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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混蛋/今天很累了是不是我给你T怎么样

 

房子装修在稳步进行,但宋律心情依旧不怎么美妙。因为江临出国取景几天,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联系江临。

当然了,江临也完全没有要联系他的意思。

白天要去公司坐牢,宋律闲着没事,把江临这几年的电影都看了个遍。经理人就坐在办公室里,他光明正大的划水,最后不期然的,就看见了江临演过的那个少年犯的角色cut。

进度条跑的缓慢,宋律只能眼睁睁看着原本游刃有余的少年在经验丰富的刑警的逼问下一点一点崩溃。那双他熟悉的漂亮眸子满是血丝,紧紧盯着镜头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

江临恨的是他。

意识到这一点,接下来一整天,宋律都过得分外艰难。人类的大脑总是这样奇怪,他越是想要避免想起那天发生的一切,脑子就越是无比清晰的回忆起那天江临的每一个反应。

要知道他们问讯,惯来就是那么个路数。

对着嫌疑人,将那天发生的一切都一遍一遍揉散了问,打乱了问,要每一次的答案都顺利接上,才能初步确认嫌疑人没有撒谎。

所以他问了无数遍,“车祸之后你明明还有行动能力,但你为什么,什么都没做”。

事故发生地段偏僻,鲜少有人经过。所以车祸之后周沉被卡在车里失血过多,错过最佳抢救时机也是后来医生诊断出的最主要的死亡原因。

不管是两年前还是现在,宋律都疯狂想要知道车祸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江临到底在做什么。但糟糕的是两年前在审讯室里,江临没有对他的问讯做出任何反应。

那双漂亮的、曾经神采奕奕的眸子彻底黯淡下去,荒芜得叫人心惊。

一想起那时候的江临,宋律便觉得公司确实是待不下去了。他跟经理人打了招呼,下楼开车往家里走,最后打开书房的门,看着挂在墙上的画,才得以冷静下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宋律一个人在家里喝酒。这么些时间态度还丁点不软化的江临让他有些无措,喝高了的时候他几乎想要给江临打电话,问问江临为什么这么些时间都不联系自己。

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宋律已经先一步想到了答案。无非是“你觉得我们是需要联系的关系吗”,这种气人的混账话。

还没亲耳听到,宋律已经气得牙痒痒了。

——

宿醉,但第二天宋律还是开车去了新源街十四号。江临不在家,他光明正大带着枝向日葵进去,心里寻思着反正江临也没有机会赶他出去。

然后等他真的因为窗帘问题气得江临对他破口大骂最后还被挂了电话的时候,他对着暗下去的屏幕摸了摸鼻尖,发现心情居然还不错。

那种怪异的美妙的心情持续了半分钟,最后被他发给江临的消息后面的感叹号给破坏了。没想到江临会这么干脆将自己拉进黑名单里,宋律绷着脸借了部手机,刚刚拨过去叫了江临的名字,就是“咔哒”一声又被掐了电话。

接下来两天,宋律用尽办法也没能联系上江临。

意识到江临在跟自己使性子,最开始被挂电话又被拉黑的糟糕心情都被抚平不少。宋律坐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顶着经理人的死亡射线愉快地决定,“晚上我要出国。”

没办法,江临不接他电话还把他拉黑,他当然只有去找本人了。

宋律觉得这个理由再正当不过了。

于是第二天晚上,江临刚刚从取景地回到酒店里想要进房间,就被从背后房间出来的男人一把搂着腰推进了屋子里。

事出突然,江临脑子里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自己遇到了恐怖分子。可很快,笼罩他周身的熟悉的薄荷烟的气息叫他得以冷静,之后就是狠狠一脚踩在了身后男人的脚面上。

“嘶——!”

宋律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想都不想,低声咒骂,“你个小混蛋……!”

他话说到一半,感觉到江临想要挣扎开,直接一把搂着江临的腰肢将人按自己怀里来。身形单薄的青年被他抵在门口玄关处,一手撑着鞋柜,回头狠狠瞪他,“你有病!”

怀里的身子挣扎不停,宋律被蹭得一点一点变了脸色。他看着江临气得有些发红的脸,伸出舌尖舔了口唇瓣,很是顺畅地应声,“我确实有病。”

“这么久不联系,憋都给我憋出病来。”

话音落下,宋律不顾江临面色僵住,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往里间走了。套房宽大视野极佳,宋律刚刚走进客厅,便被那宽敞的落地窗吸引了视线。

以至于最后江临就被他压在了沙发上。

“松开!”

