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重伤的仙尊(藤蔓等)
森林中的阳光大半被树叶遮住,部分阳光洒在树下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给他赤裸的身体带去丝丝暖意。
清乐仙尊残存的衣服已经被藤蔓扯走,几根绿色的藤蔓紧紧缠住他的四肢和腰腹,在其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他伤口处的血已经被止住了,吸收了仙人血液的藤蔓染上了一丝红色,一根中等粗细的藤蔓正探入男人湿润的唇瓣,藤蔓顶部裂开,一股清凉的、拥有治疗效果的液体流进他的胃部。
昏迷中的清乐仙尊轻哼了一声,眼皮轻颤,像是要醒过来,藤蔓停住了动作,似乎是在等待,但最终仙人还是没醒。
翠绿的藤蔓继续在清乐仙尊身上游走,柔软的藤蔓开始分泌清凉的液体,将其涂抹在他不再流血的伤口上。
清乐仙尊身上的伤有很多,大多数是剑伤,纤细的藤蔓在血色的伤口处蹭了蹭,将伤口变得水润的同时,不可避免地让周围完好的肌肤也变得湿漉漉的。
巫竹玉努力克制着,他先将清乐仙尊全身上下的伤口处都涂上治疗液体,可有部分藤蔓却不听他的指挥。
等巫竹玉反应过来时,之前那根给清乐仙尊喂药的藤蔓已经快快乐乐地缠住了男人的舌头,窝在温暖的口腔里不肯主动离开了。
其他藤蔓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一根格外纤细的藤蔓爬上了清乐仙尊修长的脖颈,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蹭了蹭男人细腻的皮肤。
另一根如人手指类粗细的藤蔓左右晃了晃,溜在了清乐仙尊的下半身,缠住了同样沉睡的小清乐。
有一根略粗的藤蔓气势汹汹,它没有理会被困住的小清乐,而是继续往下,来到了男人来曾被他人触碰的后穴。
鲜绿夹杂着一丝红的藤蔓停了下来,枝条粗糙但水润的它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洞口,带有褶皱的洞口缩了缩,没有更多的反应。
藤蔓放松了下来,它缓缓将那些褶皱推平,分泌出的液体让洞口变得湿润与富有光泽,最后,藤蔓徐徐将自己挤进了狭窄的甬道。
甬道内的肉壁十分不欢迎入侵者,它们围了上来,想要将藤蔓赶出去,却一一被藤蔓撞开。
“唔……”
没有苏醒的清乐仙尊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吐出模糊的呻吟,睡梦中,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动弹不得的同时,有什么钻进了身体,不痛但感受很奇怪。
已经挤进的藤蔓彻底放松了下来,它渐渐开始生长、探索,并往甬道的深处撞击,原来只是一条普通的藤蔓逐渐变得更粗。
它的顶部开口,一个粉色的花苞缓慢地钻了出来,将甬道进一步拓宽。
“呃……”
小清乐不知何时苏醒,缠在其身上的藤蔓轻轻钻进了那唯一的小口,激得小清乐重新弯下了腰。
粉色的花苞初时只是左右晃了晃,推开围过来的壁肉后,紧密封闭的花苞逐渐膨大,展开的鳞片划蹭着又一次围过来的壁肉。
很快,花瓣便已经完全绽放,柔软又不失硬度的花朵摩擦着甬道四周,壁肉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迫与花朵亲密接触,并被挤出透明的汁液。
“嗯!”
毫无意识的清乐仙尊时不时吐出几句呻吟,他的梦变了,变成了他落入一片海洋,他整个人飘浮在海面上,永不停歇的海浪一下又一下拍打着他的身体。
巫竹玉细细体会着仙人的温暖,那根开着花的藤蔓正在探索仙人的身体,无数纤细柔软的藤蔓抚摸仙人的肌肤,翠绿的枝条紧紧缠住了仙人的手脚。
暖和的、柔软的、湿润的、拥挤的、鲜活的……无数的感觉透过接触到清乐仙尊的枝条传来,植物状态的巫竹玉在阳光下舒展着身体,把自己从土里面拔了出来。
「终于能动了。」
巫竹玉忽然消失了,但那些藤蔓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灵活和富有攻击性了。
摆脱了植物固有属性之一的巫竹玉重获部分自由。
一些缠住清乐仙尊的藤蔓往上聚合,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绿色球体,接着,绿色的球体猛然张合,将清乐仙尊整个身体都裹了进去。
“呃!”
在睡梦中被一个大海浪打翻的清乐仙尊陡然间惊醒,入目却是一片黑暗。
他一惊,想动弹时才发现自己被某种东西紧紧缠住了。
“……是谁唔!”
清乐仙尊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厉害,而且他不仅仅是被缠住那些简单。
“呃嗯!住手!”
