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落为了救他,认下灭家仇人这个罪名这个罪名,要他带着对他的恨活下来,哪怕是弄死自己也没关系。
他命是沈亦捡来的,理应还给沈亦。
他们之间,总是他在勉强
许砚辞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劲,追问:“你是谁?是在跟我闹别扭吗。”
他实在认不出是谁,对方又不回答,只能将脑袋埋对方怀里嗅了嗅,边安抚道:“好啦,别生气了,下次不喝这么多了。”
许砚辞忽然迷离地睁大了眼睛,熟悉到刻入dna的气息入侵肺腑,不甘心跟执念就像毒蛇缠绕在心头,极端焦虑而沉重让心脏骤疼。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面前这个人的衣服,生怕对方把自己推出去,张开口,想要解释什么,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许砚辞喉结滚动了下,而后眼神又变得茫然。
他脑子本就昏昏沉沉,又突然接受了这么多记忆,cpu烧干了直接死机,记忆再次清零了,什么都不记得。
这人谁来着?
他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但拽紧衣服的手迟迟没有放开。
沈修卿突然表情怪异:“……?”
他无按按住怀里不停乱动的美人:“扒我裤子做什么?”
许砚辞声音有些闷:“认不出来你是谁。”
沈修卿:“认不出也不要扒裤子。”
他叹了口,语气勾着点似是而非的纵容:“松手,没指望你能认出来,安分点。”
许砚辞这时候倒是乖得可爱:“哦。”
沈修卿挑了下眉,见他听话,意外地多看了这醉鬼美人一眼,也懒得跟他计较了,抱着人就走。
“等等!”,许砚辞垂死病中惊坐起,结果磕到对方下颚线:“疼!”
沈修卿被撞了侧了下脸,看他着一惊一乍的样子,蹙起眉头:“你又做什么?”
许砚辞捂着脑袋指了指包厢里那群人:“不能走。”
沈修卿语气带着强压的不耐:“你事挺多。”
他垂了垂眸,扫了眼包厢里的人,嗓音很淡:“告诉他们,如果不跟你合作,姓沈的会杀了他们。”
许砚辞:“……”
他怀疑自己喝出幻觉了:“什么意识?”
沈修卿:“你只需要把我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
他见人还在楞着:“怎么,允许你借我的势去压他们,还不乐意?”
沈修卿难得起了点兴致,垂着眸,等着那双狐狸眼眸露出欣喜的表情。
毕竟……这家伙最喜欢的就是钱了。
许砚辞惊讶:“你是沈修卿?!”
沈修卿:“……”
怎么重点在自己,喝酒还能把脑子喝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