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高冷师兄告知自己被J人过
戚轻鸿,平平无奇,普普通通一内门弟子,今天也在烦恼道侣疏远他。
戚轻鸿的道侣是他的师兄,青云宗百里门内最知名内门弟子,出名的高岭之花清冷法修,卫无暇。
卫无暇其人,有可能是因为修行功法是冰心诀的缘故,他变成冷漠与火爆混在一起的脾气,平常时冷漠到众人平等一概冷,被真正惹怒时却像狂风暴雨般的火爆,战斗时更是会像暴风雨般用狂爆的火力击垮敌人。
在相遇时他就知道,师兄个性较为冷情,师兄不会有温柔体贴柔情似水之类的举动,他却很满足有师兄做他的道侣。
当然,师兄是长得好,一头柔顺的及肩银发,如翡翠般的碧绿眼眸,秀美俊俏的面容,与虽然看似纤细但却很具力量的身躯,师兄在外表上绝对是属於上上等。
虽说如此,他喜爱师兄也不是因为他的美貌,他更喜好师兄永远坚强坚定的眼神,与偶尔会展现出的,有些单纯缺心眼的反差人格。
他们的日子过得很好,好到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说,他们是琴瑟相调情投意合的一对道侣。
但从某一天,某个平平无奇到他甚至想不出那天有什麽大事的日子,师兄开始疏远他。
戚轻鸿不明白是什麽道理。
若是不想继续当道侣,师兄没必要也不会委婉,比起这样避开他,他更相信师兄会当面与他谈清楚。
若是还想当道侣,他就更不懂师兄为何故意疏远他。
想不明白的事怎麽想也不会明白,戚轻鸿於是决定,就在今天,他要去找师兄问个答案。
戚轻鸿轻易的在师兄房里找到师兄。
与他左思右想的许多情境不同,师兄即使冷待他了,骨子里依然还是个对他老实的人,被他一问他的疏远,就诚实的给他答案。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
戚轻鸿满头的疑惑应该是写在脸上了,师兄卫无暇继续说道。
“我近来才知道,与你正式成为道侣後,我就被人玩弄身体调教,一直被调教到现在。”
他那张冷漠的脸仔细一看有些羞红,但仍旧是一脸认真地继续说。
“对我如此做的是一个外门弟子,与我有些交情。”
“过去他与我同是外门弟子,後来我与他成为不同门的内门弟子後,我与他关系渐淡,但他从未对我展现恶意,我也没防备过他。”
“我与你成为道侣前,并不知他对我产生情愫,所以他在知道我与你成为道侣後,我并未注意他对我起了异心,让他得到机会以魔门惑心术催眠於我,命我受他摆布玩弄。”
“直到现在,他自认调教成功解除催眠,我才得知这些事。”
戚轻鸿对於这个告白有些震撼,但实际上他更震撼的是看着师兄说出如此遭遇时的模样,比起内容,他更震撼於师兄羞涩红着脸的美色。
“在解除後我记起所有被催眠的过去,他以此要胁我与你解除道侣,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你,因此才疏远你,是我的错。”
卫无暇说完後,脸已经不再发红,转而是一张认真严肃要说正事的表情。
“疏远你是我的错误,我应早日告知於你,早日决定彼此是否要继续成为道侣。”
“我并无意要让你在不甚明白的情况下做决定,若还有意与我做道侣,请你以意念探看我的记忆,请在看完我的这些耻辱过去後,再做出决定。”
听完师兄的话,戚轻鸿瞬间就决定,道侣他还是想做的,而且不管做不做,他都还是要看。
师兄就是师兄,即使未来真因这点嫌隙做不成道侣,他也该还是他的师兄,总得看看师兄是被人给怎麽了,事後才有个方向能处理。
“师兄,我决定了,请让我探看。”
说完之後,看着师兄也看着他,戚轻鸿放出意念,在师兄的许可下,他看起师兄给他看的回忆。
师兄所谓调教回忆的一开场,师兄就坐在床上,一个大镜子就立在师兄前面有段距离的地方,映照出双眼无神的师兄。
