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户外 抽T缝 路灯下和狗一样排尿
苏泽的面色并不好,他不想去,他还没有完全抛弃羞耻心,虽然他在苏野的院子里已经排泄过了,像狗一样的排泄。
都是户外,但是在苏泽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苏野的院子里,到底还算得上是私人领地,是完全可控的地方。
这里,即便没有人,没有监控,但是这是完完全全的户外,是没有任何虚假的户外。
不过,在准备做的时候,苏泽就很清楚的知道了,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他自己的。
以他哥的脾气,调教内容绝对不允许有任何质疑的,也更不会允许在调教中由着来进行着节奏带动,这对于苏野来说无异于耻辱。
身上刚刚挨过的鞭子,这两天几乎不断的耳光提醒着他苏野手段的狠厉和不留情面。
但是,苏泽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而且,因为口枷,他根本没有办法和苏野商量什么,他只能在执行苏野的调教命令和在被苏野惩罚之中二选一。
别无他路。
经过一番不算严密的思想斗争,苏泽再一次的顺从了苏野。
他双手撩着衬衫的衣角,保证自己的屁股能够按照苏野的要求完整的裸露出来。
然后咬着嘴里的口枷,下意识的低着头,小步的往路灯的方向走过去。
苏野为他更换的牵引绳足够长,他已经快要到了昏暗的路灯下了,身后的苏野也只是走了两步而已。
他们俩的距离不远不近,用一根牵引绳作为连接。
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路灯下面并没有许多夏日会有的小蚊子,只有寥寥几只在围着昏暗的路灯,若不是仔细去看,连看都看不清。
苏泽低着头看着柏油路,几乎是极度柔顺的姿态跪在路灯旁,柏油路上。
他的下身没有任何可以蔽体的东西遮掩,他的膝盖就这样直愣愣的跪在坚硬的柏油路上。
很疼,即便他这几天已经跪习惯了。
但是柏油路真的很疼,比院子里的草地疼,比客厅的地毯疼,比地下室的地面疼。
疼的苏泽下意识就想站起来,但是苏泽还是压抑住了本能,忍着疼痛继续跪在了原地。
跪好之后,苏泽把衬衫往上卷一卷,使其不会遮挡住屁股,然后再把双手也放到地面上,用来撑起他身体的重量。
手掌触碰到地面的时候,粗糙的地面就让苏泽更加的不适应。
他从小生活富贵,一直就没吃过什么苦,尤其是身体上的更是享受的很。
“等一下。”就在苏泽做完心理建设之后,抬起一条腿准备和小狗一样排尿的动作之后,苏野突然出声打断。
苏泽身体有些僵硬的看向苏野,他不敢把腿放下来,就维持着这样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等着苏野往他的方向走过来。
他没有办法说话,没有办法和苏野进行任何上的言语的交流,所以只能被动的执行着苏野的调教命令。
苏野走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张成人尿垫,蹲在他的旁边儿,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然后铺在了苏泽的身下。
位置完全正确。
“小狗,虽然是小狗了,也不能在外面随地大小便,我们要做有礼貌,有素质的小狗。”苏野摸了摸苏泽的头,轻声细语的仿佛教导一般的与苏泽说着。
这句话,成功又让苏泽感受到了羞耻。
每一次的身份提醒,都会让苏泽有新一轮的羞耻感。
对于羞耻感的调教,苏泽有着比苏野以前调教的更好的接收和反馈,因为苏泽本人做过s。
