂追的天仙谱女子,自己竟然一下拥有四个,这要让其它江湖人士知道了,一定有提刀杀了他的冲动

看着床上已经昏迷过去的三人,男人想着外面还有很多的媚女宗弟子等着自己去给她们解毒,男人帮三人盖好了被子,就走了出去。媚女宗的弟子现在都被集中在了大厅,此时的这群女弟子中一些功力低的已经受不了销魂迷情烟的毒性,此时如同发春的母猫一样,浑身闪动着欲望的火焰,要是再不帮她们解毒,她们真的要变花痴了。

男人见状直接拉过一个已经受不了春药煎熬的女弟子,一声哀鸣,胯下的巨龙瞬间突破了那名女弟子的防线,进入到她的体内,随着男人在她体内的不断进出,那名女子很快的泄了身,连同体内的春药也泻出了体外。看着胯下的这名女子泄了身,男人把她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又扑向另外的女子,媚女宗的这些女弟子,男人一个都没有放过,把她们全部吃了。他好像永不知疲惫似的,硕大的巨龙一个个地在这群美丽女弟子的身体上进进出出。其间他饱尝着她的美,她的美有像花瓣一样的娇嫩,有像水蜜桃般的成熟,有令人一看就情动不已的妩媚……

庄严的大厅中,一个男人和五十六个美貌的她欲仙欲死地抵死缠绵、翻云覆雨地交媾着……这是怎样一种诡异的场景啊!

任谁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会感到不可思议!一个男人同时征服这么多个她,这些女子都是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厅中,她们一个一个国色天香、千娇百媚,有妩媚动人,有纯洁可爱,有倾国倾城,也有俏丽迷人,有美貌醉人,也有绝色媚人,她们无一例外的在男人的胯下娇啼婉转、含羞承欢。

也不知道他们翻云覆雨地疯狂交媾欢好了多久,当男人在最后一个她的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精华,他把昏迷的女子轻轻的放在了大厅上,起身看着大厅内这些白花花,风情各异的她身体,他得意的一笑,虽然经过这么多的她,但是由于他所修炼的《圣心御女真诀》本身就是与这些女弟子修炼的圣心诀是一体的,因此男人不但没有感到任何疲倦,而且他还感到功力大增,看着这些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男人想到屋内还有两个正在等待自己解毒的人,于是他向着房间内走去。

她已经把她两个师妹的情况和住处都告诉了男人,她的二师妹叫谢香玉,小师妹叫她,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由于小师妹性情刚烈,因此她们并不在一个房间,男人决定先帮谢香玉把毒解了,再去她的房间。于是他来到了谢香玉的房门前,此时的她正坐在床上运功强行压制自己体内的毒性,可能是大厅内传来的交合的声音,或则是这毒性太猛烈了,她差不多已经压制不住了,此时的她满脸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色,男人走了过去,谢香玉睁开了眼睛,看见走过来的男人,她好像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并没有反抗,只是有些害羞地看着他。

男人轻轻地迈步上前,一把握住谢香玉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这时的她宛如一只被抱在怀中的温柔小猫味,温顺极了。男人细细的打量着谢香玉,只见她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起,秀丽的螓首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一身雪白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修长的粉颈,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教人想入非非。

因着三皇子的事儿,皇帝对皇子公主也上了心,今日午后有小太监过来传话,说皇今来了估计是想看看七皇子,而不是我。不过,我也不在意,让春娘带着七皇子过来给我瞧瞧。七皇子如今也长了些肉,不像我从重华宫带出来时那样瘦弱。我捏捏他的脸,他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往后躲,还算有进步,也不枉费我的心思了。

「陛下今晚过来,你可不能躲知道吗?」

七皇子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已经习惯了,「同意就点点头?」

我就定定地看着他,他才慢慢点了点头,我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你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我让人做你喜欢的菱粉糕,好不好?」

