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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疯钻石男大爆绝望c吹/痉挛接住/dirtytalk

 

阿水呼吸一滞,他毫无征兆地被抱起跨坐在怀曜身上,金发男生双眸微沉,直起身来反客为主地勾住他的腰。

阿水一声惊呼,身上的衣服被毫不客气扒下,窄窄的肩骤然接触到空气不适地内缩。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僵硬抬头。

果然,怀曜在扫到阿水身上的红痕时面色突然难看起来。

其实过了几天已经淡下去很多,但是印在白皙的肌肤上便格外明显。

房间里的气氛诡异地低沉。

阿水在怀曜伸出手时警惕地身体一缩,敏锐的直觉让他脑里划过危机的警报音。

他刚横起手臂,怀曜不在意地握住他的手腕,下一秒,他的双手被猛地提起,反剪至身后。

不疼,力度刚好卡在不能动弹的边界。

陌生修长的手指宛如张着毒牙的游蛇从修长的脖颈慢慢滑落至后腰,然后顿住。

冰凉的触感让阿水打了个机灵,心慌意乱地别过脸。

怀曜眯起眼,冷淡眉眼阴鸷。

第一句话就让阿水措手不及。

“怎么让人操成这个样子的。”他顿了一下,语气亲昵又危险,“待在家里难不成其实是天天在和别人做爱吗宝宝。"

最后两个字咬字很轻,却无端让人头皮发麻。

阿水不知道是被他粗暴的话还是被这羞耻的昵称震惊到,望着怀曜不断阴沉的脸色,心不断狂跳。

根本是子虚乌有,可阿水被他吓到,嘴巴张着竟然失声一般。

“宝宝这么骚……也要给我操一操才好对不对?”

他在阿水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阿水又小又薄的唇失去血色,大脑骤然清醒他颤巍巍地反驳,“没有……我——!!”

男人充耳不闻,扯回他逃掉的脚踝拖过来,抬高阿水的屁股撅起。

前不久才被开苞过的粉嫩屁眼撞上偾张昂扬的阴茎。“不行——你干什么!停下停下!”

阿水惊恐地往后挪,对方却在此刻不容拒绝的扶着阴茎往嫩穴里猛然一撞,铆足了劲顶进去,直肏肠穴最深处。

好涨!!

阿水一瞬间用力揪进了身下的软垫,手指深陷毯毛,薄韧的肩脊挺直簌簌发颤。

剧烈收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鸡巴,快速抽插间嫩屁眼将柱身上暴起的肉筋吞得严严实实,能一下从马眼里嗦出尿来的紧致嫩穴让怀曜爽得喉结不断攒动。

“我不要住这了呜——!”阿水脸色惨白,他一扭腰手脚并用往外爬。

“这在说什么胡话。”怀曜扯着嘴角轻声说。一副亲亲热热好说话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强硬不容抗拒。

他死死扯住手中的腰,粗声粗气地哈了一声,更凶更猛地一记挺胯,恨不得鸡巴贯穿阿水的肚子才好。掐住他的腹股沟逼迫他上下伏动。阿水惊恐未定地发出凄厉的尖叫,无助地迫向下,狠狠坐到鸡巴上,男人这时再顺势挺胯,一上一下胯骨相撞。

阿水细皮嫩肉的,当即吃痛得连连飙泪。

男人胯部耻毛浓郁,卷曲粗硬的耻毛不时连同阴茎一同插入体内,疯涨的酸麻汇聚小腹。

呜额!阿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粗硬的柱身抽插极速连振,炙热青筋富有生命力一般跳动恶狠狠剐蹭过每一寸肠肉,顶得很凶,精囊啪啪啪地撞在雪白的屁股肉上。

每一下都深得让阿水心惊胆战。

发凶,发狠,让他生出一种对方要把精囊也一齐肏进来的恐怖错觉。

十九岁年纪的男生欲望已经达到了阿水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艰难地从毯下抽出手指,雪白腰腹抽搐,使足了力气一巴掌要扇到男人脸上,却被轻松化解力道拍开。

怀曜反客为主捏住他的下巴:“为什么不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他从容地施了一点力,迫使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耳鬓厮磨般痴迷呓语:“看得我都硬了,怎么这么骚,你说是不是?”