男人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自己腿根,江临面色紧绷,疲累从眉眼一点一点流出来。他抬手撑着宋律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先听宋律问他,拉黑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现在这个情况。

一听宋律恬不知耻还敢提拉黑的事,江临面色便愈发阴沉。他干脆收回手来,一副不想再碰宋律的模样,只抬眼看着宋律的时候偶,眼里满是厌烦,“谁让你自作主张!”

“我自作主张?”

宋律掐着江临的腰,听着小混蛋不领情还发牢骚,只能咬牙冷笑,“你自己在那鬼地方呆得下去,我可不行。”

江临终于反应过来问题比自己想的还要严重。他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人,因为过于震惊而根本没办法控制表情,“谁答应你待在那里了?”

宋律已经懒得搭理人了。

他按着江临的腰肢不松手,另一手直接推着黑色的羊毛衫往上。底下露出来的白腻肌肤看得他眼热,只再往上露出肋骨底下一点青紫,他才拧了眉,短暂从性欲中脱身。

“怎么回事?”

套房里足够暖和,宋律不顾江临的拒绝将江临的衣裳剥下来,看着江临腰腹手肘处的青紫,还没伸手摸摸,先看着江临板着脸将手挪开了。

“我这是因为工作!”

宋律一愣,终于想起来了,这次江临的角色是警校出身。他微微一挑眉,看着江临对着自己的时候依旧满脸厌恶,终于忍不住问:“你会不会很讨厌这个角色?”

“啧——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了。”

江临面色怪异地放松下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伸手抓着宋律的头发逼迫宋律抬头看着自己。宋律面色如常,他的心情也没有受到影响,只用难掩雀跃的声音道:“你还没到能够影响我工作的地步。”

“啊……”

宋律沉吟一声,想起来江临拿奖的那个晚上,周沉问他是不是喜欢演戏。

那个问题到现在终于才有了最是清晰的答案。

他看着眼里逐渐有了雀跃笑意的江临,忍耐了半分钟,终于还是控制不住俯身吻住了江临的唇。就算不明说,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想念江临。尤其眼前心情逾越面色得以放松的江临,一如既往地吸引他。

不知道宋律心里还在挣扎,江临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含着舔吻,第一时间就只想将人拖开。他拧着眉头又有些不乐意了,毕竟就算他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应该怎么拉得宋律进入网中,但折腾宋律这种事也没有重要到能够让他自己的工作被影响。

“松、松开……”

江临确实喜欢自己的工作,那种有机会可以光明正大的经历不同的人生轨迹的工作,总是让他能够调动为数不多的对于生活的热情。他不希望自己的工作会被谁影响,当然了,那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现在很不讨他喜欢的宋律。

于是不管宋律吻得如何细密温情,江临也没有要张开嘴让宋律得以继续的意思。他甚至在宋律含着他的唇瓣舔吻的时候毫不留情抓紧了宋律的头发,最后红着眼睛在宋律身下低喘了一口气,提醒,“我明天还有工作!”

意思就是让宋律不要任性妄为。

可听着江临暗含怒气的话,宋律却只捉着江临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他伏在江临肩头缓慢吐息,声音都变得很是低沉。

“你今天很累了是不是?”

面对宋律的时候,江临很难能够放松下来。于是听着宋律的问题,他也不说话,只满脸戒备的盯着宋律,直到宋律薄唇一搭补充了后文。

“我帮你放松一下吧。”

大手握着江临的腰肢,宋律手掌紧贴着细腻皮肉。他缓慢往下摩擦,指尖挑开裤腰让手掌得以继续往下,最后他便在江临的呜咽声中握着江临的臀瓣狠狠揉了揉。

“我给你舔怎么样?”

