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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按摩脚底至师兄/访思过谷

 

戚轻鸿这回以指骨按压。

一掌手指弯曲,指骨按向左脚掌上侧的凹陷处,另一手包夹着左脚掌稳稳固定,让指骨的力道能彷佛透肉般的直抵到底。

再慢慢向下,每按一次就向下一点,越按就能感觉脚掌绷得越紧,直到他深深地把指骨压入脚心,透骨的力道刺激让他脚不自觉地往後抽想收回,但这脚掌却又被他的另一手手掌牢牢抓握着固定住,完全动不了,只能继续承受他指骨的强力按压。

而这时师兄也似乎反应过来,很努力的绷着脚掌让脚定在原地,面对他以指骨转圈着按压脚心,师兄的脚趾因为快感都卷曲了,但师兄依然强忍着不动。

戚轻鸿也不想过度玩弄师兄,他终究是把这脚掌按摩当作是有纾压作用的前戏,所以没玩弄几下,他就两个手掌上下包夹着师兄的左脚掌,开始做起仅以手掌拇指按压的脚掌按摩。

一手拇指压住脚上侧的厚皮,四指压在脚後,固定的同时拇指也会小力的按揉。

另一手压在脚底皮薄的脚中心稍微上侧处,拇指压住四指在脚後,顺着脚的弧度用力滑下,使拇指重重的擦过整个脚底皮薄的脚心,最後从脚中心上侧凹陷处往外擦,在凹陷处打转个几圈後在擦出去。

戚轻鸿不意外的看到师兄在每次擦压时,都有不自觉肌肉抽动反应。

毕竟这回他也是下了极大力道在做,对这种被特意调教过的地方下这种重手,师兄得要很有感觉才正常。

而为了让师兄不会在擦压中逐渐习惯,逐渐对他的按摩失去敏感,他还特意在按压个几回後就会换脚,两脚反覆轮流保持刺激。

“师兄,舒服吗?”

戚轻鸿这话倒也不是想要师兄回应他,他当然知道师兄还是舒服的,因为他一直在注意於调整。

他边按也边看着师兄的反应,看着师兄的脸与肉棒,藉由表情与生理反应确认师兄的慾望到达什麽地步,然後再做调整。

他在以脚底按摩强烈激发师兄快感的同时,也在确实地帮师兄脚底肌肉以按压舒缓。

即使能多感觉到快感,以他的技术,也还是能同时对脚底肌肉起按摩纾压作用,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还继续按摩下去。

他感觉手下绷紧但没到痉挛的脚底肌肉,看着师兄已经硬挺的肉棒,他放轻力道,继续擦着师兄能感到舒服的力道界线按压。

按压个几回後,师兄可能是觉得刺激不够,所以虽说他的脚底肌肉正在放松,他的手掌却难耐般的扭动着。

而戚轻鸿就看准师兄这个放松的时机,对着脚心最敏感的地方,双手拇指一同施力正反方向的上下擦动,师兄就“嗯呜呜”的细声呻吟着,下身按耐不住地射精了。

再射过一次的师兄,似乎也满足了性慾,戚轻鸿看着自己挺立的肉棒,打算对师兄收工,自己的用手揉一揉就算了。

师兄此时却坐了起来,带着有些羞耻的表情,对着他的脸部方向张开他的双腿,意思似乎非常的明确。

他实在是不想让师兄过度劳累,可这时不上,更算是在羞辱师兄。

所以他对师兄说。“躺下让我来吧,我用个几次就好。”

然後他上床,坐在师兄股间的位置,将躺回去但腿仍然曲起张开的师兄,以手将师兄臀部略为抬起,就真如他所说的用着师兄小穴,内射进去好几次。

自始至终都没劳累师兄起身甚至没让他动,戚轻鸿自给自足的动着,倒也觉得很快乐。

做完後,他又为师兄清洁一会,最後两个都舒服了的人,相拥着睡了。

过了几天後,戚轻鸿再度进惩戒堂,又遇上同一个族兄。

应该是因为还记得他上回向他打听过的事,这次不等他问,他就自觉的开始提供讯息。

“你那的大师兄……也不知道该说他好运还坏运,他的处置还没确定。”

那族兄似乎是因为惩戒堂办了这麽个大事,让他也在堂里忙进忙出,如今一副过度工作好几天的疲劳模样,逮着人就想哇啦哇啦的八卦。

“使用邪术是肯定用了,虽说看来没真与魔教有交情,但既然敢在宗门里使用,他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勾结魔教的嫌疑。”

“惩戒堂为此乱了一段时间,宗主之孙却做此丑事,搞得连审问都成问题,就他这身份,派谁去都可能成问题。最後啊,还是流离门大师兄嫌众人烦,要他们再决定不了,就把人丢给日月门的那位审,众人倒是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所以就丢给他了。”

