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暴怒的师兄
戚轻鸿坐在地上,师兄的肉体则是完全软倒在他身上。
这瘫软的肉体像是已经失去支撑自身的力量,上半身的身体无力地紧贴着他的胸膛,下半身则是胯下双腿大开,软软地瘫在两边,连股间肉穴也像是松软着闭不合般,完全无法吸附住射完软下的肉棒,只能让它从穴里滑落而出。
“哈啊……哈啊……”师兄的头就在他的脸颊旁,还茫然的他什麽也没做,只是微张着嘴,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息。
穴内又被内射一次,似乎让师兄有些迷醉,他不再主动说淫话做淫行了。
可戚轻鸿又觉得似乎有点不对,他又观察一会师兄後,发觉师兄的眼神态度都有些改变,举手投足间像是少了些淫荡抚媚,多了些无关淫慾的思索。
他於是再仔细看着师兄的眼睛,师兄的眼里都不再只是有着饥渴的性渴望,这双眼还隐约扫了前大师兄与殷渊夜一眼。
虽然也就注意这麽一小会後,又显得有些昏沉,可这表现证实师兄并不是完全只是在发情,他确实有了一些理智。
戚轻鸿想着,看来是他的体液起了效用。
由於他长年认真修行清心诀,他百毒不侵心神不扰,他的体液虽然没能到可以成为解毒药,却也有清心避邪之效,可以缓解因邪术而起的一些作用。
而师兄此时会失去清明的理智,会在这地方神智不清的发情,起因虽说是提魂尘,但远因是因为师兄被长期施用邪术造成的结果。
提魂尘不是媚药,它不会使师兄发情。
他的体液对毒对邪术都有效,虽说由於提魂尘不完全只是毒,用他的体液不能真正太多的缓解提魂尘造成的兴奋问题,却能极大缓解师兄因邪术而起的异常淫慾。
先前看似没起效,应该只是量不够,与做得不够久,没能让师兄去够多次,得到够多的满足。
所以在连续让师兄高潮又连续内射後,师兄身体也许还有兴奋,也许神智没有到完全清醒,但在这样双管齐下後,发情应该是解掉大半。
眼见师兄还在喘息,戚轻鸿倒也不想就这样继续硬干下去,而且师兄的发情已经算是解决了,他也比较有心思关注些别的事情。
他於是看向这危机的源头,丢出眼球造就这一切的前大师兄。
此时他才注意到,原本隔绝他们与前大师兄两边空间的玻璃,已经被撤销了,但前大师兄依然被禁制给压制到只能站立原地,嘴里还在喃喃念着些碎语。
前大师兄目前的身体情况,是肉眼可见的奇诡。
他的身体本身的抽动扭曲是减轻了,可他却全身都被细长的暗红藤蔓给网住包裹,在少了眼球的眼眶里,更是被藤蔓给牢牢包裹起来。
不过,似乎这些藤蔓有稳定与止血作用,他的身体包含眼眶虽说看着诡异,但身体状况总体来说不差,就是他似乎也被提魂尘影响,他眼睛奇异的张大,精神似乎有些过度兴奋,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就这贱人,我居然输给一个卑贱的魔教炉鼎,还被恶心的羞辱……”
“师兄不是炉鼎,也没当过炉鼎,输了就输了别藉口一大堆吧。”戚轻鸿也就是当打发时间随口一说,而且他对这人这论点也是听到烦了,师兄也就年少弱小时差点成炉鼎,他找不到太多地方污蔑师兄,也用不着抓着这点当藉口不停侮辱师兄。
“还有你!”前大师兄意外地在此时兴奋起来,他突然的提高声音,让戚轻鸿感到很倒胃口。
“空有戚家高贵身份的废物,就跟你爸一样自甘堕落,明明身份不低,却找了个曾被魔教抓去玩弄的卑贱女人做妻子,生个孩子就号称气血大损,没几年就死了……有点血脉又如何,那女人肚子里还不知道破成甚麽烂样”
然後他就被打了。
戚轻鸿更意外的看着眼前不知何时,已经清醒到足以站起去打人的师兄。
师兄这一拳也是挺重,重到完全看不出他的股间流着淫液,神智都还没完全清醒,但就算是如此虚弱的师兄,看来打个人也还是不成问题。
“输不起屁话一堆,我看在你家份上让你让了多久,你不能凭自己本事服众,还是我的错了是不是?”