江临的大脑短暂空白了一瞬。

那一瞬间之后,他首先想起的便是之前上床的时候,宋律问他的身体为什么那样下贱。结合现在宋律的话,江临登时便感觉到浓烈的恨意和快意纠缠着一起袭来,他抬眼看着宋律,眼里是毫不掩饰的疯狂的笑意。

“可以这样的话,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江临曾经一度以为性爱是能够叫他放松的唯一途径。

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时候,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人生会变成那种糟糕的模样,那时候周沉沉迷于他的身体,经常将他弄得没有余裕去思考问题。

是他难得的能够轻松的时候,只是后来时间久了,甚至周沉也已经死去,他再没有过那种荒唐的想法。

但现在又不一样了。

异国他乡的酒店浴室里——

江临站在淋浴底下,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盥洗池前脱腕表。他面色呈现出一种难得的放松,漂亮眸子里甚至兴味盎然。

腕表被咔哒放在池边盒子里,男人偏头看他,一手扯松了领带开始解衬衫,坚毅俊朗的面容在过于明亮的灯光底下呈现出白日里难得有的情色感。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像是气氛使然,宋律的声音变得很低。他脱了衬衫随手扔在一旁的脏衣篮里,抬脚朝着江临走过去的时候,如愿以偿看见江临眸子一闪,而后移开了视线。他强忍住笑意,之前几天江临完全没有联系自己的憋闷也被他抛开一点,以至于他走到江临身前,还很克制地只搂着江临的腰,低头碰了碰江临的唇瓣。

江临不说话,也没有躲。他任由宋律吻他,唇瓣被含着舔吻时传来黏腻的厮磨的声音,像是情欲开始蒸腾气氛变得胶着,连带着叫他身子发热,几乎要头脑不清醒。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江临能够感觉到宋律起了反应的性器就抵在自己腿根。得益于两个人还穿着衣服,滚烫的温度没能传递到他身上,但那种无法忽视的硬挺却叫他不自在地眨了下眼睛,是很努力才忍耐住了后退避开的冲动。

就算是这种时候也不想露怯,于是江临站在原地没有退缩。他感觉到宋律的唇舌已经滑到脖颈,黏腻的吻和男人硬而短的头发,叫他觉得现在欺在自己身上的简直像是发情的大狗。

想到这里,江临便又忍不住啧声。他抓着宋律的头发不让宋律继续往下了,耷拉着眼皮子看着面色紧绷眼神滚烫的人,慢悠悠道:“不是说给我舔么?”

宋律一愣,等到反应过来这是江临受不住自己的吻了,掀着唇角很快笑了一下。他先是说“如果你这么着急的话”,声音低哑性感带着不加掩饰的调侃,成功惹得江临眉头拢起,看着已经像是想要将他一脚踹了。

当然了,长久的作战经验叫宋律不会留给江临机会。

他长腿一伸直接挤进江临腿根里,不等江临冲他横眉怒眼,他先一步抬腿用膝盖抵着江临腿心碾了碾。原本板着脸像是性冷淡的人登时就受不住了,身子踉跄一瞬被他扣着腰,最后叫他抵在墙壁上,沿着漂亮的锁骨一点一点往下吻去。

宋律吻得缓慢,像是在给自己手上的动作留时间。江临进浴室的时候没有换衣服,他只能先解了江临的皮带,剪裁很是合体的休闲西裤很快在重力作用下下滑,他不等江临适应裤子堆在脚面,先抱着江临让江临能够完全将裤子脱了。

江临的衬衫早已经被完全解开,现在他站在淋浴底下,脚下就是刚刚从自己身上滑落的西裤。他垂眼看着一头鸦羽色短发的男人逐渐往下俯身,与此同时他的阴茎终于被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手拢进手心,就那么隔着内裤缓慢揉搓起来。

性器的反应遮挡不住,江临只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过于明亮的灯光出神。他感觉到宋律的手已经钻进他的内裤里,裤腰被扯得将腰掐得更紧,不消细想他也知道宋律是故意寻着这种法子羞他。

偏生他还逃不掉。

眼前都是光晕,江临的注意力却被男人的动作给完全夺取了。那只干燥温热的大手就挤在他的内裤里给他手淫,很快沾了腺液变得濡湿,摸得他的阴茎都变得湿哒哒的。

湿黏的触感总是能够将情色的意味无限放大,江临一手垂在身侧,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

很快,他便受不住宋律那种明摆着要让他火大的逗弄了,漂亮眉眼拢紧了,视线落在宋律身上,恶声恶气地催促,“别摸了,快点给我舔。”

听着江临催促,宋律喉咙里挤出极为短促的一声笑。他抬眼看见江临面色变得更黑,强忍住笑意终于正经起来,将江临的内裤剥到了腿弯的位置。

江临的身体熟知情欲,阴茎自然也不例外。他的性器生得秀挺,加之做爱的是时候都是承受的一方,就算是完全站起来也不会显得狰狞,肉红的茎身还很是干净。

先前宋律在内裤里给江临手淫,那种憋闷的刺激叫江临的阴茎流出不少腺液来。他故意将腺液抹在茎身上,现在脱了内裤,便看着江临的阴茎都被弄得油光水滑的,看着比之前要狰狞一些。

