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侵犯(雌X开b顶宫口c吹大量内S彩蛋祈求避孕
“不不不我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谈谈的,你看你不是讨厌我吗?干嘛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呢,是吧,你看到自己讨厌的人都能硬得起来吗?”林寰紧张地往后缩腰,但是卡在腰间的束缚带却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林寰并不是一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毕竟从来没有被家人期待着取得什么成就的他不学无术,惫懒又跋扈,面对比自己弱的人他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纨绔架子,可是在比自己地位高的人面前,他又能夹起尾巴做人,将自己做小复低的能力发挥到极致——他靠着这一招得到了父母无限度的宠爱,和有能力兄长对可能会和自己争夺家业的弟弟的容忍。
面对着此时地位在其之上的南安,他也能适时地放下自己的架子,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你看我现在对你而言也就是个能随便捏死的小虫子,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我保证不会把今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的,好吗?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我混蛋,对不起,我真的会反省的,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不住下半身了,你说你操像我这样和女人一点都不像的男人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给放了?”
而抵在林寰不停收缩着的雌穴入口的,硬热又粗大的性器顶端已经告诉了他南安的回答。
林寰只见南安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美丽面庞带着冰冷的,犹如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然后,一抹淡淡的笑容自南安薄薄的唇角漾起,让整张如同冰雪雕塑一般的脸上多了几分暖意,林寰不由得呆了呆,随后来自于下体的尖锐疼痛便唤回了他被美色麻醉的理智。
经过良好扩张的穴口在被插入时发出噗叽的水声,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干脆利落地破开了雌穴内的处女膜,窄小的新生阴道被粗大的性器扩张到了极限。鲜红的血液和淫汁自穴口被挤出,南安的屁股被顶得往上抬起,而这时南安也解开了林寰腰部的束缚,好让林寰能看到自己屁股被正面插入时的样子。
没怎么吃过苦头的林二少爷此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其实雌穴开苞的疼痛说不上剧烈,毕竟南安之前已经好好地用手指替他扩张过,就算是南安的性器粗壮插入时也不算温柔,也没有给林寰带来多么难以忍受的痛苦——说实话南安打他都要比这个痛呢。
可是他就是流下了眼泪,他宁愿南安打他一顿。
破身的痛苦闭关没有挨揍时来的剧烈,但是其中蕴含的羞辱意味更甚,林寰感觉自己内心作为男性的某种象征被狠狠地碾碎,不由得开始破口大骂:
“啊啊……南安,我操你妈!”
南安闻言眉毛一挑,随后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拧上林寰的阴蒂,林寰被激得腰部一抖,雌穴痉挛似的收紧,于是南安又拍拍林寰的大腿道:“放松点,想夹死我吗?”
“对,夹死你个狗东西,妈的,哪儿有这样的?”林寰俊美的脸被情欲和眼泪弄得一塌糊涂,昨晚才被过分地使用过的喉咙沙哑得不成样子,显得极为脆弱:“妈的,滚出去……啊……我错了,求求你出去好不好?”
但是南安没有理会,反倒挺动起了腰,一边不管不顾地往里冲撞,捣弄着每一寸的内壁软肉,一边还摸上了林寰的腹肌道:“你看这里。”
“欸?”
林寰顺着南安的视线看去,只见自己性器因为快感高高扬起,块垒分明的腹肌被南安在体内肆虐的性器顶出一块凸起,汗水,前液,过量的淫液混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自己被操得抬起的批口往下流,顺着腹肌和被顶起的痕迹一路往下流淌,到了肚脐眼的凹陷处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看到了吗,这全都是你的水。”
“真骚。”
像是被这副淫乱的场景所刺激,又像是被南安骂得兴奋了起来,林寰的铃口抖了抖,一股透明的前列腺液自他的性器顶端滴落下来,小穴也发馋了似的淌出淫液,咬紧了体内夹着的雄根。
南安嗤笑一声道:“说实话,我原本真的以为我对你这样的人渣硬不起来的,但是我发现这样操你好像也格外有意思,看你这样……狼狈的样子,我可真是爽到不行。”
“硬不起来就别操行吗?”林寰欲哭无泪:“何必要为难自己呢?”