这是师兄的回忆,所以他也能感受到师兄脑袋完全是一片空茫,完全是无法思考的状态。
师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手在背後支撑着身体半坐半躺,玉势被满满的塞在他股间的後穴中。
如此一副淫乱的馍样,师兄也只是双腿大张,一脸迷茫的喘息。
“花上这麽多时间,终於调教到塞得进这个大小的玉势,现在是得让你下面尝尝男人的鲜活鸡巴了。”
那人说着话,师兄没反应,他也完全不介意。
不如说他似是也知道师兄不可能回应他,所以他并没理会只知在床上喘气的师兄,他命令师兄。“夹着玉势趴下身,脸抵着枕,开腿趴在床上。”
师兄服从的接受命令趴下身,脸抵着软枕,後穴还插着玉势,他曲着腿股间大张趴在床上,乖顺的不动等待着。
那人并没有也上床,而是先是不知道做了些什麽,房里出现一种奇妙的香味。
越闻这香气,师兄的身体就越无力,师兄逐渐失去所有力气,直到连手都无法抓握时,那人终於对师兄动起手来。
他将玉势抽出,後穴忽然间的拉扯快感,使师兄发出一声媚叫。
他又将手指插入,两指在师兄後穴里毫不留情地挖搅,另一手还握着师兄下身肉柱,以手掌握着上下施力滑动,彷佛是在挤榨又像是在玩弄。
也不知道是因为调教过还是他又施过什麽淫药,师兄的後穴既敏感,又渴求被磨蹭抽插,肉柱也对手掌的抓握滑动反应非常良好。
他只能以师兄的角度看着师兄,在大量的快感涌上的冲击下,师兄已经完全迷乱在快感中,只能软弱的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发出细弱的淫乱呻吟。
“被我侵犯後穴还只知缩着小穴淫叫,看来不论在外看着是多冷的高冷美人,被我调教出本性後,也就是个淫乱鸡巴套子罢了。”
听着那人的调笑声,师兄的脑子却迷糊到完全无法思考,连对方的话语都没能听懂。
这样的师兄似乎是让那人非常满意,他把玩一会,就按耐不住的爬上床,很快的他肉棒就抵着师兄的後穴,他将硬挺肉棒插入了完全无力抗拒的师兄後穴之内。
一瞬间的贯通让酸麻刺激一股脑涌上,快感使师兄的後穴一阵抽动,身体无力的师兄却无力再做什麽动作,那人见此,却对师兄的表现更加满足。
“这淫穴已经松到可以一插到底,还一跳一跳的,动得很激烈啊。”
他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师兄的上方,以全身压制住无力的师兄,胯下鸡巴往外抽,彷佛要完全抽出时,却又重重的插到了底。
“哦嗯嗯!”也许是一时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师兄发出从未有过的淫乱呻吟,穴肉抽搐紧缩,下腹不停微微抖动,可无力的身子让他做不出任何更多的反应,连腰都无法弓得起来。
“声音淫荡成这样,是要勾引男人吗?”
被催眠的师兄,自然是不懂那人在说些什麽,他只感觉到男人鸡巴在他体内不停地肏,而被操弄过的後穴又极为敏感,几乎不能承受那人这样粗暴的肏干。
“现在就肏烂你这淫穴,让你法,就像幼儿一样吸舔他的肉棒。
他觉得师兄应该是身体不适神智不清之下,本能想要用他的体液缓解不适,对於这样可怜可爱的师兄,他有些兴奋,也有想要疼爱宠爱他的奇妙心情。
所以他像是安慰着不安的听不懂人话的宠物般,嘴里轻柔说着“很难受吗?”,手则是深入师兄的银发里,抚摸揉弄着他的头皮,用皮肤与皮肤间的触摸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他运转着清心诀,再将自己的灵气扩散到空气中,寄望这样能让师兄少些苦闷。
在他努力一会後,似乎还是做出点成效。
