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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做

 

镇上的街道比往日热闹得多,不时有穿戴整齐的民兵三三两两经过,身边跟着一群嬉闹的少女,各个面红耳赤、含羞带怯。

“比尔曼夫人,您也是来打听征兵的事吗?”一个民兵小队在她面前停下。

问话的男人是十九岁的小乔里。

他的父亲老乔里曾是让娜的裙下之臣,俩人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让娜差点就成了小乔里的继母。

可惜老乔里前两年打猎跌下了马,一命呜呼,让娜在其病榻前给予临终关怀,同时看顾着小乔里,看顾着看顾着,就看顾到了床上。不过他前阵子去了南部一趟,算起来也有近半个月没见面。

“什么时候回来的?”让娜看着他崭新笔挺的军装,“你也要去打仗了?”

小乔里走近两步,压低声音:“今早上刚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递信去。”

“姐姐,晚上我去找你,记得给我留门。”

让娜心里不痛快,便没有吭声,只是回了马车上,叫人快将她送回家。

炎热的天气、前途未卜的情人还有那名身份不明的夜闯客,都让她心情烦躁。

小乔里在夜色渐浓时赶到,凯瑟琳告诉他夫人在花房里等他。

他刚拐过掩映的树丛,便看到她妖娆的身影靠坐在花房秋千上,明灭的烛火映在她金色秀发上,闪着细碎的金光。

他疾行几步,一把将那美丽女人搂进怀里,探头急切地寻找她的唇瓣。

“姐姐,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

含住她唇便难以将话说个明白,于是便不再费力去多说什么。

他那娇生惯养长大的无茧手指往下探去,摸了一手潮湿,他俯首在耳边低笑:“姐姐,你也在想我吗?”

让娜挺胸让他另一手抚摸,闻言只是伸手在他后脑上拍了一下。

“没想你,在想昨夜的男人。”

小乔里脸色登时变了,在她肉洞口摩挲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让娜……”

“你喊什么?”她瞪他。

“……姐姐。”语气委屈。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会只有你一个。”

让娜夹住他的手指,顺着秋千的幅度取悦自己,她拍在他后脑的手微微用力:“给我舔舔。”

小乔里不乐意了,虽然还是顺着她的力道跪了下去,但仰着头,望着她的眼里满是不高兴。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他肩上,另一腿支着地,让秋千来回的荡,他的手指就这样顺着秋千来来回回在她穴口戳刺。

等了片刻,小乔里还是那样跪着看她,看她用自己的手指自慰。

“舔不舔?不舔我换个人来。”

他瘪瘪嘴,还是将脸凑了上去,那处溪源地一如既往地欢迎他的唇舌,溪水潺潺流淌,顺着他的下巴、脖颈、喉结往下流,沾湿他前襟、裤裆和跪立的鞋尖。

“啊……就是那里……哈啊咬到了,做得很好……乖孩子,啊……到了唔啊啊啊!”

秋千上的女人颤抖着身体,用力夹紧了腿间的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对方卖力的伺候,她仰头,迷蒙的视线落在身后一尊雕像上。

那是她亡夫收集的人像中最精致的一尊,雕像足有八英尺高,每一寸都以最精细的刻刀修饰过,连那尊像的胯间也未曾敷衍。

让娜曾当着众人的面摸过那里,嬉笑着调侃:“这里的尺寸对比他全身实在太小,哪里够用呢?”

她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昨夜的斯通,需得那样的尺寸才能和这尊像的高度匹配。

“姐姐,我能进去了吗?”

