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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这种的事情怨不得林程觉得他脏/未婚夫撞了大哥的车

 

他乐得这样,虽然真要说,其实林程也不在才是最好的情况。

但他也没有胆大到能够问林程可不可以从餐桌离开。

晚饭结束,林屿洗干净手,抱着兜兜又往自己的位置走。他尽量装得不动声色地,看一眼林程,再看一眼,直到林程抬眼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鼓起勇气问:“晚上我可以睡你的房间吗?”

林程刚想点头,就听着弟弟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你可以去睡客房的吧。”

“……”

原本要答应的话被重新咽了回去,林程改口,“你先去,我待会儿来找你说点事。”

因为林程只是要“说点事”,林屿自然就觉得这是答应自己的合理请求的意思了。他把兜兜交给照看的佣人,自己上了楼,洗漱过后趴在床上,开始思考怎么跟林知云说自己现在的处境。

一开始被盛耀关起来的时候,他就想过要告诉林知云。可是林知云最近一直很忙,实验和学业加起来,让林知云经常是天亮才能小憩一会儿。他不想再让林知云为自己的事情烦恼,也打定了主意要找机会溜出去,于是就没跟林知云说。

但现在自己已经到林家来了,林知云当初又那么辛苦帮他假死……

无论如何,林屿都觉得自己应该跟林知云汇报一下现状才行了。

虽然林知云可能会气得敲他脑门儿,但是、但是没关系!林屿握拳给自己打气,并反复强调说林知云是真的为他好才会这样的。

打定主意了,林屿开始措辞。他打开聊天界面打下一大段话,删删改改半晌,还是没有勇气真的发出去。虽然他能够接受自己被林知云敲脑门儿,可他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少挨一些揍。

哎,林知云比他还小呢,怎么这么凶。

林屿趴在床上唉声叹气,纠结好一阵,消息没法出去,背后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他赶紧关了聊天界面,抱着抱枕转身坐起来,“吃好了吗,大哥要说什么?”

看出来弟弟有些防备自己,林程反手关上门,还是没有含糊。他走进去,站在落地灯旁边,双手环抱着,有些不自在似的揉了揉后颈,“昨天晚上……和盛耀在一起的人是你吗。”

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自己回家后一直逃避着不愿意细想的问题终于还是被搬到了台面上。其实下午他就想想过,林程和林桉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盛耀家里,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那里的。

这种问题一出现,林屿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昨晚自己和盛耀在露台荒唐被林程撞见的事情。可他还努力安抚自己林程不一定会发现,毕竟当时他化了妆又穿了裙子,林程当时就没认出他来。

他还以为自己装的自然一点,就不会被林程发现了。

现在林程直接把问题拎出来了,林屿只觉得脸蛋到后颈的皮肤都烧了起来。他觉得羞耻又难堪,身体蜷缩着躲了大半在被子里,唇瓣发着抖,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回答林程的问题。

他埋着脑袋,甚至无法再对上林程的视线了,只默默期待林程能够赶紧离开房间。或许应该离开的是他……

坐在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子,林程眼皮子一抬,就看见少年板着脸蛋急匆匆的往门口走了。大概因为急切和慌张,手里的枕头都没来得及放下。

他赶忙走近将人揽进怀里,颤抖的少年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不等他道歉,已经急吼吼的冲他撒气,“就算知道了,你装傻不行吗?!”

“好了,是我不该提出来。没关系的阿屿……”林程拧眉,有些难受地揉了揉弟弟的头发。他低头用双唇触碰弟弟的发顶,整个人一反常态,尽量温声说话,“没关系的,盛耀逼你的是不是?不要哭……”

林程还在絮絮叨叨说些安抚人的话,这种事情对于林程来说,是陌生而困难的。可林屿听着,只觉得整个人都更为难受了。

他是被逼迫的吗?或许并没有到林程想象的那个地步。他可以猜到林程的想法,大概是觉得弟弟这样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诱哄着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来,要说是被逼迫的,才会好听一些。

可他并没有被盛耀逼迫到那个地步。

他就是想去那个宴会,想去看看林程和林桉会不会出现。无论过去多久,他都像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就算是出发前给自己找了许多理由,可毫无疑问他就是想去看一眼。

所以当时才宴会上,意识到林程根本无法认出自己的时候,他才会那么低落。最后和盛耀去顶楼散心,半推半就的和盛耀做了那种事情。

被林程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的时候,宴会上自己所有的行为都被解析开了。林屿埋着脑袋无声的掉眼泪,过了好一阵,才抽噎着解释,“不是他逼我的,就是我想去……”

弟弟已经出口解释了,但林程不相信。

他拧眉,抱着人靠坐在床头,揉着弟弟的后颈子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些,“是因为在赌气才这么说话吗?”

他为难,再度想起来头天夜里自己说的那些话,于是紧跟着又解释,“我当时说的那些话……我是说盛耀,不是说你。”

林屿一僵,因为兄长和盛耀是一样的说辞,反而更加不相信了。他眼睛发红,抬起眼皮怨念地瞧了林程一眼,“没关系,做出那种事情来,我本来就、唔……”

唇瓣被堵住,林屿睁大眼睛看着在眼前放大的兄长的俊脸,半晌没能回过神来。直到男人垂着眼睑离开他的唇,用嘶哑的难以掩饰情欲的声音缓慢道,“不要说这种话,昨天的事,哥哥很抱歉。”

不——!!!

林屿抬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只能用睁大的眼睛来传达自己的怨念。他羞恼地瞪着林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林程应该道歉的根本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刚刚!

“你为什么要亲我!你怎么可以亲我!”

“你这样不是和林桉一样了吗!”

怀里人叫得凶,林程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直接坦白,他就是和林桉一样的人。他保持静默,任着少年在他怀里闹腾,那两瓣唇张张合合,出口的全是抱怨,从对做尽坏事的林桉的厌弃到对他的不理解,可他实在是,很难听进去。

他眼里只余下少年饱满粉嫩的唇,眼皮子抬起来,便是那双湿红的已经在酝酿泪意的眼睛。从意识到弟弟便是昨天晚上被盛耀圈在怀里的人到现在,那些被他刻意压抑的东西蜂拥着开始席卷他的意志力。

擒着少年腰肢的手逐渐收紧了,林程喉结滑动,再度想起来弟弟在林桉房间里被摆弄成淫荡姿势。那双腿被打开,腿心的穴一览无余,高透的鸭嘴钳将湿红的肉穴完全撑开,嫩红的小嘴一翕一张,明显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些东西了。

脑海里的东西浮现出来,甚至愈发清晰,林程终于无法忍耐了,将人按在怀里狠狠吻住。他迫不及待去舔吻弟弟软嫩的唇瓣,大手钻进衣裳里贴着少年腰侧的皮肉揉捏摩擦,掌心很快就变得滚烫一片。

林程吻得动情,但林屿明显是没想到兄长会不把自己的抗拒放在眼里。他拧紧眉头,因为无法把林程过分的直往自己嘴里钻的舌头顶出去,气恼地直接抓住了林程的头发往外推,红着脸骂骂咧咧,“变态!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弟弟!”

林程没有余裕回答问题,否则一定要告诉怀里的少年,他就是因为知道,才会情动到难以克制。他将人压在怀里深吻,尽情掠夺少年胸腔里的氧气和嘴里的涎水。

他吞咽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芥蒂,喉结滑动时发出明显的声响,羞得少年眼睫发颤,眼里含着的泪终于是再度落下来。

知道自己大概是叫弟弟失望了,无法,林程只能去亲吻弟弟的眼眸道歉。可他越是表现亲昵,弟弟便越是挣扎得厉害,他无奈,但又不想将人放开,唇舌反复流连于弟弟的脸蛋和颈子,直吻得人在他话里小声嘤咛,身子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要这样亲我!讨厌死了……!”

林屿涨红了脸发牢骚,是实在有些捱不住了。他羞耻又恼火,被林程抱着在裸露的皮肤上落下细密的吻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盛耀给他看的录像里。

那时候他不清醒,但林程也是反复亲他。像是有什么病症,必须要通过这样的法子才能得以缓解,唇舌贴着他的皮肤留下痕迹,无论是脸蛋还是脖颈胸脯,甚至腿心的穴都被剥开舔吻。

真要说起来,林程做的并没有林桉那么过分。可糟糕的就是这种细密凶狠的吻,让他没什么挣扎的力气,身体发软之余,性器却又糟糕而诚实的起了反应。

自己的身体根本经不住撩拨,但现在林屿不会怀疑是自己本性淫贱了。他愤恨的瞪着林程,在心里连带着将林桉和盛耀都狠狠骂过一遍,毕竟毫无疑问,就是因为这几个混球,他才会变成这种糟糕样子。

身体的反应很快别林程觉察了,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感觉到林程把自己的阴茎罩进了手里。他推着林程的腕子想要拒绝被林程揉弄,可比起腿心的穴而言尚且青涩的肉棒却很快在林程的揉弄之下吐出些腺液来,将他的短裤都濡湿了一点。

“别弄了、唔……”

阴茎被揉弄出反应,小屄便也跟着吐出汁水来了。林屿羞恼又无法挣脱,但被林程放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很紧张的抓着林程的手腕不敢松开。

他睁大眼睛紧紧盯着林程,知道林程肯定是要对自己做坏事了,可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先看着林程竟然是掏出鸡巴来顶着他的小肉棒操了操。

小肉棒被顶得颤抖了一瞬,林屿花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林程到底是做了什么。自己的男性性器被兄长操了,他羞得眼里盈满了泪花,反手揪着床单指甲盖都绷得白了。

“你变态!你喜欢做这种事情!干嘛不去找林桉!你们两个变态自己消化不好吗!为什么要祸害我!”

“……”

林程眼皮子一跳,不得不提醒自己的宝贝弟弟,“这种话一定不要被你二哥听见,他的情绪不如我稳定。”

林屿被剥得光溜溜的,羞得一直在哭。林程将人护在怀里低声地哄,可动作还愈发过分。

他嘴上话说的软,但并不妨碍他动作不收敛。弟弟粉白的小肉棒被顶得发红,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根部用龟头贴着两个小巧的精囊根部蹭弄,腺液将那片皮肤弄得湿哒哒的,前端的呤口却也跟着吐出汁水来。

“别哭,哥哥只是蹭一下……”

说的是“蹭一下”,但林程的动作越来越像是在操弄着什么。他低声喘息,胸腹肌肉鼓动的时候将合身的衬衫都撑出明显的肌肉轮廓,可他本人不知道自己这幅悸动的样子有多吓人,尤想温声说话,“不要哭了,眼睛会肿。”

林屿哭得停不住,尤其想到兄长竟然不要脸的在操自己的小鸡巴,他就羞得觉得没脸见人。现在做坏事的混蛋还假惺惺的在担心他,他咬着下唇瞪眼,“你要是真的有良心就、唔嗯!混!混蛋!”

