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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突然被凌空抱起,花星奕双臂环住陆天枢寻求平衡,一身湿冷贴上对方的皮肤只感觉到温暖,窝进陆天枢怀里汲取温度。

陆天枢带着人几个起落奔回落脚点,再次被放进温泉,温热的汤水让花星奕颤抖的身体温度回升。

厚重的衣服吸饱水分,在水里飘散开来,陆天枢想给花星奕解开衣服,一碰到花星奕的皮肤就被挥开,花星奕后退着捂紧衣领,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泣音,“不要看,你走。”

陆天枢强忍下暴虐的怒气,“怕什么,你还是我从谢惊鸿那里抢来的。”

花星奕呆愣了一瞬,被陆天枢迅雷之势抓住拉进自己怀里,“不要看,不要…”止不住的抽泣,害怕的用手盖住自己的胸前,两只手被一只大掌禁锢,挣扎间松松掩住的衣领已经被拉开,新鲜的红色痕迹从脖子延伸到腹下,胸部的乳珠被玩弄的殷红胀大着挺立,还留下了一圈圈淤痕齿印,和自己留在花星奕身上的痕迹交错对称。

谢惊鸿那个畜生玩意故意的,想到花星奕被凌辱这件事令他恨不得千刀万剐杀了那畜生。

可怜的花儿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进温泉池里,他箍住人,怜惜的吻落到花星奕眼睛上舔去泪水,“没事,我帮你清理掉。”

腿被打开,常年练刀带着薄茧的粗粝掌心摸索着遭过凌虐的器物,花星奕呼痛。“不要碰这里了。”

可怜器物,股间都带着斑驳的青紫,掐痕都肿了起来,花星奕一身细嫩的皮肉没有一块完好的,有的是两人之前欢爱留下,有些是刚刚被其他人新添的,唇轻轻抚过,“痛不痛?”

“嗯。”花星奕点着头,不跟陆天枢花样百出表面上看起来可怖,实际上多是吮吸出来的一样,谢惊鸿那是下死手掐他咬他,尤其是颤颤巍巍在陆天枢手里的器物,都快站不起来了,一碰就疼。

手指顺着热水探进肉壁径口,抠挖出遗留的精水,热水灌进敏感的内壁,手指触碰到腺体,“呜。”

花星奕先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此刻强撑的腿酸软无力,陆天枢握住差点瘫软在怀里的花星奕腰,将人按在池边石头上,下半身泡在热水里,上半身趴伏在光滑的大石上,刚感觉到身上的水珠被风一吹有些寒凉,陆天枢火热的身躯覆盖上来包裹住他。

湿热的吻从脖子绵延,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样温柔珍重,舔着花星奕的耳廓,“我用自己把别人的东西全部盖掉好不好?”

酸胀的眼眶明明哭干了,还是忍不住湿润,花星奕小小声的抱怨道,“都怪你。”

“是,怪我没保护好自己情缘。”陆天枢无比想剁死半天前的自己,要不是他带着花星奕去花楼还把他落下,怎么会让花星奕遇上谢惊鸿那个煞星。“花花这么好看,我竟然把你一个人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就应该把你揣在我的裤腰带上,时时刻刻都在你的身体里,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不能觊觎。”

花星奕红涨了脸,叫道:“陆天枢你要不要脸。”

“我不要脸,我只要死在花花身上。”巨物头部豁进花星奕身体里,引得身下人失声喘息,“我喜欢花花,喜欢这里。”他握着花星奕的腰侧,缓慢贯进温暖的身体里。

亲了亲发顶,“喜欢这里。”

咬了咬耳垂,捏了捏臀肉,顶上腺体的快感,让花星奕发出诱人的呻吟,“也喜欢这里,还喜欢花花骂我无耻,下流。”

极尽缠绵缱绻,“每次一听到你骂我,我就会硬起来。”

花星奕陷入他一连串的情话爱语里,慌乱恐惧的心也不自觉驱逐阴霾,将自己全副身心交给了对方。“陆天枢,给我…哈…”

陆天枢捅到最深处,巨刃全部送入痉挛着绞紧的内壁,“宝贝,还好吗?”

