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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我喜欢被打P股抽菊花越重越好(向发小坦白自己癖好

 

“啊——你别!!”

舒白想开口阻拦已经晚了,他这么一个羸弱又受伤的小青年儿的力道怎么抵得过自幼习武的军明恩,着急忙慌的他赶紧揪过枕头盖在脑后,十足十的抗拒模样,其实是没脸见人,“你你你你怎么能掀人被子啊?太过分了!!!”

明恩狐疑的打量他几眼,“咱仨从小就是躺一张床上睡觉的,可是光屁股长大的交情,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见过了?”

舒白哼哼唧唧半天,拒绝回答,明恩又从欧甲手里接过一盒药膏,道,“叔叔车上一直都带着上药,听到你受伤了我们特意拐了个弯儿给你送过来,我帮你上点药。可能有点痛,你忍着点哦。”

!!!

“不要!!!”

拒绝的话说出口的同时,明恩已经把他的睡裤扒开了,紧接着,整个房间诡异的寂静下来,身后四道审视的目光如同芒刺扎在背上,进入大型社死现场的舒白屏住呼吸,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说辞。

他他他要怎么说?

要跟他的好兄弟暴露自己的癖好么?

太特么难为情了!!!

“你这伤…是摔得?”

军明恩过了许久才低声问道,“你给我说说,怎么摔得?”

舒白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的想要搪塞过去,声音透过枕头传出来听起来嗡嗡的,“就…就不小心摔了啊…这种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我…我哪里能记得住?”

还在这儿跟他嘴硬呢?

军明恩看着他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屁股蛋子还要因为疼痛半分开腿露出来的残破小菊花,手握成拳咯咯作响,他忍住想要把这没出息的东西拖起来暴打一顿的冲动,对着欧甲冷冷下令,“叔叔,去查。”

“是,少爷。”

欧甲干脆利落的应是,抬脚就走了出去,舒白唬了一跳,把枕头丢在一边,径直坐了起来,“不要不要!!”

话说到一半已经因着突如其来的疼痛面如痛苦之色,额间又冒出冷汗,他揪住明恩的胳膊,小声哀求,“不要去查…好不好?”

“那你要告诉我你身上的伤谁弄得。”

明恩的脸色十分难看,却也强压怒气扶着这人重新在床上趴好,又指着他肩上的勒痕,“还有你肩膀上的勒痕,那是绳子勒的吧?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明白了。”

舒白幽幽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想瞒也瞒不住了,只得红着脸跟自己从小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坦白自己的小众爱好。

“我其实…是进了个圈子,叫spankg,翻译成汉文就是……”

打屁股三个字舒白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他看不到明恩黑眸中诧异与惊愕一闪而过,而后笃定的开口,“打屁股。”

“对……”

舒白又是长叹一声,“所以,我身上的伤都是让人打的…打我的人是…”他下意识的不想让明恩知道那人是谁,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是我从同城群里约的,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干嘛的。”

军明恩沉默了许久。

作为帝天堂在整个亚洲地区所有有关产业的新任boos,掌管着近千家带有特殊性质的带字母的酒吧俱乐部,明恩对舒白含糊不清说的内容倒也明白了。

他前些天还带着他家叔叔去他名下的一家壁尻馆玩了玩,可他们家小白白……

他实在是想不到从小在明家受尽虐待责打的舒白竟然会喜欢上这些东西。

而且…他垂眸看着舒白还在渗着血点儿的凄惨屁股…这打得也太重了吧?

舒白偷眼瞧着沉默不语的军明恩,见他依旧面沉如水脸色难看,以为自己被嫌弃了,他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军明恩噎了噎,嫌弃倒是不会有,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舒白见他不回答,心里头更加肯定了,他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哭得十分可怜,“嫌弃我你就走!别搁这儿待着了!!!”

“哪个嫌弃你了?”

军明恩十分无语,他伸手揉了揉舒白的蓝毛儿,“我知道在想以后怎么满足你这个爱好还不会伤得很重影响日常生活而已。”

“咦?你知道这个呀?!”

舒白的眼泪瞬间止住,原本招人心疼的哭腔也没了,变成了满满的好奇,“那你是什么属性?主还是被?”

“你觉得呢?”

军明恩冷哼一声,捏了捏他还挂着泪珠儿的脸,“我可不像你,弱受一只。”

“走开走开!讨厌!!!”

舒白翻了个白眼,十分恼怒的偏过头去,他不想理他!!!

他怎么就忘了呢…他们家小明前任江北大帅的儿子,现任江北大帅的亲弟弟,前两年他也按着江北的习俗满16岁后接管了军家所有的生意…这么一个身份显赫权势滔天的人,就算是他真的跟他一样想被人上被人打,大概也不会有人敢吧……

“哎不过,这事儿你可不能让我哥哥知道。”朝门口瞅了眼,明恩附在舒白耳边,用欧甲听不到的声音小声道,“我哥哥觉得玩这些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上次知道我带叔叔去壁尻馆给我好一顿数落,还在父亲面前进谗言让我去热带雨林待了大半个月,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啊?大明这么残暴的吗?”

