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这场我经营二十多年的赌局,可是我偶然从教团得来的馈赠!这是神灵的力量!从你们收下我的贿赂开始,你们就入局了,你们的一切攻击都只会变成筹码,甚至会使你们自己都变成筹码,而我,从未输过!”
攻击触碰到赌桌,化作叮叮当当的银色筹码。
而两人也因此被规则强制压制,附着在赌桌上方,被压为两摞银色的筹码。
不愧是天尊门人,比对方强那么多都会输,完全不懂得先思考。果然不能指望这两个只长了脸的蠢货…
废物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于是巫辞毫不吝惜赌桌上的两个蠢货,拍了拍五符,“就用他们做筹码,上赌桌吧。”
“你不去?”
“在下一向对此没什么兴趣,况且运气总是不太好。”
“行,那我去,我倒要看看害死了我母亲那蠢女人的东西能有多复杂。”
片刻后,五符面前的筹码消耗一空,双眼通红,假扮“佛尔斯特小姐”所穿着的昂贵礼服也都变成一枚筹码用掉。
他声音低哑,“再来!”
“你还有什么能和我赌?”阴翳的男人坐在赌桌对面,桌上一大片刚赢来的筹码。
男人点燃一支雪茄,冷笑一声,“年轻人,我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运气,我赌赢了整个人生,从没输过,你要是再赌,就是命了。”
五符通红的双眼穿过赌桌去望男人,视线又空洞地停留在赌桌旁。
在他的视线中,那里,一个满身伤痕的年轻的流莺正站在他所在的位置,自愿被肢解,化为手中筹码,想要赢过一场,为孩子交上学费。
总被人骗,却希望孩子能依靠读书爬上社会顶端的流莺浑身是血,却傻笑着用仅剩的一只手残余的两根断指将那枚筹码递给了他。
五符摊开手掌看着自己手中。
——那里仿佛有一枚染着母亲血液的筹码。
他猩红着一双眼睛,哑声道,“器官,身体,我这个人,都可以当做筹码,包括我的英灵,我不信你会一直赢。”
巫辞察觉到五符的状态不对劲儿,似乎是被赌桌上自带的赌徒怨气所影响。
他走上前去按住五符声明自己是御灵师,可以把英灵也当做抵押的话。
“停下,你被影响了,下去吧。”
“放开我!”五符挣扎着,明显是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