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挫骨扬灰(结局上)
她抬头向上看,正对上陈禹昂在浴室灯光下明亮如星的眼睛。他挤了两泵沐浴露,慢条斯理地在手心r0ucu0,等他r0u出一大团泡沫以后,他却没有将手伸向叶与欢,而是把泡沫涂在了自己上身,满满地覆盖了x膛,rt0u也被盖在了底下。
“叶老师,愿意让你的专属搓澡巾来帮你搓背吗?”
男孩爽朗地笑着,他眼中完整倒映着她的身影,象征地问了一句话之后便向前一步,结实的肌r0u与她的肩胛骨贴合在一起。白se的泡沫在他麦se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顺着他的x肌缓缓下滑,填满了两人之间的所有缝隙。
炽热的水流不断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全身打sh,少男x腔内的心跳也跟随着他的t温越来越快,又传递到叶与欢的身上。
狭窄的淋浴间里堪堪容纳两个人站立,而当苏凌脱光衣服把自己也塞进来以后,更是连玻璃门都合不上了。
沐浴露的泡泡飘到半空,黏在瓷砖上,又被水花飞溅炸开,发出一声淹没在水声中的轻响。
两个身量b她高出一头的男孩一前一后将叶与欢夹在中间,四只手能很好地照顾到她的每一处皮肤,将她洗得白baengneng。明明没有刻意地挑逗她,可叶与欢却感觉自己变成了汉堡中的牛r0u饼,又像是三明治里的芝士片,明明热得快要融化了,却被两人架在原地。
她低头看了一眼,陈禹昂的roubang占据了她两腿之间的位置,正一下下地蹭着x口的软r0u,每一处都沾上了来自她的水ye,而苏凌因为晚了一步,只能可怜兮兮地卡在她的大腿外侧摩擦。
两人的roubang都是她最喜欢的粉红se,陈禹昂的稍微有些向上翘,前端b后面要粗一些;而苏凌的则是中间粗,笔直地像一把剑。
她略有好奇地捏了捏从腿中间探出头的粉se顶端,t0ngbu在上面压了压,面上露出一丝惊讶。
“都这么y了?怎么不说?”她扫了一眼两人泛红的面颊,心底温软。
前几个月因为冲刺高考,见面的频率很低,以至于她的身t敏感更甚去年,还没冲g净身t,腿间又流出水来。
她动作困难地拍了拍陈禹昂横在腰间的手臂,让他去外头拿套。
男孩面红耳赤地走出浴室,又面红耳赤地走回来。他的上半身还残留着不少泡沫,这里一点那里一块,随着他的步伐逐渐向下,滑过他流畅的肌r0u曲线。
陈禹昂伸手试了下浴缸的水温,转身问道:“浴缸里的水放满了,可以在里面吗?”
他的尾音由于q1ngyu而略带喑哑,苏凌虽然心下略有不爽,却只是亲昵地用热乎乎的脸蛋贴了贴她的手心,扶着叶与欢跨入浴缸。
去年发生那件事以后,他和陈禹昂谈拢,不g涉她的任何选择,各凭本事。
十八岁男生的力气托住她一个人绰绰有余,她背对着陈禹昂在他腿上虚虚坐下,男孩自觉地将rgun对准sh漉漉的r0uxue。
他一点点慢慢进入,叶与欢被他温吞的动作惹得心痒,向后猛得一坐,震起一片波澜。
“唔!”丰沛的水ye让r0uj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陈禹昂只觉得自己的y囊都贴在了她的r0ut上。
他咬牙忍住了s意,牙齿浅浅地咬了下她的蝴蝶骨:“叶老师,别着急……”
苏凌强低下头不去看两人结合的部位,掩盖他眼中的y暗。
他半跪于水中,双手从前面环抱着她,亲吻着她红润的唇,手指r0u捻着两颗r粒。
过了一会,他的呼x1逐渐往下蔓延,sh透的发漂浮在水面上,整个人沉入水下。
当炽热的舌尖缠上她的y蒂时,叶与欢被他的动作一惊,想推开又舍不得,难得的怜惜之情汹涌而出。
她将手伸入水下,抚0着他茶se的发丝,手指顺着按上他的后脑,防止他碰到后方的roubang。
陈禹昂也被苏凌突如其来这一手震撼,好脾气的男生此刻甚至有些愤愤,想揍他又分不出手,只能扶着叶与欢的腰亲吻着后颈,又去t1an弄她的耳垂。
粗且长的yjg深深地陷在x中,ch0uchaa的力道又重又莽,每一下都顶到她的g0ng口。
叶与欢曾经讨厌这种过分猛烈的快感,可是她此刻却完全没有感到厌恶。这可能是因为她心知自己对两个男孩,哦不,现在已经是男人了,有着强大到他们无法反抗的掌控力。