舒白抬头看他,眼角眉梢都是疑问,“热带雨林不是很热吗…怎么也没见你晒黑了?”

“我又不想让叔叔知道替我担心随身带了好些面膜护肤品,跟大棕熊搏命还是因为它踩烂了我的瓶瓶罐罐…”

军明恩想起当时的场景就是一阵唏嘘。

看舒白兴致勃勃的让他细讲,浑然不见刚刚可怜巴巴泪眼朦胧的模样,恨得牙根发酸,他气得朝舒白的屁股方向狠狠拍了一巴掌,“没良心的混蛋,你既然没什么事就好好歇着吧,我跟叔叔出海去了。”

“嗷啊你才是个心狠手黑的混蛋!!!”舒白忍着痛骂了回去,然后气鼓鼓开口,“我要吃螃蟹,你记得做好了给我送过来!!”

“你有伤口,吃不了发物,我会让人每日三餐给你送白粥,饿不死就行。”

明恩笑眯眯的再次隔着被子轻拍他的屁股,“你也别想着叫外卖,我会让人守在你门口的。”

“滚滚滚。”

心中的盘算被点破,舒白气得把枕头砸在他身上,“爸爸不想看到你!!”

……

有的时候,很多事情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明恩经受不住舒白的讨蟹夺命连环call,只得让人把厨房做好的螃蟹给他送过去,谁知那小破孩看到了咸口的酱爆蟹根本不要,非得吃什么香辣口的。

气得他破口大骂,“你自己那朵小菊花都成什么德行了还想吃辣的?不行!”

舒白在电话那头小声辩解,“哎呀没事的没事的,我那都是皮外伤,不影响的。”

“啊?皮外伤…你后面被??的都流血往外翻了,还能是皮外伤吗?”明恩有些吃惊,“小白白,你可别为了饱口腹之欲让自己不良于行啊……”

“啊呸呸呸,你瞎说八道什么呢!我才没有被??!!!”

明恩低低一笑,刚想再说点什么,身后就传来与他的声音相似却又沉稳许多的声音,“白白这是跟什么人在一起了?还能被弄出血?”

“呃……”

明恩暗道一声糟糕,动作僵硬的转过身去,“我…我其实也没见过,白白应该挺喜欢他的,我上次说查他他还拦着不让呢……”

他一边看着他哥哥的眼色,一边给电话另一端的舒白通风报信,“哥哥,白白也成年了,他有分寸的。你就甭管他了。”

“就知道你是个不靠谱的。”

舒白傻了眼,这咋怕啥来啥,刚刚说了不能让大明知道,现在就全都漏了???

可明思能那么轻易查到黎修的吗?

他用来玩圈子的小号他们不知道的呀……

紧接着,他那张被营养品滋补了两三日明显红润的小脸在听到明思说要来看他的时候瞬间失了血色。

虽然他们三个人同岁,但欧明思这货除了少不更事时带他俩闯过几次祸以及从小到大都针对欺负欧辛外,其他时候都是一派成熟的老大模样,把明恩跟他管得跟个孙子一样。

这也就造成了他见思怂的后遗症,平常时候怎么闹都还好,但这人毕竟积威已深,让他一旦做了亏心的事儿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可不能让他看到他身上的伤,不然,丢脸是小,万一他找到黎修让他俩分开事儿可就大了!!!

“可千万别让他来啊…不然,我就把你带欧甲叔叔去字母酒店的事情捅出去!!!”

他对着电话那头威胁了一句,再入耳便是明思略带玩味的声音了,听起来特别近,就像是在手机旁边,“小白白,不错啊,连字母酒店都知道了啊,看来我不在泉城你跟明恩在一块涨了不少见识啊。”

舒白:“……呵,呵呵。”

明恩这个没用的,手机都能让人给抢过去!!!

“军明恩,让人备车,咱们去白白那。”

轻飘飘的挂了电话,明思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吩咐了句,“顺便叫上叔叔一起。”

“哦……””

军明恩磨磨唧唧的挪着小碎步离开,一边诅咒大嘴巴的舒白。

他要是被他大哥打死,他一定会拉这个嘴巴没把门的小混蛋当垫背的!!!