“现在再说已经晚了。”
南安深黑色的眼眸里像是沉着一潭在深夜里爆发的火山池,赤裸裸地袒露着最原始的兽欲和残虐欲望,毫不留情地侵犯着身下被其完全掌控的雌兽。
他的身体被系统改造,拥有超乎常人的身体素质,平日里又勤于锻炼,腰腹几乎像是永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挺动着,粗长的性器在过分窄小的雌穴里疯狂地打着桩,可怜刚刚被催生在林寰身上的性器要遭受这样的摧残,两片阴唇被拍得红润肿大,软绵绵地吮着性器,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林寰被顶得背脊直挺,刚刚被玻璃棒顶弄时的酸胀感再一次自雌穴深处传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酸胀感与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一同袭来,林寰知道那是顶到子宫口了,连最深处也要被侵犯的恐惧占满了他的内心,他奋力挣扎,却分毫无法撼动他身上的束缚道具,于是他只得缩紧了穴口,希望这样微弱的抵抗能让身上的南安尽快射出来,好让自己的子宫不被侵犯。
但是紧缩的穴口不仅仅是能让南安的性器感到舒服,林寰自己的快感也成堆得往上叠加,而南安本来对他也没有多少怜惜,操到子宫本来就是他最开始的目的之一,他的性器不顾子宫口的抗拒,强行破入子宫之内。
那嫩口像是被戳漏了一般,淫水像是流不尽一样地一股股地往外冒,紧紧包裹着肉棒的内壁也剧烈收缩起来,林寰被这样过量的快感激得头脑发懵,双眼翻白,竟是在没有抚慰性器的情况下射出一大股精液,全淋在他身上和头上。
南安也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深深肏进紧窄娇小的肉逼,硕大的龟头凿进子宫,重重地捣弄起来,酸麻又饱胀的不适感与灭顶的快意让从体验过这般感觉的林寰抗拒不已,令他背脊颤栗,脚趾都用力蜷起,英俊阳刚的脸庞被情欲,抗拒和欲求溢满,他哭叫着喊着不要,而不知何时被解开束缚的双腿却颤抖着紧紧环住南安的腰。
而看着林寰失控又狼狈的模样,南安觉得自己空虚多年的内心被某种阴暗的情感所填满。
林寰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他只觉得自己的腹腔被性器打桩般的肏干夯得火辣辣的,过量的快感被转化成了过剩的痛苦,他泪流满面,一边哀哭淫叫着,一边被性器钉住宫口强行灌满,块垒分明的腹肌都被体内过量的精液撑得微微鼓起。
当林寰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腿间,很不幸的是,他腿间的雌穴并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消失,而在他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传来了混合着快感的刺痛和麻痒感,这让他忍不住夹了夹腿。
看来之前南安对自己做的那些……真的不是什么梦境,他心里想着。
偶尔去健身房锻炼出的一身肌肉给了他在刚刚被破处之后还能自由活动的本钱,林寰翻身下床,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床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他没有找到用于蔽体的衣物,不过房间内的温度也让她暂时不用考虑御寒的问题。
房间的两侧各有一扇门,林寰分别去尝试打开,发现只有一扇门可以打开,而门后是一间有着浴缸的卫生间,正对着淋浴间和浴缸的位置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这让想到了什么的林寰不禁嫌弃地撇了撇嘴。
如果是他操着别人的时候用上这面镜子,那还算得上是一件美事,但如果是自己被操的时候嘛……林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的想象甩出去,又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没能发现可以用于砸碎玻璃的东西,想到之前他在房间里也没能发现什么硬制的东西,不由得放弃了将玻璃砸碎用镜片伤人的想法。
于是他来到房间,将床单扯了下来,到浴室将床单用水浸透,然后安静地等在门的侧边。
在监控里看到林寰所做的一切的南安放弃了将正常食物带过去的想法,而是把几管营养液和一个飞机杯揣进了兜里,走进了房间。
当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林寰果然立刻从门后蹿出来,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抓着湿漉漉的床单拧成的绳子就往南安的脖子上套,但是南安只是单手抓住了床单,直接把林寰过肩摔摔在地上,随后狠狠地一脚踩在了林寰的脸上。
“忘了我在酒吧里是怎么揍你的了吗?”南安一脚踏在林寰的脑袋上:“说话!”
林寰没回答,只是瞪着赤红的眼睛看着南安,昨晚为了不被操而求饶的窝囊模样在充足的休息下变得荡然无存,或许是已经完全放弃了让南安心软放他出去的打算,又或者是破窗效应让他觉得已经事态已经不会再糟糕下去,大不了就是再挨一次操罢了,此时的他显得比昨晚要胆大妄为不少。
“不说话是吧,以为我治不了你?”南安冷笑,拖着林寰的头发把他丢到床上,摆出跪趴的姿势,用刚刚浸湿的床单把林寰的手绑在床架上,当然,林寰的长腿也不老实地尝试踢蹬,但是在南安狠狠地揍了林寰肚子一拳之后,他就安分下来了。
“别以为你能关老子一辈子。”林寰扭头一口唾沫朝着南安吐去,被南安轻松避过:“你那个手下能装多久?还有你,堂堂总裁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地陪着我耗吧?你一个注资国内的海外资本,第一个合作企业就合作不下去乃至于故意让对方破产的话,监管部门肯定也不会束手旁观,而你也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恩怨牵扯到其他人,否则就不是你自己来上我,而是找十来个大汉轮奸我了,我说的对吗?”
