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
在这个被称为最奢靡繁华的年代,贵族肆意压榨着自己领土里的平民来换取财富,最高行政中心的国会也不作为。贫富差距一度拉大之下,抢劫枪击事件层出不穷,各类黑帮协会孕育而生。
又一起黑社会枪杀贵族的报道。
苍鹤放下手中的报纸,将新闻压在下面,露出另一页的小道八卦。而他的教父——旁人只知道他叫李——才刚刚落座。
作为皇室国教会的主事人,李每天早晨都格外繁忙,他要去给教童上圣课,要去听完信徒的祷告。虽然是苍鹤的教父,但李格外年轻,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黑色短发,黑色眸子,眉眼间是仁慈的,又清冷得让人不敢造次。李还没坐上凳,手就拿起筷子夹了一筷鱼肚肉放到苍鹤碗里。苍鹤恬然一笑,半是撒娇道:“这鮰鱼要蘸酱油才好吃。”
李挥手让随侍的教童去厨房找酱油,自己亲自动手为苍鹤盛碗白粥。
就算国都已经西化严重,身为国教会的李还是更倾向于传统中式早餐,要有鱼肉有稀饭有鸡蛋——这又是西方常说的营养均衡。
“你许久未主动来找我了,就一定得等我请么?”
苍鹤很是会卖乖:“父亲是想我了吗?我才承袭爵位,有很多人要去认识结交,很多事要去处理。这段日子忙完,就可以常过来了。”
李这才抬眼看他:“若有棘手的事,尽管来找我。”
苍鹤点头应下,无味地吃下那块本该最鲜嫩的鱼肉。
苍鹤是他在国教会的教名。
若要论起他的世俗名字,那应当和皇室一个姓才对,但他不愿意从口中说出那个字,太恶心。认识他的,不敢直呼其名,只敢叫一声郡王;不认识的,他便介绍自己叫苍鹤,慢慢地别人都不提及他那个名字了。
酱油送了过来,他心不在焉地咬着筷子再没吃什么,李瞥了他一眼,冷冷道:“既然回教会了,就要有神子的样子,我不喜欢你穿衬衫。”
苍鹤很努力才笑了一下,他说:“我知道了。”然后起身离开餐厅。
教徒的衣服对于年近二十五的苍鹤来说有些太过窄小幼稚了。
他站在自己长大的房间里,陈设十几年来如一日的没有变化,陈旧得可以放进博物馆里考古,他看着挂在衣架上的教服。
纯白色带领结的短袖,金线刺绣的黑色短裤,小男孩时期的装束怎么看都不适合现在的自己了。但苍鹤还是佷认命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努力将身体塞进那套短窄的教服里。一抬手就漏出一截腰肢,衣摆又箍在胸口露出一点乳晕,那本来就短的裤子更是牢牢绷在他臀部,裤脚勒在腿根,一双长腿暴露无遗,刺绣的针脚在积压着他皮肤。
苍鹤有些难为情起来。
他四肢内侧都有一条细长的疤痕,像是玩偶的缝合接口,他极少将这些疤痕暴露出来。合拢腿藏着,但好像更该窘迫的不是这些疤,他苦笑了一下,取过方领长袍穿上,最是纯洁的白色,国教会神圣的图腾,却将他勾勒得像是位使尽手段展现情趣的妓子。
将齐腰的长发从袍子里揽出来,推开门,门外守着一位十五六岁年纪的教童。
教童告诉他,李在办公室等他。教童心思纯粹,打量他,停留在他腰身或是腿上的目光也赤裸裸的纯粹,他很惊疑苍鹤穿得如此紧身如此短,说不定在心里骂了句怪人,但国教会教导他的,就是不能乱说话。
所以教童有些慌乱地跑了。
苍鹤微扬着下巴,很是矜贵地走过长廊,到达李的办公室门口。门开的一瞬间,他故作的高傲被抽走,跌进李的怀中。
李扶着他腰,垂眸看他,暗下来的眼神有一瞬间的痴迷,苍鹤捕捉到了,于是轻笑了下,吻了上去。
舌头腻腻地纠缠在一起,衣服被推在胸口就再也上不去,将胸口的肉压得鼓起。苍鹤被抱着坐到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双长腿悬空晃荡,白皙得竟有些泛着死人才会有的青灰色。
李嵌入他双腿间,抚摸他被窄小的裤子勒住的鼓胀。苍鹤表情淡淡的,嘴里却在轻轻哼着。李又吻了上来,拨开苍鹤挡在胸口的头发,隔着衣物捏拧抠弄乳首两点,有些痛,苍鹤不满地咬了他舌尖,将他推开了。
李边啄吻着他唇瓣边哄他:“别生气好不好?”
