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半年老婆突然对我很冷淡4
“……别这样,孙策……”
屋内气温缓慢爬升,孙策用平日里睡觉时前胸贴后背的姿势抱着他顶弄了半天,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周瑜只能躺在孙策身上,膝窝抵住孙策的膝盖骨。
这体位超出周瑜的认知,他其实最怕骑乘,因为弄得太深,现在看来榜单需要更新了。周瑜一时喘不上气,孙策竟还在他耳边说,他在给自己当王座。
“老婆今晚一次国王牌都没抽中,没关系,又不是非得抽中牌才能当国王。”孙策摩挲着周瑜因紧张而微微拱起的腰,喊他,“小国王。”
周瑜眯眼盯着天花板,他在起起伏伏里丧失清醒,迷迷糊糊地想,孙策在欺负他。他从前对孙策在床上的癖好有一定的认知,周瑜知道孙策喜欢掌控,对束缚和控制有着近乎疯狂的偏爱。但像今天这样让自己一动也不能动的姿势,周瑜还是第一次体会。
先前给孙策戴上的袖箍现在正套在自己的大腿上,周瑜懊恼地回忆起大学时期的孙策,阳光俊朗,连接吻前都要抱着他确认再三,那个牵牵手就红耳朵的孙策是死了么,周瑜想。
孙策按着他的腰,防止周瑜拱着腰身进不了最深,另一只手揉捏着周瑜的乳肉,嘴上还发号施令道:“乖宝宝,两只手放到枕头上。”
这人在床上再肉麻的称呼也喊得出口,周瑜没动,他现在大张着腿躺在孙策身上,身体跟海浪一样随着孙策的挺弄起起伏伏,像个没有感情的性爱娃娃。
孙策好像意识到周瑜的抵抗,他于是抓着周瑜的手向下,叫他自己抓住自己的东西,被数据线绑着,涨得通红的。孙策包着他的手带着他上下套弄起来,更加一层快感,却压根没法射出去。
“会死的、孙策!”周瑜被刺激得仰头,腰快抖成筛子了。
孙策也被夹得喘气,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手放到枕头上,还是想摸自己?”
周瑜先用手揩了一把眼角的生理性眼泪,接着伸手拧了一把孙策的腰,说:“……我要下去。”
“不喜欢做国王?”孙策好整以暇地问,“那老婆喜欢什么姿势?”
周瑜不吭声了,孙策也不动,就摸着周瑜被袖箍圈着的、微微鼓起来的大腿肉。
“骑乘。”孙策终于开口了,“老婆今晚自己说的。”
“……没有。”周瑜否认。
下一秒,孙策抱着他翻了个面,自己支起半个身子,叫周瑜坐在自己腰上。
周瑜双手撑着孙策肌肉分明的小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被钉在孙策的性器上了。
昏暗光线里,孙策的瞳孔闪着一点光,极其性感地低喘着,周瑜狠狠闭了闭眼,想把耳朵也捂上。孙策笑了声,仿佛察觉到什么,揽着周瑜后腰处,凑近了说:“这么久没做了,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啊?”
周瑜在黑暗中沉默,孙策不紧不慢地环着他从喉结一路亲到胸口,最后抓着他的奶肉又嘬又咬,断断续续地呢喃“好爱你”。
周瑜忽然推开孙策的肩,居高临下地盯着孙策,两人在昏暗中互相瞧不真切对方,周瑜越靠越近,在亲上孙策前,极轻地说:“想你,老公。”
孙策脑子里的引线几乎当场炸了,他乱着气息:“再说一遍。”
“想听哪个?”周瑜嗓音带笑,“想你,还是老公?”
孙策滚了滚喉结,哑着嗓子问:“不能都说么?”
“不能,”周瑜笑了声,“太贪心了。”
孙策再也忍不了,手兜着周瑜后脑勺,嘴上便宜没捞着,就捞点舌头上的便宜。孙策极其霸道地撬开周瑜的牙关,亲了个结结实实。
周瑜被他亲得耳朵连着脖颈热了一大片,两手环着孙策,一边回应他的吻,一面开始缓缓扭动腰身,孙策闷哼一声,手不再兜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去兜着周瑜的屁股肉,使力叫他坐得更深。
里头又湿又热,孙策渐渐失了力道,几乎将周瑜抛起来又接住,周瑜一句话被颠散成好几句,人也立不住,往后靠在孙策曲起的大腿上。
“…慢、慢点,”周瑜兜着眼泪,“要坏了……”
“不会坏,”孙策哄他,“老公收着劲儿呢。”
周瑜沁着汗珠的腰身像弓似的崩着,仰头靠在孙策的膝盖上,两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怀疑自己的肚子下一刻就要被顶穿了。
这姿势使不上劲,孙策把住他的腰,又在周瑜后腰处攥着他两个手腕,孙策这才满意,眯眼看着周瑜被数据线绑着的性器随着操弄摇晃,拍在周瑜小腹上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他施恩似的送了周瑜的一只手,引着他去摸自己的性器,“你把着它,别让它乱甩。”孙策咬字很轻,却又清晰,“都溅到老公脸上了。”
周瑜挤出一声满是潮气的笑,用手胡乱在那冠头上揩了一把,接着把两根指头摁在孙策嘴唇上。
“喜不喜欢?”
