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少爷应该在拳击房里。”
两人来到一个门前,墙体是透明的,往里面看,并没看见人。
女佣人敲着门:“少爷,您的医生来了。”
“少爷?”
沈琢青站在女佣人身后,没开灯的走廊显得有些昏暗,尽头是一扇开了一半的窗户,有凉风伴着树叶的气息吹进来。
他刚要上前一步,突然一只手从身后伸了出来,捂住他的嘴,抓住他的腰,将他猛地往后一拖,拽进身后的房间,皮鞋跟划过地板,发出刺耳声响。
嘭地一声,沈琢青被摁在门上,身后是一个高大的身躯,捂着他嘴的手非常修长且大,撞得他眼镜都歪了。
屋外的女佣人似乎吓了一跳,传来着急的敲门声,“沈医生?少爷?少爷,你在里面?”
“她好吵。”
青年低沉磁性,又带着散漫的嗓音落在他耳边,有种不可一世。
沈琢青心底格外平静,却又感觉到后腰处有处搁着,非常难受。
是个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你刚刚在打拳击?”沈琢青冷静地开口。
身后的身躯非常热,跟火炉一样散发热气,涌到他身上,捂着他嘴的手有轻微的汗味,另一只在他腰上的手,他没有感受到手掌的触碰,说明他可能拳套还没摘下来。
激烈运动后,男人都会有轻微反应。
青年没有回答他,反而低头,在他颈侧问:“叫什么名字?”
“沈琢青。”
“沈琢青”他在嘴里碾了一遍,又问他,“粉妆玉琢,青春不老?”
“”沈琢青心里面无表情,面上温和微笑,“是琢玉成器,青云直上。”
身后的青年突然笑了声,在他耳边说,“我叫贺彧,彣彣彧彧的彧。”
“”
贺彧终于松了手,他甚至好心在松手前替沈琢青扶正了眼镜,不过沈琢青还是自己扶了下,然后终于得以转头看向面前的人。
他作为医生这次的患者。
也是他的任务目标。
长得非常帅,比他高了一点,穿着无袖运动服,左手戴着红黑的拳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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