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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宫宴之后,让晏大夫来吧。”

但是王爷一直拒绝。

正当战阳还想劝说的时候,容璟的声音又从马车里传出。

战阳一愣,似是幻听一般不敢置信,惊喜的问,"王爷,你、

突然间,战阳对苏澜也不全是不好的印象了。

摘星阁地处皇宫高处,风景宜人,能够俯瞰周围景色。

苏澜来到摘星阁的时候时间还早,这一次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

迷路,更因为已经熟悉皇宫,即便没有人引路,也没有任何的紧张。

尤其是她还知道暗处还有柳漪呢。

料想上一世,容璟也有这样的打算,只可惜自己愚蠢,被凌雪薇他们耍的团团转。

“澜澜!”苏澜正要找地方坐下,就听到银铃般声音。

苏澜蓦然一动,转头看到江遥遥朝着自己奔来。

江遥遥是武将江万山的女儿,二人从小就是闺中好友,苏澜在

九州城那些年,也是全靠江遥遥一家的照顾,才不被害死。

只是,因为自己嫁给容临风,帮助容临风,导致嫁给宁国侯世

子沈时北的江遥遥也备受冷落,最后还连累了江家和宁国侯,江遥遥也因此在流放之路为保清白跳崖而死,尸骨无存。

如今再见江遥遥,苏澜眼眶一阵发热,哽咽着发不出声音来。

“澜澜,你别委屈,宫门前的事情我知道了,他们真是太可恶了,

居然还污蔑你的清白,早知道我就该早早在宫门前等你!”

“我只是见到你很高兴而已。”怎么不高兴呢!

江遥遥还没事,还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有血有肉,巧笑倩兮的。

一想到这,苏澜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就知道肯定你母亲将你关着不让我见你,我都找你好几次,他们居然说你不想见我!真是岂有此理。”江遥遥顿时明了,更加的气愤了。

"不用理会他们,以后不会的了。”苏澜细细的看了一眼江遥遥,才说道。

“不是说太后找你吗?过来这边坐着聊,我跟你说,刚刚还有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江遥遥拉着苏澜到荷花池边,挤眉弄眼的笑的十分诡异。

苏澜看得好奇,江万山的妻子江夫人生性善谈,在京中颇有名声,江遥遥随着江夫人一样开朗,京中不少世家小姐都跟她聊得来。

“你说他们被浇粪了?”苏澜听了江遥遥的话,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

“那可是我亲眼看着的,不光我,不少人都看到呢!那场面你

没看到,可精彩了!"江遥遥说的十分幸灾乐祸。

"这是宫里,谁胆子这么大!”虽然说很是大快人心,但毕竟是宫里,秦王府如今风头正盛,有人敢这么做,这是挑衅啊!

“是沈时北。”江遥遥提到沈时北,爽朗的俏脸上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

苏澜这就明白了,宁国侯世子沈时北从小跟容璟一起长大,当

年容璟出征,沈时北就是副帅,二人就是生死之交。

今天的事她挑起来了,沈时北为容璟出头也是正常。

只不过当年有发生这样的事吗?

还是说她来迟了不知道?

“澜澜,你是替容临风担心吗?”苏澜走神之际,又听到江遥遥担心的话,“这事情是沈时北和容临风的事,你不能因为这个跟我生分了。”

“说什么呢!沈世子做得好!”苏澜一听就知道江遥遥误会了。

不说现在,前世她也不曾因为容临风和沈时北的事情跟江遥遥生分过。

只是说起沈时北和江遥遥的婚事,苏澜就心下一沉,正要什么时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吼声,“苏澜,你果然跟沈家的人是一伙的!”

伴随着着容惜意尖酸刻薄的声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异味。

看来他们还真是被浇粪呢!

苏澜抬起头,看到容惜意和苏柔倩朝着这边而来,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已经没有进宫前的精致,还显得有几分的狼狈。

只不过当年有发生这样的事吗?

还是说她来迟了不知道?

“澜澜,你是替容临风担心吗?”苏澜走神之际,又听到江遥遥担心的话,“这事情是沈时北和容临风的事,你不能因为这个跟我生分了。”

“说什么呢!沈世子做得好!”苏澜一听就知道江遥遥误会了。

不说现在,前世她也不曾因为容临风和沈时北的事情跟江遥遥生分过。

只是说起沈时北和江遥遥的婚事,苏澜就心下一沉,正要什么时就听到一声尖锐的吼声,“苏澜,你果然跟沈家的人是一伙的!”

