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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点头,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愉悦:“开心。”
贺骞看他侧颜看得有些入迷,不禁略微张嘴,含上怀中人的耳廓,轻缓地用唇瓣磨蹭,含糊着音节继续问:“捉螃蟹,烧烤,打扑克,哪个最开心?”
穆晚言缩了缩肩膀,想躲又不敢躲,敏感得声音都在抖:“嗯……都不、不是……”
在外人看来铜墙铁壁几乎没有破绽的穆总,贺骞却知道,耳朵只是其身上众多的弱点之一,继续蹂躏就能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于是将人抱得更紧,用舌头卷起软嫩的耳垂肉,再用牙齿细细碾磨,追问:“那是哪一个?”
穆晚言感觉耳垂都快要被烧得滴血,十指不由攥紧贺骞的衣袖,艰难出声:“可以看见,嗯、哼……不一样的,你。”
贺骞一顿,松了口,疑惑:“不一样的我?”
耳垂得救了,穆晚言小小地喘出口气,揉了揉差点被‘吃’掉的耳朵。
他仰靠到贺骞肩上,侧过头,视线与贺骞的交汇,“你谈起过去时的样子,唱歌的样子,打牌的样子,我都没有见过。”
心里好像生出些嫩芽破土似的痒意,贺骞抬手把穆晚言的头发揉乱:“容易满足的家伙。”
手指顺着凝脂般的脸蛋滑下,他抬起穆晚言瘦削的下巴,拇指在那片温软的唇瓣上抚过,“我不一样,我欲壑难填,想要的东西太多……”
穆晚言毫无避讳地对上贺骞的目光,问:“你想要什么?”只要他有……
贺骞沉沉看了他一眼,穆晚言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只见贺骞低下头来,轻触他双唇,在上面缓慢地厮磨,边问:“比如,我的生日礼物呢?”
他并没有深入,仅仅只是碰触而已,像飞鸟掠过水面,却不管水面荡起的阵阵涟漪。
穆晚言受不住贺骞这样贴近磨人的逼问,无法后退,也不想后退,只能再次攥紧了贺骞的衣襟,颤着声音回答:“在、家里……”
“谁的家?”
“我们,的家……”
这一句让贺骞唇角的笑容放大,托在穆晚言后颈上的手腕一抬,两张唇终于深深地贴在了一起。
五分钟过后,穆晚言趴在贺骞的肩上大口喘气,等终于平复下来了才偷眼去看帐篷那边有没有来人。
“白天都敢在外面挨我肏了,现在亲个嘴还怕上了?”贺骞低声取笑道。
穆晚言埋头不敢反驳,怕贺骞说出更羞耻的话来。
一个小时过后,第二轮守夜的人来和贺骞换班,看到了蜷在贺骞怀里睡着的穆晚言。
“你这弟弟挺粘你啊。”
贺骞笑笑不说话,抱起穆晚言,回去众人合宿的大帐篷里。
他把人塞进单人睡袋里,正准备进入自己的睡袋时,衣袖却被扯住,是穆晚言迷迷糊糊转醒了。
“我带了,双人的……”
贺骞:……
因为其他人已经沉睡,贺骞只好再轻手轻脚将双人睡袋给铺开。
穆晚言如愿又窝进了贺骞怀里。
贺骞低头吻了吻穆晚言的鼻尖轻声道晚安,穆晚言抬起头想回吻,却吻到贺骞的嘴上。
他抬起手拥住贺骞的脖颈,贺骞搂着他的腰拉近,两个人越吻越深,越吻就越无法停下,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穆晚言小动物似的哼吟着,一只手握住腰上贺骞的手,牵引至自己身后,缓缓勾开裤腰,伸进臀缝深处……
穆晚言还迷蒙着眼,不知是因为困倦,还是被情欲折磨。
“哥哥……你说,要在这里……上我……”
贺骞喉结滚动:……你再敢说你不胆大?
