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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尝尝ala的j/Y

 

她顺畅地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软软的小穴全吃了进去。

时青黛没有去试第三第四根,热情吸裹的媚肉暧昧地亲她的手指,很烫很湿,几乎要融化在她指旁。

她抽出手,猝不及防。

白修无意识地动了下腿,朝上抬了抬腰,很快又落了回去。

穴肉对手指的离去依依不舍,抽搐翻滚,以此来表达思念。

情热期要做一次,这个做,是把性器插进去,顶到oga的生殖腔,射在里面。

是咬住oga的腺体,是信息素交融。

时青黛解自己的腰带,她本以为自己的动作从容不迫,却把腰带解得乱七八糟。

她把这个归结于易感期。现在时青黛要做的是适应,等她适应了这次的易感期,她便可以控制好自己。以前,以及现在,都可以。

十分钟后,少校掏出枪,蓄能,把怎么也弄不开的腰带死结烫坏。

性器红肿发烫,龟头抵在了瑟缩的穴口,腻腻的淫液很快便将顶端蹭湿了。

睡袍掩着紧致的腰腹,是她摸过的地方,面前这人看着清瘦,却哪里都很软,手微微一用力,便会陷在皮肉里。

时青黛觉得自己依旧冷静。

她冷静地想,oga的腿好白。

好白。

湿软的逼口被撑开了,时青黛握着白修的腿弯上抬,径直放到了自己的肩膀处,腿心被大大打开,白嫩的皮肉绷得很紧,她还没怎么动作,那条腿便上上下下地颤,若不是搭在她的肩上,此刻肯定要掉下去。

alpha眉眼里晕着情色,呼出的热气与信息素缠在了一起,她掰着oga的腿根,性器只微微停顿便直直操了进去。

穴道里瑟缩的软肉被狠狠鞭笞,睡着的人不可遏地溢出了短促的轻呼。

细汗顺着白修的脚踝往下滚,水珠润过他的腿肚,漫开很长的一道水痕,没过一会又被其他水液模糊掉,交错分开成各种水路。

性器操开了聚在一起的逼肉,把甬道撑得鼓鼓的,密不透风,似乎再难前进一分。可阳物总是能往里顶,挤开柔软的肉,一路撞进很里面,生殖腔的小口紧紧闭着,甫一被龟头磨过就缩得很厉害。

时青黛看着散开的睡袍,伸手把oga腹部滑下去的布料扯了回来,并贴心地围了一圈系好。

即使是情热期也要注意别着凉。

白修没有醒,他的思绪变得很沉,梦里的那只手仍在眼前任他舔舐,周围是一片白茫茫的空景,望一眼便会深陷进去。他只专注地看着alpha的手,舌尖一点点从指尖吻到掌根,在腕部流连。

很轻的呜咽从唇缝里跑了出去,时青黛听了一会,掌着身前人的后臀,性器捣着穴襞大肆撞了起来。

“呜啊……”

粗暴的操干比温柔的性爱更能撞开生殖腔,早做完也好早点去睡觉。时青黛垂着眼,抽插瞬间变得密集狂躁,逼肉被带着翻出又进去,没一会就被磨得烂红,深熟的颜色隐在了交合的地方,水液也一直流,把哪里都染得水亮亮的。

龙头撞开软嫩的襞肉,把窄窄的甬道撑得很大,几乎要裂开。疼痛在昏睡的身体里流转,一点点传到了白修的大脑,他的眼睫轻轻颤了下,仍然没有清醒。

时青黛的脸半隐在光下,神色像是酣沉在这场性事里,又像在走神。性器又疼又胀,射精的渴望在上升,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有更深的、更无法控制的神思在动。

她想做什么?

操到里面?

已经操了,还操得很深。

顶进生殖腔?射进去?