伴随着着容惜意尖酸刻薄的声音,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异味。

看来他们还真是被浇粪呢!

苏澜抬起头,看到容惜意和苏柔倩朝着这边而来,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但是已经没有进宫前的精致,还显得有几分的狼狈。

“我说哪里来的一股臭味,原来是你们。”苏澜瞥了眼两人,冷

冷的说道。

"你、你别得意,你以为仗着璟王恩人的名义,就能小人得志

了吗!今天我哥哥就会当众取消和你的婚约!”容惜意生平没有试过

遭遇这样的耻辱,没想到苏澜还敢在这里嘲讽自己。

男人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她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男人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男人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男人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清幽,就当我是你宝贝吧!”

她却道“不,绝不,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男人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她“嘤”的一声,无限娇羞,男人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男人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男人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她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稍微的运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男人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做是因为,男人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替她解毒的时候,她是神智不清,而现在男人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男人的唇印。

她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对了,男人就是要叫她恨,至少强过她番才那般无边的空洞,没一丝感情。

现在好了,知道恨了,也算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一定有突破口,找到突破口,男人就能想法子劝她。当然如此还不够,凌峰定要让她恨的彻底。

男人淫笑道“嘿嘿!不愧是天仙谱上的美女,果然不凡。清幽,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二十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其实这也的确是男人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她、她她们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芳!

说的同时,男人的大手还在她玉肌上游滑动,边滑动便说道“我男人何等荣幸,竟能享受清幽心肝如斯美妙的身子。”

瞅到她脸上微微的动容,男人又作急色道“心肝,请恕宝贝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着她的神态,在男人除去她身上最后防线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悔恨,这让男人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她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双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男人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男人在挑逗,在深入,此刻她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男人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男人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

她的身子一下绷紧,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男人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手上更拨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男人抽出了手,她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男人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他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她飞快的瞟了男人一眼,见龙正专心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味道,心中大荡,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堪,她的身体不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男人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她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男人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男人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清幽心肝,怎会如此茂盛的?”

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男人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她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男人大大的分开。

她的要比她的宽上少许,两片饱满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男人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清幽心肝,你的小蛮腰跟雪妍也差不多粗细呢!”

说着,他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

她似乎嗯了一声,男人又缓缓舔上。

她激动的阵阵颤抖,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男人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她竟然就颤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男人抬起头笑道“好心肝,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张成是很传统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继续凑上嘴,极耐心的侍候着这天仙榜上六的美女。

她终忍不住哼了起来,男人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

她喉间轻轻的娇啼,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男人肿胀的难受,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她惊慌的睁开眼颤声道“翼儿,不要!”

男人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她,你就把我当作你宝贝吧!”

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依然相当紧窄,她不堪男人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男人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男人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没有办法摆脱世俗的约束,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之前是解毒情有可原,而今却被男人主动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男人深情的望着她道“,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弟子吧!”

说完,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她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男人平静地注视着她,男根仍在她体内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她的脉博。她瞧到男人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男人暗暗舒了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心肝一样待你的!”

她哼了一声,摆脱男人的手转过头去。

男人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男人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男人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男人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男人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她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男人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她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男人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感受着男人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男人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男人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跳动的巨龙。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男人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他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男人施为。

男人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她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男人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男人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她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男人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男人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男人的动作,男人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男人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玉臀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男人很有节奏,令她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男人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男人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她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男人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男人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她,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男人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她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男人笑道“心肝的意思是宝贝我很厉害哦?”

她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心肝”这称呼,男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男人柔声道“宝贝再伺侯你一次!”

“啊……”

她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男人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她却不理睬他,男人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她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男人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她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男人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男人的冲刺的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男人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男人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宝贝。”

她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男人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她尚在甜睡,男人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收回内力,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男人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男人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她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男人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心肝,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她微微颤抖,挥开男人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哦,求之不得。”苏澜闻言,倒是乐了,她还想着怎么取消婚约呢!

"呵呵,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克星罢了。”容惜意高扬着下巴,满是讥笑的看着苏澜,“被一个不能人道的废物捧着,就找不着边了?"

“你以为救了一个废物就能逼迫我们秦王府吗?做梦!”

"你走过来做什么?”

