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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真太监(验身脚尖顶X)

 

皇帝看起来也被夹得不太好受,薄情的嘴唇紧紧抿着,大手一扬拍在我屁股上。

“放松。”

鸡巴插你屁眼里你放松一个试试?

我大喘一口气,不知是逼真的比屁眼骚还是我天赋异禀。努力放松穴道,鸡巴趁机在里面磨几下,还真没那么举步维艰了。

狗皇帝低头扒拉开我汗水沾湿的衣襟,叼起右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在乳晕打转,另一边也用手转圈。反复揪起搓弄,含得啧啧作响。

我是从来没想过男人被玩这儿也有别样的刺激。胆大包天食髓知味的按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得寸进尺的哼唧两声,身下的阴茎也一点点抬头。

啪啪——

正在我沉浸在快感中飘飘欲仙时,埋在我体内的鸡巴悄悄退出去,退到根部时猛然全根挺入,连带着囊袋狠凿了两下。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两条腿无力地扑腾几下,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袭来。

“慢啊啊慢点,皇……皇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皇帝起身双手揽过我的双腿向前推,是传统的正入姿势。他跪在床上,拉着我的腿大张竖立与床铺摆成直角。脚腕被攥得生疼,我被迫抬起腰身,直至下腹完全腾空摆出九十度角。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死命的冲撞起来,自上而下狠狠砸进紧致的甬道,破开层层缠绕的媚肉,每一下都精准鞭笞在我最受不了了那个点上。

“轻点轻点呜呜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太深呜呜放开、放开……”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囊袋次次撞击在外阴撞得一片通红,两瓣肥大的阴蒂乱颤被撞击的没有形状的红肿。太粗太大,每一次都严丝合缝的贴紧,跳动的青筋传入体内,与心脏共振。

双手无力的乱抓,一开始紧紧攀附着施暴者的双臂,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我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愤愤的放下手,泛红的指尖紧紧抓在床单揪起大片褶皱,像溺水的人紧握最后的浮木。

透过被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奋力耕耘的人,总是薄凉的双眼染上情欲的红,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我,一股被猎人盯上的恐惧爬凉我的后背。

啪啪的撞击声与淫靡的水声混作一处,腿间的阴茎随着猛烈的撞击淫荡的摇摇晃晃。又痛又爽的侵袭我的感官,我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逃避的将视线移向别处,看向屋顶的横木。

刹那间,被情欲溺毙的脑子一凉,我浑身一颤,出现一瞬间的清明。

天花板上有人,谁?

刚才在我抬头的一瞬间,一团黑影似有察觉的匆忙隐匿起来。被人看见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甬道也紧张地紧紧绞紧。

不论上次还是今晚,皇帝都是叫退了所有下人,更何况是在屋顶上,难道是刺客?

还没等我细想,皇帝被紧绞的穴道逼出一声粗喘,很快发现我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更重更疾肏进逼里。

超负荷的快感逼得我咿咿呀呀的哀叫,泪水糊了满脸,一直大张着嘴巴,含不住的涎夜流向下巴。阴茎也剧烈的跳动,乱甩着吐出精液。

还没等我消化被操射这个事实,暴行还在继续。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碰一下都一阵颤栗要死要活,遑论这么粗暴的性爱。鸡巴快速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碾过内里所有敏感点,我大叫得摇着头,语无伦次的求饶哭喊,狗皇帝跟听不见似的仍然狠狠地往死里肏逼。

终于最后十来下捣得又狠又重,我全身都打着颤又被无情镇压,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我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被肏熟似的痉挛,随着鸡巴在里面狠跳两下,花穴也吐出一大股淫水,所有细胞都收缩着到达高潮。

电光火石间,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影卫渔小树,主控的青梅竹马,开局好感999,白送的可攻略人物。

不过影卫这行不应该隐蔽性极好吗怎么这么巧让我逮到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皇皇上,婧贵妃她、婧贵妃薨了。”

空气安静得流动,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良久,皇帝有条不紊地穿上衣服,似是悠悠叹了口气,轻不可闻。

我在脑海里感知了一下,恍然大悟的咬了咬牙。

感情主控第一天晚上没刷侍寝是他妈刀人去了。

事业型女强人!

