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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翔

 

"你是那里看出早的?还有,这是什么姿势?我怎么在你肩膀上?"

"不也挺好的吗?对于翔太郎来说是很特别的体验吧?"菲利普甚至把手环上翔太郎的腰,却被他一脸凝重地拿开了。他坐起身环顾四周,绿色的数据链涌流不息,单调的充斥着这片储存并掌握一切的禁地。"这里……不会就是地球内部吧?”

"是的,我小时候就在这里被夺去人类的生命,但祂也是我的重塑之地。”菲利普伸出手,微微数据化的指尖流出几串符号,与强劲的光束交织在一起,“我在你身上注入了我的初级数据,祂现在把你当成我的一部分,因此你的身体暂时不会消散。但这种程度支撑不了多久,我们必须尽快出去。

翔太郎有些庆幸,还好他们并不知道菲利普的身份,只以为他是普通人类。如果真是这样,那两人可能就都……他看向菲利普“你现在没有办法吗?”

笔“我之前能离开是因为园咲家那口井本来就连通地面,但这次是由于我们掉进那个irror掺杂体发动能力时形成的裂缝,这些裂缝在能力失效后就会合拢,阻断外界联系。

“所以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翔太郎站起来,想要探索一下这个奇妙的空间。一片幽暗中,巨大的数据流向两头无限延展,没有边际,他们则好像被无形的屏障托着悬浮在半空。但他刚走出几步,便感到菲利普在身后拉住他"在祂眼中你现在是我的一部分,不能离我太远。‘

翔太郎只得坐回菲利普身边,听他继续说"据我所知,这里面几乎没有破绽。为今之计,唯有靠外力打开通道。“他忽然看向翔太郎,狡黠一笑,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小钥匙"这个是和照井龙的骑士系统配套的特殊道具,在这里也不会受阻,可以联系他。如果我们让他去挑衅irror,只要那东西再次发动能力,形成裂缝,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可惜翔太郎的重点似乎完全放错了,他一把抓住菲利普的手,大惊失色“什么?这种东西怎么会在你这?”

菲利普略显无语”这是谢拉德给我的,她之前不是一直想让照并龙当我的搭档吗。”他忽然转过身,认真地和翔太郎对视”放心,翔太郎,不管再来多少次,我的选择也永远不会改变。你是我唯一的搭档。

翔太郎有些懊恼,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他这幅样子就像个爱翻旧账的怨妇一样。他回到正题"那快点联系他吧。"

"可它只能发送简短信号到ael驱动器,而且要在变身状态下接收。照井龙不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先不提他是否变身,可能他根本不会注意到那个信号,即使注意了也不知道是我们。

即便如此,两人还是决定每隔半小时就发一次信号“irror”,除此之外,连菲利普也毫无办法。

“啊--我们连完整的意思都表达不清,难道要靠和那家伙的心灵感应吗?"翔太郎沮丧地摊在那儿,帽子掉在一边。菲利普刚发出第二遍信号,看着那不会有任何回应的发送器,他也充满无力感。“我们暂且只能相信他并保持耐心,在找到其它办法之相机前…等下,翔太郎,你是不是变透明了?…”翔太郎低头一看,腹部透出一片绿光,已经不再是实体状态。菲利普伏在他身边,想轻轻碰一下他,指尖却像触摸空气

一样直接穿了过去。”祂认出你了……没想到初级数据这么快就失效。”菲利普皱着眉思索几秒,猛地抬起头,在翔太郎疑惑的目光下捧住他尚未虚化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吻,在翔太郎无法闭合的口中翻滚着。菲利普的舌头进得太深,水乳交融的触感砂纸一般刮蹭着翔太郎的大脑,扰乱了脆弱的中枢神经,留下不知所措的身体任人摆布。两人纠缠的唇舌间,不时闪过几丝绿光。翔太郎的身体慢慢凝实,当菲利普放开他时,除了灌乱的水迹和失神的双目,看起来已经完全恢复了。他靠着那层无形的屏障像心肺复苏一样喘息,一边慢慢擦着嘴唇,滑落的棕发再次隔绝了菲利普的视线,使他的心悬了起来,喉头艰难地滚动着。"抱歉,翔太郎,注入高级数据用这种方式最快,我太慌张了,又怕你不答应,所以…