不止。远远不够。

时青黛的目光冷了下去,血液里流淌的残暴在催促咆哮,想要掌控全部的思绪与动作。她偏了下头,温热的唇落在了oga的小腿上,微凉的皮肉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牙齿。

被架在肩上的那条腿猛地颤了颤。

下面也缩得很紧,仿佛要把性器夹断在里面,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含咬着。

重新冷静的时青黛按着白修的腿根,操弄变得慢了下来,机械地探开软肉褶皱,磨碾着穴襞捣弄。

白修的脖颈泛红,睡袍下面的皮肤也浮起大片的粉色,细密的汗聚在上面,又热又湿,

信息素充盈着整个房间,冷热轮回交替、密不可分,如此浓郁的信息素往往象征着至生至死的交合,是烈焰,是狂欢。

但信息素中心的性爱沉闷又缓慢,生殖器仿若被扯上重重的锁链,只闷声往里操,一点也不快。

穴襞被磨得发酸,缓慢的捣弄又深又重,里面的淫水热烘烘地冒气,大把大把地往柱身上呼。

alpha的眼睫遮住了大半瞳孔,潮热在持续的呼吸里绵延开来,她的指腹在oga腿心揉着,动作很慢,很重。重到仿佛绕过皮肉挠到了深处的骨头。

白修呼出的气也越来越热,霜雪沾上了融合的热度,闻上去却也感觉更加冰寒。

时青黛的鼻息尽是这种味道,在勾引她沉沦,但她没管。却也不是毫无反应,性器越来越烫,被磨过的穴肉火辣辣的,即使有淫水浸着也仍然烫极。

oga不适地动了下腿,腰腹在晃,腿根在抖,猩红的穴口撑得很用力,只能勉强含着性器。

闷热的气流从间隙里窜了出去,时青黛捞住白修的腰箍紧,阴茎深深操进穴眼,绞紧的软肉被撞开,挤压间磨得熟红。

唇边的呜咽断断续续,变得破碎又淫乱,白修的短发被打湿,几缕几缕地黏在皮肤上,即使上半身被操得微微颠簸也没有掉下去。

他面前的景象越发模糊,那只手已经看不到了,迷离的梦境沉沦进无底的黑洞,荡开湿热的情潮。

沉重的眼皮轻轻颤了下。

白修的腿根被撞得通红,水亮的液体被挤压得在周边泛起白沫,下体热得快要化掉,无情的操弄既不温柔也不狂躁,像工厂里的机械化设备,死气沉沉地干着活。

时青黛掐着oga的腰,身体下压时身前人的腿也下意识地跟着动,她抵着白修的腿根压过去,臀肉再次被抬高,性器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穴道的瑟缩突然间变得很快,被操到的襞肉软化,几乎要与湿热热的淫水融在一起。

又重又深的操干拓开了小穴的每一处空间,褶皱间隙被完完全全照顾到,未被开发的敏感处跳动抽搐,勾得oga的腿心越发湿了。

晶蓝色的瞳孔在光下变得更暗了,时青黛的眼白隐隐透出浅淡的红色,她的信息素在乱窜,与oga的融合交欢,早已分不清彼此。

她按着白修的腿微微用力,性器在浅浅抽出后拓进更深处,穴肉被撞得直颤,oga的腿根浸着细密的汗,和淫水搞混,哪里都湿得厉害。

疯狂的情欲被压在理智以内,时青黛的手从腿根滑到背脊,几乎呈一个拥抱的姿势,被压着的人腿展开出流畅的弧度,腿肚滴着汗,微微蹭湿了她肩膀的衣服。

她越操越深,性器捣弄得力道也大了起来,只有速度保持不变。

暂时。

生殖腔的口道被磨得发酸,alpha的操弄也狠,粗壮的龙头总是磨着穴襞撞,把里面干得直抽搐。

白修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里闪过模糊的身影,还没看清什么又重重地闭了上去。

他的思绪混沌,方才迷乱的梦象仍然残存在脑海,下意识以为这还是梦。

oga很困,顺着自己的心意伸手勾住了alpha的脖颈,被汗浸湿的两具身体猝不及防地贴近,“少校。”