小心翼翼的模样,完全看不出这和刚才餐厅里不容置疑的神职者是同一个人。
他解开苍鹤的裤链,那有反应的物件弹跳出来,终于得以从束缚中逃脱的轻松让苍鹤呻吟,李抚摸着扣弄顶端,咬着他耳朵。
“该给你重做一身制服了。”
苍鹤笑而不语。
他架起苍鹤的腿,让他踩在桌子边缘,将短裤一掀,下体一览无余,饱满的臀肉被拉伸紧实,大方呈上藏匿其间的菊穴。李手指从柱体上滑下去,带着分泌出来的清液,戳动这那粉红色泽的地方。
他含着那圈鼓出来的乳肉,连带着衣服一起狠狠一嘬,苍鹤弓了身子,前端淌出了更多的清液,顺着囊袋滑进股沟。
“果然还是喜欢你穿这个。”
勒肿的胸,带着刺绣红痕的腿根。如果说小孩穿大人衣服是向往成熟的魅力,那偷穿小孩衣服的大人,就是肮脏变态的性欲望。
那粗野的东西顶在了穴口,苍鹤攀着他肩膀,低低道:“可我不可能永远不长大。”
一捅而入,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好在疼痛带来的耳鸣没持续多久,他已经太适应被别人进入、捣弄,他在李耳边虚虚地喘着,垂着眼眸,看着自己那不知何时半软的东西随晃动敲打腹部。他甚至觉得连这喘息也不过是在做戏。
他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看着摇晃的天花板。
李的吻细细密密又覆盖了上来,他回应着,舌头被从口腔拉出,还在像蛇那样纠缠在一起,唾液淅沥淋在他下巴,他永远学不会在接吻的时候呼吸,此刻已经有些眩晕了。他的舌头被玩弄、性器被玩弄,穴口也在被玩弄着。苍鹤下意识握了握手,捏到一片虚空,他终于松了口气,捧着李的脸,更用力地吻上去。
粗大的东西在肠壁里快速捣着,即使苍鹤支起腰去迎合,仍觉得肉壁要被捣碎带出来那样。身上窄紧的衣服被汗打湿,贴在皮肤上让乳晕更加明显,李放过了他嘴唇,隔着衣服咬住乳首,上下牙一切,苍鹤就抖着腰射了出来,精液粘在李黑色的教服上,扭曲地拖拽出一条痕迹。
他一泄身,整个人就敏感得不行,东西还在穴里冲击着,将高潮似浪涛那样叠叠堆到顶峰,肠壁痉挛得不行,苍鹤咬着手背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泪却从眼角滚了下来。
李掐着他腿肉,在里面狠捣几记,盯着最深处颤抖的肉壁,将浓稠的白精灌溉进去。他抽出来时带出不少液体,苍鹤以为流血了,伸手一抹举到眼前看,又松了口气,任由自己脱力地瘫在办公桌。
手臂落下砸在桌面上的声音很响,苍鹤不觉得痛,他看着李亲吻他还在抽搐的小腹,虔诚而认真。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最爱的妻子。”
苍鹤很想笑,觉得讽刺。他四肢那缝合线一样的伤疤艳红得要命,闭上眼,他还是觉得好痛。
那个地方,就在这张办公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