见他再一次点头,我才放心,当着他的面吩咐松萝让人去做菱粉糕。七皇子似乎终

于有点满意了,圆溜溜的眼睛都弯了弯。

陛下来得晚了些,七皇子都有些困了,但

为了菱粉糕还是坚持抱着布老虎在一旁等

着。见了皇帝,我示意他起来行礼,他反今来了估计是想看看七皇子,而不是我。不过,我也不在意,让春娘带着七皇子过来给我瞧瞧。七皇子如今也长了些肉,不像我从重华宫带出来时那样瘦弱。我捏捏他的脸,他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往后躲,还算有进步,也不枉费我的心思了。

「陛下今晚过来,你可不能躲知道吗?」

七皇子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已经习惯了,「同意就点点头?」

我就定定地看着他,他才慢慢点了点头,我摸了摸他细软的头发,「你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我让人做你喜欢的菱粉糕,好不好?」

见他再一次点头,我才放心,当着他的面吩咐松萝让人去做菱粉糕。七皇子似乎终

于有点满意了,圆溜溜的眼睛都弯了弯。

陛下来得晚了些,七皇子都有些困了,但

为了菱粉糕还是坚持抱着布老虎在一旁等

着。见了皇帝,我示意他起来行礼,他反应慢了半拍,才慢慢悠悠想要起来。

因着困意,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皇帝见状开口免了他的礼。他又摇了摇,一屁股跌坐在榻上,傻乎乎,也算可爱。

皇帝伸手抱起了他,他不知道是太困还是听懂我之前的话,也没有拂开皇帝的手。皇帝掂了两下,就将人交给了春娘,让她带七皇子去歇息。

我在一旁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我就说虎毒不食子,七皇子再如何也是皇帝亲生的,他怎么会不在乎呢?

起了个大早,服侍皇帝起身,又稍微垫了

垫肚子,去皇后那里请安。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大早上她们便将矛

头对准了我,尤其是刚失子没多久的淑妃。

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冷嘲热讽说我自己生不

出孩子,要给别人养孩子罢了,我不觉得她们说得有错,没反驳也没附和,只低着头顺从地听着。

在宫里这些年,我也不是一点长进没有,起码我很会忍气吞声。

淑妃说了一会儿,见我不说话,也觉得没意思,又调转话头去说别人。我心中了然,估计是自己的孩子没了,看到皇帝对其他孩子亲近便觉得难受。

等皇后说了散场后,我又磨叽了片刻,等前头的人走了,才起身回去。

春意盎然,连御花园里的花都开得极好,我挑了几枝带回去准备插花。若不提旁的,宫里的日子倒是很适合修身养性。

一进去就看到七皇子又在石凳上晒太阳,一旁还放在他那半旧不新的布老虎。可惜了我花费那么多时间给他缝的布老虎,他看都不看,还是把原来那个当成宝贝,一天到晚拿着。布做的东西,能多结实,他这样下去,估计没多久那个布老虎就坏掉

到时候右得哭了皇里者华

了,到时候有得哭了。

他见我回来,慢悠悠从白玉碟子里拿了一块豌豆黄想递给我,我竟然觉得受宠若惊,忙不迭接了下来。他又指指松萝手里的桃花枝,我问他是不是想要,他点点头。松萝会意递给了他一枝,他从石凳上跳下,一手拿着桃花枝,一手带着布老虎,像个球一样往回滚。我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让人跟紧了七皇子,免得真的没看脚下,滚远了。

回屋后,让松萝翻出去岁皇帝赏的月白釉瓶来将桃花枝插上,松萝收拾着,突然与我说起:「奴婢听闻,容贵妃从前也是喜欢桃花的,七皇子是不是想起容贵妃了?」听她提起这个,突然男人将肉棒狠狠顶了进去,龟头又一次的和花心胶粘在一起,然后顶着花心揉动起来,她“啊”地大叫一声,一下吻住了男人的大嘴,而被吻住的男人则感觉到美人儿娇嫩的花心一阵张合,有如鲤鱼嘴一般紧紧吸住了马眼,穴内的嫩肉强烈的收缩夹紧,火热的阴精喷洒而出,打在敏感的龟头上,浇灌着整根肉棒。

感觉到肉棒似乎要被熔化一般,龟头一跳一跳的,男人狠狠地紧咬着舌尖,止住了射精的欲望,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借着她花心大开的机会,将她猛然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狠命向上一顶,肉棒竟然硬生生的变长了一点。

“哦!”