“骚老婆的腿再张大点让老公好好肏进来,听话些……”

年轻的男声低沉沙哑,不断诱导阿水的视线聚集在远处的镜面。

阿水僵硬地转动眼珠,在触及镜面的一瞬间如遭雷击,仿佛全身血液冻僵体内,关节的动作变得迟钝僵硬,就连大脑思考也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挂着泪水、两颊潮红的脸。

白皙瘦弱的青年伏在精硕的男性躯体上,被迫抬着屁股坐在青筋偾张的鸡巴上上下起伏。

不自主张着嘴发出来哀哀的呻吟,就像是另一个人。阿水嘴唇哆嗦,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无力感让他如坠冰窟。

阿水眼冒泪花,无法想象在对方的眼里看到的原来是这样糟糕的样子,边哭边喘,哽音破碎。

穴内突然抽搐的收缩让鸡巴的抽插显得尤为困难。一圈圈嫩肉谄媚地绞紧,爽得怀曜闷哼一声。

镜子里,通身雪白的黑发男生双腿大张钉死在鸡巴上,红肿的小屁眼吐着一波又一波鸡巴凿出来的白沫。

“宝宝的嫩屁眼都被我操开了,真可怜。”阿水听着他那装腔作势的怜悯音调,顿时精神崩溃地竭力蹬动双腿。

恐惧、屈辱、难堪一股脑涌入身体。

阿水的呼吸乱了拍子,凄惨的尖叫从浅色的唇间一连串泄出,哭喘间尾调不知何时变了音,在被顶到敏感的位置时简直是转了音调。

嫩屁眼嗦着鸡巴,哆哆嗦嗦穴口大张,红艳艳的肠肉被鸡巴上爆出的青筋剐得到处流水,带着绵密气泡的腺液给肠穴做了润滑,能够更畅快得顶到最深处。

怀曜重重挺了一下胯,勃起的阴茎像烧火的铁块嵌阿水的肚子里顶开结肠口。

“不要不要!额啊啊……我呜不行……!!”

单薄的后背反弓出一条漂亮的曲线。

他从善如流地抵在阿水耳边继续添火。

“老婆好会流水。上次的卫衣……里面真浪。”

阿水漂亮的瞳孔一缩。

“穿着蕾丝内衣真空就敢在外面逛,万一不注意就会被捂着嘴弄到脏兮兮的草丛去乱肏,说不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被肏得稀里糊涂,含了一肚子男人精水。怎么办,再累还要拖着被操软操烂的身体回家,老公心疼死了。”

信息量过大的意淫冲击得阿水身体很明显地抖了一下,大脑一阵发晕。“不是……这样……没有被……没有被呃啊啊……肏烂…呜!!…”

突然臀上被打了一巴掌,阿水毫无防备得微微吃痛。男人抱紧他激烈贯穿抽插,赤红发紫的阴茎如发情的凶兽,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粗重的鼻息扑打在阿水的脖颈上。

“老公现在在肏宝宝的骚屁眼……夹得真紧!把宝宝天天绑床上肏怎么样,撅着屁股自己乖乖掰开腿,床也不用下,老公每天来喂饱骚老婆。”

怀曜喜欢死了阿水现在不得不窝在他怀里的样子,动作愈发剧烈地顶撞。

男人的声音粗哑,神魂颠倒地喃喃∶“平时用铁链拴住,上厕所尿尿的话当然也要给老公看,放完水才敢放心被老公肏不是?不然被操得尿出来也太色了。”他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得更紧,不顾对方挣扎。不知道想到什么闷闷笑出声,还挑起阿水身前晃悠悠打圈的子孙根继续∶

“骚老婆的嫩鸡巴被这么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射出东西来,废物鸡巴不如用来产奶,给老公当小奶牛,天天在床上喂老公喝牛奶,唔,香死了!”男人的语气逐渐病态痴迷,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不行、不呃啊!”