在下实在佩服。

察觉到皇帝没了做那事的心思,我劫后余生的一骨碌爬起来,胡乱穿好衣服收拾一下。

皇帝终于舍得给我一个眼神,漫不经心地吩咐我。

“明早儿去掖庭,你来查。”

啊?

我跪在地上愣愣地眨了眨眼,接收了但是没消化皇帝的指令。

你让我一个打杂的太监去查后宫命案?

在皇帝逐渐不耐烦的眼神中,我及时喳了一声。终于得到点头,逃也似的退出大殿。

发抖的腿根还有黏腻的液体随着动作留下,一路蜿蜒在衣服内里。我扶着酸痛的腰边走边骂,又为查案的事犯起了难。

养心殿内,皇帝端坐之上,龙涎香的味道充盈在内,却掩盖不住性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皇帝冷冷地抬眼看向屋顶的横木,大手一挥拍落了桌子上的杯盏,霹雳扒拉的清脆声响碎了一地。

锋利的眉毛微微皱起,凉薄的声音透露着一股阴狠。

“滚。”

明黄的蜡烛拉长,迅速晃了一下,之后又归于平静。

我一晚上没睡好。

昨天回去之后腰疼腿疼鸡巴疼,迷迷糊糊的半夜不知道醒几次。做梦也朦朦胧胧的,总梦到和狗皇帝做那档子事,有时又梦到以前。

梦到我还没觉醒意识的时候。

梦到我还不是397而是顾思湫的时候。直到最后我揽一个女孩入怀,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炸开,烟花落幕,留下一个end。

我被惊醒了。

一看时间尚早,睡也睡不着,还是认命地往掖庭走去。一路上,还有小宫女笑嘻嘻的和我打招呼,顾公公早。

按理说我职位比她们大,不过这也没别人我又一向待人随和,便随她们去了。

我是真不想接这个苦差事,先不提查命案我没经验,这可是主控下得手,我等npc怎么可能赢过大礼包玩家。就算查出来了,怕也是读档重来难度ps。

等我到掖庭已经是人头攒动,还没进去就听见了分贝很大的哭啼女声。一粉衣女子团扇掩面,明眸皓齿哭得梨花带雨,香肩一耸一耸,叫人好不怜惜。

我急忙迎上去连连安慰。

“玉昭仪这是作甚!早些休息可别伤了身子。”

玉昭仪一抹眼泪,双手攥着我,哭着让我给她姐姐做主。

我连连答应,实则心里腹诽,这烂摊子谁爱查谁查,期限一到,百分百是个悬案。

跟着指引揭开白布,我突然不这么想了。

尖利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我捂着胸口,也感到有些反胃。

原本光鲜亮丽的婧贵妃,此刻面色青白躺在案板上,死不瞑目。一手死死掐着脖颈,另一只手竟是抠着自己眼睛,仔细看似乎已抠下一个眼珠子出来,舌头也大张着自己用牙齿磨着。脸上全是未处理的血迹,看来是极痛苦之状。

我脑海嗡地一声炸开。

婧贵妃温良贤德,是镇国大将军严铮嫡女。如今父亲南下平反,皇帝初登基,入宫不过一天就中毒含冤而死。

我大概明白主控为什么第一个找她下手。宫中无后,婧贵妃出身名门望族,位份高初始宠爱也高,第一个除她合情合理。

正当我看着尸体呆愣得快干呕时,一双修长白玉的手伸过来盖上了白布,同时一股沁人的清香安抚了我的心情。

我急忙回神,只见屋内所有活人除了我皆已行礼,我赶紧附身双手向前,喊了一声拜见国师大人。

萧净还是身着紫衣眉色淡淡,看也没看我们一眼。腕见系了一根紫色发绳,缀几点玉珠其间在我眼前晃啊晃。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

大召国师其实职位也和神官差不多了,去大理寺都是卑躬屈膝,皇帝老儿也要敬他三分,怎么会来掖庭?