小鸡巴又被顶着蹭了,林屿不敢看,但也清楚感觉到粗硬滚烫的肉物是如何欺压着自己的性器的。他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林程了,索性抓过枕头抱着盖在脸上,试图借此阻止自己再露出淫荡的反应。

可他忍耐得辛苦,林程却还变本加厉。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顶弄得东倒西歪,龟头被压着紧紧贴着下腹皮肤,腺液像是口水一样从呤口流出来,随着阴茎被顶得晃动而蜿蜒出让人难堪的湿痕。

凉意逐渐在皮肤上四散开了,林屿羞耻至极,腿根软肉都紧紧绷着。他脚跟抵着床单,随着林程对他的淫弄而不自觉地厮磨,原本平整的床单很快在他身下被弄出褶皱来,凌乱的模样像是现在被玩弄得不堪的他自己。

身体无法保持清醒,羞耻之余又有怪异的快感逐渐蔓延开来。林屿心里愈发痛恨这几个混球,可又无法阻止呻吟从唇瓣间泄露出来,让林程得以知晓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有快乐的感觉。

身下的少年努力将枕头压得更紧,林程当然也知道这是在表达对自己的抗拒。可他确实是无法停下来,只是看着弟弟的阴茎被自己顶弄得流水泛红,他便沉溺于快感中难以自拔,只想让漂亮少年给自己更多的反应。

于是顶弄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林程故意握着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将弟弟的小肉棒都涂抹的湿了一片。自己的腺液将粉白秀挺的肉棒涂弄成糟糕模样,他激动的呼吸愈发沉,胸腔下压时带来的钝痛也只叫他更为兴奋,他掐着弟弟的腰肢去吻裸露出来的白皙胸脯,樱红的乳尖被他含进嘴里反复舔弄吮吸,发出不少淫荡水声不说,连带着乳粒都肿胀了不少。

弄得躲在枕头底下的少年不断颤抖啜泣,林程还喘着粗气感叹,“阿屿身上都是哥哥的气味了。”

“——!!!”

林屿一把扔开枕头,“你是狗吗!只有狗才像你这个样子!”

吼完了,林屿才注意到林程眸光很沉。他缩了缩脖子,刚想辩解说是因为林程欺负自己太过分了,就听着林程缓慢道,“那阿屿是什么?”

“……”

林屿羞得大气不敢喘,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小脑袋瓜转得这么快。他羞得脑子里嗡嗡的,擒着林程的胳膊唇瓣张张合合,开口便想撒气,“你实在太过分了……!”

他脸皮薄,被欺负了也说不出过分的话来,只试图用自己的湿红的眼睛将控诉传递过去,可偏偏林程又再度低头了。

奶尖被含着舔吮,阴茎都被蹭得发胀了,林屿偏着脑袋,半边脸蛋贴着枕头蹭了蹭,汗湿的发都变得愈发凌乱。他暗自期望林程玩够了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却不想林程很快将注意力转向他的穴,指尖剥开已经湿淋淋的肉花,按着阴蒂蹭了蹭。

那种敏感的地方,平日里林屿自己夹腿压迫到,都会感受到怪异陌生的快感袭涌过来。现在林程直接奔着去了,粗粝的指腹压着摩擦,爽得林屿直接尖声哭了出来,双腿都有些发抖了。

看着弟弟热情的无法抑制的反应,林程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他反复亲吻弟弟的面颊,碰到唇瓣的时候,终于再度将舌尖递了过去。

而因为少年已经被阴蒂处蔓延开的快感给弄得不甚清醒了,这次他格外轻松便撬开了那两瓣唇。微甜的津液被他搜刮过一遍,他只能伸长了舌头去舔舐少年嘴里的软肉和舌根,逼得人在他身下呜咽,阴茎都颤抖着吐出几股单薄的精水来。

“乖了,这样就舒服了。”

赤裸的少年已经被完全笼罩着,林程低头的时候,都有大滴的热汗直接从下颌滑落。他忍得实在是太辛苦了,毕竟弟弟的穴已经到了眼跟前,可现在他必须按捺着操进去的冲动,只能欺负一下弟弟的阴茎。

毕竟想也知道,如果今天他真的操进去,弟弟应该会哭着跟他闹个没完的。

虽然现在弟弟也确实是在哭没错了,但林程知道是不一样的。他挺胯,腰腹肌肉紧绷着,控制着龟头反复贴着弟弟的阴茎蹭弄,直逼得刚射过的小肉棒再度硬起来,涨红的呤口翕张的时候,他都能看见小嘴里含着的白浊。

确认弟弟是被自己弄得舒服了,林程终于稍稍放松了些。他拉着少年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撸动,不顾少年涨红了脸想要抽回手来,只自顾自的挺胯操弄着那片柔软的掌心皮肤。

“乖一点,哥哥蹭一下,就不进去了。”

林程努力想要温声说话,但在林屿听来,这绝对是威胁无疑了。他低声啜泣,任由兄长的阴茎在自己手心里顶弄,腺液将掌心弄得湿黏一片,粗硬滚烫的肉物让他无法保持清醒,只被迫僵硬着身子任由对方欺负自己。

弟弟表现得乖顺又有些可怜,可林程已经到了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俯身埋在弟弟的肩颈处缓慢吐息,阴茎动作得愈发过分,最后竟然是不顾弟弟的哭叫将精液射在了漂亮粉白的小肉棒上,白浊弄得秀挺的性器一塌糊涂,连带着底下的嫩穴都因为刺激而吐出不少淫水来。

热液浇上来,林屿哭泣不停,却动也不敢动。他不知道林程正在欣赏自己被玩弄出的糟糕样子,哭唧唧的擒着林程的胳膊催促,“给我擦掉!你快点给我擦了!”

林程看一眼,却身体僵直并不愿意动。他任由自己的浓精顺着弟弟的小肉棒往下蜿蜒,痕迹变得很大一片,最后因为少年是仰躺的姿势,才缓慢停了下来。

可饶是如此,弟弟的下腹也已经变得一团糟了。被蹭得通红的肉棒将精液射在了腹部皮肤上,浊液顺着弟弟吐息的频率往下流淌,有些都和他的精液交汇在一起。

漂亮单薄的身子变得糟糕一片,林程还故意握着自己的阴茎去拨了拨。狎昵的动作惹得身下少年哭得更为无措,他抿唇将人搂进怀里,五指张开把少年潮热汗湿的头发理顺了,“不哭了,好了……”

他和林桉不一样,嘴笨,说起安抚人的话来,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两句。可弟弟正是羞恼的时候,听他说“好了”,急得将他推翻过去,骑在他身上用枕头砸他。

“你不要脸!变态!为什么偏偏是我!”

被欺负狠了的人闹得厉害,滚烫的眼泪从潮红脸蛋上滑落,啪嗒落在身上的时候,温度散失的过程都让林程觉得难受。他伸长了胳膊将弟弟按进怀里,唇瓣碰了碰弟弟的耳廓,呵气滚烫,“因为喜欢你……”

心如鼓擂,怀里人的反应也实在算不得好。林程缓慢抚摸着少年僵直的脊背,俊朗却又素来冷硬的脸上难得的显现出为难来。他知道好像不应该继续往下了,可他又忍不住,于是只能挑着这种糟糕时候,嘶声重复,“因为喜欢你,阿屿。”

“你说谎!”

不知道是因为林程并没有用太多力气,还是身体的潜能爆发出来了,这次林屿很轻易就从林程怀里挣开了。可他并不急着翻身下来,只咬牙切齿地瞪着林程,像是看着什么罪孽深重已经无法原谅的罪人,齿列都磨出声响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林屿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觉得林程一定是疯掉了,不然就是吃错了药,不然这人怎么能对他说出这种话来。

浑身赤裸,皮肤上还不少糟糕痕迹,但林屿都没空为之羞耻,只瞪着林程气得红了眼,“你忘了你是怎么帮着宋元欺负我的?你和林桉都是,那个时候突然就变了。”

“你因为他打我,我长这么大你都没打过我的,但是他一来就不一样了。还有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只给你打了,但是你没有接。我冷得要死掉了,可是你没管我。”

“所以你不能说这种话,就算把我们是兄弟的事情放到一边,你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直掉,林屿吸吸鼻子抬手抹一把,尽量装得已经看开了的样子,“你不要觉得我回来是因为你和林桉,我只是想来接兜兜走。”

“我现在自己有工作,能赚钱,我养得活他,不要你们管了。”

和林程大闹了一场,林屿才终于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下了。

睡前他还在给自己打气,等离开了,一定要多多赚钱,给兜兜和现在无异的生活。可一觉醒来就突发噩耗,糕点店的老板告诉他,他被开除了。

把那则消息看了好几遍,林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房间里没有别人,可他还是小心翼翼躲去了卫生间,想着偷偷给老板打电话问问到底为什么。

明明他都请假了!

林屿气恼,等到电话接通,简单说明了自己的疑惑,可老板理直气壮地回复说是因为他请假太久了,店里忙不过来,所以已经招了新的人。

听到老板说已经招了新的员工,林屿就知道被开除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挽回了。他垂着眼睑,满脸失落,但又不忘维护自己最后的权益,“这个月我上了十天班,工资呢?”

“会照常给你结算的。”

挂了电话,林屿还在洗漱,便收到了老板转来的八百块钱。他还在困惑怎么十天只发八百,老板就紧跟着来了消息,说因为之前配送蛋糕的意外,扣了他一笔。

“……”

擦干脸上的水,林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握拳打气,“没关系,之后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一个人在房间里难得的睡了个好觉,林屿神清气爽的出门,打算下楼去吃早饭。可他刚刚从电梯出去,正巧就看见佣人推着车正从走廊经过。

眼尖的发现车里的东西好像都是兜兜的,林屿临时改变主意,跟着佣人调转脚步,“这些是给兜兜买的吗?”

“是的。”

佣人扭头对小少爷露出个笑来,很快便推着小车进了兜兜卧室旁边的储物间。他打开门,没注意到身后的小少爷看着室内的货架目瞪口呆了,耐心地解释,“这是这个月的狗粮和营养品,新的玩具和洗护要下午才能送来。”

储物间里的东西陈列整齐,只看包装袋,林屿也知道这就是兜兜专用的储物间了。他犹豫,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只有些扭捏地问:“这些是不是很贵?”

虽然之前一直是自己在养兜兜,但宠物店的开销其实一直走的是林程的账。以前林屿还没有多大感觉,现在是自己上了一段时间的班,又住着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很难给兜兜和现在一模一样的生活了。

那些包装袋上好多他不认识的外文,营养品的瓶瓶罐罐也很是精美,加之还有玩具,日常还得去美容店做护理,甚至定期的体检……

林屿没好意思掐手指头,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自己手上还剩多少钱。

那些钱又够兜兜活几天。

小少爷杵在门口满脸沮丧,听见问题的佣人却只善意的笑笑,“您说笑了。”

扭头去找兜兜的卧室,林屿也没好意思说自己没有说笑,他很认真的。要知道他在外面住的时候,可能一周的开销也没有兜兜一天的多呢。

这样他还怎么带兜兜走?就像不负责任的爸爸,自己吃着苦了还要为了无谓的感情寄托把小孩带在身边一起吃苦!那可是不行的!