怀曜托起他的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使得抽插的动作能够更加顺利。

阿水不断绷紧身体,使得不顾一切的顶弄好像每一下都要贯穿柔韧的腹部。

“别、别弄了!!不!”

他摇头抗拒男人却视而不见,自顾自激烈肏弄,想着怎么把老婆的小屁眼肏出更多水。

阿水整个人被强箍在男人怀里,臀部快速上下起伏,爆发出带哭的哀鸣。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叠加,怀曜一身结实的肌肉绷紧,低沉的嗓音介于青年与男人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凶猛地挺动胯部不断逼问阿水“有没有感觉。”

阿水脆弱的神经被逼到临界点地尖叫:“没有没!!!没有呃!”

男生的腰下塌得很厉害,以至于后穴藏得隐蔽,火热的性器总是捣干几下就无可奈何地顺着肠液滑出去。

细白的双腿大张架在男人的肩上,阿水恍恍惚惚。

身后是冰冷的抽屉柜,他根本无处可逃,咬牙抿唇却无济于事。

对方故意要听到阿水的叫声,便每每等他抿唇的时候突然加大力道,发疯一样顶。

男人俯身抽插,偾张马眼的长屌碾着小屁眼一路捣干,生生地把整根吃进了阿水的肚子里。

阿水就着这乱七八糟的姿势,眼泪一通流,男人和他面贴面,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阿水完整的脸。

濡湿的一绺绺下眼睫,难受蹙起的眉。

男人操得愈发过分,阴茎在穴内搅动,阿水的屁股朝上,柔韧性意外好的双膝被掰到男人的臂弯。

粉色的、坠着腺液的可怜屁眼大张,颤颤地回缩却被鸡巴操得更为艰难的吐出一串淫液。

“振作一点啊,骚逼水多成这样老公还没操够呢,这样子怎么行。”男人轻笑一声。

过于集中的哀叫让阿水应接不暇,加上男人不时轻佻的戏谑,他更是身心皆疲,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动了似的,心死地垂着眼皮,一双长腿绝望无力地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晃动,呜呜哭着。

“停下求你……求你不要了额!哈啊……”

他的声音闷闷的,尖叫声拖着哭腔,身前晃动的嫩鸡巴拱出一个弧度。

怀曜了然,他一只手握住阿水身下的性器,头脑发热用拇指堵住他快射精的呤孔。

额哈!!

蓄势待发的精液集中尿孔,尿道酸麻不堪地抽搐。

阿水确实很难受,脸都憋得发红,阴茎一抽一抽弹着死活射不出来的密密麻麻痒意如千万蚂蚁啃噬入骨。

“额啊松、松手!”

刺痛的钝感从下半身传来,连自慰都很少有的阿水此刻小腿肚直哆嗦,坐都坐不稳险些从男人怀里软下去。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他扯着怀曜的卫衣领根本不敢撒手。

灰蓝色的领子被一道道蜿蜒的褶皱覆盖。

阿水的手发软,眼前发黑。

“骚老婆让老公看看怎么靠后面高潮的。”怀曜额角暴起青筋,重重挺胯抽插啪啪啪撞击臀肉,交媾连接的地方黏腻的腺液不断顺着臀尖坠落。

阿水惊恐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想拉开二人的距离,拼命挣扎,可是单薄的身板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他一记猛顶往死里捣,前列腺被使劲捣弄研磨,宛若被烧红铁块剐捻,清亮腺液呲呲地从穴里飙出来,浇到那不做人事的马眼上让怀曜狠狠吸了口冷气。

