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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拳交(拳头CP眼爽成母狗被灌尿)

 

“骚逼!烂逼!看我打烂你的臭逼!”

锦衣男子口中不断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江集缩成一朵小花的后穴。

蜡油已经剥落的只剩零星一点儿,穴口被折扇抽肿,像是嘟起来的小嘴。

“骚婊子!”

锦衣男子见江集的阳物一直疲软缩成一团,用折扇拍了拍,那阳物却依然没有反应。

“不顶用的玩意儿,也罢,你这淫物也没什么用处。”

他像是终于抽够了,不再扬起折扇,而是伸出手指,将穴口处的几片蜡油也剥落。

江集的穴肉如今十分敏感,哪怕锦衣男子动作并不粗暴,也让江集发出了痛呼。

“好疼……好疼……”他像是失去了力气,连声音都变得低弱。

“疼?”锦衣男子嘴角咧出淫邪的弧度。“疼的时候在后面呢!”

他收起手中的金丝折扇,侧身看向了一旁的柜子。

柜子里摆着许多奇巧淫具和白瓷小罐,虽然擦拭的干净,却也能看出使用过的痕迹。

锦衣男子拿起一个小罐,打开凑到鼻尖一闻,一股浓香便冲入鼻尖。

“催淫膏?东西倒是不错。”锦衣男子拿着小罐走回江集身边,伸出手指在罐中一扣,一大坨催淫膏便剜了出来。“别说在下不心疼你。”

那大坨催淫膏被涂在江集肿胀的后穴上,锦衣男子伸出中指轻柔地绕着江集的后穴转圈。

被涂满催淫膏的后穴虽然肿胀,却也能看出它随着江集的呼吸蠕动。

锦衣男子的手指像是一条蛇,缓缓钻入后穴。

然而在深入了一个指节以后,他便停住,旋转着手指,将江集的后穴扯出一丝缝隙,随即又塞入食指。

两根手指在江集的后穴抽插,将穴口的催淫膏不断喂给后穴。

嫌江集的姿势不方便动作,锦衣男子折扇一挥,绑在江集手腕和脚踝的红绳便直接断开。

江集的四肢无力落在石桌上,锦衣男子伸手将江集翻过来,让他跪趴在石桌上。

江集支撑不起身体,上身趴在地上,细腰也跟着塌下,两条腿勉强撑着身体。

锦衣男子此时脾气好了很多,就像是片刻前那个施暴虐待的人不是他一般,伸出手托住江集的小腹。

跪爬的姿势让江集的屁股向上,肉穴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锦衣男子再次将两根手指插入江集的后穴里,这次重重地插向深处,也将催淫膏涂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

江集的后穴再次被撑开。

催淫膏逐渐生效,穴口虽然还痛着,可是江集却感受到肠道深处传出了瘙痒的感觉,着股痒感逐渐蔓延到穴口。

而锦衣男子不断抽插的手指,则缓解了这难耐的瘙痒。

“啊……啊……好痒……里面好痒……”

听到江集的声音,锦衣男子邪魅一笑,随即将无名指也插入了后穴。

“骚婊子,感觉到爽了?”

“啊……痒……好痒……”

锦衣男子手上动作加快,“哪里痒?”

“里面……”

“里面是哪里?”

“啊……里面……屁股里面……屁股里面王……”

江集不知哪里又生出了力气,竟摇了摇屁股。

“错了,是屁眼里面,是你的骚屁眼里面的肠子在痒。”锦衣男子手上动作不停,不知何时将小指也插了进去。

“屁眼好痒……啊……屁眼里面……啊啊啊……”

四根手指做锥子状,用力的捅进江集的后穴,一直卡到虎口,锦衣男子用手指刮挠江集的肠道,再拔出手指,随即再次重重捅进去。

“啊!疼!啊啊啊好痒!屁眼里面好痒!”

“骚逼,贱屁眼爽吗?”

“啊啊!贱屁眼爽!里面不爽,好痒啊!骚逼好痒……”

他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弯腰凑近了江集,几乎称得上温声细语道:“贱屁眼里面痒,我帮你挠挠好不好?”

“要!要挠挠贱屁眼!啊啊……好痒……”

江集屁股高高翘起,穴口被手指插的外翻,浑身微颤,脸上泛着红色,甚至舌头都出了嘴。

锦衣男子很满意江集的回答。

他抽出全部手指,伸手拿过白瓷小罐,酱里面的催淫膏涂到手上,甚至一直涂到手腕。

他伸手在江集不断摇晃的屁股上摸了摸,随即五根手指做锥子状,重重得捅进了江集的后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集像是濒临死亡的天鹅,脖子想要扬起,可腰却被他按住,根本无法挣扎。

“不要!不要!好疼啊啊啊!”

