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顿。”
好消息接二连三不由得让园长面露喜色,他连忙问到:“唐顿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这边一切安好,现在就在花园门外,途中遇到一名想来花园的无异能者。”
“她说她叫银蝶,是陆满让她来的。”
营救
“你是谁?你知道陆满的下落吗?”陆川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面前坐姿端庄的女人。
他们现在正在会议室里,由于涉及话题比较敏感,在银蝶的希望下,这次只有陆川、银蝶、陆蛮三个人在场交谈。
银蝶身披遮掩身形的宽大灰黑色兜帽,此时已将兜帽摘下,露出如瀑般银白色长发,她抬眸看向声音来处,陆川这才看到她的眼眸灰蒙蒙的,如雾笼罩般没有焦点。
“你是…陆川吗。”银蝶辨识了一下,轻声问到。
“没错,是我。”
“我是银蝶。”银蝶听陆川没什么反应,便从口袋中拿出那副纯白无暇的蝴蝶花纹面具,覆盖在脸上,“这样子有印象了吗?”
陆川看着那副面具,过往的记忆一下子翻涌上来,跟现实重叠在一起。他几乎震惊地失声道:“掌权者?”
他当然记得三十年前的永生研究所里,有位戴着蝴蝶面具的人一直跟随在水母大人身边,但他从未跟对方交谈过。陆川实在是想不到,三十多年过去了,自己现在已经五十多岁鬓染斑白,而面前的女人脸上却丝毫不见岁月流逝的痕迹。
他脸色有些难看。永生研究所这些年到底在研究些什么东西?
银蝶听见陆川的惊呼,缓缓摇了摇头:“是前任掌权者,我前两天已经被他们驱逐出来了。”
“为什么——”陆川不解地皱起眉头,一些之前解释不通的线索忽然在脑海中串联起来,“是你帮我们逃出来的?”
银蝶微微颔首,并未多做辩白。在简单的身份证明后,她单刀直入,回答了陆川最开始提出的问题:
“陆满现在还困在研究所里,但具体位置我还不知道。他被水母抓住了,而且…零号身份也暴露了。”
陆川几乎在椅子上坐不住身子站起来:“那小满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原本在一旁百无聊赖玩手指的陆蛮这时举起手来:“陆叔,我还好好的呢,陆满他现在应该是安全的。”
毕竟作为本体的陆满如果受到伤害,会将相应痛苦一并传导到半身上。但现在陆蛮还好端端坐在这里,说明陆满现在确实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急则生乱的陆川深吸口气,让理智重新回归自己的大脑,然后重新坐下身来,恢复了心平气和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