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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阳/物也要回答问题/为什么吃jY

 

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ga的脸。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繁衍,生存。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如果反过来呢,最原始的本能是欲望,无数日夜的纵情衍生出了生命与种族。

然后这份本能进化到了特定的时期……有可能是退化吗?不知道。

时青黛看见oga的喉咙在滚动,嘴唇哈出热气,半截殷红的舌尖藏在里面。

她想起了对方张着嘴吞吃性器的样子。

真奇怪,她又想,生殖器在没有与另一个生殖器相撞的情况下,居然也会射出繁衍所需的精液。

明明食道不通往生殖腔,它去向胃部、肠道,这些都不是受精的地方。

“昨天。”她没头没脑地开口。

白修没等到后面的话,边抬腰蹭着穴里的阳物边睁着水润的眼眸看向时青黛,“什、”

他被弄得颤了下,声音也跟着抖,“什么?”

“为什么要吃精液。”

“……”

白修不明白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质问,他之前问的时候对方不是答应了吗?

“想吃。”他晃着腰动,大腿上全是汗和淫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白修只想着被好好操一操,脑子勉强转了几下,颇为艰难地回答了问题。

“为什么想?”时青黛又问。

白修让阳物对着穴里面狂戳,上半身摇摇晃晃,他颠簸着,仿佛全身每一块肉都被操到了。oga险些没听清alpha的话,他努力从满脑子的欢愉里抠出那些一掠而过的字眼,拼凑出意思。

“呜……”他勉强分出心神思考答案,可很快又被下面的刺激勾了过去,“不、不知……啊嗯,道。”

时青黛仍是那副神情,“精液里没有营养物质,吃下去并不能为你补充身体需要的营养。”

这句话好长……白修腿根抖得厉害,明明是他自己掌握的节奏,此时却也被操得神志不清起来。

他不想去理解这么长一句话,但更不想被掐着腰停下来去思考这些鬼问题。

他肯定时青黛做得出这种事,无论对方是否清醒。

与其停下来想,不如一边动一边想。

oga抬起眼睫,直视着alpha的目光,看上去在认真思考她的话,下身却噗嗤噗嗤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腰腹总被顶出小包,偶尔那小包的位置会落在时青黛搭着的手指处。

这么弄了好一会,白修才抖着腰喘着气问能不能再说一遍。

时青黛便重复了一次。

终于理解了的白修:“……”

他觉得时青黛应该是饿了。

oga缓了缓,伸出酸软的手去够旁边的营养液,他拿走最近的一袋,撕开,哆嗦着递到alpha嘴边。

时青黛盯着看了会,许是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低下头就着白修的手便喝了起来。

oga一边晃腰套弄体内的性器一边喂人,他有时沉浸在快感里,营养液便偏了位置,黏稠的液体被挤出来溅在了alpha的下巴上。

时青黛并没什么更多的反应,偏了下头追着营养液的袋子继续吸。

这个行为其实超出了两人所认定的伴侣范畴,至少时青黛接受这桩联姻是因为适配度,而不是白修能给她喂营养液,白修的生理老师也没告诉他,身为伴侣得喂对方喝营养液。

但时青黛不清醒,没有细想,只低着头进食,白修现在脑子里也只有赶快喝完闭嘴这一个想法。

饶是如此,温情仍然漫了开来,尽管无人浸在里面。

白修把几袋营养液全喂给了时青黛,把那些东西都扔到一旁后,他揉了揉有些麻的手腕,想要再继续动,找一找刚才几乎要融化掉他的快慰,却见alpha重新看向他,似乎在等什么答案。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如此静默了好一会,白修慢慢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再以很慢的速度拢在一起,他动了动膝盖,将臀部一点点地往上抬,紧窒的穴腔艰涩地蠕动着,刚刚静止的时候不明显,现在只是稍微一动便让白修的脸开始发烫,被磨红的腿心软得很厉害,湿哒哒的。

就在他以为自己能悄无声息地继续做时,时青黛看着上半身又近了一点的oga,很简略地问,“没有营养。为什么。”

仍是精液的事情,她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个问题。

白修:“……”

好,alpha又吃饱了开始撑了。

他只想做,不想被拉着回答这些很奇怪的问题,别的alpha在易感期也这样吗?