欧甲的卧房就在他们兄弟二人隔壁,明思回房换了身衣服的功夫就见欧甲恭恭敬敬的候在他门口,他将自家弟弟的手机丢给他,道,“跟你们家明恩少爷说,他看起来精力旺盛得很,就跑步去舒白家吧。”

“这…少爷,明恩少爷他…”

欧甲拧眉,面上不舍一闪而过,他启唇,刚想开口求情,明思便摆了摆手挡住了他所有的话,“你等下跟我上车,跟我好好说说字母酒店的所见所闻。”

“字母酒店”四字一出,欧甲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他前段时间因为拗不过分离近二十天的明恩少爷之命跟他去了字母酒店,事后明恩少爷跟他再三叮嘱绝不能让明思少爷知道,不然他绝对会倒霉。

看来这八成是事件败露明思少爷惩罚他了……

他还是慢慢给他求情吧…

………………

军家老宅在市郊,距离舒白在市区里面的小窝不过十公里,全程高速再有三个红绿灯也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可若要跑步过去…则需要三四十分钟。

军明恩不想去看舒白,更不想跑步过去,可他家大哥的脾气性情他很了解,他护着舒白就如同护着另一个自己,知道舒白让人欺负了,他绝对是要搞事情的,可惜现在给他哥打电话他根本不接,想要见到他…他除了徒步跑过去,根本没别的办法。

等他气喘吁吁的来到舒白楼下时,刚巧看到了他大哥的贴身侍从欧瑾提着一个体积颇大的行李箱在等电梯,他给自己顺了顺气,施施然走上前,拍了拍欧瑾的肩膀,“阿瑾,你提的这是什么东西?”

欧瑾一见是他,先是略略弯腰施了一礼,然后才轻声道,“这里面装的是白少爷的大学老师,黎修,就是他把白少爷欺负成那凄惨样子的。大帅命我把他带到白少爷跟前,再行处置。”

动作挺快啊…

军明恩眼珠儿转了转,对行李箱里的那可怜主动怀有深深的同情,明明就是玩个游戏,竟然还被抓起来了…实在是太可怜了!!!

“等等,你说这人是白白的老师?”

“对啊,为人师表,不好好教书育人,竟然奸淫欺压自己的学生,真是该死!!!”

欧瑾气得不行,狠狠踢了那行李箱一脚。

明恩无奈,“……这奸淫欺压四个字,是谁跟你说的?”

这俩人明显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用不着上升到这种程度吧?

“二少,这还用谁跟我说么?肯定是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师欺负我们白少爷,您是没看到白少爷身上的伤…啧啧,太惨了……”

“……白白呢?他说什么了么?”

“不知道啊,大帅叫了医生过来给白少爷看伤,应该还没处理完伤口吧!”

军明恩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这事儿怎么就闹大了呢?

………………

“明思,你别去找我老师麻烦,一切都是我自己乐意的!!”

乍一进门,军明恩就听到舒白怒气值爆表的声音,“他什么都没做,根本就没欺负我!!!”

“你看看你身上的伤,还睁着眼睛说瞎话呢?那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被他折磨成这样了还维护他?”

他哥哥的声音依旧是沉稳无波,但好歹做了十几年兄弟,军明恩依旧能从这淡然如水的声音里听出隐含的怒气,他敢保证,如果舒白再给他那个老师主求情,他哥哥绝对会让让那个胆敢勾引蛊惑迷乱舒白心性的所谓“老师”死得很惨,舒白也绝对会被狠狠收拾一通。

他们兄弟二人,生平最恶“为爱痴狂失了原则底线”的人,他们童年时期所有的不幸,皆是因着父亲被所谓的情爱迷了双眼,将害死他们母亲的杀人凶手带到身边。

若是没有祖父与爷爷的照拂,他们怕是会落得比舒白少时更惨的境遇。

所以,在得知舒白的遭遇后,他们二人才会把这个小破孩儿带到自己家照顾,这一切的因由,都是因为舒白与他们兄弟二人有一个同样不靠谱的把杀妻凶手带进家门的亲爹。

可若是舒白为了所谓的“情爱”失了原则,那在他大哥那里,就是背叛了他们。

“我没有维护他…”舒白的一张小脸皱成了满是褶儿的包子,他涨红着包子脸看着明思身后的四个侍从,“你先让他们出去,我只能跟你讲不能让别人听到!!”

明思狐疑的把人遣出去,转头看到他家那个不靠谱的弟弟,冷哼一声,招呼人进来把门关上。

“我其实跟黎老师没有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舒白见人都走了,这才把他们二人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就是玩了个圈子,我我我我喜欢被打,黎老师刚巧喜欢打人…所以所以……”

“所以白白跟他老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哥哥你想多啦!!”

军明恩一句话概括,把欧瑾离开前留下的大箱子推到明思面前,“怪也只能怪白白喜好特殊,有受虐癖嗜痛症,跟人家黎老师一点关系都没有。”

欧明思沉默。

明恩一个劲儿的给舒白使眼色让他再哄几句,舒白扶着腰揉着屁股慢慢下了床走到明思跟前,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大明哥哥……”

“你脸上的伤也是这人按你要求打的?”