翔太郎已重新站直了,但他仍然垂着头,光逆着他的侧脸,在上面投下浓重的阴影。”没事,我们尽快出去吧。”菲利普听到

属于他的声音这样说。

------“啊……不行的菲利普,不能再深了…好胀……”

板擦来,把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只能勉强吃下三分之二截鸡巴的肉穴,小幅度地抽插那里。"是翔太郎那里还没完全成熟,太紧了,明明流了那么多水,全部吃下去还是很困难。”菲利普将翔太郎挂在腿上的内裤拿下

翔太郎的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敏感的身体遭到入侵者的一点摩擦都兴奋地不停颤抖,内壁紧缩着,吸得菲利普无法再深入一步。他摸了摸两人的连接处,充血的薄膜浸泡在一小股淫液中,紧紧吸着自己,明明是很喜欢的。他把翔太郎的腿放下来,抱着他翻了个身,换成了后入的姿势。"翔太郎,你忍一下,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刚才那样我不能完全进入你。他一手抓住翔太郎一边腰窝,另一只手穿过大腿根,把他的屁股抬起来,找到了最好发力的姿势,强硬地把露在外面的鸡巴插到底。

“啊啊啊……菲利普……”翔太郎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可菲利普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着这可怕的深度密集地操干起来。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响成一片,翔太郎不敢想象那里在菲利普眼中湿成什么样子,他用嘴咬住手腕阻挡着放肆呻吟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咽。

啊……怎么会这样……明明刚开始还感觉很奇怪……菲利普是不是事先检索过这种事,不然怎么干得那么舒服……

这实在是错怪菲利普了,翔太郎和他的新零件都太过天赋异禀,在菲利普横冲直撞,又深又重的操干中如同飞机杯一般服帖和温顺,刚开苞的处子穴被磨出熟妇一般的殷红,一边阴唇被菲利普的手指分开,食指放在前端的阴蒂上,配合插入的节奏重压着肿起的蒂头,玩得那口骚穴阵阵抽搐,连阴茎都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硬得流水。

“翔太郎,你好像快高潮了,我想试试能不能直接插进你的子宫里射。”菲利普在翔太郎骤缩的甬道里用龟头磨着尽头一直未打开的肉口,刺激得他直接喷了一大股水,"菲利普,不行,不…啊一-"翔太郎上半身无力地倚着"地面”,身体濒临失控的感机潮,喷得两腿间全是淫水。觉让他惊恐地下意识阻止菲利普,但深处在一记猛插之下被攻破,阵阵热流打上那个无比敏感的内腔,把他推上极致的高潮

在潮吹后的恍惚中,翔太郎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朦胧中他想起是在菲利普第五十几次发送出信号后,他却没有像之前一样继续着等待,而是忧心忡忡地望着翔太郎,“高级数据也快要失效了,接下来只能注入核心数据。,"好的,要怎么做?"翔太郎半阖着眼,漫不经心地问道,并未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那个…"菲利普难得有些羞赧,"核心数据只能以精子的形式储存,就是说…我必须射精到翔太郎身体里。”翔太郎瞬间弹起,他下意识夹紧了腿,震惊地看着菲利普"没有其它方式吗!”

菲利普伏下身,趴在翔太郎上方直视着他,一只手悄悄放上他的大腿”没有了,翔太郎,没想到真的要到这一步,我们走投无路了。’

笔"等一下,等一下菲利普,一定还有其他方法……”翔太郎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碰到那层无形的屏障,退无可退。

“但我们没有时间…没事的,翔太郎,很快就结束了,你就当…就当是一场梦。"菲利普把翔太郎逼地缩在墙根,强死湶区的他缺乏力量的抗击,分开他的双腿井褪下裤子。翔太郎交叠着双腿做无济于事的遮挡,却还是被菲利普看到内裤会阴处深色的湿痕。

擦穿的恐惧使他掩耳盗铃一般用手臂捂住了双眼,以至于他看不到菲利普震惊的反应,他用两指按了按那个肥嘟嘟的地方,不会“不,不要……求你了菲利普,别碰那里……”即便如此,翔太郎感到那道隐秘的肉缝被菲利普的手指隔着内裤描摹着,秘密被揭