但这些,宋律其实不怎么在意。他视线顺着硬得笔挺的茎身往下,看着根部逐渐跟饱满的阴阜融合,底下两瓣阴唇还隐没在阴影里,但他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口穴的软嫩触感。

宋律心猿意马,但也知道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候。他单膝跪在江临身前,眼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倒退半步,他忍不住仰头看着江临笑了一下,“这都不好意思了?”

“……”

江临面色一黑,直接伸手抓住宋律的头发将人按在了自己胯下。他看着男人那张坚毅俊朗的脸被压在自己的阴茎上,虽然突然的压迫叫他自己也不怎么好受,但当他发现男人眼里都满是错愕的时候——

他终于满意地笑了一下。

“少说废话,快点给我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虽然江临很快松手了,但宋律眼皮子一跳,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讲了句脏话。他垂眼看着那根硬得堪称下流的阴茎,一手握着根部缓慢揉弄两把,又忍不住补充——

小混蛋,现在嚣张跋扈的,老子总有一天操得你哭着叫哥哥。

梦想着不久的将来可以让小混蛋对自己服服帖帖的,这会儿给江临口的时候宋律还很认真。因为先前已经摸得江临水流不止了,他干脆张嘴将龟头都纳入自己嘴里,用舌面裹着冠状沟的位置舔得江临腰都绷紧了。

看着宋律舔得认真,江临都难以分辨自己得到的心理上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到底哪一个更甚。他微眯起眼睛,垂眼看着男人埋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含鸡巴,硬挺的性器被男人的唇舌含得啧啧作响,舌尖抵着冠状沟舔舐的时候江临只觉得自己腿根都变得酸软了。

快感让人沉沦,江临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男人粗硬的头发。他五指张开了尽可能抓得多,被舔得低声呻吟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想要问宋律——

记不记得我被你捏着后颈子压在审讯室桌上的时候,如果那时候的记忆太遥远了,那你是否记得我被你压在床上羞辱的时候。

眼睑耷拉着,江临的视线就定定的落在宋律身上。他总忍不住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是怎么揣测他的,那些恶意的心思叫他吃了不少苦,甚至叫他现在都无法安眠。

那样一个盛气凌人自以为是的人,现在跪在他身前给他口交……

江临忍不住呼出口长气,声音变得柔软了,“含深点。”

嘴里满是腺液的腥咸气,还没能习惯给旁人口交的宋律只能强压下心里的不适。他清楚听见江临的喘息声,沙哑的被压得足够低,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

他知道江临这是在叫自己深喉的意思,想着自己之后可能会惹得江临恼了,他也不拒绝,直接握着江临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

嘴里的性器进到咽喉口,宋律有一瞬间被顶得快要干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在紧缩,以至于江临的龟头刚刚进到他软腭之后,便被含得在他嘴里抖动,最后腥咸的精液射了他一嘴。

宋律低头,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他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吐进手里,看着那一摊白浊,他忍不住啧声,“你都不发泄一下的吗?”

江临白日里在片场,回来就被宋律带着胡闹。他刚刚射精,这会儿腿都是软的。听着宋律的话,他想都不想便转身欲走,可宋律却一把擒着他的腿,在他错愕的视线中仰头对他笑。

“现在放松了是不是?”

话音落下,宋律便看着江临面色是更不好了。他知道江临一定是反应过来了,索性不再伪装,径直将那只盛着精液的手伸进江临腿根里,让那些黏腻的液体糊了江临满穴。

“你放松好了,是不是应该让我也放松放松?”

眼看着江临想要挣扎,宋律飞快起身将人压在了冰凉的墙面上。他听着江临嘴里泄露出柔软的呻吟,像是习惯不了背后的冰冷,惹得他眼皮子一跳,跟着训练有素的军犬似的直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来,用鼓鼓囊囊的下身顶着对方柔软的腿根,然后顺利迎来了瞪视。

他掀着唇角笑,毫不在意江临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只慢悠悠问:“我在你心里,难道是那种做得了亏本生意的好人吗?”