明思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好几眼,然后伸手捏起他尚残留着指痕的脸蛋的一小块肉,疼得舒白龇牙咧嘴一个劲儿低声呼痛,“是是是,是我让黎老师打的…呜呜呜好疼你轻点…”

“那你后面菊穴呢?你们就是单纯的打人与被打的关系…他就把你给上了?”

“没啊…我们两个人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干!!!”舒白竖起三根手指头,就差赌咒发誓了,“我后面那样其实是因为被抽了几下……因为因为…我…”他大脑飞速运转,胡乱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因为我看到里写的…说打那里虽然很疼但很爽…所以才……”

“没出息。”

明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喜欢什么不好非喜欢这个?!”

顺利过关的舒白长长的吁了口气,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来,哀叹连连,连连叹息,“那我也不知道啊…这大概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我也没办法 ̄ー ̄其实这个就是小众一点,但喜欢的人可不少呢!你也知道我其实压力挺大的…依靠疼痛发泄发泄也挺好的……”

“这人下手没轻没重,以后不许跟他来往了。”明思直接下了命令,“军明恩,你把你前些天带叔叔去的那家壁尻馆介绍给舒白,再安排个人定时满足他。”

舒白满脸拒绝,“……不要,我不想被别人打,我挺喜欢黎老师的……他可是我们圈里的大佬,没人比得上他!!!”

明恩捂脸,忍不住看向脚下的那个行李箱,这得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舒白这么心甘情愿的?

明思握紧了拳头,他很想把这个欠揍的小破孩儿按床上抽一顿,可舒白到底还是他从小娇惯到大的宝贝疙瘩,不是那个不靠谱的皮糙肉厚随便折腾的军明恩,更何况人家都亲口说了只想让箱子里窝着的那个老师打他不想要别人…他好半天才把心底莫名升起的那股养了挺多年的大白菜自个儿送上门让猪拱的失落感压下,一把甩开舒白的手,颇冷傲的开口,“反正我管不了你了,你爱咋咋吧。”

“哎哎哎你别生气嘛…”舒白抿了抿唇,满脸堆笑,“大明大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喜欢这个不太正常…可作为好兄弟好朋友,你就算不能理解我,也不许反对我阻挡我,你得支持我鼓励我谅解我……”

明思:“……呵!”

这小破孩要求还不少。

“别冷笑嘛,欧大帅你这样可吓人了我害怕…你知道我胆子小你得对我温柔点……”

舒白忍着身上的疼痛搂住明思的胳膊一边摇一边撒娇,“你看看我身上伤还挺严重的,烦劳欧大帅帮小的上个药呗?”

“我欠你的啊?!”

欧明思扬手作势要抽他,舒白怯怯地缩了缩脖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那你要是还没解气的话,你就打呗…反正我知道你有了欧甲叔叔以后我就再也不是你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人了,我也知道你不会再把我放在心尖尖上疼了,唉谁让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小单身汪呢,欧大帅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吧我什么都不说了……”

“瞎说什么呢!”明知舒白演戏的成分居多,可他如此可怜巴巴潸然泪下的样子,明心里所有的气都消了,只得老老实实的败下阵来,“滚去床上趴好,我给你上药。”

“哎~!”

军明恩见到这从小到大发生了无数次的场景,忍不住咂舌,心里还有点泛酸,同样都是弟弟,舒白就被他大哥疼着宠着娇惯着,他就被他大哥打着骂着使唤着,老天爷待他,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笑嘻嘻的走上前给明思打下手,再在舒白疼的抽气时陪着他哥哥一起骂那黎老师心黑手辣舒白自个儿作死欠揍实在是活该,又同时一并放柔动作生怕把这小祖宗再给弄疼了。

黎修就这么毫无知觉地在鬼门关上打了个来回又被放回自己家了,用时不过三个小时,等他醒了以后,发现自己在阳台的摇椅上睡着了,可能是睡姿不太好,他浑身有些酸痛,但却可以忍受。

溜达到楼下的水疗店做了个全身按摩,黎修浑然不觉自己的一行一动都被人秘密监控着。

又过了几天,十一假期一过,舒白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他背着书包站在小区门口准备叫车,就看到他家小明开着一辆颜色骚包张扬的保时捷停在他面前。

舒白摸了摸宝蓝色的车门,面露喜色,“你这车颜色不错啊…蛮骚包的,带我上去兜兜风吧!”

“上车!”

军明恩扶了扶紫黑色的墨镜框,朝他扬了扬脸,“哥哥送你去上学!!!”

“好嘞~谢哥!!!”

舒白从善如流,十分识趣。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军明恩哪里是送他去上学,而是“陪他去上学”。

他眼睁睁的看着明恩把车停在了他们宿舍楼下,又从后备箱里拖出一个大大的行李箱,冲着他笑得一脸狡黠,“我特别想见识一下把你迷倒的黎修老师到底有什么能耐,所以把工作安排出去了,过来体验一下大学生活。”

舒白蹙眉,“……你是来找黎老师麻烦的?”