妈的。他赤红着双眼,怀里的阿水几乎是双腿哆嗦得坐都坐不稳。

这么频繁凶猛的做爱阿水根本承受不住,被肏得神情恍惚,吐出半截舌头。

还是没忍住,哆哆嗦嗦抽紧小腹一瞬弓起,挺起的腹部紧贴在男人胸膛,穴里的阴茎马上就顺着弹出去大半截。

欲求不满的阴茎硬得厉害,龟头上沾满黏液,怀曜按捺下腹中的燥动,生生掐住阿水的腰将人大力摁下。

阴茎再次整根没入吞得艰难的后穴,水光淋漓的肉柱噗嗤直顶深处,钉死那具单薄白皙的身体。

阿水几乎用尽全力才没有当场飙出眼泪,鼓起的小腹吞了巨物般鼓胀,他不断地推男人的肩,气血上头的男人却纹丝不动,胯部猛顶,鸡巴连凿穴心。

被磨得剧烈翕合的肠穴红艳,腺液艰难从纹丝合缝的交媾处挤出来穴肉红肿不堪。

本就酸胀不堪的壁肉疯也是的翕合,快感一波一波叠加直冲大脑皮层。

阿水眼睛睁大,重重喘了口气。怀曜却在此刻更重更猛地奸进了深处的腺肉!

“等等不!!呃啊!!要、去了额啊啊不呜!!!”

白光乍现,脚趾蜷缩,身子突然一抽。

高热的汁水登时从紧窄的肠穴里飙射出来。

柔嫩的肠穴骤然像无数张吸盘一般嗦紧抽插前进的鸡巴,怀曜额前冒出冷汗,他一把捞回手心里不断往外逃的腰,闷声连续快速抽动。

嫩屁眼便抽搐着夹紧了肉根,原本要流尽的汁水一时之间又呲出来一小股,被奸成鸡巴形状的软穴大方得飙出甜水。

怀曜一开始确实是口嗨,爽得喉头发紧什么也没顾上,说话不经大脑就出口。

“把宝宝肏出水”“屁股这么小玩多了会不会变大些”“天天被老公摁在床上灌精”这类话全部是说了就过。

潮吹什么的也都是乱说,但是他没想到阿水竟然真的单靠后面就能高潮。

他罕见愣神地看着手里托着的发颤的屁股,中间还夹着他的鸡巴,穴眼被操得红软,肉嘟嘟的一圈套他鸡巴上别提有多色情。

怀曜轻微一动,鸡巴甚至操出黏糊糊的水声。

过了好一会他才注意到阿水微微痉挛的下腹,终于在此刻好心移开堵住精孔的拇指,却没有看到立刻飙出的精水。

阿水小腹直抽,尿孔红肿,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断断续续流出一股股被逼延缓的精液。

这副摸样哪里看上去像是射精,倒是想漏尿一样流出来。

怀曜粗长直挺的阴茎从阿水黏滑的穴里啵地一声滑出,带出淋漓的水液。

没了堵塞的小屁眼仍张着合不拢似地流出汩汩白精剧烈翕合,摊开的大腿上残精遍布。

黑发男生头抵在他的肩上,除了喘息便是零碎的颤音,腰间亮莹莹的一层汗。

稀里糊涂地好像还沉浸在高潮后的窒息中,双眼涣散蕴着泪。

身下的兔毛软垫洇出大片大片湿透的暗色,布着指痕的白屁股坐在上面一时不知道哪个更软。

他第一次见男人潮吹,还这么色。

之后的几天怀曜要出去打比赛,没办法回来,阿水在听到消息的简直松了口气。

“待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金发男人松开钳住阿水下颌的手,恋恋不舍放过那张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

“…唔好。”阿水敷衍得垂着眸。

怀曜看出他的搪塞,又凑近,龇牙咬住他的唇肉:“认真点,宝宝。”

嘴巴本来这几天就没休息多长时间,被吻得已经学会下意识张开中间的软缝只隐约露出其中饱满软嫩的舌尖,让陌生湿滑的舌苔能够顺利进入。

阿水吃疼地唔了一声,忍不住掀了掀眼睫,“知道了。”

比前一个回复要上心得多,怀曜这才放过他。

阿水在504担惊受怕这么多天,蔫蔫地软在床上,在男人一离开关上房门之后,立马出尔反尔拨打了房东电话。

他打电话想问房东能不能找人来处理一下404漏水问题。

额发有点盖眼睛影响视线,阿水随便捋了捋。

举着手机,说话不敢大声喘气。他现在还住在504,生怕男人故意在门外听墙角听到发疯,就一只手捂着麦克风一边眼珠不安地左右转溜。

手机款式有些老,是很早之前买的,因此即便贴着扬声器,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的听不大真切。