男人感觉到龟头突破了花心子宫口,然后穿过了一圈紧箍的软肉,进入了另一处湿热的境地,他知道自己成功了,终于进入了她最神圣的子宫之中,“心肝,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

“呜……疼……”

她被突然的冲击弄得叫了起来,子宫内初次容纳异物,让她在感觉到疼痛的同时又有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男人开始了对她的子宫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他开始了既深且长的抽插动作,龟头和子宫的亲密接触让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次龟头摩擦到娇嫩的子宫壁都让他心底一阵阵颤抖,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龟头在整个子宫内横扫了一遍之后,终于撞到了子宫的最深处。

“唔……好深……呃……不行了……”

她终于忍不住开始了销魂的呻吟声,从男人刚开始挑逗时就积蓄的欲火,这个时候终于全都释放了出来。

伴随着她的娇吟浪啼,男人用凶悍粗长的肉棒不停进出着秘穴,一波波的淫液随着肉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沾湿了两人的大腿。

男人再次的用龟头向她的子宫发起了冲击,火炭般灼热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在柔嫩的子宫口处,而她也再一次的被撞得心神俱醉,高潮迷乱间滑嫩的子宫口再次楚楚含羞的开放,将硕大的龟头紧紧含住,滚滚阴精又一次的喷涌而出,将男人的肉棒浇了个通透。

没有刻意运功的男人再也忍不住那种直达身体骨髓的销魂快感,死命往前一顶,龟头再次冲破子宫口,穿过子宫颈,进入了子宫内部。

“哦,好紧……好爽……”

男人疯狂的抽插起来,他的力量将她顶了起来,整个腹部和臀部都悬在空中,只剩下头着地。

巨大的刺激让她本能的收缩子宫,这让男人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终于,一股酸麻从脊椎传来,然后一股电流传过龟头,到达整根肉棒,阴囊……感到自己即将达到高潮,男人再死命的抽插了几下,马眼狂张,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喷发般暴射出来。

一股又浓又热的精液劲射出来,打在她的子宫壁上,强劲的力量仿佛要把子宫射穿,而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子宫熔化,这让她立马狂呼道“啊……好烫……”

紧接着是二股,三股,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内似乎已经被灼热的精液充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持续不断的输入到子宫,而她的子宫如同一个肉壶,壶口被男人的肉棒紧紧塞住,只能无奈的接受着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注射,强劲的射精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停下,射出的精液充满了整个子宫,她的小腹明显的鼓了出来。

感觉到射完最后一滴精液之后,男人和她同时倒在石榻上,两人赤裸裸的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不停颤抖,体会着高潮时那飘飘欲仙的快感。

而男人仍然坚硬的肉棒堵着子宫口,一方面防止精液的流出,另一方面他希望自己的精液能更长时间的留在子宫内,同时男人还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小腹,好让精液更好的被她吸收,以便让自己的种子在子宫内生根发芽。

她雪白的身体不断的抖动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己不是已经走火入魔死了吗?为什么一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抽插在里面,想到自己清白不保,她在也忍不住,泪珠儿不断的流出。

“心肝,刚才我可是为了救你。”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耳朵边响起。

她就像没有听到男人的话一样,整个人都像傻了似得,她现在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没有死,但是被人在昏迷的时候强奸,完了……以后该怎么办?”