“喜欢,”孙策捉住周瑜的手胡亲了好几口,“宝贝流的水都是甜的。”
孙策平时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上了床更是没底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周瑜听得脸热,好久才说:“腰酸。”
“娇气老婆,”孙策起身换了个姿势,把周瑜两条白腿扛上肩,“每回骑乘动几下就说累,是不是你?”
扛腿攥腰的姿势力道全由孙策把握,没几下周瑜就被弄得腿软,穴里早就湿滑,真真正正的“操开了”,快感激烈而绵长,一波压倒一波,周瑜意识到自己的性器抖个不停,被束缚着精液回流,高潮被生生掐灭,周瑜眼睛不停地冒水,抓着孙策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
“解开我,忍不住了、呜——!”
孙策伸手解开他大腿上的袖箍,摸着那一圈勒痕轻声说了句“可怜死了”,转头又嘴软心硬地哄道:“再忍忍,就快了。”
说完更大幅度地摆动腰身,孙策脖颈上的汗一路滚下来,最后落进交合处,各种水液混在一起,周瑜的臀肉滑得抓不住。到了最后关头,孙策捉着周瑜窄瘦的侧腰,几乎把人抬了起来,周瑜只剩肩膀和脑袋堪堪挨着床,腿也没了力气,从孙策肩上滑了下去,瘫软在孙策汗涔涔的臂弯里。
“宝贝,说喜欢我。”孙策喘着粗气,哑着嗓子说,“爱不爱老公?”
周瑜被滔天快感淹没,眼睛和下边都不停流水,此时断断续续地说:“……爱、爱老公……”
孙策的指头掐进周瑜的腰肉,周瑜几乎像座拱桥一样搭在床上,深埋在穴肉里的性器鼓动着,最后尽数射在里面。
孙策爽完了,才低下头眯眼朝周瑜看去,漂亮老婆抵着床头,床单都快被抓烂了,爽得嘴都合不上,口水都流到脸颊肉上去了。
孙策按下心动,俯身下去抱着他亲。他边亲边去解开绑着周瑜的数据线,解的时候碰到边上,周瑜就浑身一抖,孙策突然有些内疚,这也太可怜了。
那性器没了束缚,周瑜立刻侧起身子,张了太久的腿,腿根都酸疼得厉害。他双眼仍旧涣散,无意识地挺起腰身,那股堵涨感却还没有消失,周瑜几乎崩溃,蜷起身子哭了起来。
孙策真的有些慌了,连忙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弄不出了!”周瑜哑着声音骂他,“都是你非要绑着我……”
“我看看,”孙策去掰他的腿,分开一看,通红的性器软趴趴的,只不停地涌出清液,孙策紧闭了眼,他既心疼又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一幕色情得要命,好一会儿才开口,“没事儿,没坏,就是绑太久了……”
周瑜听见这句,抬手给了孙策一下,他抽着气,担心今晚得去医院看老二了,想想也丢死人。孙策挨了他这一下,狗腿子似的伸手揉着周瑜的小腹,嘴里还不停念叨:“放松,你别紧张……”
周瑜渐渐放松下来,嘴里却不停地念:“下次你再在床上弄这种下作的手段我就给你下阳萎的药唔、用力一点……”
孙策从背后拥着他,右手握着周瑜的性器给他疏解,弄得周瑜快射了的时候,故意使坏放缓了力道。
周瑜挺着腰往孙策手心里拱,催他:“快一点、孙策……”
“宝贝,”孙策亲他的耳廓,“叫我什么?”
“sweetheart,”周瑜喊他,“我很爱你。”
孙策脑子嗡的一下,最后周瑜射在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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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中文和盛楼,北京城时下最有名气的餐馆之一,请的都是当年宫里的御厨,味道好,价格更好。
孙策乾纲独断地拉上他就走,到了那包间,周瑜盯着眼前一大桌的菜,诧异道:“你从哪儿学来的奢靡风气?”