错的,在原有的阴茎之外,多了男人不该有的东西。

"……翔太郎,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之前瞒着我的是这个吗?是ex?"菲利普脑中,反常的一切重新组合,也渐渐清晰了。

…”翔太郎只是沉默,两人无声地对峙着,直到那倔强遮挡的手臂不经意泄露了一滴悄无声息的泪的痕迹,在菲利普心上引

发一场酸楚的雨,他嗫嚅着开口,"翔太郎,我想我懂你的感受,但……我们都难以再次承受离别,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承认我没有你勇敢,无法像当初你看着我离开那样,目睹你消失在我面前,所以只要有办法核心数据与之前的不一样,可以做到不被发现,我保证。"他轻轻挑起翔太郎的内裤边,看着他被遮住的双眼,"可以吗,翔太郎?”

翔太郎依然沉默着,菲利普俯下身啄吻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一面用手隔着内裤轻抚那个小巧娇弱的地方。等待的时间在夜静中无限拉长,翔太郎的身体被弄得微微颤抖,却仍没有回应,直到菲利普考虑是否霸王硬上弓,他才看见翔太郎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菲利普把手伸进内裤,下端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手心也很快沾满丰沛的淫液。翔太郎不由自主地夹紧那根插入体内的食指,腿间咕呲咕呲的水声十分清晰,他的脸渐渐红透了,这不是他,他怎么可能这么淫荡。

“翔太郎…"菲利普的声音将他放空的思绪唤回,身体的确重新凝实了,他能感到菲利普射进去的东西从仍残留着高潮余韵的穴口流出来,顺着大腿根滑下。

菲利普用衣服盖住翔太郎的下半身,“都流出来了。你要…紧一点,不然没办法完全吸收。”

翔太郎顿了顿,慢慢把酸痛的身体平放到”地上”,侧身背对着菲利普躺下,那层水平面略带弹性,像床垫一般拥住他,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拖着他陷入浮动着荧光的,死寂的梦中。

空旷的大厅,闪动着妖异紫光的火球与他擦肩而过,脚下疲于奔命的步伐提醒了翔太郎目前的境况,他和大叔闯入园咲家,此时又多带了一个菲利普,正遭到taboo的追杀。两声枪响划破空气,身后一直保护着他的身体忽然一僵。"大叔!"随着那具躯体轰然倒下,一地鲜血淌了出来,翔太郎的瞳孔紧缩,冲上前搂住那人被血浸湿的后背。

大叔用颤抖的双手将那顶承载了无数的侦探帽戴到翔太郎头上,平日总妄想戴上它的翔太郎却不断摇着头。不行的,大叔,我只是个半吊子,我还……远远不够格啊,你怎么能放心交给我呢……可大叔的手垂下了,无数个午夜梦回是反复体验的无力,悔恨与痛苦席卷着翔太郎,他抱住头仰天长啸,眼角的泪痕还有余温,却支撑着站了起来,走上楼梯,直视着那个华丽妖艳的掺杂体。一只纤细的手伸到他面前,他猛地转头,撞进一片如孩童般的稚拙与无邪中,脸上和如同囚服的白衣上沾了灰迹,长及下颚的黑发久未打理,顺从地贴在面颊旁。明明像个小流浪汉,那双眼却仿佛闪着异样的光。“翔太郎,你愿意与恶魔同行吗?”“塞窟窿--”"揪卡--"绿的和紫的光从两边腾起,

"哈吉咩桑,你怎么了?啊…不可以…请…请不要这样……”剑崎一真双手撑在身侧已贴住了墙角,仍然缩着身子想要后退,可毕竟陷入避无可避的地步,终于被身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满意地擒住了裤头,裤链被那人用犬齿叼住,拉开,以野兽般无法抗拒的方式,视线里只余一片被鲜绿润泽的红唇,那平日从袖口蜿蜒而出,顺着崎岖的腕骨和指骨滴落的妖异血色,此刻被情欲酿作苦艾酒,散发出清洌却危险的气息。咕嘟。剑崎一真不由咽了口唾沫,他想起来,那血似乎是他从睡梦中被齿列间塞入的软物搅醒时,条件反射性咬出来的。不,现在似乎不是回忆这个的时候!

