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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cos父子/耳光/洗小菊花=灌肠/因为墨迹加时

 

随着“叩叩”的敲门声响起,还带着抹哭腔的沙哑小奶音在门外响起,“我回来了,爸爸。”

黎修过了几秒钟后走过去开门,看到他“儿子”眼睛红红的像个小兔子,眉峰一蹙,声音含着询问,“你眼睛怎么了?”

“啊…我没事……”

舒白揉了揉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没事的样子,“什么事都没有。”

哭腔还带着呢,怎么舔着脸说没事的?

“那你干什么去了?回来这么晚?”

“我…”小孩儿低头喏喏回答,“老师喊我有事…所以回来晚了?”

“先进来再说。”

黎修关门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舒白衣袖上染着的鲜红血迹,他一把抓住他胳膊,厉声问道,“你这袖子上怎么还带血?跟人打架了?”

“没…我没有……”

舒白抬头,脸上不安又惶恐,“我没跟人打架。”

“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黎修一把扯下他背上的书包,又在小孩儿的后背上看到了几点血迹,他把书包随手砸在地上,“砰”的一声把小孩儿吓了一跳,竟是直接吓哭了。

“呜呜…我…我真的没跟人打架……”

黎修一边在心里暗叹他演技真好,怪不得当初能把他骗了,另一边动作粗暴的把这孩子的白t恤拽了下来,指着它扣住抽抽搭搭巴巴儿掉眼泪的“儿子”的下巴,“你是不是让人欺负了?遭受校园暴力了?”

说完这话,黎修再次唾弃了自己一下,就不应该答应这小骗子玩什么spy,这事儿实在是太沙雕太没脑子了。

如果以后他儿子真的被校园暴力了,他不可能还打他儿子,而是直接去学校把欺负他儿子的人找出来打一顿。

小白给他按的这人设…好像不太是个人啊…

“我没……”

黎修攥了攥拳,按着刚刚跟这小破孩商量好的,甩了他脸蛋一巴掌,冷声质问,“你还要撒谎?!”

即使是自己写好的“剧本”,舒白也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脑洞嗡嗡作响,他下意识捂住脸颊,神情带了丝恍惚。

茫然的抬头看向他的“爸爸”,纯白无瑕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跟记忆里的明先生穿着相同的衣服,身高一样,身形也相近。

“爸爸…我错了,我没有撒谎。”

他低低的声音含着哭腔,“我身上的伤是我老师打得,我没被人欺负…是我做错了事……”

即使已经知道舒白是为什么骗他的学生,即使是已经罚过,但黎修在听到这小破孩吭吭哧哧的讲了骗人的过程,他还是气得不轻。

这小骗子,真特么欠揍!!

“胆子真不小,什么谎都敢撒了。”

这话本是他们刚刚商量好了的,舒白张了张嘴,本想再按照他们商量好的辩解几句,就被黎修接下来的动作吓到了。

他这个“爸爸”只用了一只手就把他按在沙发上,扯下他的牛仔裤上的皮带,直接朝他屁股上甩了过去。

“嗷!!”

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叫声响起,舒白双手双腿不住扑腾挣扎,却像个案板上的鱼儿一样,被黎修死死按在沙发上,根本没有逃离的可能,只能被动承受他给他的疼痛。

“啪!啪!啪!”

三记过后,黎修把他的牛仔裤扯到大腿上,只留下一条被汗跟血沫儿浸透的变了色儿的内裤,他拿皮带轻轻划过他们家“儿子”的臀,看着这团被打得五彩斑斓十分凄惨的屁股蛋子因恐惧微微抖动,勾起唇角笑了笑,声音悠扬,宛若清风拂面,却让舒白,愈加恐惧,开始懊悔自己提出来这个s父子的游戏。

真的是…给自个儿挖了个深坑。

“儿子,你老师打你打得不够狠啊,起来,自己把你这碍事儿的裤子脱了,我给你紧紧嘴。”

他说这话的时候,意有所指的拽起他内裤一角,棉质的内裤被扯开又弹回到他屁股上,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头慌得不行。

他他他从来没有让自己脱过内裤。

毕竟每次都勒臀缝里了丝毫不影响打屁股。

可他这次让自己脱内裤还紧紧“嘴”,呜呜呜这含义太吓人了他好怕!!!