“哪能啊~”军明恩笑容恳切,看起来真诚得不得了,“知道你护着他,放心吧我不会动他,就是想认识认识交个朋友而已。”

“可是……”舒白还是不太放心,刚张嘴就被军明恩抢了话头,“没什么可是啊,我你还信不过嘛!我可是个大好人!!!哎对了白白,我这次用的是你的本姓,可别连名带姓的喊我啊,乖~”

舒白的本姓是明。

也不过是把姓氏隐去了而已,舒白见他连假身份都准备好了,自然不会再多费口舌做无用功,只是把肩上的背包丢给他,“那正好,我身上有伤,你帮我拎包吧。”

明恩磨了磨牙,“……行,你住几楼?”

“4楼。”舒白笑眯眯道,“麻烦你先帮我把包送到418我宿舍里,然后下来接我,再把我送上去。”

“你什么意思?”

“啊呀你也知道我身上有伤嘛…身娇体弱的爬楼可是太难了,正好你来了,等下把我背上楼呗~”

“我又不是你老攻,凭什么背着你?”

明恩一脸不情不愿,十分抗拒。

“可是你们家欧甲叔叔也不可能让你背啊…我这不是让你体验一把嘛!”

舒白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明恩家的欧甲叔叔十分遵守主奴间的规矩,这种让主人背着的大不敬的行为,打死他也不会发生的!!!

“想得真美,我撑死借你一个胳膊让你拽着。”

军明恩把他的包背好,一手拎箱子一手抓住他胳膊,直接把人往宿舍楼拖,把舒白的呼痛声根本不当回事。

不远处,黎修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往这边看,听到舒白不住哀嚎身上有伤轻点慢点时,他微微蹙眉,对他如此招摇十分不满。

身上有伤很有脸么?

竟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大声说出来了。

他视线落在刚刚舒白下来的那辆车上,眼底流露出不解,跟舒白那么亲密的男孩又是谁?敢这么大咧咧的把车停在宿舍楼下,也不怕被拖走么?

想到此,他掏出手机想给舒白发个消息提醒他,却在打开他与舒白的聊天框后又关了手机。

算了,开着这种车的人怕是也不会在意一两百的拖车费,他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

而且…他也没什么立场管。

淡漠的转过身去,黎修把手机放到裤兜里,准备回办公室备课。

心头划过一丝突如其来的感慨。

他刚刚喊得那么撕心裂肺哀嚎不已,是不是身上的伤还很严重?

辛辛苦苦爬上4楼的舒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军明恩熟门熟路的把行李箱拖进他宿舍,打开后把床单被罩铺在了他对面的床上,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要住在我们宿舍?”

“是的呀!”

明恩转身,冲着他咧嘴一笑,“我还查了你的课表,我要上的课跟你的一模一样,以后咱们就跟以前一样,天天在一起。”

舒白撇了撇嘴,拽过椅子小心翼翼的坐下,“那咱们可约法三章啊,你不许拿你的家世欺压黎老师,更不许仗势让他跟我分开。”

“你想多了,你自个儿喜欢被那啥,我哥都管不了你,更何况我呢。”明恩摇摇头,拉过自己床下的椅子坐在他对面,“小白白,你要不要收拾一下东西?我看了下时间,再有半个小时就有一节英语课,咱们等会儿就得走了,我还得停车呢!”

说着,他就把舒白旁边的书包拎了过来直接拉开拉链打开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舒白这书包里除了一个笔记本跟一个笔记本外,任何跟学习有关系的东西都没有。

而这个书包之所以那么鼓那么满,是因为里头装了七八个盒子。

盒子里都是不同款式不同品牌的一水儿白衬衫。

舒白没拦住明恩,见他拿出自己给黎修准备的白衬衫,脸登时就羞红了,他撇过头去,在桌子上捡了几本书,“我包里什么都没有,也用不着收拾,英语课对于咱俩来说就跟玩儿一样,拿两本书过去点个卯应应景就行了。”

“你这白衬衫这么多,给我两件穿穿啊…”话音未落,军明恩将那几个衣服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几眼,接着就笑出了声,“白白,你买的怎么都是我的号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你学校特意给我准备的?”

舒白:“……”

个个都比他高比他壮,不是个人的混蛋!!!

“你想多了。”舒白气呼呼的把刚刚的话还给那个笑得一脸得意嚣张的军明恩,一把把衣服盒子夺了过来,“这都是我的衣服,我长个儿又长胖了,跟你们一个号了,哼!!”

“是么?”

明恩狐疑的打量他几眼,这小破孩还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瘦弱德行啊…

“是!!!”

