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视频/自/慰/手/铐/C/批/看到她就/高/朝/
喘息的间隙里,咕啾的水声清晰又明显。oga的手指生疏地进进出出,撑开狭窄的穴道探入里面,逼肉不管是什么异物进来都大口大口地吞下,指节深深埋进了那些褶皱里,把穴襞撑得很开,小口颤巍巍地抖,溢出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毯子上。
白修下意识仰着头,脆弱的脖颈露了出来,他边喘着气,边去看时青黛,水色的眼眸里浸着绵延的情热,一寸寸地延展开来。
视频的另一头,时青黛把书翻到了下一页。
她分明什么也没看进去,这只是个掩饰性的动作。在又一次看不进去时,时青黛才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她把那一页翻了回去。
alpha似乎对这场情事毫不关心,白修觉得很好。如果对方真的关心了,意味着她今晚回来后就不跟他做了。
……到底是谁说的情热期最好一天一次?
手指剐蹭过某一处敏感的地方,白修身子抖了抖,布料在毯子上摩擦发出不一样的声响,手腕上的镣铐也互相碰撞叮叮当当,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疼痛撞开酸涩化为了新的感觉融化在了穴内,oga潮湿的眼尾更加水润,呼出的气也更烫了。
“……少校”
训练室的门被敲响,时青黛关了这边的声音,把光脑的虚拟屏幕按了下去,恰好对着腿上的书。
白修便看见了泡脚的功效主治与常见的一二三列药包。
“……?”
他努力忽略那些扫兴的字眼,目光紧紧凝在了屏幕的一小角,那里可以看见alpha的半截手指。
oga红着眼眶,大腿下意识并拢,夹住了自己的手腕,在穴里作乱的指节更加肆无忌惮,仿佛拟化到了另一人身上。壁肉霎时缩绞,黏哒哒地咬住了指套,无数张小口争先恐后地吸吮着,水液漫起的情欲浓烈又放荡,比满房的信息素还要肆意。
“下午有个会得参加,给你发消息没回,我就来这找你了。”门自动打开后,队长走了进来。
“不去了,我线上参会,待会链接发我。”
“怎么,不怕打视频的这点辐射了?”
时青黛:“……”
“不是吧,还在闹脾气啊,”队长有些无奈了,“现在你确实不太适合操纵机甲,精神力这种东西得好好养,你不是那什么……最懂养生了吗,怎么这个时候不要命了起来。”
其实他觉得这样很矛盾,像他们这样下一秒就可能死在战场的人,修什么身,养什么性,什么样不是死?所有遇见的alpha里,也就时青黛这样。
时青黛捏了下袖扣,指尖无意识地在晶石上摩挲,视频那边的oga一时有些移不开视线,摸穴的动作都缓了缓。
“我能一边训练一边养身体。”
“行了,净说大话,”队长叹了口气,“团长把你调到我这里来,就是想磨磨你的性子。上次执行官说要休养生息,其实是在点你,时青黛,你必须要养身体了。”
现在的年轻人心气都大,总觉得自己能一个打十个,在战场上一时热血上头也是常有的事。
尤其面前这一位的精神力等级是联邦史上罕见的sss级。
时青黛皱着眉,不太想应话。
“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有两件,养伤,以及调整易感期的暴乱,否则上次的事故还会发生,”队长说,“刚好听说你结婚了,做这些事也方便。”
甚至,对方是个与她信息素适配度高达九十九的oga。
太罕见了。
越高等级的alpha在机甲操纵时越有优势,是战场上对抗虫族的主力军,但同样,也极容易在易感期前后发生信息素暴乱事件。
oga同理。
在发现信息素多次暴乱极易影响寿命与精神力后,信息素适配度成为了ao结婚的主要标准,联邦的人在分化后都会进行适配测试。而九十以上的高数值,基本上会被要求强制结婚。
时青黛此前并没有遇到合适的oga,由于过高的精神力等级,与其他人的适配度总在四五十上下浮动。
“反正最近你的易感期情况也不稳定,干脆别来了,在家里也方便些。那些会议链接我会发你,你挑着随便看看。你等着,待会我就把你的信息从门口数据库里删掉。”
这并没有商量的意思,已然可以算上级对下级的通知。只是这个上级,很大概率是联邦最高执行官。
面前的队长只是个带话的。
时青黛语气生硬,“知道了。”
“对了,”已经走到门口的人回过头,“你的私人机甲也被执行官禁掉了,最近好好养伤——”
哑铃飞了过去,砰一声砸在了迅速关合的门上。队长溜得飞快,此时已不见踪影。
时青黛沉默地丢掉了手里的书。
这次屏幕里空空如也,白修到处看却始终找不到时青黛在哪,他夹着腿,手腕又酸又麻,穴襞里痒得要命,却怎么乱戳都挠不到那份瘙痒。
oga的额头冒出更多的汗,他晃着腰,手上无意识地加大力道,语音很含糊,像混了黏腻的糖浆,“……少校?”