有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舌头,虽然不影响说话,但是让人很不舒服。
身体无力,灵力暂时用不了了,下身被东西缠住,后穴里还有奇怪的东西,他能明显得感受到那东西的形状,敏感点时不时被撞到。
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大脑,是三百岁的清乐仙尊从未有过的体验。
没有体验过性事的身体毫无招架之力,壁肉痉挛着急促收缩,被枝条堵住的小清乐高昂着头,却不得解脱。
“谁?停啊——”
明明上一刻还在与魔尊战斗,昏迷前的最后意识是全身的伤痛和一道刺眼的白光,醒来后却是陷入欢愉的身体和一片寂静的黑暗。
清乐仙尊抬起手向周围摸索,可下一秒,一根微凉纤细的枝条便缠住了他的手腕,将其下拉。
“呃哈……”
呼吸间满是一种令人欢喜的清甜香气,连绵不绝的快感敲打着清乐仙尊的灵魂,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没有从梦中苏醒。
“啊啊啊啊!别!停下呜!”
一大股特殊的冰凉液体被灌入了身体深处,清乐仙尊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许知道,但此刻毫无疑问是现实。
非人存在的巫竹玉将特制的液体灌入被拓展的甬道,他暗中品味着清乐仙尊清冷沙哑的声音,移开堵住小清乐的枝条。
黑暗中,小清乐释放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美丽的抛物线,落到了绿色的藤蔓上。
“唔!停哈……”
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射精,本就感到羞耻的清乐仙尊面色通红,他无法克制地喘息着、呻吟着。
不大的球形空间里弥漫着另一种特有的气味,这气味与原来的清香混合,重新形成了一种让清乐仙尊头晕目眩,浑身发热的香气。
巫竹玉没有就此放过被捕捉的仙人,顶着花苞的藤蔓继续摩擦着甬道,将壁肉变得又红又软。
细小的枝条生长着勾住清乐仙尊胸前的乳头,时不时用力收紧,时不时轻柔地抚摸。
黑暗中,时间流逝得很快,也很慢。
清乐仙尊睁着眼睛,一双蓝眸里情绪复杂,羞涩、耻辱、不甘、欲望、享受、迷茫……眼角的泪痣泛着润色,白色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无数的藤蔓在他洁白的身体上来来往往,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水痕,并彻底让他的伤口愈合。
伤口愈合过程中是很痒的,挣扎无果的清乐仙尊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应该是遇上一种特别的植物,而这种植物,或许是正在给他治伤。
“停下唔,你能、听懂吗?”
清乐仙尊试图与植物沟通,但还没品尝够的巫竹玉怎么会给出回应,他反而加快了速度,变换着角度碾过仙人的敏感点。
“呃!”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清乐仙尊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悦耳,巫竹玉不由得想让仙人发出更多难耐的声音。
“啊呜……嗯、啊啊啊啊啊……”
数不清哭了多少次的小清乐如今完全哭不出来了,稀薄的几滴液体染湿了凑过来的纤细枝条,枝条晃了晃,顶部突然裂开,将小清乐裹了进去。
清乐仙尊的腹部,白、绿、红三色交织,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可惜在黑暗中,只有巫竹玉勉强能看见,这画从此也成为了欲神的珍藏之一。
仙人的体温给微凉的枝条染上热意,清乐仙尊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只能随着巫竹玉的动作发出支离破碎的吟哦。
“呃嗯、哈啊!”
又一次将特制的液体灌入清乐仙尊的体内,被塞满的甬道努力将其吞吃,但收效甚微。
多余的液体攀附在粗壮的枝条上,部分随着其不断进出绵软的甬道,还有一部分在激烈的动作中飞溅到地面,隐入泥土中消失,只留下一点被浸湿的痕迹。
太阳已经落山,月亮从云层中探出了脑袋。不知名的森林中,绿色的球由层层藤蔓形成,无人可以窥见里面的景象。
作为当今的天下第一仙,即使灵力暂时用不了,清乐仙尊的体质也十分不错,但他不幸遇上了体力变态的巫竹玉。
“哈嗯、啊唔……”
蓝色的瞳孔涣散,清乐仙尊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黑暗中,时间感是很模糊的。
再加上如今的状态,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有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提醒着他正在遭遇的事。
植物治伤需要这么久吗?
清乐仙尊脑中莫名划过这样一个疑问,却又被体内深处的刺激拉回了现实。
确实是过于刺激了,仙人体内的藤蔓早已不是之前的状态。
不久之前,藤蔓又开始了进化,原来的一朵花生长着,在花梗处又长出了另外两朵花。
巫竹玉每一次往甬道内撞时,三朵花便会更一步舒展,盛开的花瓣边缘并不锋利,硬度适中的花瓣一口气扫过前进路上的每寸壁肉,都会激得壁肉急促收缩。
而在甬道中后退时,花朵会微微闭合,这时壁肉便会威风凛凛地围过来绞住花瓣,让花朵们难以离开。
“啊啊啊啊唔!”