他比较于普通人更能在调教中感受到羞耻感。
“好了,小狗,尿吧,不要憋坏了。”苏野颇为亲昵的摸了摸苏泽的阴茎。
“尿完我们就回去。”苏野又说了一句。
苏泽只是刚刚调教了两天,这次全户外调教苏野不准备进行过多的项目,调教是绝对不能拔苗助长的。
苏野这话在苏泽脑中就仿佛是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奖励一样,他现在很想回去,只要尿出来,尿完,他就能回去了。
“呜呜。”苏泽强行发出了一些声音。
“好狗,尿吧。”苏野松开了苏泽的阴茎,站起身来拉着牵引绳。
他站的随意,甚至眼神都不往苏泽这面看,就好像在公园随处可见的带着小狗遛弯,等着小狗排泄的主人一样。
尤其是,路灯,作为任何犬类都比较喜欢排尿的一个地点。
场景,人物,地点,三者合一。
苏泽只觉得更加的真实了,真实到他准备排尿的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小狗。
他以前只知道他哥调教引导氛围极好,但是以前几乎没看过苏野的具体调教场景,这一切都让苏泽有些恍惚。
不过,苏野是不会给他留什么时候进行精神思考的,等了大概能有三秒钟,苏野没有听见任何排尿的声音,他的鞭子径直甩在了苏泽的屁股上。
苏野甩鞭子甩的很有技巧,直接甩在了苏泽臀缝内里的一侧皮肉上,这里的肉可要比屁股上的肉薄很多,打上去的疼痛是加倍的。
在调教林行策的时候,苏野最喜欢打林行策这里,他经常将林行策这里两边打肿,让其屁股完全合不拢,然后命令林行策夹着薄薄的扑克牌绕着屋子爬,如果扑克牌掉了,就再继续往那处抽打。
所以,打起这处来,苏野可以称得上得心应手。
被鞭子精准的甩到的苏泽疼的已经手臂可以看出明显的晃动来。
对于羞耻调教类,苏泽有心理建设,有心理准备,而且之前就比较擅长使用这种方式,所以他还是有一定的心理预期的。
但是,身体上的疼痛是他没有办法进行任何准备的,他没有他哥苏野那么严谨,在入圈之前还在自己身上试过鞭子。
苏泽实实在在的,在这几天之前,几乎从来没有挨过打。
无论是身体的哪里。
身上吃了几乎是钻心的痛,苏泽的阴茎更加的软了,他现在还不是面对疼痛立刻就能形成兴奋反应的人,他还没有天赋异禀奴性强度到那个程度。
“呜呜呜”疼痛让苏泽很难保持平静,隔着口枷就开始哼哼。
他哼的声音并不太大,在户外,苏泽还是有些没有安全感,虽然这地方一看就八百年不会来个行人,不然苏野也不能带着他来这里进行第一次的户外调教。
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泽很谨慎。
“小狗,再不尿,主人可就要打这里了。”苏野蹲下来,鞭子搭在苏泽的脊背上,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握住苏泽的一只睾丸。
警告之意明显。
苏泽疯狂的摇了摇头,他不想。
刚才只是打臀缝就已经疼的他想打滚,如果用这个力道去抽他的睾丸,那样的疼痛绝对不是他能忍受的。
何况,刚刚他的睾丸才被狠狠的踢过。
他还没有忘记是有多疼。
苏泽强迫自己开始排尿,其实他还算是有尿意,毕竟,苏野对他的排泄时间进行了严格的控制,而他几天之前还是一个能自主决定什么时候去卫生间的人。
他还在适应期,那么其实他是几乎全天都在保持一个微憋尿的状态。
刚刚的迟疑不过是因为环境而导致的心理因素,身体因素那是一点都不存在的。
尿液从苏泽的身下淅淅沥沥的往尿垫上落下去,尿垫的吸水性还不错,落下去的声音并不大。
但是,此时此刻二人身处的环境是如此的安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声蝉叫,再加上,苏野蹲在地上并未走开。