孙策饿得前胸贴后背,早已向那道三鲜鸭子下筷,含混答:“多乎哉?不多也。”
看他吃得爽快,周瑜也凭空多了些食欲。吃到后来,孙策总算有几分饱意,开口问道:“你家从前那套大宅子呢?你如今住的地方也太小了点。”
“早就卖了,”周瑜答,“原本就只有我一个人,住那么大宅子太浪费,我特意租了个小院子。”
孙策呛了下:“租的?”
周瑜不懂他为何诧异,嗯了一声。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我可是把所见所闻事无巨细地写在电报里了。”
“这算什么大事?”周瑜瞥他,“你发的电报废话太多,每字银元一角六分,早想说你人傻钱多。”
“所以你写信都用文言,字少省钱么?”
见孙策竟还不满意,周瑜哼道:“不给你写最省钱。”
孙策哑然,给周瑜夹了块樱桃肉。周瑜慢条斯理地受用了,见他吃了,孙策品评道:“这家店的味道远不如它在外的名声,我吃了这么多菜,只有这道樱桃肉比从前在别的地方吃到的要好。”
周瑜倒没吃出什么不同,“你一副江南的肠胃评价北方的菜色,未免有失公允。”
“照这么说,公瑾生在江南,长在北方,算哪边的肠胃?”
周瑜停下筷子细想了一下,说:“两边的菜我都能吃,不知该算哪边的。”
说完,他戏谑地瞧了孙策一眼,又说道:“伯符兄在英国待了这么多年,连身量都在英国长成,现在也算半副大不列颠的肠胃了吧。”
孙策印堂发黑:“再笑我,我明日就做正宗的英国菜给你吃。”
“你竟真有涉猎?”周瑜惊诧道。
“没有。”孙策说,“做得难吃的一律视为英国菜。”
周瑜再也忍不住,笑得微颤,连吸了好几口冷气,轻咳起来。孙策见状替他沏满热茶,又坐近了抚周瑜的背,“你这病怎么这么拗,每天喝药都不见好?”
周瑜嗓子发痒,咳得心脏疼,只说:“胎里的弱症,哪儿那么容易好。其实平常并不发作,冬天里才这样。”
孙策见他咳得眼覆水光,“你平日只喝中药,兴许西药更对你的病灶呢?”周瑜喝下热茶,向他摆摆手:“大差不差的。”
“没试过怎么知道?”孙策皱了眉,“这事你听我的,我到时找好了医生,你跟我走就行了。”
周瑜听他冷硬的语气,觉得好笑:“你怎么留洋一趟,还是这样霸道?”
“别的事都能随你心意,这件事不容你置喙。”孙策伸手捏他的后颈,周瑜觉得痒,想挥开他的手,却连手也被捉住。
他正笑着想揶揄几句,孙策却沉声问罪:“从前写给我的信里讲的全是国内时局,自己的近况只一笔略过,我早想说了,你寄给我的是信还是报纸?”
那只捏着后颈的手微微用力,逼得周瑜不得不与孙策对视,周瑜沉默良久,问道:“伯符,你专程来找我兴师问罪么?”
孙策立即松了手,说:“不是。”
“你人在海外,更该在乎国内时事才是。”周瑜又喝下两口热茶,压住喉咽处的痒意。
孙策盯着他,道:“你知道我更在乎什么。”
周瑜也看向他,然后笑起来:“总不会是我吧?”
孙策看着他的脸,忽然想起多年前送出去的一张纸笺,心中顿时酸涩,有口难言。“哼,”孙策捡起筷子,扯开话头说,“你说我不改霸道,我从前哪里霸道?”
“西湖那次,你板着脸凶阿权,还记得么?”
孙策忆起初遇,笑了起来:“我那时候火气大。”
周瑜点头:“吓得我不敢与你搭话。”
“我以为你只是斯文自持,不爱说话。”孙策说,“竟然是被我给吓的?”
“知道了就好,你以后可别凶我。”
周瑜说着,弯起眼角笑得几分狡黠,孙策见他像只玉面狐狸,吓唬他说:“那可保证不了,我凶惯了。”
二人吃饱喝足,一致决定走回白水胡同,当是消食了。回到院子,周瑜取下围巾,上头全是呵出的热气结成的水珠。
孙策花枝招展的,竟整整带了两个大木箱子来,他一打开,果然被周瑜料到了,一水儿的西服大衣,光是皮鞋就装了四双。
周瑜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孙策,发出一声疑问:“都是深色的西装,你带那么多做什么?”
孙策朝他一摆手:“领子、暗纹、材质都不一样,要搭的配饰也就不同。这道理跟穿长袍的也相通,你们不也定做不同样式的盘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