“心肝,你听清楚,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男人的她。”男人半躺着,一边用一手摸着她抖动的乳房,一边凑到她的脸庞边说道,两人的脸颊几乎贴在一起。

她这才想起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因为自己还躺在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的身侧,而且下面缓缓流出的男人刚才强行射进去的精液,更是提醒她快去清洗一下,不然可能会真的怀上孩子。

她转过身子来看了一眼,刚刚在自己的身体里的男人,他长的很俊美,而且很年轻,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强暴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俏脸从原来的泪眼朦胧楚楚可怜,一下子变的咬牙切齿起来,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他。

男人很是不爽她那仇恨的眼神,他手上一用力就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让她用屁股对着自己,而她那两条挣扎不休的玉臂却被他的一只大手双双捏住,压在她自己的后背。

“淫贼,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惊恐的大喊了起来,她的这个姿势就跟小狗儿平时交配动作差不多,唯一的区别的就是她的两条手臂被身后的男人,扭到自己的后背抓住。

“嘿嘿嘿,你说呢,反正已经做过了,搞不好现在连我的孩子都有了,那再做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男人邪笑一声,那根刚刚发射过的大肉棒又复活了,高起,顶在挣扎不停的她的白白嫩嫩的屁股蛋上。

她浑身都竖起了鸡皮疙瘩,她可不是小女生,当然知道顶着自己光光的屁股的是什么东西了,就是这跟罪恶的源头,在她刚刚清醒的时候,还插在她的身体深处,狠狠的射击着精液呢。

“不,住手,淫贼不许再碰我……不然……不然,我们媚女宗不会放过你的…………我是……我是……啊……不……”刚想要表明自己是媚女宗圣女身份的她突然吓的叫了出来,因为男人空出的那一只手,竟然分开了她后面翘起的两片大屁股蛋,露出了到现在还不停的流着他刚才射进去的精华的洞口。

虽然她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被男人上过了,但是却还是无法接受被这个不认识的男人在上一次,她拼了命的挣扎,小嘴不断的骂着男人淫贼。

扑哧一声男人大肉棒的头,对着翘起的屁股下,那湿漉漉的洞口顶了进去,从里面挤出了一点点的水水。

“你叫一句好宝贝,我就拔出去怎么样?”男人舔着她的小耳垂说道。

“淫贼……禽兽……呀……”她发现自己这么一骂,男人的那根大肉棒又顶进了一些,本来只有头部在她的身体里的。现在几乎进入了半根了,下体涨涨的感觉提醒她,她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强暴。

“叫不叫宝贝,叫了我就拔出去。”男人继续道。

我也从记忆里扒拉出这回事儿来。怪不得他一反常态给我递点心,原来是想起亲娘了,两岁多的孩子记事,也不算奇怪。

「过两天天气好,便带着他出去走走,免得整日带着院子里人都傻乎乎的。「娘娘还是心疼小殿下的。」

他娘亲不在了,我娘亲在宫外一年也就能见那么一次,我也不知道我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自己?

光阴流转,转眼间七皇子来我宫中已经三年了。

这三年里,七皇子活泼了许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我问话他都闭紧嘴巴,硬是要装个小哑巴。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不是七皇子,而是松萝要出宫了。我心中替她欢喜,却又为自己难过。自我入宫以来,她便陪着我,如今,她熬出头了,而我却还要守在这里。每每想起这些,我便觉得不公平,可我又清楚地明白,我是宫妃,和她不一样。

我享了荣华富贵,就要付出代价。她临走前我特意带着她去库房桃东西,可惜我也是个窝靠的主子,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寥寥无几。并非我真的如此寒酸,而是宫里的东西大多有印记,一是拿不出去,二是拿出去了也只能是件死物。

挑挑拣拣找了两三件没印记的,剩下的我用银子补齐了。

松萝对我的银子推辞不受:「娘娘都给了我,自己怎么过?」

我扬起笑脸,风轻云淡地开口:「我好歹也是个主子,难不成能饿死吗?」

「那也不成,宫里上下打点都需要银子。」我们拉锯了两三回,最后各退一步,她收了一小半银子,剩下的全部留给了我。送走了她,我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佩兰小声劝我回去,我恋恋不舍地转了身。

「娘娘这样惦记松萝姐姐,她一定会过得好好的。」我低头踢着石子道:「惦记有什么用?」再多的念想也飞不出层层官墙,萌发出了苗也照样被生生按死。我和松萝相互扶持多年,这一别怕就是永别了。