师兄的理智看似依然没能恢复到能听懂他的话语,但本能理解他在试图减轻他的苦闷,於是口里舔弄动作逐渐变得有规律了些。
戚轻鸿看着师兄,他的头在他的腿间,嘴中正忘情地吸舔着满满塞入的肉棒,可那一双带着委屈的绿眼,却直直看着他的胯下,彷佛是在无声的抱怨为何还不射
这也没办法,他还没有这想射就能射的本事,戚轻鸿无奈的想,这只能委屈师兄了。
他继续从师兄脑後抚摸着师兄的头,努力安慰师兄。
师兄现在舔着他肉棒的每个缝隙,从头冠边舔到中央再顺着而上舔到口,舌尖对着缝隙舔弄的感觉实在舒服,他舒服的忍不住把抚摸力道加重了些。
而也不知道师兄是有意识到,还是靠本能知道这时候合适,在他重摸几把後,师兄冷不防地突然朝着头冠顶端口处用力吸上一口。
戚轻鸿猝不及防的被如此刺激,一股发麻感觉上涌,他感觉自己肉棒吐出些许体液。
看着师兄欣喜的舔食起他漏出的体液,戚轻鸿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兄,也不知道这点体液,对师兄能有多少确切的缓解效果。
师兄舔食完後,先是以肉棒塞在口里的姿态微妙地停顿一会,然後可能是因此有了一些理智,他就着这个姿态,以着更适当的节奏开始吞吐起来。
虽说少了点急切感,但比起无理智的胡乱吸舔,当然是有节奏地吸吮吞吐更加舒服。
所以戚轻鸿奖赏般的温柔地揉捏师兄头皮,对着师兄柔和地说道“就是这样”“这样很舒服”“我很喜欢”
虽说师兄对他的夸赞没有太多反应,甚至看似并不理解,可他本就不在乎师兄是否听得懂,他只是在顺应本心的一昧地夸赞师兄,师兄此时的可怜可爱值得他所有的夸赞。
结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沉迷在摸着师兄的头,一边享受着师兄口舌温热的舔弄,一边对师兄不停夸着“做得好”“好孩子”“很舒服”。
他说出的话语越来越随性,声调却是越来越温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逐渐像是在哄小孩般了。
不过,当然他也不会变态到真把师兄当小孩来哄,他也不可能把师兄真当小孩对待他的下身肉棒还在师兄口里被他口舌好好侍奉着,他想操师兄小穴,师兄也还在等着他操,他可不会玩到忘了“正事”。
而且……他往下一看。“等不及了?”
师兄的大腿有些不安份的在互相磨蹭,口里的吞吐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戚轻鸿见此,也是色心大起,忍不住动了些坏心思。
“师兄。”他温和的开口,双手扶住师兄的头,温柔地手掌施力,迫使师兄就着肉棒在口中的情况下停止吞吐。“师兄。”
正沉迷於吞吐的师兄,由於被他的双手给强硬打断动作,只能依依不舍的停住,一双眼睛委委屈屈的看向打断他好事的他。
戚轻鸿是稍微有些抱歉,因为他想做的可不是好事。
他知道此时师兄脑袋不清醒可能不会拒绝,他这是在趁人之危,但色心上头了,他用着精虫冲脑的脑袋想,不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於是,他对着还含着他肉棒的师兄说。
“师兄,我想要把肉棒深深插进你的喉咙。”
他边说,边把一只手往下移了些,用手掌抚摸起师兄的喉头。
“我想看着师兄的嘴都被肉棒给填满,我想要插到这里,我想要狠狠插到底端,想要感受我股间的这肉物,被师兄口腔深处肉壁挤压的快感。”
他的语气柔和,手指抚摸的动作也很柔和,在这柔和到彷佛是在撒娇的态度之下,是他满满的慾火在焚烧。
他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引诱,手指摸弄着师兄的喉咙。
“所以师兄,可不可以满足师弟我呢?”