这声音二人都听的分明。
苏泽瞬间红到了耳根后,他还是很有羞耻心的,这样当街排尿实在是太突破苏泽的心里防线了。
他闭上了眼,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什么一眼。
苏野任由他的动作,并没有强调一定要的他睁开眼睛,且他的手也没有离开苏泽的睾丸,苏泽的尿液就在他手前下落,他的手上也迸溅了几滴尿液,但是,苏野并不在乎这一点。
终于,在苏泽的煎熬之下,他这像狗一样的排尿结束了。
“站起来。”看到他尿完之后,苏野十分亲昵的用掌心拍了拍刚刚他握着的苏泽的睾丸。
苏泽听了他的话,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有些踉跄。
地面太硬,他的膝盖并不适应,而且苏野根本没有给他带保护膝具。
一般来说,新人奴隶的第一次户外调教开始,他们的主人就会给他们的膝盖,手肘带上护具,方便他们爬行同时又不会损害身体的关节。
但是,显然,苏泽不在此列。
苏野蹲下来把铺在地上已经沾满尿液的尿垫叠好拿起来,把它放在了苏泽的手上。
苏泽手里沉甸甸的自己的尿液,还有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味道,不明所以的看向苏野。
苏野却也不和他解释,迈步就走到他的身后。
苏泽身上被卷到腰间上的衬衫已经因为他的动作慢慢的垂下来,遮住了大概半个屁股左右的位置。
苏野伸出手,很是仔细的又帮着苏泽把衬衫重新卷回到了腰间,甚至比刚刚苏泽卷的更加的往上面去。
“小狗,去把你的尿片扔到垃圾桶去。”苏野又拍了拍苏泽的屁股,站在他身后语气亲昵之中带着不可拒绝的命令。
好像自从这场苏泽完全没有准备的户外调教开始,苏野的语气动作都十分的温和亲昵,和往日里苏泽看苏野调教奴隶的暴君模样完全不同。
但是苏泽完全没有沉溺于苏野的温和中,反而心中十分忐忑,恐怕有什么大招等着他。
他了解苏野,正如苏野了解他一样。
苏野从来不是什么温和的人。
所以,苏泽从出门到现在,苏野越是温和,苏泽就越害怕,他就本能的越来越不敢对苏野的命令有着一丝一毫的迟疑,行动也越来越迅速。
在不知不觉间,苏野只是几句话几个动作,就让苏泽变得更加的驯服顺从了。
苏泽手里啊拿着尿垫,一声不吭的就往前面走。
垃圾桶在前面拐角处的路口,那是这条路上唯一的垃圾桶。
不太远的距离,但是每一步苏泽都走的十分艰难,牵引绳就托在地上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前面是未知的区域,他没来过这儿,苏野也没有和他说路口的附近是什么样的环境。
是和现在这条路一样僻静,还是一条交通枢纽,还是人声鼎沸。
终于走到了垃圾桶的面前,苏野悄悄的松了口气,路口的前面是一片小型的森林的背面,是归属于小公园的,并无人烟。
苏泽好好的松了一口气,快速的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疾步的就往回走。
他已经没有心思在意因为没有裤子因为走路的动作来回抖动的阴茎睾丸和赤裸的屁股了。
他只想离开这个场景,即便光着也无所谓了。
苏泽的羞耻下限再一次被打破,而他自己因为精神过于紧绷,即便他本身就是个出色的调教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情况。
他很快的就回到了苏野的面前,苏泽眼睛十分恳求的看向苏野。
苏野说过,尿完就回家。
“好小狗。”苏野摸了摸苏泽的头发。
他没有继续拉扯苏泽,今天的户外调教已经够了,过犹不及,一会儿苏泽反应过来了就不太好了。