舒白迟疑了片刻,就被黎修抓着胳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小内内也被他另一只手粗暴的扯下,舒白“呀”了一声,满脸羞红的捂住自己的重点部位。

“哥…不是,不是,爸爸…”

小孩儿讷讷求饶,“我知道错了,求你别……”

这这这原本没有这戏码啊,舒白欲哭无泪,打屁股打耳光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打他下面?

那不得疼死他啊……

“你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黎修不理会他的哭求,只是慢条斯理的问他,舒白怔了怔,止了哭声,傻傻的看向他,“洗什么?”

“洗洗你下面这张嘴。”黎修拍了拍他被打得破皮还渗着血点儿的屁股,催促道,“回答。”

“我…我我我……”

舒白心中五味杂陈,颇不是滋味。

他他他要让他洗菊花?

怎么洗?

为什么洗?

洗它做什么?

他心里纳罕,想起从前看过的男男欢好的视频,竟控制不住的升腾起一股不切实际的猜想。

他,让他洗干净,是不是就是为了…上他?

那他…是…同意还是拒绝?

他他他他能拒绝他吗?

他拒绝得了吗?

这会不会进展太快了些?

他其实就想跟他处长期…上床什么的…他还没准备好呢…

黎修看他目光呆滞眼神空洞,又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了你?”

舒白眨了眨眼睛慢慢回神,他看向黎修,忍住内心羞涩,轻声问他,“哥…啊爸爸,为什么要洗下面啊?”

“…这不是常识么?”黎修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白痴一样,“毕竟是私密部位,你屁股挨揍前都洗干净,怎么小菊花挨抽就不想洗了?”

!!!

舒白恨不得抽死一分钟前的自己。

果真那些小视频不能乱看…他挺正常的个五好青年都变污了,哼!

男孩儿讪讪的笑笑,眼睛眉梢都是讨好,“我自己洗我自己洗…不劳烦您了。”

他其实还是怂…想跑,又跑不了。

只得配合一点,争取这人有丢丢良心能打得轻一点。

“恩。”

松开对他的掣肘,黎修眼神示意他去清洗,自己则在包里拿出包酒精湿巾,坐在床边准备擦试一条三四十公分长的短鞭,舒白打了个寒噤,再不敢看这场面,沉默着去清洗了。

调好水温后,舒白侧身扭着头拿着花洒冲洗,紧张的指尖都在发颤。

不多时,黎修推门而入,看他如此敷衍,眉峰一蹙,走上前关了水,在舒白疑惑的眼神中从他手里拿过花洒,将淋浴头拧了下来,拍了拍舒白的肩,吩咐他撑墙撅好屁股。

舒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躲开,身后隐秘那处被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探进去半指,还在慢慢按捏他的穴口,他咬牙忍着将要呼出口的呻吟,就感觉到一个不太热的圆柱体慢慢塞了进来,他不耐的扭着屁股,身后人的动作极轻柔及小心,却在他扭屁股时猛的甩了他一巴掌,他“哎呀”一声痛呼出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就听到黎修凉嗖嗖的命令,“老实点儿!”

“唔”

舒白委屈巴巴的应了声,指甲扣着墙,好不可怜。

一股温热的水通过那穴口缓缓打进他小菊花里,他缩了缩菊花,下意识的夹紧了后面的洒花管儿,黎修低声问他,“水温怎么样?”

“还…还好…”

舒白喘着粗气,极力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实在是有些难受,他手朝后伸去,抓住了黎修的一片一角,“哥…爸爸,我还要灌多少?”