时青黛的大脑险些宕机,对方靠得好近,潮湿的呼吸近在咫尺,近乎贴在了她的皮肤上。

……太近了

白修迷迷糊糊地在对方颈侧蹭了下,只觉得下面的操弄似乎停了下来。

梦和现实真像,他胡乱地想。

oga的声音因情欲而显得绵软,带着点渴求的味道,“还要。”

时青黛屏息,想要先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白修揽得越发紧。

“还要。”这次的语气硬了点。

连呼吸都快顾不上的人匆匆别过头,唇瓣却又碰到了对方的下巴。

“……”

alpha冷静地伸手,握住了环着自己的那截手腕,随后抽出性器,迅速把人翻了个身。

下体转瞬变得空荡,穴襞饥渴疯狂收缩,白修的脸被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想说话却发不出声。

都是他的梦了,按他心意来怎么了?

在白修要骂人前,一只手捞起他的腹部,滚烫的、沾着汗,他的腰臀被抬起来,跪趴在了床上。小穴翕张着往下面滴水,湿漉漉的洞口很快便再次被抵住。

“呜啊……”oga的声音被焖在了枕头里,破破碎碎,断断续续。

时青黛这才吐出一口气。这个姿势她与白修的上半身离得很远,操弄也方便。只稍稍往前一顶,她手里的腰便直抖,紧贴的下身密切地契合在一处,汗滴被挤成大片的水痕,黏腻地铺了开来。

白修偏过头,将自己的呼吸从被子里放了出来,他的耳朵红得很彻底,眼尾也早已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稍微一蹭便把枕头弄湿了。

时青黛按着他的腰操,什么话也不说,只一味抽出来顶进去,龟头总是顶到宫腔口,又撞又磨。

性器进得特别深,小穴似乎一下子变得特别浅,白修感觉到肚子快被顶穿了,他的呼吸又急促又乱,浅色的瞳仁蒙上了层很重的雾气。

浅浅的呜咽泄了出来,哆嗦嗦地抖。下面的穴口烂红,性器重重夯进去,青筋裹着软肉操,表面盘着层水亮亮的光,每每都能把里面烫得直颤。

时青黛额前的汗沾湿了头发,她空不出手,便用胳膊去蹭,白修的腰随即被按得下陷,火热的浪潮从相碰的地方起一路蔓延,后颈的腺体也缓慢地鼓胀了起来。

alpha嗅到了更浓郁的信息素味道。

时青黛压下去,在白修耳边说道,“生殖腔打开。”

“……”

真是一模一样的梦,连话都一样。这种话还要他听两遍。

他就没听过哪个oga可以自己打开生殖腔。

若是在现实,他肯定温温顺顺地喊少校,再慢慢说句不会。

但不是。

白修径直略去无意义的伪装,左右也是在梦里,他就算突然发颠爬起来把脑袋往地上砸也没人知道。

即使他总喘着气,鼻息间呼出的味道都涩得要命,oga的语调听着依旧懒懒散散,说的话也直接,“操、操开吧。”

反正他是打不开的。

老师没教过,不会。

时青黛听到回答,指腹在他柔软的腰间蹭了几下,转而用力掐住,紧致的腰肢被捏得狂颤,下面的小穴似乎意识到什么,欢快地潺潺淌水,像失禁一样。

性器的插入骤然变猛,比刚才还要用力,热流一路烧到尽头,与放纵的快感汇合爆发,直冲冲地往白修脑袋扑。

他的手揪着枕头角,脸时不时地在枕头上蹭过,整个人被操得直往前,却因为腹部的那只手而很快又会回来。

alpha的面容看着冷静,手却也在轻轻地抖,硬胀的性器直往最里面捅,无情地撞着颤巍巍的小口,白修潮湿的穴道越来越软,逼肉翻滚着被操,又烫又胀。

他的声音更混乱,无意义的呜咽乱了调,舒服得直哼哼。

在白修以为就要这样被操开生殖腔、被送上快感的最顶端时,他的后颈突然被人轻轻舔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霎时间争先恐后地灌进了鼻子里,白修的面容骤然变得僵硬。