白修脸色臭臭地奖励了自己一个深吞,立即被粗大的物什顶得全身经络都舒展开来,撞散了他那带着点不爽的神情,眼尾跃上的水汽扑簌簌地跟着睫毛在抖。

时青黛迎上oga清透的视线,感觉到他在自己的下巴处亲了亲,湿热的舌尖卷走了什么东西。她听见那道气息紊乱的嗓音小声呜了几下,喘着气说,“后来我不是吐出来了么。”

alpha努力思考,一秒后答,“哦。”

白修以为这算过去了,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喂下面吃肉棒,他丝毫不避讳地靠在时青黛身上,吐出的热气尽数吹到了alpha温热的脖子上,皮下的血液似乎流得更快了些。

他模糊的视线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巴处,这里刚刚沾了营养液,但被他舔掉了,现在上面只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就在白修准备再凑近些亲上去时,时青黛冷不丁开口,“为什么吐。”

“……”

为什么吐,没有营养。

为什么吃,最后吐了。

白修在脑内演绎了一遍这段循环,然后面无表情地张嘴咬在了对方领口的睡袍处,牙齿很用力地磨。

时青黛看着他,语气严肃得像在讨论什么很机密的问题:“这个也没有营养。”

“……”

易感期的alpha是不近人情的野兽。

被打断了好几次的oga松嘴,他的眼睛被水雾罩着,看不清里面具体是什么,语气听着却很轻快,“少校,我吃东西不看营养的。”

“只看好不好吃。不好吃的才会吐掉。”

好吃的话,全咽下去,吸走他的营养也无所谓。

反正他又不在乎这个。

时青黛其实还有问题,但白修不是她,也不是她的生殖器,无法回答为什么以繁衍为本能的人类会在没有孕育功能的嘴巴里射出精液。

这个问题,或许只能她自己想。

她就没再问,只说了个哦,以示知道。

这奇怪的问答环节似乎结束了,白修狠狠松了口气,下半身窸窸窣窣地动,很快腿心便又湿了一片。

泛红的眼尾透出情色的潮湿,看着暧昧又多情,白修眯起眼,颤抖的睫毛轻轻动着,把沉降的信息素扫进逐渐升温的空气里。

他浸泡在情欲里,身上黏黏的,时间不知滚过了几个钟头,白修只知道自己今天总是处在一个很舒服的状态,一直在“充电”。

这片空间里没有人说话,只有性器一次次撞到穴心和他坐下去时大腿互相碰撞的声音,细腻的水声此时倒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交缠的呼吸荡开,持续想七想八的空闲脑袋缓慢地生了锈,时青黛的思绪开始放空,一股更隐秘的感觉逐渐沾满了神经,之前那些怎么也搞不懂的问题悄然沉了下去。

“少校……”白修的喉咙滚了滚,磨人的快感被堵在他的胸口,密密的,痒痒的,衬衫隔着皮肉一蹭,更加难受了。

时青黛这次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是没有听到,只是很安静地看着他。

……到不了

或许是刚才总被打断,或许是今天已经到了不少次,又或许……他真被那几个很怪的问题弄得兴致缺缺了。

白修怎么动,都觉得差一点什么,即使alpha的性器撑得里面很满,即使穴腔几乎要被挤得变形,软嫩的褶肉每次都被狠狠鞭笞,又颤又缩地想跑,却只能被压在有限的空间里操。

他看着时青黛的眼睛,里面只有他,上上下下的他。

alpha很晕,她的听觉模糊,连视线也变得不再清楚,或许应该做点什么,但她什么也没做。

潜意识的压制成了一种新的本能,跟最原始的欲望对抗,时青黛冷静地看着这场无形的争斗,糜烂的红晕却从她的后颈一寸寸地往上爬。

“少校?”白修又喊了次。

这次alpha连眼神都没给他。

他看着对方暗灰的瞳孔,以前好看的星海晶蓝被无限淡化。他想起昨天晚上被弄阴蒂时的感觉,慢吞吞地握住了时青黛的手腕,一点点往下碰到了细细的肉缝,他轻轻说,“弄弄这里……”

手指被牵引着拨开肉唇,逗弄着小小的肉蒂,绵长的快感浸到了血液里,白修蹭来蹭去,力道一松那只手又不动了,他只好按住,自己撞上去,穴里的阳物当即便滑出了一些。

“呜……”

时青黛看得到白修在做什么,放空的大脑却无法让她做出任何多的反应,暴戾的欲望敲打着神经,钝痛持续传来。

在满是情欲的堕落世界里,她似乎听见了一句别的话。

“时青黛,有些牺牲是必须要有的。”