“按这速度的话,再灌一分钟就行了。”黎修看了看手表,给他一个答案,“若觉得难熬可以从大往小数数,从60数到0也就差不多了。”

“……”

舒白其实很想告诉他,60到0是61个数,还没开口就听到黎修又来了一句,“你不是会法语么?用法语数数吧。让我听听你说的标不标准。”

哼哼唧唧的小声嘟囔一句他的法语可是由最好的老师教导又每年在法一个月亲自实践过得,黎修在他还未开始报数时又甩了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一巴掌,催促道,“恭喜你给自己赢得了30秒加时。”

靠靠靠!!!

太过分了!!!

舒白在心底骂骂咧咧,嘴上却将所有的恼怒气愤化为了沙哑中带了点磁性的好听报数声,“ixantiè,ante-neuf……”

法语他突然想起军家的辛叔叔教他法语的情景。

大概是六年前吧,他跟明思明恩小学毕业的时候。

那也是他来到军家生活的啊,你不许拿你的家世欺压黎老师,更不许仗势让他跟我分开。”

“你想多了,你自个儿喜欢被那啥,我哥都管不了你,更何况我呢。”明恩摇摇头,拉过自己床下的椅子坐在他对面,“小白白,你要不要收拾一下东西?我看了下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有一节英语课,咱们等会儿就得走了,我还得停车呢!”

说着,他就把舒白旁边的书包拎了过来直接拉开拉链打开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舒白这书包里除了一个笔记本跟一个笔记本外,任何跟学习有关系的东西都没有。

而这个书包之所以那么鼓那么满,是因为里头装了七八个盒子。

盒子里都是不同款式不同品牌的一水儿白衬衫。

舒白没拦住明恩,见他拿出自己给黎修准备的白衬衫,脸登时就羞红了,他撇过头去,在桌子上捡了几本书,“我包里什么都没有,也用不着收拾,英语课对于咱俩来说就跟玩儿一样,拿两本书过去点个卯应应景就行了。”

“你这白衬衫这么多,给我两件穿穿啊…”话音未落,军明恩将那几个衣服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接着就笑出了声,“白白,你买的怎么都是我的号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你学校特意给我准备的?”

舒白:“……”

个个都比他高比他壮,不是个人的混蛋!!!

“你想多了。”舒白气呼呼的把刚刚的话还给那个笑得一脸得意嚣张的军明恩,一把把衣服盒子夺了过来,“这都是我的衣服,我长个儿又长胖了,跟你们一个号了,哼!!”

“是么?”

明恩狐疑的打量他几眼,这小破孩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瘦弱德行啊…

“是!!!”

舒白把衣服丢到一旁,抱起刚刚的书就站了起来,“走了走了,要上课了,你头一次来不知道,教室离宿舍楼可远了…而且停车场还在反方向,可麻烦了…”

“小白白,你闲着没事买那么多白衬衫干嘛呀?”明恩被他扯起来,被迫扶着白少爷下楼梯时口中依旧喋喋不休,“我跟你讲,白衬衫等你上班以后要天天穿,现在你还是尝试一下其他风格款式吧,等你上班了想穿都穿不了……”

舒白偷偷翻了个白眼。

小明这个人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能叭叭了,他来他学校肯定是奉兄命来占用他和他哥哥的独处时间的,他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

…………

像军明恩与舒白这种从小在贵族学校读书上学的富家少爷,大学里的新视野英语课对他们来讲实在是无趣得很,一开始军明恩还颇有兴趣的认真听讲了几分钟,后来就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了,他看了眼周边围了一圈的人,心里盘算着逃课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小白白,咱俩出去转转吧,你带我逛逛你学校。”