不过国师一向神出鬼没,大人的心思也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揣测的。

萧净站立片刻,默默看了尸体一会儿,低头说到,“枯破散。”

枯破散,剧毒。中毒之人神志不清,全身瘙痒剧痛难耐,缓慢极刑的死法。

我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看萧净。不过他说完这句之后就没别的表示了,仿佛只是来旁观的。

此时,侍卫压着婧贵妃的贴身侍女进来了。不止,还有后厨乌泱泱一众人。是常见的食物下毒。

“奴婢对主子忠心耿耿,绝不会做下毒枉害之事!”侍女一把鼻涕一把泪,突然尖叫发难,指着厨娘。“是你们!是你们在食物里下毒害死娘娘!”

厨娘连忙磕了好几个响头,哆哆嗦嗦地反复为自己辩解。突然,像找到“救命稻草”似的,一拍大腿,“一定是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兔崽子!他半夜总是进后厨偷吃的,一定是他趁机下的毒!”

逆敛巡。

我额头一跳。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纷纷说亲眼看见他昨天晚上又进了后厨偷吃,就差说看见他往食物里面下毒了。

“造孽啊!”玉昭仪又开始大哭,“五皇子亲族谋反,就是严将军带兵镇压的!他生母也由严将军处死,他这是想报仇啊!”

……还有这层关系?

此言一出,大家又是义愤填膺,说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留那孽种一条命。

我看了看国师大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好像自动与这吵闹隔开了屏障。又想起严铮大将军与国师大人好像关系不错,此次前来说不定也是为了好友讨个说法。人言可畏,我不得不让他们把人押过来。

侍卫气冲冲地领命前去,不多时便拖了个人影过来。

才过去一天,感觉这小崽子混得更狼狈了。乌黑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烂烂还有不少印子和血污,只是一双眼睛没变,恶狠狠得瞪着我。

押的路上他约莫知道是因为什么事了,掖庭掌事问他话他也不出声,连辩驳都不说一句。

我有点急了,他要是解释一下我还能努努力保他,默不作声算怎么回事?

掌事愤愤的转过身来向我请示。

“顾公公,这孽种如何不知好歹,得用刑撬开他的嘴!”

我心里一跳,刚才审侍女厨娘都是心平气和的,这么到逆敛巡就要用刑了。

可掖庭查案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皇上虽说让我来查,也就是个打辅助的。如今几位掌事都说要用刑,我这拦着也没用。

而且其实,我是有点怀疑五皇子的。

我虽知道是主控下得手,却不知道她的作案手法。这几个侍女瞧得情真意切的,挑哪个用刑都不公平,要么就得一起审。再说逆敛巡身为可攻略人物之一,虽说主控进宫没几天吧,可大礼包玩家这就跟他搞上了也不是没可能。

五皇子看着瘦骨嶙峋营养不良的,劲还不小,几个人合力才把他推进地牢。我与掌事带了几个人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

地牢里阴冷潮湿,偶然偷跑进来的阳光照进灰尘,没显得温暖反而更压抑了。逆敛巡双手扣在十字架上,一双眼阴鸷得可怕。

我突然信他和狗皇帝是一个爸生的了。

掌事笑得他妈的阴测测的,一排排刑具凶神恶煞的摆在这儿,显然是要严刑逼供了。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如果主控放弃了狗黄帝直接想走逆敛巡的支线结局……

我还是想要个好结局的。

就像我之前说每次都珍惜来之不易的上岗机会,是因为不想再回到那个吞噬神识的混沌里,所以我每个世界都尽力活得久一点。其实主控通关后世界也会运转,如果我没死就可以继续过完这一生。

所以现在看来得罪逆敛巡不是个好选择。

我调用我贫瘠的脑细胞转了一圈,终于及时叫停就要用刑的掌事。

我悄悄地和他说,皇上有几句话托我带给五皇子殿下。请各位先行回避,审人之事我来审。

他们也知道我是皇上派来的所以没多说就出去了,应该也没想到我敢假传圣旨。

擦了擦头顶的汗,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我欺君之罪也不差这一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狗皇帝暂时不会对我下死手。