花星奕眼前发晕,那一瞬连叫都叫不出来,陆天枢慌忙退出一点,被花星奕抓住手臂,“你做…我可以…”手勾过花星奕的下巴,陆天枢侧过来将话吞入亲吻中。

淫霏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急促的喘息由缓到快响了半个时辰才云收雨歇。陆天枢抱起晕过去的花星奕,擦干了揣进被窝里。

次日花星奕脑子还没醒,身体先随着陆天枢的动作起了反应,后穴湿漉漉的糊糊的,前端勃起还有些刺痛,穴口被进入的感觉太真实了,冰冷的柱体在身体里推进,花星奕被闹醒,“你做什么?”

“要上药。”陆天枢本不想弄醒疲惫的花星奕,既然弄醒了,“玉势上不到里面,坐上来。”取出涂满膏药的玉势,将药涂在自己身下。

花星奕羞窘的吞吞吐吐,“不用上药…吧,过几天就好了。”

陆天枢前一天晚上做到后面才发现精水中带着血,花星奕强忍着不适不肯说。“上药好得快。”不容拒绝的抱起人,在药膏涂满了厚厚一层油光滑亮的巨刃上坐下,巨刃抵进了花星奕后臀里,虽然前一夜才开拓过,仍是无法适应。“嗯,慢点。”

陆天枢忍耐的满头密布细汗,进到深处在甬道里眷恋的蹭了蹭,才抽出来。

“真的不做?”花星奕看了看陆天枢完全勃起的狰狞器物,“忍得住?”

陆天枢披上衣物,跑出房在院中冲凉水,勃起半点没下去,花星奕勾勾手指,“我帮你。”

那凉水好像一经陆天枢的身体就给体温滚沸了,温热的水珠滴到花星奕手上,陆天枢牵着他的手到身下,“给我摸摸。”

花星奕学着往常陆天枢给他的样子伺弄,修长的十指并没有什么章法的套弄也足够陆天枢血脉偾张,直到手酸也没交出来,咬牙蹲下身。

陆天枢想拉住他,还没说话就被含羞带怯的瞪一眼,“不准说话。”他心甘情愿想给陆天枢做这件事,含入浓重腥膻味的巨刃,磕磕绊绊生疏的舔弄,温热柔软的舌腔吮着顶端,陆天枢喉结动了动。

花星奕捧着顶得口腔酸胀的巨刃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还是觉得陆天枢没得趣,张嘴吐出陆天舒的器物,银丝在红唇和筋络上藕断丝连,水润的大眼睛仰望着陆天枢问,“然后怎么做?”

“宝贝,吞进去。”陆天枢低沉的嗓音蛊惑着花星奕努力忍下干呕的生理反应深吞,“对,再深一点。”扣着花星奕的后脑勺往嘴里抽插,花星奕感觉喉咙都有被顶开的错觉,下巴酸的快合不拢,精水喷发呛在喉里,陆天枢才放开他,花星奕捂着脸一阵急咳,大半浊液他刚刚都不小心吞下去了。

“过分。”控诉着坏心眼的陆天枢,陆天枢将人揽进怀里,擦去花星奕嘴角边淫霏旖旎的浊液。“你这么招我,我可忍不住。”

追在身后的刺客像猫一样劣性,喜欢嬉弄狩猎对象,绝不一刀致命,隔三差五的绕背捅上一刀,在他插气场警戒的时候又没了动静,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谢惊鸿气力耗空,彼时还在天上施展逍遥游直直从天上坠下来,摔到某户屋顶上,一个聂云缓冲从瓦檐上滚落到院中,差点摔死。而缀行在后面的刺客却有着门派独有的优势,尚有余力安然降落,在雇主的要求下正打算上前抓活的目标人物,似乎是惊动了这家主人,一股气劲袭向刺客。

十分狼狈的谢惊鸿,还趴在一地碎瓦上,一身白衣破破烂烂渗出血迹,看着那一手婉若游龙的百花拂穴手打退追杀者,天助他也,又一个老情人。且这位和前面遇到的两个老情人不同,孙书墨心软,只要他表现的稍微可怜一点点,就会被同情,被谅解,被保护,他还会得到怜惜。