林屿气闷,但一打开兜兜的房间门,就又好起来了,因为他竟然在里头看见了自己拼好的房子!

一进门,兜兜就冲过来围在脚边又叫又跳,林屿赶紧把兜兜抱进怀里来顺了顺毛,又忍不住碎碎念,“果然你还是想跟我在一起的吧……”

生活条件什么的先放在一边,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啊!

当然了,林程和林桉不算的。

很快,佣人就带着配好的饭进来了。林屿蹲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下楼还是要吃早饭的。他离开兜兜的房间去到餐厅里,看见林程已经坐在主座上开始用餐。因为还记恨着昨晚上的事情,他也不给林程打招呼,直接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等着一旁的人送早餐过来。

早餐桌上一片寂静,只偶尔有餐具碰撞的声音。林屿吃着东西,偶尔还回头看眼餐厅门,可就和昨天晚上一样,林桉还是没有出现。

虽然是好事,但也太奇怪了。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之后几天,林屿都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林桉。他抽空跟林知云说了自己已经回林家的事情,几个小时后收到了个省略号,一看顶端提示“对方正在输入中”,他赶忙又补充,说自己很快就会走的。

“正在输入中”的字样消失了,林屿呼出一口长气,感觉自己是逃过一劫了。他牵着兜兜在路上闲逛,看看林知云的消息,小声跟兜兜抱怨,“他比我还小呢,怎么像我哥一样……”

“你比林家那两个家伙更像他的兄弟。”

从盛耀嘴里听见这话的时候,林知云很不容易才忍耐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他刚从实验室出来想去吃饭,就被眼前的男人堵在了走廊里。原本以他的性格是不会跟无聊的陌生人多耽搁的,可无法,对方是马修·戴维斯的合作伙伴,他就算不耐烦,也只能忍耐着不口头输出。

抬手确认了一遍时间,林知云觉得自己应该是很礼貌地把赶客的意思表现出来了。可对方竟然只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并没有后文。

“……”

耐心存量已经岌岌可危,林知云按了按额角,摘了眼镜挂进实验袍胸前的口袋里,“说重点。”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对方明显是没有闲心和自己话闲,盛耀便也开门见山了。他想过了,以林知云帮助林屿的劲头来看,林知云应该是会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做个坏人,用和戴维斯家的合作来……

“我第一天去救济院,他踹了我的饭碗。”

“……”

盛耀嘴角抽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心情复杂,一方面是对林知云的坦诚的诧异,另一方面,就是他觉得林屿应该不是能够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要知道之前他还在外面学习的时候,穿个浴袍不系带,林屿都只能红着脸炸毛冲他叫,就算他不想伤害少年人的自尊心,也得承认那真的一点威胁性都没有。

“问题我回答完了,现在让开,我要去吃饭了。”

心里困惑,但眼看着林知云已经打算走了,盛耀想都不想,一伸手将人拦住,“你应该知道我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帮他。”

这次林知云是实打实的翻了个白眼。

他已经想让盛耀直接滚蛋了,可偏偏一转眼就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楼下的大树底下等着。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跟盛耀闹得难看,他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耐心,回答,“我的那碗饭里有耗子药,他踹翻了,把自己的面包给我了。”

回答完毕,林知云直接绕过盛耀往下走。出了实验楼,他拢着外套快步往前走,很快跟迎上来的男人汇合,两个人并肩一道往食堂去了。

知道今天是没机会再堵着人了,盛耀只能离开。他出了学校上车,助理适时地递过来一份资料,“这是宋家现在这位少爷的资料。”

他挑眉,“什么叫现在这位。”

东西一翻开,盛耀就发现自己果然还是对这地界发生的奇闻轶事太漠然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严重的事情,他还得特地去查。

“怪不得,宋元还真是个有病的。”

仔细看过一遍,盛耀开始困惑,在林屿、林知云和宋元都在救济院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让宋元和林屿结仇。他是很护短的人,自然认定了林屿从小就是现在这么一副无甚威胁又性子柔软的样子,那错处肯定是在宋元没错了。

……不会宋元就是给林知云的饭里拌耗子药的人吧。

百思不得其解,又无法直接从林知云那里得到答案,最后盛耀灵机一动,给马修·戴维斯发消息。

“你听林知云说过他小时候在救济院被喂耗子药的事情吗。”

那边两个人刚刚用餐结束从食堂出来,马修·戴维斯看了眼消息,直接愣住了。很显然,在他这种家教良好的正统贵族看来,救济院里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但对象是林知云。

他关了手机,尤想用温和一点的不伤人的方式来让林知云回想起那段往事,“你在救济院里,你小时候……过得怎么样?”

“嗯?”林知云抬头,眼神困惑而坦荡,“挺好的啊。”

“虽然也有欺负我的人,但是我都把他们按在马桶里。后来我做了老师的小助手,还可以趁机不给他们发饭。”

“老师很相信我,从来不怀疑他们是真的没吃到饭。”

“只可惜我离开的太早了,不然可以弄死他们的。”

“……”

马修·戴维斯按了按后颈,总觉得有点眩晕。他斟酌了很久,还是没有问林知云关于耗子药主谋的事情。毕竟他是法学院的教授,就算再怎么努力说服自己,大概率也无法在短期内接受林知云真把人家弄死的事实。

在家里两天,林屿一直很纠结。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带兜兜一起走了,可要自己一个人离开,他又很舍不得。

只是舍不得兜兜。

这么纠结了几天,真让他下定决心的,还是他发现兜兜越来越黏自己了。晚上他睡觉,兜兜总在房间里徘徊舍不得离开,一开始他还能狠心让佣人带着兜兜去睡觉,可一听着兜兜汪汪直叫,他就又很快改了主意,让佣人把兜兜的床搬进林程的卧室里,和自己一起睡。

至于林程睡哪儿去了,林屿不太关心。反正家里很多房间,林程本来就不是说非得睡在这里的。

唯一让林屿觉得奇怪的,是这么几天时间,他都再没见过林桉。他本意是不想见林桉的,毕竟刚回来那天林桉那样欺负他,可这人真要不出现,他又觉得很是怪异不安。

总觉得林桉是在憋坏招呢。

和兜兜交流了几天感情,林屿终于打算要带着兜兜一起走了。这天他提早打听好了,林程要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无法在当晚赶回来,于是他白日里就收拾好一个小包裹,打算趁着夜色带兜兜一起离开。

入夜了,庄园陷入寂静当中。林屿蹑手蹑脚的出门,因为害怕会有值夜的佣人上来,他走到走廊第一步就是把走廊的灯全部给关了。

世界陷入黑暗之中,林屿全靠着对家里陈设的熟悉绕过了走廊两边的摆件。他一手撑着墙面缓慢往前走,没两步又觉得不放心,于是停下来把鞋子脱了拎在手里。

自认为已经是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可林屿没想到,他刚刚走过走廊拐角,就被人擒着腕子一把压在墙上。脊背撞得生疼,粗重杂乱的喘息近在咫尺,他心跳加速,尖叫声下一秒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很快唇瓣便被捂住。

“嘘——”

嘶哑的声音还有些颤抖,林屿惊恐地睁大眼睛,根本不明白自己是遭遇了什么。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第一反应是自己倒霉至极就偏偏撞到了家里进贼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挨打,但已经因为随时可能会降临的疼痛而毛骨悚然难以安宁下来了,欺在他身前的人还故意凑得离他更近,沉重的头颅搭在他肩上,让他身体僵直,几乎要无法呼吸。

落在耳畔的吐息过于粗重杂乱了,滚烫的鼻息让林屿汗毛倒竖。他叫不出声,只眼泪很快就酝酿出来。等到好不容易被松开,他也身子发软没了能挣扎的力气,只能颤声问:“你、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找出来给你……”

大概因为听出来他话里明哲保身的意图,男人低笑出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粗嘎。

林屿害怕又困惑,因为鼻尖萦绕的奇怪味道和异常的吐息声音,他根本无法思考身前的是不是熟人,只满心想着自己今天可能是真的完蛋了。

而就在他已经开始期待值夜的警卫能够发现家里有闯入者的时候,男人突然擒着他的腰将他翻转推得面朝着墙。

背后的身体欺得依旧很近,因为糟糕而危险的姿势,林屿被吓得眼泪直掉,几乎是咬着舌尖才压住了颤抖。好不容易麻痹感消散了一点,他鼓足勇气想要呼喊求救,可男人很快将手指塞进他嘴里,以一种格外下流的姿势玩弄起他的唇舌。

舌尖被捉住了,有腥甜的血气被味蕾感知。林屿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这人竟然是已经受伤的状态,于是努力想要闭合牙关,试图咬得男人将手抽出去。

可他只用力了一瞬,便因为腿心的穴被男人提膝碾弄泛起的酸软给逼得退了劲。

“呜、你别……”

几根手指在嘴里插着一步不退,还时不时捉着软肉狎昵的揉玩,林屿小声啜泣,颤抖着求饶,可身后的男人压下了过于急促的吐息,竟然逐渐变得平静起来。

像是在享受欺负玩弄他的过程。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就羞恼得受不住了。他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可因为双手被反扣在后腰的位置,他被按得脸蛋侧贴着冷硬的墙面,还不得不保持着张嘴的姿势任人羞辱淫弄,这种糟糕感觉让他啜泣不止,几乎是想都不想,开口就是微弱的呼救,“哥哥、唔嗯……”

林屿心慌了,才会在情急之下叫哥哥。他没想到,身后男人的动作真就停下来。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落在他耳畔。

“不要哭了,乖。”

竭力稳定下来的声音像是已经恢复得和平时无异,可林屿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仍旧难以停止颤抖。他感觉到林桉在抚摸他的身体,温软唇瓣落在他后颈的位置,像是安抚一般啄吻不停。

可他好不容易稍微冷静一点,就又听着林桉问,“阿屿先告诉哥哥,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走廊里?”

林屿呼吸一滞,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很紧急了。他身后的人是林桉没错,但他毫不怀疑,现在的林桉就是个疯子。他无比确信,一旦自己有半句话说得不让林桉满意了,林桉肯定立马就得发疯。

而就在林屿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林桉却像是突然想通了。他轻笑出声,伸手抚摸着弟弟的脸蛋,丝毫不顾自己手上的血迹和涎水会惹得少年恼怒心烦,只慢悠悠地道:“阿屿是想趁夜离开么……?”

“不要逼哥哥打断阿屿的腿好不好,哥哥会很心疼的。”

“——!”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林屿确信,;林桉是笑着说出这句话的。他被吓得牙关颤抖,用哭意浓重的声音叫了声“哥哥”,下一秒就又被林桉抚着面颊强迫回头接受了林桉的吻。

“别哭,开玩笑的。哥哥怎么会做那种狠心的事情?”