尽管穴口传来剧痛,可或许是因为催淫膏的作用,他的后穴竟没有撕裂。

锦衣男子手掌插进江集后穴之后没有立刻动作,反而用手指轻轻抚摸着江集的肠道。

随着江集的痛叫逐渐被呻吟代替,他才将手指握拳,缓缓挪动拳头。

“骚屁眼被拳头操了,爽不爽?”

“啊……啊……被拳头操了……”

“骚屁眼还痒不痒?”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拳头抽到穴口,又缓缓推倒肠道深处。

“不痒……屁眼被塞满了,肠子好爽……”

他听着江集的淫叫,感叹这催淫膏的作用,拳头也不断加快,也更加深入。

“骚屁眼被拳头操开花了,你是不是骚逼?”

“啊……我是骚逼……被拳头操了……”

“你是不是贱逼,是不是骚婊子?”

“我是贱逼……啊,屁眼好爽……我是婊子……贱逼被操开花了!”

江集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样,被拳头操得乱叫。

锦衣男子的呼吸也不断加重。他拳头不断深入,几乎要整个小臂都塞了进去。而另一只手托着江集的小腹,他甚至能感觉江集的小腹因为自己的动作儿鼓起。

他的拳头用力操着江集的后穴,眼眶泛红,狠狠地开口:“你这个母狗!骚逼!贱货!被人干烂屁眼的臭婊子!”

“啊啊!我是母狗!啊!屁眼好爽啊啊啊!”

再连动了几十下之后,锦衣男子将手臂猛然抽出。

被拳头操了许久的后穴已经没法立刻合上,甚至留着两指宽的洞,能清楚的看到里面骚动的肠肉。

江集彻底没有力气支撑自己,两条腿耷拉到石桌下。

锦衣男子感觉到身体里气血翻涌,他如今也顾不得对凡人肉体的嫌弃,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子,掏出了早已硬得发紫的阳物。

他扶着丑陋粗壮得阳物对准江集的后穴,龟头顶到那仍未合拢的洞口,用拳交江集后穴的那只手撸了撸硬挺的阳物,一股股液体便直冲入江集的后穴。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骚母狗!欠干的骚逼!接好老子的尿!老子要尿满你小母狗的骚屁眼!”

“救救我!”

葡萄藤下的江集猛然坐起。

因为动作得急,他脑袋天旋地转,连眼前也是一片杂乱。

疼痛和屈辱似乎还残留在身体上,让江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随风摇摆的葡萄藤,吹在脸上的和煦微风,都告诉江集,他已经逃离了那个恐怖绝望的石室。

还没有收拾好脸上痛苦情绪的江集抬眼便看到了楚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江落庭院的,他抱着剑靠在葡萄藤上,正微微侧头看向做噩梦的江集。

江集慌忙抬手擦了擦嘴角,准备从躺椅上站起来,却没想腿脚发软险些摔倒。

楚辞用剑鞘拦在江集的腰间,似乎没有什么力气便将江集扶稳。

“谢师父。”江集只怔愣了几秒,飞快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平静地向楚辞行礼。

楚辞收回剑,抱臂在江集面前站定。

江集想让楚辞坐下,但是院子里除了一张躺椅,没有放其他的椅子。

正当江集纠结的时候,楚辞却先动了。

他走到了躺椅旁边的石桌上,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住了江集放在桌子上的典籍上。

“师父……”

江集眼皮一跳,他没有想到楚辞会突然来,借阅的典籍还没有来得及收起。

楚辞似乎看得很认真,江集也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到任何厌恶和不屑的表情。

江集有些忐忑不安,他想上前收起自己的书,却又不敢惊扰楚辞。

只好惴惴不安地站在一旁,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

“这是……”楚辞飞快看完一页内容,合上典籍,便看到了典籍封面的字。“《双修杂录》?这是双修功法?”

江集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却还是诚实地开口:“是,师父。”

楚辞不再开口,一时间两人之间寂静无言,只能听到风声簌簌。

“你是‘极阴之体’,能修炼的功法有限。”楚辞转身看向身后的江集,开口道。“师兄以前都教了你什么功法?”