对于苏野来说,调教苏泽,最难的不是苏泽不守规矩,而是如何把苏泽带入到属于自己的调教节奏。
苏泽与他同样,是圈内数得上号的调教师,手段来说比他并不差多少,这个身份的转变,不仅仅对于苏泽来说是一个考验,同样也十分考验苏野的手段。
再加上两个人的关系,过去的相处模式,无异于给苏野增加了不止一个度的难度。
因为过去苏泽并不怕他,起码在平时不怕他,可苏野不能在整个调教过程中时时刻刻处于一个发火暴怒的状态来借此让苏泽惧怕。
别看苏野调教苏泽每一次都是轻轻松松,背后苏野事先做了不止一个ppt,他不止有一个计划,这两天,每次苏泽在休息的时候,苏野也在复盘自己的问题。
他要让两个人都舒服,但是不能让苏泽带着走,要让苏泽知道怕,又不能只让苏泽怕。
苏泽不是太重度的人,他只是放开了权限给苏野,但是同时代表着苏野要自己摸索,苏泽到底应该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什么样的狗,什么样的奴隶。
这个必须苏野来决定,却要让苏泽满意,且不能让苏泽决定。
很难,但是苏野很有信息挑战。
“现在是午休时间吧洛溪。”洛溪佩戴的耳机里传来了苏泽懒洋洋的声音。
苏泽好像一直懒洋洋的,从他认识苏泽那一天起。
“是的,主人,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七十六分钟。”洛溪沉稳的开口回答。
他并没有刻意小声,也没有对苏泽的称呼含糊不清,现在的办公室并没有外人,因为午休的缘故,恐怕外面的办公室也没有人。
他坐镇的这家家族子公司一向管理人性化,不但上班时间在业内相对弹性,就连午休,也是常年包下隔壁酒店整整一层用来给予员工午休。
“想要尿吗?”苏泽的声音很阳光,是洛溪喜欢的声音。
“贱奴想尿,主人。”洛溪面不改色的说道。
作为奴隶。永远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试图隐瞒的行为。
这是苏泽告诉他的铁则,也是绝对不能逾越的底线。
洛溪一直记得很清楚。
“想啊,憋着。”苏泽毫不犹豫的让洛溪继续憋着。
“是。”即便已经很难忍耐,但是听到苏泽的要求,他还是沉稳的应道。
光听声音,任谁也想不到他已经在失禁的边缘中徘徊。
不仅如此,苏泽打开手机,按了几下,洛溪的耳机里就传来一阵阵男人撒尿的声音,源源不绝,绵绵不断。
耳机是完全按照洛溪的耳型浇筑的,保证严丝合缝,不仅仅可以让洛溪清楚的听见声音,还能保证其他人就算贴在洛溪身上,也绝对不会听到由着耳机传送到洛溪耳里到底任何内容。
这让洛溪的膀胱更加的想要排尿了,他上次排尿已经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可是他从今天早上依旧是按照标准要求在摄入水分。
他是一个很注意养生的人,平时进补,运动是一个不会落下的,就连饮用水都是严格按照人体所需进行摄入的。
而现在,他的膀胱已经开始不堪重负了,他整整一个上午进入到了办公室之后根本没有站起来过,可即便这样,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想要排尿的生理念头一直在冲刷着他的大脑,迫使他的大脑开闸放水,而他的理智则是一直在与之较量,让他死死的绷紧精神,不至于原地尿出来。
这是对他精神和肉体的一个莫大考验。
不过,洛溪并没有取巧的想法,他听到耳机里传来的流水声,不仅仅没有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反而放下手中的事务,更加的挺直后背,双手放在膝盖上,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仔细的听着,感受着,甚至脑中开始回忆起昨晚排尿时那种畅快淋漓的爽感。