谢惊鸿真的有一副好相貌,眉目冷峻,修皙清朗,如果不是顶着这张脸让人惑于美色,不自觉心动,哪里有那么多人受害。

孙书墨因为万花谷中师兄弟情缘多为纯阳弟子,初识便对谢惊鸿抱有极大好感,谢惊鸿都不怎么费力便将人搞到手,后来感情过了刚新鲜的那段时间便分开,两人之间倒也没有多大仇。

虽然是谢惊鸿提出分手,孙书墨也没有过多苛责,即使是对方薄幸,他也不是会为难别人的人。

两人虽认出彼此却相顾无言,一个有心算计的,假装虚弱博取同情,一个出于道义的,无法见死不救出手。

还是孙书墨先开口,“能动了就离开。”和谢衔霜在一起的时候,至少谢衔霜还没有传言中那般不堪,后来得知谢衔霜荒唐风流,除去江湖道义,孙书墨也不大想搭理他。

谢惊鸿吐出一口血,“多谢。”刚爬起来就虚弱的朝孙书墨一倒,孙书墨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扔在院子里等明天收拾尸体,暗自默念这人是伤患,接住他进了屋。

衣衫早在缠斗中破碎褴褛,直接撕开破布条一样的上衣,血腥味散出铺满室中,孙书墨挑了一瓶药效最痛的金疮药,不要钱般的撒上去,痛到绷紧的谢惊鸿差点装不住。

昏暗的烛光摇曳,孙书墨也看不太清,包上谢惊鸿身上取下的布条系紧,磕磕绊绊的扯到谢惊鸿伤口,疼得装晕的那个人脑门上直淌汗。

知道自己包扎手法有多差劲的孙书墨,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一下谢惊鸿,欣赏着被包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昧着良心道,“其实我还是蛮有离经易道天赋的。”

等孙书墨取走烛台离去的动静渐消,谢惊鸿才龇牙咧嘴的赶紧将勒地死紧的绷带解开,原本凝固了血迹的伤痕又被撕裂,摸索着重新给自己包好绷带,倒头就睡,这几日都未好好休息过,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谋划。

天蒙蒙亮的时候,孙书墨起了,看了眼安置在另一间客室里的谢惊鸿,没发热没命危倒真是祸害遗千年。

谢惊鸿从他一靠近便有感转醒,从榻上撑起上半身向他道谢,哀求可否等他养好伤再走。孙书墨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最终还是没忍心把谢惊鸿光着膀子赶走,“随你。”

谢惊鸿虽伤着,但包圆了孙书墨家中琐事,劈柴挑水,打扫庭院,园子里那几棵被他养的半死不活的花草也郁郁葱葱,孙书墨恍惚间觉得好像回到了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日子。

谢惊鸿招呼着孙书墨,“你回来了,我饭也做好了。”将碗筷摆在他面前,“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谢惊鸿想讨一个人喜欢的时候,很难失手,他表面上满足所有对情人的幻想条件。

“谢惊鸿,你伤快好了吧。”孙书墨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白饭,这几日他一直都有给谢惊鸿换药,看得到伤口结痂新长出了肉,估摸着谢惊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书墨。”谢惊鸿垂下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卷曲着颤动,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无端感觉到冷漠严肃,说话的时候又宛如一池冰,会因为眼前的自己融成春水,孙书墨别过脸不想再给自己错觉。

“我知道是我品行不端所以招致祸事,我说我幡然醒悟你恐怖也不信。”他将鱼腹上的刺都挑出,将肉夹到书墨碗中,“陪我吃最后一次饭吧。”

孙书墨心有不忍,不再说话,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谢惊鸿饭后洗放好碗筷,行李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连身上这身衣服都是孙书墨的,也未曾道别悄然离去了。

孙书墨头一次感觉空旷的院落太过寂静了,谢惊鸿被追杀也算是报应,只是,见他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样又觉得可怜。

谢惊鸿自然未走远,不知道之前的杀手是撤了还是暂时隐藏了起来,连着几日守株待兔竟没有来找他麻烦。

孙书墨白日都在书铺里赶稿避开家中的谢惊鸿,如今人走了倒是不用日日去书铺,只按期去交稿就行了。

他坐在案前大半日腰酸背痛的,站起来活动筋骨,走到庭院中发现地上放着一个钱袋,这原本也是他的,是他被谢惊鸿穿走的那身衣物配套的。

深色的钱袋上不起眼的一滴血色,他打开门在外搜寻,看到一路血迹蜿蜒,他还是担心谢惊鸿出什么事,一路循着血迹寻到破庙,果然是谢惊鸿,脸无血色的倒在墙根下。

孙书墨无语的第二次救下谢惊鸿,这家伙仇家也太多了。“你怎么没走?”