是熟悉的声音,但她现在想不起来是谁,也忘了这个牺牲是指的什么。

易感期让alpha思想混沌,大部分理智被抛去,只留下本能欲望的操纵。

阵阵刺痛从后颈处传来,得不到发泄的信息素比烈火烧得更猛,滚滚热度从那层皮肉往外蔓延,无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升起来,想要占领一个人所有的心神。

时青黛的神色越发冷,无论多难受也一动不动,只有oga挺腰把热乎乎的下面送到她指尖时,那截手腕才抖了抖。

白修自己玩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到身前人神色的变化。

他夹着性器,被顶得直喘气,仍继续晃腰乱动,等受不住时才抬起一些,让alpha的手指按上空闲的阴蒂,撞击感带来的摩擦让他连灵魂都在颤抖。

oga一会往后坐,一会往前撞,把自己弄得舒舒服服,没几下便抖着腰又泄了出来。

他吐了几口气,很快又开始动。

再用阴蒂撞手时,却触了个空,他的腰上覆着火热的手掌,白修的上半身也被另一只手压着往前,跌到了时青黛怀里。

“要射了。”

声音很哑,喷出来的气滚到了白修后颈,特别特别烫。

他意识到什么,没有动作。湿润的穴道仍旧黏腻腻的,深处却不再淌水。

时青黛手上用力,把oga的臀部用力向下掼去,性器顶进了穴道深处,几番碾磨下却没找到熟悉的小嘴。

她忍了忍,没射,牙齿与腺体靠得很近,也没咬,只有说话的气息吐出来,“打开。”

白修:“……”

他只能打开上面的嘴,又一次告诉时青黛,“少校,我不会。”

想到什么,他弯了弯眼睛,声音也软了下来,“但是可以操开的。”

他被压着,看不到时青黛脸上的表情,但可以听见对方的回答。

“好的。”

白修闻言开开心心地把腿分得更开,做好了准备,下一秒穴内却骤然一烫,浓白的精液爆了出来,把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即使穴口被性器堵着,仍有液体从缝隙里溅了出来。

“……”

时青黛在他这的信誉更低了。

被烫得哆哆嗦嗦的oga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脖子上的痛感,他抬起头,背上压着的手也顺势松了开。

alpha神色怔然,慢慢对上了他的视线。

许是刚刚发泄过的原因,那双灰蒙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清明,透亮的晶蓝色逐渐覆盖了瞳孔,里面映出了白修的样子。

oga特别想告状说少校你刚刚射在生殖腔外面了要重新操,但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是没说话。

难得不咬一次。算了。

时青黛捂了下额头,“做完了吗?”

白修点点头,难得主动地爬下来,稍微一抬浓稠的液体就流了满腿,他盯着看了会,没管。

墙上的时间已经走到了傍晚,白修见时青黛的目光看向那里,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只做了一次,但有点久。”

他没说谎,时青黛确实只射了一次。

“抱歉……”她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压下过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大概也把射精的欲望压住了,“待会给你擦点药吧。”

头仍有些疼,或许只有交合能缓解这份不适,时青黛闭着眼喘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先去洗澡。”

“那……要把水摸完吗?”白修翘着腿,半靠在被子上,手指暗示性地往下探了探。

“不用。”

时青黛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你也只到了一次吗?”

白修眼睛都不眨一下,瞳孔漫着潮湿的水汽,看上去格外真诚,“嗯。”

他眉眼弯弯,声音清润润的,“少校,我有乖乖听话的。”

时青黛愣怔片刻,耳朵慢慢重新烫了起来。

白修下床去洗澡,顺便把桌上的手铐也带进去玩,他偷偷摸了下后颈,眼尾愉悦地上挑,水流打开的时候还小声哼起了歌,像小时候他偷偷不做作业老师也没发现那样。

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是要甩一甩的。

床边的光脑一直在闪,时青黛摸了来,拿近了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又迷迷瞪瞪地放回去。

她闭目休息,等清醒了会才换了衣服去医务室拿药。

小一正在捣鼓新口味的营养液,“夫人说想吃晶莓味的。”

时青黛拿了塞阴道的栓剂,展开说明书一目十行地看,“他喜欢的话,让阿萨种点晶莓吧。”

“好的少校。这是中心医院寄来的消肿栓剂,属于oga特效药,应该更适合夫人。”

“知道了,”时青黛情绪不太高,“有射得快一点的药吗?”

小一的声音很严肃:“少校,这种事还是不要借助药物……诶?”

它愣了愣,“快一点?”

“有吗?”