既然大家都没有想过要当什么柳下惠,贺骞当即扳过穆晚言的肩膀,让人转身背对自己。
被子下面,穆晚言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贺骞草草地伸进去润滑扩张,咬着穆晚言的耳朵:“忍住声音。”
闻言穆晚言抿住唇,心跳如擂地无声点头。
这种在他人眼皮底下的交媾……就像在偷情一样……
三根手指从紧致的后穴中抽出,换上硕大的阴茎抵住在穴口停顿的时候,穆晚言的心跳仿佛也要在这一刻停止。
贺骞扣在穆晚言腰上的手缓缓用力,龟头以一种坚定不容抗拒的力度,徐徐挤开肉眼、一寸一寸嵌进紧热的蜜穴深处。
葱白般的手指立刻用力攥紧了枕头,穆晚言双眼紧闭,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他战兢兢地张开嘴唇,大口呼吸,极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这缓慢的插入虽区别于一干到底的痛爽,却也是另一种别样的折磨。
清浅的吻落在穆晚言的后颈上,贺骞等他适应后便挺动起腰胯,渐渐加快起抽插的速度。
“呜、嗯嗯!哼嗯……”
身子被顶得前后乱晃,咬住嘴唇已经不能够阻止声音的泻出,穆晚言双手及时捂住了嘴,这才将淫浪的尖叫声封住,脸上露出痴醉的情态,视线已经逐渐模糊。
……呜……无论多少次,还是……好……啊啊……喜欢……好喜欢……
随时可能被暴露发现的紧张,看不见贺骞的无助,无法出声的痛苦,终于逼得穆晚言的眼泪簌簌滚落。
身后的贺骞没有察觉到怀中人的哭泣,事实上他还有些憋闷。
压抑的环境使他无法像以往那般大开大合的直干到底、无法让穆晚言发出好听的声音也让他下意识的不爽。
正闷闷操干间,心念一转,随即换了一种也很折腾人的法子。
他往前一顶便不再动,肉根深深埋在温暖湿软的肠道里,胯部和臀肉紧紧抵在一起,再无丝毫缝隙可寻。接着他固定住穆晚言的细腰,摆动起胯部,龟头顶住穴心的软肉,用柱身缓慢8字绕圈,重重碾磨过穴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
“唔嗯——”
这个方式果然让包裹着他本就挤紧的肉壁猛然绞缩,手中窄瘦的腰肢都无法抑制地微微抽搐。
贺骞被夹得脑内一片爽麻,深呼吸一口气后,才终于听见了穆晚言小声的抽泣。
他倾身过去低头吻去他的泪水,心中却泛起奇妙的愉悦。
让穆晚言忍住声音的是他,可想要逼穆晚言溢出更多破碎呻吟的也是自己,这种矛盾感驱使着贺骞慢慢地往外抽出粗硬肉刃,随后在穆晚言以为得救般松懈喘息之时,对着熟悉的那一点再次重重撞了进去。
“啊——!”
刚发出这急而短促的一声,剩余的尖叫就被贺骞的手掌强行捂回了喉咙里。
不远处有人似乎因这一声而吵醒,但马上又咂咂嘴巴重新睡了过去。
贺骞还在不轻不重地肏着,穆晚言有些艰难地转过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小声向他解释,“我……呜……忍、不住……”
贺骞浅浅一笑,心中恶趣味的快悦再次得到满足,他朝着那被咬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亲了一口,“没关系。”
也许穆晚言心里还会对自己产生歉意,却不想想触发危机的始作俑者也正是自己。
好乖,真是太乖了……
睡眠时间本就不够,明天还要早起,贺骞接下来便次次都戳着穆晚言的敏感点进攻,好快点让人射出来。
能容纳十几人的偌大帐篷的角落里,没人注意到两个上身衣着整齐的男人,在半封闭的睡袋中,下身却在无声疯狂的媾和。
桎梏在腰上的手掌强健有力,犹如铁钳般紧紧攫住穆晚言的身体。男人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他脆弱颤抖的肩头,这个动作既似安抚,又仿佛在施加无形的控制,使人毫无挣脱的空间。
贺骞同样不稳的喘息就响在耳畔,穆晚言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被欲火炙烤的熟虾,无助地在贺骞的怀抱中蜷缩着,随着身后的挺干而不住的抖动。
紧接着,一股强硬的力量自肩上与腰部传来,不容抗拒地压迫着他的整个身躯,往那根火热凶刃上径直摁下——
“——!!”