“啊?这不好吧…”舒白有些为难的从英语课本里的手机里抬起头,他虽然觉得这英语课上不上的没什么区别,但是黎修曾暗示过会不定时抽查他是否认真听课有没有偷偷睡觉,他也一直想给黎修留个好印象,所以课表上的每节课都会按时打卡从不迟到早退也再没有偷偷睡过觉,顶多就是备好耳机充电宝找个隐秘的角落刷剧或者在黎修不在的群里水聊罢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出去…万一让黎修知道了,挨揍事小,让他生气失望了事大。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这课听得我头都大了,还不如咱们初中老师教的深呢!”军明恩三下五除二的把书收拾好,给旁边几个同学打了招呼后慢慢猫下身子,边往外挪边催促道,“你赶紧的啊,我在外头等你。”

“那好吧…”

舒白看明恩也实在是闷坏了,心里估摸着怕是不用他想法让他走他自己也会离开,还不如趁此机会赶紧把他打发走,便打定主意陪明恩去逛一逛,他先是给自己还没好利索的屁股默哀了三秒钟,又忍着疼学着军明恩的样子一点点挪了出去。

自由的空气果真是格外清新,舒白带着军明恩打卡s大比较有名的几个地方,可到底身上还有伤,军明恩也比较“心疼”他,没过多久就嚷嚷着饿了渴了让舒白带他去食堂。

舒白拖着伤痛的病体去陪着军二少爷闲逛,心情十分郁结憋屈,一听到能去吃东西,腿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乐颠颠儿的带着军明恩去了学校均价最高的食堂。

然后,在一进食堂门的瞬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门口,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转过身去想跑,可偏偏身边跟着个不靠谱爱叭叭儿嗓门还倍儿大的军明恩,他的一句“小白白,这食堂还有咖啡馆呢我请你喝咖啡吧”的话本就惹人注意了可偏偏他一见他转身跑路又直接把他一把抓住还喊了句“明舒白你丫跑什么跑少爷我结账你不用逃单”,舒白心底哇凉哇凉的,他直接给了明恩一个胳膊肘儿,低声骂道,“小明你丫眼睛是摆设吗你没看到咖啡馆门口坐着我哥…啊不是,坐着黎老师吗?”

“诶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相请不如偶遇,还挺巧的。”军明恩与刚好看过来的黎修对视一眼,他眸光闪了闪,饶有兴趣的朝黎修方向挥了挥手,拖着舒白就要往里走,“趁这个机会你介绍我俩认识认识吧。”

“我不要!”

舒白满脸拒绝,伸手扒着食堂门就是不动弹,他可是逃课出来的,这要是主动送上门去……呵呵,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两个人墨迹的这么一小会儿,发现本来应该在上课的却出现在食堂还要喝咖啡的某个刚挨完揍不久大概伤还没好利索的八成是想继续挨揍的小被被的狠心主动黎修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舒白,你在这儿干嘛呢?”

此话一出,舒白的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军明恩却丝毫没有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来,直接转过身去跟黎修打招呼,“黎老师,你好,我是舒白的朋友,我叫明恩。”

黎修打死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将圈子里的关系说给现实中不玩圈的朋友知道,所以心中即使对本来应该在上课却胆敢逃课的舒白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微微颔首,端的是老师应有的温和而不失自矜,看了这个知道舒白身上有伤的家里貌似挺有钱的学生一眼,他很确定,这个人没上过他的课,他对这个名字也没有半点印象。

“明恩同学你好,你们这是…没课出来溜达溜达吗?”

他记得舒白上上周这个时候还在上课课,难道课表又变了?

舒白紧张的揪住了军明恩的衣袖,这特么是个送命题,承认否认都是个错。

“哈哈哈是呀是呀,老师,我请你喝咖啡呀!”军明恩笑得一脸天真憨厚,拉着舒白就往里走。

黎修视线落到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舒白身上,眉峰一挑,应了下来,“行,不过既然你叫了一声老师,那就得老师请你了。”

“舒白,走吧。看看想喝什么。”

“哦好。”

黎修都开口了,舒白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了,抬腿走路时不小心扯到了身后隐秘之处的伤,舒白小声“嘶”了一下,明恩随即停了下来,“关切”开口,“怎么了白白?”