师兄没有答话,但他把嘴张到更大些,接着就停在原地不动,摆明在等他使力,狠狠地插入到底。
看着乖顺等待着他动作,神智不怎麽清醒的师兄,戚轻鸿不由得觉得自己卑鄙,可对於连变这样了都还愿意满足他的师兄,他又觉得很满足。
“师兄,我要动了。”
戚轻鸿一说完,双手牢牢抓紧师兄的头,下身使劲一挺,股间肉棒就顺这力道肏进师兄的嘴穴。
师兄迷茫的双眼,一瞬间睁大,然而之後却奇妙的放松下来。
明明是被肉棒硬是插进喉咙深处,师兄的喉咙却像是很快适应般的收紧,两颊也反射般的用力吸吮到凹陷,他的肉棒被刺激的是差点就射了出来。
迷恋地看着这样的师兄,戚轻鸿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压着师兄头不动,他在强迫师兄的喉咙被他的肉棒给深插……可师兄的眼里满是喜悦,被深插刺激到眼角泛泪的双眼里,只有愉悦的快乐。
之後,师兄甚至还不满足於他不继续动,他用双手抓紧他的大腿,竟是自己把头更深地凑进他的股间,自己让肉棒插到更深。
深入喉咙被肉壁掐紧的快感深深地刺激着肉棒,尤其濒临射精龟头受到的刺激实在过大,戚轻鸿一没忍住,他就这麽射出来了。
射精的快感使他脑子一片空白,等他从这刺激里回神,他尴尬地发现自己还抓着师兄的头不放。
……射在嘴里也就算了,还射进喉咙实在是有些过火,他赶紧放开师兄的头。
而师兄没有反应,即使头被他双手放开了,也动也不动的,只有闭合不紧的嘴里流出的精液,正顺着嘴角流泄出来。
戚轻鸿原先想着,这可能是刺激狠了,看师兄这样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手,他停下所有动作,低垂着眼用眼睛仔细观察着师兄。
又观察一段时间後,他看着师兄,他的眼神不对。
本还有些薄弱意志的绿眼变得完全是雾蒙蒙混浊一片,他已经几近失神了。
虽说方才他是有些粗暴,但他不认为有到可以让师兄失神地步,这让他想到他体液的效果。
不知是因为直接吞食大量精液,还是因为从嘴到脑的距离太短,总之结果就是他高浓度的灵气,对师兄瞬间冲击过大,造成的刺激似乎过强。
他考虑过是不是就此停手,但他又注意到师兄即使失神,双腿也在不安分的相互磨蹭,他的神智不足以让他继续口交,可他的性慾似乎也还没完全消退。
他看了看师兄的胯下,师兄的肉棒也还硬挺着,停手似乎对这样的师兄也不是好事。
他想了想,低头轻拍师兄脸颊,他问起师兄。“师兄,还想继续吗?”
戚轻鸿也就是随口一问,有无反应他都无所谓,但师兄对此意外还有反应,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他怀里凑近。
师兄的步伐实在是过於不稳,没几步就倒在他的身上。
他爱怜的摸着师兄的秀发,身体感受着师兄肉体的重量,下身诚实的再度挺立起来。
师兄还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慾火难耐的他,就顺应本心在师兄耳边温声诱哄道。“师兄,师兄,就坐我腿上,师兄很想舒服吧,就让我的肉棒插入师兄小穴吧。”
他重复几次後,还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师兄似乎终於明白他的意思。
茫然的师兄又颤悠悠的站起身,看一眼他略为收拢的双腿,他双腿分开的坐了上去。
但戚轻鸿也没想到,师兄会如此急切,他竟也不给自己小穴适应时间,确认穴口被龟头插入後,就一股劲的坐到底,就这麽让肉棒对着小穴直通到底,让那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插入那渴望肉棒已久的小穴。
被骤然而来的快感吞没,师兄僵直了。
感觉师兄柔软紧致的肉穴缠上他的肉棒,戚轻鸿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这时也不急着动了,只是用双手抱起师兄,欣赏的看着师兄在他腿上抖着身子,爽得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抽搐的模样。
在肉穴被狠狠的刺激之下,师兄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破碎低吟,身体软得如同果冻般瘫在他身上若不是戚轻鸿自己见势不对及时抱紧,师兄可能就这麽从他腿上滑下来。
可他在用双手固定师兄时,也免不了让自己肉棒更深的箝进师兄的穴内,而从师兄穴内大力收缩几下的动静来看,这似乎也强力刺激到了师兄。
这样多次的强烈刺激,终於使的师兄完全无力失神,他无神双眼的眼角泛着泪水,纤细有力的身体全然失去力量,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四肢肌肉的能力,就全靠戚轻鸿的双手将他卡在他自己的怀抱中。
