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辞:“这么严重,我干什么了?”
沈修卿反问:“你不记得了?”
许砚辞点点头,视线落在沈修卿身上,像是要灼出个洞,等着他给回答。
沈修卿虚眯了下眼睛,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冷下脸色,转身就走。
许砚辞叫住他:“你干嘛?别走!”
他翻着手机,拿出语序混乱的聊天记录,问他:“这段语序怎么颠三倒四的,是我本人发的吗?”
沈修卿停住,又冷又冽地瞥了他一眼,没否认。
许砚辞就当他应了,又追问道:“那你怎么没回我?”
沈修卿总算理他:“玩手机,没看见。”
他走了,不管许砚辞怎么喊,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砚辞:“???”
敷衍也不带这么敷衍的!
他摸不清沈修卿又生气的缘由,撑着病弱的躯体追出去,但动作太慢,出去后已经找不到人了。
许砚辞找到了沈修卿的副手,对方正在拿什么资料。
他往门框上一倚:“你是沈修卿的副手吗?”
副手认出他了,就是那个让元勋藏在金屋的娇美人,听说还是个很厉害的企业家。
他朝着许砚辞行了个军礼,而后道:“许先生好,我是沈修卿的副手,叫我小陈就好。”
许砚辞朝他勾了勾手。
副手眼神几乎能看出“救命”两个字,整个人直接僵住了,他知道沈修卿有多宝贝这个企业家,不敢靠太近,只是稍微往里边站了站。
许砚辞问:“再过来点,我问你,我到底哪得罪他了?”
副手有点犹豫:“嗯……”
许砚辞知道他这是怕说了不该说的,诱骗道:“他在闹脾气,还没哄好,你先剧透一下,让我有个底。”
副手沉默了,完全没办法把闹脾气三个字跟杀人不眨眼的元勋联系起来。
他见许砚辞也没心虚的模样,就说了:“你喝醉酒了,当众扒元勋的裤子。”
许砚辞疑惑道:“我什么时候喝酒了?”
副手:“其他的您去问他吧,而且……”
许砚辞追问:“而且什么?”
副手:“您扒了他两次裤子,当众。”
许砚辞:“?”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沈修卿脸色这么难看了。他没良心,想到沈修卿那张冷峻的脸当众崩掉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