干净的指甲焦灼地戳着屏幕。

声音闷闷的,透过介质传输麦克风传来的回音还带着电流声。

阿水说七说八,铺垫了很多,最后才咬着唇小声说维修的事。

他以为要很费劲。

谁知道房东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说他已经找人修好了,因为这个问题之前也发生过。

阿水立刻松了口气。效率极高的收拾好背包下楼。

虽然托着一身酸软的身体,但也还算开心的偷偷溜回自己的小出租房。

等到终于重新回到自己熟悉的床上时,阿水恨不得能把自己和被子融为一体,裹成一团球。

被随意丢到一边的手机蓦地发出一道很土旧的机械人声提示音。

连着屏幕也同时弹出一串信息。

「您的快递已到达驿站,请尽快领取。」

生怕阿水不知道似地重复多次才消停。

就这个连外卖都要费力气点的破地方居然还有快递站……

阿水觉得这个剧情不太合理。他当然知道这不是他的快递,毕竟他也没有钱买。最近剧情线莫名其妙的加多所以阿水也没有大惊小怪。

只兴致缺缺地带上口罩出门。

破旧的快递点人性化地配置了零星几位工作人员。

阿水出示相关信息,黑帽小哥帮他查找完之后问:“一次性全拿完?”

一大摞快递堆叠起来不知道装了什么,分量是轻的,却不太好拿。

阿水含糊地嗯了声,他戴着白色口罩,在对方递过来的时候小声道谢谢。

男生额前的头发没有精神得耷下来遮住了一部分眉眼,原本是应该邋遢的形象。

可配上对方口罩外露出的白皙皮肤,反而显得干净和独特。

阿水慢吞吞地拿完快递,这才晃晃悠悠地艰难回去。

他抱着大包小包回家,收拾好东西时,一张突然出现的卡片转转悠悠从快递的夹层间飘下来。

「感应到您与主角产生已产生深厚联系,将自动增加您的任务剧情,此快递仅作丰富宅男人设道具使用。请注意保持。」

……

阿水本来的好心情在看清字样时转为无语,面无表情撕掉卡片。

深厚联系,增加剧情。再深厚下去,他能不能下得了床都悬。

到了家,阿水一头倒在沙发上。没骨头似的,在手机跟抽风了一样不断发来信息催促他揭开快递推动剧情时才勉强支起身体。

随便找了一把剪刀,库库一顿乱拆。

“……”

阿水托着下巴,人生第一次陷入这么荒唐的场景,面前一桌子拆开的快递全是阿水以往见都没见过的各种道具。

他无话可说又尴尬无比地望着桌上的内包装盒。颜色夸张配上引人遐想的图片。配图很粗糙、直接,是一根粗长的仿真阳具。其余的也差不多,飞机杯,倒模,震动棒……

真变态。

阿水脑袋空空地看着这些被标榜为是丰富人设的道具用品

好半会儿,迟钝地眨了眨眼睛

最终决定眼不见为净地全部挪到卧室角落。

只不过此时的他不知道这种行为在之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阿水理完东西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流了点汗,外套嫌热扔到了床上,就简单套了一件老头衫。

阿水买它的原因很简单,便宜而且好穿。就是有时候肩膀会凉嗖嗖的。

他还没来得及凉快呢,右肩突然被人捉住。

阿水见鬼一样吓得脸苍白。

面容冷峻的男人矗立在他面前,此刻皱着眉峰盯着他肩膀上的红痕死死不放。

“这是怎么来的?”带着冷调的嗓音低沉,视线落到他的肩上。

阿水心慌得很,看着不远处大敞的房门一时无言,男人手掌的热度不低,滚烫的温度顺着肩膀传来,居然还显得有些烫人。

惊蛰一错不错盯着他,等待他的回复。他刚做完任务,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就是为了见阿水,前几次被拒之门外算他倒霉,但是这次看见404的门居然开着,便踌躇了一会儿才敢进来,谁知道看见的是满脖子到肩膀都是暧昧痕迹的阿水。

阿水皮肤白,这些痕迹就十足的明显。

阿水仰着眼睫,本来还不知道说什么,可他肩上确实疼得厉害,便心一横先发制人。

蹙着细眉,强忍心虚道:“全是你弄出来的凭什么凶我。”

惊蛰一脸茫然。

“我——”

阿水打断他,胆子更大了指着他鼻子控诉“分明是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要来指责我?”