“宝宝的腿很漂亮,有伤已经很遗憾……”林桉将人转到自己怀里,硬捞着少年的腿将人抱了起来。他牢牢将人抵在墙上,逼迫着打开的双腿来缠住自己的腰杆,这才顺着少年的脚腕往小腿抚摸,“所以哥哥不会让你再受伤的。”

林桉说话慢吞吞的,声音又沉又低。林屿听着,其实尤是害怕的,可他知道这时候应该不能刺激林桉,于是竭力忍下颤抖,还大着胆子抱住了林桉的肩颈,“我想、我想回房间,二哥……”

“不着急,这里又没有人,在走廊是一样的。”

一听林桉说走廊没人这种话,林屿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果不其然,林桉很快就扒了他的裤子开始揉他的穴,刚刚被提膝碾过的嫩穴这次被彻底剥开,软肉乖顺的含着林桉的手指,任其往里深入开始抚摸里头的淫肉。

每到这种时候,林屿就开始痛恨自己的身体。他咬着下唇想要忍耐呻吟,毕竟这是在走廊,被兄长抵在墙上做这种荒淫的事情,一想到有可能会被佣人看见或者听见,他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不用再做人了。

他努力控制着,只颤抖的鼻息暴露了他的不平静。可林桉一点不体谅他,中指完全没入穴里开始抽插扩张的时候,拇指指腹竟然就压在他的阴蒂上,逼得他快要疯掉。

眼里的泪再度汇聚起来,林屿眼睫发颤,终于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可以稍微看见林桉的脸的轮廓。他已经要羞死了,可还是强撑着将林桉抱得更紧,最后近乎是趴在林桉耳边在求饶,“不要在这里、走廊不行……”

心里很清楚林桉就是要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了,现在林屿唯一的期望就是可以换个地方。被兄长指奸的感觉让他羞得过于紧张了,连带着穴都咬得更紧,有预感呻吟声已经要脱口而出的瞬间,他赶忙张嘴咬住了林桉的耳垂,“不要……!”

“求你了二哥,会被看见的呜呜呜……”

好不容易压下一波呻吟,怀里少年就再度呜咽出声了。可黑暗中,林桉只扯了扯唇角,咬定,“就在这里。”

“这是宝宝想要偷跑的惩罚。”

大手钻进少年的衣裳里,捉着因为紧张而挺立的奶尖一顿揉弄,林桉故意将其搓弄得更为敏感,然后顶着少年的哭声还拉拽起来。

“宝宝在这里吃哥哥的鸡巴,只吃一次,就带你回房间去。”

林屿哭着摇头,大脑一片混乱,可又无比清晰的认识到林桉就是吃定了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不敢跟林桉闹。毕竟林桉就是个不要脸的,他不一样,他脸皮薄,只一想到这种糟糕情事会被发现,他就羞得身子都发颤。

现在林桉两只手都在作恶,林屿不得不四肢并用将林桉缠得更紧。他的身体毫无阻挡,只能任由林桉玩弄,可最为让他痛恨的,莫过于眼下这种情况,他的穴还是能顺利感知到情欲的快乐,很快便在林桉的指奸下流出水来。

清亮温热的淫水,又掺了林桉手指上的血迹,生涩的混合的水液一起将紧窄的肉穴完全润滑好了,林屿身子紧绷着,咬着林桉的肩头任由林桉将鸡巴一寸一寸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那个过程是磨人的,甚至对于现阶段的林屿来说,很让他绝望。他并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会对他的身体有欲望,明明两个人是亲兄弟,在他小的时候,林桉还像寻常兄长一样将他捧在手心里的。

心理防线逐渐崩溃了,被粗硬的鸡巴操到底的时候,听见林桉埋在自己肩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林屿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是因为我是双性人吗……”

“嗯?当然不是。”林桉偏头,亲吻弟弟的面颊和眼睑,“就算宝宝是男孩子,也要给哥哥操屁股。是双性人,当然更好了,小屄和屁股一起吃哥哥的鸡巴,就不会那么累了。”

林屿更崩溃了。

性事开始几分钟,林屿已经咬得林桉的肩头破了皮。

他下身赤裸,被林桉架在臂弯里用肉刃狠狠贯穿不停。粗长滚烫的东西像是烙铁一般将他的穴完全打开了,紧窄的穴肉卖力含着入侵的异物吮吸吞吃,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

但林屿确实是很煎熬的。

他无法忘记现在在逼奸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兄长,小时候照顾他哄他入睡的人,现在将狰狞的性器插入他体内逞威风。他听着自己的私处被撞得啪啪作响,受了刺激完全硬挺的小肉棒因为男人过分的动作而胡乱摇摆,腺液都甩出来不少。

这一切都让林屿觉得羞耻,他不敢叫出声,硬生生忍着脊背在墙上蹭弄的钝痛,扒开了林桉的衣裳咬着林桉肩头一口不松。

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气,但林屿没想到林桉还更为兴奋了。全根没入的鸡巴在他穴里再度涨大了一圈,男人粗喘着吻他脖颈和耳垂,用粗嘎的声音逼问,“宝宝舒服吗?哥哥的鸡巴有没有插得宝宝舒服?唔……咬得越来越紧了……”

肉棒被滑腻软嫩的淫肉裹着侍弄舔吮,林桉头一次真正插入弟弟的嫩穴,都惊叹于弟弟穴里软肉的淫媚贪吃。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茎身,让他每一寸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不说,穴肉深处吐出来的汁水让他可以动作的顺滑又凶狠,每一次榨得里头的汁液喷出来,他都爽得下腹战栗。

鸡巴根部的耻毛早已经被淋漓的淫水完全打湿了,林桉抚摸着弟弟的身体,肩头的疼痛也只更加刺激他的性欲而已。他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明明身体已经疲惫到极点了,可长久以来的梦终于得偿所愿的悸动又让他无法冷静。他喘息不停,浑身肌群发紧,吞咽时喉结滑动带得喉管刺疼又有灼烧感,可他就是无法停下来。

他像是真的失了智,只顾着往弟弟的嫩穴里狠狠打桩。逼问的话说完只得到否定的答案,他静默地感受到少年哭着在摇头,下一秒,便又提胯狠狠撞进软嫩生涩的胞宫里去。

“宝宝一定是不好意思了,小屄都把哥哥咬得这么紧……”

闻言林屿更为羞恼,要不是不愿意淫叫声从唇瓣间泄露出来,他一定要问问林桉为什么要问自己早已经定下答案的问题。

他对林桉实在是恼火,可又受不住脊背贴着墙壁反复磨蹭的疼,最后只能攀着林桉的肩颈努力往林桉怀里钻,用微弱的哭意浓重的声音撒娇,“我疼、二哥……后背好疼……”

一听林屿说疼,林桉的动作才终于是按下了暂停键。他赶紧抱得林屿离开了墙面,单手将人捞住了,摸了摸弟弟背后的皮肤,“是哥哥的错,对不起。”

“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有床,很软。”

林屿刚想点头答应,就又被林桉折腾的快要哭出来。他没想到,林桉走路的时候都不愿意让他从鸡巴上下来,只逼得他紧紧将人搂着,然后被迫承受林桉每一次抬脚往前时顺势往屄里顶的鸡巴。

已经被肉穴含得舒爽至极的阴茎愈发偾张,路程中林屿变得更为紧张,总觉得自己的穴已经能够连林桉鸡巴上的青筋脉络都含出来了。他臊得脑门儿发热,躲在林桉怀里,只有极其细微的颤抖的呻吟偶尔从唇瓣间泄露出来。

偏偏他已经因为忍耐得辛苦而浑身是汗了,林桉还故意打着圈儿的磨他的穴。

大股的汁水一直往外流,林屿羞得哭,“会被人发现的!呜呜呜你要羞死我了……!”

“没关系,宝宝不要哭,眼睛该肿了。”

林桉温声说话,像是还如以往那般温柔。他亲亲林屿的脸蛋,进门开了房间的灯,这才慢条斯理地说:“明天就说是哥哥带小狐狸精回家了,不会让人议论宝宝的。”

终于进入了光明的世界,林屿能看得清东西了,第一时间就是想跟林桉闹。他很想说就算林桉这样将一切都承担下来,他也不会很感激,毕竟只是听着佣人议论二少爷带回家的“小狐狸精”,他就会羞愧想找块豆腐撞死。

可糟糕的是进了林桉的房间,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里头的陈设吓得惊叫一声。

因为林桉第一时间带他上了柔软的床,可他一转眼,就看见两条锁链竟然是从落地窗角落的置物柜里延伸出来的。

沉重的锁链从柜子里伸出来,另一头赫然是被打在了墙里。林屿浑身发冷,眼尖的发现了锁链尽头的金属环,他缩着身子发抖,看向林桉的眼神满是恐惧,“你、你想把我锁起来吗?”

“嗯……?”

林桉沉吟一声,尾音是带着困惑意味的上扬。他顺着弟弟的视线看过去,终于意识到弟弟的恐惧来源是什么。

原本想立马否认的,毕竟林桉很清楚,他的宝贝弟弟胆子小,经不得吓。

可他视线一转,落在可怜巴巴的弟弟的身上,“提醒哥哥了,还有这种用途。”

“以后宝宝不乖还是想跑的话,就把你锁起来。不给你穿衣裳,天天只能在家里张开腿吃哥哥的鸡巴。”

“……”

林屿吞了口唾沫,反应过来这大概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再仔细看了看锁链盘踞的地方,终于注意到周围四散着不少画具,而锁链尽头的铁环上还有些暗色的血……

真的是血迹?