他已经很久没有自主排泄的权利,每日的排尿时间,次数都要由他的主人苏泽来决定,而他那性格一向恶劣的苏泽,一般都会极度压缩他排尿的次数,憋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尤其是最近,他的工作又开始不停歇的忙碌,而为了给予他工作的绝对安全感,他的办公室并不像他自己的卧室一样布满了可以任由苏泽调配查看的监控,他的办公室没有任何可以监视他的设备。
在他的办公室,他是自由的,无论他做什么,苏泽都不会有任何的发现。
但是洛溪却不是什么喜欢懒散讨巧的人,他更习惯性的约束自己,所以对于洛溪的自觉性,苏泽一向放心的很,这也是在这么多奴隶中,只有洛溪可以长久的与苏泽有持续性关系的主要原因。
水流的声音在洛溪的耳边持续了十五分钟之后,苏泽的声音才再一次的出现。
“怎么样?”苏泽啃着苹果问道。
“还能坚持,主人。”洛溪语气有些起伏,显然憋尿已经开始影响他说话了。
他的声音有点小,好像生怕大点声就会尿出来一样。
要知道,他的身下可没有任何禁止措施,他能依靠的只有他无与伦比的自制力。
“去卫生间。”苏泽把嘴里最后一口苹果咽下去之后,开口命令道。
“是。”洛溪语气有些激动的应道。
他一向是一个稳妥的人,不管做人还是做奴隶,都是句句有回应的人。
洛溪双手扶着桌子,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一步步缓慢但是坚定的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一站起来,就完全展示了他的身材的优越性。
洛溪虽然名字与水有关,但是本人却是高大健壮,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那样肌肉发达,但是一米八九的身高,加上平时合理的锻炼和饮食,身材算是非常不错的,加上他本人是非常传统型的帅哥长相,可以说,在外形上,洛溪已经非常让人满意了,在圈内也是非常优质的。
“到了,主人。”洛溪关上卫生间的门,开口说道。
“坐在马桶上。”苏泽传递着下一步的命令。
洛溪还不算艰难的走到马桶的前面,转身坐了下去。
现在是夏天,马桶边儿并算不上太凉。
洛溪坐的笔直,好像不是坐在马桶上,而是坐在演讲席上一般。
“坐好了,主人。”
“很好,洛溪,抬起你的右手腕,看着你的手表,你可以开始尿了,不准脱裤子,秒针每到十二你可以尿一次,尿到秒针走到三停下来,等到下一次,直到全部尿完,清楚命令吗?”
“是,贱奴清楚,不许脱裤子,一分钟排尿一次,每次十五秒,直到全部排出。”洛溪抬起手腕简洁的重复着苏泽的要求。
他的主人的手段总是花样百出,让他难以预想到,可洛溪不得不承认,就是这样的苏泽才吸引到他,洛溪也只愿意跪在这样的人面前。
而且,被比他小两岁的主人虐待着身体,控制着欲望,掌握着精神,这一切都完美符合洛溪对主奴游戏的所有快感幻想。
别人是否是这样,他并不清楚,但是洛溪,他很清楚自己确实就喜欢这样。
“开始吧,洛溪,愿你享受这一切,祝你好运。”苏泽打了个响指。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再次传来男人排尿的声音。
坐在马桶上,耳边听着尿液哗哗流的声音,无疑是更加的刺激着洛溪,且他非常清楚他耳边的排尿的声音,正是上个月他的主人肏他肏他的舒服,夸他床上活儿好,伺候的好,赏给他痛快排尿的录音,在痛快排尿的那个男人,正是他自己!
