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水下
他的手在颤抖,竭力剋制住心中狂暴的欲望,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衣物,慎重得如同在拆开一份贵重的礼物。
赤裸的躯体袒露在他面前,她的腰似乎更细了一圈,能够轻易被他双手握住,显得更加玲珑浮凸,连带上面的蝴蝶刺青也缩小了,那对翅膀宛若寒冬前最后一片枯叶,一碰就碎。
他将她抱在身前让她背靠着他,先是舔舐她的耳廓,然后在后颈落下细细碎碎的吻,呼吸的热流喷在肌肤上,嘴唇触碰的地方带起酥麻的电流,使秦夙起了一层鷄毛蒜皮。
一声呻吟从喉咙舒服地溢出,楚思的吻不曾停下,同时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那对富有弹性的肉团,温暖的双手覆盖住细腻的皮肤,若有若无地擦过敏感的乳头。
他的手指一时按压,一时扭动,秦夙的身体很快软下来。
他按住她的膝盖,拉开双腿,湿漉漉的私处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透明液体不断从粉色花朵之间溢出,如海水一样腥咸的气味弥漫开来。
几条大鱼聚集在她面前的玻璃,黑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边,仿佛在观赏这个淫糜的画面。
秦夙的小穴随着那些鱼儿嘴巴一起颤颤抖抖地一张一合。
他将她平放在床上,改为面对面的姿势,双手贪恋地在她的身躯流连,密密麻麻的疤痕无阻他的兴致,由于缺乏运动,手下的肌肉比以前柔软不少。
他轻轻啃咬她的脖子,鼻腔裏全是她诱人的香气,他感受到裤子裏的物件肿得胀痛。
粉嫩的乳头被他用鼻尖碰了一下,舌尖在上面打转,像是在吃冰淇淋,仔细地品尝味道。
他轻轻的触碰如羽毛一般,越挠越痒。
秦夙嗯嗯哼哼地低声呻吟,手指插进他的髮间,慾求不满地催促着他。
他顺从地含住肥大的樱桃,一边舔弄一边吸吮,呻吟声顷刻大起来。
直到两颗乳头都被口水弄得刺痛,他才离开了挺立的乳头,舔过圆润的南半球,然后慢慢下落,在肋骨和腰綫都留下水痕,最后到达两腿之间潮湿的地方。
他沿着花瓣舔走黏稠的液体,用舌头慢条斯理地描绘那裏的形状,却刻意冷落中间的红色小点,只偶尔不经意用舌尖触碰一下,每次舌头滑过都能看见红肿的小豆在跳动。
越来越多的水从洞口流出,他把舌头伸进洞穴裏面,带出一股流水,接着随着水流向下,一直舔到粉红的屁眼。
陌生的刺激令秦夙浑身震了一下。
楚思一抬头,便见她咬着红唇,眼神迷离,胸口因呼吸而起伏,皮肤染上一层绯红,双峰上的葡萄沾着他的口水高高凸起,美得惊心动魄。
他感觉自己下面又胀大一圈,几乎要把裤子顶破,他掏出兴奋不已的性器,前端已经有了湿润的痕迹。
他握着坚硬的物件,用胀大的前端摩擦同样红肿的小豆,就着滑溜溜的液体,在花朵上一遍一遍地拭擦。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两人敏感的地方互相摩擦,紊乱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
“嗯啊啊嗯!”
耳畔的呼吸越发急促,忽然身下的人猛地抽搐,新鲜的水流源源不绝地涌出,床单湿了一片。
他将东西对准出水的地方,徐徐挺入,直到顶到尽头,两具灼热的身躯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将自己的温度完完全全地传递给对方。
裏面一如以往地紧致,紧紧包裹着他,两副身体无与伦比地契合,舒服得令人神魂颠倒,他忍不住深深抽了口气。
顾及到她虚弱的身体,他没敢用力抽插,而是温柔地探索,用不同角度擦过凹凸不平的内壁。
刚刚高潮过的阴道一受刺激便又製造淫水,贪婪地吞噬粗长的东西,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液体溢出,令每下动作都发出暧昧的水声。
缓慢的进出对两人来説都是折磨,若即若离的快感能把人逼疯,秦夙不自觉地抽泣,双手在他的背上抓出红痕。
“呜呜求求你快点啊,快点”
仿佛在报復她以前坏心眼的玩弄,他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依然保持着同样的速度,缓慢但深入。
翘起的前端不轻不重地磨过敏感点,欲望不断攀升,每一次的进入和抽离都使两人徘徊在高潮的边沿。
秦夙早已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不知何时已经满脸是泪,连嘴角都挂着唾液,呜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她双腿夹紧他的腰,将身体拉向他,自己配合旋律摆动腰部,想索取更多。
楚思没阻止她,只是在感觉到阴道蓦然收紧时骤然拔出,青筋暴现的阴茎沾满晶莹的液体。
明明只差一步就踏上云端,天梯却猝然倒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她抓狂,哭着说,“啊!不要走,嗯,快进来!”
身下的人主动将双腿分开到极致,能够清楚看见亮晶晶的粉红花朵,她在用最淫荡的姿态邀请他进入。
楚思粗喘着气,痴迷地欣赏这幅美景,蔚蓝的眸子沉浸在欲望之中,右手忍不住套弄自己硬邦邦的东西。
秦夙不明白他怎么停下来了,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
她用沙哑的声音央求,“求你进来快点操我,不要停!”
淫贱的话语几乎让他射出来,他低头就堵住她柔软的嘴巴,粗暴地吸吮,同时下身再次顶入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按捺住射精的衝动,维持着不疾不徐的频率。
他的抽插有多温柔,他的吻就有多猛烈,不给她片刻喘息的空间,像是要抽干肺部的氧气。
秦夙被吻得七荤八素,视綫逐渐模糊,眼前只有楚思的蓝眼眸,和周围蓝色的海水,犹如沉溺在茫茫大海,无穷无尽的极緻快感如海啸一样将她淹没。
玻璃后面是忠实的观众,他们用黑溜溜的眼睛不为所动地看着这裏发生的一切。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秦夙的肉壁无意识地倏然绞紧含住的东西,刹那间楚思浑身一僵,随即炽热的白液灌满狭窄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