“没有的少校。”

时青黛按了几下发胀的额头,拿着东西走了。

今天做了一整天。

这完全超出了预定的时间。光脑计划表上是一片红色的未完成,跟列表里的未读消息不相上下。

白名单用户发来了通话请求,时青黛脚步一拐走向了书房。

“星长。”

执行官点了下头,她的目光带着浅淡的温和,鬓边几缕白发被拢在耳后,发尾从透明罩子下部的缝隙窜了出去。

“最近精神力有暴乱的迹象吗?”

“目前没有,但我的易感期快到了,”时青黛顿了顿,“可能就是明天。”

“阿时不用有压力,”执行官温和地笑了笑,“白家的孩子与你的信息素适配度很高,这次的易感期必定可以平稳度过。也不用太过急切,边境有其他人守着,你度过这次易感期、养好身体才是关键。”

“……”

见她不应,执行官也不恼,仍在笑,“阿时。”

“联邦虽然对你寄予厚望,但不需要你受了伤也要强撑着去拼命,至少现在不用。”

……

时青黛回去的时候阿萨正在劝白修去锻炼。

“夫人,运动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白修抬脚,想对着它的轮子来一脚,余光看见时青黛进来又放下了。

“明天吧。”时青黛说。

阿萨说着不知道从哪个古老的网站搜刮来的句子,屏幕上闪过叹息的小表情:“明日复明日啊。”

白修:“……”

时青黛敲了敲它的脑袋,“夫人要养伤。”

阿萨迅速道歉,“对不起夫人,没有看出来,这是我的错。”

它把房间里的垃圾收拾了,满怀愧疚地退了出去。

oga懒懒地躺回床上,把腿岔开,慢吞吞打了几个哈欠。

他看着时青黛拆包装,低头把什么东西塞入了穴里,凉凉的,硬硬的。

时青黛掰着他的腿检查,确认没问题后才放开,她摘了指套扔掉,“明天……如果受不住了跟我说一声,我会停下来的。”

白修乖乖点头。决定不说。

alpha准备离开的时候衣摆被人揪住了。

白修仰着头,轻声问,“少校昨晚一直在里面吗?”

他说得简单,意思也很直白。

没有早一点醒来的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可以,”她别过头,把衣摆抽出来,“我去洗澡。”

这次不是涂药,不是疏解,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行为。或许有一个,防止oga一个人偷偷哭。

时青黛有些无所适从,她勉强找到了理由后便落荒而逃。

白修眨了眨眼,手指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互相蹭了几下,慢慢收回来。

阿萨刚才来的时候把床也收拾了,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白修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地躺在最中央,又挪啊挪,很快便蹭到了里面些的位置。

光脑闪了几下,白修接了通讯,“少爷,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已经研制好了,您想要在哪吃?”

“有什么区别吗?”白修滚了回去把手铐拿走。

“在白家吃的话,每天上午您需要回来一趟,我会协助您……当然,您最近情况特殊,在时家也是可以的。”

“我不回去,”白修回到里侧,靠在枕头玩手铐,“药送到时家,我会按时吃的。”

“好的,但请在这次的情热期结束之后……”

“我知道。”

那头似是没察觉到他冷淡的态度,温和地说了声好的。

“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句话……”

白修一言不发地把光脑关机,从床头与墙壁的缝隙丢了下去,金属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清脆,很难听。

他把手铐拷在脚踝上,脚趾努力抬起去碰侧边的机关。

时青黛过来时便看见oga垂着眼眸看着前面,脚趾很用力地勾着,手铐却只是轻轻晃了晃,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换手。

站着看了会,时青黛坐到了旁边,“很喜欢?”

“没有,”白修弯着眼尾朝她笑,声音轻快,“只是好玩。”

“喜欢的话可以让阿萨买点其他样式的来。”

白修脸上的笑顿了顿,没说话。他解了手铐放到枕头旁边,身子侧过来面向时青黛,oga脸上还有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白天做的,还是刚才洗澡洗的。

他说好,手慢慢伸过去,很小心地碰了碰alpha的指尖,“少校要现在睡觉吗?”