容惜意正是得意忘形,看到苏澜面无表情的朝着自己走来,没由来心一慌。

原本苏澜还没有想搭理容惜意,但听到一句一句的废物,立马冷下脸来,"你敢再说一个废物试试!”

“就是废物怎么了!”

“忘了告诉你,刚刚太医已经诊断出来他不能人道……啊……”

还没说完,容惜意就脚下一滑,没有注意自己正跌坐在了荷花池的围栏上。

“你刚刚说谁不能人道?”苏澜眸色凌厉的欺身而上,将容惜意整个人都压的往后仰,只要苏澜再往下压,她就整个人摔下去了。

容惜意死死的绷住身子,朝着旁边的人怒喝道,"你们还不过来救我!”

“你们若是敢过来,我马上将她推下去!”苏澜冲着想要过来的人威胁,才转头看向容惜意,“再不说,我扔你下去喂鱼!”

“就是璟王!这刚刚太后的慈宁宫传出来的消息,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容惜意咬着牙,忍不住说道。

“你以为靠着璟王回京就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做梦!他现在自身难保。”容惜意越说越气,“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有你好看!”

“放开你啊,好啊!”苏澜本是抓着容惜意的手臂,才让她不至于倒下,如今一松开手,就听到容惜意的尖叫混合着落水声。

苏澜站在围栏边,就这么冷冷的看着扑腾不停地容惜意,“嘴巴这么臭,容小姐还是下去洗洗,免得熏的别人。”

“记住,璟王再怎么不济,也轮不到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再让我听到你满嘴喷粪,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苏澜你别走,你给我等着!”容惜意一边被人救上来,一边冲着苏澜嚷嚷着。

“好啊,你尽管来。”苏澜头也不回的带着江遥遥走了。

“惜意你别急,马上皇上就来了,我们先回去找王妃商量。”苏

柔倩看着苏澜的背影,赶紧的哄说容惜意离开。

不管苏澜为什么变得这么嚣张,都改变不了她愚蠢的一面!

一行人匆匆而过,没有注意到在摘星阁上面的乾帝和容璟。

此时乾帝脸色冷凝,太医诊断的时间才多久,事情已经传出去了!

“璟儿莫要灰心,父皇会替你找来名医,治好暗疾和腿疾,一

定是能治得好的。”深吸了一口气,乾帝才语气艰涩的开口。

容璟只是淡淡谢恩,并无任何悲喜,给人一种如秋风落叶般落寞的感觉,“无妨。”

乾帝又是心口一滞,"你放心,今天嘴碎的人父皇一定会彻查清楚。"

“事实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不必为了儿臣这个半死的废人劳师动众。”容璟淡淡的回答,并没有因为乾帝的话有丝毫波动。

乾帝正心焦焦的,闻言更是一怒,"什么废人,不许这样贬低自己。”

“惜意太过骄纵,性情无状,是该让人好好调教,否则日后闯

出大祸。”乾帝边说边看着容璟,却发现他如同冰封的湖面一般没有

任何波动,当下更是一沉。

“只不过苏小姐毕竟是儿臣恩人,还请父皇宽容一二,莫要让人因为儿臣无辜受累。”

听到容璟主动恳求自己,乾帝不由地心中一宽,想到刚刚苏澜

也是为了替容璟教训容惜意,不由地夸赞:“是个好孩子,朕自当会好好嘉赏她的。”

“听说她跟临风有婚约,朕给她赐婚秦王世子妃如何?”乾帝又闲聊道。

容璟面露不喜,语气不冷不热的,“刚刚父皇不是听到他们听到容临风要取消婚事吗?父皇还是莫要乱点鸳鸯谱的好。”

乾帝见到转移了话题,哪怕是聊无关紧要的也十分开心:“那你觉得赏赐什么为好?毕竟是你恩人,你给朕提点意见如何?”