“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的,这阵子也打扰你了,本来打算还完你钱就回纯阳接受师长惩戒。”谢惊鸿苦笑,“落到如此下场,也是我应得的。你走吧,哪能每一次都麻烦你,你又愿意留我多久。”

孙书墨看不下去劝告道:“如果你是真心悔悟,就该去补偿和道歉,对那些你伤害的人。”

“还会有人相信我吗?我这样声名狼藉,他们怕是看到我都要退避三舍。”谢惊鸿觉得有句话挺对的,心疼男人是不幸的开始,尤其是他这种男人。

孙书墨鬼使神差的说:“我相信你。”

“书墨,谢谢你。”谢惊鸿勾起嘴角,鱼儿咬钩了。

孙书墨让谢惊鸿安心在自家养伤,不再时时避开谢惊鸿,一时相处融洽,慢慢卸下心防。

没几日,孙书墨参与集会赴宴,共同庆贺书铺一年生意兴荣,大醉而回,摇晃着脚步回了屋,谢惊鸿挑眉,扶了一把脚步虚浮微已有醉态的孙书墨,腰还是这么软。

要是清醒状态有防备的孙书墨,他还真没什么把握能得手,等候多日,他一直都小心谨慎的不敢露出一点垂涎的声色,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对无防备的孙书墨下手。而准备多日的东西也终于有用武之地,先是封了孙书墨的内力,再用小指粗细的红绳将孙书墨手捆起,确保他无法挣脱,剑尖挑开万花繁杂的衣物。

手指伸进穴口磨蹭着里面的软肉,潮湿软温,大概是摸到某一点凸起得趣了,阳根半勃,孙书墨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喉咙里泄出闷哼。

被谢惊鸿按着腿玩弄了好一会,抽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湿哒哒的糊着黏液,看着酡红着脸的孙书墨觉得还是要等人有反应了才好玩。

身体没有布料的遮盖,晾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孙书墨转醒,他想捂紧双臂蜷缩起来,保住流失的体温却不得动弹。“谢惊鸿!”

孙书墨发现此刻的自己赤身裸体,双手被缚在床头,双腿被大大的打开一左一右的吊了起来,整个屁股都门户大开的对着谢惊鸿,臀胯被握紧揉捏,两根阳具抵在一起互相磨蹭着,恨自己一时心软救这头恶狼身陷囹圄,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谢惊鸿一定不会放过他,只恨不得用眼神杀死面前的人。“你真是死性不改。”

谢惊鸿正回想着孙书墨是他众多情人其中最容易到手,不知道是因为门派比邻,又或者是因为多数纯阳宫的人都有一个万花情缘,司空见惯,大多数万花弟子对纯阳宫都抱有极高的好感。所以他没费什么心思就勾到了孙书墨,明明万花那么多魏晋风流人士,偏偏孙书墨是名门做派无趣的很,在外连牵手都不给,更别说野战了,衣服要包裹到脖子,他想孙书墨穿的清凉点或者不穿裤子,只套门派外衣玩些情趣给他草一顿也拒绝,白天绝不白日宣淫,晚上要灭灯,床上极其克制无趣。“改?”

想到这里,他裸着下了床点起来蜡烛,烛火通明很清晰得照亮孙书墨打着寒颤的躯体,莹润皙白的皮肤覆上一层烛光营造的晕黄暧昧感,谢惊鸿打量着自己的杰作,红绳缚在皮肤上有种惊异的美和凌虐感。一双美目春水盈盈的怒视着他,乌发如瀑的摊开在床上。“这么多年当然有改。”

他每一个情人都有这么一头如锻的乌发,令人爱不释手,当时因为嫌无趣没在一起多久,如今他会折腾人的手段也多了,和花星奕那个跟陆天枢搞在一起的骚货不一样,一块未被他好好开发的美玉,如今他来补齐遗憾了。

如同最深情的爱语,他亲着孙书墨的颈侧,“书墨,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在万花的眼睛覆盖上一层薄纱,被蒙住眼睛孙书墨惊慌失措的张口问道,“什么东西?”