那双碧绿双眼染上火爆气息,戚轻鸿真没想到,好久不见的火爆师兄,竟被这蠢货给惹到重现世间了。
戚轻鸿知道,师兄卫无暇,原本的脾气就是如此火爆。
师兄只是平日不关心他人他事时会显得冰冷,可他脾气上来时是火热暴躁,而修行冰心诀强化了他冰冷的那一面,却从未使他变成真正内外冰冷的人。
他暴烈起来依然如此火热,戚轻鸿就看着他在一拳把前大师兄打倒在地後,完全无视禁制试图攀上他的身体,而是精准的补上一记重踩,朝着前大师兄的股间狠狠践踏下去。
肌肉线条修长完美的赤裸脚掌,正踩住前大师兄的胯下肉棒,还在原地转呀转的深入践踏,以着要把这物给踩扁踩烂般气势的踩着。
禁制在攀上他身体的那刻就烟消云散,戚轻鸿知道是殷渊夜出手,身为唯一对前大师兄的直接负责人,自然是有资格掌管针对前大师兄的禁制。
不过师兄之所以这麽不客气的直冲上去,无视禁制攻击前大师兄,他究竟是有把握殷渊夜会帮忙,还是什麽都没想的凭着一股怒气贸然出手,这戚轻鸿就不能确定了。
毕竟现在师兄与其说是缺乏理智而暴怒,不如说是因为理智的降低,使他越发展现出自己的本性。
师兄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有时还有些缺根筋,原先师兄是因在门里处境微妙,而逐渐习惯於压抑自身本性,这时却因这意外事件失去压抑本性的理智,如此肆意展现脾气的师兄可真是好久不见。
师兄持续重踏着脚下这根肉棒,嘴里还念念叨叨的骂着。
“整天做十件嫌九件,剩下一件还不见得甘愿做,这麽想服众你倒是做事啊?又不是没本事做,眼睛别长天上屁话少点多办事,你早就不会是空有头衔没人重视的空包弹。”
“要当大师兄,就是要能打要能办事,论打你在门内实力也够,就是不办事,大家都长眼睛看得见,就靠我做事能遮掩多少?以为把不想做的都私下推给我,就没人知道你不办事了?”
“不办事,还不给能办的人去做,整天嫌这身份不够那实力不足,不办还不让我分给能办的办,就这让我多了多少麻烦?”
“没脑子没做事还敢勾搭魔教学邪术,也不想想魔教勾上你是能做什麽?为自己那点破心思,自愿成为魔教弃棋,你给你家惹上多少麻烦?给我惹上多少麻烦?”
“还不如我现在就把你这根废了,就你这样你这辈子也是用不上了,不如让我踩爆,给我自己出口恶气也行……”
师兄看来是也压抑很多很久,戚轻鸿这样想着,他默默的坐在地上,乖巧的当个不出声的物件,只是安静欣赏起师兄如何发泄他多年的怒气,并不想打扰。
戚轻鸿看着怒气冲冲的师兄,脚下转动践踏着前大师兄的肉棒,嘴里叨叨念念的骂着前大师兄,他最开始时是没有邪念的在思考着。
他其实很同情师兄,师兄虽说由於武力确实是门内第一,自愿不当大师兄,多少是有些把大师兄位置让给前大师兄之意在,可他也不是全然不认可前大师兄的能力,不然他不会让位给他。
前大师兄本身,并非完全没有靠自己坐稳大师兄之位的可能。
宗门内习惯性规矩,是让门内最强当大师兄。
但这却不是说大师兄就非得是门内最强,大师兄只要有足够武力与办事能力就能当,有些门里也不是由真正的最强者当大师兄。
但前大师兄习於对任何事找藉口,他想当大师兄,又不想全然承担随之而来的责任,他想要受人认可,却不想为此付出应有的最大努力,这才是造成他处境尴尬的根源所在。
本就不是最强,挑事做的作为又恶化了他的地位,最终他选择自欺欺人,认为是他不是最强才不被门内众人认可,最终把自己这无意义的怨恨,都转移到师兄身上。
师兄原先是真心觉得前大师兄不是不能担任大师兄,才没有争位,算是让位给他,最後却是被前大师兄怨恨,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他才不被认可。
师兄对他的一片好心,完全被他完美的浪费,他对於这点真心同情师兄。
而在边漫无目标思考,边看着师兄以赤裸脚底践踏前大师兄肉棒时,戚轻鸿却不知不觉间,思考慢慢出现了一些邪念。