说这话的时候,宋律全然没想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确实在江临那里做了无数的亏本生意,并且甘之如饴。

宋律将江临抱到盥洗台上,逼迫江临和他接了个很脏的吻。

精液的腥咸气在两个人纠缠的唇舌间过渡。一开始江临不愿意张嘴,被宋律一手罩着濡湿的屄狠狠揉弄一把。他猝不及防被弄得想要呻吟,声音还没能完全吐出来,先又被宋律按着后颈子堵回去。

他不得不从极近的距离看着宋律那双欲色沉沉几近漆黑的眸子,里头滚烫的东西惊得他快要瑟缩,最后又迫于不想露怯而强行撑着一口气,最后只能僵着身子坐在盥洗台上,被宋律沿着颈子吻到下腹去。

江临身子敏感,从少年时期便是。

他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唇瓣落在他紧绷的腰腹皮肉上,濡湿的吻痕带走热气,微凉的感觉却又刺激得他愈发敏感。他咬着下唇强忍住呻吟,任由宋律在他腰腹皮肉上又舔又吮,难耐得修剪圆润的指甲直接陷进掌心皮肉,他还强撑着不想给宋律任何反应。

可不管他怎样努力,敏感的经不住逗弄的性器却将他心里的悸动表露的彻底。他感觉到宋律将他复又硬挺起来的阴茎拨开了,男人手上的动作刺激得他小小的闷哼出声,他还没来得及冷静,便听着人呵气笑了一声。

心里清楚自己暴露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反应,但江临还是羞恼极了。

宋律跻身在他双腿之间,他无法,只能任由宋律擒着他的腿搭在肩上,最后腿心湿哒哒的穴得以暴露出来。

江临满脸厌弃,在心里努力组织着能够刺伤宋律的言语。可他还没能顺利措辞,先感觉到宋律握着他的膝盖掰向一旁,最后温热唇舌就落在他腿根旁侧的皮肉上。

那个位置,江临睁了睁眼睛,酥麻的快感从细嫩皮肉传开之时,他眼里的恶意已经快要实质化。

他想干脆抬脚将宋律踢开,可心里又无比清楚这种选择根本不切实际。

一来,宋律是警校出身,不管是敏捷度还是力气,都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二来……

拉扯这种事,应该有个限度才行。

江临一直清楚,报复宋律是件需要花费大量时间精力的事情。而很凑巧的是,得益于少年时期的经历,他对旁人的情绪非常敏感,并且擅于拿捏掌控。

过去宋律对他做的事情足以排到他黑名单首位,他想要报复宋律,当然也不会局限于让宋律受伤这种浅薄的程度。

他确实是狼心狗肺睚眦必报的小人,宋律当初让他吃的苦,不管花多少时间,他都要找机会翻倍讨回来的。

而现在,绝妙的是宋律喜欢他。要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江临一直觉得摧毁别人的爱意是一件能让他爽得酣畅淋漓的事情。

江临当然知道,以他和宋律闹得那么难堪的境地,就算他说喜欢宋律,宋律也一定不会当真。这个混蛋男人对他的恨意了解得分明,断然不会认为他是那种因为肉体上的快感便可以放弃仇恨的人。

所以他需要一点时间。

对象是宋律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的话,所有事情都会变得格外简单。只需要在拉扯的过程中给他一种自己在逐渐卸下心房的错觉,再加之适时的示弱刺激一下他自大的保护欲,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宋律总会相信他。

到了那时候,他的选择就多起来了。不管是从自己下手还是干脆拿宋律开刀,他有数不清的法子可以叫宋律崩溃。

以前从没料到自己贫瘠的生活有一天会靠宋律来增色添彩,此时江临看着宋律的眼神都几不可见的软化一点。他轻轻阖了下眼睛,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明显变得怪异。

“别亲那儿……”

对江临心中的弯弯绕绕丝毫不知情,宋律只含着那处被刺青过的皮肉细细舔吻。他一手紧紧握着江临的膝盖,指尖快要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印子。

听见江临的话,他短暂从那处离开了,视线却又顺着江临腿根的皮肉往里蜿蜒,只是说话的时候还努力保持冷静。

“没考虑过洗掉?”

江临啧声,有些厌烦,“我怎么洗?让谁来合适?”