心情一直不太好,七皇子带了新鲜的莲花过来,说给我插瓶。

我懒懒看了一眼娇艳欲滴的花朵儿,随口问了一句他去哪里摘的。七皇子飞快看了我一眼,扭扭捏捏道:「我在莲花池里摘的。」

「你自己摘的?」

七皇子点点头,仰着小脸似乎等着我夸奖,而我把他拉到身前仔细看了,冷声道:「跟着你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怎么用你自己去摘,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七皇子被我问住,他身边的两个小太监赶

爱罚人的主子,平日里也算宽仁,可今日却不得不责罚他们了。

微微一抬眼,见两个小太监已经哆哆嗦嗦,我思索片刻吩咐道:「这次就罚十个板子,如果再有下次,可不能轻饶了。」

十个板子打下来不死也会脱层皮,两个小太监已经吓傻了眼。七皇子伸手扯着我的衣服,怯怯地开口为他们求情,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难得七皇子能说出这么长一串话,他说完了就眼巴巴看着我,我揉揉他的脑袋:「既然你为他们求情,便一个打两个板子吧。」

七皇子和两个小太监都松了口气,佩兰挥手让人将小太监带下去,又拿了瓶子来放莲花。我抚着水灵灵的莲花,思绪慢慢展开想起年少时在庄子上采莲花的事情,那些光阴如今想来竟然有种经年隔世的恍惚着自己身上的荷包,我淡淡道:「莲花我很喜欢,修儿送给我,我也很开心。」

七皇子的脸刷一下就抬了起来,笑意一点点浸染上,眸子也闪闪发亮。

「只是,你不会水,耿娘娘担心你。」

七皇子很听话,听话的孩子总是会让人心疼的。

夏日午后无事,我便带着他去赏荷。让人支了小舟来,陪着他一块在莲花里穿行,一两缕清风拂过,莲花的清香扑面而来。七皇子小心翼翼地俯身玩水,佩兰在一旁紧紧盯着他,我慢悠悠剥着莲蓬,剥好的莲子放在旁边的莲叶上,准备带回去熬粥。

七皇子玩了一会儿便收了手,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学着我的模样剥莲子。剥出一颗,犹豫了

“呜呜……好……宝贝……”她又哭了,自己还没有这么被人凌辱过。

“乖,我的好心肝。”男人狠狠的往前一顶,大龟头深深的顶到了,里面的一块嫩肉上,花蕊被采摘的她,被一股电流一般的感觉流遍了全身,不由自主的呻吟了出来。

但是随即她又觉得不对,她哭喊道“你这个淫贼,你不讲信用,啊…

…啊……呀……嗯……嗯……出去……给我出去……“

“这种事我还和你讲信用,我就真的不是男人了。”男人不断的进进出出着,腹部和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到这种声音她羞涩的快要昏过去了,不过她身体却产生了一股股让她不可坑据的感受,一声声的呻吟声不由自主被喊出口。

巨棒凶猛地在她窄小的阴道中进出,强烈摩擦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把丽人幽深火热的阴道内壁刺激得一阵阵律动、收缩……更加夹紧顶入、抽出的巨棒……柔嫩无比、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也不堪刺激紧紧缠绕在粗壮、梆硬的巨棒棒身上。

只见她娇靥火红阵阵,一股欲仙欲浪的迷人春情浮上她那美丽动人的口角、眉稍,男人的腹部将她洁白柔软的大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她的尖叫声不断的响起。

看见她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耳闻丽人余音缭绕地含春娇啼,男人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尤物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丽人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美艳尤物她只感到那根粗大巨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

她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巨大的肉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的子宫。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她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

“哎……唔……唔……唔……哎……嗯……唔……哎……唔……唔……唔…

…哎……唔……哎……哎……嗯……嗯……唔……唔……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男人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美貌佳人她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男人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玉人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美丽绝色的仙子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

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男人的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她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天生尤物她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