原来是谢惊鸿取了勉铃放入穴眼里推进,刺激的穴口软肉瑟缩着吞进。

那冰冰凉凉的,珠子一样东西十分顺利滑进体内,原本冰冷的死物竟在甬道中动了起来,“哈,拿出来,谢惊鸿,拿出来……”被推到敏感点震动的圆珠抵着腺体转动,孙书墨的前面翘得精神高起,被绑住的双手抓着床头,手指扭曲的指尖都发白。

一启唇呻吟,那粉嫩舌尖,微嘟的软唇就诱的谢惊鸿去吸吮他的舌,啃咬他的唇,霸道又热烈的热息充满了鼻腔,“嗯,呜!”胸前乳粒的小孔被抠挖着肿立,又是碾又是夹的,穴口已经濡湿的直流水,书墨承受不住的挣扎着扭头换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脸上滑落到枕下,又被亲上了,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玩弄着呜呜叫不出来,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啧啧水声。

谢惊鸿捏着肿大了一圈的红樱捻了捻,满意的听到被玩弄到失了神的书墨,不知道是痛的变调还是浪荡的得了趣的声音,取了缀着铃铛的乳夹装饰在孙书墨的乳珠上,孙书墨被痛感激灵的一哆嗦,身子一动,就听得到夹在乳前的清脆铃铛声,羞愤欲死。“你无耻……”

“无耻?”谢惊鸿在身下套上入珠环,用下身顶着臀肉钻入穴眼。“等会你可别哭着喊要。”

孙书墨只感觉到什么东西套在了进入身体的阳根上,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质地坚硬,触感圆润光滑的金属感,绝对与湿滑的肉柱筋络不是一体,孙书墨他哪里见识过这些闺房情趣里的东西,害怕的眼泪都浸湿了眼前的薄纱,“谢惊鸿,不要……拿出来,还有东西在里面,拿出来……”先前在体内跳动的勉铃还没取出,要再被顶到深处,恐惧的孙书墨话未说完,就发出一声悲鸣,被顶到了深处。

谢惊鸿一手抓满一边臀肉,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黏液在他撞进去又抽出来的间隙里涌出,大力的怕打浑圆的臀肉,“别发骚。”

他用的入珠套可是这些年来精挑细选的好东西,不仅能锁精长久房事,入珠环上凹凸不平的圆粒进了道,就是再性冷淡的人也能被操成淫娃,顶进去将层层排斥着他进去又缠绕上来含紧的媚肉鞭挞,逼出了身下人崩溃的哭喊,“啊……”双腿被绑的死紧,绷紧的皮肉即使如何用力挣扎,也只是被勒出香艳红痕,他只能徒劳无力的感受身体被打开和穿刺。他仅有的性事经验还是分手前的谢惊鸿给予的,这一下柔嫩的甬道里被颗粒刮过的快感太过刺激,又痒又疼的舒爽逼疯了人,难以抑制的骚叫。“好深…要捅穿了…”

孙书墨的哭喘,鼓舞了谢惊鸿加速的攻伐,加上深到不可思议的地方还有淫器转动,前端被刺激的流水不止,精水糊在谢惊鸿腹部,谢惊鸿恶劣的拿起燃烧的蜡烛,滴下滚烫的烛油,封住他酸麻的快要涨爆的性器。“流这么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

“啊,嗯,要,要射……”顾不上被灼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要坏了…会坏的…”

“反正你前面也用不上,后面爽得到就行了。”谢惊鸿喜爱极了把人玩坏,阳根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抽插,受尽淫虐的孙书墨差点被连续的高潮,涨的无法疏解的前端逼得断气,两眼发黑。

……

“有人救了谢惊鸿?”秦芳主都气笑了,余下的酬金照付了,毕竟杀手一般不做抓活口的事,抓不抓得到都是另外的价钱。

“我听说陆天枢要出手了,谢惊鸿那小子睡了他情缘,气得人回了帮会召集了排名前五十的杀手。”唐谋提醒他,“到时候这副皮相要是破损厉害,或者是你得到的时候已经不新鲜了,我可做不了。”