看来大师兄最後落到的,是殷渊夜的手里。

戚轻鸿知道宗门里对殷渊夜有些忌讳,由於他妖异的长相与气质,与之相衬甚至过於相衬的奇诡手段,还有身为魔教教徒之子的极为敏感特殊身份,所以他在宗门里无法属於任何派系,还被宗门许多人防备或惧怕。

但这些忌讳,在这个时候,却让他成为相对公平公正的审问者选择。

毕竟审的人除了审外,还有负责看管的义务,大师兄这身份这情况,需要的也不是真能审出什麽的人,需要的是不会受他宗主之孙身份左右的人。

殷渊夜确实合适,而且宗门虽众多人忌讳他,倒是也没人担忧殷渊夜会暗地里帮助魔教。

他能用魔教教徒之子这身份走到这地步,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就他所知道的那些,只能魔教的人真的都不是人,殷渊夜仇恨魔教是非常有道理,所以宗门把大师兄给他看管,需要担心的应该只是大师兄本人的安危,担忧其他没有必要。

族兄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就不明白了,像他这样的身份,有他这样的能力,做甚麽不好,要去学邪术?他这人忌妒心也是可怕,不就在门里脸输师弟一些,能力输师弟一些,论身份也是赢啊,想要当大师兄师弟也让了啊,他怎麽就想不开,去用邪术把自己搞到现在这样?”

族兄他不懂,戚轻鸿其实也不懂。

他能逻辑上思考理解他的理由,不过他没办法从感性上真正共情於他的感性,就他自己来看,只觉得这人能小鸡肚肠到把自己搞上绝路,也是个人才。

至於之後会怎样,戚轻鸿想着,他也许也该暂时不管。

虽说他与大师兄关系不如何,但他们毕竟同为百里门,这事毕竟是他百里门出了个用邪术大师兄的事,探听太过很可能惹疑上身。

因此他也不想再做任何可疑举动,他打算暂时按兵不动,不再过问大师兄消息。

再几个月後,这乾坤万象阵揭发宗门染邪一事,也终於稳定的过去。

由於这次抓捕几乎门门有份,反而使宗门里受牵连的各门都较能互相体谅,於是宗门里的这场乱事,走到现在已经是几乎平静无波。

直到这时,戚轻鸿才有心思再去找前大师兄。

也不是出自什麽宗门友爱,他是想问他,他对他师兄做过些甚麽。

为此他找过人再度打听前大师兄情况,得知现在唯一全权负责处置前大师兄之人,是日月门大师兄殷渊夜。

会由他全权负责,其原因起自宗门因其血脉,为难於如何处置。

於是惩戒堂最终给前大师兄的惩处,是必须被关押在惩戒堂後山的思过谷,并由殷渊夜负责他的处置。

众人皆知他这惩处已是优待,其余如他这样染指邪术之人,大多都被下禁制直接逐出宗门,他仅仅是关押思过谷不得出谷,已是极为优待。

也因此优待,众人也对殷渊夜的处置几乎不插手,无论做出何事都愿意宽松看待

就是在这前提下,戚轻鸿才会想请殷渊夜帮忙,他想做的就是请殷渊夜放他进思过谷见人,让他能去亲自审前大师兄。

他也有把握殷渊夜会帮他这把,他们是有私交的。

当年他在出宗门任务时,他与师兄与流离门师兄,曾帮忙殷渊夜把他从水牢里放出,又帮殷渊夜隐瞒一些他自身的情况,自此之後他与殷渊夜就有些交情了。

而殷渊夜本身又厌恶所有与魔教有染之人,他想要的又不过是审个邪人,戚轻鸿觉得,他想必也不在乎帮他这把。

所以戚轻鸿想到就做,他当下传音约见殷渊夜,顺利见到人,得到他随兴的同意後,他就踏上入思过谷之路。

戚轻鸿在路口遇见了师兄。

这条路仅通往思过谷,没有通向其他任何地方。

师兄平日做人处事冰清玉洁,没有会需要在思过谷待着的朋友,戚轻鸿自己也是有些顾忌,也没有来思过谷找任何朋友的需要。

两人既是师兄弟也是道侣,对彼此知根知底,於是现在对彼此都没有其他入谷需求,入谷只可能是为了找前大师兄这件事,也算是心照不宣。

戚轻鸿想着,他说实话倒也没有对审前大师兄一事多急切,所以就想着可以先退一步,先陪师兄见前大师兄办完他的事再说。

他们於是并肩而行,走入通往思过谷的唯一一条路。

走完入思过谷的这段路,他们看见谷口的看守。

看守一见到他们,就说殷渊夜已经交待他们可以进去看他,他在谷内最深处的白色屋子内。

谢过看守後,他们进入思过谷。

谷里有些人在到处闲晃,因为这也并非全是关押重犯之地,犯事轻的不会被关押在屋子内,而是被允许在这风景秀丽但没其他东西的谷里自由走动。可犯下过错够重的人,就得在屋子里不得出屋。

