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惩罚(炮机放置失)
在放了狠话之后,南安就扯着林寰的项圈把他扯起来,林寰想试着挣扎一下,毕竟现在他休息够了,也吃到了正常的饭,于是他蹲在原地抓着项圈,不太愿意起来。
南安也不惯着他,只是瞪了林寰一眼,直接猛地扯动链子,林寰一个一米八几的强壮男人直接被拉起来了。
林寰不敢再造次,他知道只要自己再反抗,林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揍他,于是他撇撇嘴,站了起来,俯视着南安。
“跪下!”南安厉声斥责道。
“怎么,不喜欢这个视角?”林寰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当人当习惯了,当狗可能没那么习惯,爬起来可能很耗时间……大总裁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我耗吧,不如我们都省点事?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跟着你去就是了。”
南安死死地瞪着林寰,而林寰却仍然抱着毫不在乎的态度。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林寰确定了一件事——南安的性格没有改变太多,他仍然正直,古板又倔强,他只会以牙还牙,而不会真正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那么这个囚禁也总有一天会结束,只要自己能熬到结束的那一天,那么南安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这也是他底气的来源,而和林寰对视许久后,南安终于放弃了和林寰接着犟下去,他扯了一下链子,没再坚持让林寰爬着走,而是示意林寰走在前面。
南安把林寰带到另一间封闭的房间内,让林寰平躺在一张床上,又绑住他的四肢。
“就这么怕我反抗?”林寰挑衅道。
南安没有回答,在确认林寰没办法挣脱之后,从房间的一角推来一个东西……那是一架炮机,上面插着两根假鸡巴,那两根假鸡巴足足有婴儿小臂那么粗,上面缀着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的黑色凸点,又长又硬,就矗在那里。
林寰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语气也软了几分:“你是不想操我吗,拿那玩意出来干嘛,不会是阳痿了吧?”
“因为我觉得你说的也有些道理,我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也的确不应该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南安把冰冷的润滑液倒在林寰肌肉饱满的身体上,看着过量的润滑液顺着腹肌的沟壑流到下体,欣赏着被强行分开的两腿间,艳红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淫靡景色,拍了拍林寰的脸:“所以我准备让它陪你玩玩,等我有时间了再来。”
被润滑液流过的肌肤开始散发出热度,尤其是两个穴口,熟悉的空虚感自下体蔓延,林寰想夹紧双腿,强壮的双腿却被软绳束缚住,无法动弹
“……你准备走多久?”
“今天可能还有个会要开,大概会开一天?”
“一天?我会被那玩意操坏的!”
“那我还挺想看看的。”说着,南安将润滑液倒在了黑色的假鸡巴上,再将炮机上的假鸡巴对准了林寰的两个穴口。
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两个穴口初时相当干涩,但是在润滑液的催情作用下,两口小穴开始缓缓地分泌出些许水液,虽然最开始炮机的动作相当缓慢温柔,但它的长度和粗细就已经够林寰喝一壶的了。
带着凸点的假鸡巴直直地碾过他的宫口和结肠口,缓慢又残忍地侵犯到林寰身体最深的地方,缠绵又磨人的快感自最深的地方传来,把林寰逼出了一身的热汗,屁股剧烈地颤抖着,红艳的穴肉被两根粗黑的假鸡巴撑开,穴口周围的肉甚至有些泛白。
“太大了,不行……我真的会坏掉的……”林寰的语调听起来几乎像是在求饶:“南安,南安,别用这个,你来操我好不好?”