三朵花同时喷出微凉的液体,冲击着围过来的壁肉,敏感的壁肉将感受传给大脑,大脑接受信息,下一秒,身体便开始痉挛抽搐。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很短,清乐仙尊却觉得自己被抛入了云端,见过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后才落回身体——疲软无力,酸软无比的身体。
自十岁后便没有这种感受的仙人急促呼吸着,透明的津液从他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打湿了缠在他脖子上的藤蔓。
巫竹玉一寸寸咀嚼着清乐仙尊软绵的身体,记录下仙人每一次的情动,将其收藏、转化,成为他在这个小世界的养料。
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面色绯红的仙人脸上,他睫毛轻颤,一双蓝色的眼中先是迷茫,而后瞬间清明。
“唔!”
试图坐起来的清乐仙尊失败了,他的灵力虽然已经回来了,但疲惫的身体,特别是腰,让他没法立刻坐起来。
“哈唔……”
恢复敏锐的感知后,仙人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却是大股大股的液体从后穴中流出。
良好的记忆让他能清楚地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切,清乐仙尊觉得自己好像烧了起来,莫名的痒意在体内流窜。
仙人没有再动了,他已经没有过多精力去思考发生的事,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那诡异的植物巫竹玉不见踪影,才三百岁的清乐仙尊放弃思考。
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术,从储物界中取了一件衣服,盖住布满红痕的身体,顺手布了一个防御结界后,重新陷入沉睡。
巫竹玉在清乐仙尊醒来的前一刻离开,他变成一根绿色的小藤蔓,缠在了路过的兔子身上。
他用香气迷惑兔子,让兔子当着一位猎人的面撞死在一颗树上,他得以藏在猎人身上,顺利进了城,找到了需要他帮忙的下一个目标——被封印的鬼王。
夜是寂静的,特别是小城的地下洞穴——封印鬼王范姜朔的地方。
黑色长发的男人脑袋低垂,一身玄衣,加了特殊材质的铁链将他的四肢束缚,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被吊在半空中。
一根纤细的绿色藤蔓找到封印的漏洞,缓慢爬上了捆住鬼王的铁链。
巫竹玉从鬼王的领口处钻了进去,微凉的藤蔓紧贴在男人同样寒凉的皮肤上。
柔软的枝条开始舒展、生长、游走,缓缓缠住了鬼王的颈部、肩膀、腰腹,又伸展着从裤腰处溜了进去,向下蜿蜒着紧紧缠绕在他的双腿上。
绿色的藤蔓从范姜朔的裤脚间钻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勾住他的洁白如玉的脚踝。
“唔……”
昏迷中的范姜朔皱了皱眉,嘴唇微微张开,一根纤细的藤蔓便探了进去,环绕住了他的舌头,迫使其唇部微张。
巫竹玉汲取着鬼王身上的寒意,藤蔓逐渐变粗,缠绕的力度加大,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红痕。
抵在鬼王后穴口的藤蔓分泌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那浅色的褶皱处,待整个穴口变得湿哒哒后,粗糙的藤蔓便将自己挤了进去。
“呃嗯!”
寒凉的甬道挤压着入侵者,柔软的壁肉围过来堵住了藤蔓的去路。粗硬的藤蔓毫不畏惧,微微后退,再用力将壁肉们撞开。
“哗啦啦——”
“唔!”
链条随着范姜朔身体的摇晃而哗啦作响,意识在黑暗之海中沉睡的鬼王被一个大浪打翻,他眉头紧锁,轻哼着醒了过来。
“什么东西?”
力量暂时被铁链封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停顶弄,脖颈、舌头和四肢被缠住,范姜朔瞬间清醒,看向自己的身体。
昏暗的光勉强能让人看见,玄衣下是无数根鼓起游走的枝条,鬼王能隐约看到那些是绿色的藤蔓,即使被封印,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呃啊!”
敏感点被猛然碾过,范姜朔浑身一颤,十指绷直,在空中无力抓握着,“喂,你听得懂人话吧。”
巫竹玉没有理会鬼王的话,粗壮的藤蔓已经抵达了深处,顶部裂开,一朵花苞钻了出来。
“哈、不能说话吗?嗯!”
身体里藤蔓的变化清楚地传入脑中,范姜朔压下心里的慌张,努力放平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微颤的声线加剧了藤蔓撞击的速度,范姜朔想咬紧牙关,可口中的藤蔓陡然变粗变硬,将他的口腔整个撑开了。
“唔唔……”
物理堵住话多的鬼王,藤蔓凿击着周围的壁肉,已经绽放的花苞紧跟着摩擦那些壁肉,微硬的花瓣上沾上一丝晶莹,但很快,那丝晶莹就变成了一片水光。
“呃唔!”