那似乎要将自己完全贯穿的力道激得穆晚言眼眶灼热,双眸边缘再次泛起淡淡的红晕。
凄淫的尖叫声已被他亲手扼杀,徒剩尚且自由的双腿在被窝里无助地踢腾,像一条离水的鱼儿,做着绝望的摆动。然而,这微弱的抵抗随即便被贺骞所制服,紧紧地压制在了下方。
——他终于彻底丧失了挣扎与动弹的能力,不得不被迫承受后方暴风雨般的侵袭。
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身下,那张不停吞吃着粗悍肉刃的淫贱穴洞上,如同一只仅用来泄欲的淫蚌。
……而他甘之如饴。
濒临高潮时,穆晚言的意识已经被激荡的春潮所淹没,恍惚间,感觉到外侧的大腿似乎被贺骞轻轻抬起,原本侧卧并起的双腿因此而牵引着迈开。
随即,后方也清晰地感受到了炽热的、来自男人胸膛的温度——贺骞贴上他的背,从身后缓缓压下,好似要将他完全覆进怀里一样。
“呜~~”
穆晚言被进入得头一仰,不由地再次轻叫出声,泪水也无法忍耐地涌出,再度湿润了眼睫。
太深了……
粗硬硕大的肉棒像是负载了男人半边身体的重量,沉沉地顶了进来,因双腿分开而露出的小穴也像是默许它的行为,煽动它进入得更深。
……这样……一定会叫出来的。
然而贺骞就这样半压着他,开始上下耸动起了身体。
“嗯、呒……”惶急之下,穆晚言张嘴咬上枕头,双手更是将枕头抱得死紧。
“会把它咬坏的。”后方的贺骞明知故言,随之又响起熟悉的惑人的坏笑声。
穆晚言有心想开口让他别进得这样深,却抵不住这低沉轻柔的嗓音对他来说太过必杀,光是贺骞用气声在他耳边说话,就足以他酥麻了全身。
“哥哥、呜……”他极力地转过头,搜寻贺骞的唇,“……嗯……吻我……”
“要我帮你堵住声音?”贺骞一眼就看穿他意图,偏不遂他愿,还恶劣地用力一顶,“明天你的嘴唇会肿得不能见人的。”
“哈啊……”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这一声叫床的音量生生咽下,腿根都在震颤发抖,身体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穆晚言崩溃地摇头,不堪的泪滴也随之滚落下来,“……呜……要亲……嗯呜……要……”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男人上扬的嘴角里满是得逞的弧度。
——自篮球馆那次经历之后,穆晚言好像终于学会如何向他撒娇,虽然仅仅是微露端倪,但也真是个令人期待的好迹象。
贺骞故作无奈地叹着“真拿你没办法”一边含笑着吻了过去,仗着叫声全被自己以口封缄,下身便用力捣干得更狠更深。
穆晚言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人鱼肉,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掉一般,浑身剧烈颤抖着,承受贺骞所施予的一切。
终于在一声变调的呜咽声后,被欺负得眼尾嫣红的穆晚言再次战栗着被肏射出来,贺骞压着他颤搐中的身子挺胯狠捣了数十下,也在最后一刻拔出来,将浓精射在白嫩的臀肉上,蹭刮干净。
“睡吧。”贺骞搂过脱力的人,在穆晚言发顶轻轻印下一吻。
“哥哥……生日,快乐……”平缓下高潮过后的喘息,穆晚言的声音里充满困顿,他撑着最后一丝清醒,在贺骞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
贺骞勾起唇角,心里柔得似一团棉絮,一触就化成了一朵云,“……谢谢。”
在穆晚言安稳绵长的呼吸中,他也慢慢阖上双眼,任由睡意席卷脑海。
梦中,他又梦见了那个诡异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贺骞没有惊醒,而是冷静看完了全程……
他想过,压在穆晚言身上的会不会是自己,但很快又被他给推翻。
因为穆晚言每次和他滚在一起时,总会想要抱住自己,而不是让双手无力地耷拉在头顶;
而比起面对面的传教士姿势,自己则会更喜欢后入。他不喜欢被人在肩上或背上留下抓痕,也喜欢欣赏身下之人迷人的腰背曲线;
再有的话,就是穆晚言的神情。虽然浸着情欲的迷乱,但更像是极度无法承受般,尽管穆晚言在他面前时也曾露出过这种表情,然而梦境里的好像尤其令人心碎……
总而言之,他以一种微妙的心理撇清了梦中那个背对自己的男人与自己的联系,仿佛自己是在扮演一个侦探一样的角色,冷静地审视分析着‘强暴者’的真实身份。而对于穆晚言,心中则唯有疼惜。
他回想着梦中穆晚言的模样,肯定不是心甘情愿的。
第二天,穆晚言的唇果然红肿得厉害,即将滴下鲜血似的,却无心插柳般,给他浑身清冷的气质添上一抹楚楚动人的明艳色彩,让人既爱又怜,完全无法再移开视线。