“我…我没事……”

舒白如芒在背,始终不敢抬头,小声道,“走吧走吧…喝咖啡喝咖啡……”

“恩,那走吧。”

黎修走在舒白身旁,看这两个如此亲密的姿态,竟是想了一连串的大戏。

该不会这两个小子才是一对儿,这明恩见到了舒白身后的伤,又问出来是他做的,特意过来兴师问罪的?

啧~这么一想还挺有意思的。

………………

“哥哥,我要跟您承认一个错误…”

好不容易把明恩赶去给他买甜品,舒白看着刚刚还与明恩相谈甚欢笑语晏晏在明恩离开后直接面无表情的黎修,小声开口,“我们其实是逃课出来的……”

“恩,我已经知道了。”

这欠揍的小屁孩还敢承认呢啊?

黎修一边拿小匙搅动咖啡,一边凉凉开口,“胆子不小啊,碰上我了还不跑,还要带人认识我。”

“我……”

舒白不安的揪着桌布,小脸儿因为这句话吓得更白了,“我知道错了,我本来一见到您就想说的,可是明恩在…我就没敢…我也不是故意逃课的…明恩他刚刚到咱们学校,说想让我陪他转转…”

为了他特意来这个学校的啊。

黎修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想,他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是这个明恩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了么?”

!!!

愕然的抬起头,舒白脸上都是被一语道破的惊讶与一丝丝不易让人觉察的慌乱。

黎修了然的点点头,他猜对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只留下了句,“他若介意,那我们以后就不用联系了”的话,直接离开。

舒白连忙起来去拦他,此刻明恩正好端着甜品过来,见对面人走了,奇怪开口,“你们黎老师怎么走了?”

“他知道你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了。都怪你!讨厌!!!”

舒白不想搭理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去追黎修。

明恩看着他跑得飞快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只蠢白菜怎么还上赶着被猪拱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把舒白点的几款甜品都挨个儿吃了口,又喝了口咖啡才悠哉悠哉的掏出手机来,给他大哥欧明思发了几条消息,“哥,我跟那个黎老师见上面了,感觉一般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小白白看上他什么了?”

“那老师看起来好像很不在乎白白的样子,我听到他问白白是不是我知道他们关系了,白白没否认,然后他就跑了,跑之前还说以后不要联系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欧明思回的很快,“还没有,你得确保白白对他死心了才行。”

“那好吧,我刚刚看那黎老师挺决绝的样子,白白追上去应该是会碰钉子的。”

“恩,跟紧点,完成了有奖励。”

“我才不稀罕你的奖励呢!”明恩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古以来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他也能看出来他家白白挺喜欢这个老师的,可偏偏这个老师不是什么良人。

他同时跟舒白在内的四个人保持这种关系,实在是…又海又渣。

他们不想让舒白上当受骗被负了感情,便想着防患于未然趁着他们两个人感情还不算那么深厚的时候直接给拆了,所以专门制定了计划过来搞破坏。

这再继续。

“哥哥…”

舒白忍着屁股上肿胀难耐的疼痛追着黎修出了食堂,他鼓足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您听我说,明恩是我发小儿,我确实跟他讲过咱俩的关系,可是他明确表示,他尊重我的喜好……”

感情是自己误会了?

黎修心口一动,面上却丝毫未显,只沉默的站在那儿。听着舒白搁那儿表白心迹。

“我其实很喜欢跟您在一起的,虽然您打得挺疼…但我恋痛啊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的…你看咱俩是不是挺契合的……”

“嗯哼。”

黎修不置可否,然后就看到了这小孩笑吟吟的看着他,眉眼尽是活泼俏皮,“哥哥,刚巧咱俩还有一个师生名分,要不咱俩处个管教长期呗?!!!”

处管教长期???

跟他???