舒白把衣服丢到一旁,抱起刚刚的书就站了起来,“走了走了,要上课了,你头一次来不知道,教室离宿舍楼可远了…而且停车场还在反方向,可麻烦了…”

“小白白,你闲着没事买那么多白衬衫干嘛呀?”明恩被他扯起来,被迫扶着白少爷下楼梯时口中依旧喋喋不休,“我跟你讲,白衬衫等你上班以后要天天穿,现在你还是尝试一下其他风格款式吧,等你上班了想穿都穿不了……”

舒白偷偷翻了个白眼。

小明这个人哪哪儿都好,就是太能叭叭了,他来他学校肯定是奉兄命来占用他和他哥哥的独处时间的,他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

…………

像军明恩与舒白这种从小在贵族学校读书上学的富家少爷,大学里的新视野英语课对他们来讲实在是无趣得很,一开始军明恩还颇有兴趣的认真听讲了几分钟,后来就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了,他看了眼周边围了一圈的人,心里盘算着逃课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大,“小白白,咱俩出去转转吧,你带我逛逛你学校。”

“啊?这不好吧…”舒白有些为难的从英语课本里的手机里抬起头,他虽然觉得这英语课上不上的没什么区别,但是黎修曾暗示过会不定时抽查他是否认真听课有没有偷偷睡觉,他也一直想给黎修留个好印象,所以课表上的每节课都会按时打卡从不迟到早退也再没有偷偷睡过觉,顶多就是备好耳机充电宝找个隐秘的角落刷剧或者在黎修不在的群里水聊罢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出去…万一让黎修知道了,挨揍事小,让他生气失望了事大。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这课听得我头都大了,还不如咱们初中老师教的深呢!”军明恩三下五除二的把书收拾好,给旁边几个同学打了招呼后慢慢猫下身子,边往外挪边催促道,“你赶紧的啊,我在外头等你。”

“那好吧…”

舒白看明恩也实在是闷坏了,心里估摸着怕是不用他想法让他走他自己也会离开,还不如趁此机会赶紧把他打发走,便打定主意陪明恩去逛一逛,他先是给自己还没好利索的屁股默哀了三秒钟,又忍着疼学着军明恩的样子一点点挪了出去。

自由的空气果真是格外清新,舒白带着军明恩打卡s大比较有名的几个地方,可到底身上还有伤,军明恩也比较“心疼”他,没过多久就嚷嚷着饿了渴了让舒白带他去食堂。

舒白拖着伤痛的病体去陪着军二少爷闲逛,心情十分郁结憋屈,一听到能去吃东西,腿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乐颠颠儿的带着军明恩去了学校均价最高的食堂。

然后,在一进食堂门的瞬间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坐在不远处的咖啡馆门口,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转过身去想跑,可偏偏身边跟着个不靠谱爱叭叭儿嗓门还倍儿大的军明恩,他的一句“小白白,这食堂还有咖啡馆呢我请你喝咖啡吧”的话本就惹人注意了可偏偏他一见他转身跑路又直接把他一把抓住还喊了句“明舒白你丫跑什么跑少爷我结账你不用逃单”,舒白心底哇凉哇凉的,他直接给了明恩一个胳膊肘儿,低声骂道,“小明你丫眼睛是摆设吗你没看到咖啡馆门口坐着我哥…啊不是,坐着黎老师吗?”

“诶呦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相请不如偶遇,还挺巧的。”军明恩与刚好看过来的黎修对视一眼,他眸光闪了闪,饶有兴趣的朝黎修方向挥了挥手,拖着舒白就要往里走,“趁这个机会你介绍我俩认识认识吧。”

“我不要!”

舒白满脸拒绝,伸手扒着食堂门就是不动弹,他可是逃课出来的,这要是主动送上门去……呵呵,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祭日。

两个人墨迹的这么一小会儿,发现本来应该在上课的却出现在食堂还要喝咖啡的某个刚挨完揍不久大概伤还没好利索的八成是想继续挨揍的小被被的狠心主动黎修已经走到他们跟前了,“舒白,你在这儿干嘛呢?”

此话一出,舒白的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军明恩却丝毫没有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儿来,直接转过身去跟黎修打招呼,“黎老师,你好,我是舒白的朋友,我叫明恩。”

黎修打死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将圈子里的关系说给现实中不玩圈的朋友知道,所以心中即使对本来应该在上课却胆敢逃课的舒白有再多的不满也没有表现出来,他微微颔首,端的是老师应有的温和而不失自矜,看了这个知道舒白身上有伤的家里貌似挺有钱的学生一眼,他很确定,这个人没上过他的课,他对这个名字也没有半点印象。

“明恩同学你好,你们这是…没课出来溜达溜达吗?”

他记得舒白上上周这个时候还在上课课,难道课表又变了?

舒白紧张的揪住了军明恩的衣袖,这特么是个送命题,承认否认都是个错。

“哈哈哈是呀是呀,老师,我请你喝咖啡呀!”军明恩笑得一脸天真憨厚,拉着舒白就往里走。

黎修视线落到垂着脑袋不敢看他的舒白身上,眉峰一挑,应了下来,“行,不过既然你叫了一声老师,那就得老师请你了。”

“舒白,走吧。看看想喝什么。”

“哦好。”

黎修都开口了,舒白再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了,抬腿走路时不小心扯到了身后隐秘之处的伤,舒白小声“嘶”了一下,明恩随即停了下来,“关切”开口,“怎么了白白?”