转眼间地牢就剩我和五皇子两个人了。

我随手拿了个趁手的鞭子,倒也不全是装样子。说实话对逆敛巡我有点发怵,拿着防身总没错。

我一步步向他靠近,清了清嗓子开始装腔,“你昨天晚上……”

我操话一出口一阵锁链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心里大叫不好。也不知道这帮龟孙怎么绑得人,那逆敛巡拷是拷着,可手一前伸直接扣住了我的肩膀拉过来,右手除了链子有点长以外行动自如,直接用锁链扣住我的脖子。我眼前一阵发昏,被他带到身前,后背贴着他胸膛。这姿势鞭子也白拿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双手挣着脖颈的链子,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勒死了。

“走狗……”

他愤愤的骂一声,许久没进食的嗓子有点暗哑,响在耳边跟他妈阎王似的。

我是没想到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狼崽子能轻易压得我动弹不得,求生本能让我两条腿不停的扑腾。他不耐烦的啧一声,攥着链子的手更用力,一条腿也挤进我两腿中间,从后面压着我其中一条腿使劲往他那边压。

“嗯啊……”

完了。

感觉身后人有一瞬间的僵硬,我现在是真想让他用链子勒死我得了。

难堪地闭上眼,没办法我昨天才被干过逼还肿着,敏感的花穴淫荡得很,他大腿一伸,腿间的布料一挤压,我一个没忍住直接叫了出来。

他好像也没反应过来,又试探性的把腿往他那带了带,就那么一下立马停了,呼吸也更粗重了起来。这下我是真一动也不敢动了。

逼里的淫水直接把他裤子浸湿了。

我要是说我其实是吓尿的这小崽子信吗?

双手勒着脖子处的锁链,我试探性的动动腿,想拉开两人下身的距离。结果这小崽子劲不小,膝盖一屈大腿一提直接把我从中间顶起来。我双腿扑腾着,整个人双腿被他膝盖分开直接离地。这样一来流水的花穴大张紧紧贴合他的大腿,隔着粗糙的布料吐水吐得更欢了。

他维持对我的禁锢,右腿左右摆动对我下体碾了几下。我一个没忍住发出了几声放浪的呻吟,随即又难堪的紧闭起嘴巴。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耳边,他喘着粗气提了我几下,又低低地笑了。

“顾……公公?”

我知道他是说我早挺立的下身。

……和发着淫水的逼。

他也不是傻子,这肉贴肉我那个逼就差主动把他膝盖含进去了,再感觉不出来也不像话了。

也不是我想当太监啊,这整天公公叫着你以为我乐意?

脖子上的锁链被松开,窒息感得到缓解,我急忙喘了几口气。他双手下移,从腋下传过去将我贴得更紧。一只手移到胸前隔着布料搓着我的乳粒。我全身被他压制,他压着我往下压,使那处狠狠贴上他大腿,而我连弓腰逃避都看不到。

重力原因我可以说全身坐在他腿上,花穴随着他每一下碾动起伏而抽搐发抖。他一下下的往上顶的同时也顶着我的性器。手也配合的揉捏我的乳尖,慢慢在乳晕处打转又突然猛地揪我的乳头。

地牢昏暗,外面还有等着我审判结束的若干人等。这小崽子钳制我上上下下地磨逼,温热的膝盖左右碾着,把淫荡的两瓣磨开捣弄内里的阴蒂。肥软的阴蒂被欺负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的贴合讨好,甬道内不停地流水,我衣服下面、他大腿上的布料都是重灾区。

“你……啊!”

我喘息着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掐着腰狠狠往他腿上摁,我甚至感觉腿间布料都被顶到穴里去,上下磨着敏感的内里。

布料搔刮着敏感点,外阴被顶得通红。不同于被全根插入的快感,快感拉扯我脆弱的神经。我双腿扑腾着踩在他脚上,爽得我脚指头都蜷缩起来。用力仰着头,终于吐出一大股淫水喷在他大腿上。大口喘着气,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我有些失神。

“不是要审我?”小崽子悠悠地开口了,语气还带着几分得意。“顾公公打算怎么审?”