戚轻鸿眼看主动权现在都在他身上了,他看向师兄的肉棒,冒着淫水硬挺着,那自然就是该继续下去。
他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即使仅有他能施力,性爱怎麽看都要变成他的独角戏体力活,他也不怎麽在意,甚至还觉得挺期待。
他双手抱稳师兄身体,以臀部施力,只以自己的腰劲上下晃动,让他硬直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对着师兄小穴打桩,听着肉棒顺利的在顺滑小穴“咕滋咕滋”抽插着,感觉到这似乎也不是很困难。
师兄的肉穴仍然紧致,可却又熟软的易於抽插,要插入这样的小穴完全没有困难,他抽插得很轻松。
他听着师兄发出小小声的细弱呻吟,全身都软倒在他身上,只有肉穴里的软肉,依然顺着他肉棒抽插抽动着。
就这样抽插个十几下,感觉到师兄穴里强力的痉挛收缩,戚轻鸿知道他这是快高潮了。
於是戚轻鸿双手抓牢师兄的腰,特意双手与腰臀一同使劲,让交合的抽插能更加激烈,更刺激师兄让他能早日高潮。
失神的师兄似乎已经无法思考无法出力,他“嗯哦呜嗯”的低声淫叫,全身从头到脚都软瘫在戚轻鸿的怀抱之中,只能从师兄爽到都卷曲痉挛了的脚掌,能看出下身的冲撞重肏快感使师兄多麽受用,现在的师兄有多麽快活。
戚轻鸿又努力在师兄穴里打桩几下,之後,并没有特别的尖叫高潮,师兄就在他再几次的冲撞下,忽然就抖着身子高潮射精。
与其说是射出,更像是涌出,白浊液体射出一条细软无力的水线,挺直的肉棒在这缓慢的射出中逐渐软下。
而在师兄肉棒完全软下後,他也眼皮垂下,像是昏过去了。
可戚轻鸿肉棒还硬着。
没办法也舍不得闹醒师兄的戚轻鸿,只得挺着硬挺肉棒,将昏睡的师兄放到床上,然後自己爬上床,双手轻抬起师兄臀部,将师兄软弱无力的大腿放在他还很有力的大腿上,就坐着的姿势自己动手,自己抬着师兄臀部对着自己肉棒,使肉棒可以顺利抽插进昏睡师兄的小穴。
师兄是不可能动的,所以戚轻鸿自己牢牢抓着师兄的臀部,配合自己臀部的摇动施力,来抽插着师兄的软熟小穴。
眼皮闭垂的师兄全身看似都没有反应,但穴肉却还是会在插入後本能的吸吮肉棒,多抽插个几下後,口里还会发出一些细弱的呻吟。
不过戚轻鸿无意太过闹腾,他不想真唤醒师兄,所以也没多做太多的多余动作,仅是匆匆的肏着师兄小穴。
肏上一段时间後,他终於也射了。
在昏迷师兄的小穴里射入大量精液,深处被填充的快感似乎还是让师兄有了不小刺激,他眼睛甚至因此睁开了一小会,不过很快又闭过去了。
看着师兄反应,射精舒服了的戚轻鸿,也没打算继续折腾他差点被插醒的师兄,他轻柔的动作着,尽量以最小动作在不扰动到师兄的情况下,从床上下来。
他开始清理。
戚轻鸿打理好师兄自己与其房间後,师兄也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及肩的银发散乱不齐,碧绿的双眼茫然若失,沉默着不发一语。
知道师兄可能思绪万千,戚轻鸿彷若无事般轻快的说道。“师兄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
沉默。
“师兄还想多休息一会吗?”
沉默。
看着师兄不说话,却又睁着眼坐着,不躺下休息,戚轻鸿轻声叹了口气。
他也不劝师兄休息了,就开口问起正事。
“师兄,知不知道动手的是谁?是怎麽中招?”
虽说情况看似最有动机的是大师兄,但他不信是大师兄动的手,他觉得师兄也不信。
大师兄的动机是足够,可大师兄的动手能力不足够,而且他没有特意要在宗门大典上对师兄做手脚的必要性。
要知道若这手段成功,师兄定力不足以压制淫念,他在大典就这麽乱性出事,即使师兄事後会因此名誉受损,但宗门必会查到底,动手的大师兄最终也很难逃过宗门的查探。
师兄平日可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所修行的对心性要求较为严苛的冰心诀,也是间接证明他自己品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因此要是他在大典突然乱性,事情发生的如此不合理,他人更可能会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不会认为这是他本身的问题,所以这必定引来宗门的大肆查探。
而大师兄虽然身份使他有点地位,但就他所知,他没有那种能躲过宗门认真查探的手腕……他要有这种本事,他也不至於整日与师兄纠结自己名不副实的问题。
大师兄空有高傲,却没胆也缺乏本事,这是他们师门里心照不宣的共识。
所以这就来了个大问题,会是谁动的手?