睡觉两个字被他咬着字说出来,无端染上了更暧昧的色彩。

下垂的眼睫遮住了一半瞳孔,里面空荡荡的,睫毛颤动时仿佛惊扰了水面,让里面染了点别的东西。

离时青黛平时睡觉的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她摇摇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今天好多事没做,等会还要重新整理后面几天的事项清单。虽然队长给她请了假,但她也不想完完全全地什么也不做。

不然,易感期的alpha,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离开前,时青黛和白修说,“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家里。”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了,oga才反应过来。

白修慢半拍地对着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

他眼底的笑比刚才真心实意得多。

除了会拉着他问问题、射精时也射错地方外,他还是很喜欢alpha的易感期的。

对方的视线会模模糊糊,意识也不清不楚,任他在阳物上骑来骑去,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发现不了。

白修用手撑了撑下巴,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明天,还想一直做。一直一直做。

星网角落弹出新闻推送,时青黛简单扫了一眼——郊区外部出现了多种oga信息素爆乱的情况,整个d区都能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

这种事情在前几十年很常见,大多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热期,近几年联邦推出了信息素防溢贴,公共场合很少再出现过成片的能熏死人的信息素。

关了新闻推送,时青黛把相关报道发给了警区官方。

光脑的时间走到了往常睡觉的点,时青黛把已完成事项划掉,其余的明天再做。

她今天的效率有点低,alpha把原因归结于易感期,她的大脑活动还没有回到正常水平。

等时青黛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旁边的人已经裹着被子睡熟了,此时她盖着另一条被子,冷静地闭上眼。

三秒后,白修翻了个身,半边身体几乎靠在了时青黛边上,被子从他胸口滑下去,跌到alpha的手臂上。

房里的另一道气息突然便凑得很近,时青黛没睁眼,只是把自己的被子又裹紧了点,往另一边翻身。

今晚不需要用生殖器上药,他们没有理由靠得太近。

在时青黛快睡着时,一个脑袋蹭到了她的背上。

“……”

她瞬间清醒,往前了些,回过头,白修的上半身几乎与枕头平行,腿也勾着,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她的。

oga昨晚明明没有乱动,今天却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时青黛在短短半小时内看见了各种奇怪的睡姿,对方的呼吸自始至终都很平稳,即使脑袋都快掉出床了,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

时青黛犹豫片刻,把他推了回去,又重新躺下来,过了会,她侧过身,像昨晚那样把只穿了件衬衫的人揽在怀里。

只是防止她的伴侣从床上掉下去。

把这个理由在脑子里滚了一圈,思绪早已昏沉的alpha这才真正闭眼睡觉。

门外的发电机静静躺着,阿萨路过险些绊倒,便把这玩意提走了,它决定明天再给夫人送过来。

后半夜信息素从时青黛后颈悄然溢出,充盈着房内每一个角落,很淡的热气在白修的鼻尖驻留,他稍锁的眉心松了开。

白修刚睁眼便又看见了相距极近的时青黛,他被对方拥在怀里,体温互相晕染着,连衣服都热热的。

白皙的大腿收紧互相蹭了蹭,里面什么也没有,白修歪了下脑袋,随即便像昨天一样翻身趴在了alpha身上,这次他的动作大胆了些,手没有撑在床上,而是揽着时青黛的肩,力道不闪不避,似乎并不担心吵醒对方。

oga分开腿压下去,湿热的腿心黏哒哒地贴在性器上蹭,没一会便把那里磨得挺了起来,滚烫的性器抵着他的大腿,一戳一戳。

“呜……”他忍不住泄出声音,喘息着伸手去扶肉棒,指尖骤然碰上那热度,颤抖着缩了缩,白修一只手握不住,只能勉强扶着热烘烘的性器,他抬起臀,腰部弓着,额头抵在时青黛的肩膀上,耳边可以听到自己和她的心跳。

两处心跳声很近,连频率都高度同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下巴比额头高,朦胧的失重感蔓延过脑里神经,又顺着一路窜向背脊,酥麻颠簸着滚来,他的腿根颤动,好几下才碰到肉棒。

白修挪挪蹭蹭动动,湿漉漉的穴口含进了一小部分阳物,龟头挤开穴肉,才进一点点便撑得满极了,oga舒服得直哼唧,反复抬臀让性器滑出来,又抖着腰坐下,穴肉只浅浅吸吮着龟头,牵拉间扯动出黏腻的水液,把性器淋得潮潮的。

“哈嗯……”

白修连肩膀都在抖,他几乎要抱不住时青黛,手肘无力地抵在床上,浅吞性器的快感爽得他直哆嗦,腰上力道逐渐失了控,龟头挤开阴唇撞进去,狠狠蹭过小小的阴蒂。

“呃呜!”猝不及防被进攻到敏感的地方,白修红着眼睛抱紧了身下的人,颤得更加厉害。

他缓了好一会,意犹未尽地把下面送过去蹭,阳物挤着阴蒂,稍一用力白修便受不住地抬起来,等缓过来又去压,来来回回地乱蹭几下,他出了一身汗,白色的衬衫有几处变得透明,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小肉粒被又撞又碾,很快便红肿充血,只是稍稍一碰就舒服得要命,oga对着那里反复弄,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呜咽。