我咬牙笑了,只能说少年心性还是不如他哥。鸡巴硬得直直顶在我屁股蛋上,蓄势待发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主动塌腰把他大腿贴得更深,这下使了狠力气。膝盖顶着布料嵌进花穴,磨着阴蒂生痛,两瓣大大张开被狠狠挤压。扭着屁股重心下沉,终于感觉到滚烫的鸡巴到我后腰处,我微微前仰对准顶端毫不留情的撞下去。

果不其然听见一声压抑的闷哼,连带对我腰上的束缚都减轻。我趁机蹬着他脚两三步脱离束缚,刚刚那下我伤得也不轻,刚刚高潮的穴道被用力刺激,我爽得头皮发麻,阴户一阵阵地疼。

转身看他,这厮冒着冷汗眯着眼不善的看我,往下一瞧居然还他娘的没软。

没给你压断是我手下留情!

这样一看,他能挣脱束缚也是正常的。那镣铐直接从中间断开。也不知道是掖庭偷懒东西破旧了还是……

我突然打了个冷战,被镣铐表面的反光闪了眼。

我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纠结要不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回掌事。突然外面一声尖细的嗓音。

“皇上驾到!”

卧槽!

我不知道狗皇帝是心血来潮要来查查爱妃之死还是听说他没人要的弟弟被抓了要来看看,总之我两这衣衫不整的一个逼流水一个挺鸡巴是万万不能被他看见的。我赶紧整理衣衫,好在衣服颜色够深也够宽大,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什么。

倒是五皇子气定神闲的单手套着衣物。可是先前也说过他衣服破破烂烂的,再加上他那根天赋异禀,如今硬着存在感极强。他还漫不经心的看我,微微勾起的嘴角颇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你他妈硬个鸡巴不嫌丢人?

虽然他尺寸确实可观,寻常人恨不得挺着走一圈,但是也不是这时候吧,别人以为你抖啊?

我气急攻心,一时顾不上什么得罪不得罪,这小子以后就算称帝我也认了。大步走到他面前单手扶起那根玩意。

他微微挑眉,眼里有一丝玩味和一丝期待。

我和善地笑了笑,还没傻到为他手淫,除非他早泄。

手里握着根热乎乎的大棒子,滑腻腻沉甸甸的,颇有分量。不在我身上我又不心疼。手掐着他根部,他似有所感,脸色一变。没等他动作我就使了十成十的力气使劲掐下去!

“呃!”

这回他是真疼了,冷汗都下来了,弯着腰搁那儿喘气。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我。

鸡巴是真软了,搁谁这么掐都得软。短短时间被我痛击两次,资本不错又红又粗的,一看就没怎么用过。可我又不可惜,我又不靠它爽,巴不得它这辈子硬不起来。

刚舒一口气,看见他大腿处全是水渍。这位置有点尴尬,我衣服颜色深位置靠里不太能看出来。他就不一样了,淫水浸湿了他整个大腿。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急中生智搬起旁边的水桶,也是用刑使的正好可以做做样子。然后对准他脑袋一股气全倒了下去。

哗的一声他从头到脚整个人湿透了,湿发贴紧他的脸,本就破烂的衣服更加透明,我才发现小崽子年龄不大身材是真不错,不对啊,他不是营养不良吗?

他被水打湿的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半咪着眼瞪我,咬牙切齿地说。“你……”

我刚想说看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我好心帮你洗洗。地牢的门突然开了,随后与昏暗的牢房格格不入的明黄色龙袍缓缓走入,我急忙跪上前去迎接。

狗皇帝进来后一句话没说也没喊平身什么的,我忐忑地跪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假传圣旨。

一个乱瞟,才发现不止狗皇帝,国师大人本就在外坐着现在进来也不奇怪。结果跟在皇帝后面的还有一位国色天香,探头探脑的美人。不是主控又是谁?

皇帝和主控都来了……我突然和小崽子对视一眼,看到了与我眼中不约而同的尴尬……

这莫名其妙的捉奸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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