"父皇既有诚意,何不先问问本人。”容璟兴致不浓。

“倒也是有道理,不说临风之事,今日宫宴来了不少世家之女,都品行不错,才貌双全……”乾帝意有所指的开口。

"父皇还是不要耽误别人,儿臣也不想强人所难,祸人终生。”

看出乾帝的意思,容璟神色十分冷沉。

“胡说,你是威风赫赫的璟王,谁敢说一个难!”乾帝立马失了笑容。

“如今不是了。”提起这个,容璟也并无悲喜,“若父皇真的怜惜,不如将九州卫交给秦王,不然他们跟着儿臣,只会遭人排挤,还不如让他们回去九州城。”

乾帝的笑容瞬间冰封,一时间神色极为的晦暗,“你不必理会旁人,父皇给你的你就拿着便是。”

容璟垂着眸望着远处,不想多言,"父皇,宫宴该开始了。”

乾帝见状,又是心情难言,“你既然已经回来,父皇断然不能让你一人流落在外。”

容璟没有理会,而是先一步离开了。

乾帝看着容璟的背影良久,才幽幽的叹气,"李忠,你说怎么样

才能让璟儿开心?”

"这……”李忠垂着头跟在乾帝身后,“璟王心如止水,兴许我们找找璟王现在喜好什么,从而入手?”

乾帝琢磨了一番,“苏家之女,听说今日璟儿带她进宫的?"

此时,本是热闹的宫宴,却是一派的气氛诡异。

因为秦王妃正气势汹汹的跟太后告状。

乾帝的皇后也就是容璟的生母去世后,就一直没有再立继后,后宫之事这些年都是秦王生母贤妃处理,交由太后决断。

而今日的事牵涉的人不少,江家,沈家,还有苏家以及秦王府,只能由太后处理了。

"太祖母,惜意要状告苏澜仗着是璟皇叔的恩人欺人,故意推惜意落水,还请太祖母要为惜意做主呀。”容惜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的好不可怜。

“太祖母,还有宁国侯世子宫中行凶,肆意羞辱他人,孙儿也请太祖母主持公道。”

太后看着面前站满的人,不由地脑袋一阵赤痛,好好的宫宴还没开始,怎么闹出这么多事来。

她自然知道沈时北和容临风因为什么不对头,但众目睽睽之下

也不好处理他们两个,只能先行问苏澜:“苏澜,容小姐所告之事,是否属实?”

“回太后,臣女没有。”苏澜不卑不亢的上前,躬着身回答。“当时

我好端端的在闲坐着,容小姐自己气冲冲过来,何来臣女故意欺负容小姐呢?”

“你在太后面前还敢撒谎不承认!”容惜意闻言,不由地怒道。

“胡说八道!当时所有人都看着是你故意逼迫惜意到池边,还威胁惜意,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吓得落水,还敢在这里恶意狡辩!”秦王妃恼怒不已。

虽然这个事情是容惜意先过去的,但是苏澜怎么跟她的女儿相比,还敢推她下水,简直找死。

"没错,我们都看到了,苏澜恶意推容小姐下水的。”户部侍郎的千金站出来。

"我也看到了,分明就是苏澜自己心生不忿。”礼部侍郎的女儿凌婉思说道。

“虽然澜儿你是我妹妹,但是实在不该这样冲动。”这时候,连苏柔倩都一块开口了。

“胡说,根本不是这样的,分明就是她说……”江遥遥气死了,这些人分明栽赃陷害。

只是,她还没说完,就被苏澜拦住了。

“说啊,她说什么了?你怎么不说了?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辩驳!”秦王妃冷笑着看着苏澜,璟王的话她当然知道不能明说,所以才敢找太后教训苏澜的。

“既然秦王妃要这样说,那就敞开了说吧,臣女初回京城,何来跟容小姐有恶意呢?”

“若是说我仗着璟王的势就更不可能,我跟秦王世子尚有婚约,

我何故会得罪未来婆家呢?”

“当然就是你一招得志,目中无人了!”秦王妃听到这个,不由地心底一沉,和容临风互相对视一眼,眼里皆是露出不悦。

他们怀疑苏澜是故意的,分明是想要逼迫他们承认婚事!

“臣女本不愿自揭其短,当时是容小姐故意挑衅,自爆秦王世子会今日当众退亲,并非臣女恶意挑衅。”

“如果秦王府想要取消婚约,大可以直接提出,臣女虽然身份卑微,不如秦王世子未来前途无量,却也不是心比天高,执意不愿意解除婚约之人。”

“臣女可以接受解除婚约,但不能接受如此污蔑陷害,不过臣

女的确不该因此生气松手让容小姐落水,还请太后责罚。”

"你撒谎,不是这样的……”容惜意不由地开口,还没说完,就被秦王妃喝止。

她死死的盯着苏澜,眼底是阴戾无比。

好一个以退为进,居然算计他们!