南安的回答是打开了炮机的开关。
强烈的震颤和高频的抽插让林寰发出一声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样的尖叫,此刻他的眼前发白,精瘦的腰肢和大腿痉挛般颤抖起来,脚趾紧紧绞着床单,四肢也扭动着试图挣扎,但缠绕在他身上粗糙的绳子让林寰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只在饱满的肌肉上留下被捆缚的色情印记。
阴蒂,阴道,子宫口,子宫,前列腺,结肠口……林寰下体所有能够感受到快感的器官全部被那两根巨大的,高速抽插和振动的阴茎全方位地刺激着,来自下体的快感是那样的强烈而鲜明,恍惚间林寰几乎要错以为自己身上除了下体之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感觉器官了。
还没坚持到十秒,林寰便被插射了,他淫叫着,尺寸可观的阴茎一边颤抖着,一边射出第一泡精液。
而一旁的南安好整以暇地拨弄了两下林寰还在喷出白液的阴茎,嗤笑道:
“早泄。”
林寰的眼神涣散,此刻他已经没了回嘴的力气,毕竟炮机还在他的下体嗡嗡地疯狂耸动着,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撞出浅浅的凸起。
“好好享受,林寰。”南安满意地笑了,把一根假鸡巴形状的营养液输送管塞到林寰的嘴巴里,扬长而去。
“呜呜呜……嗯嗯嗯嗯呜呜……”林寰被干得几乎哭了出来,泪水和汗水一同从他的额角留下,此时他的前后两学都被操成了合不拢的肉花,润滑液被假阴茎打成白色的泡沫,簇拥在绯红的穴口,阴穴和肛穴深处被干出的大量水液随着炮机的夯击自穴口涌出,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频繁的撞击和振动自林寰的子宫和肠道四下传递,逼得脏器乃至于皮肉骨骼,四肢百骸之间都几乎开始共振起来。
林寰先是挣扎了几下,但炮机带来的快感正一刻不停地吞噬着他的理智和气力,很快,整个人失神到极点的他就像只脱了力的母豹子一样,只知道喘气、绞紧淫肉和高潮了,被插射出来的精液星星点点地撒了他一床一身。
而以这个状态被干下去的话,被干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林寰心道,此时他开始觉得他的卵蛋处传来阵阵刺痛,已经被榨干却还颤巍巍地硬起来,嘴巴里还被不停地灌入营养液,任凭林寰把橡胶制成的管口咬烂都没有停下。
……林寰决定收回自己之前对南安的判断,此刻他只觉得要被这炮机干烂了,而南安似乎还有一天才能回来……
加了料的营养液和润滑液把一切痛苦都转变成欢愉,他被困在极乐的幻觉里,愣愣地接受着炮机残忍的侵犯和操弄,作为人的理智被捣烂,搅碎,融化,变成骚水从淫口流出他的身体,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滩只知道淫叫和高潮的淫肉艳尸,勃发的欲望在两根假阴茎的顶撞中渐渐变化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意,随时可以从他身体里的孔隙喷涌而出。
……或许已经喷涌出来了。
被泪水汗水所模糊掉的视野里,林寰只看到自己的阴茎激射出一股水柱,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失禁了。
“南安……南安……”林寰带着哭腔崩溃地呻吟着,祈求着南安能够快点回来。
而此刻南安正坐在高级轿车的后座上,带着耳机用手机欣赏着林寰狼狈的样子
“到了,董事长,今天的会议一共……”
“我就做个简短的发言吧,反正只是汇报会,不是决策会议。”南安关掉了监控软件,把耳机摘下来:“但今天的会议要做好会议总结再发给我,辛苦了。”
等到南安回来的时候,林寰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粗壮的黑色假阳具正残忍地捣弄着林寰的腿心,被兀点刮出来的透明淫汁被高速抽插的阳具捣成透明的泡沫,堆簇在漆黑的阳具上。
而被这可怖的阳具重点关照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被折磨得红肿糜烂的阴唇可怜巴巴地裹住尺寸过大的阳具,被玩弄得红肿和肥大的阴蒂寂寞地挺立着,穴心里的嫩肉时不时被阳具的凸起处勾缠着扯出来,一时间都无法收缩回去,只等林寰被剧烈的快感玩弄得魂飞天外的理智稍稍回笼,穴口反射性收缩抽搐的时候,它才能稍稍缩回去一些。