教了什么功法。

插着尾巴摇屁股算吗?揪着奶子学狗叫算吗?

江集说不出口,便只好低头抿唇不言。

楚辞见他没开口也不恼,忽然向他走近一步,握住了江集的手腕。

江集被吓了一跳,忙缩手。

“别动。”楚辞冷硬地开口。

江集便忍住想要逃开的情绪,乖巧的任他处置。

“你修为有精进。”楚辞又道。“上次见你还是筑基初期,不过几天,已是中期了。”

其实以楚辞的修为,不需要握住江集的手腕,也能够感知江集的境界。

可是一看到江集乖顺地站在自己面前,他便没忍住伸出了手。

“师父教导有方。”江集任他握着自己的手腕。

教导有方?

楚辞可不记得自己教了什么。

他想起必行自己的目的,面色微沉,开口道:“你能感知到我的修为吗?”

江集忍不住瞄了楚辞一眼,思索楚辞是不是在开玩笑。

楚辞腰间一缕绿色缎带,一眼便知晓他如今乃是元婴。

如果靠感知,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两个大境界,江集只能感知楚辞修为深不可测,却不能知晓具体境界。

“弟子愚钝。”

楚辞忍不住在江集细腻的皮肤上摩挲了一下,才收回了手。

“我三日前已化神。”

化神?

江集瞪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未名峰的确电闪雷鸣,他还以为是变天,没想到是楚辞境界。

“恭喜师父突破化神境。”江集单膝落地,目光却又忍不住撇过楚辞腰间。

楚辞察觉到了江集的目光,伸手扯下了腰间缎带,丢到了石桌上。

“你可知我上次突破是多少年前?”楚辞问。

江集自然不知。

楚辞似乎也没有想要得到江集的回答,自顾开口:“二十年前。我从元婴中期到后期用了二十年,而从后期至大圆满,乃至如今化神,不过寥寥几月。”

江集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他似乎明白了楚辞今日为何到此。

“我回顾此生修行,这廖廖几月,若有特别之处,便是与你,有过情事。”

说到此处,楚辞的目光落到了江集的发顶。

“你如今修为也有所精进,‘极阴之体’,当真……神奇。”

江集一直知道楚辞是个聪明人,他能想到此处,江集一早便能想到。

何况,温酒死前不可能不同楚辞交代过。

“炉鼎修炼虽进步神速,却多有弊端。或是境界不稳,或是修为不纯,然而‘极阴之体’修为纯净,没有半分弊端,也难怪世人趋之若鹜。”

说完这些,楚辞便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着江集说话。

江集闭了闭眼睛,放下了另一条支起的腿,双膝跪地,仰头看向面前丰神俊朗的楚辞。

他脖颈纤细,嘴唇抿得发红,眼眸水光潋滟。

“弟子如今,是师父的人。”他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我会听话的。”

江集摸不准楚辞的想法,可是他必须想办法留在楚辞的身边。

他想起靳理对自己说得事。

江集膝行到楚辞脚边,伸手拉住了楚辞的下摆,仰着头看向楚辞。

“师父,我愿意做师父的炉鼎,愿意助师父修行。”他卑微地开口,像是乞求不被抛弃的流浪狗。“别把我送给别人。”

楚辞僵立在原地,没有动。

江集见楚辞纹丝不动,心中更是忐忑难安,他害怕楚辞会厌恶他,更害怕楚辞会将他送到别处。

他不能离开楚辞。

江集像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将手缓缓伸向楚辞下身,眼中更是带着悲戚和自我奉献的神色。

他能想象到自己在楚辞眼中是什么一副自甘下贱的模样,可是他只能赌。

赌楚辞心怀天下,愿意为了压制新魔尊而选择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办法。

他的脸是冷的,目光也是冷的,可是硬挺的阳物却火热滚烫。

江集收起牙齿,放软舌面,将他火热硬挺的阳物纳入口中。

楚辞早已辟谷,因此下身并没有那些难闻的气味。

江集许久未做,有所生疏,却注意到每当他舌尖扫过尖端,放在自己头顶的手便微微用力。

他将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捧着粗壮的阳物,舌尖打着圈吮吸着紫红色得龟头。

后脑的手更加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对方下身,他便顺从的张口,将舌头放软,嘴唇也拢成一个洞,任由阳物快速摩擦着他的嘴唇。

江集努力放松着喉咙,感觉到阳物逐渐塞入自己喉咙,撑得他纤细的脖子都鼓起。

他忍不住干呕,收紧的喉咙却为楚辞带去更刺激的快感。

江集以为楚辞会射到他嘴里,却没有想到楚辞会猛然抽出他口中的阳物,抵在他的脸颊上。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你里面,也被人插透了?”