惊蛰面瘫,看样子在思考,脑回路却跟阿水不在一个频道上,心里不断回想他刚刚对小邻居说话语气很差吗,为什么说他凶。

他不太会说话,此刻纠结的问题令他像个哑巴杵在原地。

阿水见状,索性也停下来不言不语地和他对视。

还好带了围巾,阿水下半张脸埋在围巾里想,也不用做多少表情。

惊蛰身形如松劲直,阿水透过他茫然的眼神竟然在他冰冷的脸上看出了几分苦恼和委屈。

阿水得寸进尺,索性把松散垂着的衣服下摆撩起,指着身上的痕迹冷冷地说:“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这里这里,哪一个不是你掐出来的?”

他面无表情,耳朵都不带红的:“我要疼死了。”

“你还抓着我的手腕,语气这么冲。”

这一长串掷地有声的话打得惊蛰措手不及。

这是,他搞出来的?

惊蛰愣神,冷成冰的眼神兀地松动。

他干巴巴地站着,手终于松开。收回来的手僵在半空,又垂至身侧。

半晌,才绷着下巴迟缓开口:

“那我…帮忙给你上药。”

惊蛰有些犹豫地开口,见男生没有明显反应便蹬鼻子上脸地揽住阿水的腰,硬邦邦的肌肉搁得他脸疼。

谁让他说这个了。阿水眼皮一跳,他聚起的气势一刹那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是脱口而出:“不要。”

转而又心虚补充,“不用你,我自己会上。”

惊蛰顿时持反对的眼神,上次都是他帮阿水敷的药。阿水连药膏的盖子都没碰过算哪门子会。

“你不会。”沉冷的男人不容置疑地抱起阿水把他放到床上。

阿水惊惶,梗着声不服:“谁说我不会!我可以自己上!”

“上次没上完你就哭着让我停下。”惊蛰淡淡反驳。

阿水:……

“已经不严重了!”阿水咬牙,即刻换了个理由。

惊蛰强硬地摁住他被扒的精光还不安分的双腿,掰至两侧。

“你听见没!我没撒谎!真的不严重了。”

“那也得检查一下。”惊蛰皱着眉。

阿水的腿无用地挣扎着。

腿间因常年被长裤包裹从而白得透光的腿肉绷紧,绞又或许是夹,总之连着膝盖都紧紧闭在一起,大腿内侧鼓出柔软的肉弧。

膝盖无意识又好像是为了缓解尴尬蹭了蹭被单,反而误打误撞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惊蛰看着他柔顺的侧脸,唇抿得紧,鼻间诡异得嗅到丝丝缕缕的香气。

肥皂的清香混合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和阿水的适配度很高,干净又让人忍不住多嗅几口的香气。

惊蛰漆黑的眼珠迟钝得转了转,从上至下望着床上分明一脸不情愿却被逼就范趴好的男生。

男人冷着一张脸,压在阿水身上,强劲有力的大腿死死压住白皙的长腿。

阿水人小腿细的对惊蛰来说根本不是威胁,惊蛰轻而易举就拢住了他乱动腾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托着屁股,顺着两侧拇指的方向掰开手中柔软的屁股。

视线触及到中间的穴眼时,眉心一跳。

原本青涩的穴眼此刻还红肿嘟着,惊蛰尝试着要塞进一根手指,可是穴肿得硬是连这一星半点都吞不进去。

惊蛰黑眸深涩,分明比上次还要严重,这几天估计根本没有擦药。

“肿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涂药?”