闻言南安的眼睛眯了眯:“看来你还不算是完全的废物,你说的没错,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可能会让你家之后的日子不太好过,但是不为了集团未来的发展,也不会把你们家弄到破产那一步,毕竟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恩怨,没必要牵扯到其他无辜的公司员工,这也是我就算这么讨厌你也要自己上的原因。”
“哈,那你要操就操吧。”似乎也是知道反抗没什么用处,也不想再挨打了,林寰大大方方地把两腿一开道:“就是挨操罢了,反正五年前你也是这个样子张着腿等老子操你,是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南安的额头上冒起青筋:“待会别哭着求我就好。”
林寰闻言闭上了眼睛,雌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像是恐惧于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发了馋,但是南安并没有选择碰前面,而是把润滑剂的瓶口对准了后穴,林寰只觉得冰冷又尖细的东西戳入了自己的后穴,随后便喷洒处了打量的液体,从未体验过的错乱感让他睁开了眼睛,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蹬了一下床面,企图往后躲避。
“等等,后面不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地方……太脏了而且……”
但南安怎么会就这么放过林寰呢,粗硬的龟头抵上了后穴湿淋淋的褶皱,随后一口气撞了进去。
和之前对女穴的温柔不同,干涩的后穴完全没有经过恰当的润滑,加上后穴本来也不会出水,也并非用来性交的器官,在南安硕大的性器插入的瞬间,林寰就觉得后面仿佛被一把刀劈开了一样的难受。
“你轻点……哈……疼!”
“本来也不是来让你爽的。”南安涨红了脸,显然后穴的紧致也让他不太好受,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服软地退出来,而是狠狠地打了两下林寰的屁股,留下道道红肿的掌印,这让林寰一边痛呼出声,一边把屁股夹得更紧了。
“你放松点。”南安气急败坏地骂道。
“那你别操。”林寰毫不示弱地还嘴。
林寰的屈服似乎只在他被操坏的时候才能展现出来,南安咬牙想着,那就把他操坏。
想到这里,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飞机杯套在了林寰的阴茎上,而阴茎得到抚慰要让林寰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让南安的阴茎得以顺利地进出。
南安这下好受了,林寰可一点都不好受,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又会吸又会震还能自动上下套弄,也不知道南安这家伙是从哪儿买来的性能这么好的飞机杯,还是说现在飞机杯的性能都这样吗?
林寰不知道,毕竟他就没有用到这玩意的时候,只要他想,有无数的男女都愿意为他敞开双腿,可是他每次操别人的时候,心里面就只想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他身后卯足了劲地操他。
这都什么事儿啊,林寰心想。
但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想到这些了,后穴火辣辣的痛感在润滑剂和性器锲而不舍的开拓下转换成了一种钝痛和更为激烈的快感,尤其是在南安的性器顶在前列腺上的时候,如同电流蹿过的快感让林寰几乎连跪都跪不住,拥有结实饱满肌肉的大腿活像两条摆设,还是靠着南安卡在他腰上的手,才让他没有丢人地连腰都软塌在床上。
“哈……你别一直戳那里……太……”
就在林寰大张着嘴巴,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一边喘息一边开始求饶的时候,一个圆柱状的物品被塞入了他的喉咙,那物体直接吮着抵达道了喉管,随后冰凉香甜的液体顺着喉管往下,滋润了因饥饿和收到击打而蜷缩成一团,传来隐约痛楚的胃部。
林寰这才开始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他没有反抗,任由营养液涌入食道,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喉管,活动喉结,几乎已经算得上是在谄媚地给装着营养液的管子口交了,只可惜他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样前后夹击加上飞机杯的作用下,林寰承受的快感很快达到了峰值,他的腰在南安没有刻意地去操弄他的时候也开始往前一拱一拱,活像只急着想打种的公狗,但是他精液能去到的地方也只有无机质的飞机杯内部。
在紧窒的飞机杯里,林寰爽快地出了精液,却发现背后南安性器操弄他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很快,在南安的性器持续对前列腺的撞击下,他又出了一次精,这次精射出来之后,林寰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阴茎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后面南安的侵犯仍然在继续,恍惚间林寰觉得在操自己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炮机。
他又想求饶了,但是嘴巴里恼人的营养液管子喝完了一管又来一管,像是没完没了似的,于是他只能等嘴巴里的这管营养液喝完之后才狼狈地喊道:“你怎么……嗯哈……还不射?”