林屿睁了睁眼睛,赶忙看向了林桉的手腕。在灯光底下看着那两只被磋磨得皮开肉绽的腕子,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一开始尝到的血腥气是为何。

但同时,林屿也更不解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

林桉笑得温和,“当然是走廊的监控。”

闻言林屿愤恨,只后悔自己没有直接剪了宅子里的电线。

“以防万一,哥哥可以先告诉你……”林桉低头,这次终于在灯光照耀下亲了弟弟的唇瓣,只是给的消息实在算不得好。

“家里的安保是走另外的电力系统。”

说完,林桉不再给人反应的机会,也不管手上的伤口是不是应该处理一下,他直接将少年翻得跪趴在床上,挺胯将自己依旧勃发的阴茎再度送进了少年穴里。

嫩屄里头水液过多了,阴茎一插进去,便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从林桉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弟弟红透的耳朵根,可他没有多打趣,只很快将弟弟的衣裳也剥掉了。

裸露出来的皮肤细腻白皙,但脊骨和肩胛的位置确实是磨得红了一片。他拧眉,不顾少年淫叫着要吃不下了,借着深入的时候顺势俯身将人罩在话里,唇舌并用的亲吻着弟弟被磨到的地方。

“对不起,下次哥哥不会这么不小心了。”

欺在弟弟单薄的脊背上,用唇舌在细嫩皮肤留下不少情色红痕,林桉一手扶着弟弟的腰肢免得弟弟被自己顶弄得跪趴在床上,另一手直接从弟弟身前绕过去,五指张开捉住了俏生生的小奶子。

弟弟是双性人中胸乳发育得不算好的那类,但有性欲的刺激,眼下又是趴伏的姿势,所以林桉伸手,还真就拢到一点柔软的乳肉。他痴迷的轮番揉弄两只嫩乳,听着弟弟在自己身下发抖呻吟,于是不断地嘶声劝说,“乖,不要忍着,出来就好了……”

含着自己阴茎的嫩屄已经开始疯狂吸咬,林桉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是被缠人的穴主动咬着往里吃的。他知道这是弟弟要在自己身下高潮的预兆,于是一边亲吻弟弟后颈薄薄的皮肤,一边伸长了手去抚慰硬得颤抖的小肉棒。

“射出来,听话。”

林桉温声说话,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实属难得,但林屿还是摇头。他紧紧揪着床单,被顶得身子耸动,因为终于不用再忍耐呻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辛苦。

可真要被林桉操的射出来,他还是无法承受。

他咬着下唇忍耐,哭泣和呻吟都变得断续,可身后的男人像是无法接受他在这种时候的抗拒,低低的啧声过后便操弄的更狠,还一并刺激起他的阴茎。

涨疼的肉棒被拢进手里,包皮被往后剥了点,系带被粗糙的指腹按着揉了揉。林屿身子发软,再跪不住了,狼狈地跌进床里,呵气滚烫让他自己都觉得难受了。

精液很快就射进林桉手里去,林屿呜呜咽咽的哭,但也没有让林桉减缓一分操弄他的穴的力道。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奸得快要麻木了,穴肉外翻像是含不住过分嚣张的肉茎,两瓣阴唇肿胀,完全是被反复撞击抽插刺激到受不住了。

可就是他正高潮的时候,刚刚还温声跟他说话的男人突然操得更狠。被咬得寸步难行的阴茎埋头往他子宫里钻进去,龟头没入便不再出来,紧抵着娇嫩的宫壁狠狠碾弄,逼得他陡然生出尿意,哭得更为无措。

反手抓住了林桉的手腕,林屿软声哭求,“我不要了、二哥……呜!小屄要被插坏了……”

汗津津的身子被床具映衬得愈发白皙动人,情欲的薄粉从皮肤浸透出来,让林桉唇齿生津。他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亲吻,含着颤抖的都无法伸直的手指用唇舌舔弄。极尽狎昵的动作羞得脸皮薄的少年人闭着眼睛哭,他很快将人转得面向自己,当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弟弟的面玩弄起了再度勃起的小肉棒。

手心的精液被抹上去,林桉故意扣弄着弟弟的马眼。他看着猩红的小口不住吐出腺液来,重新硬挺的肉棒在他手里颤抖着,明显是承受不住快感,即将要再度射精。

他耐心地安抚着弟弟,依旧是被摇头拒绝了,于是话音一顿,改口,“宝宝要哥哥帮你含出来吗?像上次那样。”

一听林桉说上次,林屿就颤抖了一瞬。他想起来自己被林桉捆着用鸭嘴钳撑开穴内窥的时候,极度的羞耻让他身子发颤,蜷缩着想要躲藏,又被林桉拉着脚腕完全打开身体。

“不要忍着,会憋坏的……或者宝宝想射在哥哥脸上吗?”

“——!”

林屿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睁眼朝着林桉瞧过去。他注意到了林桉面色有些苍白,病态的不正常的红晕让男人看起来更加怪异。随着林桉的话,他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的精液从林桉那张俊美病弱的脸上蜿蜒下来……

“唔、我不!”

看着林桉低头的瞬间,林屿就叫出了声。他急切的想要起身,却忘了林桉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挣扎的后果就是子宫被操得酸软吐汁了。他淫叫一声重新跌回床面,这次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桉低头抬起他的阴茎对准了脸。

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林屿真的一点都忍不住。他身子紧绷着,被林桉操得射精,稀薄的精水一股一股射在林桉脸上,他咬紧牙关看着那些浊液从林桉脸上滴落。

而后男人抬起头来,露出那张沾了污浊的脸,红软的舌头从唇角伸出来,勾了刚刚流淌过的精液进嘴里吞吃。

林屿简直羞愤欲绝。

跑路不成还反被欺负一顿,林屿晚上在睡梦中都觉得委屈。睡前他自己一个人侧身缩在床沿,凌晨的时候被热醒,已经感觉到自己是紧紧贴在一个火炉里面儿了。

“好热、唔……松开点!”

身体疲乏,林屿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他尚且半梦半醒,只觉得自己皮肤上全是汗,明明还没入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腰侧的胳膊箍得紧,高热的大手就贴着腹部的位置,林屿抬手去拨没拨开,恼火得睁开眼睛。

然后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热坏了,是因为身边贴着个火炉,而这种温度,很显然林桉是生病了。

伸长胳膊打开灯,林屿一回头,看见林桉面色潮红,呼吸费劲得已经不得不用嘴。他睁了睁眼睛,第一时间还是慌乱的,推了把林桉的身体,无措地叫“林、二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已经是努力卖乖叫哥哥了,可躺在床上的人仍旧没有反应。林屿登时慌了神,赤着脚下床哒哒哒的跑进浴室里,拧了湿毛巾出来草草给林桉擦了下身体。

带着病气的呻吟从林桉唇瓣间出来,林屿探手去摸林桉的额头,结果被一把抓住腕子。男人像是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手上提不起劲,就是抓着他,胳膊都有些发抖,最后苍白的唇颤颤巍巍张合,反过来叫他,“阿屿……”

手被捉着贴在滚烫的面颊上,林屿眼睛登时就红了。他拿过林桉的手机联系副管家,电话一被接通,赶忙让副管家叫家庭医生来。

挂了电话,林屿还是觉得害怕。他总觉得林桉病得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今天晚上胡闹才会加重,于是慌张地又给还在外地的大哥林程打电话。

林程原本是订了一早的票回来的,凌晨四点,他还在酒店休息。电话响起,他看了眼跳动的名字,强压下恼意按了接听,结果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先听见幺弟慌乱的哭声。

说是林桉生病了,发烧不说,手腕的伤看着也很可怕。

一听这话,林程蹭得就起来了。他胡乱抓了把头发,套上外套边往外走边安抚,“别哭,没事,梁医生住得很近,马上会来的。”

出去直接敲了司机和助理的房间门,等着里面人反应的时间,林程想了想,又叮嘱,“你给他把衣服穿上。”

想也知道,昨晚上一定是胡闹了。

弟弟哭得可怜,林程也不敢挂电话,他让司机下楼把车开出来,继而把自己的房间钥匙递给助理,“你收拾东西,自己回去。”

一分钟都等不得,林程下楼坐进车里。他解了外套扣子,示意司机把挡板打开,然后专心安抚无措哭泣的弟弟,“你回房间去,佣人和医生会照顾他的。”

“不、不行啊……”想都不想,拒绝的话就脱口而出了。林屿抹了把眼睛,哭唧唧,“那他睁眼看不见我怎么办。”

平时闹得厉害,但看林桉病得神志不清,林屿就又有些难过心疼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太窝囊了,可又想起来小时候自己生病了,林程和林桉总有一个人要陪在他身边。

他知道自己小时候没有那么听话,大概因为被娇惯着,所以格外娇气会拿乔,吃药得哄,打针得哄,抽血的时候要把脸蛋埋在哥哥怀里,然后抬着湿漉漉的眼睛埋怨医生和护士都骗他。

“我要疼死了!可他们还说只是像蚂蚁夹一下!”

好不容易找出来开襟的浴袍给林桉套上了,林屿想了想,又把腰带也老老实实系上。医生还没来,他开着免提,一边跟大哥絮絮叨叨埋怨诉苦,一边转身下床去收拾林桉的房间。

这个房间确实太可怕了,医生进来,大概也会以为这里出了什么刑事案件的。

把锁链塞进柜子里锁住柜门,林屿心有戚戚,“你知道吗?他房间里居然有锁链!我都要吓死了!”

一听弟弟又能跟自己絮絮叨叨了,林程就知道这确实被吓得不轻。他闭了闭眼睛,身体没能休息好,精神也开始觉得疲惫,听着弟弟对那些东西的存在感到惊叹而恐惧,没说那是已经在林桉房间里好多年的东西。

锁链被打进墙里的时候,林屿还在救济院。

兄弟两个刚刚有了点自己的资本,林程用来学习管理投资了,然后一转头,发现林桉付了一大笔钱给侦探。

根本不消细想,林程就知道林桉想干嘛。他把林桉堵在房间里,问林桉找到了人又想做什么。那时候林桉是怎么说的?

“你不要紧张,我就是想看看我们的弟弟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林程不信林桉的鬼话,可那段时间,兄弟两个的关系实在糟糕。母亲去世没有让他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改变了,反倒因为母亲都不在了,两个人更加势同水火。

对于林桉,林程是没怎么想过要尽大哥的责任的。他只是警告林桉不要乱来,林桉面上答应了。

可没过多久,林程就发现林桉经常去林屿待的救济院所在的四区。

四区的条件,属于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中心城区的人过去都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垃圾堆,可六区的人进来,感觉还是有点像天堂的。

救济院坐落在四区南边,从大门看,就知道已经是个破落地儿了。林桉每次去了,就在救济院正门斜对面的咖啡馆坐着,也不进救济院去。

他一直定那个视野最好的包间,让他可以肆无忌惮用望远镜窥探救济院里面的生活。

里面孩子不少,小的还在襁褓中,大的已经是能够外出赚钱了。林桉花了几天时间,才终于看见林屿。

他那漂亮又朝气蓬勃的,被母亲用生命护着送走的弟弟。

他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明知道不应该过来,更不应该生出要带弟弟回去的想法,可他就是忍不住。他甚至时不时地逃课过来,就为了找机会看看林屿。

可越是看,他就越想带林屿回去。

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家三个孩子,只有他和林程被困住了。

最后是林程把他堵在咖啡馆里,兄弟两个面色一个赛一个的漠然,比起不做人来,当然也都是出色的。

“那算是她的遗愿了,林桉,你要毁掉吗。”开门见山直接堵得林桉面色难看,林程扔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

“你要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腿,就把自己锁起来。”

那是林桉这辈子唯一一次听兄长的话。

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了,有时候连送饭的佣人都进不去。因为人心就是完全无法把控的东西,没人敢管锁链的钥匙,于是他自己扔到远一些的地方,免得到时候忍不住了又去拿。

锁链一环扣一环,每一环倒拧,原本的长度就会再度缩短。

他就是用这个法子熬过去的。

可偏偏,偏偏就是那么巧。第二年生日的时候,林桉决定给万分辛苦的自己一个生日礼物。他打算最后去看林屿一次。

他在深夜出发,独自开车去往了救济院。车还没到门口,他先眼尖的看见小小的身影踉跄地在雪地里缓慢前行。

那张脸蛋被擦破了,额角也是血,看那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应该还扭了脚。

该怎么办呢?