不知道为何,师兄踩着肉棒的赤裸脚掌,越看就越有感觉。
而师兄虽说下身还流着淫液,淫液正慢慢顺着腿滑落到地上,却还眼神鄙视,言词厌恶的,精神饱满持续践踏着地上雄性肉棒的举动,让戚轻鸿越看越觉得很有感觉。
这样莫名的反差画面,他是看得越来越心潮澎拜,越看来越觉得自身慾念正逐渐浮现,难以平息。
特别是想到,师兄腿间这些滑落的淫液,是他亲自挺着肉棒,插入到师兄的小穴,狠狠射精到深处再抽出,这些精液才能混着师兄的体液,从被他肏大的穴口里缓缓流出……
师兄是以这被内射过的身体,狠烈的践踏曾经淫辱过他的雄性,如此不喜被人淫辱的人,先前却如此淫荡的媚叫着舒服想要,求着他对他内射……
戚轻鸿越想就越有感,他的肉棒早在看着师兄践踏他人肉棒时就硬了,现在更是硬到有些胀痛。
他也不是失去理智,也不是不能忍,但他更想把自己硬挺的肉棒,插入眼前师兄的穴内,把他的鄙视厌恶,肏成淫乱的呻吟,再次彻底品味享用他淫荡的身姿……
不过想归想,戚轻鸿却也依旧忍着没动手。
他很尊重师兄,也很想珍惜能让师兄不再自我压抑尽情肆意的时刻,所以即使他慾念越发强烈,他也并不想打扰师兄的发泄时光。
师兄泄恨般的踩了好一会才停止,最後还朝前大师兄双腿间,往股间内重重地踢了一脚,气势彷佛是要把他鸡巴给踢进他自己身体般的强烈。
前大师兄早已不再说话,能让他对师兄有这精神辱骂的那把怒火,似乎被师兄给完全踩熄了,现在他就是个被细长暗红藤蔓包裹着的肉块,只会以粗糙声音哈啊哈啊的,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气。
现在想想,前大师兄是个吃不了苦忍不了痛的人,他应该没有能在痛苦之下依然精神辱骂人的能力。
因此他若还保有这点精神,那应该他身体的痛曾是减轻很多,至少在他辱骂时,感觉到的痛苦是较少的,他才能有这份精力继续辱骂。
能做到这点的,此地也只有殷渊夜。
他的藤蔓可以释放多种毒素,要释放个麻痹痛苦毒素,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但这也不像只被单纯的麻痹他所有痛苦,不然师兄这顿打,只会是完全的白打……
他有些好奇藤蔓是放了什麽毒,於是更注意起前大师兄的一举一动。
然後他看到,前大师兄被践踏的彻底的下半身肉棒,现在居然是奇怪的挺立,股间的布料还逐渐潮湿,看来是才射精过,也许是在朝股间踢的那一下後就射精了。
这让戚轻鸿想到,在他看过的师兄记忆里,他过去也是这麽践踏师兄肉棒,师兄也是在他的邪术操弄後,神智不清的为践踏欢愉喘息。
如今是风水轮流转,也换他被人用上这种他对别人用过的羞辱手法,也换他被人鄙视厌恶的践踏,自己也在神智不清之下,为践踏高潮到射精。
可殷渊夜对前大师兄肉体不可能有性趣,师兄当年会欢愉是起因於前大师兄的邪术,前大师兄如今如此表现,这是代表着
戚轻鸿悟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戚轻鸿真的想不到,原来真正有这兴致的,居然是前大师兄。
以这想法延伸出去思考,他竟不知道,眼前师兄对前大师兄的踩肉棒之刑,这究竟是处罚还是奖赏了。
也不知道师兄是不是因为注意到他的射精,师兄在前大师兄股间站定一段时间,接着就像是完全对他失去兴趣般,他转身离去。
师兄赤裸着一双腿,走回戚轻鸿坐着的地方。
虽说这双修长有力的腿,在几分钟前才在狠狠践踏他人的肉棒,但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的戚轻鸿,也是实在对这双腿生不起害怕心思,因为他知道这双腿再怎麽有力,也不会朝着他的肉棒进行同样攻击。
这双腿朝着他走来,在他伸直的双腿上,跨开两腿悬空站定,接着就朝着他面对面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