此时他们若是说没有退婚之意,那这个事情只能大事化小。

如果他们要退婚,就等于承认了苏澜所说,今天秦王府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再说了,明明是退婚,反倒是成了他们不对,还要解除婚约,生生被苏澜踩了一截。

好生可恨!

苏澜这个贱丫头,居然把他们秦王府都算计了。

江遥遥此时也有些担心的看着苏澜,今天她这样做,跟容临风的婚事必然是要黄的。

哪怕是解除婚约,苏澜的婚事也会甚是艰难的。

毕竟苏家夫妇对苏澜现在是厌恶得紧。

苏澜冲着江遥遥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才道:“容小姐说我撒谎?

难道秦王世子要解除婚约之事,只是你臆想出来?”

“苏澜,惜意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就立马恶意伤人,如同闹市泼妇!”

“秦王世子,我观你面肿气躁,脚步虚浮,乃是身体大亏之象,像是眠花宿柳不能人道之相。”苏澜望向容临风,冷冷的开口。

“苏澜,你胡说什么!你胆敢羞辱本世子的名声!"苏澜的话,让容临风勃然大怒。

今天的苏澜,好生张狂。

"太后,你看看这个狂悖之徒,居然如此羞辱皇家,绝不能饶恕啊!”秦王妃也是气得哆嗦,明明是容璟不能人道,她竟然污蔑到

她儿身上,分明就是故意嘲讽!

“孽障,你还不跪下!”苏夫人听到这话,也是真真觉得苏澜找死。

“开个玩笑而已,秦王妃和世子就吵吵嚷嚷,如同当街对骂的

泼妇。”苏澜淡淡的开口,目露惊诧的看着容临风,"秦王世子,难不

成我说中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你闭嘴!”容临风气得发抖,从未想过今日会在这里被苏澜羞辱!

“皇祖母,惜意的事情已然人证物证俱在,不必再跟她多费唇

舌。”

“既然人证俱在,是应当要好好惩治。”容临风话音刚落,一道颇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声音陌生却又不少人熟悉,立马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纷纷朝着声音的来源跪下。

“你们谁来给朕说说,惜意这事是谁做的?惜意有没有恶意挑

衅别人?”乾帝没有让你人起来,边走边走上首座问。

"惜意,你先来说!”

“皇祖父,是苏澜故意推惜意落水的,跟惜意没有关系!”容惜意立马指着苏澜道,还一脸有人撑腰的高傲和得意。

"可有人证啊?”乾帝一手撑着椅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当然,今天在场的人都能作证,忠勇伯爵徐小姐,建安侯张小姐,还有……”容惜意立马拉出来一堆世家小姐跟她作证,“还有苏姐姐,她也能作证。"

苏柔倩本不想出头的,但是被容惜意搬出来,只能站到了容惜意的跟前。

“没错,我们都能作证。”几人纷纷的替容惜意说话。

“你们分明撒谎!”江遥遥气死了,可苏澜只是朝着她摇头,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本王许久未回京,不知道现在百官官眷已经亲如一家宛如手足。”容璟缓缓从踏入摘星阁,虽然一步一拐的,但是依然是气度不

凡,昂首挺胸,丝毫不畏他人目光。

容璟的话音刚落,秦王容擎脸色一变,不由地跪下,"父皇……”

容临风见状,才堪堪的意识到事情变味了,跟着秦王一起跪下,但是仍然心里抱着侥幸。

秦王妃和容惜意却不懂丈夫和儿子的意思,两人都皱着皱着眉头想要询问,但是秦王已经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示意两人赶紧跪下。

然而秦王妃向来高傲,容惜意更是不认为自己有错,哪里会跪下来。

这不显得好像他们心虚吗?

其余侯门伯府的看到自己有人在秦王一列,顿时死的心都有了。

只有苏澜坦然的跪着,并未被这一切所影响。

江遥遥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苏澜,冲着她挤眉弄眼:怎么回事?

苏澜只是投以放心的微笑,让她看好戏。

接下来可不就是看好戏吗!

接下来,她会一点点击散容临风他们引以为傲的东西。

“皇上?”太后看到一地跪着的人,也意识到有些不简单了,朝着乾帝看去。

"好端端的,你们跪着做什么?”乾帝一脸莫名的看着众人。

“儿臣/臣惶恐。”秦王等人个个一脸便秘的样子,总不能说他们结党营私的吧。

要说岂不是自曝其短?