鬼王苍白的面孔上染上一丝绯色,黑色的瞳孔里满是怒火与羞耻,透明的涎水从被撑开的嘴角边流出,修长的脖颈上是一圈又一圈红痕。
玄色衣服下,男人的双乳被顶部开口的藤蔓包裹吮吸着,好几根藤蔓环绕着他的腰腹。
长裤里,他的阴茎同样被翠绿的藤蔓包住了,后穴被粗壮的枝条完全撑开,被迫吞吐着泛着润色的藤蔓。
“啊嗯!”
特制的微凉液体被灌进鬼王体内深处,他被激得身体一僵,湿冷的甬道涌出冰冷的液体,让藤蔓的进出更加容易。
“哗啦啦——”
“呃唔……”
“咕叽—咕叽—”
铁链晃动声、喘息声、藤蔓抽插的水声,三者偶尔此起彼伏,偶尔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场独特的演奏会。
巫竹玉细细品尝着与仙尊完全不一样的鬼王。
藤蔓摩挲着男人每一寸肌肤,绽放的花朵一点点扫过甬道内的每一厘壁肉,记录其每一次细微的变化。
洞穴中光亮由月光转变为了阳光,鬼王半眯着眼睛,低垂着头,无论是谁过来看,在第一眼,都不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男人玄色的衣服下,有什么纤细的东西在快速游走着。
而他的嘴唇格外红润,白皙的脖颈上有几圈红痕,裤裆处微微鼓起,有东西在那里跳动着。
玄色的裤缝间被液体浸湿了,那湿润的痕迹以他的大腿根部为,裤角为终点,几乎打湿了他一半裤腿。
“呼——”
明明是不用呼吸的鬼,范姜朔却忍不住大张着口喘息,他的腮帮子被撑着酸软,舌头也十分酥麻。
被没有停歇的快感击打了一整夜,范姜朔早已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
疲软的甬道已经对藤蔓彻底放开,此时又吞吃了一波微冷的液体。
终于尽性的巫竹玉退出鬼王的身体,大股大股的液体流出,将玄色的布料完全浸湿。
“唔……”
巫竹玉离开了这处地下洞穴,被折腾了一整夜的鬼王合上眼,打算重新陷入沉睡。
“咔嚓——”
缠住他的铁链却突然断裂,猝不及防下,鬼王摔落在地。好在力量也回来了,他迅速起身,给自己洁身并换了一套衣服。
“呼,那到底是什么植物?”
封印被解除,范姜朔也离开了地下洞穴,而巫竹玉,正在路上——寻找着第三个需要帮忙的对象。
魔界伏龙谷,其深处,有一座寒潭。
清冽的潭水中,此时有一名赤裸的黑长发男子。
男子下半身隐入潭水中,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胸膛前的两颗红果微颤着,健壮的腹肌一半在外面,另一半藏在水面下。
他正是此世界的气运之子之一——血月魔尊,景燎知。
景燎知,现如今五百多岁,他原本是天下第一修仙宗门——先门宗的首席大师兄,后不知什么原因,叛出宗门,杀害了自己的师尊及其一脉所有的师弟师妹,当场入魔。
入魔后从全大陆所有修仙者的追杀中逃进魔界,历经九九雷劫,成为有史以来受此雷劫而未死的化神期魔修。
他已经在寒潭里泡了三天,全身的温度本应该与潭水一致,但他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只是一根小藤蔓的巫竹玉隐于暗处观察着,他通过小天道,得知景燎知不久前中了情毒,此前发作的每一次都靠寒潭压制,可这一次,情毒已经完全无法被压下了。
“唔……”
明明身处寒冷的泉水中,景燎知却已经感知不到多少寒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宛如被火炙烧,体内的热意源源不断地涌出。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身处岩浆之中,不停地被翻涌的岩浆打入深处,躯体近乎融化。
“呃!”
忽然间,他搭在寒潭边的手腕感受到一丝清凉,睁眼看去,是一根纤细的藤蔓。
景燎知不由得抬手触碰,指尖传来一点凉意,“嗯?”
巫竹玉缠上魔尊的手腕后,直接刺破其皮肤,柔软的枝条扎根于腕间的血管,吸收景燎知体内情毒的同时,迅速开始生长。
“呃!”
被情毒困扰的魔尊后知后觉,他想扯下藤蔓,又有些舍不得藤蔓带来的凉意,迟疑间,男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绿色缠住了。
“哈~”
一条胳膊从岩浆中解脱出来,接着是脖颈、上半身、双腿、另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