阿水鼻尖贴着枕面,自暴自弃地不肯出声,想着索性就让男人帮忙涂了好了,结束之后再把人赶走就是。

唔!

惊蛰掐着阿水的腰将人扯回来一点,微用力抬高了阿水的屁股,摆成一个屁股朝上好上药的姿势。

阿水知道自己拧不过他,便忍着耻意照做。

惊蛰伸出手指,将乳白色的药膏耐心细致地涂到手上的每一寸,骨节分明的双手在白炽灯的照亮下油光发亮,骨节出的凸起尤为明显。

阿水不经意瞥了一眼,小腹收紧,嫩穴紧张得一缩一缩。

一开始三根手指是有些勉强,惊蛰尝试着先伸出两根,粗粝的指腹先在嫩屁眼周边不断打转,等磨得时间差不多了趁阿水没有防备便一股脑一齐塞了进去!

阿水手指收紧,脸埋在枕头里爆发出闷闷的哀鸣。

惊蛰的手指比正常人要来得长,粗粝的两根手指在臀缝间若隐若现,不快不慢地贯穿雪白臀缝间。

因为药膏的加成很快磨出了水,随便屈起指骨挺一挺,大量的乳白脂膏便在温热的肠穴里化开,像失禁一样顺着穴心淅淅沥沥从会阴处滑下来。

阿水听着令人发麻的水声,声音一阵促闷。

惊蛰还好心扯住阿水乱晃的手,滑不溜秋跟块豆腐似的。

“后面太湿,药膏都流出来了。”

惊蛰实话实说,阿水眉尾垂着死死咬着枕套。

他忍着被手指进入的不适,呜呜咽咽地哼着。

见进入得很顺利,惊蛰便不客气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这种药膏挥发速度短,所以动作自然而然就必须加快。

粗大的手指刁钻地碾剐痉挛的肠肉,破开一圈圈敏感部位,抵着伸出鼓出的腺肉来回高速磨碾。

激烈的快感宛若惊涛巨浪般席卷而来,阿水根本招架不住,每根神经都酸麻一片,大脑也停止了思考。

阿水哆哆嗦嗦,不知不觉腰就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紧贴床面。

小屁眼被手指抻开,肉嘟嘟得几乎没了进入的空隙,以至于固体的脂膏根本就没办法进去,融成油亮的黏腻水光,全沾在惊蛰的手上。

惊蛰喉咙发干,微动了下手指捻开指尖上的透明液体。

格外黏滑、透明的清液散开。不只是膏体融化后的湿润,倒像是还掺了什么其他不可描述的东西。

惊蛰僵在原地,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有那么瞬间血液似乎往回倒流了一段,浑身升起一股难言的燥热。

冷淡无波的黑眸中瞳仁幽深闪烁。

突然就想过分一点了,但是会生气的吧。

惊蛰犹豫,舔了舔发干的唇。

“好了没,我不舒服。”阿水难为情地叫停。眼尾洇红双肩打颤。

他还是不能接受有东西从后面进来的诡异触感,强忍不适才撑了那么几分钟。

白绸似的光滑小腹轻颤,肚脐眼周边的肤肉微微抖动。在简陋的床单上,纤瘦的邻居趴着回头,一双灵动干净的眼睛微微带湿。

惊蛰大脑蓦地一空,他毫无征兆地压住了阿水即将伸出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干什么!!”

他本就生得高大,该有的肌肉都有,这下子直接将阿水箍住。他痴迷陶醉地凝视着阿水雪白的身体,不顾阿水惊恐的目光手指非但不听劝拔出来反而猛然深入,鞭笞到软嫩的腺体。

原本正经的上药流程此刻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猥亵。

这与阿水想赶走惊蛰的目的大相径庭。

阿水看出他的不对劲,恐惧地渐渐睁大双眼,“好了已经好了!你在干什么!!里面不疼不用上药呃!”