“……我与大师兄同行时,曾在路上遇见流离门的二师兄与师尊。”
大典时众人群聚,遇见谁都不稀奇,所以师兄特别提与谁会面,意思不言自明。
“大师兄似是与二师兄有些交情,两人路上寒暄一阵。在离开他们,我从他们身边离开继续前行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神有些不宁。”
戚轻鸿知道师兄言下之意,这是师兄在说他怀疑自己被他们攻击到精神。
师兄的心法很特别,在他有警戒情况下,任何对他精神的攻击他都能有所感应。
“而在过了许久之後,我忽然之间欲求变得越来越强烈,直到你看到的那副模样为止……虽说如此,我更觉得我是在那时心神就已被动摇,是对方选择让我在那时才出问题。”
戚轻鸿听师兄说完,他同样也是觉得这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这应该是对方想打时间差混淆判断的策略,惜败在对师兄的冰心诀了解不足。
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冰心诀这个心法,实际上在宗门里是个很冷门的心法。
不但难以修练,效用也更偏向精神方面强化,虽然可以辅助战斗,却非是对力量有直接明确助力的强化。
由於不好修又没有直接的战斗方面加强效果,导致这心法虽说取得不困难,但在宗门里别说修练,有所涉猎者都不多。
在这情况下,即使是贵为师尊,对这心法了解不够,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如果对方不是很了解冰心诀的所有功能,这是个无错的策略,可对长年修行冰心诀的师兄用这策略,自然只能是错。
然後以师兄的精神强度,冰心诀修练程度,还有动摇手法如此细致可操纵来看,戚轻鸿不信如此强力的手段会出自流离门的二师兄之手,要到如此地步,最少也得是师尊来。
可虽说动手的应该不是大师兄,戚轻鸿也不信大师兄对此完全无辜,他更可能是自愿成为契机让对方能出手。
无论他知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计划,他不惜师门名声勾结外人的不怀好意,已经是太过明显,为了安全起见,戚轻鸿不得不直接向师兄开这个口。“师兄,你想怎麽处置大师兄?”
师兄面色如常,似是已经下定决心。“我会禀告师尊所有的事,由师尊裁决。”
戚轻鸿脑袋运转一圈,倒是也不反对这个做法。
他们百里门的师尊,是比较沉迷修练不问世事了些,但也因此不属於门内任何势力。
之所以让大师兄坐上大师兄之位,也并非是因为大师兄身分地位,而只是不在意这等事罢了。
不过师尊是不在意宗门内各种俗务杂事,却也不会去容忍门内有勾结魔教欺辱同门的情况,因此知情後结果,戚轻鸿认为最有可能是将大师兄赶出师门,再去找惩戒堂告知大师兄勾结魔教之事。
有勾结魔教重罪在先,师尊逐个人完全不成问题,大师兄的宗主血脉也保不下这麽大的事。
师尊也不是在乎宗主如何的人,他与宗主就普通的同宗交情,他与大师兄更无交情,平日大师兄在他眼里就也只是个同宗弟子,他自然不会有意保下大师兄。
禀告师尊,无异於让大师兄的罪状昭告全宗。
戚轻鸿知道,这已经是看在宗主恩情上,师兄对大师兄能下得最大重手。
若不是大师兄不知悔改,屡次下手,在东窗事发後也不愿停手,这次又更是连师门都不顾想在大典生事,师兄还未必愿意这样撕破脸。
他知道师兄是没有这麽爱惜自己身子,原先他也担心师兄会不会为恩情还真想把自己受辱忍下去,但连他都没料到,大师兄会如此不懈於欺辱师兄,直到连师兄都没法忍他的地步,这下他也不需有多余的担忧了。
已经决定对大师兄处置的师兄面色不愉,心神不宁,戚轻鸿清楚,这是师兄也不愿看到的结局。
师兄一直没有忘记宗主对他的大恩,如今他间接让宗主摊上麻烦,师兄心情很难好的起来。
这他也没办法,愚昧的大师兄沉溺於自身的精神问题,总是无法体谅周遭众人苦心。
其实戚轻鸿过去也试着调解过他们的矛盾,但在看出大师兄最终要的是师兄的无限让步後,他就放弃了。他想要的是可以互相妥协达到平衡的结局,没有平衡可能的情况就不需要再做多余努力。
戚轻鸿也早就想过,终有这麽一天,师兄会因为大师兄所作所为,而在恩情与处分之间纠结。
不过连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走上与魔教邪人合作一途,忌妒真能使人失智,他也没想过大师兄会让师兄这麽难做。
由於太过出乎他预料外,所以现在他也没太多让师兄心情变好的办法,他能想到的缓解办法,也只是劝师兄去睡个好觉。
“师兄看起来面色不佳,再多休息一会如何?”