贺骞给他戴上口罩,虽然自己的嘴唇也被吻红,但因为皮肤较黑所以不会那么明显,而且,如果两人都一夜之间戴上口罩的话确实十分令人生疑。
隔着口罩亲了一下后,贺骞带着人走出帐篷。
漂亮的冰美人弟弟‘染上风寒’的消息果然引发了众人的强烈关心,在一波又一波嘘寒问暖的攻势下,贺骞只得为他换一个理由——其实是嘴上长了个泡,不好意思见人而已。
却再度换来众人又一轮的宠溺感叹:“弟弟脸皮这么薄呀?真是可爱。”
……对这个看脸的世界表示绝望。
等大家都起来洗漱整装完毕,一名贺骞公司的员工忽然提议:要不要轻装上身去爬山?据他说,翻过最近的这座山后有一家新近开张的温泉酒店,那里服务上乘且景色宜人,是个绝佳的歇脚之地。大家可以在那里泡泡温泉赏赏景,度过一个宁静舒适的夜晚,然后再各自悠哉回家。
贺骞那群老友退役后经常会组织登山骑行等户外活动,所以这一提议很快获得了多数人的支持,至于车辆和露营装备这些,之后再叫人来收拾就好。
贺骞拉过穆晚言问,“身体还好?不然我们先坐车回去也行。”
穆晚言摇摇头,不想因自己扫了贺骞和他朋友的兴致,“我没事。”
虽然知道他的答案会是如此,贺骞还是叹息着揉了揉他的头。
贺骞负责收拾两人的行李,穆晚言去车上拿水,高芮就在这个时候暗搓搓地蹭了过来。
“你和穆晚言,其实是那种关系吧?”她悄咪咪地开口。
贺骞挑眉,转眼看向她,不说话。
高芮没懂他眼色,还在说:“先声明我不是有意的,就是昨天不小心看到啦……不过感觉你也没有刻意遮掩的样子,你俩啊真是,随时随地都有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所以是不是?”她又撞了撞贺骞的手肘。
贺骞转回头继续收拾行李,“你不是说都看到了?”
“看是看到……诶等等!所以你承认了?”
贺骞拉好背包拉链,慢悠悠地问:“看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除了抱抱亲亲你们还干了什……”高芮后知后觉地睁大双眼,“不是吧?昨晚你俩……!!”
丝毫没有败露的窘迫,贺骞笑得闲适从容,“难得你脑筋转快了一次。”起身向穆晚言那边走去。
高芮石化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贺骞的最后一句,“……你在说我笨??!”
穆晚言的背包里只有些轻便的衣服,重的都被贺骞拿去了。他听见高芮似乎在对贺骞说话,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贺骞偷眼观察穆晚言接下来的反应,“就是昨晚我们的事被她看到了。”
穆晚言愣了愣,眼神微闪,却只低低道了声,“……哦。”接着继续忙手上的活儿。
这让贺骞有些意外,他以为穆晚言的反应应该会更强烈一点,没想到这么平淡。
“不介意?”
穆晚言顿了顿,微微带着笑意的眼睛坦然看向贺骞,“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
贺骞也笑了。
其实,穆晚言小小地撒了个谎。
应该也不算谎言吧他又想。
他时常渴望着,俩人的关系能够昭告天下,这样一来,所有人就都知道,贺骞身旁的位置只有他。
心底那份强烈涌动的独占欲,才能在那时,得以彻底的满足。
可是他不敢说,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好了。
要的太多,幸福是会溜走的。
他们要翻越过的这座山并不高,粗略估计,海拔可能不足三百米,旁边还毗邻着村落。因此,这一趟登山体验也并非是纯粹的原生态冒险。
但山上的植被茂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灌木丛交织在一起,脚下没有平坦的人工水泥路,只有曲折蜿蜒的小径。偶有路上陡峭的时候,还需要抓住树枝、或寻找稳固的岩石作为落脚点,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贺骞和穆晚言走在队伍的中后段,每每遇到这种时候,贺骞都会或牵或抱地把穆晚言带过去,甚至在遇到一个需要张腿跳跃的大坑时,贺骞直接单手搂过他弟弟的腰,另一只手攀住旁边倒卧的树干,凭借卓越的身手轻松一跃,稳稳站到了对面。
将怀里的人放下时,贺骞赢得了哇声一片。
当然,贺骞也不吝于为他人提供援手。那些接受过他帮助的人会发现,无论怎样艰难的路境,似乎都难不倒贺骞,不仅应对得游刃有余、毫不费力,甚至还有闲心停下来闲聊,因为前面的人赶路的进度实在跟不上他的速度。
惹得一群人从昨晚羡慕有个贴心弟弟后,又开始羡慕起有个贺骞一样的靠谱哥哥。
“贺哥啊,你还缺小弟吗?缺个妹妹的话我去变个性也成啊!”