这样三重的刺激,让洛溪更加坐立难安。
好在,他的主人虽然恶劣,但是还是允许了他排尿,虽然过程更加的恶劣。
洛溪紧紧的盯着他的手表,在秒针到达十二的时候,立刻开闸放水,不过并不是如同正常男人一般痛痛快快的尿出来,而是慢慢的,好像水滴一样的滴着,浸湿他的内裤,然后是外裤。
十五秒过去,他也没有尿出多少,但是秒针走到了三的时候,洛溪几乎是用着自己最强大的理智强行停了下来。
本来若是没有尿,他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可一旦开始了,就好像打开了潘多拉宝盒一般,比没有尿的时候更加的难以忍耐。
何况,若是这十五秒,他能痛快的尿上一些也能减轻,可根本没有。
他的阴茎上有专门的阴茎锁,不仅仅禁止他射精,勃起,甚至排尿都只能如水滴一般的慢慢滴着,尿不痛快不说,还必须坐着才能尿干净。
洛溪焦急的等待着下一个一分钟的到来,他是一个非常自律且严谨的人。
在没有遇到苏泽之前,因为过往的主人都不如他的心意,他一直是自己满足自己的,在好不容易碰到了苏野,但是苏野的手段太过狠厉,他受不住,直到遇到了苏泽,他的自我调教,自我满足才算是停了的。
所以,即便现在苏泽没有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可以监控他的设备,但是洛溪还算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苏泽的命令。
下一个一分钟开始,洛溪依旧按照刚才的一分钟开始慢慢的尿着,他想加快,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过了第六个六分钟的时候,洛溪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自己的裆部,甚至自己的屁股也被浸湿了,这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一丝尿液都没有的时候,他手表上的秒针已经绕了整整十九圈,他不仅仅是内裤,外裤全部湿个痛快,后背和脑门也冒着汗,腿也有些软。
十九分钟,他一直尽力的控制着排尿,停止,开始,再停止,极大的耗费心神。
不过,好在他终于把所有尿液都排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主人,贱奴尿完了。”洛溪摸出自己的手机,发信息给自己年轻的主人。
因为没有监控设备,洛溪必须自己报告结束,否则苏泽也没有办法知晓他什么时候排尿结束。
就在洛溪的信息刚刚发过去没有一分钟,洛溪耳边男人排尿的声音停止了。
洛溪立刻集中精神,他知道,他的主人要下一步命令了。
“洛溪,好孩子,接下来把你的湿漉漉的内裤放在马桶盖上,等晚上下班回来,我要在你的嘴里见到可爱的它。”苏泽的声音很是慵懒。
“哦,对了,你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那么你下班就要穿上现在这条裤子,但是如果你穿这条裤子,下班你就可以换一条新的裤子,主人允许你选择,这是给听话的孩子的奖励,清楚命令吗?”苏泽继续说道。
“是,主人,贱奴明白,贱奴不会换裤子,晚上您也会在贱奴的嘴里见到内裤。”洛溪稍微一思索,立刻做出了选择然后回答道。
在他的主人看不见的地方,他有些耳红,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两岁的主人,夸他是‘好孩子’,洛溪感到十分羞耻却又隐隐有些雀跃。
“期待你的归来,洛溪。”苏泽说了最后一句话。
然后洛溪的耳机里恢复平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不过他还是不能摘掉这只耳机。
只要他离开他的主人,他就必须时刻佩戴这只耳机,以便随时接受并且执行他的主人的命令。
在苏泽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后,洛溪从马桶上站起来,他先解开自己的外裤,然后是内裤,内外两条裤子他脱个干净,抽出纸巾仔细的将自己被束缚的阴茎擦一擦,以免有尿渍,再抽出一张纸巾擦一擦自己的屁股。
他的屁股很是翘,很受他恶劣的主人的喜欢,经常在圈内的公演中被他的主人当做收藏品一般炫耀展示。
当然,洛溪因此挨了多少鞭子另说了。
擦好之后,洛溪把马桶冲好水之后,将盖盖上,又仔细的擦拭一番马桶盖,然后将自己的白色三角内裤平铺在上面。
内裤承受着他最多的尿液,吸收的最多,看着就有些沉重,上面更是几乎全部布满了他的尿渍。
洛溪没有看太多,转而就把刚刚脱掉的外裤重新穿好,走出卫生间。
湿着的外裤穿着并不是很好受,但是洛溪只能忍耐。
直到下班的时间到了,他的主人也没有再传来新的命令。