腰上的手突然动了动,白修意识到什么,手肘撑着床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对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或许就是刚才,也或许更早一点。alpha的瞳色比昨天还要暗,漂亮的晶蓝几乎被尽数模糊掩盖。

白修上半身前倾。

他眼尾泄出几分狡黠,手却状似不安地揽紧了时青黛的肩膀。

“少校……”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懂,却还是说道,“想要。”

时青黛与他对视片刻,下一秒坐起身,白修下意识将她环得更紧,手臂拢着alpha的脖子,带着oga味道的手腕离滚烫的腺体很近很近。

他用脑袋去蹭对方,声音轻轻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次,“想要。”

阳物就压在阴唇处,再往下一些便能操进穴里。

白修动了动,想要自己吃进去,却在瞬间天旋地转,手被alpha拽着扯下,磕到了床上,撞得倒是不疼,只是方才被握住的地方起了红痕。

alpha把他的腿分开,扶着膝盖摆好姿势,臀部上翘,湿漉漉的穴心大咧咧地敞在空中。

白修没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时青黛主动也好,先享受一会,再去坐手,依然可以高潮很多次。

他舔了下手腕,那道红痕刚好盖住了之前的牙印,交错的红色把皮肤衬得很白,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久久没听到撕袋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扭头,腰上却突然传来一股重力。

alpha掐着他的腰,粗壮的性器狠狠夯进紧窒的穴腔,势如破竹地操到深处。

没有扩张。

时青黛脸上的神情近乎漠然,后颈掀起的滚滚热度灼烧尽了所有理智,她的手指轻轻的、以一种很暧昧的态度在oga柔软的腰腹处摩挲了几下,随即便掐得更紧,性器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先前几次性爱alpha都会用手指细细地给小穴扩张,这次骤然进入,即使在方才下面就早已湿了个透,娇气的穴腔仍被撞得发疼,白修的腿下意识战栗瑟缩,随即被身后的人紧紧箍住了腰。

时青黛手指拢得很紧,骨节清晰凸起,她把那截软腰固定住,性器只浅浅抽了一下便再次操进去,利刃摩擦撞弄出滚烫的热度,把里面捣得火辣辣的。

白修没皱眉,没喊疼,即使被干得一直抖,也只是将脸埋在被单里,在心里计划着等会要偷偷高潮多少次。

隔着薄薄的几层布料,白修闻到了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令人作呕的alpha味道从那些孔隙里钻来,争先恐后地涌入鼻息。

他的呼吸有片刻的停滞,随即便把被子边角揉成一团抵在鼻子下,白修有些艰难地呼吸着,饶是如此,那股味道也没有消失,仍旧浓到让他觉得受不了。

性器一次次抵着被磨红的穴肉撞进去,穴腔乖顺地含咬着硬物,却在不停歇的沉重鞭笞下越发瑟缩颤抖。

时青黛看不到白修的神情,也并没有这个想法,只依循着本能把两种不同的生殖器契合起来,oga小小的穴口将她的肉棒整个吞下,肉襞被展得很平,阳物稍稍撞一下哪里便牵动着整个穴腔都在颤,软软的肉抽搐个不停,只能在暴力的挤弄下又涩又滑地吸嘬着柱身。

白修被重重的一记顶撞弄得失力,身体像瓢泼的雨砸过的树叶般晃荡,他被颠得直往前窜,捂着鼻子的手也时不时撞上床沿,手背没一会就红了一片。

先前他认为很快便会消退的痛感越操越多,磨人的啮咬感啃食着皮肉,一点点噬到深处的神经。

偏偏下身的操干没有任何舒缓的意思,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沉重的机械味道,掀起了不同于以往快感的刺磨。

“呜……”