南安充耳不闻。
“别操那儿了……我前面都射不出来了。”林寰扭着屁股躲避,又把柔软的阴唇往上,试图去贴上南安的性器:“你操这儿吧,这儿馋得很,求你操这儿。”
操这儿我就可以少射点了……
但是南安只是给了他屁股一下,把有些滑出来的性器接着插进后穴,接着撞击林寰的前列腺,而同时林寰的嘴巴里也塞进了一管新的营养液。
当林寰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到双眼被蒙住,四肢也被捆绑起来。
而且,一种令他难以启齿的瘙痒感正自他的穴内传来,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一包骚水便流了出来。
“哼。”南安的轻笑声自他耳边传来,随后林寰的两边乳头传来了被吸吮和摩擦的感觉,隐约夹杂着些许的震动感,应该是南安在他乳头上放了什么吮吸玩具。
随后,林寰察觉到自己的龟头正在被南安的手握住,粗糙的手指抠挖着敏感的马眼,逼出些许前液。
“还想装睡嘛?”
林寰打定主意不发一言,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任何反应都只会增长对方凌虐自己的兴趣,所以他干脆就不吭声,看南安能把他怎么样。
但是林寰的沉默也只是在南安将一枚细长的尿道棒抵在林寰的马眼上的时候,便宣告终止了。
“你他吗往哪儿插,那不是用来插的地方!”林寰惊道:“你要操就操,别弄那儿,我说你是不是不行?”
南安没有回答,只是把尿道棒插入了林寰的性器之中,堪堪抵住前列腺,随后他拍了拍林寰的脸道:
“接下来我有事情,会出去大概六个小时,你乖乖在这儿呆着,别想乱跑。”
“要滚快滚。”林寰骂道,但是南安似乎并没有理会,只是把一根导食管插入林寰的嘴巴,随后便不再管他,只听得他的脚步声缓缓远去,似乎是离开了。
在确认南安已经离开之后,林寰先是尝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他的四肢被完全的束缚,而且他的乳头,尿道,以及那羞于启齿的两口淫穴也开始传来一些异样的感觉。
最开始只是觉得那里热得有些异常,像是有羽毛在轻轻地搔弄那里,随后这份瘙痒感渐渐变得令人难以忍受,令人恨不得拿什么东西狠狠地贯穿那两口不停吐着水的淫穴
一定是南安那混蛋用了什么药,林寰这么想着,有种忍不住要夹紧双腿的感觉,可惜卡在他脚踝处的镣铐阻止了他的行为,而他的挣扎也带动了插在他性器内的尿道棒,圆钝的顶端擦过前列腺,带来恍若电击般的快感。
“哈啊……”林寰忍不住挺了挺腰,那尿道棒像是随着他的动作往里边顶了顶,带来新一轮的快感,与此同时,穴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如果林寰现在能说话,他肯定已经开始祈求南安插入他了,但是他现在的嘴巴被堵住,南安也不在,他只能一边发出呜呜的哀鸣,一边因快感而扭动着身体。
而扭动着的身体带动插在他性器内的尿道棒,一下下地侵犯林寰的尿道,碾压着前列腺。
林寰开始觉得他的鸡巴已经成为了另一件可以被侵入的性器,硬得几乎贴上小腹,而控制不住扭动腰肢来带动尿道棒的他几乎有一种自己在操自己的错觉,这让他既是羞耻又是兴奋。
于此同时,插在林寰嘴巴里的导食管开始缓缓涌出营养液,导食管插入林寰喉咙的深度根本不容得他拒绝,但好在营养液的味道并不难喝,流出的速度也并不是很快,而且营养液在填满了他空空的胃部后便也不再流出,而此时的林寰最关心的问题却不是这个。
而是自性器传来的强烈的射精渴望。
刺激前列腺让林寰的睾丸里被精液蓄满,但细细的尿道棒却堵住了他精液的出口,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可这只是让尿道棒更加残忍地碾过前列腺,制造出更多快感和无法被射出的精液罢了。
乳头被揉吸的快感,两个小穴里的瘙痒感,精液无法射出而回流的痛苦和直接刺激前列腺的刺激感折磨着林寰的神经,恍惚间他想到南安还要在六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也就是说他要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六个小时?