“我…我没事……”

舒白如芒在背,始终不敢抬头,小声道,“走吧走吧…喝咖啡喝咖啡……”

“恩,那走吧。”

黎修走在舒白身旁,看这两个如此亲密的姿态,竟是想了一连串的大戏。

该不会这两个小子才是一对儿,这明恩见到了舒白身后的伤,又问出来是他做的,特意过来兴师问罪的?

啧~这么一想还挺有意思的。

………………

“哥哥,我要跟您承认一个错误…”

好不容易把明恩赶去给他买甜品,舒白看着刚刚还与明恩相谈甚欢笑语晏晏在明恩离开后直接面无表情的黎修,小声开口,“我们其实是逃课出来的……”

“恩,我已经知道了。”

这欠揍的小屁孩还敢承认呢啊?

黎修一边拿小匙搅动咖啡,一边凉凉开口,“胆子不小啊,碰上我了还不跑,还要带人认识我。”

“我……”

舒白不安的揪着桌布,小脸儿因为这句话吓得更白了,“我知道错了,我本来一见到您就想说的,可是明恩在…我就没敢…我也不是故意逃课的…明恩他刚刚到咱们学校,说想让我陪他转转…”

为了他特意来这个学校的啊。

黎修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猜想,他将杯中咖啡一饮而尽,直截了当地开口问他,“是这个明恩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了么?”

!!!

愕然的抬起头,舒白脸上都是被一语道破的惊讶与一丝丝不易让人觉察的慌乱。

黎修了然的点点头,他猜对了。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到桌子上,站起身只留下了句,“他若介意,那我们以后就不用联系了”的话,直接离开。

舒白连忙起来去拦他,此刻明恩正好端着甜品过来,见对面人走了,奇怪开口,“你们黎老师怎么走了?”

“他知道你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了。都怪你!讨厌!!!”

舒白不想搭理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去追黎修。

明恩看着他跑得飞快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只蠢白菜怎么还上赶着被猪拱呢?”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下把舒白点的几款甜品都挨个儿吃了口,又喝了口咖啡才悠哉悠哉的掏出手机来,给他大哥欧明思发了几条消息,“哥,我跟那个黎老师见上面了,感觉一般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小白白看上他什么了?”

“那老师看起来好像很不在乎白白的样子,我听到他问白白是不是我知道他们关系了,白白没否认,然后他就跑了,跑之前还说以后不要联系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欧明思回的很快,“还没有,你得确保白白对他死心了才行。”

“那好吧,我刚刚看那黎老师挺决绝的样子,白白追上去应该是会碰钉子的。”

“恩,跟紧点,完成了有奖励。”

“我才不稀罕你的奖励呢!”明恩长长的叹了口气,自古以来都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他也能看出来他家白白挺喜欢这个老师的,可偏偏这个老师不是什么良人。

他同时跟舒白在内的四个人保持这种关系,实在是…又海又渣。

他们不想让舒白上当受骗被负了感情,便想着防患于未然趁着他们两个人感情还不算那么深厚的时候直接给拆了,所以专门制定了计划过来搞破坏。

这再继续。

“哥哥…”

舒白忍着屁股上肿胀难耐的疼痛追着黎修出了食堂,他鼓足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您听我说,明恩是我发小儿,我确实跟他讲过咱俩的关系,可是他明确表示,他尊重我的喜好……”

感情是自己误会了?

黎修心口一动,面上却丝毫未显,只沉默的站在那儿。听着舒白搁那儿表白心迹。

“我其实很喜欢跟您在一起的,虽然您打得挺疼…但我恋痛啊我特别喜欢这种感觉的…你看咱俩是不是挺契合的……”

“嗯哼。”

黎修不置可否,然后就看到了这小孩笑吟吟的看着他,眉眼尽是活泼俏皮,“哥哥,刚巧咱俩还有一个师生名分,要不咱俩处个管教长期呗?!!!”

处管教长期???

跟他???

黎修下意识是想拒绝的。

一来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实践主,偶尔有需要时便会约个被,不过是担了个“哥”的名头而已。

二来是他总觉得这个舒白太过滑头,不是很靠谱。

虽然他长得挺可爱的,玩的时候娇气一些但也还算是比较听话,也蛮抗揍的,本质上还是个带点儿小毛病小瑕疵的小作精,十分适合当一个管教被。

把这个的孩子教好管好,也非常有成就感。

可……

“哥哥,好不好嘛~”

小孩儿见他沉默,又晃了晃他的手轻声问道。

黎修垂眸看向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半大男孩,扪心自问,他确确实实是在某些地方颇合他的胃口。

比如……

视线自舒白发顶的旋儿一点点往下,落在舒白粉嘟嘟的嘴上才停下来,黎修眯起眼睛笑了笑,直截了当的答应下来,“行啊。”

!!!