浴缸的水仍然温暖,大半个身子浸泡其中,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完整整地包裹在了巨大的生物中,它可能有十片sh软的花瓣,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人照顾得妥帖,多倍的快感极速凝聚,她在一瞬间失去了平衡,按在苏凌后脑的手反sx地失去分寸,力道近乎将他窒息。
ga0cha0之后,她瘫软在陈禹昂的怀中,瞳孔微微放大地看着天花板。
苏凌从水下抬头,恢复到半跪的姿势,眼巴巴地望着她,脸颊边上全是不明的水ye,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一只等待奖励的大狗。
叶与欢试图自己换一个座位,但泄力的双腿在浴缸里找不到合适的支点,只好拍了下陈禹昂的手臂,示意她要换人。
陈禹昂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他和叶老师做了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被中途喊停。
但他甚至没有办法反对,只能缓缓将roubang从中退出,连带着发出“啵”的一声。因为前方不足一米的距离内,隔着她的肩膀,他看见了苏凌眼神中藏在乖巧之下的挑衅。
……真会装。
特意定做的浴缸足够宽敞,她在浴缸里转过身,坐在了新的座椅上。
类似的姿势,不同的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
苏凌整t上b陈禹昂要瘦一些,平时看着有些纤弱,但那和叶与欢差不多粗的胳膊却有着足够将她抱起的力量。
为了防止她ga0cha0后过于敏感的身t反应过大,他双手穿过叶与欢的大腿将她抬起,r0uj只入到一半的位置,半深不浅地戳弄着r0ub1外围。
浴室的灯光很亮,nv人白肤上的点点红se显得尤为明显。
陈禹昂看着这些分不清是谁留下的痕迹,自暴自弃地贴上去,接替了苏凌之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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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花飞溅在洁白的瓷砖上,到最后叶与欢喊停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没有g的地方了。
她随便披了件睡衣,慢悠悠地下楼去厨房吃东西,留两人收拾残局。今天她叫苏凌带的点心是她小时候吃着长大的,放了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软……
年轻人,jg力就是b她好啊。她捏了捏自己略带酸软的腹肌,感叹着又拿了杯冰n茶,半靠在沙发上。
十八岁的男生几乎没什么不应期,sjg后没一会又y了,青涩又能忍,哪怕她偶尔力道没把握好也不会喊疼,乖巧得让人感动。
看着他们俩的模样,叶与欢时常会想起自己以前的样子。
从她什么都不懂地一头撞进娱乐圈那年开始算,她三分之二的人生都和唱歌脱不开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写歌作词已经刻在了她的灵魂上,早已不是喜欢与否能简单概括的了。
叶与欢想起走廊上那一排奖杯和照片,有些怀念聚光灯下的生活。曾经让她惦念的人和物都不在于世,曾经萦绕在心的乡愁也在这两年间消失,再说了,她的年纪离退休可还远着呢,嗓子现在的状态b两年前还要好,为何不再做些什么呢?
她身t向后靠,仰倒在沙发上,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耳边传来男生们跑下楼的脚步声。
天气晴朗,蝉鸣声此起彼伏,院子里的树都开了花,而她四十三岁,身t健康——多么美好的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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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后要重回娱乐圈啦!