“知道了。”秦芳主扔下话赶去谢惊鸿最后被追踪到的地方。生活的痕迹看起来似乎还没有离开,秦芳主自信于自己武功之外,另外用毒从头发武装到脚,直接推开房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雄性麝香味,扑面而来,床上裸着一个人,以奇异的姿态被绑住四肢,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宛如一具用极其羞耻姿势僵硬的死尸。

布满掌印的臀肉间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渗出夹杂着血迹斑斑的白浊,秦芳主将床帐子扯下来覆上。

直到被手脚被解开好一会,孙书墨才从呆愣的状态里清醒,用嘶哑破碎的声音问,“是谁?”

“我只找谢惊鸿报仇。”秦方主与这个惨遭毒手的同门并不相识,表明来意也不打算客套。

“他准备把我运走,去找马车了。”要不是有人找上门,等待孙书墨的可能就是被带走,囚禁在某个地方供取淫乐直到死在床上了。干涸的眼眶哭不出一滴泪,手脚被绑了太久,现在还是麻的根本动弹不了。“书柜,左边,第三格,有毒蛛线。房内无光难见,剧毒,碰到一点皮肤就能腐蚀见血,运功便会毒入肺腑。”

谢惊鸿开门踏进房间,嘶,脖子上一疼,退后一步,悬浮在空中的血珠显现出一条根本不可能割破皮肤的极细丝线,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道气劲从身侧打了过来,只能应敌。武功相当一时半会争不出胜负,只是又着了万花的道,谢惊鸿拄剑跪地,“你下毒?”

“是我下的。”孙书墨裹着布料艰难的下地,虽然是另一个人依他的话在房中布置的毒蛛线,但若不是他此时行动不便早一刀杀了谢惊鸿。

秦芳主手指从谢惊鸿挺立的鼻梁上划过,“我缺个玩具,这位师兄把他给我吧。”

“你不会对他余情未了?”孙书墨怕再有跟他一样傻子栽在谢惊鸿身上。

“怎么会,”秦芳主嘲讽的扯起嘴角,“可怜我师弟跌落悬崖,尸骨现在都找不到,你说我要怎么回报他呢?”

“述怀,喝一杯?”谢惊鸿唤了一声正沉迷参观房中摆设的颜述怀。

“这床上的墙壁怎么装了这么大一面银镜?”颜述怀接过谢惊鸿递过来的酒杯嗅了嗅,“好淳的酒。”

“喜欢就多饮几杯。”谢惊鸿摸了摸颜述怀饮尽酒后的空杯沿,再满上。“没逛过花楼?”

颜述怀摇了摇头,“第一次。”要不是谢惊鸿带他来,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踏足烟花之地。

谢惊鸿勾了勾嘴角,“这镜子是鱼水之欢时的情趣之物。”

“哦。”颜述怀不明白,也不好问,“你怎么不住客栈,住在花楼。”

“你还真是单纯。”住在花楼还能为什么,为了那档子事方便呗,春药,玫瑰膏,鞭子,锁链,应有尽有。“不说那些了,我问你,昨天我遇见你,和你站在一起的那个万花弟子叫什么?”

“花星奕,你认识他?”颜述怀一杯接着一杯,开始有了醉意,手撑着头捏了粒花生米。

谢惊鸿又给他倒上酒,“不认识,想认识。”

颜述怀诧异道:“你跟孙书墨怎么了?”

谢惊鸿轻描淡写,“分了。”

“为什么?”他是见过孙书墨与谢惊鸿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两个人看起来琴瑟和谐。

“小孩子,跟你说了也不懂。”谢惊鸿糊弄过去,总不能说自己喜新厌旧,招蜂引蝶,勾三搭四吧。

“我不小了。”颜述怀恼怒道,“你们怎么总把我当小孩子?”

谢惊鸿摇了摇酒壶,俊秀的脸庞勾起一抹邪意。“想当大人?成全你,全喝了。”

“嗝~我不是!小孩!”一口闷掉烈酒,通红的脸蛋倒在桌上,嘴里念叨,“师兄不准把我当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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