舒白眨了眨眼睛,有点懵逼,这幸福来得太快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那…您是不是得跟我定点规矩什么的?”

“呵”

黎修笑了笑,另一只手捏了捏舒白的下巴,大拇指指腹仿佛无意间滑过他的唇瓣,“先跟我回宿舍,我们先解决一下刚刚你逃课的事儿。”

!!!

舒白双手迅速捂住了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哥哥哥,我身上的伤可还没好呢!!!实在是不能再挨揍了……”

“我的,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套套跟用完的润滑剂。

他心下存疑,他哥哥有很严重的洁癖,他绝对不会容许自己住的地方这个样子的,问了门口的卫兵才知道,他父亲,前不久来过。

父亲不会把欧甲叔叔抓了吧?!!!

他连忙问卫兵到底怎么回事,卫兵只说他欧甲被带走了,走时欧甲衣衫不整,他的哥哥也紧随其后一起离开了。

军明恩暗道一声不妙,连忙驾车离开赶往欧家主宅。

欧家主宅正厅外,有一片占地颇广的空地,容得下主宅内所有家奴听训。

此时此刻在此地,欧甲正被扒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按在长凳上受棍刑。

长凳是特制的,中间有一块凸起,他趴在上面时,屁股便自然而然的翘起。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摄像机,将他受刑的场面在四周墙面挂着的幕布上展映。

人人都能看到他臀上穴口处插着一枚红色的肛塞。

欧甲的脸蛋上布满指痕掌印,唇角还渗着血。

虎背熊腰的卫兵抡起手中碗粗的长棍狠狠砸在他本就被打得青紫积淤的臀上,淤块被打破,血淋淋一片,欧甲双手死死扣住长凳,发出饱含痛楚的声音。

“33…!奴,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少主,军顾。

他曾经的主人,现在的…

欧甲闭了闭眼,不管军顾认不认他,他都是他的主人。

他身上都是因为疼痛冒出来的汗,蛰在身上疼痛难忍,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闭眼的一瞬,汗液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他猛地睁开眼,眼泪簌簌落下。

十分凄惨可怜。

不远处观刑的众人神情中却带着几分这人罪有应得的幸灾乐祸。

受罚的欧甲,欧家乃至整个江北地区,无人不识,无人不晓。

二十年前,他是以文武双科榜首的身份来到前任江北第一统帅军顾身边服侍的,且颇受重视。

前大帅对他委以重任,让他跃过周岁时就定下的私奴当了第一顺序的私奴,还未成年就成为外面商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助,少主将他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家奴做到他这份上,已经算是巅峰了。

可两三年前,欧甲竟爬上了他们欧家两位小公子的床,差点被处以极刑,在两位小公子苦苦哀求下,前大帅饶了他一条命,还将他送给两位小公子做私奴。

没有人会觉得这是明思明恩的错。

自古一仆不侍二主,欧甲在他们父子兄弟之间游走,害得他们小公子背上了与父辈家奴苟合兄弟相争的恶名。

所有人都在骂他狐媚惑主,他的种种行径,令人十分不齿。

可欧甲以近不惑之龄与两个还未满二十的青年在一起毕竟是传言,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身为男子承欢处的那朵后庭之花,其所在的後穴花口插着个肛塞,身上也有很多性爱痕迹,军顾以“秽乱军区”的名义惩戒于他,则完全证实了传言无误。

人们总是会将一些有污点之人所获得的所有荣誉成绩都看成是以不正当手段得来的。

更何况欧甲与明思明恩之事已是实锤。

在欧甲苦苦捱刑时,周遭的人众说纷纭。

说的最多的便是欧甲之所以这般受到重用,都是因为他床事工夫了得。

还有人看到侍部的老师也在观刑之列,便凑上前去问欧甲当日受训时床事一课成绩如何,在得到侍部老师的“优秀”回答后,议论之声又起。

军明恩赶回来的时候,就是那些人讨论的最为热烈之时。

他气得双眼发红,但也顾不得呵斥他们了。

他跳下车,冲过人群的包围,看到他的欧甲叔叔正伏在长凳上受刑。

他的臀腿被打得血肉模糊,鲜血直流,人却还是清醒的报数。

“五,五十八!奴才…谢少主…赏!!”

欧甲奋力喊出受刑的数目,扣住长凳的手上也都是血,军明恩一阵风似的奔了过去,夺过欲要再次打下的刑杖。

那刑杖足足有一米多长,碗口粗细,他一只手竟然都握不住,被夺了刑具的卫兵唬了一跳,见拦刑的身着休闲衣物而非军装,认出这是二公子来,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拦刑的不是他们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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