戚轻鸿温声劝道,他觉得睡个觉应该有助於心情平复,而且师兄目前身体也需要多加休养。
大师兄一事,师兄既然已有定见,那现在更该以休养自身为重。
师兄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默默躺回床上。
他拍拍他旁边的床,向戚轻鸿轻声说道。“你也该休息。”
戚轻鸿也不推拒,就顺着师兄意爬上这张床,两人闭眼共眠。
在睡梦中被身旁动静闹醒,戚轻鸿看着身旁之人把身体翻来覆去的动静,他仔细观察师兄的脸,眼睛闭着呼吸繁乱,但似乎不是因为身体有任何不适,而是因为正在被恶梦所垄罩。
见着这样下去睡不好也不是好事,他只得拍拍师兄的脸,试着把师兄唤醒。
师兄是个警戒心很强的人,所以在他贸然触碰不清醒师兄後,师兄反射性的召出焰箭攻击他。
早就习惯师兄这模样的戚轻鸿,轻轻松松就拍开师兄的焰箭,对着稍微清醒点的师兄轻快的问道。“师兄是做了甚麽梦?抱歉抱歉,看你睡不好擅自把你叫醒了?”
师兄沉默一会,接着指着自己的脑袋,戚轻鸿会意,放出自己的意念查看。
……师兄常会让他直接看记忆,戚轻鸿也不是不知道其原因。
他看见师兄睁着无神的双眼躺在地上,看来大师兄也不是没有基本的谨慎,在师兄记忆里,任何大师兄出现的时候,师兄自己都是心神涣散的模样。
但大师兄不知道,师兄的心神正在记录周遭这一切。
这是师兄冰心诀的特殊能力之一,即使师兄没有主动使用,只要有一个念头,甚至不用太明确的一个想法,他的周遭就会被他以意念记录一切。
无论药物,邪物,或是像那人般施用惑心邪术,只要没能让师兄冰心诀停止运转,就无法阻止师兄意念的记录。
这种被动记录有个小缺陷是仅能记录师兄周遭,不能记录到太远的地方,但因为记录也是需要耗损灵气与精神,师兄也不能让这种被动记录范围太过头,以免出现意外伤到自身。
而那人的催眠邪术应该是一种暗示,暗示师兄忽略不记得所有的丑事,所以师兄会在催眠解除後想起一切。
师兄是记得的,只是被暗示自己不记得,这或许也能理解成师兄对於自身有异常,师兄是知道的,只是被暗示成以为自己不知道。
这样的暗示无法阻止师兄下意识地想要记录自身状况,这仅能让师兄主动忽略自身异常,因此催眠解除,师兄自然会去查看自己记录过什麽,师兄就会明确知道所有的一切,由於是靠心神记录甚至不会遗漏一些细节。
因此师兄的记忆很可信,甚至可说是比师兄本人亲口说出更可信,因为那是完全不带任何其他意识的记录,师兄会喜欢用这套是有道理的。
戚轻鸿继续看着记忆或是该说是师兄的记录。
他讶异地看见大师兄使出邪术。
真正看见大师兄染指邪术,他感到相当惊讶,他没想到大师兄不是全都靠他人施邪术助他作恶,而是他真学了邪术亲自施用。
他原先认为,以大师兄的胆量,他会愿意与施用邪术的人合作,却不会亲自施用邪术。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看走眼了,没想到忌妒能使大师兄面目全非。他原先不多的优点,是由於胆量不大会考量情势不会做出过於出格的事,如今因为忌妒,竟亲自犯下这等禁忌。
戚轻鸿继续看着。
他看到了邪术的效果。
他看见大师兄,用还穿着鞋子的脚,一脚重重踏上还躺着的师兄的胯下,神智不清的师兄却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喘息。
大师兄着鞋的脚掌在师兄的胯下处转圈,师兄的肉棒被他的脚转动践踏,师兄却像是得到极度的快感,他面露欢愉,彷佛尝到极度的快活而呻吟,
戚轻鸿认为,这似乎是个把痛苦转换成性爱欢愉的邪术。
之後发生的事更应证他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