下班前的十分钟,洛溪重新站在卫生间,这时候他已经换好裤子了,他半蹲在马桶前,两只手认真的叠着还很湿漉漉的内裤,将它叠的能进入到嘴里才算结束。
洛溪毫不迟疑的拿起叠好的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一瞬间,他的口腔里满满都是尿骚味儿,内裤的尿骚味儿没有因为时间而减退,反而更加的浓郁。
洛溪强忍着呕吐,去洗脸台洗干净自己的双手,戴上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口罩,就出了门。
他一直手拎着公文包,坐着专属电梯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车一气呵成的离开了公司大楼。
公司距离洛溪的家并不远,他很快就到了。
两个人不一定住在哪里,是洛溪的家还是苏泽的公寓,全看苏泽的心情。
显然最近是住在洛溪的家里的。
停好车之后,洛溪进入家门,苏泽正在沙发上等他。
洛溪脱掉鞋子,直接打着赤脚,跪在苏泽的面前,微微抬起头仰望着苏泽。
他的身高比苏泽要高一些,所以苏泽很少允许他在自己面前站着。
而洛溪也习惯的跪在苏泽面前。
苏泽伸出手摘掉洛溪的口罩,一张有些鼓的脸颊显示在他的眼前。
“洛溪,很乖。”苏泽一点儿也不嫌弃的从洛溪的嘴里拽出那条内裤扔在地上。
内裤上的尿渍是洛溪完全的执行命令的证明。
“裤子呢?”苏泽开口问道。
“在公文包里,主人。”洛溪的声音依旧沉稳。
“自己洗干净,洛溪,你知道我指的是手洗。”苏泽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道。
“是,贱奴明白。”洛溪点了点头。
俱乐部每周三晚上的八点钟一般都会有一场公调,并不会排版强制,纯粹是谁有心情谁上台,一般来说,要么被当做展示自己的技术和收到得意的,要么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惩罚。
纯表演兴致的公调,有,但不多。
苏野也是习惯性的周三晚上会过来坐一坐,周三一般来说到俱乐部的会员不少,什么属性都有,很适合找一找新的玩伴。
他目前来说还没有固定的玩伴,第一是他虽然手段一流,但是却是十分的暴力,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暴君’,没有一点重虐倾向的真不敢往他身边凑。
而且他的要求还不是一般的高,在只看长相身材的圈子,他甚至还要对的本身背景有所要求,再加上他的手段方式,和他约上一次,即便联邦现在医疗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要养上一个星期,有些过了调教时间回归生活的养伤的时间更是成倍的增加,因为脱离情欲快感之后,疼痛总是让人惧怕的。
不过,即便如此,往他身边来的重度一直不少,但是苏野很挑,这也就导致他目前还没有固定玩伴。
今天,苏野依旧七点钟准时来到了大厅,挑选了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他今天打算来一场调教放松一下。
当然,如果没有他满意的,他也是宁缺毋滥的。
坐了快二十分钟之后,第一个长相身材还算让苏野满意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在此之前他已经拒绝了三个来到他面前的。
虽然苏野的要求高,手段狠,但是想要和他调一场的还是不少的。
就是苏野低下头回复信息的时候,一道身影站在他的面前。
“tyrant,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您来玩一场?”林行策一只手端着还没有喝的酒杯,身上是最普通不过的西装,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在苏野面前弯腰询问。
他的声音很特别,不清脆不温和,仿佛没有什么起伏,异常的冷淡,只是在念苏野的圈名的时候,有一点兴奋,但也仅此而已了。
林行策举止优雅,神态自然,即便弯腰躬身也能看出仪态不凡。
整个人看起来,他不像个,倒像是个s,在引诱意中的。
苏野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里,抬头去看今晚第四个对自己发出邀约的人。
他抬头的突然,猛地就和林行策对视。
因此,苏野对于林行策的第一印象也是,这人睫毛真长。
林行策的睫毛很长,这就导致了即便他本人是高冷系,但是若是仔细的去看他的脸,就往往会给人一种很可爱的错觉。
“新人?”苏野挑了挑眉,身体往后靠,颇为漫不经心的问道。
眼前这个人长相还算合他心意,他能说上几句,像前面那三个,其中一个是直接摆手拒绝,两个多说了两句话也是拒绝掉了。
