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寄希望给她,难不成寄希望在你身上?”
蒋勋表情一顿,像是想到什么看向了一旁的电脑,嘴角忽然划开阴森诡异的笑,垂头盯上沈琢青:“或许你还真有点用贺彧那小子不是很重视你吗?我一碰你他就被疯子上身似地。”
蒋勋的手沿着沈琢青的脸颊向下,划过细白的长颈:“你录了我的音频,正好,我也录一段吧。”
“我真想知道,平日里清纯无比的沈医生在男人身下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
“这视频,难道还不值一千万吗?”
都怪你
蒋勋猛地用力,将沈琢青翻倒在地,脸被迫压在布满粗粝石子的地上,蒋勋起身,走到电脑前将视频调为录像功能,红点被摁下后他冷笑着起身猛拽沈琢青的裤腰。
沈琢青额角青筋突突跳,忍耐着闭了闭眼,他在心里倒数三秒后,抵在地上的膝盖和手肘猛地骤然用力,下一秒,在蒋勋还沉浸在压制人的幻想之中以迅雷之势拔地翻转,锁住他的脖子,一个倒转,蒋勋被他仅用膝盖三百六十度旋转狠狠砸在地。
鼻血顿时从蒋勋的鼻子流下,他头晕目眩,震惊地如被制住喉咙,还没搞清楚情况,睁眼一看,沈琢青已经站了起来,椅子被他脱身放在身前。
“你,你究竟”
沈琢青居高临下看他,眼神冰冷,嗓音寒到了谷底:“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话音落下,在蒋勋震惊的大眼之下,手里的木椅猛地砸下。
一声凄厉的尖叫戛然而止,蒋勋扑腾倒地,炸起一片灰。
“蠢货。”
沈琢青骂了句。
沈琢青蹦跳了半天也只在角落找到很不锋利的玻璃碎片,他坐在地上磨着手里的绳索,刚割开一个小口子,突然,仓库大门砰地一声巨响,倒在地。
厚重的灰尘被掀起,等灰尘坠落,沈琢青才终于错愕地看向出现在门口的人——是贺彧。
沈琢青浑身一僵,条件反射地瞥了眼被他砸得满头是血倒在地上的蒋勋。
而贺彧仿佛没看见似地,一眼锁定了他,神情阴寒地上前。
沈琢青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
贺彧的表情可怖,眼神垂着,身子却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