她猛地惊醒过来,将视线聚焦到小乔里的脸上,他一脸欲色,眼里反射着周围四散摆放的烛光。

“不行,乔,昨晚被肏得太狠,我还痛着。”她抬起支地的脚,踩在他撑出帐篷的腿间,安抚地揉搓两下。

小乔里眼底浮上一丝水光,他将自己的阴茎释放出来,恳求似的用湿润的龟头去蹭她的脚面,顺着小腿慢慢上滑。

“不行。”她的声音多了些拒绝。

“那你用手帮我。”

小乔里挺着鸡巴挤到她身旁,他的体重带着秋千转了个圈,粗绳在半空中纠缠到一起,一时没有分开。

让娜伸手去帮他,纤细的指尖在他龟头上摩挲,视线却再次移向了那尊雕像,现在她是正面朝向它了。

那尊像的脸和斯通俊美的脸似乎也有几分相似,让娜觉得斯通似乎就在这里,在观看这淫靡的场面,这种幻想让她感到由衷的充实,不需要任何人触碰也再次攀上了顶端。

她和小乔里同时低低喘息出声,又吻到一处,彼此交换唾液,互相爱抚对方身体。

“哈……姐,姐姐,我要射给你……啊!”

他秀气漂亮的阴茎在她手中颤动,突突喷射着积攒了十多天的浓精。

“把我弄脏了,自己舔掉。”她抬起手,将那只手拍在小乔里的脸上。

浓白的精液被她的动作带得飞溅到她裙摆上,剩下的则被小乔里伸出舌头舔了个干净。

“好了,你走吧。”

身旁的少年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痴迷地舔着她的五指,正顺着她手腕要舔上她小臂。

“啊?”

“想要了,但是下面还痛着,你留在这是想折磨我?”

他抱紧她,将脸埋在她胸口,鼻头隔着薄衫蹭她的乳头。

让娜一把推开他,半空纠缠的粗绳总算分开,秋千转了回去,小乔里也被带着摔在了地上,半软的阴茎在他小腹上啪嗒拍击出声音。

让娜笑了。

“改天我让人去叫你。”

“好吧……”

这夜让娜睡得不是很安稳,总觉得身前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当她想挥手将那恼人的东西赶开时,她的手“啪”地拍上了什么。

她睁开眼,伏在她胸口舔舐她乳珠的正是斯通。

今晚他没有放下床幔,甚至还在房间里点了好几盏灯。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她今晚关了门,还特意反锁。

“窗。”

斯通言简意赅,唇舌继续在她胸口来回舔弄,将昨晚的印记一一覆盖,再弄出更多痕迹。

“你滚远点,我下面还痛着!”

她踢他,反被他一把拽住脚踝,双腿被拉开,露出了清洗过的穴口,确实阴唇还肿着,在灯火下显出一种靡红,倒是真可怜。

“我就舔舔。”

斯通握住她腿根,将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你闻什么?真是变态。”

“好闻,这是什么味道?好熟悉……”斯通痴迷地嗅着她穴心的味道,鼻头抵着她穴肉浅浅地磨。

“嗯……是玫瑰……加了玫瑰汁的皂块……啊……那里,擦到了……哈啊”

斯通抬脸看她,点点头,完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很适合你,简直就是为你而生的气味。”

他重新将脸埋回去,这次伸出了舌头,粗粝的舌面在她阴唇上轻柔地舔过,没了昨晚的鲁莽和直接,却带来了更多的舒爽。

“嗯……啊……一天没见,你技术好了很多……”让娜弓起腰,承受不住这么多的快乐,“……啊,好棒……”

粗糙的舌头没有放过她,追着她的穴口,寸寸深入,舔进了深处,舌尖抵住她穴腔中一小块凸起,深深浅浅地挤压,仅用舌头就将她肏得出了汁。

“唔啊啊!不……哦……哈啊啊……”

那条舌头总算退了出去,上面裹满了晶亮的淫水,被舌头的主人卷到唇边,统统咽下。

她高潮后的穴口翕张着吐水,顺着沟沟壑壑淌下,淋湿了新换的床单。

“凯瑟琳该恨死你了……一天到晚帮我换床单……唔啊,你干什么?”

硕大的龟头贴在她穴口暧昧地摩擦,意图明显。

“不行,我说了还在痛……不……啊呃……太大了……啊啊”

柔软有韧性的肉柱头并未理会她的推拒,沿着仍在翕张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昨夜做时眼前一片黑暗,今夜却能清清楚楚看到那巨大的肉刃一点点进入自己。

她可怜的逼口被撑开成薄薄的一层,原本的胀痛慢慢变成带痛的爽。

“不要……不……真的痛……”让娜抬起上身,抱住身上的男人,去找他的嘴唇,“今晚不要肏了,好不好?”