“您慧眼,才来一月。”林行策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看起来有一点僵硬,可见并不常笑。
在俱乐部里来说,三个月以内是正儿八经的新人,也不怪苏野一眼便看出来,实在是俱乐部里符合他审美的,就没有一个他不记得的长相的,虽然这样的很少就是了。
尤其是,林行策的长相太过优质,是绝对一眼看过就不会忘掉的。
最后的最后,如果不是新人,绝对不会以这个姿态和他说话。
毕竟,他可是tyrant啊。
“不是我慧眼,新人,和我说话,跪着。”看着眼前的新人身材长相都十分的合自己的胃口,苏野勉强指点了两句。
“公开场合,不好吧。”林行策抿了抿嘴唇,低声说道。
语气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渴求。
“要么跪,要么走。”苏野却不会给他什么余地。
在他这儿,他就是一切的主宰,如果违背他的命令,要么接受惩罚,要么结束游戏或者短暂的关系,没有他退步的可能。
即便是非常符合他主观审美的林行策也不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例外。
tyrant之所以是tyrant,可不仅仅只是手段的暴力。
林行策听到苏野的话,手心有些出汗,让他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酒杯。
他开始紧张,这和他了解的不一样,也和他之前经历的不一样。
林行策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雏儿,苏野也不是他在俱乐部里约的第一个s,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牛刀小试了,虽然只有一个月,但是前前后后他也约了三四个s,不过给他的感觉都不过瘾,他约的上一个s看他受虐性这么强烈,奴性这么高,就给他推荐了圈内闻名的苏野。
而据他所知,他目前就没听说第一次见面就得跪的规矩,大家还没约上呢,能不能玩一场都两说,直接就跪,说实话有点超出他的心理防线了。
林行策从来不觉得自己属性有什么低人一等的,他跪下,他挨打,他被羞辱,这只是他的性癖,不是因为他低人一等。
所以,在他没有进入调教时间的时候,他一直气场很强,和s沟通的时候更像是商业谈判,与苏野问好弯腰已经是因为他听过苏野的名声,加上想让苏野对他有上一点好印象,刻意让步的了。
“一分钟。”苏野看林行策神色变换,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思考。
说完,他便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秒针。
林行策直起身看着苏野的头顶,心中权衡着自己的选择。
终于,在苏野看着秒针马上要走到十一的时候,膝盖磕在地板的声音传来了。
“跪的挺标准,和几个s玩过了?”苏野听到声音,重新抬起头看向跪的很标准的林行策问道。
“三个半,最后一个玩了一半,双方都不高兴,就散了。”林行策没有低头,他并不避讳的与苏野对视。
“被操了几次,有没有体检报告?”苏野没有问林行策和别人有什么矛盾导致只进行了一半,相比这个,他更关心健康问题。
虽然联邦的医疗到今天已经发展的极其迅猛,但是能不生病还是不要生病了,苏野没有折腾自己的爱好。
“都是鞭打,无性调教,体检报告,是上周的例行体检报告。”林行策舌头低着上颚,一一回答苏野的询问。
“啧,行,自我介绍吧,名字,家庭背景,轻重度。”苏野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
“我们,不能找个房间聊吗?”林行策抿了抿嘴唇,试探的问道。
他着实很难适应在大庭广众之下,即便都是圈内人的大庭广众。
“新人,我很讨厌别人反驳我,你已经第二次了。”苏野的声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很平静,一起没有什么起伏,但就是给人很强大的威慑力,让人下意识的不敢忤逆他。
“我很抱歉。”林行策下意识的道歉。
随机他就意识到苏野并不是想听他道歉,而是提醒他,再反驳一次,他们的交流到此为止,他出局了。
林行策深吸了一口气,跪都跪了,他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我叫dor,本名林行策,我的父亲是林冶,我比较喜欢重度一点。”他没有详细介绍自己家里的背景,只提了父亲的名字。
他认出苏野是谁了,想来,不用他多提了。
“你认识我?”苏野突然发问道。
“我认识您的弟弟,我和他是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