除了腿心的部分之外,林寰其他部位的状况也说不上好,只见那健美的身体上四处都是被捆绑的留下的红色痕迹,几处甚至已经开始渗出血来,然而林寰却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旧再扭动着挣扎,用自己的皮肉去磨蹭粗糙的麻绳。
……明明是个擦破点皮都要叫个不停的废物少爷,如今却只能像个失去了神智的傻子一样,翻着白眼挺着腰,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南安打量着林寰身上那根碍眼的东西,此时那根粗壮的阴茎涨得紫红,虽然勃起着,却射不出任何一点东西。
在挺立着的阴茎下方,林寰的小腹上则布满了精斑和尿渍,还有更多的不明液体,则混着两个穴里的淫汁,浸透了林寰身下的床单,发出浓郁的腥臊味——看来这些便是这根看上去雄伟,之后却派不上任何用场的雄茎全部的存货了。
南安靠近两步,看到林寰的脸也涨的通红,有些许轻微的窒息反应——这反应自然也在林寰的预料之中,系统出品的淫具不存在会弄死人的可能性,只会在最安全的情况下让使用者体验窒息高潮的快感而已,但看着林寰眉头紧皱,双眼泛白,泪水大颗大颗地自眼角流下的样子,南安还是将还塞在林寰嘴巴里的营养液输入管扯了出来。
输入管一经扯出,林寰立刻侧着头呕出些透明的液体,他红着眼,抬头看向南安的方向,发自心底的喜悦自他漆黑的眼中一闪而过,随后他的腰往上一挺,透明的水柱便从阴茎中溢出,溅了南安一身。
“哈,哈哈。”林寰沙哑着嗓子笑了一声,看着南安沉默的样子,便不敢再放肆,只得讨饶道:“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把我放了吧,我以后保证不再顶嘴了,以后您说什么我干什么,说一我不干二,真的。”
听了林寰的话,再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南安叹了口气,想到再玩下去会对林寰的身体有影响,他伸手便将炮机的开关关掉,把还插在林寰身体里振动的假阳具扯了出来。
林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小穴也涌出不少液体,一时间缩都缩不回去。
“你……您还有什么要做的么?”林寰小心翼翼地看向南安,目光停留在南安凸起的裤裆处徘徊,脸上闪过惧怕的表情。
虽然林寰这副骚贱样确实勾起了他一点欲望,但他也没有畜生到去干一个被操成这样的人,于是南安挑了挑眉毛,冷声道:就你这贱穴插进去都能漏风,我没兴趣操这种大松穴。
果然,林寰被这直白的侮辱气得咬了咬牙齿,但他似乎从另一个方向去理解了南安的本意,只听林寰轻声问道:“……我可以用手……不,我可以用嘴帮你。”
“你在打什么主意?”
“没什么,只是想日子过得舒服一点,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林寰微微地翻了个白眼。
“好,那你给我等着。”南安伸手把林寰身上的束缚解开,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摸出一条口枷递给林寰,示意林寰戴上。
林寰撇了撇嘴:“干嘛,你这都害怕吗?”
“你有脸说我,别说口了,你这辈子都没胆让我双手自由的情况下被你操。”南安只是嗤笑一声:“戴上这个再给我口,不然你接着被炮机操几个小时。”
林寰不情不愿地戴上口枷,把脑袋埋在了南安的胯间,正要伸手去解开南安的西装裤的时候,双手却被南安提住了。
“肿么你也没胆让瓦碰你及吧吗?”林寰张着嘴,口齿有些模糊地抬头看向南安,但南安只是用鼓胀着的胯下蹭了蹭林寰的鼻尖,低声道:
“用嘴开。”
林寰沉默了片刻,正当南安努力揣测林寰此时的想法时,林寰才道:
“瓦戴着这个怎么给李用嘴巴要开?李是哈皮吗?”说着林寰还没忍住笑了两声,臊得南安松开了林寰的手,林寰便捂着合不上的嘴笑了一会儿,才把手接着伸向南安的胯下。
“你干什么?”南安有点恼羞成怒地抓住林寰作乱的手。
“给你口角!”林寰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警告你,你别给我动歪心思。”南安有些犹豫地松开了他的手,说实话他并不认为此时的林寰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口,但林寰若是真的愿意给他口,那便意味着林寰开始愿意屈服于自己了,再说……
他还是挺介意林寰说他没胆的。
林寰直接用手拉下了南安的西装裤,挺立已久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在林寰的脸上,林寰有点嫌弃地用手把它拨开,手就被南安抓住。
“你到底口不口?”