想到这里,林寰就无比希望南安能够尽快回来,哪怕是再狠狠干他一顿都能接受……不如说他现在还挺想被操一顿的。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新的问题缓缓显现——就是他刚刚饮下的营养液,现在已经变成了溢满他膀胱的尿液,而在他的性器被堵着的前提下,他根本尿不出来。
饱胀的膀胱压迫着储精囊和前列腺,让本来就饱受折磨的前列腺无时无刻地按着尿道棒的顶端,林寰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失去作为人的理智和意识,变成一件性爱玩具,失去男性的生殖能力,今后只能作为女性而高潮。
就在这时,林寰突然感到雌穴的上方某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感,与被破开处女的那一刻相同的痛觉自那处传来,积蓄在膀胱内的尿液却像是找到出口了一样,混杂着极致的快感和酸胀感自那个出口涌出——林寰第一次用女性尿道尿了出来。
此刻的林寰已经完全沦为了一头狼狈的淫兽——丰满的胸肌上,浅粉色的乳头此刻已经被吸吮玩具吸成了熟透的艳红色,他的浑身都被淡黄色的尿液所淋透,插着尿道棒的性器此刻已经变成了可怖的紫红色,硬挺挺的一根直直地立着,而他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艳红色的两张小口吐着淫液,而淫口上方的尿口正不停的汩汩流出尿液。
林寰的脚趾缩紧又张开,拳头在床上砸了又砸,但此刻被束缚的他除了淫叫着喷出腥臊的尿液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南安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林寰绝望地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寰几乎觉得他已经失去了对下体的感知,连挣扎都没了力气,只能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结实的麦色身体被尿液,淫液和汗液浸透,连呼吸都带着热度。
而在他意识昏沉,过多的快感和痛苦已经让他的神经过载到失去感知的时候,就连手铐和脚镣解开的声音都没有能让他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足足过了五分钟,林寰的意识才缓缓回笼,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
而林寰不知道的是,此刻囚禁着他的房间门锁也被打开,而已经回到家的南安此刻正坐在监控室里,拖着腮看向监控中林寰的所作所为。
他打定主意要把林寰的希望击碎,而这座别墅正是他为了囚禁林寰而专门建立的,出口只有一个,就在监控室的旁边,为的就是方便南安随时抓住逃跑的林寰。
南安已经迫不及待看到林寰在以为自己逃出去时又被自己抓住的绝望神情了。
但是林寰的所作所为却出乎南安的预料。
只见他拔出了塞在他性器里的尿道棒,大量的精液自紫红的肉棒里喷涌而出,林寰的腰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被情欲浸透的脸上尽是痴态,从监控的角度来看甚至有种……
……在向南安展示他这副淫乱不堪的样子似的。
南安咽了口口水。
随后林寰又把眼睛上的束缚和吸在乳头上的振动玩具扯下来,由于动作过于粗暴,在取下来的时候还不受控制地弓起腰捂住胸部,他像是想要缓解过量的快感一样狠狠揉搓了几把乳头,但这似乎只是起了反效果。
“呜呜啊啊……”林寰像是脱了力一样躺在床上,性器像是个坏了的喷泉,连尿液都被排空的鸡巴只能颤抖着打空炮,显得格外可怜。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缓解高潮之后的余韵,林寰迈着发软的双腿,没有试图去打开门,而是走向了卫生间,于是南安又把卫生间的摄像头打开了。
只见林寰走到淋浴间,把水拧到热水一边,冲洗身上的污秽。
南安哼了一声,真是受不得苦的小少爷,这个时候还想着用热水呢。
果然,林寰搓着搓着,他的动作便变了味道。
热气在淋浴间内升起,让玻璃内的身影变得暧昧不明,而在玻璃内,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色情表演正在上演。
只见林寰先是跪在淋浴间的地板上,直着身子双腿分开,用一只手撑着淋浴间的玻璃墙壁上,留下暧昧凌乱的手印痕迹,另一只手则伸向下体,饥渴地抠挖着雌穴。
但很快他便不满足于此,毕竟需要抚慰的可不只是雌穴。
或许是为了冲刷出穴内的药物,林寰直接跪趴下来,脸贴在地面上,让莲蓬头的水顺着股沟流遍他的两个穴口,透明的水液灌满又溢出来,像是两汪泉,正汩汩地流出蜜液,让人忍不住去联想其滋味如何。
“啊啊……好痒……呜呜,不行……”
更糟糕的是,从南安的角度能看到,林寰的里昂个媚红的穴口色情地开阖,像是两张发了馋的嘴,正等着有什么东西将它们填满,而林寰自己扒开的动作更像是向监控后的他展示他的两个穴有多么饥渴一样,而正好洗手间的镜子正对着淋浴间,所以林寰这副样子也被他自己看了个彻底——他接下来的话便证明了这点。
“哦……天哪我这也太骚了……可那里真是……太刺激了。”
“到底是……用了……什么……哈啊……”
扑哧扑哧的水声和林寰的淫叫声在浴室里回荡着,似乎是因为没人在,林寰的声音也更加放肆,令人听了都觉得脸红心热。
此刻林寰的两只手连撑着脑袋的余裕都失却了,只知道一前一后地疯狂肏弄着两个噗嗤噗嗤流着水的穴,但是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穴口又怎么能被手指满足?