“……”

恶心,想吐。

潮热的穴腔被阳物挤得满满当当,黏腻的水液润滑着柱身与发颤的软肉,下面汗淋淋的,腿肉被撞得发红,穴腔也酸涩,禁闭的小口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撞开。

白修被操得发抖,身下的被褥、枕头也蹭得皱巴巴的。

oga本以为这是梦,他想做,于是做了想做的梦。他亲到了alpha的手腕,融进了滚烫的性爱里。

现在,性爱是真的。亲手腕不知道。

毕竟亲手腕的时候没人咬他脖子。

他没去想为什么一醒来就是在被操,现在没心情。

刚才也没工夫,光顾着爽了。

白修侧着脑袋倒在枕头上,喉咙一阵阵地难受,里面软肉痉挛滞涩,之前细碎的呜咽与呻吟都沉了下去。

alpha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将上半身微微抬了些,肢体接触让他下意识地发抖,这是情热期的本能反应。

白修冷淡地想,毕竟是oga。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身后的alpha,现在是他的伴侣,等一下会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注入属于alpha的、且只属于alpha的信息素。

白修的脑袋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越发清醒,之前那些昏沉的、迷离的,梦幻般久久覆在他思绪里的雾气散了开。他仿佛被浸在了冰水中,身体战栗,大脑被冷气侵蚀,昏昏沉沉,只有刺骨的寒意棒槌一样持续敲打着思绪,让他保持清醒。

头疼,恶心,相较第一晚,这些感觉强了太多。

下身被操得越舒服,越反衬出上身的难受。但不是不能忍。

白修把枕头一角扯过来塞进嘴里,牙齿用力咬住。

眼尾的薄红已然脱离了情欲,几乎在瞬间便失了生机。oga瞳孔里透出的光也暗沉到极致,了无生气。

时青黛的手在白修抖得厉害的腰腹处揉,舔舐腺体的动作很轻,信息素带着安抚的意味从周边淌过,却只让白修的脸色愈发苍白。

他咬住枕头,脸憋得通红,眼神却是冷的,身体的反应被性器操了起来,穴腔诚实地吸纳异物,吮得很紧。

生殖腔在密集深度的抽插里开了口,硬挺的肉刃直直操进狭窄的小道。

白修露在外面的脖颈绷得很紧,不论时青黛动作多轻,也没有放松下来。

alpha的手挪到了腹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皮按到了某个位置,突然问道,“很敏感吗?”

今天他一直在抖。

白修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只是脑袋轻轻动了动,看上去像点头。

他其实可以伸手去捂自己的腺体,挡住那令他不适的啄吻,问今天能不能不咬这里。

他也可以贪心一点,问明天,后天,以及更久的以后。

前提是,如果对方不是alpha。

现在不咬,易感期也是要咬的。早晚有什么区别?没有。

他与普通的oga有什么区别?没有。

按部就班地做就行了。被咬,被标记,把alpha的信息素当饭一样吃。甚至,更依赖。

就行了。

白修的思绪飘远了会,又自发地回了来,又酸又胀的后颈传来了细密的疼意。

他垂下眼,目光安静,枕巾被弄得很乱,边角消失在他的唇边,牙齿紧紧咬着。

……至少,等会alpha射进来的时候,他是喜欢的。

时青黛含住腺体,牙齿叼着磨,在抽插变猛时,她咬破了才愈合没多久的腺体,注入信息素。

白修浑身僵硬,强烈的不适感反上来,他颤抖着,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抵着那处尖锐的构造压,指腹瞬间出血。

白修努力忽略那些感觉,让全副心神集中在下体——他本来也打算这样做。

性器迅速胀大,龟头抵着腔襞,时青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手上突然很用力,攥得白修肩膀发疼。

oga期待的能射满生殖腔的滚烫精液没有出现。

他只感受到了很小一股的黏流溅在壁上,很热,来自外物。

alpha控制了精液量。只给他吃很少很少很少很少一部分。

白修的眼皮缓慢地耷拉下来,觉得自己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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