江集听到楚辞如此开口,慌张地摇头:“里面……里面没人插到那么深的。”

他仰着头,双手摸着脖颈,无助卑微地看向楚辞。

“里面还是干净的。”

“师父……”

“师父可以插进来……”

“师父……师父也可以……射进来……”

江集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手臂被扯得生疼,他害怕楚辞会动手,便紧张的闭上眼睛,被迫接受着可能会落在身上的暴力。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身上。

楚辞半坐在藤椅上,将江集按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手捏住江集的下巴,拇指摩擦着江集的下唇。

“把嘴张开。”楚辞道。

江集眼眶泛红,眼角带着不安的泪滴,却顺从的张开嘴。

“把舌头伸出来。”

江集压下躁动不安地情绪,舌尖像是受惊一样,缓慢颤抖地探出口腔。

捏着江集下巴的楚辞却眉头拧起,奇怪的看向江集的舌尖。

他之前没有注意过,江集的舌尖有块阴影,像是疤痕。

楚辞伸出手指轻点江集的舌尖,却见那段舌尖受惊的小蛇一样缩回了口中。

“这里怎么会受伤?”

楚辞捻了捻指尖的湿润,又用拇指按住江集的嘴角,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是……不是受伤。”江集下意识咬住了楚辞的手指,又慌张的开口。

这点力道和小猫咬人差不多,除了让楚辞心痒,没有半点伤害。

“继续说。”

江集抬手握住楚辞的手腕,用柔软的舌尖轻舔楚辞的指尖,刻意用那块阴影磨蹭着他的指腹。

楚辞的手常年握剑,相比江集柔软滑腻的舌尖,他的手指算得上粗糙。

“是舌钉。”

“舌钉?”近百年来沉迷于修行的楚剑仙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江集点头,解释道:“就是用钉子穿过舌头。”

楚辞一僵。

江集假装没有注意到楚辞的异样,继续开口道:“可以用宝石或者珍珠装饰,不仅好看,舔起来的时候……也会更舒爽。”

除了装饰,舌钉带给他的更多是侮辱。

极细的链子穿过舌头,他只能如同狗一样伸着舌头,又因为嘴里塞着的粗大阳物,只能仰着头大张着嘴。

浑浊腥臭的液体灌入口腔,一些从嘴里,一些从鼻腔里溢出。他满脸污秽的液体,却让凌辱他的人更加兴奋。

强迫自己回神,江集似乎承受不住一样闭上眼睛,掩去眼中复杂的情绪。

“禁言。”楚辞打断江集的话。

江集不再言语,只是怯懦一般闭着眼睛,既不敢起身离开,也不敢推搡楚辞。

能够把自己的徒弟囚禁为自己的炉鼎和禁脔,温酒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楚辞都不觉得奇怪。

楚辞不再继续玩弄江集的舌尖,单手解开江集的腰带,手便探入江集的衣衫内,缓缓地抚摸。

他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上次更是匆匆逃开。

这具身体干净的样子、盛开的样子他都见过,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触摸。

感受到身体被温柔抚摸过得地方逐渐热起来,江集却有些难挨得扭动身体,脸颊上也出现了些许潮红。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淫贱的变化,忍不住抬手挡住了脸。

“挡什么?”

楚辞却拉下了江集的手,将他脸上的变化尽收眼底。

“师父……对不起……”江集不敢阻挡楚辞的动作,两只手只敢抓着自己的衣襟。“对不起……”

他像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重复的道歉。

挂着泪的长睫,泛红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江集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楚辞挪不开眼睛。

他伸手压住江集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

察觉到楚辞动作里含义的江集却如同炸毛的猫一样,一只手撑住了楚辞坚硬的胸膛,一手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嘴唇。

“不可以!”

扶着江集后颈的手捏紧他的后颈,楚辞眸色不善地注视着江集抗拒的脸。

“拿开手。”

江集从来没有如此剧烈的抗拒过。

“不可以,师父,不可以……”

压下心底泛起的烦躁,楚辞稳住声音开口:“为什么?”

江集飞快眨了眨眼睛,蓄在长睫的泪珠落到衣襟上。

“不干净。”

他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是用来讨好的雏妓,是交换功法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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