林桉眼睛赤红,给尚在家里的林程打电话,“我要带他回来。”

“林桉你脑子被……”

听着林程开始讲脏话,林桉就知道这是难得的气急败坏了。可他无动于衷,他眼里只有那个拖着受伤的腿往前走的小孩。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涩声道:“他过得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林程,为什么我们不带他回去呢?和那时候不一样了,现在我们可以把他养大。”

“他受伤了,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林桉舔了舔唇瓣,几乎要分不清自己想说服的到底是谁,“你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吗?活着才是。我不管他的话,他会死在这里的。”

“你要我带他回去吗?”

“……我去叫医生准备。”

听着林程松口,林桉这才下车朝着小孩儿走过去。他走得急,可仍旧在到达之前看着狼狈的孩子一头栽进雪里。

是林桉看着那一幕的,只有他看见。他在寒凉的夜里感觉到自己的气血在往脑袋上冲,跑过去将人抱上了车,这才得空跟林程骂骂咧咧,“都是因为你婆妈!他晕倒了!”

车在黑夜中疾驰,林程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真的是时候要去找一下林知云了。

他和林桉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林屿为什么会从救济院跑出来,明明已经摔得磕了脑袋又扭了脚,还执意冒着雪往前走。

林桉高烧,医生进来就先给打了退烧针。

被子一掀开,草草包扎过又浸出血的腕子便露出来,林屿站在对面看见医生抬眼看过来,吓得退了半步,磕磕巴巴地说:“不是、不是我……”

他怎么会欺负林桉呢!从来都是林桉欺负他!

梁医生赶忙收回视线,解释说自己没有那个意思。

只是林桉手腕上的伤,一看就是新鲜的,刚刚磋磨出来的。

他给伤口消炎包扎,走的时候叮嘱助手隔段时间就过来看看林桉有没有退烧。林家给他和助手都准备了客房,他明白是想让自己应备着紧急情况,于是边往客房走,边跟人叮嘱一定要仔细些,不然真让林桉烧坏了脑子,事情就会变得很难办了。

林屿看着房门关上,又想给林程打电话了。可他记得刚刚电话里传来的风声,想来是林程正往家里赶,于是也只能忍耐着,安安静静坐在房间里陪病号。

现在家里正是对自己的管束放松的时候,但林屿又没想着要这会儿走了。他忧心忡忡的看了林桉一眼,不明白林桉为什么不去看心理医生,这种会把自己捆在家里的行径,明显就是心理疾病无疑了。

总不能是林桉有什么糟糕癖好吧?

打了个寒战,竭力撇开了糟糕想法,林屿起身去捡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画。他随手翻开一张,就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因为画里是他。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靠着落地窗坐定了,再翻两张,可还是他。

画的不怎么精细,完全不是林桉该有的水平,可画的又着实是多,并且时间跨度挺大。

稀稀拉拉七八张,从他小时候到现在。他看着自己在林程怀里哭闹,抱着棋盘在走廊狂奔,下课和同学穿过林荫道,坐在餐厅和朋友商量学校活动应该怎么排……

翻看画作的手一顿,林屿突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

他和两个哥哥年岁差距大,根本没有在一个学校上过学。可林桉画的,分明又是现实的他。

是林桉一直在看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的心情就变得怪异了。他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害怕,只是难以言说的怪异从心头蔓延开来。

一直这样看着他的林桉,让他无法相信那段时间在家里被忽视的经历是真实的。

可现实是那段经历是真实的,小时候被两个兄长捧在手心的日子也是他真的走过来的。他垂着眼睛把画纸整理起来放进柜子里,想起来林程也说爱他……

有什么想法已经快要破土而出了,可林屿紧急拍拍自己的脸蛋。他埋着脑袋直掐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变得清醒。

“不能再那么窝囊了!”

他得坚定一点才行,就是这两个混蛋不要他了。

拧眉从地上起来,林屿又给林桉量了一遍体温,已经是比梁医生来的时候好了些了。他放松了点,转身出门想要去抱兜兜过来,正巧撞见佣人过来,手里的托盘全是食物。

“大少爷说,让您吃点东西。”

林屿侧身让开路,“你先放进去,我去找兜兜。”

家里忙乱了一阵,兜兜也醒来了。林屿抱着兜兜上来,刚想让兜兜也跟自己吃点东西,兜兜已经从他脚边跑开,一蹿跳上了床。

“兜兜不要踩他……!”

林屿赶忙调转方向,想要把自己的宝贝小狗抱下来。他倒不是怕兜兜把林桉踩出什么问题,只是林桉是个混球,万一被小狗踩了也想报仇,那可就完蛋了。

他着急忙慌绕过去,可还没来得及抓着兜兜下来,先看见兜兜趴在林桉枕边,呜呜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桉的脸,动作轻柔,确实没有要咬一口的意思。

“……”

林屿不得不认清现实,他的宝贝小狗好像是叛变了。

他在桌边坐下,拆开一包零食抖了抖,故意发出响声来,“要吃吗?兜兜,嘬嘬嘬……”

眼看着小狗又跳下床冲过来,林屿笑开了,“你果然还是最爱我啊。”

于是等林程回来,打开门就正巧听见弟弟在问“他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他脚步一顿,停在门口没有再继续往里走了,只是眼里隐隐带着点困惑,像是不明白弟弟为什么要抱着只小狗问这么深奥的问题。

到底是在跟谁争宠。

好不容易压下困惑进去,林程都没看林桉一眼。他把小狗的零食包装袋全部扔进垃圾桶,这才道:“走吧,去休息了。”

林屿眼巴巴的,“那他呢?”

“梁医生会过来看着的,听说是稳定下来了。”因为已经天亮了,他让开路,叫佣人过来把兜兜带去散步,“不用担心他,你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林屿点点头,觉得林程说得有道理。他往林程的房间里走,路上不忘诉苦,“他昨晚上欺负我,还要我照看他。我希望他醒了之后能知道多对不起我,要不是我,他烧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房间门口,林屿一手按着门把手,回头,“你要睡这个房间吗?”

林程垂眸,解释自己之前住的客房已经被佣人安排给了梁医生,而他现在赶路回来已经累极了。

言下之意就是被逼无奈在这里睡一觉。

林屿不太想答应,因为他总记着林程说喜欢他。他不相信这种话,可又硌在心里头怎么都放不下,于是进门之前还跟临城强调,一人睡一边,千万不能越界。

林程答应下来了,可进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弟弟着实是好骗。

他从外地赶回来,进了房间先想着去洗漱。等到他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弟弟正努力把被子卷成卷,然后极为公平的隔在了床中间。

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上床去了另一边,想要把人抱在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被压抑住,他静默等着,然后任由睡梦中的少年翻山越岭,一脚一脚把碍事的被子卷踢到了床底下。

不出半小时,少年的胳膊已经搭在了自己腰腹的位置。林程垂眼,先是低声地叫,“阿屿……”

漂亮脸蛋贴在自己腰侧,听见声音,不耐烦地哼唧着,藏得更深了些。林程心说这不算是自己越界,于是心安理得地将人抱进怀里,双唇先落在少年的面颊上。

只亲一口,林程便又离开了。他撩开弟弟的衣裳,不出意外地看见白腻的皮肉上被留下了不少情欲的痕迹。暧昧的红痕从腰侧遍布到胸脯的位置,他拧眉,想象着林桉张开大手抓捏着弟弟软嫩白皙的乳肉,将奶尖挤出淫荡的突出,甚至用唇舌裹着舔吸吮弄……

明明只是想象,但那些画面清晰地让人悸动,以至于性器很快就起了反应,传来让林程头疼的涨闷。

能够让弟弟熟睡的药物就在床头的抽屉里,可林程没用。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大概也在期待着能够让弟弟在清醒的状况下被自己拥抱。于是他解开衣裳将人压在身下,推高了弟弟的睡衣,先去吻了还隐隐有些红肿的奶尖。

那个位置敏感又生涩,唇瓣碰到了,奶尖就硬得翘挺挺的。林程听见弟弟在小声呻吟,柔软婉转的,像是根本无法抗拒被这样抚弄。于是他放松了些,大手握着弟弟的腰肢细细摩擦抚摸。细嫩的皮肤在他掌心底下滑动,他终于顺势往下,指尖挑开睡裤边沿,钻进内裤摸到了尚在沉睡中的小肉棒。

完全不知道弟弟的肉棒是怎么被林桉欺负的,但林程能想到林桉一定是弄得过分了。因为秀气的肉棒在他手里被从头摸到尾,就算顶端已经有点濡湿了,可仍旧没能完全硬起来。

想来应该是射得太多,林程便也不再强迫弟弟给自己反应。他啄吻弟弟的脸蛋,低声叫了声“阿屿”,这次弟弟的反应更为明显了些,像是即将醒来,又尚且无法完全抵挡睡意,泛起红晕的脸蛋可怜巴巴地皱着,分明是还困倦得很呢。

但林程不愿意停,他剥了弟弟的裤子,这次的动作终于把人从睡梦中叫醒了。眼看着弟弟卷翘的眼睫几番颤抖才终于睁开了,在弟弟开口诉苦抱怨之前,他先一步就解释,“是阿屿自己过来的……”

林屿醒来,分明感觉到自己的穴都已经湿了。他眼里满是难堪,听见林程的话,短暂愣怔一瞬,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那你也不能这样!”

他睁大眼睛冲着林程低吼,明明刚刚睡醒,小脑瓜转得倒还是快,“你不能把这边让给我吗!”

林程的辩解完全就没有道理,林屿委屈,又因为身体的反应而很是羞耻。他抿唇看着林程,一针见血指出来,“你就是变态,想对我做这种事情!如果是你跑去我那边,我就不会这样碰你!”

“可是那只是假设。”

林屿被噎了一下,急得差点要跳起来跟林程闹。他以为林程真的不相信自己,羞得脸蛋涨红了,满脑子都是他才不会主动去碰林程呢。

他又不是那种色情狂!

林屿还在头脑风暴的时间,林程已经得寸进尺了。他撑开弟弟的腿,视线从被操得红肿的嫩穴游移到弟弟眼神躲闪的眸子,“而且阿屿要一碗水端平。”

林屿羞恼,很想问问林程难道真的不知道他是被林桉强迫的吗。他抬脚蹬着林桉的腹部不让林桉靠进,尤红着脸抗议,“一碗水端平,那你怎么不去这样欺负林桉?!”

“他在发烧!根本醒不来!你怎么不去找他!”