很快无法满足的林寰便站起身来,像是很着急似的翻箱倒柜,脸上露出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的急切,曾经高傲的双眼在一切凸出的物品上游弋。
如果在这个房间里放个假阳具,那么林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为他献上第二场色情表演。
南安对此毫不怀疑。
看着林寰这副没有出息的样子,南安心中感到一丝莫名的焦躁。
明明林寰这样没用的家伙就算这么轻易地屈服了,也算是情理之中……可是南安心中还是十分焦躁,他觉得他想要的复仇并不是这样。
当林寰为了找到可以插入他的东西而打开他房间的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可以逃跑”这件事,被情欲浸透的混沌大脑终于清醒过来,他衣服也没穿,疯了一样地往外跑,却在跑上地面一层的时候,撞上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南安。
“……你故意的。”在林寰看着南安鼓起的裤裆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南安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他使用暴力,只是平静地说道:
“你太慢了。”
林寰一时间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又骂道:“所以你还等在这儿干嘛,想操就过来操我。”
南安只是冷冷地看向林寰:“我觉得你应该更礼貌一点。”
“难不成还要我求你吗?”
南安没有说话。
“……求你了。”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南安满意的笑了,他靠在沙发背上,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如果你想要什么,你就自己来拿。”
林寰闻言咽了口口水,走向南安,拉开南安的裤子拉链,看着从内裤里弹出的,硬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骑了上去。
林寰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他是林家的第二个孩子,与他的哥哥相差十岁,而林寰和他的哥哥林宇之间曾经有过一段,不是那么愉快的过往。
那是在林寰五岁的时候,他的哥哥故意把他丢在林家宽阔的花园迷宫之内,自己离开了,当时并不怎么认路的林寰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回去的路,想要到书房找父亲告状,就在书房门口听到了父亲和哥哥的谈话。
他仰慕的亲生兄长在父亲面前发泄着对林寰的厌恶和嫉妒,质问父母凭什么林寰就可以得到父母的宠溺,而自己必须从小学习各种知识,接受最严格的教育,连一丝温情都得不到。
当时父亲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对了,他是这么回答的。
“我们是会更宠爱林寰一些,因为他和你不一样。”
“林家所有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这点永远不会变。但我们也需要一个孩子来宠爱,你也需要有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来呵护。”
“我们对林寰的宠爱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废物,只有这样,他的存在才不会动摇你继承人的地位。”
之后的事情林寰不太记得了,好像是他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地回到了花园迷宫的深处,等着他哥哥过来找他,因为林寰知道,他哥哥会更喜欢一个“留在原地等他来找自己的蠢弟弟”,而不是“能够自己出来找父亲告状的弟弟”。
而在他之后的,一帆风顺又无忧无虑的人生中,林寰开始渐渐明白一个道理。
世界是由强者和弱者构成的,而学会去讨好强者的弱者才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于是他将讨好卖乖这个技能磨练成本能,把欺软怕硬当做奉行的圭臬。
五年前的南安无疑是弱小的,他贫穷,瘦弱,除了学习和长相好些,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强大的地方,况且他还有那么一双……像是永远不会屈服于任何事情的,讨人厌的眼睛。
他曾经是一个可以任由林寰欺凌的弱者。
想到南安,林寰的心里一动,现在的南安掌握了权势,财富和暴力,他和对方的立场也就此对调,往日因南安的反抗和消失而产生的不甘和迷恋像浮尘般被吹散,在被囚禁的淫靡时光里沉淀,变成了更复杂难言的东西,而此时的林寰已经弄不清自己对南安到底抱有怎样的感情了。
林寰一时弄不明白。
好在现在的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认明白,因为他被南安囚禁的日子暂时还无法看到尽头。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南安那张漂亮的脸对现在的林寰而言可算不上什么好事,他扯了扯嘴角:“今天又想玩什么?”
“我意识到用普通人类会觉得羞辱的折磨方法对你而言并不算屈辱,因为你的底线好像比我想象的更低一些。”南安居高临下地看着林寰,此刻的他毫无疑问是一位强者:“所以我决定放弃用对待人类的方式对待你。”
说着他扯了一下手上的链子,林寰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浑身赤裸,脖子被栓上狗链,脑袋上似乎也带着什么东西,大概是狗耳朵吧。
真是恶趣味,林寰心道。
“跟我来……不对,是滚过来,贱狗。”
“啧。”林寰咋舌,倒也没做过多抵抗地站起身来,但是南安见状只是皱了皱眉,猛地一扯锁链,把因为高强度性爱而双腿发软的林寰扯得踉跄着跪在地上。
“狗是怎么走路的不用我来教你吧?”