“那明天晚上给不给我肏?”

明天打算叫小乔里过来的,但她现在更想吃面前这根,还是后天叫他来吧。

“给,明天给你肏。”

“后天也要。”

“……”

肉柱埋在她穴内,威胁地动了一下。

“好,知道了!后天也给你肏。”

斯通故意顶着她敏感点研磨了两下才拔出来,磨得她不由得收紧穴肉,好像在挽留似的。

“它舍不得我出去。”斯通亲她的脸颊。

“滚!”

她通红的穴口重新闭紧,只不时溢出一线水液,斯通伸手过去,轻轻抚弄,被让娜“啪”地拍开:“再玩明天可就好不了了。”

“要是你上面也这么容易出水就好了。”斯通吻着她的眼角,叹息道。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让我哭?”让娜躺在枕上,半阖眼睛看他。

“……好奇。”

斯通也躺下来,尺寸惊人的肉棒在他小腹上高高竖立,像座灯塔,让娜看到了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她好心摸上去,想帮他缓解。

“不用。”斯通曲起一条腿,挡住了她的动作,“明晚等着挨肏就行。”

“你真叫斯通?”

身边的男人愣了一下:“是啊,怎么?”

“我去镇上没有打听到你。”

“我不住镇上。”

“哦……那你会应征吗?”

斯通神色迷茫,他扭头看她,黑色瞳仁反射着昏黄的灯火。

“去打仗,有能力的男人都要上战场。”

“我,我不知道,你想让我去吗?”

让娜卷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当然,我欣赏为国献身的男人,即使……”

身边的男人手指在她嫣红漂亮的乳头上好奇地戳弄,时不时还探出舌头在顶端舔上一回。

“即使什么?”

“即使开战的理由十分荒谬……唔,别舔了,又不能肏,勾得你我都不好受……”

“这里也香,我喜欢。”斯通含糊不清地说,舌头卷着她的乳头吮吸,“你身上每一寸我都喜欢……”

他贴着她胸口舔吮,微凉的唇舌到处点火。

让娜抱紧他的头颅,将他搂在怀里,不让他继续作乱,他全身都有微微凉意,在这暑热的夜晚搂起来像搂着一块冰。

“所以,你会去吗?”

他被她紧紧搂住,脸被淹没在她丰满的乳肉之间,他在她胸口轻轻吐气,声音有些含混:“如果你说爱我,并用泪水为我践行的话……”

旖旎的气氛瞬间散了个干净。

“爱?你是疯了吗?”她松开手臂,微微凉意瞬间也消散了,她按捺下些微不舍,嗤笑地看他,“只是身体上互取所需罢了。”

“你要再说这种扫兴的话,就别来了,我肯定会找人将你打出去。”

她都不准备计较他的来历了,只是看他确实本钱很足,又长得一张好脸,没想他还有这样的痴心妄想。

“……我知道了。”斯通定定看她一会儿,慢慢露出一个笑,朝她张开双臂,“回来。”

俩人重新抱在一起,让娜在他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枕着丝丝凉意沉沉睡去。

她醒来时,天色尚早,那男人又消失不见了。

“神出鬼没……”

新的一天仍然热浪滚滚,让娜让人去镇上给小乔里递信,让他晚上不必白跑一趟。

送信的人却带回一个突然的消息:民兵团正午出发,战争已经开始了。

这个时间赶去镇上也见不到最后一面,让娜便没有多此一举,只是心里蒙上隐隐的不安。

这种不安在她等到半夜仍然没等来人时膨胀到顶峰,斯通是听了她的话应征了吗?