黎修下意识是想拒绝的。

一来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实践主,偶尔有需要时便会约个被,不过是担了个“哥”的名头而已。

二来是他总觉得这个舒白太过滑头,不是很靠谱。

虽然他长得挺可爱的,玩的时候娇气一些但也还算是比较听话,也蛮抗揍的,本质上还是个带点儿小毛病小瑕疵的小作精,十分适合当一个管教被。

把这个的孩子教好管好,也非常有成就感。

可……

“哥哥,好不好嘛~”

小孩儿见他沉默,又晃了晃他的手轻声问道。

黎修垂眸看向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半大男孩,扪心自问,他确确实实是在某些地方颇合他的胃口。

比如……

视线自舒白发顶的旋儿一点点往下,落在舒白粉嘟嘟的嘴上才停下来,黎修眯起眼睛笑了笑,直截了当的答应下来,“行啊。”

!!!

舒白眨了眨眼睛,有点懵逼,这幸福来得太快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那…您是不是得跟我定点规矩什么的?”

“呵”

黎修笑了笑,另一只手捏了捏舒白的下巴,大拇指指腹仿佛无意间滑过他的唇瓣,“先跟我回宿舍,我们先解决一下刚刚你逃课的事儿。”

!!!

舒白双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哥哥哥,我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呢!!!实在是不能再挨揍了……”

“我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爱痕迹,军顾以“秽乱军区”的名义惩戒于他,则完全证实了传言无误。

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有污点之人所获得的所有荣誉成绩都看成是以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更何况欧甲与明思明恩之事已是实锤。

在欧甲苦苦捱刑时,周遭的人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便是欧甲之所以这般受到重用,都是因为他床事工夫了得。

还有人看到侍部的老师也在观刑之列,便凑上前去问欧甲当日受训时床事一课成绩如何,在得到侍部老师的“优秀”回答后,议论之声又起。

军明恩赶回来的时候,就是那些人讨论的最为热烈之时。

他气得双眼发红,但也顾不得呵斥他们了。

他跳下车,冲过人群的包围,看到他的欧甲叔叔正伏在长凳上受刑。

他的臀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人却还是清醒的报数。

“五,五十八!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奋力喊出受刑的数目,扣住长凳的手上也都是血,军明恩一阵风似的奔了过去,夺过欲要再次打下的刑杖。

那刑杖足足有一米多长,碗口粗细,他一只手竟然都握不住,被夺了刑具的卫兵唬了一跳,见拦刑的身着休闲衣物而非军装,认出这是二公子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拦刑的不是他们大帅。

他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站定行礼。

“二公子好。”

军明恩丢了刑杖,刑杖砸在地上的声音闷闷的沉沉的,他心里一酸,快步走向整个屁股都猩红一片的欧甲身边蹲下,小声问他,“叔叔,怎么回事?”

他注意到欧甲高高肿起的右脸颊上有一道破了皮的血痕,那痕迹像是被利器划伤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父亲左手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闷闷的开口,“父亲他打你了,是么?”

欧甲垂下眼眸,剧痛之下声音都在发颤,“明恩少爷,是奴才做错了事,受罚是应该的。”

“你还能起来么?我带你找他去!!!”

军明恩气得发指呲裂,怒火上身,在欧甲用胳膊试图撑起自己起来时发现他十根手指头几乎都抠破了,他连忙温声让欧甲不要再动,自己小心翼翼的扣住他的肩膀想把他拽起来,可欧甲却拦下了他的动作,“明恩少爷,少主罚奴才刑杖100下,奴才还有42下没挨呢!”

“那么粗的棍子,你挨完就没命了!!”

