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夜访日月门/审问J人
戚轻鸿知道,自己身为一个擅长近战的剑修,体力自然是比擅长远程作战的法修师兄好很多。
所以一旦放开来做,师兄必定是先受不住的人。
就比如现在,师兄在看着他自我满足後,也许是放心了,他的神情疲惫之意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眼睛已经不自觉半眯起来了。
戚轻鸿可不忍心让师兄这样半梦半醒强撑着,於是他开口。“师兄想睡了吗?”
他边温柔的对师兄说话,边用手抚摸着师兄的头,他温热的手,不带情慾的顺着师兄秀发抚摸着头,就像哄着孩子般地,轻轻柔柔动作着。
也许是因为真的太过舒服,也许是因为太过疲累,他的师兄虽然眼睛还在看着他,却像是无法理解他的话语般,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慢慢地眼皮越来越低垂,随着他的抚摸逐渐闭上眼。
戚轻鸿也并不在意师兄的缺乏反应,他只是一直平静的抚摸,直到师兄完全闭上眼,在他的手下沉沉睡去。
取水打理师兄身体并给师兄换上新床单新被子,看着师兄在舒适乾净的床上安眠,戚轻鸿并未离去,而是坐在地上想事情。
在沉默的思考中,他感知到师兄门前来了一个不该来的人,他们百里门的大师兄。
他特意放出更多自己的灵气,如他所想,大师兄发现他的存在後门也没进就离去了,戚轻鸿思考起大师兄的来意。
大师兄与师兄平日完全没有私交,彼此间也没有需要到个人房里私下交流的机密事物,大师兄若愿意亲自来师兄住处,更有可能是为了打探。
而他需要打探的事物,也就只有害师兄的那人。
戚轻鸿又想了想,考虑到大师兄自视甚高,那人理当没什麽他看得上眼的地方,两者只有那人在单方面交流是很有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人应当没有把他戚轻鸿与他的恩怨告知大师兄,如今那人应该与外界失联,落在日月门大师兄手上是不可能有机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大师兄可能是碰巧注意到那人的失踪,所以找上他唯一的可能线索师兄?
事情眼见要越来越节外生枝,戚轻鸿快速的做了决定,看来是该早日去拜访日月门大师兄。
戚轻鸿直到师兄清醒後才离开,在联络过人後,直接夜访日月门。
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已在日月门大门门口等着他,戚轻鸿也不多说,直接请求他让他向那人当面问一些事情。
殷渊夜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维持着他一贯薄凉的见客笑容,一路带他到他房里,开启暗门走过地道,最终来到一个明显是私建的地牢。
这当然是违反宗门规矩,戚轻鸿知道,青云宗禁止私下惩戒,有任何这类问题应先去惩戒堂。
惩戒堂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地方,这地方要求的是记录当下正确的事实,并且裁决合适的惩罚,而若当事人提议的惩罚合理,通常也是能被直接采用。
私建地牢怎麽看都是违反宗门规矩的事情,但戚轻鸿不在乎。
说到底为了师兄清誉,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走正道,才会将人交给一向离经叛道的殷渊夜,他实际上就是期望这种结果。
所以戚轻鸿只是沉默地走进地牢,看着地牢里的那人。
那人全身赤裸,被奇妙的看似滑溜的暗红藤蔓给团团包围,全身无伤还面色红润,就是神智似乎不太清醒,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他是谁,但他看他们的眼神相当恐惧。
殷渊夜对他的奇特情况,仅礼貌说这是绕过宗门阵法的措施,戚轻鸿也是能够理解。
宗门有个覆盖全宗门持续运转的大型阵法,主要用途是保卫宗门安全,这阵法会在任何人极度痛苦或生命力极度衰弱时,显示他的所在地,让值班的戒律长老去一探究竟。
戚轻鸿看那人情况也知道他要绕过的是这阵法,对殷渊夜来说这应该从来都不是难事。
身为前魔教之人,在那种邪秽之地浸染恶毒人心许久,他即使不用魔教邪术,也多的是办法绕过这种阵法。