没人应。
久久没得到疏解的白修憋得眼尾通红,他神情恍惚地按了手铐搭扣,把那截金属摘下来,不管不顾地往穴里戳。
oga被方才的情欲弄得不上不下,已然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冰凉的镣铐一端细长,直直往里戳到了穴内最柔软的地方,周边逼肉冻得发颤,带着整个穴道都在抖,那股冷意自穴口蔓延,被温热的甬道化开。
alpha曾戴着指套,将下面流着水的小口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想起昨天的感觉,白修险些握不住手铐,他的脖颈一片红色,肌肤在光下战栗着,每一种颜色都被实时传到了视频的另一端。
房内安静了许久,时青黛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关了声音,她重新调整视频,这次露出了自己的脸。
正在用手铐疯狂抵着穴道压的oga在看到alpha时身形猛然一抖,穴道在瞬间收缩得很厉害,紧紧咬住小半部分冷硬的镣铐,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喷。
白修的眼眸极速溢上大片的水汽,他的下面仿佛被重新肏了一遍,又酸又爽。
时青黛看着他问,“怎么哭了?”
白修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哑:“我……刚刚喊少校,您没回”
“再喊一次。”
“少校……”镣铐陷在穴道里,轻轻一扯便带着逼肉翻滚,白修本意是想把它拿出来,此刻爽到了后便又玩了起来,来来回回地往里戳。
“在的。”
oga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眼尾的湿痕越来越多,那道带着轻喘的声音又喊,“少、少校…”
时青黛低下头,看到了鼓起来的裤子。
无法合理操控自己的欲望,是养生失败的开始。
……就知道要完蛋
时青黛从小便严格遵循着联邦研究总结的alpha最优生活方案,起初她的作息甚至精准到秒,后来研究结果更新迭代,再加上她去了军队,由于各种各样的限制,那些养生规划便松懈了不少。
但她依然坚持在做,但最近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做不到了。从前些日子易感期的爆乱开始,到现在会控制不住地起反应。
“啊?所以,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是吗?”
时青黛没什么表情,“是。”
军医把检查报告翻来覆去看,“抛开精神力不谈,你现在的情况是正常的啊,难道你以前还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有反应吗?”
“可以,”时青黛回忆了下,确定道,“量也能控制。”
军医:“……行,那可能与你的易感期有关。最近别来这了,其它oga闻不得你的信息素。”
“队长给我请了假。”
“……”军医张了张嘴,很想说既然放假了怎么还来这里给他增加工作量。
“你又不是机器,哪能完全按照计划来,别担心那么多了,那些……异常,”军医往椅背上一倒,这两个字说得尤其违心,如果这些算异常,也不知道联邦还有没有正常的alpha,他委婉地说道,“等发情期过去再看看吧。”
等人走后,医务室的门被敲了敲,“你好,报道。”
似乎是新调来的医护助手。
军医刚想招呼他进来说一些注意事项,便见那人问道,“你知道时青黛少校现在在哪吗?”
“她不在这了。”
“?”青年很熟练地点开光脑,“说吧,那些人又把她调哪了。”
他喊他爸把他再调过去就是了。
“不是,她请假了,近期都不来。”
“……”
下一秒,青年拨出通讯,“爸,把我调去青黛家。”
对面:“……”
青年嚎,“爸!求你了爸!”