他忿忿的站起身,趁着那行刑的卫兵还没反应过来,动作麻利的取下他腰间配枪,打开保险,枪口对准了那卫兵的头。

那卫兵神色大变,完全不敢动弹了。

军明恩勾唇冷冷一笑,拿枪身扇了扇他惊慌失措的脸蛋,“我记住你这张脸了,给我好好守着欧甲,如果再有人敢碰他一下,我拿你是问。”

“可是…统帅命令……”

卫兵夹在前大帅与二公子之间,十分难做。

前大帅能在事后要了他的命,可他拒绝的话,二公子现在就能毙了他。

军明恩不耐烦的打断他,“我这不是进去求情了么?你们这破刑杖打人有多狠自己不知道么?一百下打完了他还能有命?”

“是,还请二公子快去快回。”

那卫兵终于松口。

军明恩将枪丢给他,转过身去安慰欧甲,“叔叔,你等我,我去找父亲放了你。”

“明恩少爷,您别跟少主起冲突……”

欧甲心下感激,却也不想军明恩因为自己再惹军顾生气。

“放心吧放心吧!”

军明恩摆摆手,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从小到大起了多少次冲突了,还差这一回么?

正厅内,军顾端坐上首,好整以暇的自斟自饮,看起来十分自在逍遥。

他的哥哥欧明思侍立在一旁,正在向他们的父亲汇报近半年来军部的大小事宜,他十分细心的能听出来他哥哥明显加快的语速中透露着急切,他叹了口气,放缓脚步走进去,冲着军顾躬身行礼,问了声父亲安好。

军顾抬眸看他一眼,微微颔首,面上不冷不热,漠然道,“来得正好,等会儿跟我说说你这半年都做了什么。”

“好啊父亲。”他点点头,十分殷勤的凑上前给军顾添了杯茶,“父亲,我跟哥哥这半年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尽职尽责,连爷爷都夸我们了呢!”

军顾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他爸爸是个老好人性格,什么都是好的好么?!!!

要说是他父亲夸他们了,那还勉强可以接受。

“我怎么听说你把公司交给你的助理,自己去大学体验生活了?怎么?后悔当初没上学了啊?”

三年多前,他们家这俩孩子在泉城初中毕业看了高中课本后竟生出了“读书无用论”,一致决定停学去参加军部特训回来继承家业,只在学校里挂了个名,省得以后被人诟病是初中毕业没文凭。

他们用了两年的时间完成了特训,又用了一年的时间接管了他们家所有的产业,做的还算是有模有样的。

他还以为他们能坚持到底呢!

“没啊,白白在学校跟个老师…那啥了,我跟哥哥怕他受欺负才决定由我去他学校看着他的。”

军明恩把话说的十分隐晦,军顾以为舒白是跟个老师谈恋爱了,他探了探身子,对家里除了他爸爸外唯一一个对欧辛释放善意的小孩儿十分关心,“把那老师的身份底细都调查清楚了么?人怎么样?对小白如何?”

没想到他的儿子撇撇嘴,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不怎么样!又老又丑脾气还不好,白白瞎了眼才看上他的!!!”

“啧~”

军顾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们三个人,真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眼神都不怎么样。

他们看上的欧甲,不就是一个又老又丑的?

他两个儿子的岁数加起来还没他大呢!

!!!

军明恩刚想反驳,就听到他哥哥在旁边轻咳一声,瞬间福至心灵的发现自己被他老子给带跑偏了。

啊啊啊他是过来求情的,可不是来这儿闲话家常的!!!

“父亲,我们眼神再不好…那也是我们喜欢的人嘛…”他幽幽的叹了口气,面上流露出几分哀求,“您让欧甲叔叔扒光了在外面受罚,这不是让我们难堪嘛…他毕竟跟我们发生了关系呀…”

军顾正端起他给自己倒的那杯茶,闻言将茶杯重重的搁在了桌子上,语气冷冽,“就是因为你们跟他发生了关系,他就更得以身作则,严于律己。”

军明恩心肝儿颤了颤,依旧忿忿不平,“外面那些人说话也太难听了,欧甲叔叔明明很优秀啊…他以前可是双科榜首呢!被他们说成是个靠爬床上位的…太过分了吧!他们还不如我家叔叔呢,有什么资格bb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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