“是儿臣教女不严,在璟弟宫宴上闹出诸多事来,给璟弟添堵,是儿臣之过。”跪也都跪了,秦王容擎只能先认错了。

“臣也教女无方,臣有错!”苏自行连忙告罪,死死的瞪了一眼苏澜。

“原来是这样。”乾帝点点头,“但不是说旁人推她的?老二你这是没搞清楚状况呀。”

"一巴掌拍不响,惜意作为皇室中人,理应谨言慎行,她不去荷花池边,也就不会给旁人机会了。”秦王也不知道乾帝心思,但是说到这里,只能先以退为进了。

“父王!”容惜意低声,怎么反倒是她的错了!

"老二你是觉得惜意有错在先了?”乾帝又问。

"是,儿臣认为双方都有错。”秦王回答道。

“既如此,那落水一事,就这样过吧。”乾帝垂着眸,淡淡的说道。

“父皇!”即便是秦王妃此时也不满了,这样揭过算什么?

“皇上,虽然双方有错,但是小女推倒容小姐实在不分尊卑,行为暴虐,理应严处。”苏自行也开口道。

“苏相当真是公正严明,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小姐不是你亲生的。”沈时北给容璟递了一杯茶,慢慢悠悠的说道。

“沈世子说笑了,苏某只是觉得有错也分轻重,重的就该狠狠处置。”苏自行抽了抽嘴角,冠冕堂皇的说道。

"秦王妃也觉得,这样处理不好,理应严惩?”乾帝揉揉眉心,

看不出喜怒的双眼一一扫过众人。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犯错之人,自然是要严惩的!”秦王妃余光扫了一眼容璟,一脸正气的说道。

众人微微屏住呼吸,一时都能感觉到璟王和秦王府这没有硝烟的战火。

“刚刚不巧,朕和璟王当时就在荷花池上面的凉亭里,正不巧,倒是看到了惜意落水的前后。”

“倒不知道为何,你们说的跟朕刚刚所听所看不一样。”

"难不成,是朕老了,耳聋眼瞎?看错了?”

乾帝话一出,周遭倒是猛吸了一口凉气,刚刚说话作证的几个世家小姐都不由地软了身子。

欺君之罪,轻则人头落地,重则满门诛连。

秦王妃面色大变,容惜意更是当场瘫倒。

秦王容擎想要说话,却是张了张嘴,什么都发不出来。

苏自行嗫了嗫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这事好像跟他无关,好像又跟他有关了!

苏柔倩紧紧的攥紧了双手,才不至于自己支撑不住。

刚刚,居然皇上就在旁边听着?

刚刚苏澜这般冷静应对,还故意引导他们作证,是故意的不成?

苏澜当然是故意的,但一开始她也不知道乾帝和容璟就在旁边。

毕竟摘星阁这里建造设计精巧,假山流水纵横交错,有时候这边看着是荷花池,旁边又是另一番景致。

后来自当是柳漪传来的消息。

苏澜就明白容璟的意思了,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她当然不会错过机会。

自六年前璟王失踪之后,秦王府风头无两,而不久前璟王回京还先解决了昌王。

一时间现在就数秦王年长又是的名正言顺的第一顺位人,所以巴结秦王府的人不计其数。

她还记得当年众星捧月的秦王妃何等风光,容惜意一说话,无

数的世家千金侯门小姐都来附和。

秦王妃就更是一呼百应。

当年没有挑出来,现在就由她来。

乾帝还没死呢,谁容得了秦王府如此百官簇拥。

这是功高震主啊!

他可以不替璟王出头,但是绝不会容忍这么多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欺君罔上。

“孽障该死!儿臣该死!”秦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贤妃也是双腿一软,不由地跪了下来,“臣妾该死。”

秦王妃和容惜意早已经大气都不敢喘了,虽然他们敢背地里嘲

讽容璟,但实际上不敢捅到乾帝那里去啊。

况且事情才在太后宫里发生,转眼间就传出去了,虽然不是他们故意打探的,但是…

秦王妃心乱如麻,总觉得是落入了陷阱。

“听说贤妃最近身体有恙,就不要跪了。”乾帝倒是没有立刻追究,而是冲着贤妃关切的道。

贤妃身体一颤,更是心惊,“皇上,臣妾无、无事。”