他捂住口鼻,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后,颤抖着摸到了alpha的指骨。

还没碰几下,手腕就在剧烈的顶弄里跌了下来。

时青黛看到了那只手,但脑子里没在意,视线在腕部的红痕处扫了扫,又回到oga的后颈。

腺体鼓了起来,浓郁的火气盘旋在周遭,压得那处更加肿胀。

白修的胸腔憋闷,腺体又酸又胀,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还没碰到那里,手腕便被人压到一边。

alpha已然将那处归结于自己的地盘,即使是身体的主人也不能有任何靠近的行为。

灰蒙的瞳孔浅浅映着白修的背脊,她松了钳制的手,身体压上去,性器因此顶得更深,oga只感觉肚子似乎要被捅穿了。

他不安地扭着腰,被过分的性爱搞得浑身发麻,破天荒地生出了那么点逃离的心思。

后颈昨日未被造访,此时只是被人轻轻按了下,便溢出了大股的信息素,白修苍白着脸色,身体变得僵硬,机械地随着alpha的操弄一顶一顶地往前蹭。

时青黛掌着后颈,手心处窝着oga脆弱的腺体,鼓鼓的,一压便会软下去,她的手指贴着对方颈侧,如此近的距离,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皮下跃动的血液与生命。

下身的操弄混乱又暧昧,穴腔被捣得直喷水,湿淋淋地到处溅,猩红的性器被浇了层水色,却半分不怜惜地顶进去,穴腔被磨得酸疼,每一下都带起很陌生的感觉。

性器兴奋地操着小嘴,对着深处磨磨碾碾,被欺凌得直瑟缩的小穴紧紧包裹着阳物,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东西钳制在内里,却反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上身,alpha控制着oga的脖颈,血液发热发烫,温度从皮下透来,烧起大片的红色。他们贴得很近,胸膛贴着后背,是个很亲密的姿势。

繁衍与性是本能,生存也是。

白修被信息素围着,腹部很难受,身体里的阳物很胀很大,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让肚子的难受在瞬间便升了好几级。

他的呼吸不畅,被角被他严严实实地揉成团掩住鼻息,偶尔想要张嘴,又会有信息素灌进来。

时青黛把他的臀部又抬高了些,操得又深又狠,alpha的手指摩挲着oga的颈侧,动作轻柔,却强势地掌控着他的生命与欲望。

白修只能更用力地捂住鼻子,被操开的穴道不顾意愿地颤抖,那些疼痛化为了其它陌生的感觉,升起腾腾的快慰。

这一点点的快感让白修忍不住往后,想让性器操出更多些,他低着头,穴里夹得特别紧,喉咙里的声音弥散在叠得厚厚的被角里。

后颈的不适几乎要把他吞没,急促的喘息被阻滞,白修艰难地闭上眼,憋着气,烧熟的红晕从脖颈漫到眼尾,盖住了之前脆弱的苍白。

如果这个时候被咬脖子,白修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他难受得掉眼泪,臀部往alpha那边靠,主动把穴送过去,让操干更加紧密快速。

细密的疼痛把那很少的快感吞没,他迫切地寻找那点感觉,迎合的动作热情得过分,alpha另一手压住他的腹部,配合地把人往肉棒上掼。

龟头特别凶地磨到了敏感的软肉,白修的腰当即便软了下来,他却没感觉到熟悉的酸麻,只有新起的疼意与涩然,穴腔蠕动着,被肉棒带着喷出的水液也越来越少。

时青黛的手压着oga的后颈,下身操得特别凶,有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重了许多,白修在她怀里便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都被层层被子阻滞了。

她没有听到。

白修被alpha带着热度的手掌按得浑身瘫软,信息素逐渐盈满了房间,属于情热期与易感期的不同味道交融缠绵,却也隐隐透出相争之意。

oga的理智被逐渐操散,他被攥着腰,掌着颈,连小穴都被抬到一个很方便操干的角度,性器硬挺挺地怼进来,粗壮的柱身挤开紧窄的穴腔,不留情地抵着穴心碾磨。

他背对着alpha,看不到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能紧紧地按住被角,把自己的呼吸全闷在里面。

时青黛的面容异常平静,看上去似乎是清醒的,瞳孔里却好似染了褪不去的灰色,仿佛什么也没有,又似乎早已被情欲填满。

掌心的腺体越发烫,寒凉的信息素从指缝里跑出来,在她鼻尖放肆地勾了勾。

白修在持续的顶弄里松了手指,他的神智比刚才涣散不少,死死握着的被角从掌心滑下去,就在他用混沌的脑子思考着要不就这样挨操吧时,后颈钳制的力道变轻了。

那处的衣衫被往下拉,房内微凉的空气触到了火热的皮肤,随即落下的是一道更烫的气息。

oga瞬间清醒,手撑了下床面想翻过身。

生殖腔明明还没操开,怎么现在就——

“等、唔!”