她翘着自己的屁股被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大干着,如同一只被主人骑着的马儿一样。

“啊……啊……不要……不要……我要来了……”男人感觉到里面一股股水水冲击上自己的大肉棒,他立刻狠狠的拍了一下沉天媚翘起的大屁屁,双手抱住那两片柔软的肉,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再次在里面灌溉了一遭。

高潮过后的她瘫软在石踏上,不时的喘着粗气,回味着体内那还没有消散的快感。

“心肝,怎么样啊,是不是很舒服?”男人道。

刚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她差点气死,翻过身来就在男人的身上乱抓乱打,状若疯狂,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舒服你个头,你个禽兽。”她边打边喊道,其实她自己心里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别打了,看来你是还想要了,精力那么好。”男人说着再次将她扑到在地,扛起她的两条腿,狠狠的进入了里面。

“不要!”挣扎的她突然感觉到身体里面又被一跟巨棒侵入,差点吓死,要知道男人可是已经在她身体里了两次了啊!

“啊……啊……呀……”男人和她声音再次在石室里响彻,她现在感到身体极度的劳累,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舒不舒服?叫不叫宝贝?”男人再次在里面泄身了,然后他撑着身体,对她说道。

“舒服,舒服,总行了吧,宝贝……宝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嘴硬了,不然就真的要被他奸死了。

“这不就乖了。”男人说完就在她的一侧躺了下去,而已经很累的她很干脆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已经不再哭了,她知道哭也没有用处,对着男人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

“我叫男人,以后就是你的宝贝,这里是媚女宗。”男人干脆的说道。

“什么!媚女宗,绝对不可能,哎呦……”

她想要站起来,却疼的软了下去,下面那肿的像两片面包的洞唇,正是男人的杰作。

“胡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媚女宗的圣女,媚女宗在哪里我不知道吗?你骗谁呢?对了,我记得我好像走火入魔死了,为什么现在又好好的,难道我只是昏过去了?”她小心的坐着,然后喃喃自语的说着。

“是啊!你的确走火入魔了,但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假死状态,是我把你救活的。”男人说着,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包括怎么救活她的,还有她的女儿在哪里。

听完男人的话,她急忙地向他问道“我女儿灵儿现在在哪里?”

角微微上挑,轻声告诉他要去了莲心才不苦。

七皇子还是个小孩子,剥了一小捧便觉得累了,斜靠着我,用一片硕大的莲叶盖在脸上。我将手里的莲蓬剥完,拢了拢莲子,估摸着够了,便让佩兰去折几枝莲花一并带回去。

下了小舟,七皇子迷迷糊糊地揉着眼,我让人将东西先送回去,陪着七皇子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牵着他的手慢悠悠走回去。

听我说今晚有莲子百合粥,七皇子提了些兴致:「是用我们今天剥的莲子吗?」

我点了点头,七皇子脸上挂着笑,想来心情应该很雀跃。我没养过孩子,便按着自己幼年的回忆养着,可惜宫里的孩子荣华富贵不缺,但乐趣也就那么一点点。平日里带着七皇子一块采采花、写写字,打发时间。如今他也大了,入了秋便安排着去尚书房。想到这里,我望向七皇子的目光里不自觉添了些怜悯。七皇子已经七岁了,若不是我看不下去去求了皇后娘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皇帝想起来他。同样都是皇子,六皇子五岁便启蒙读书了。

不过,这样也好,做个普通皇子,富贵到老,也方便替我养老。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敏妃一行人。

敏妃是皇帝近几年的新宠,无子封妃,谁看了不说一句恩宠滔天呢?她便像是宫中冉冉升起的朝阳,将一群人的光芒都掩盖了下去。

我带着七皇子给她行了礼,她娇声让我们起了身,却用一双美眸打量着我们:「耿嫔和七皇子是打哪里来的?」

我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垂下眼眸瞥见七皇子衣摆晕开未干的水痕时,心里了然。她15:44

听说我们去摘了莲花,忽就变了脸色,娇声呵斥我们哪里来的胆子去摘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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