林寰掀了掀眼皮,虽然房间似乎新铺了地毯,爬起来估计也不算难受,但是像狗一样爬过去也太伤自尊了,他决定反抗一下,至少不能让南安那么轻易地就遂愿。
于是林寰顺势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任凭南安怎么扯动项圈都不起来。
“给我起来。”南安斥责道。
“不起,狗瘫在地上不动也是遛狗的一环,不爽不要玩。”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惹我发火。”
“那你想怎么办呢,我只是没力气爬了而已,被操可是很消耗体力的。”林寰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虽然他的体能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消耗严重,不过他料定南安对他毫无办法,毕竟对方会用的手段也就那么两个。
“要么就揍我,不过讲道理我应该也没做什么欠揍的事情,我才刚醒过来。”林寰懒洋洋地看向南安,在对方冰冷的视线下双腿张开,被操得熟红的阴唇微微颤抖着绽开,露出湿热的肉穴。
这时林寰才突然意识到南安好像在他昏迷的时候给他做了清理,不只是这次,好像每次都有做,他愣了一下才接着挑衅道:
“要么你就操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搞贞洁烈女的戏码也没意思。”
“不知廉耻。”南安冷着脸骂道。
“是你没见识。”林寰嗤笑:“这才哪到哪。”
“你就没点尊严吗!”
林寰反唇相讥:“你不就想看我反抗?哈,我又不像你,这么喜欢自讨苦吃。”
南安被气笑了:“那你想怎么办?”
“至少让我正常地吃顿饭吧,我来这儿之后就只喝过营养液,我在高中的时候也没有不让你吃饭吧,还带你去过高级餐厅。”林寰振振有词:“我真的饿了。”
南安闻言抿了抿嘴唇答应了,随后他转身走出房间,不一会儿端着一个碗回来。
林寰看着那个碗的形状,心里有了些不好的猜测。
果然,南安把形似狗食盆的碗往林寰面前一搁,又到旁边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看着坐在地上的林寰。
林寰一脸无语:“你说你这么干有什么情趣可言?”
“我费尽心思把你抓来不是和你玩情趣的。”南安抬了抬下巴,用脚尖指向地上的食盆道:“喏,你的饭。”
“你是不是还不准我用手拿着吃?”
“看来你还是有点自觉性的,顺便一提如果你用了手的话,之后你就接着吃营养液。”
“真变态。”
“毕竟我又没什么见识,也就只能想出这种方法来羞辱你了。”南安形状完美的眼角弯起:“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
“行。”林寰咬牙切齿,将赤裸的身体伏低,倒真的想条小狗一样把脸埋进了食盆里。
毕竟南安说的没错,林寰是真的饿了。
在凑近食盆后林寰瞟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或许是考虑到他需要用嘴进食的现状,又或许是为了降低他对像狗一样进食这个行为的排斥感,南安特地选择了一些容易被嘴叼起来的,切成小块的肉类,虾仁和主食点心,看着闻着很香,看着热度也像是刚做出来的,看来这家伙倒不至于在这方面克扣他。
如果装着那些饭菜的碗的形状没有那么像一个狗食盆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林寰先是用舌头舔了舔,没尝出什么异味来才一口将切成小片的牛肉用牙齿咬着吃了进去。
肉质饱满,肥瘦相间,应该是和牛肉,林寰想着,心里的屈辱感顿时减轻了不少,吃起来也自然许多,很快一食盆的饭菜都被他吃光了。
吃完之后林寰抹抹嘴,问南安:“还有吗?”
“你还要吃?”明明林寰把食盆里的食物都吃了个精光,南安看上去倒像是不太满意的样子。
“嗯,说实话还蛮好吃,而且是你花钱买的,不吃白不吃,活人总不能把自己饿死,我可不想把自己饿出胃病。”林寰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笑着挑衅道:“哦对,就像你高中时候那样。”
看着南安阴沉的表情,林寰还毫不在乎地冲着南安眨了眨眼:“要学会享受和屈服才能活的舒服,这是我五岁的时候就明白的道理,看来有的人二十五了都没能明白。”
南安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怒火,他俯下身体与林寰对视,冷笑道:“也就是说,你现在是已经屈服了对吧?”