“……”

林程头疼,虽然和林桉是兄弟没错,但实打实的因为弟弟的话而生出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来。他按了按额角,“你不是看见他房间里的东西了吗?”

“再说这种话,他真的会把你捆起来的。”

林屿委屈,知道说不过林程,只能软声说话,“可是我真的……呜、你没看见我都被插得肿了吗?”

怕林程不相信,他强忍着羞耻主动张开腿,给林程看他被操得红肿甚至有些外翻的穴,“你看,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你不要弄我……”

林程不说话,也没提醒弟弟这个姿势真的很危险。因为双腿完全大张开了,他不仅看见了弟弟被操得过分可怜的嫩屄,连后面的小屁眼都露出来了。

祸水东引没能成功,被林程按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已经在后悔没有直接趁着佣人去看管林桉的时候跑路了。

白白张开腿给看了小屄,急色的混球根本不管他被欺负得有多可怜。他被剥得光溜溜的,垂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奶子落进了林程嘴里,整个乳晕被包裹着,舌尖舔舐过去的时候,粗糙的舌苔都逼得他只能挺着胸脯小声淫叫。

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弄,只是被亲吻,小屄就又变得湿漉漉的。被摆弄成跪姿的时候,林屿已经羞得哭出了声,他抓过枕头抱着,脸蛋埋进去呜呜地哭,尤不忘叮嘱林程,“你轻点、轻轻地蹭……”

这是误以为今天也只蹭蹭便可以结束了,林程挑眉,并不明说。他握着弟弟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胯下拉,大手顺着绕到前方摸到了软嫩的穴,指尖刚递到穴口,便沾了些黏腻清亮的淫液。

很快,水液便被摸得整个穴都湿淋淋的,林程听着弟弟从唇瓣间挤出来柔软又脆弱的呻吟,颤颤巍巍的,带着股难以言说的色气,勾得他胯下鸡巴硬挺,龟头直接从腿缝往前顶了过去。

他动作狠,圆硕滚烫的肉冠就直接压着屄缝往前。被剥开的阴唇只能乖顺的含着他的阴茎舔弄,屄眼儿吐出汁水来打湿了他整根鸡巴,黏腻着厮磨出情色的水声来。

“腿夹紧……”

直接上手把弟弟的双腿往中间并了并,林程垂眼,看着弟弟像是使性子一般摇了摇白软的屁股。他拧眉,任着两瓣软肉紧贴着自己的腹股沟蹭弄,可趴在枕头里的笨蛋还哼哼唧唧的,真以为这样就能发泄不满。

他也不说,只等到弟弟没了力气,身子下沉骑在他的鸡巴上,两瓣饱满的阴唇明显是觉得爽了,像是小嘴一般含着他开始吮吸,因为欺得太紧,连屄眼儿的翕张都能让他感知分明。

用这种法子勾得熟知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林程这才掐着弟弟的腰肢反复蹭弄起来。粗长热硬的阴茎贴着滑腻柔软的穴缝,每次往前顶弄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直接一举钻进谄媚翕张的嫩屄里。

可趴在床上的少年是个嘴硬的,被他蹭得双腿都快打摆子了,仍旧不愿意让他进去,“我疼、我都说我疼了……!”

林程不是林桉,不然高低得问问吐水吐得这么欢的小屄到底疼在哪儿了。他喘着粗气将悸动压下,不出两分钟,蹭弄的动作便变得愈发狠厉,肉冠碾着穴缝往前顶,硬生生从阴蒂冲过去的时候,他都听着弟弟哭得无措了。

漂亮宝贝娇气又嘴硬,被蹭得舒服了,仍是让他要轻点慢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从中得到快乐了。他只能放缓动作,逼得人又不安分的摇着小屁股来蹭他,这次他终于忍耐不住,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一边亲吻漂亮单薄的肩胛,一边挺胯做些狎昵下流的动作。

小屄被蹭得水声啧啧,可他忍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进去。难以压抑的悸动变成更为浓重汹涌的欲望,他吮着少年脊背的皮肤留下数不清的红痕,还惹得人哭着问他怎么总亲得这样狠。

怎么叫狠,林屿自己是说不明白的,他只是被林程亲得身子发软,鸡巴也骑不住了,双腿颤抖着,近乎想直接趴进柔软的被子里。

可这种动作,林程肯定是不会允的。他哭唧唧不停,只能被林程掐着腰肢摆弄成跪姿,可又软得身子下伏了,以至于最后成了个更为淫荡不知羞的姿势。

那两瓣屁股仍旧翘得高,全因为林程还掐着他的腰肢。他趴伏在床上,腰背形成一道倒拱,漂亮勾人的弧度让人眼热。

于是林程便再也按捺不住。沾了屄里淫水的指尖往后递,他身体后撤,大手抓捏着一般臀肉朝着旁侧剥开,硬生生拉得中间的小嘴都微微张开些,然后他便将湿淋淋的指尖喂了进去。

被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林屿低声惊叫,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兄长真的摸了自己那个地方,紧跟着想起来林桉说的,双性人,小屄和屁股可以一起吃哥哥的鸡巴。

已经想到了林程是要做什么,但林屿尤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紧紧抓着床单回头,睁着双湿红的眸子哭着叫,“别摸那里……唔嗯!不准摸呜呜呜……”

林程不说话,只是豆大的汗从额角开始往下落。他得仔细给宝贝弟弟扩张,否则贸贸然进去弄得弟弟受伤了,他毫不怀疑弟弟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进而恨自己。

硬得笔挺的鸡巴还竖在胯下,可他根本没有余裕去管。他缓慢将手指喂进弟弟紧窄生涩的肠道里,从未被进入的穴眼咬得本就紧,加之弟弟现在紧张不已,还只是手指,林程已经觉得有些寸步难行了。

他只能咬着牙往里摸索,指腹压着细嫩滑腻的肠肉,寻找敏感的能够让弟弟放松的腺体。他是已经做好了要花些时间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中指刚喂进去一般,他就成功摸到了弟弟屁眼里的敏感点。

那个地方过于浅了,林程吞了口唾沫,还控制着没有说荤话。但眼下在他心里,弟弟已经是有一副适合性爱的身体的小淫娃,毕竟双性的身子,屁眼里头还有那样浅的敏感点……

真是生来就应该给他们操的。

糟糕想法一旦成型,就再无法被摒弃掉,林程俯身亲吻弟弟饱满肥软的臀,轻柔的触碰弄得人呜咽一声,他再度起身,便是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被摸得柔软的屁眼口。

那处是生涩紧致的,尚且没有被旁的男人触碰淫玩过。林程满心的悸动,鸡巴都愈发粗涨,只是抵在穴口,便颤巍巍的像是想要主动往里钻。

可他按捺不住了,弟弟还觉得这是可怕的事情。抓着床单的手指头用力的指甲盖泛白,趴伏着的身体紧张,漂亮脸蛋满是泪痕和惧意。

“别怕,阿屿……哥哥不会让你疼的。”

听见林程的话,林屿差点要大着胆子说林程在放屁。他可怜巴巴的趴在床上,身子无法挣扎,只能被迫冲着林程翘起屁股。屁眼被抚摸扩张的过程于他而言是羞耻的,他涨红了脸蛋想要阻止林程,可又因为那怪异的饱胀感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哭唧唧的忍耐着那种磨人的感觉,直到林程的指尖突然碰到了怪异的地方,他的身子发抖,阴茎翘着吐了些腺液出来,就连被摸得水润的嫩屄也跟着流出小股的淫汁。

现在林程的鸡巴就抵在穴口,敏感的地方控制不住的翕张,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了。他瑟缩着想要逃避,可腰肢又被掐得紧,不得已只能任由林程挺着鸡巴往他屁眼里操,穴眼被拓开的感觉激得他低声地哭,绵长的呻吟从喉咙里被挤出来,还带着难以压制的哭意。

“我不要、大哥……唔……”脸蛋贴着枕头蹭了蹭,林屿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根本接纳男人的性器从屁眼进来。他当然知道两个男性做爱的话应该是用屁股,可这种感觉于他而言有些太难承受了,他不得不耍娇,软着声音哭求,“大哥你操前面……唔!小屄给你操、不要!不准插我屁股……”

弟弟还想逃避,但林程全然不顾。相比林桉,他已经忍耐太久,今天无论如何,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要给弟弟的屁股开苞。

眼下自己的鸡巴刚刚进去一个肉冠,胯下紧绷的身子便已经更为难以承受了。他咬着牙不松口,任由弟弟从哭求变成怒骂,说他变态,不讲兄弟情义,欺负得他难过死了。

林程很想为自己辩解,他已经是这个家里最讲兄弟情义的人了。毕竟要不是还念着宝贝弟弟,他早该把粗硕的阴茎操进娇嫩的小屄里,硬奸得里头的子宫都软烂了,只能含着他的鸡巴做个吃精的肉套子。

现在被控诉,可他只能忍耐着。开始他已经用了十足的耐心去给弟弟扩张,三根手指把紧窄的肠道撑开,他硬摸得里头湿软了才换了自己的鸡巴上去。

眼下唯一的问题,便是因为弟弟过于紧张了,所以原本扩张好的穴也变得更为紧。林程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连带着手臂都绷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可他必须忍耐着,因为心知宝贝弟弟就是个娇气包,万一被掐得疼了,到时候还得闹。

动作尽可能的缓慢了,林程终于是把鸡巴送进了弟弟的屁眼里。身下人大汗淋漓,只是被他进入便气喘吁吁,疲软的身子整个趴伏在床上,就连抓着床单都变得力不从心。

他低头,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碰了碰,使性子的宝贝大概是不愿意被他这样亲吻的,低泣着抽回手去,“我要难受死了呜呜呜……”

弟弟是不是在拿乔,林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只能亲亲弟弟的肩头皮肉,缓慢摆动腰胯开始操干那口刚被开苞的嫩屁眼。

温暖的肠道夹得很紧,但林程会循着敏感点反复碾弄撞击。被这样刻意的淫弄,原本还不情不愿的少年很快就淫叫出声,漂浪单薄的身子也逐渐有了力气,被快感逼得都有些紧绷了,细嫩的皮肤泛着湿淋淋的红。

“舒服了?唔嗯……宝贝的屁眼也能吃哥哥的鸡巴了……”

肠道的热胀逐渐变成酥麻的痒,林屿身子发软,呻吟声都再度变得淫荡了。他受不了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这样轻易就被林程弄得服服帖帖了,羞得呜咽着藏起脸蛋,可很快又被林程操的仰着脖子尖叫。

林程是忍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进到弟弟的穴里,还是被自己亲自开苞的屁眼,他的耐性便溃不成军了。他掐着弟弟的腰肢让那两瓣肥软的臀往自己的腹股沟撞,同时挺胯狠狠往紧窄的嫩屁眼里操进去,他垂眼就能看着肥软臀肉被挤弄出淫荡的弧度,伴随着啪的撞击声,他的精囊都甩动着搭在了饱满的阴唇上。

这种凶狠的操弄的法子,林屿很快就射了精。他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只能跪在床上被林程反复进入。

生涩的肠道逐渐习惯了被进入,粗硬肉物每一次凿弄都让他觉得自己是要被操死了。那柄粗长的肉刃根本不顾他是不是吃得下,一门心思往里钻,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直接操得他嘴都合不拢,漂亮脸蛋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模样,眼泪和涎水齐流。

从没想过和大哥的性事会是这样的,林屿爽利之余也尤为羞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操出了水,因为趴伏在床上,小奶子紧贴着床单也被磨蹭的让人难以忍耐。

身体像是变得愈发怪异了,林屿都免不得有些害怕。他反手往后伸,试图推开林程,“你出去、唔……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林程垂眼,捉着弟弟的手,索性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林屿就感觉到危险了。他顾不得自己是紧靠在林程怀里的,着急忙慌的回头想要辩解,“我没有,是真的、呜……!”