"怎么会没事呢,肯定是身体不好才让宫里的人有机会胡作非为。”乾帝十分温柔的说道。

贤妃这一听,瞬间面如土色,刚要开口,就听到乾帝说道,"贤

妃就多休息休息,往后宫里的事就让淑妃和德妃处理吧。”

"皇上!"贤妃眼前一黑,声音都有些凄惨了。

可乾帝并未理会,转头看向秦王,“容惜意顽劣骄纵,满嘴谎言不敬尊长不知悔改,还恶意威胁他人撒谎欺人,天荣没有这样的子孙。”

“故,玉牒除名。”

吸一时间,满堂抽气声,容惜意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乾帝这番作为,分明是不认她了!

虽然她依然是秦王府之女,但未来她就不是天荣子孙,她走到

哪里,都是一个笑话。

哪怕是将来秦王登上大位,她依然是洗不掉这个污名。

"不!皇祖父,你原谅惜意,惜意再也不敢了。”容惜意哭着哀求。

容临风根本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求情道:“皇祖父!惜意年幼无知,你原谅她一次……"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乾帝这话说的极为的冷。

秦王妃又是背脊一寒,哆嗦着唇发不出声音来。

这事没有明说,可大也可小,惩处这么重皇上分明是打她的脸。

还比真的打脸还让她难受。

然而乾帝的动作还不止,又听到他语气平淡的开口。

“齐家治国平天下,家都治不好,如何治国,秦王还是多空出时间管管府里的事,如今璟王回来,就交给他吧。”

这是夺了秦王的权了。

风头无两的秦王府,今日不复存在。

秦王背脊颤了颤,哑着声音,“儿臣多谢父皇教诲。”

“苏相啊,你现在觉得,栽赃陷害欺上瞒下是轻是重啊!”乾帝话头一转,问。

苏自行抖了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秦王府都这样处置了,他说什么都不是。

“臣罪该万死。”

“既然苏相这么说,刚刚砌词污蔑之人各自官降一级,官眷褫夺诰命,赔偿一千黄金给受害的苏澜作为赔罪吧。”

“苏澜,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本以为没事的秦王妃,又差点抓狂了,在这里的世家夫人有诰

命的,就数她诰命最高,乾帝分明就是拐着弯也来惩罚她。

还故意问苏澜的意见,这是磨擦她的脸面。

而其他好不容易挣得诰命的夫人们,也一时间心情都又气又恨又悔。

“皇上英明,此事臣女也过于冲动,臣女从小乡野长大行为粗莽不通礼仪难为世子妃,令人不喜也是在所难免,未免日后有损秦王府声誉,烦请皇上替秦王世子和臣女解除婚约。”

“孽一-澜儿,你岂可在这里拿这种事麻烦皇上!”

“苏澜,你莫要胡说!”容临风沉声,他要和苏澜退婚归退婚,但是轮不到苏澜提出!

尤其是还是在此时此刻!

“皇祖父,今日是惜意一时开玩笑,才导致误会发生,孙儿和父王母妃都不知情,孙儿和苏澜青梅竹马,人所周知,孙儿一直都在等苏澜回京成亲。”

“如今因许久未见所以有误会,孙儿会给她解释清楚的,还请皇祖父明鉴。”容临风冲着乾帝开口。

“澜儿,惜意之事是我误会了你,如今我跟你赔礼道歉,你莫要真恼了我。”

"不过,若是澜儿有喜欢的人,执意退婚,我自当成全了。”

容临风的话让苏澜挑了挑眉,她知道容临风心思深沉能屈能伸,但的确没想到他真能不要脸到这程度。

一旁容璟垂着的眼眸一闪而过戾气,放在一旁的手陡然一紧。

沈时北看了一眼,连忙给他倒茶,挡住容璟倾泻而出的杀意。

虽然知道容临风不怀好意,但是总归是别人的事。

再说了,容璟还是长辈呢,觊觎侄子的未婚妻子,传出去可对谁都不好。

乾帝倒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下意识倒是看了一眼容璟,发现他并无异样一时也拿捏不住他的心思了。

“苏澜,你可有喜欢的人?”乾帝问道。

“臣女并无喜欢之人,但对秦王世子亦无男女之情。”

“澜儿,既然你无喜欢之人,我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的。”

"世子,男女之情最忌过于卑微,傲气尽失。”苏澜忽地开口,声音温软轻柔。

“既然世子坚持,不如我们就约定三月之期,如若我三月之后

并未改变心意,我们依然解除婚约,如何?”