“反正也跑不出去,你也不会因为我说了你这几句就揍我对吧。”林寰无所谓似的笑了笑:“也就是操我嘛,又不是没操过,反正你长的好看,我也不算吃亏,况且……”
“说实话,被你操其实挺爽的。”
“挺爽的是吧?”南安冷笑道:“希望你待会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
在放了狠话之后,南安就扯着林寰的项圈把他扯起来,林寰想试着挣扎一下,毕竟现在他休息够了,也吃到了正常的饭,于是他蹲在原地抓着项圈,不太愿意起来。
南安也不惯着他,只是瞪了林寰一眼,直接猛地扯动链子,林寰一个一米八几的强壮男人直接被拉起来了。
林寰不敢再造次,他知道只要自己再反抗,林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揍他,于是他撇撇嘴,站了起来,俯视着南安。
“跪下!”南安厉声斥责道。
“怎么,不喜欢这个视角?”林寰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当人当习惯了,当狗可能没那么习惯,爬起来可能很耗时间……大总裁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我耗吧,不如我们都省点事?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就是了。”
南安死死地瞪着林寰,而林寰却仍然抱着毫不在乎的态度。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林寰确定了一件事——南安的性格没有改变太多,他仍然正直,古板又倔强,他只会以牙还牙,而不会真正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那么这个囚禁也总有一天会结束,只要自己能熬到结束的那一天,那么南安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这也是他底气的来源,而和林寰对视许久后,南安终于放弃了和林寰接着犟下去,他扯了一下链子,没再坚持让林寰爬着走,而是示意林寰走在前面。
南安把林寰带到另一间封闭的房间内,让林寰平躺在一张床上,又绑住他的四肢。
“就这么怕我反抗?”林寰挑衅道。
南安没有回答,在确认林寰没办法挣脱之后,从房间的一角推来一个东西……那是一架炮机,上面插着两根假鸡巴,那两根假鸡巴足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上面缀着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的黑色凸点,又长又硬,就矗在那里。
林寰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语气也软了几分:“你是不想操我吗,拿那玩意出来干嘛,不会是阳痿了吧?”
“因为我觉得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也的确不应该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南安把冰冷的润滑液倒在林寰肌肉饱满的身体上,看着过量的润滑液顺着腹肌的沟壑流到下体,欣赏着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艳红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淫靡景色,拍了拍林寰的脸:“所以我准备让它陪你玩玩,等我有时间了再来。”
被润滑液流过的肌肤开始散发出热度,尤其是两个穴口,熟悉的空虚感自下体蔓延,林寰想夹紧双腿,强壮的双腿却被软绳束缚住,无法动弹
“……你准备走多久?”
“今天可能还有个会要开,大概会开一天?”
“一天?我会被那玩意操坏的!”
“那我还挺想看看的。”说着,南安将润滑液倒在了黑色的假鸡巴上,再将炮机上的假鸡巴对准了林寰的两个穴口。
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两个穴口初时相当干涩,但是在润滑液的催情作用下,两口小穴开始缓缓地分泌出些许水液,虽然最开始炮机的动作相当缓慢温柔,但它的长度和粗细就已经够林寰喝一壶的了。
带着凸点的假鸡巴直直地碾过他的宫口和结肠口,缓慢又残忍地侵犯到林寰身体最深的地方,缠绵又磨人的快感自最深的地方传来,把林寰逼出了一身的热汗,屁股剧烈地颤抖着,红艳的穴肉被两根粗黑的假鸡巴撑开,穴口周围的肉甚至有些泛白。
“太大了,不行……我真的会坏掉的……”林寰的语调听起来几乎像是在求饶:“南安,南安,别用这个,你来操我好不好?”
南安的回答是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强烈的震颤和高频的抽插让林寰发出一声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样的尖叫,此刻他的眼前发白,精瘦的腰肢和大腿痉挛般颤抖起来,脚趾紧紧绞着床单,四肢也扭动着试图挣扎,但缠绕在他身上粗糙的绳子让林寰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只在饱满的肌肉上留下被捆缚的色情印记。
阴蒂,阴道,子宫口,子宫,前列腺,结肠口……林寰下体所有能够感受到快感的器官全部被那两根巨大的,高速抽插和振动的阴茎全方位地刺激着,来自下体的快感是那样的强烈而鲜明,恍惚间林寰几乎要错以为自己身上除了下体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感觉器官了。
还没坚持到十秒,林寰便被插射了,他淫叫着,尺寸可观的阴茎一边颤抖着,一边射出第一泡精液。
而一旁的南安好整以暇地拨弄了两下林寰还在喷出白液的阴茎,嗤笑道:
“早泄。”
林寰的眼神涣散,此刻他已经没了回嘴的力气,毕竟炮机还在他的下体嗡嗡地疯狂耸动着,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撞出浅浅的凸起。
“好好享受,林寰。”南安满意地笑了,把一根假鸡巴形状的营养液输送管塞到林寰的嘴巴里,扬长而去。
“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林寰被干得几乎哭了出来,泪水和汗水一同从他的额角留下,此时他的前后两学都被操成了合不拢的肉花,润滑液被假阴茎打成白色的泡沫,簇拥在绯红的穴口,阴穴和肛穴深处被干出的大量水液随着炮机的夯击自穴口涌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