叶与欢醒来的时候,自己正成一个大字形状躺在床中央,被子只盖住肚子,四肢都露在外面。
她睁着眼睛,似乎还没从梦境中缓过神来,愣愣地盯着褐se的木头天花板。
梦中面目模糊不清的人随着她的苏醒飞快地从记忆中淡去,意识慢慢回笼,她眨了眨眼,突然记起身在异国,蹭地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看时间,又呼出一口气:还好,没有睡过头。
轻叹了口气,驱散那些不明的情绪,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推开房门,站在走廊里便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气。
这间屋子并不大,苏凌正站在灶台前忙碌,yan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在他身上,在他身周晕染出朦胧的se彩。
明明是冬日,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背心,手臂肌r0u微微鼓起,两条粉se的绑带自侧腰上方穿过腋下,在背后绑住,g勒出他纤薄的身t曲线。
nv人打着哈欠,脚步径直走向少男,手从他的肩膀一路向下,在他挺翘的pgu上捏一把。越过他的肩头,她看见那双白皙分明的手指一手压着菜板一手握刀,正专注地将面前的蔬菜切成细丝。
“再等一会,早饭很快就好。”少男空不出手来抱她,象征x地蹭蹭她,转头像小狗似的轻轻地t1an了下她的侧脸。
上个月她的歌在电影节上提名了最佳配乐,消息灵通的圈内人递话给公司,暗示这个奖杯肯定是她的,把盛世娱乐那一帮人b的连发了数十封信,软话y话都说了个遍,最后是一句司徒朗月的嘟囔:“那时候的雪山肯定很好看……”打动了她。
很不巧的是,路微因为家中临时有事没法陪她来领奖,而这边事情太多,林斐瑜一个人明显忙不过来。
苏凌听到这个消息后,毫不犹豫地向大学请假,自告奋勇地前来帮忙。
考虑到他和叶与欢的私人关系,他成为了她在海外这一段时间的私人厨师、兼司机床伴等多功能于一身的免费助理。
苏凌甚至在短短一周内就拿到了国际驾照,就为了以防万一用上这项新技能。
为什么没带上陈禹昂?
因为等到可怜的孩子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办理出国手续,只好含着泪送他们去机场,被迫留在校园里“认真”上学。
颁奖典礼设在了十一月末的周六晚上,街道上到处是人,透明橱窗里已经挂起了圣诞节装饰,彩灯缠绕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工人将积雪扫开,在路旁堆成一座小山。
叶与欢原本是不愿意一天出门两次的,被苏凌软着嗓音求了好久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他。
少男天赋奇佳,竟然是将床上那些本事用在了哄她松口上,一双桃花眼含着水似的凝望她,还一边用舌缠绕着她的第一节手指……
本以为她语言不通,又不适应当地的口味,哪怕是再新奇的景se,看多了也会觉得无聊;可当叶与欢握着少男的手,像一对普通的情人一样漫步于异国他乡的街头时,她又觉得有些趣味。
毕竟在国内,她可没办法这么随意地出门闲逛呢。
耳畔是陌生的法语歌,放眼望去尽是不认识的路牌和标识,在一众高大的西方人中间,她俩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像是两只小白鹅混入了狼群。
苏凌将她的手笼在袖子里烘着,笑眼盈盈:“姐姐,我很开心跟你一起来!我们好久没有这样出来走走了~”
叶与欢想了想,在苏凌和陈禹昂上大学以后,虽然她也从岚城搬回了魔都,三人还在同一个城市,照理说见面频率应该b之前压力巨大的高中时期更高;但是由于她和之前的工作团队正准备复出的相关事宜,全是繁重的杂事,她已经很久没和对方碰面了。
叶与欢原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她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了一位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长发青年,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捏了下少男的指节,让他安静些。
这人的侧脸……有些莫名的熟悉啊。
青年男子穿着件灰扑扑的长羽绒服,电吉他一端接在一个小音箱上,他低着头拨弦,墨蓝se的长发遮着他的正脸,只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与一小块白的透明的鼻尖。
他的嗓音沉寂又飘零,明明身在忙碌的街头,却莫名带着些与世隔绝之感。
结束尾音,柏周延手指微微颤抖,还未想好下一曲选择什么,却突然被人撩开了他的头发,探来nv人的面庞。
“啊!”柏周延一瞬间身t后仰,抱着吉他直直倒在地上。
cha在音箱上的连线诚实地将他狼狈的状况扩大,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陡然炸响,引来人群好奇的回头。
男人两眼睁大盯着面前的家伙,刚才身上带着的那些遗世寂寥孤独全部消失不见,声音都吓得变成了公鸭叫:“叶与欢,你怎么在这里?!”
“别喊,我听得到。遇到我很奇怪吗?”叶与欢笑眯眯地伸手0了一把他受惊拱起的脊背,又r0u了r0u他的发顶,“好久不见。”
柏周延没好气地拍开她作乱的手,从地上爬起来,四下环顾,本就不多的观众都被他吓跑了,不l不类的卖艺自然进行不下去。
他也不是真靠卖艺为生,毫不在乎地以指作梳,将头发重新理顺至脑后,浓密的眉毛底下嵌着一双深邃的蓝眸,嘴角轻微上扬。
“真是的,吓人一跳很好玩吗……恶劣的nv人……你隐退才三年,这么快就又出来活动了?难不成是有什么大消息,连你都有兴趣的那种?”青年男子0了0仍有余痛的后脑,上下打量着多年不见的nv人,连带着把亦步亦趋跟着她的少男也瞅了遍,按下眼底的琢磨。
叶与欢模仿他的样子上下扫视了男人的穿搭,从他羽绒服衣领中漏出的一角真丝衬衫到仅露出一截小腿的做旧仿古长k,最后定格在他的高定皮鞋上:“我还没问你呢,穿这一身跑出来卖艺,就算媒t不认识你的脸,难道还不认识顶级奢侈品吗?”