惊蛰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蓄势待发迅猛发难。

上药速度的突然加速让阿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惊骇于身后男人恍若发情般的失控,又后悔自己的作茧自缚。

男人修长的手指并齐猛然深入,粗大不堪地硬生生将褶口抻得更大了些,周边一圈泛白。

“出去、!”纤长的脖颈骤然伸长紧绷,阿水此刻有苦说不出。

他的声音颤得厉害,雪白的躯体剧烈扭动,双腿更是蜷起,像分明已经裸露的蚌珠,却妄图自欺欺人回到壳中。

惊蛰哑着嗓子,“别乱动。”

他操着一副正经做派,表情也淡,动作却凶猛地让阿水大脑一阵发昏。三根手指紧闭要多疯有多疯地迅猛抽插,凿得肠穴阵阵收缩,不堪忍受的小屁眼也急剧翕合紧紧圈在指骨上,像是鸡巴套子似的随着抽出的手部动作内里红嫩的软肉也被扯出来点露出红艳的肉芽。

“不要这样!慢点呃哈!呜呜!……”

手指在肠子里搅来搅去不行!!额啊啊!

惊蛰三指并齐,精准剐过敏感一点,包裹住手指的肠肉顿时敏感紧缩,他成就感十足地找准位置,为了看阿水脸上痴态的表情,几根手指极速连振一丝停顿都没的发疯了往狠里肏。

不不不!!

穴里哪哪的嫩肉都被狠狠碾了过去,恐怕事后尝了药也依旧高高肿起。

窒息的快感铺天盖地将阿水卷住

他绝望地尖叫,泪水涟涟,根本没有喘息时间地抖着嘴唇。

原本发白的脸色此刻红潮遍布双颊,纤细的腰边颤边绷紧了弓起,像是攀上了快感的巅峰,细腻的皮肉肉眼可见得颤抖。

极具肉欲的大腿此刻跪趴着,拼命地蹭着床单往前爬,却根本无法阻止男人强硬的制止,相比起自己的惊慌失措,惊蛰显得游刃有余,还能顺手向两边拨开白软的臀肉,拇指在会阴处厮磨。

“不行,不能再进去不能……!!”恐惧不断快速攀升,阿水无尽后悔地摇头。

男人若有所感地看着好像被抻到极致的小屁眼,双手微微向外一扒,嫩穴微微变形,露出星点空隙。

汁水便是从这里艰难地挤出来,混着药香味,丝丝缕缕黏腻的攀在腿心上,说不出来的色情。

第四根手指蠢蠢欲动地抹去穴里淌出来的混合着乳白色脂膏的腺液,在确认无误之后骤然迅猛发力插了进去。

阿水痛苦地扭动屁股,额前冒出冷汗,被当成鸡巴套子似的屁穴此刻承受着飞快抽插的蹂躏,穴口大张不过一会儿就被磨出红艳的熟色,嫩出水的肠肉谄媚极了的翕合绞紧。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绵绵不绝,悦耳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阿水的小嘴里吐出来,半截红舌收也收不回地歪衔在唇角。

房间里药膏的气味被焦灼的空气蒸得愈发甜腻,流动的气体似乎都变得粘稠。

阿水睁着水灵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恍惚中不断下沉。

他跪趴在床上,精壮的男人紧贴在他身后,后方被抻到极致、看样子只要随便一顶就能呲出腺液高潮的红肿嫩穴此刻被四根手指肏得汁水淋漓。

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阿水嗓音微哑,双目涣散,无意识抖着屁股,越撅越高,柔嫩的内里被击溃得一败涂地,甜水不断地从正在接受“贴心”上药流程的小屁眼里飞溅到床单上。

敏感的穴肉蠕动着,怯生生地痉挛在手指快速抽出的一瞬间仍张着小孔,已经成了合不拢的浪荡样子。白得显眼得半融化脂膏宛若浓稠精汁,挂在穴心然后猛地被手指捣散。

惊蛰扶好阿水快要软下来的身体,手指故意顶着红肿的敏感点疯狂捣弄,一小股一小股清液飙到早有所感的掌心。

锐利的钝感砰砰在大脑中砸响。阿水面露潮红,嘴巴抿得愈来愈紧

但是在接受到灭顶快感的进攻时,最终无法控制地启唇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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