军医默默喝了口水,心里感慨着果然还是不正常的alpha受欢迎啊。
从军医那里出来,时青黛直接坐上了回家的星舰,被忽略的视频里,oga已经玩起了别的花样。
刚刚白修已经到了一次,现在的欲望也没有那么迫切,就是视频的另一面已经黑了很久。
看不到对方的脸或手,无论怎么玩都差了些感觉。
oga把手铐从穴里抽了出来,湿乎乎的软肉缩了回去,穴口滴滴答答地往外淌水。
部队里很多事情都是机密,即使他是家眷,该挂视频的时候仍要挂掉。
白修晃着腿,想着要不他也参军好了,这样就能正大光明地一直通视频,即使时青黛去做什么事情,通讯也不会挂断。
oga看着手上的指套,慢慢凑过去咬在了边缘处,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起alpha用嘴把透明指套咬下来的画面。
他突然偏了头,舌尖在上面舔了舔,黏腻的水液被卷进了口腔里,暖融融地化了开。
……很奇怪的味道
“少校?”他对着黑洞洞的视频喊。
没想到alpha在。
“怎么了?”
“我想尝尝你的,”oga眨了眨眼睛,语气也变得轻了起来,“……可以吗?”
昏暗的星舰内摆了许多资料,有发情期的各种注意事项,也有各个研究所的养生指南。无论是什么,都能让她度过这段无聊的回程。
时青黛的视线却落在了白修嘴角的水痕处。
她看了对方许久。
……是正常的,易感期的各种反应,本就不可控,她不应该太过焦虑于这件事。
反应有了便有了。
a与o生来便互相吸引,书上讲,这是普遍的规律。
于是她说,“可以。”
“我待会便回去了。”
oga呆愣片刻,随后眼尾愉悦地上扬了起来,点点水光将他的眸子润得又清又亮,他声音软软地说,“好。”
紧接着光脑跳出来消息。
——少爷?少爷?还在吗?你还想去军队吗?
——老夫人刚刚说让你好好当个oga,别天天想着做这个做那个。
哦,他还真是没有一点秘密。刚吩咐下去的事下一秒就传到别人耳朵里。
白修手指轻点。
——滚
然后拉黑。
很快,白父也发了消息过来,大致意思仍旧是让他好好待在时家。
白修把指套摘下来。
——你也滚
又拉黑一个。
然后白修轻轻抱住了膝盖,侧头看向视频这边,“少校……”
时青黛看到了他泛红的脖颈,眼眶里也沾着潮湿的水汽。
oga黏黏的声音从光脑里传了出来。
“想要。”
白修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时青黛回来,oga的目光自alpha出现后便一直黏在她身上。
一旁的镣铐沾着水亮的液体,在光下泛起晶莹的光泽,指套被随意扔在一旁,透明薄膜也皱巴巴地蜷缩起来。
oga刚才做了什么显而易见。
时青黛闻到了满房的信息素,又浓又烈,比法,最多能避免牙齿不磕到阴茎上。
时青黛的气息又重了些,阳物更加硬挺,光是含着白修都觉得有些困难,他的舌头被挤到一边,再过去舔时舌根直发酸。
“……”alpha慢慢地松开握着扶把的手,移到了脸旁。
她的声音很哑,已然听不出任何养生的味道,“要射了。”
oga兴奋起来。
酸胀的舌头越发卖力。
时青黛用手背覆住眼睛的瞬间,大股的精液直直喷了出去,又多又稠。浓白的污浊挤满了oga的口腔,即使他迅速将性器吐了出去,嘴巴也几乎被灌满,还有的液体呛到了喉咙里,白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的嘴里、鼻息间全是alpha精液的味道。
那股火热的信息素直接蒙上了他的大脑,那处的神经似乎被扭曲掐断了般,疼得他双眼发黑。
oga面色阵阵发白,喉咙里的精液还没咳出来便跪在了垃圾桶旁,双手紧紧抓着边沿,背脊弯得很低。
“呕——”
白修的脸很白,不是他本身肤色的白,更近乎于一种苍然,他的背脊颤抖,似乎有透彻的冷意从骨头缝里钻了进去,让他连跪坐都艰难。
他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恶心。alpha的信息素让他本能地感到反胃。
嘴里精液的味道浓得要命,即使吐掉仍然残留了许多,他无论怎么喘气,闻到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这是属于alpha的。
时青黛移开覆着眼睛的手,神色里有片刻的茫然,下身的性器暂时消停了,只是周边混乱的污浊在告诉她——刚刚她控制了个球。
她难得感到尴尬,不自在地碰了碰袖子,解释得也不清不楚,“意外。”
正常的。她不知第几次告诉自己,等这一次易感期完全过去就行了。
白修:“……”
某少校的信誉在他这大打折扣。
如果是单纯的射满,白修其实也不在意,但吃了满嘴信息素的味道很不好受。为什么体液里要混着信息素呢,这玩意到底什么时候净化掉。
oga垂下眼,瞳孔里满是压不住的烦闷。他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也跟着晃了几下,整个人看着尤为脆弱,时青黛伸手想去扶一扶,却被避了开。
“我想睡觉了。”
时青黛:“今天的一次还没做。”
“刚刚不算吗?”
