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寄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只会学习他人,陛下开心时就喜欢亲他,一下下亲遍他全身。
他,他也想亲陛下。
但乔北寄也不敢白日里脱陛下龙袍,只能抬手攀着陛下,用唇小心翼翼地碰碰陛下的脸颊。
没在陛下脸上看到不悦,便再贴上去亲了亲,一下又一下。
商引羽揽着乔北寄,一时恍惚。
这似乎是北寄第一次这般主动亲他。
哪怕是他答应北寄皇后来自镇国将军府,北寄的反应也算不上热切,反而是他,兴奋得抱着北寄把能弄的都弄了。
许你做孤的暗卫,你就这么开心吗?
商引羽想不明白,微抬起下巴配合乔北寄,让那些欣喜讨好的口勿落在他下巴脖颈。
他听到乔北寄的逐渐变重,不是哽咽时的喘不过气,而是情之所动。
若再不制止,会发生什么商引羽很清楚。
商引羽的手落到乔北寄脖颈上,想让乔北寄停下又有些不舍。
乱了就乱了吧,北寄好不容易这么开心一次。
安德忠在屋外候了许久,听着里头的动静越来越不对,到底忍不住轻咳了声提醒。
商引羽明显感觉到缠在他身上的乔北寄身子一僵。
他抚了抚乔北寄的背脊,想让他继续,但乔北寄呼吸都屏住了,怎么也不肯动弹。
“陛下,吉时已到。”安德忠隔着轻纱门帘提醒道。
商引羽已经明白乔北寄并不如他一般期待着这场婚事,可现在再找个人替代完成已经来不及。
他也……不想让别人以皇后之名站在他身边。
商引羽看着身前一动不动的乔北寄,用脸颊蹭了蹭乔北寄的脸,道:
“吉时到了,全天下都在关注着这场婚事,绝不能出纰漏,你得随孤祭神。”
“是,属下遵旨。”
乔北寄的眼泪早在陛下纵容着他放肆的时候就干了,现在陛下说去祭神,他赶紧松开手,垂首为陛下打理被他弄乱的龙袍。
越是打理,乔北寄就越羞愧,往日里他狐媚惑主就算了,怎么这般重大的日子,他还把持不住纠缠主人。
商引羽被那声遵旨弄得暴躁极了。
可他看着乔北寄为他搭理衣服,面红耳赤整个人似是要烧起来,那口气就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要什么清水,满汉全席不好吗?满汉全席里还有四道茶呢!
商引羽想把乔北寄狠狠捏揉一顿,又想起对方那一言不合掉眼泪的模样。
这才一天,北寄就哭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