“名额满了,下辈子早点排队。”贺骞笑笑,继续往前走,却感觉小指被勾了勾。转头看见穆晚言若无其事的侧脸。
“还有力气吗?不要勉强。”他问。
穆晚言点点头。
贺骞边登着山,边用余光注意着走在身边的穆晚言的身影。
穆晚言置身在他这群平均身高180+的战友中虽不出众,但比女篮出身的高芮还是要高一些的,目测应该有个177?178?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贺骞抱起他都感觉像抱小孩似的。
看着瘦瘦弱弱,不过体力好像还可以?都没听见喘一口气。
也是,毕竟能陪自己疯一整晚呢……
贺骞思维有些发散的想。
他们抵达了山顶,稍作休息后,便继续踏上下山的路。然而,当他们走到半山腰时,贺骞前方一个女生突然爆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蛇!蛇!有蛇啊啊啊!”
贺骞和几个战友立即冲上前去,捡起地上的棍子对着林间爬出的一条黄蛇进行驱赶。
可是那条蛇非但不畏惧人类,还总是企图突破防线突袭。
眼见驱逐无效,贺骞当机立断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目如鹰隼般紧紧锁定蛇头。
几乎就在眨眼间,他的力量突然爆发,手起刀落,一记精准劈刺,那条如麻绳粗细的大黄蛇便顷刻被他钉死在地,挣扎无果,最终不再动弹。
虽然已经失去生命,但蛇头仍在不甘心地张嘴吐着信子。贺骞想上前把蛇头踢远,突然感到腰上传来被牵扯的力道,回头,是穆晚言赶来正拉住他。
“据说蛇死后也能咬人,你别靠近了。”穆晚言皱着眉沉声急道。
这样严肃急迫的神情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见着,若不是眼下环境不允许,贺骞还想再多逗弄他一下。
现在只能拍拍穆晚言的背,安抚道:“没事的,相信我。”
从发出尖叫到贺骞独自化解危机,整个过程竟然不到三分钟——他瞬间成为了众人簇拥欢呼的英雄。
这时,队伍中突然又有人倒下,原来是那位刚刚尖叫的女生的闺蜜,她被蛇咬了一口。
女生呜呜在哭,平日里妆发精致的都市丽人现在却哭得毫无形象,她悲观地想也许自己就要命不久矣了,哭声中充满恐惧与绝望。
提议爬山的负责人也深感自责,他焦急地不停拨打手机,可惜这里信号太糟糕,电话一直被忙音所打断。
贺骞牵着穆晚言过去,弯腰蹲下,让受伤的女生把裤脚卷起来。
“蛇应该是无毒的,可能被你们惊动了才会发起攻击。”他观察了一下伤处,结合刚才蛇的形状模样分析,边说边抽出身上外套的连帽系绳,绑在了女生的膝弯处。
接着,他头也不抬地向周围人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减少感染风险,拿清水来。”
刚说完,一瓶全新没开封的饮用水已经摆到了眼前,贺骞抬眼看过去,是穆晚言递来的。
他几句话瞬间稳定住人心。在挤出伤口的血液又用水冲洗过后,贺骞的一个战友过来背起女生,贺骞也果断走到队伍前方,下令加快下山的步程,将人赶紧送医。
本来有些慌乱的人群立刻有了主心骨,大家连忙按照贺骞的要求行事。那些老战友们倒见怪不怪,毕竟贺骞的作风向来如此。
好在接下来的路途都没再发生什么意外。
到了能联系到人的地方后,受伤的女生在几位关系亲近的公司员工的陪同下前往医院接受治疗,而贺骞、穆晚言和其他一些人则选择继续留在温泉酒店。
贺骞要了一间带有套房的豪华双人间,入住后第一件事便是要洗澡。
在清洁这方面,贺骞其实有点轻微的洁癖。经过昨晚和今天一整天的山林跋涉,他对身上的污垢已经到了些许难以忍受的地步。
不过,在正要踏入浴室前,腰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了一下。
等他转过身,拥抱的温度又及时撤走了。
贺骞瞧着把手背到身后、垂着脑袋不正眼直视他的穆晚言,挑眉问:“怎么了?”
抱完人后就退一步倚靠在墙上的穆晚言,黑色的睫毛如鸦羽垂下,宛如一道屏障掩饰住眸中的情绪。
他用着漫不经意的语调,仿佛只是随口一答:“没什么……就是,想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