当然不,时青黛说,“这是你的情热期。”
自然要以oga为准。刚刚只是她射了。
昨天白修为一天一次而烦恼时,从没想过他今天会不想做。
明明被操开穴道、干进生殖腔、被射得满满当当时,他是感到爽的。
对吧?是这样的。
白修站在她前面,或许是因为呛了精液的关系,嗓音很沉,像含了很细的沙石,“……困”
他很难受,不想继续了。
怕又出现昨天那样的情况,oga眼尾红红,先前干呕的泪痕还在,他又努力憋出几滴,把眼眶弄得水雾一片,轻声喊道,“少校。”
时青黛沉默了会,白修其实很难从她的神色里分辨出什么,对方的眼眸里沉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那你睡吧,等会我自己来。”很快,时青黛便说道。
白修说了声好,便直接去浴室里刷牙,他灌了十瓶漱口水,嘴里的味道才勉强淡一点。oga心情很差,神色恹恹地出来时见alpha还没走,不由愣了片刻。
时青黛此时正在戴指套。
他记得alpha的手指很长,能挤开软乎乎的穴肉摸到很里面,每一处的褶皱都会被指节撑平。
白修站在原地看了会,小小地纠结了一会,最终还是被残余的信息素弄得心烦,绕过那人走到了卧室。
他往床上一躺,被子随便踢到一边,眼皮子沾了枕头就开始沉,带着思绪也混乱地散在黑暗里。
时青黛从抽屉里多拿了几个未拆封的指套,她开门进去时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
睡袍散得很开,腰部的系带在刚才应该就松了很多,白修当时没心情管这些,于是现在只是躺在那,睡袍都仿佛要从中间往两侧划开来,腿心若隐若现,带着十足十的邀请意味。
时青黛掀开浴袍,手指熟练地掰开唇肉摸了过去,穴口不自主地收缩,被她撑着露出一条小缝。
alpha的胳膊撑在床侧,指节顶着逼肉戳了进去,热乎乎的穴道吸咬着她,那些缠绵含吮已经成了一种本能的动作。
湿软的小穴自发地吐水,滑腻的液体将通道润开,里面瑟缩颤抖,将手指咬得很紧,几乎卡在了半路。
时青黛垂着眼,手指有些艰难地往里顶,被拓开的逼肉水颤颤地抖,紧紧贴在指骨上,又热又湿。
白修动了动手,在睡梦里无意识发出几声呓语。
很细很轻,扯了丝般黏在一起。
“……咬”
时青黛只听清了一个“要”字,她的手微微用力,瞬间便把小逼抠得直流水,说,“知道。”
咕啾的水声在房内听着很明显,oga的哼唧也是,绵软的音色被昏暗的光吸了大半,听起来模糊又低迷。
湿软的小道很窄,却努力地把她的手指往里含,时青黛撑着肉瓣往里推,进出得有些困难。
里面的穴襞没有外围的水多,即使隔着指套,摸上去仍涩涩的,时青黛往回缩了下指节,对着后面滑腻的逼肉磨,待穴里复又汩汩发水,她才放过那一块敏感的地方,往更里面挖去。
时青黛做得很认真。
既然知道情热期一天一次对oga是最好的,她便要尽量按着这个次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