像前大师兄这种,染指邪术还用在同门身上的重犯,则自是该不得出屋待遇。

他们一路平静的走进最深处的白屋,白屋没有锁,可轻易压下把手进出。

进到这白屋,他们看见屋子内又有一层玻璃隔开内外,前大师兄就在玻璃之後,看起来还算行动自如。

戚轻鸿也注意到玻璃之处就是禁制所在,这禁制垄罩整个前大师兄的活动空间,他不能出来他们也不能进去,他们仅能隔着玻璃对话。

相当令他意外的是,平时完全不屑理睬他的前大师兄,却主动坐到玻璃面前,脸色虽然依旧是对他一脸厌恶,但这是个新奇的体验。

戚轻鸿猜测,或许他这段时间都无人可以对话,所以他也因此对拜访他的人态度有所改变也说不定。

他看向师兄,师兄此时也偏着头看向他,他轻轻摇头示意他无意先行发言,於是师兄正面面对玻璃,向着玻璃後的前大师兄,问出他想问的问题。

“为什麽要做这些事?”

前大师兄扭曲着一张脸,阴狠的目光厌恶的朝师兄看去。“因为我不甘心。”

接着,他就像是爆发般,他怒气十足连珠炮般的说着。“我居然会在你这差点成为魔教炉鼎的卑贱平民之下,还有你,你这空有戚家高贵身份的废物,居然自甘堕落到与这种平民成为道侣,为此不惜被游离於戚家之外……若是没有你们,我何至於此……”

他气到发抖,似乎对自已的结论深信不疑。“是你害我的,害我落得这空有头衔,却不受宗门重视的下场,所有人都在说我不过是被师弟施舍……只要没有你,我肯定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听完的戚轻鸿对此,是有些话想说,可师兄一个眼神阻止了他。

师兄有话想说,於是他也不说了,他也好奇师兄想对此说些什麽。

“即使没有我,你也不会是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戚轻鸿没想到师兄开场就如此直白,这让他更好奇後面能是什麽内容了。

“即使只论门内长居之人的战斗实力,比你更强的就有我,轻鸿,与二师兄,轻鸿也不像你,他不需要他的身份,只要他真的想要,他也能凭自己手段获得门内敬重,成为名副其实大师兄。”

如此冷漠的直白,如此冷酷的对应,看着眼前大师兄因这出乎预料的话语脑袋卡顿的表情,戚轻鸿完全没其他心思了,就想听师兄多说点。

“在你之後接任大师兄的,会是二师兄。”

“二师兄拥有门内最强治癒术法,又擅长近战拥有比你更强的战斗实力,让他接任毫无问题。”

戚轻鸿在此,也适时补刀几句。“师兄问过所有人包含我,我也很同意让二师兄接替这位置,门内也没人有异议。”

师兄继续说着。“我已向门内说过自己受邪法暗害,身体尚未完全痊癒,不适合出任大师兄,所以我去问了二师兄,他意愿良好所以由他接任。”

其实戚轻鸿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做法,二师兄论实力足够,论入门资历也是比门内谁都久,他觉得师兄也是很认真评估後才推举二师兄来出任。

二师兄出任最大问题,是他是个单纯直性子,个性上不太擅长一些比较细致的处事。

可他并非头脑不好,也很听得进建言,人缘在整个宗门都算良好,又因为本人强大的战斗力与相比之下更强大的治癒术法,在宗门也是凭实力而有一定地位,让他出任问题真不大。

最重要的是,让他坐上这个职位,他一定会气到发狂。

戚轻鸿看着眼前气到脸蛋扭曲的前大师兄,他就觉得快乐。

师兄这件事做得真是好,在没了大师兄之位的他的面前,告诉他这位置最终给了他从未当对手的二师兄。

只要想到,他是这麽心心念念想到发疯,想要成为众人认可的大师兄,但是在他最终连位置都保不住狼狈离开後,後来获得众人认可的新任大师兄,甚至不是他处心积虑想要暗害的对手,而是他从未看得上的二师兄

而且二师兄还不像他是施舍才能得到,他自己严格来说,还是帮二师兄得到这位置的那个人……这足以让小鸡肚肠的他气一辈子。

戚轻鸿又侧头看看身旁说完的师兄,师兄习惯性冰冷漠然的眼神,正直直落在前大师兄身上,或许是因为这样,前大师兄更显疯狂。

“凭什麽凭什麽……不要这样看我不要瞧不起我……啊啊啊……”在奇怪的喃喃自语後,前大师兄突然一把挖出自己的右眼,朝着师兄就扔了过去。

他们之间隔着玻璃与禁制,所以戚轻鸿也没想到,眼珠会真正落到他们的面前。

这颗眼球奇异的溶化了玻璃,穿透了禁制,直直落到他们的面前,然後自行爆炸化为灰色尘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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