戚轻鸿当然不会在乎那人如今是精神出问题还是身体有毛病,他只是轻飘飘的对殷渊夜一句。“能让他清醒些吗?我要问他事情。”
殷渊夜淡淡一笑,一根藤蔓直接贯通那人後穴,惊的那人真正清醒过来。
藤蔓并未停歇,也不知道在那人後穴里如何动作,那人很快就射精,高潮到全身抽动,表情却扭曲着一点也不快活,嘴里也一个劲的求着不要再动了……
见此,殷渊夜仅是嘴角上扬几分,眼神偏向戚轻鸿。
戚轻鸿回看了眼殷渊夜,像是知道他想说甚麽,殷渊夜带着捉摸不定的笑容悠悠开口。“带他到这後,我仅仅是在消磨他的心智,你是法,就像幼儿一样吸舔他的肉棒。
他觉得师兄应该是身体不适神智不清之下,本能想要用他的体液缓解不适,对於这样可怜可爱的师兄,他有些兴奋,也有想要疼爱宠爱他的奇妙心情。
所以他像是安慰着不安的听不懂人话的宠物般,嘴里轻柔说着“很难受吗?”,手则是深入师兄的银发里,抚摸揉弄着他的头皮,用皮肤与皮肤间的触摸安抚着他。
与此同时,他运转着清心诀,再将自己的灵气扩散到空气中,寄望这样能让师兄少些苦闷。
在他努力一会後,似乎还是做出点成效。
师兄的理智看似依然没能恢复到能听懂他的话语,但本能理解他在试图减轻他的苦闷,於是口里舔弄动作逐渐变得有规律了些。
戚轻鸿看着师兄,他的头在他的腿间,嘴中正忘情地吸舔着满满塞入的肉棒,可那一双带着委屈的绿眼,却直直看着他的胯下,彷佛是在无声的抱怨为何还不射
这也没办法,他还没有这想射就能射的本事,戚轻鸿无奈的想,这只能委屈师兄了。
他继续从师兄脑後抚摸着师兄的头,努力安慰师兄。
师兄现在舔着他肉棒的每个缝隙,从头冠边舔到中央再顺着而上舔到口,舌尖对着缝隙舔弄的感觉实在舒服,他舒服的忍不住把抚摸力道加重了些。
而也不知道师兄是有意识到,还是靠本能知道这时候合适,在他重摸几把後,师兄冷不防地突然朝着头冠顶端口处用力吸上一口。
戚轻鸿猝不及防的被如此刺激,一股发麻感觉上涌,他感觉自己肉棒吐出些许体液。
看着师兄欣喜的舔食起他漏出的体液,戚轻鸿是有些担忧的看着师兄,也不知道这点体液,对师兄能有多少确切的缓解效果。
师兄舔食完後,先是以肉棒塞在口里的姿态微妙地停顿一会,然後可能是因此有了一些理智,他就着这个姿态,以着更适当的节奏开始吞吐起来。
虽说少了点急切感,但比起无理智的胡乱吸舔,当然是有节奏地吸吮吞吐更加舒服。
所以戚轻鸿奖赏般的温柔地揉捏师兄头皮,对着师兄柔和地说道“就是这样”“这样很舒服”“我很喜欢”
虽说师兄对他的夸赞没有太多反应,甚至看似并不理解,可他本就不在乎师兄是否听得懂,他只是在顺应本心的一昧地夸赞师兄,师兄此时的可怜可爱值得他所有的夸赞。
结果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沉迷在摸着师兄的头,一边享受着师兄口舌温热的舔弄,一边对师兄不停夸着“做得好”“好孩子”“很舒服”。
他说出的话语越来越随性,声调却是越来越温软,他越来越觉得自己逐渐像是在哄小孩般了。
不过,当然他也不会变态到真把师兄当小孩来哄,他也不可能把师兄真当小孩对待他的下身肉棒还在师兄口里被他口舌好好侍奉着,他想操师兄小穴,师兄也还在等着他操,他可不会玩到忘了“正事”。
而且……他往下一看。“等不及了?”
师兄的大腿有些不安份的在互相磨蹭,口里的吞吐动作也是越来越快,戚轻鸿见此,也是色心大起,忍不住动了些坏心思。
“师兄。”他温和的开口,双手扶住师兄的头,温柔地手掌施力,迫使师兄就着肉棒在口中的情况下停止吞吐。“师兄。”
正沉迷於吞吐的师兄,由於被他的双手给强硬打断动作,只能依依不舍的停住,一双眼睛委委屈屈的看向打断他好事的他。
戚轻鸿是稍微有些抱歉,因为他想做的可不是好事。
他知道此时师兄脑袋不清醒可能不会拒绝,他这是在趁人之危,但色心上头了,他用着精虫冲脑的脑袋想,不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於是,他对着还含着他肉棒的师兄说。
“师兄,我想要把肉棒深深插进你的喉咙。”
他边说,边把一只手往下移了些,用手掌抚摸起师兄的喉头。
“我想看着师兄的嘴都被肉棒给填满,我想要插到这里,我想要狠狠插到底端,想要感受我股间的这肉物,被师兄口腔深处肉壁挤压的快感。”
他的语气柔和,手指抚摸的动作也很柔和,在这柔和到彷佛是在撒娇的态度之下,是他满满的慾火在焚烧。
他像是在讨好又像是在引诱,手指摸弄着师兄的喉咙。
“所以师兄,可不可以满足师弟我呢?”