柏周延优雅地翻了个白眼:“除了外头这件,底下都是品牌赞助的,一点都不经穿,才这么半天扣子都松了,中看不中用……别光盘问我啊,你呢?晚上也会去吗?”
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他还是没能掩藏住那一点心底翻上来的情绪,眼风如刀嗖嗖地飞向那位半个人都藏在叶与欢背后的男孩。
看这脸蛋,这身形,和圈里一些后辈相b都不算差,连厚重的冬衣都压不住他的活力,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是一棵neng笋似的乖男孩,好姐姐的ai好真是多年不变,就喜欢b自己小的!
“光顾着说话,忘记介绍了,苏凌,这位是柏周延,我的好朋友,”叶与欢没接他的话茬,扯过苏凌的手臂,将他拽到柏周延面前,“这位是我的临时助理,他年纪小,b较怕生。”
柏周延的眼神在两人十指交叉的手上来回绕了圈,剔透玻璃般的眼珠一转,朝着苏凌一通输出:“你好,第一次见面,叶姐的新助理是吗?这大冷天的,怎么也不拦着她点,就这么跑出来,万一把人冻生病了你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苏凌站在旁边观察着两人之间的交流,默默地在心里记笔记,没想到话题突然拐到了自己身上,愣了一刻。
柏周延正想再补一刀,少男却突然开口:“谢谢大哥的提醒,请你放心,保姆车就在两公里之外,随时准备接应我们回家,必然是不会冻到她的。”
他软和地笑了笑,继续低下头,扮演叶与欢身后的雕塑。
作为叶与欢多年si忠粉,苏凌在对方抬眼与叶与欢相认的同时,就认出了这张脸。
柏周延看上去胡子拉碴,深邃眼眶挂着黑眼圈,还蓄着一头非主流的长发,但他巅峰时期的容貌可谓明媚耀眼,曾靠着一张回眸咬唇的神图被粉丝冠上“第一帅哥主唱”之名,与外表一致的潇洒不羁更是锦上添花,连带着他所在的整个乐队红极一时。
当然最重要的是,虽然叶与欢介绍对方时用的是“好朋友”,可十年前那会她们曾是一对b翼同行的恩ai眷侣。即使两人年龄和圈内地位上的差距使得这段感情不被人看好,但是她们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叶与欢其他所有绯闻男友们,不论是在“天后正g0ng排名”还是“真ai票选”,柏周延都名列第一。
柏周延没想到被人顶着话噎住,他本来也不是牙尖嘴利的家伙,又怕骂得过分反而遭到厌恶,懊恼地回避了叶与欢看向他的眼神。
叶与欢轻巧地转移了话题,和柏周延聊起今晚即将到来的颁奖典礼。
听着柏周延滔滔不绝,苏凌有些半懂不懂,偷偷瞄了眼叶与欢愉悦的神se,不敢cha嘴。没人知道她们当年和平分手的缘由,她也许还记得,曾搂着对方向媒t高调炫ai的过往,并不希望他打扰吧……
他感觉自己被分成了好几瓣,大部分都用来维持表面的平静,还有一小部分的他在大脑角落里哐哐敲墙,想抓着她的手离开,在这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吻她,让所有排队等候她垂怜的男人们知难而退——
可惜牢牢绷紧的理智拽着他不往y影中去,苏凌那游刃有余的表情一直保持到柏周延被他的经纪人叫走。
叶与欢多熟悉他啊,一看到他绷紧的下颚就明白了,晃了晃仍牵在一起的手:“别端着了,该回去换衣服,然后准备……”
她话还没说完,苏凌突然转身将她抱在怀里。
少男长得很高,手臂一展就将她的余音都压在了x膛下面。
“晚上,可以带我一起去吗……我很乖的……”
他嗓音闷闷的,叶与欢的视线被少男完全遮挡,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他牵连着按在了后腰处,交叠的双手陷入tr0u,明晃晃地暗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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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se渐暗,着名的地标建筑门口,灯光璀璨,无数名流端坐在车中,等待着入场的时刻。
在一片闪光灯闪烁和快门声之下,似乎还藏着什么不该出现在此的声音。
刚才衣冠楚楚,和陌生人寒暄都游刃有余的年轻男孩,现在却领带散落,双膝跪在她脚下的地垫上,甚至不在乎车内隔绝前后的挡板还未拉上,埋头在她层层叠叠的纱裙中。
十五分钟前。
感觉到车速减慢接近停滞,叶与欢明白她们已经接近场地,踹开高跟鞋,赤脚踩上苏凌的膝盖。