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林屿睁大眼睛感觉到林程的鸡巴继续钻进了他的肠道里。紧窄的地方已经被完全拓开了,很好地接纳了入侵者不说,绵延出来的快感都逼得他要发疯。

他被操得再度哭出了声,可林程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怀里,明明两个人已经靠得那样紧了,林程还故意狠狠挺胯操得他尖声淫叫,肚皮容纳不下过分粗壮凶狠的肉物,被顶得浮现出情色的糟糕的突起。

身子晃动一瞬,全靠着林程的手,林屿才没有又趴回到床上。他被顶得呻吟声破碎了,一手堪堪搭在林程腕子上,结果被反抓着往下递,被迫摸着叫操得鼓起的肚皮,更为直观地感受着穴里的鸡巴到底有多蛮横肆虐。

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被操成那样样子,林屿一边哭一边跟林程求饶。他软着声音叫哥哥,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林程手上,说自己不要摸了。

那感觉有点吓人,又很让人羞耻,他浑身皮肉泛着粉,汗液都汇成一股往下流。

弟弟已经难以承受了,林程却仍旧觉得不够。他粗喘着将热精灌进弟弟的屁眼里,肠道含着精水被捣出白沫来,不等弟弟适应,他便又再度完全硬挺起来。

粗长肉刃根本离不开温软的穴,原本紧致生涩的穴眼已经完全被奸得软烂了,最是狭窄的穴口习惯了被凶狠地顶入操弄不停,肠道里的淫肉紧紧裹着青筋虬结的肉屌,次次都会被带着稍稍吐露出来一点。

粉嫩的肠肉被磨得骚红,穴口微微吐露着一圈,让那副画面格外淫靡。林程已然是兴奋到极点了,腰胯摆动的迅疾狠厉,直撞得弟弟的屁股啪啪作响。

“看,现在不是吃的好好的吗……”

说话间,林程又狠狠顶弄了几个回合。他低头亲吻弟弟红透的耳垂,舌尖卷着小巧一片的软肉细细舔吮,时不时又用齿列磕着去磨蹭。

弟弟在他怀里发抖,一边抖,穴里淫水又滴答滴答往下落。他伸手抹一把,黏腻的水液在他指间被拉出银丝来,他还故意问,“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林屿吸吸鼻子,根本不敢回话,不然他怕自己说不喜欢,林程今晚会不放他下床。他可怜巴巴的抱着林程的胳膊,被屁眼里的鸡巴奸得淫叫一声比一声浪,他感觉自己的两个穴都要坏掉了,含着鸡巴的被操得红肿外翻,没能吃到的又只能干流口水。

他说不出让林程换个穴操那种话,毕竟开始是他自己说小屄被操得受不住了。现在屁眼被林程操开了,敏感的腺体被反复顶弄,快感刺激得他身子都愈发酸软,他迷迷糊糊数不清自己是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快感伴随着尿意一起汇聚,羞得他不得不求着兄长把自己放开。

“我想、唔!我要去卫生间……求你了大哥……”

小屁股被撞得又红又烫,林屿觉得无论如何都是时候叫林程把自己放开了。他哭得眼睛也红肿,漂亮脸蛋被各种水液弄得一塌糊涂,湿了的发黏在颊侧,模样已经分外狼狈。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林程还是没有允。

男人仍旧在往他穴里打桩,并且是一边打桩一边摸着他的小奶子在揉弄。他不敢垂眼看,但总感觉自己的奶子像是涨大了一点,明明少年人分外单薄的胸脯,现在居然都能让林程捏出一小团软肉来了。

小奶子被高热的掌心罩着揉弄,奶尖就被顶着又揉又捏,林屿断续淫叫,万万没想到林程竟然让他就这样尿出来就好了。

林程话音落下,林屿差点就要以为是自己被操得痴傻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可屁眼里传来的快感很快让他反应过来,林程是认真的。

这个混球就是想操得他尿在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简直要崩溃了。他觉得现在这个家真的已经是危险到极致了,林桉是个有阴暗癖好的混球,林程竟然还想逼迫他做那种事情,简直变态!

“你就真的、真的不要脸吗!”

性事持续好一阵,弟弟的声音都已经哭叫的哑了,但林程还是不松口。他意识到弟弟大概不会乖乖听话,索性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双手捞着弟弟的身体让人直接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

漂亮少年满脸情潮惹人心动,但眼里的愤恨又是实打实的。两个人面对面了,林程看着弟弟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试图扑过来掐自己,也不阻拦,只是腰胯猛地往上一顶,操得人呜咽一声直接趴进了他怀里。

这样一来,身体便是完全被桎梏着没有逃脱的可能了。林程捏着弟弟的下巴去吻那两瓣紧咬的唇,舌尖递不过去,他便故意挑着人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狠顶,鸡巴碾着腺体顶到肠道尽头,疯狂的快感逼得弟弟在他怀里淫叫着嘴都合不拢,他趁机搜刮了一波弟弟的涎水,吞咽过后还道貌岸然地安抚,“没事的,宝贝直接尿出来。”

林屿哭着摇头,结果就被林程剥开屄顺着穴缝往下摸了摸。阴蒂叫捉着揉按不停了,他紧紧掐着林程的胳膊想要制止林程的动作,可两个人力量悬殊,他没能撼动林程的动作分毫,反倒是尿意变得愈发明显,叫他只能哭着求林程停下。

但饶是如此,林屿仍旧不好意思如林程所说的那样直接尿出来。他毫不怀疑这是林程的变态癖好,玩弄得自己失禁管不住精尿……

但这个变态怎么就没想到他跨坐的姿势,会直接尿在他身上的。

尿意逼得人要发疯了,林屿哭得脸蛋花了,被林程含着小奶子亲吻都推不开。他只能任由林程吮着他的奶尖嘬吻,明明白日里西装革履出去管理公司的人,现在埋在他胸前,活脱脱一个变态。

而最为让林屿承受不住的,莫过于他听着林程再度催促他就这样尿出来。

“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

林屿睁了睁眼睛,心里对林程的变态程度的认知再度拔高了好一节。他哭泣着摇头,但又实在是憋不住了,下腹的皮肉被尿意催促着都有些抽搐,他掐着林程的肩膀被林程操得高潮,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尿在了林程怀里。

那个过程是缓慢的,因为他觉得羞耻,尤想努力忍耐着。可他已经是忍了太久,现在一旦开了闸,便再也压不住,就算努力,也只尿得慢了些。

热液直接顺着在林程的腰腹肌肉上流淌,林屿羞得恨不得蜷缩着身子,可糟糕的是林程在这种时候仍在舔吻他的小奶子。

小奶包被变态的男人故意吮出水声了,可也压不住尿液的声音,林屿羞得崩溃,感觉到下身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射精过度都有些肿胀的呤口被热尿烫出怪异的快感,他实在忍不住淫叫出声,抱着林程的肩颈将人往自己的小奶子上压了压。

逼着弟弟做尽了羞耻的事情,林程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在怀里亲吻。他仔细把弟弟的头发理顺了,不顾弟弟的拒绝又去亲了潮红漂亮的脸蛋,用嘶哑的声音安抚,“舒服了就好了,乖了。”

林屿还想嘴硬说自己没有舒服,被林程顶得穴里的精液都被磨出水声,终于是老实下去了。

性事结束,林程把宝贝弟弟清理干净,出来出来换了床品,便抱着人要再睡一觉。他确实是困倦,先前因为性事可以忽略,现在做完了,只想安心抱着宝贝休息。

可林屿不愿意,他提起裤子,不给林程摸他的屁股,背过脸去躲在床角,“你睡、你自己睡……”

林程张了张唇瓣想要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弟弟委屈的哭出了声,“你不讲道理,我不想睡觉也不可以吗?”

“可是你昨晚也没休息好。”

闻言林屿真的更崩溃了。

他觉得昨天晚上算是他这辈子过得第二糟糕的夜晚了,跑路不成被林桉捉着操了一顿,天还没亮就得起来照顾病号。今天以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又被林程操了屁股。

狗男人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林屿哭唧唧,总觉得自己被操得屁股要合不拢了。他不敢去摸穴口肿胀的软肉,只能抓着枕头哭诉,“你都要把我插坏了!你还逼我做那种事情……!”

林程反应过来了,弟弟最气的其实是被操到失禁的事情。但对此,他本人是完全不抗拒的,他擒着弟弟的腕子把人拉进怀里抱着,这次终于是规矩了点,没去摸奇怪的地方,“不要想那么多……”

“阿屿是家里的宝贝,想尿在哪里都可以。”

“——!!!”

林屿瞳孔地震,“我根本不需要那种特权!”

他只希望简单一点,困了就让他睡觉,要离开就让他走,想尿就让他去卫生间,而不是不让他走也不让他睡,睡他不说,还逼他在床上尿出来。

最后还对他说那种话!

“你们就不能让我走吗?!”林屿着急,感觉事情是越走越偏了,“你们那段时间根本就不管我!现在为什么要这样?!”

林程抿唇,“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林屿被噎了一下,但还是相信了林程的鬼话。他安心了,收敛好情绪,想着睡一觉休息好了再走。

一觉睡到下午,林屿起床洗漱,重新收拾好自己的小背包。他下楼去牵兜兜,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林程回来,哼哼一声扬起下巴,刚打算从林程身边经过,被擒着腕子套上一枚戒指。

那戒指设计独特,林屿也能看出来是值钱的东西。他没有拒绝,想着离开之后实在没钱了,就把戒指卖掉。

可他没想到,他牵着兜兜刚走到家门口,一脚刚刚迈过大门,院墙四周就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兜兜被惊得安定不下来,他赶忙回头想要去把兜兜抱起来。可奇怪的是,他刚一收回脚,警报声就又停了下来。

“……”

林屿蹲在门口,一手抱着兜兜,另一手抬起来看了看刚被套上的戒指。他拧眉,苦大仇深的盯着戒指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该死的戒指留在家里。

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他发现他根本摘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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