白修没躲掉,他被压进被子里,alpha张嘴便含住了那块鼓鼓的腺体。

他的身体瑟缩着,背脊勾起,衣服也晃得很厉害。

oga艰难张了下嘴,信息素的味道强势涌进来,身体本能地吞咽唾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时青黛的手从侧边滑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下巴,再往下一段距离,慢慢收掌握住了那不断滚动的脖颈。

他们下身贴得很近,性器的顶端甚至就在生殖腔紧闭的口道处,时青黛压在oga身上,叼住后颈上不断勾着她的皮肉,舌尖慢慢地来回磨了几次,她手下的脖颈瞬间滚动得很厉害,几道呜呜的声音跑了出来。

alpha的手抬着oga的脖颈,逼迫对方把脸从被子里抬起来,嘴下含吮着他后颈敏感的地方,随着手上力道的加重,她吸得也更使劲。

白修眼泪猛掉,只觉得鼻息间满是无法忍受的味道,身体残余的本能把反胃的感觉传了上来,他颤抖着手,抓起一旁的被角往脸上堵,唇缝却被一根手指挤开,alpha直直按住了他的舌尖。

“呜呜……”

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着的穴腔里,却在时青黛没有分寸的吸咬下流出了更多眼泪。

阳物重重撞到里面,穴襞又涩又颤,里面的水逐渐变少,滞涩的窄道很艰难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白修只觉得疼,他下意识想去咬点什么,舌头却被手指玩得直瑟缩,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清澈的液体,润湿了压着的被单。

时青黛叼着腺体小口小口地咬,把更多信息素从里面压出来,肉棒狠狠地操进艰涩蠕动的穴腔,把身下人顶得往前,那脆弱的喉咙一次次撞到她的掌心,随即便被alpha慢慢地推了回去。

肉器在越操越紧的小穴内艰难进出,在前几天怎么也流不完水的肉逼被挤撞得一直缩,化不开的燥热磨出火辣的疼痛。

在某一个时刻,性器好似死死卡在了穴襞里,摩擦力陡然增大,稍稍一动便好似拉扯住了脑内的神经。可陷入情欲的alpha没有任何的怜惜,也察觉不到oga身体的反应,性器只是粗暴地、一次又一次撞进去,穴肉黏在柱身上,被扯长外翻,随即又狠狠操了回来。

白修的脸色特别白,汗与泪混着淌过,碎发凌乱地沾在额头,他狼狈地吸着气,任浓烈的信息素涌来。

时青黛用手指勾着那截舌头玩,吸咬转为了亲吻细细地落在了腺体周围。

白修的身体更加僵硬。

他们接过吻,因为白修想吸引alpha的注意力掩藏好自己高潮的事实。

他们做过爱,身为伴侣天经地义。

时青黛的性器操进过他的生殖腔,这是情热期所需要的,当然他也喜欢。

她舔过自己的腺体,咬过,往里面注入了alpha信息素。

……现在为什么亲?不知道,就像他也不知道alpha为什么要在还没射精时就去咬腺体,亲密关系里oga总是被掌控的那一方。

白修脸上满是泪痕,膝盖被操得往床上撞,特别特别酸,他难受地捂住眼睛,指缝很快便湿了。

穴腔依旧很涩,性器捣弄着绵软的肉口,热乎乎的肉棒蒸出些微水汽润滑了穴道,但只是杯水车薪,里面的软肉被磨得烂红,细密的刺痛越来越多。

喉咙被卡着,吞咽变得困难,他勉强呼吸着,胸腔却被堵着,气怎么也下不去。

……难受

时青黛按着白修又亲又操,下面的动作带着机械性质的律动,亲着腺体的频率却并不稳定,她的瞳孔仍然很暗,眼底烧着模糊的火焰。

性器次次干进穴腔,肉壁抽搐痉挛,里面凝滞僵硬,在连续的插干下被迫绞紧,掀起狂暴的、干涩的快感。

时青黛感觉到手下的舌头在把她往外推,指尖不由又往里按了按。

“……呕”

舌头小幅度滚了滚,alpha的手指一顿,下一秒被整个推了出来。

指尖勾连着的水丝被拉长,断裂时啪得弹回了白修下巴。红润的唇上沾了不少清亮的水液,oga哈出的气还未完全散尽,脑袋便又动了动,喉咙在时青黛手里剧烈滚了几下后蓦地僵硬,随即更大幅度地前倾。

“呕——”

反胃感一阵阵从胸腔处涌出来,今天白修还没吃东西,只能吐出一些清液,他的眼眶因呛咳干呕而变得通红,唇角也满是狼狈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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