“那是谁刺上……”

话说到一半便噤了声,是宋律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问了句废话。他不做声了,也不敢细想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形,只复又凑得离江临近了点,想要直接去吻江临的穴。

可就是这时候,偏生他又听见江临的声音,“周沉自己学的。”

相比之前,那声音显得冷感又淡漠。宋律极尽所能将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赶出去,只低低“嗯”了一声,终于伸出舌尖舔了江临的穴。

江临的穴熟知情欲,就算现在没有被操进去,可因为先前的事情已经,屄缝都透着股熟透的媚红色。两瓣紧紧闭合的阴唇是诱人的粉,他先前抹上去的精液看着已经半干,被舌尖舔舐过去的时候会有种更是明显的腥咸。

头一次舔江临的穴,舌尖贴着软嫩阴唇划过去,很快抵进屄缝将两瓣肉唇舔开了。里头瑟缩的小阴唇无力地随着舌尖的舔弄摇摆,格外细嫩的触感惹得宋律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凑得太近了,以至于灼热的吐息就落在江临私处。

江临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压在身侧的大理石台面上,原本精致漂亮的脸蛋都因为这种伴随着羞耻的快感而憋闷得发红。

腿根软肉不自觉绷紧了,江临却控制不住想起来宋律刚刚说的是需要放松。他难以理解男人的放松为什么会跟舔自己的穴有关系,只本就感到疲累的脑子很快在男人的舔舐之下乱作一团,最后只剩下逐渐堆积的快感。

并非本意的加紧了宋律的头,江临垂眼看着男人的脸贴在自己私处,总有种是自己在促成这种淫事的错觉。他像是难以承受这种羞耻的感觉了,一手抓着宋律的头发微微用力,用已经变得沙哑的声音辩解,“我不喜欢舔下面……”

“是么,你不喜欢?”

两瓣软嫩阴唇彻底被舔开了,得益于江临的腿已经被掰开,宋律可以清楚看见那口穴朝着自己打开的模样。他头一次从这样近的距离看着江临熟红的穴,滚烫视线像是实质的探子,一寸寸从那软嫩淫肉上舔舐过去,最后落在了敏感的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蒂上。

宋律十分确信,自己刚刚根本没有碰这个地方。但此时他看着那枚粉嫩的肉珠子从阴唇间探出头来,柔嫩水润的模样,就连上头被穿得孔都变得更是显眼。

因为知道江临是被迫的,宋律心里的抵触都消下去不少。他舔了口唇瓣,不顾自己灼热的吐息惹得江临的穴口都馋得在瑟缩,只很快唇舌并用的含着江临饱满粉白的阴阜,最后以那里为新的,一点一点往下舔舐进去。

阴阜之下就是阴蒂,因为刚刚已经将江临穴上糊着的精液都舔舐干净了,这次宋律尝到的就是最纯粹的江临的肉屄的味道。敏感的地方沾了水液,被他用舌尖剐蹭,最后腥甜的气息在嘴里爆发,那种情欲的骚气刺激地他的鸡巴在西裤里直跳。

他三两下解了裤子将自己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滚烫的茎身已经硬得彻底,可他却看也不看,只一手紧紧握着胡乱揉弄撸动,所有的注意力还集中在江临的穴上。

有腺液的润滑,手淫的动作格外顺利,宋律喘息声变得明显了,落在江临穴上也成功刺激地江临更是难耐。

就算是这时候,宋律还稳稳一手掐着江临的腿不给江临丁点能够合拢腿的机会。他含着江临的穴大口吮吸,舌尖终于放肆的插进屄缝里,抵着硬如石子的阴蒂狠狠舔舐不停。

敏感的肉珠子在他嘴里被吮得涨大了,江临的呻吟也终于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他含着敏感的肉屄咂弄出明显的水声,羞得江临低声啜泣着来抓他的头发,这次是真的生出要将他拖开的意思。

可就算江临已经被折腾得腿根软肉绷紧了,宋律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他含着软嫩的淫肉大口吮吸,舌尖沿着敏感湿软的屄缝上下舔舐,最后一边阴唇都被他含进嘴里吮得啧啧做声,牙齿更是直接从软肉上剐蹭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江临快要以为宋律是真的要咬自己的穴。那种恐慌的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毕竟是敏感娇嫩的地方落进了男人嘴里,他可不觉得自己是能够经得住那种折腾的人。

万幸,宋律到底是没有真的咬他。只是他在那种敏感的情况下被宋律含着屄口大口舔吮,男人柔软的舌头更是突然绷紧了往他屄里狠狠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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