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是讨厌我吗?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这痂撕下,好让我流点血,给我点欺负老婆的教训。”
沈琢青被吻地胸口起伏,手臂被贺彧抓在了肩上放着,被蹭着,贺彧在他脖颈印下红痕:“老婆不愿意回房,那就在这好不好?这别墅的任何位置都行,随老婆喜欢。”
老婆爱我
沈琢青根本不知道时间,身体被弄得已经是对方轻轻一碰就会起反应的程度,他的脑子保持清醒,身体却仿佛认了主人似地。
只要是贺彧碰,就配合得不得了。
以为又要做个昏天黑地,没想到仅仅一次就被贺彧抱回了房间。
他头发被汗濡湿,刚换的衣服又被湿哒哒地脱下,被贺彧抱上床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衬衫,被抱进被子里,贺彧低头吻他:“老婆饿了吧,总不喜欢一直吃营养剂。”
沈琢青被弄得没力气,躺在枕头上眯着眼看贺彧,听到他这话迷迷糊糊想着,原来前几次被喂的甜甜的东西是营养剂。
喂了几次三次,那是过了三天了?
链子被卸了下来,窗被锁上,依然是哪也去不了的处境。沈琢青藏进被子里,困倦得眼睛都睁不开,贺彧起身下楼。
过了会儿,饭菜香飘进沈琢青的鼻尖,他迷糊睁眼,贺彧端着饭菜放到了床边,他坐下,抱起沈琢青搂进怀里,安抚地抚摸他的黑发:“我喂老婆吃饭,好不好?”
贺彧拿着匙装了勺还冒着热气的白米饭,喂到沈琢青嘴边,沈琢青垂着眸,忽然抬起手,一把将勺子打到地上,勺子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滚,我一口都不会吃的。”
声音都是哑的。
贺彧手还停在空中,缓慢放了下来,空气沉默一阵,贺彧也不发脾气,抚摸着沈琢青放在大腿上的手背:“我错了,以后不做那么狠了,好不好?”
沈琢青耳朵一热,抬起手,给了贺彧的脸颊一巴掌。
因为距离太近,巴掌打得不响,显然也不痛,就是侮辱人。
贺彧被打也没动静,沉默了好一会儿,拿起准备好的另一个勺子,装了肉菜,喂到沈琢青嘴边:“老婆最爱吃的,四季豆炒海参。”
沈琢青刚抬起手就被贺彧的手掌拦住,强行十指相扣。
贺彧低头吻了他的额角一下:“老婆你好好想想,你非要跟我作对是为了什么?”
能是为了什么,为了任务,但显然这是沈琢青心中的答案,在贺彧眼里不是。
在贺彧眼里,他非要提分手已经用了太多理由,他哪知道贺彧眼里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