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戏挺足啊
这小子戏挺足啊
庄典典瞪大了眼睛,这是要……改变世界的节奏吗?
她看向袭墒昀,喃喃地说:“万一……”
他握紧她的手,“在我这里,没有万一。”
庄典典抿紧唇,“嗯!”
昀爷说没有,就是没有!
鲁修又出现了,对着两人微微一笑:“袭先生,准备好了吗?”
“嗯。”袭墒昀起身要走。
倏尔停了下来,低下头,看着扯住衣角的庄典典,他放柔了目光,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还是原来的她最美,比天仙还要美。
每每他说出这句话时,翟逸都免不了会问一句:大哥,你什么时候瞎的?
“我一定,是一定会没事的!”他说:“让你等五年这种事,绝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走了,庄典典就坐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
这时,许少庭走了过来,看看她,颇有几分无奈道:“这家伙在那边到底是做什么的啊?他居然逼着我发誓保护你!”
庄典典红了眼圈,撑着笑脸说:“要不是因为要帮我顾着宗家,他的成就远不止于此。”
许少庭失笑:“搞不懂你们,还能混出成就感来了。”
宗诺言也坐了过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是她眼中的失落和伤感还是看得分明。拍了下庄典典的肩膀,说:“在他回来之前,有我们罩着你呢。”
庄典典扁扁嘴,搂住了她:“小言言,你真好。”
宗诺言好像还不太习惯与人亲近,可她对庄典典却是一点辙都没有,“我怎么觉得,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啊!”
庄典典扑哧一笑,“不是上辈子,可也差不多了。”
知道大家会担心她,所以庄典典强迫自己坚强,她不是小孩子了,要收起眼泪这种东西。
当鲁修再出现时,已经没了袭墒昀的身影。
庄典典立即冲上前,昂起下巴盯着他,“他呢?”
“走了。”
庄典典的脸色变了,眼神有些惶恐,“那他……”
知道她想问什么,尽管这也是他最关注的问题,可鲁修依旧绅士般冷静的回道:“20天是往返一周期,我们只有静静等待20天就知道答案了。”
也就是说,二十天之后,他没有回来这里就是已经迷失在了平行世界的轨道之间了……
庄典典突然害怕起来,她怔怔地转过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望着她,鲁修沉默了会,说:“对不起,我必须要这么做。”
庄典典没有任何反应,推开门就进去了。
鲁修收起这莫名的内疚感,转身刚要走,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伴着咒骂。隐约能听清几句“我去你奶奶个腿”“早晚把你炸了”之类不利于身心健康发展的话。
鲁修静静听了会,摇头失笑。
袭墒昀要离开20天,这对庄典典来说是段不短的时间,她做了个倒计时的日历挂在房中,早上一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撕掉一页。
她睡眼惺忪地走进餐厅,餐桌上毫无例外的又是联合国大餐,宗诺言和霍仲铭不知是何原因晚睡,早餐是女仆送进房间的。
许少庭向来自律,这个时间早已吃完早餐,去了鲁修的书房阅读去了。除了大家立场不同,鲁修还是给足了几人自由空间。
至于宗合,自从昨天早上被蛇吓过了后,已经不敢再回房睡了,整晚都是在门口睁着眼睛坐到天亮。谁知,一大清早湫湫就带着人出现了,硬是说他身上没有块,拉着他去户外强身健体去了。
据当时在场的女仆事后回忆说,宗合穿着睡衣被拖出去时,那惨叫的声音不绝于耳……
所以,此时此刻,餐厅里只有庄典典和鲁修。
他貌似特意在等她,只是坐在那里喝咖啡,面前的餐盘十分干净。庄典典看都不看他,任何时候都要化美食为力量!
“你胃口不错。”他微笑着说。
庄典典懒洋洋的掀掀眉毛,朝他那里瞥一眼,“不然呢?饿死自己给你们省颗子弹?”
这种事,典姐绝对不做!
“呵呵……你不用怀有这么大的敌意。”鲁修说:“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我只是关注利益,不是杀人暴徒。”
庄典典撇撇嘴,才不要和这个小人讲话呢!
她低头只顾吃,他喝着咖啡,餐厅里只有刀叉交替的声音。
好像并不习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鲁修手抚着下巴,盯了她半天,说:“昨天,你问我,谁是湫湫的师傅……”
他的话,成功引起庄典典的注意力,她盯着他,“谁?”
鲁修微微一笑,“想知道的话,就随我来吧。”他看看手表,“他也该到了。”说完,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