苏澜倒也不在这里坚持,既然容临风要玩,她就陪他玩玩。

本来她对提出退婚并没有全然是好处,毕竟退婚之后,她也还

要面对凌雪薇的刁难。

她才刚刚重生回来,很多事情还没有准备好。

容临风看着笑容清浅的苏澜,眉头微微拧紧,总觉得是苏澜在算计他。

三个月,如果他不作为,就是他打脸自己。

若他有所作为,苏澜依然可以拒绝他。

横竖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而且他在乾帝面前还成了只是因为一个女人连傲骨都没有的人!

普通人可以,可他是天家之人。

容临风心神纷乱,明明苏澜之前不是这样的,为何今天突然之

间变了,好好的让他实在措手不及。

“临风,你看如何?”乾帝面带浅笑,目光却是别有深意。

“皇祖父,若是苏澜无心,那自当是遵从她的意见的,兴许是孙儿无能,入不得苏澜的心。”容临风朝着乾帝拜了拜,“是孙儿无用,还劳烦皇祖父费心。”

“苏澜,你是否需要考虑几月?”乾帝望着苏澜,如鹰般锐利的眸色透着别样的意味。

此时摘星阁的气氛都有几分的诡异。

这事情到现在看似容临风退让了,实际上反倒是压力给到苏澜了。

退了,就是瞧不上天家之子,这苏澜是想上天呢!

怎么说,这也是乾帝的亲孙子呢。

再者,现在连秦王世子都看不上,之后她要再找婚配可是休想了。

不说京城,就是远离京城,但凡跟京城有些关系的,都不会找

苏澜来得罪秦王府。

毕竟,即便是今日秦王遭到惩罚,但谁又能知道,他日是如何呢。

要想知道六年前璟王也是风头无两备受宠爱无人可比。

如今不也

江遥遥也朝着苏澜挤眉弄眼的,虽然她也很恶心容临风装模作样的故作情深厚谊,但此时形势比人强,她还是希望苏澜软和一下,后续再想办法。

如今当众折了容临风的面,多少有些让乾帝也不痛快的。

亲疏远近,容临风是亲近,苏澜是疏远。

容璟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杯子,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有些发白。

沈时北此时也拧紧了眉头。

怕苏澜不答应,引起天子一怒会是如何。

又怕苏澜答应,旁边这个疯子说不定会发疯。

苏澜还是太不顾后果了一点,居然在这个场合提出解除婚约。

虽然让容临风颜面尽失,但她也没有好处。

现在这局对苏澜也不利了。

苏澜知道容临风的目的,但还是咬咬牙道:“回禀皇上,臣女感念秦王世子情谊,本不该拒绝。”

“但因臣女乃克星之命,刑克至亲,臣女实在不敢为了一己之私害了秦王世子。”

即便让所有人不喜,冒着得罪乾帝的风险,她也绝不会再嫁给容临风。

容临风休想再借着她,从容璟那里骗取一丝一毫的帮助。

苏澜眼神坚定,她要看看,这一世没有璟王的支持,容临风还能不能走到巅峰。

此言一出,容临风又握了握拳,好一个苏澜,倒真是伶牙俐齿。

乾帝闻言,身上的肃杀之意倒是瞬间尽散。

“既如此,婚约就作罢吧。”乾帝摆摆手道。

“苏澜谢过皇上成全。”苏澜说着又道,"今日臣女耽误璟王宴会,是臣女的罪过,臣女愿将皇上赏赐的万金尽数给璟王赔礼。”

说完,朝着低垂着头快速朝着容璟眨了眨眼睛。

既然乾帝听到了她和容惜意的话,这一番举动,料想也能让乾帝对她的印象不那么差的。

容璟的眸色变了几变,心里隐隐有一丝异样流淌而过。

沈时北却是没好气的瞥了眼瞬间阴戾全消的容璟,不由地低声打击他:“人家现在是克星,嫁不成容临风,你觉得你就有机会不成?”

容璟在乾帝和太后心里地位更是不一般,今日苏澜走了这一步,

虽然是退了容临风,但也给容璟添了大麻烦。

不过她还想到把万金给了容璟,倒是怪有意思的。

个人人不喜的丫头,各个肯定阳奉

阴违不想拿出千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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