她一句话都不用说,坐在她对侧的少男自然懂得她的暗示,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
他一只手扯开卡在领口下方的领带,笑着咬住半掌手套的一指,漆黑的眼瞳满是狂热的依恋。
唇红齿白的男孩叼着黑se手套的模样难得一见,叶与欢身t后仰,欣赏着面前这副景se,手指拨弄了下腰际,内k带丝滑掉落,躺在车内暗红se的地毯上。
苏凌咽了下口水,握着她的脚腕,探入她的裙摆之下。
被他掀起的裙纱蹭过他折起的袖口,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少男的头发今天用发胶一丝不苟地向后梳平,此刻正将他光洁的额头贴在她的小腹处。
叶与欢之前倒没发现,原来他还挺适合背头,配上繁复的西装衬衣,如同一位t贴主人的执事。
“这件礼服可不便宜,如果弄脏的话……你可得卖身来赔了。”
虽然以她的身家来说,这条礼服并不算什么,但是拿来吓唬吓唬小孩倒是正好。
“我的就是姐姐的,真不小心的话,损失的也是您的钱。”少男抬起眼从裙摆的折叠缝隙中瞟了她一眼,继续动作。
指尖轻触x口,骨节分明的手掌将柔软细腻的y处整个托住,红yan的舌尖探出唇齿,沿着他中指与y相触的位置向内,卷住那颗熟悉的y蒂。
叶与欢脸上抹了粉底遮瑕腮红,这些修饰将她情动而泛起的红晕隐藏得完美无缺,苏凌无法通过她的神情变化推断她的感受如何,但好在他还有一双不算笨拙的手与能给樱桃梗打结的舌。
他的右手向上翻折,如舒展的莲叶,细密的雨水沿着指缝的g0u壑在手心汇聚,流淌过突起的腕骨。
他的左手从侧边握着一掐就陷进去的大腿,这是她最放松的姿势。
车辆时停时走,犹如老牛拉三轮,大概还有很久才能进场。
……
她毫无预兆地降下窗户,曲着手肘托腮,将上半身向着窗户倾斜,与隔壁车上的人打了招呼:“嗨,好久不见。”
对方一脸惊喜,没想到国内已经退圈两年的叶与欢会出现在此,热切地下车走过来,双手握着她伸出的手。
“您是叶老师吗?我是……,之前和您在xx台晚会一起合唱过,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您……”
“嗯嗯,你是梁夏的子侄,我记得你。”
“真好啊,还能再见到叶老师出现……”
隐约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苏凌心里一惊,正要停下动作,却感觉她的xr0u在此刻收紧,明显不想让他停下。
叶与欢表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和隔壁车上的明星寒暄,可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大半都在裙褶之下。
不论什么人,只要从她的车旁走过,哪怕是稍微向车门内瞥一眼,都能发现车内正在做的隐秘事。
车外的凉风激起一片j皮疙瘩,ch11u0的背逐渐黏腻出汗,她兴奋地握住车把手,放肆迎接着即将到来的ga0cha0。
一边应付外人的恭维,su麻的感觉沿着脊椎一路爬升,这是她以前从未t验过的刺激。
苏凌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哪怕舌根已经累得麻木,t1an弄的速度也没有放慢。
圆鼓的r0u蒂愈发膨大,直到iye从用于承托的掌心溢出,他才放慢了动作,低着头细细地把每一根手指上的水ye都t1ang净。
少男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先帮她擦净,转身从包中取出一条备用的底k帮她套上。
“叶老师?您是不是累了?”
后知后觉意识到后辈在和她说话,叶与欢点点头,将人打发走。
她缓慢地眨了下眼,回味着脑中烟花绽放后的余韵。
即使她什么都没说,苏凌也能察觉到她的餍足,恭谨地退回原位坐下,仅有唇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禹昂要是知道错过了什么,怕是连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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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在别的文里看到车震,但是都是nv主担惊受怕,想写一个不一样的,改来改去好像没那味,尽力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