她看了一眼床头的蜡烛,躺进潮热的床铺。

……胸口被两只大手抓住揉捏,她立刻猜到手的主人是谁。

“斯通,你没走……啊……轻一点咬……”

她挺立的乳头被人含进嘴里,舌头牙齿齐上阵,侍弄得她穴心泛起湿意,不住地摩擦两腿。

“流水了……好骚的逼,欠肏!”斯通另一手摸上她穴口,摸了一手的水。

“嗯……就是欠肏,肏我吧……小逼准备好了……啊……好硬,好大……啊啊……”

硕大的鸡巴狠狠插了进来,饥渴的穴腔早在龟头贴上来时就开始嚅动,此刻更是拼命吮吸起来,男人女人都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巨乳摩擦着胸肌,唇舌互相纠缠,不断拉扯出银丝,就如同下方相连的那处,淋漓的汁水从女穴口溢出,又被男人拍打飞溅到床单上。

肏弄的水声响彻房间,让娜也忍不住叫出声,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人听见。

“啊啊……太大了,太快了……不……啊,要被肏晕了……太喜欢了,好大的鸡巴……啊啊”

“骚逼,自己扒开!”

斯通微凉的手掌拍在她阴蒂上,又向上使劲揉搓她的奶子,将那两团乳肉揉得变了形。

让娜从胸前探下,自己拽着阴唇两边,努力吃下更多肉棒,让那根肉棒进出更加顺畅。

“扒开了……用力肏我……啊啊,好舒服唔啊啊……好棒啊,呜呜受不了……”

体内的鸡巴瞬间涨得更大,凶猛地楔进更深处,将她的宫口肏开,龟头在她宫腔进进出出,将她送上痛欲的潮水顶端。

“啊啊啊!到了……被肏坏了……唔啊……”

让娜眼角流下生理性泪水,她真的被这男人肏哭了。

“射给你好不好?”

“不,不要……”让娜摇头,第一晚他就射进来了,害得她还得找人避孕药物,“我不要你的精——”

可是已经晚了,身上的男人一边舔吮她的泪水,一边深深埋进她的穴腔,射了个干净。

浓稠的、大股的、滚烫的精液将她填满,让她再次到了高潮……

等等……滚烫?

让娜眨眨眼,清醒过来,床头的蜡烛已经短了一截,烛泪滴落在桌面上,就像她腿间同样滴落的淫水一样无人问津。

她做了个淫梦,和斯通的,还在梦里高潮了。

直到蜡烛燃完,斯通也没出现。

第二日晚间,园丁过来报告,花房里那尊八尺的雕像不见了,没人知道是怎么被偷走的,但比起丢失的一尊雕像,她更关心远在战争中的人。

南部的战事持续了六个月,对比其他战役已经是相当短了,但让娜从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慢。

她每天都去镇上打听消息,就如同那些同样焦急的妇人。

邻国虽有巫师助力,但终究没能抵挡住大批人马的进攻,可也没能够将那巫师活捉回来,他自觉被侮辱过,在败局已定之时便自焚而死。

小乔里不知算命好还是不好,还没入战区就伤到了,他立刻被送回后方养伤,后期断断续续也没靠近过战斗中心,倒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

他去时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回来时眉目已经染上戾气和疲惫,凭空老了十岁。

“姐姐,有个叫斯通的人给我留信,让我将这个找回来带给你。”

装在盒子里的是一颗石雕的心脏,上面镶嵌了一片已经枯萎的玫瑰花瓣。

“他人呢?”

“……没能找到他的尸体,这是在他的佩剑旁找到的。”

小乔里看着面前女人突然惨白的脸色,犹豫地开口:“姐姐,他和你……?”

“没什么。”让娜盖上盒子,回头看了一眼花房的方向。

积雪将玻璃房顶盖得严严实实,便也无法反射冬日阳光。

凋零的灌木后方,剩下的几尊石像仍然静静矗立在修建过的玫瑰枝子间。

她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故事里的塑像被魔法师施法变成了半人,需要一个人类愿意爱它,用充满爱的泪水浇灌它,才能让它变成一个完整的人。

否则,它仍然只是一个半人,死后也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一颗无法跳动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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