师兄没有答话,但他把嘴张到更大些,接着就停在原地不动,摆明在等他使力,狠狠地插入到底。
看着乖顺等待着他动作,神智不怎麽清醒的师兄,戚轻鸿不由得觉得自己卑鄙,可对於连变这样了都还愿意满足他的师兄,他又觉得很满足。
“师兄,我要动了。”
戚轻鸿一说完,双手牢牢抓紧师兄的头,下身使劲一挺,股间肉棒就顺这力道肏进师兄的嘴穴。
师兄迷茫的双眼,一瞬间睁大,然而之後却奇妙的放松下来。
明明是被肉棒硬是插进喉咙深处,师兄的喉咙却像是很快适应般的收紧,两颊也反射般的用力吸吮到凹陷,他的肉棒被刺激的是差点就射了出来。
迷恋地看着这样的师兄,戚轻鸿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压着师兄头不动,他在强迫师兄的喉咙被他的肉棒给深插……可师兄的眼里满是喜悦,被深插刺激到眼角泛泪的双眼里,只有愉悦的快乐。
之後,师兄甚至还不满足於他不继续动,他用双手抓紧他的大腿,竟是自己把头更深地凑进他的股间,自己让肉棒插到更深。
深入喉咙被肉壁掐紧的快感深深地刺激着肉棒,尤其濒临射精龟头受到的刺激实在过大,戚轻鸿一没忍住,他就这麽射出来了。
射精的快感使他脑子一片空白,等他从这刺激里回神,他尴尬地发现自己还抓着师兄的头不放。
……射在嘴里也就算了,还射进喉咙实在是有些过火,他赶紧放开师兄的头。
而师兄没有反应,即使头被他双手放开了,也动也不动的,只有闭合不紧的嘴里流出的精液,正顺着嘴角流泄出来。
戚轻鸿原先想着,这可能是刺激狠了,看师兄这样他也不舍得再继续下手,他停下所有动作,低垂着眼用眼睛仔细观察着师兄。
又观察一段时间後,他看着师兄,他的眼神不对。
本还有些薄弱意志的绿眼变得完全是雾蒙蒙混浊一片,他已经几近失神了。
虽说方才他是有些粗暴,但他不认为有到可以让师兄失神地步,这让他想到他体液的效果。
不知是因为直接吞食大量精液,还是因为从嘴到脑的距离太短,总之结果就是他高浓度的灵气,对师兄瞬间冲击过大,造成的刺激似乎过强。
他考虑过是不是就此停手,但他又注意到师兄即使失神,双腿也在不安分的相互磨蹭,他的神智不足以让他继续口交,可他的性慾似乎也还没完全消退。
他看了看师兄的胯下,师兄的肉棒也还硬挺着,停手似乎对这样的师兄也不是好事。
他想了想,低头轻拍师兄脸颊,他问起师兄。“师兄,还想继续吗?”
戚轻鸿也就是随口一问,有无反应他都无所谓,但师兄对此意外还有反应,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往他怀里凑近。
师兄的步伐实在是过於不稳,没几步就倒在他的身上。
他爱怜的摸着师兄的秀发,身体感受着师兄肉体的重量,下身诚实的再度挺立起来。
师兄还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身体,慾火难耐的他,就顺应本心在师兄耳边温声诱哄道。“师兄,师兄,就坐我腿上,师兄很想舒服吧,就让我的肉棒插入师兄小穴吧。”
他重复几次後,还拍拍自己大腿示意,师兄似乎终於明白他的意思。
茫然的师兄又颤悠悠的站起身,看一眼他略为收拢的双腿,他双腿分开的坐了上去。
但戚轻鸿也没想到,师兄会如此急切,他竟也不给自己小穴适应时间,确认穴口被龟头插入後,就一股劲的坐到底,就这麽让肉棒对着小穴直通到底,让那挺立的肉棒,直直地插入那渴望肉棒已久的小穴。
被骤然而来的快感吞没,师兄僵直了。
感觉师兄柔软紧致的肉穴缠上他的肉棒,戚轻鸿舒服的叹了口气。
他这时也不急着动了,只是用双手抱起师兄,欣赏的看着师兄在他腿上抖着身子,爽得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抽搐的模样。
在肉穴被狠狠的刺激之下,师兄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破碎低吟,身体软得如同果冻般瘫在他身上若不是戚轻鸿自己见势不对及时抱紧,师兄可能就这麽从他腿上滑下来。
可他在用双手固定师兄时,也免不了让自己肉棒更深的箝进师兄的穴内,而从师兄穴内大力收缩几下的动静来看,这似乎也强力刺激到了师兄。
这样多次的强烈刺激,终於使的师兄完全无力失神,他无神双眼的眼角泛着泪水,纤细有力的身体全然失去力量,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四肢肌肉的能力,就全靠戚轻鸿的双手将他卡在他自己的怀抱中。
