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别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就是喘口气恐怕都难。
钟夕雯有点崩溃,“可我是真的说不出来啊。”
这是任务者都有的限制。
女保镖偏头听了一下耳麦里的声音,“那就继续。”
没有一点废话的语气,很显然是施靖川的。
钟夕雯不知道该怎么自救,尤其当她撑过最‘温和’的前期、惩罚逐渐升级到精神和身体上的折磨时,她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生活在恐惧中。
“我真的说不出来……”钟夕雯边哭边求,一整个人就像是在丢弃在垃圾堆里的破布,又脏又臭,相当惨。
但这还只是小菜,
女保镖的目的也只是审问,所以一直没做太过,“如果你再不识趣,接下来的流程,就不是那么好受的了。”
施家真正的拷问方式,其实还没安排上。
“呜…呜呜……”钟夕雯真的受不了,她现在一看到有人进来,就控制不住发抖,”我该怎么说,有限制的。”
但凡能说出口,她早就说了。
女保镖听到这话,就通过耳麦将其转给了家主。
施靖川这段日子很不好受,几乎到了吃不下睡不着的地步,就连以前穿着合适的大衣,此时披在身上都有些松垮。
可即使如此,一向毛病很多的他,也无心顾忌。
“问她能不能写?”施靖川随着时间的过去,情绪已经越来越不好,他感觉自己快要崩不住了。
女保镖听到这话,就问钟夕雯。
钟夕雯哭着摇头,“不行,写不了。”
如果可以写,她也不用白白遭这么多罪。
“用刻章,刻章字是反的。”施靖川为了找回裴佑,已经快要疯魔。
于是半个小时后。
差不多十几天没洗澡的钟夕雯,终于在女保镖的一番暴力冲洗后,穿着一身新衣服,坐到了似是一堆山的刻章前。
“怎么让裴佑回来。”这回负责问话的是纪老。
而施靖川也亲自到了现场。
钟夕雯先前接收的剧情,并没有显示施靖川有多恐怖,但是如今,经过那一番非人的待遇,她现在一看到对方就发抖。
所以她颤了很久,才在那一堆刻章里找到一个字,然后第二个、第三个……每一个字找下来,都花费了将近二十分钟。
如果答案是好的也就算了,偏偏那三个刻章,组合起来的字是,回不来。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施靖川眼瞳乌沉乌沉的,活像一只吃人血肉的魔鬼。
纪老看到这一幕,就有点担心施靖川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