迟钝的大脑总算明白过来,被他从山崖下救回来的相川始,那只undead,正神志不清,不明原因地用脸隔着一层内裤蹭他晨勃的鸡巴,看起来还想把它含进去!不,不,这完全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应该--应该马上阻止他!

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无法动弹,双眼被迫直楞楞地盯着相川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相川始双腿微分,跪趴在他腿间,一截窄腰塌着,衬衣滑下来堆在腰窝里,屁股却突兀地高高翘着,陈列在空气中,仿佛在等待观赏与把玩。低垂的头微微抬起,现出额发下失焦的眼眸,唇贴着内裤滑到裤腰,故技重施地向下拽,青涩莽撞的鸡巴一下从内裤中挣脱了,打到他脸上,他却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嘬着马眼里流出的咸腥腺液,直把一根鸡巴吃得啧啧作响,胀大了一圈。

而身为处男的剑崎一真被眼前过于色情的画面和身下的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他偏开头,如同溺水般吞咽了几口潮湿的空气,才聚起一点残存的理智,用双手推拒着相川始,终于使他的唇舌离开自己,直起身子,正当剑琦真一松了口气,却发现那undead会错了意,撩开衬衫下摆,整个下体暴露无遗,然而,让剑崎一真不敢相信的是,那属于男性的阴茎之下,竟然还夹了陌生的器官。肉嘟嘟的阴唇开了一道窄缝,乱七八糟地涂着些淫液,细细的银丝甚至沿着会阴爬到大腿上,垂落到身下破旧的草席上。相川始无知无觉地用手揉了把唇肉,粗暴地搓开还有些遮遮掩掩的大阴唇,指缝里溢出了新鲜的汁水,像捏着一颗烂熟的蜜桃。

即使是在大学舍友看的av里,剑崎一真也没见过如此露骨的场面,因为关键部位总是打了码。啊啊…难道undead幻化成人…生殖系统就这么随便吗?!他混沌地想着,却始终无法移开视线,翕合的穴肉张着手指粗的小口,像是刚才一边舔着鸡巴,一边自己偷偷用手插出来的。相川始似乎为此感到便利,一只手扶着硬挺的肉棒,顶着那微张的小嘴,另一只手则尝试撑开大阴唇,紧窄的甬道完全吞进了龟头部分。"啊哈…"他似乎吃得有些艰难,剧烈地喘息着,一直挺直的身子伏下来贴着剑崎一真,摇着屁股又深深地吞进了一截。不上不下的折磨中,道道冷汗从剑崎一真额头滑下,口中发着干,喉结焦躁地上下滚动,撑在身后的手情不自禁碰上那人熟悉的白衬衫,慢慢捧起那被额发遮住的脸,想要看看他的眼睛,再吻住染了绿色血渍的唇,渡过经年沉淀的思念,仿佛这样就可以慰藉那被其灼蚀出的巨大伤口。但是,为什么,那半张脸是他最不愿看到的表情,平静,不含半点情欲,唯有眼里的悲伤溢出成为泪水,只有一滴,却几乎要淹没他。

另外半张脸,是joker。

肩膀忽然一阵刺痛,剑崎扭过头,属于joker的利爪已刺入他的皮肉,流出的血,却是绿色。

剑崎猛地惊坐起来,梦境的幻影仿佛还残留在视网膜上,却渐渐被周遭陌生的景象取代了。他费了点功夫才想起这似乎是铃木修车铺的阁楼。

裆部一片湿润,他却羞愤地不愿去想,然而,周围依旧浓重的夜色似乎在催化一切情感的蔓延。粗重的呼吸声看似在慢慢平复,却突兀地迭起暗哑的喘息,忽急忽缓地于夜色中起伏。“哈吉咩……”他最终还是把手放到了勃起的性器官上。

“早上好,ksk,昨晚你醉得可真沉,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你抬到阁楼上去。”那个愉快而热情的老人总是起的挺早,撞到鬼鬼祟祟想要下楼的剑崎。“啊,对了,你昨晚还一直和我说那个叫哈吉咩的人,睡着了还在叫他的名字,看来是……呃,对你很重要的人吧。

“啊,是的……”剑崎的目光似乎有些躲闪,“那个……铃木桑,谢谢你昨晚收留我,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一步,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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