戚轻鸿眼看主动权现在都在他身上了,他看向师兄的肉棒,冒着淫水硬挺着,那自然就是该继续下去。
他对自己的体力很有信心,即使仅有他能施力,性爱怎麽看都要变成他的独角戏体力活,他也不怎麽在意,甚至还觉得挺期待。
他双手抱稳师兄身体,以臀部施力,只以自己的腰劲上下晃动,让他硬直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对着师兄小穴打桩,听着肉棒顺利的在顺滑小穴“咕滋咕滋”抽插着,感觉到这似乎也不是很困难。
师兄的肉穴仍然紧致,可却又熟软的易於抽插,要插入这样的小穴完全没有困难,他抽插得很轻松。
他听着师兄发出小小声的细弱呻吟,全身都软倒在他身上,只有肉穴里的软肉,依然顺着他肉棒抽插抽动着。
就这样抽插个十几下,感觉到师兄穴里强力的痉挛收缩,戚轻鸿知道他这是快高潮了。
於是戚轻鸿双手抓牢师兄的腰,特意双手与腰臀一同使劲,让交合的抽插能更加激烈,更刺激师兄让他能早日高潮。
失神的师兄似乎已经无法思考无法出力,他“嗯哦呜嗯”的低声淫叫,全身从头到脚都软瘫在戚轻鸿的怀抱之中,只能从师兄爽到都卷曲痉挛了的脚掌,能看出下身的冲撞重肏快感使师兄多麽受用,现在的师兄有多麽快活。
戚轻鸿又努力在师兄穴里打桩几下,之後,并没有特别的尖叫高潮,师兄就在他再几次的冲撞下,忽然就抖着身子高潮射精。
与其说是射出,更像是涌出,白浊液体射出一条细软无力的水线,挺直的肉棒在这缓慢的射出中逐渐软下。
而在师兄肉棒完全软下後,他也眼皮垂下,像是昏过去了。
可戚轻鸿肉棒还硬着。
没办法也舍不得闹醒师兄的戚轻鸿,只得挺着硬挺肉棒,将昏睡的师兄放到床上,然後自己爬上床,双手轻抬起师兄臀部,将师兄软弱无力的大腿放在他还很有力的大腿上,就坐着的姿势自己动手,自己抬着师兄臀部对着自己肉棒,使肉棒可以顺利抽插进昏睡师兄的小穴。
师兄是不可能动的,所以戚轻鸿自己牢牢抓着师兄的臀部,配合自己臀部的摇动施力,来抽插着师兄的软熟小穴。
眼皮闭垂的师兄全身看似都没有反应,但穴肉却还是会在插入後本能的吸吮肉棒,多抽插个几下後,口里还会发出一些细弱的呻吟。
不过戚轻鸿无意太过闹腾,他不想真唤醒师兄,所以也没多做太多的多余动作,仅是匆匆的肏着师兄小穴。
肏上一段时间後,他终於也射了。
在昏迷师兄的小穴里射入大量精液,深处被填充的快感似乎还是让师兄有了不小刺激,他眼睛甚至因此睁开了一小会,不过很快又闭过去了。
看着师兄反应,射精舒服了的戚轻鸿,也没打算继续折腾他差点被插醒的师兄,他轻柔的动作着,尽量以最小动作在不扰动到师兄的情况下,从床上下来。
他开始清理。
戚轻鸿打理好师兄自己与其房间後,师兄也醒了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及肩的银发散乱不齐,碧绿的双眼茫然若失,沉默着不发一语。
知道师兄可能思绪万千,戚轻鸿彷若无事般轻快的说道。“师兄感觉如何?身体可还有何处不适?”
沉默。
“师兄还想多休息一会吗?”
沉默。
看着师兄不说话,却又睁着眼坐着,不躺下休息,戚轻鸿轻声叹了口气。
他也不劝师兄休息了,就开口问起正事。
“师兄,知不知道动手的是谁?是怎麽中招?”
虽说情况看似最有动机的是大师兄,但他不信是大师兄动的手,他觉得师兄也不信。
大师兄的动机是足够,可大师兄的动手能力不足够,而且他没有特意要在宗门大典上对师兄做手脚的必要性。
要知道若这手段成功,师兄定力不足以压制淫念,他在大典就这麽乱性出事,即使师兄事後会因此名誉受损,但宗门必会查到底,动手的大师兄最终也很难逃过宗门的查探。
师兄平日可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他所修行的对心性要求较为严苛的冰心诀,也是间接证明他自己品行不会有太大问题。
因此要是他在大典突然乱性,事情发生的如此不合理,他人更可能会认为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不会认为这是他本身的问题,所以这必定引来宗门的大肆查探。
而大师兄虽然身份使他有点地位,但就他所知,他没有那种能躲过宗门认真查探的手腕……他要有这种本事,他也不至於整日与师兄纠结自己名不副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