“口口口,给李口个大的。”林寰翻了个白眼,用手在南安性器上干撸了两下,南安差点没被撸脱下一层皮,他又抓住林寰的手,皱着眉头骂道。
“不会撸别撸,哪儿有你这么干撸的?你要再这样我也让你尝尝干撸的滋味。”
似乎是觉得南安确实是那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林寰抓着南安性器的动作轻柔了许多,还开始尝试伸出舌头舔了,看上去乖顺很多,但是他的技术实在是糟糕透顶,舔得有一下没一下的,还嫌脏不肯含进去,只愿意抓着南安的性器上下撸动,用唾液润滑。
而且一边撸着,林寰的腰也一边不安分,只见他跪在床上,脑袋埋在南安的胯间,但屁股却扭来扭去,像是在挤压着刚刚才被狠狠操过的小穴一般,而他自己却像是还没发现自己无意识做出了什么一样,还在一脸嫌弃地消极怠工。
南安看着林寰这副德行,想到了一个让面前这家伙屈服的办法。
他从旁边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两根按摩棒,而看着他这动作,林寰便吐出了嘴巴里的性器,哇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大概意思就是我都给你口了你别拿这个再弄我之类的话,南安听着林寰口齿不清又沙哑的声音就觉得心烦,直接把口枷扯了下来,把按摩棒丢在林寰的面前道: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尺寸的。”
林寰定睛一看,被丢在他面前的按摩棒的确说不上是什么凶器,和之前的性玩具相比,其尺寸堪称迷你,他没懂南安拿出这两个玩具给他的意思,一脸迷茫地看向南安,于是南安解释道。
“我会把这两个东西涂上可以帮助恢复的药,塞到你里面,你会觉得爽,但不会爽成刚才那个样子,只是很温柔的,很舒服的爽。”南安俊美至极的脸上浮现出笑意,看得林寰有些目眩神迷,而他温柔又极具诱惑力的语气则让林寰完全忘记了他曾在南安身上吃过多少苦头,尽期待着南安接下来会给他什么甜头去了。
“毕竟被操成刚刚那样,快感过去了剩下的可都是疼了。”
“这不都怪你吗?”林寰习惯性呛了一句。
“要和我算账吗,你再说一句试试?”
“当我没说。”
“那就姑且当你没说好了。”南安捏着林寰已经有些开始泛起红意的脸,逼着他看向形状纤细,功能却一目了然的“小玩具”,从床头的抽屉里掏出药液,记在粉色的按摩棒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按摩棒一路往下滴落,在南安漆黑的西装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乖,自己塞进去,它这么小,伤不到你的。”南安在林寰的耳边轻声道:“刚刚你被操得很疼吧,不上药的话,你会疼一宿的,只要把它插进去,你就舒服了。”
被南安难得的温柔哄骗,林寰犹豫着岔开双腿,忐忑地将纤细的按摩棒插进自己的花穴,药膏的效果立竿见影,清凉的感觉立刻让林寰皱紧的眉头舒缓下来,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被操的大开的穴口甚至潮吹出一点透明的粘液。
“很舒服吧,还有第二根呢,把它插到你后面去?”
林寰照做了,但坐着岔开双腿的姿势很难讲自慰棒插进后穴,于是他趴在南安的身上,在南安的帮助下翘起屁股,将自慰棒插入了后穴。
“啊……舒服多了。”林寰感叹道。
“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呢?”南安将自慰棒的遥控器拿在手上,展示给林寰看,他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林寰一眼便看出了那小小按钮的功能,他抿了抿嘴,丢脸的话却还是没能说出口。
“好好让我舒服一下,我就也让你舒服,你也不想里面一直很疼,一整天都岔着腿走路吧?”
“不就是给你口吗?”林寰抿了抿唇,把脸埋进了南安的胯下,或许是将南安的性体验与他身上源源不断缠绵的快感结合起来,这次他舔的认真多了,不仅是用舌尖挑逗敏感部位,亲吻和吸吮睾丸和囊袋,更是愿意将性器含入,偶尔还抬头看南安一眼,这招式南安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和什么人学的——舔过林少爷那根鸡巴的人可不少。
但这样软绵绵,仅仅能称得上爱抚的刺激可无法满足南安的欲望,他抓着林寰的脑袋,将性器一捅到底,同时启动了按摩棒的振动模式。
林寰的喉咙深处被他逼出一声闷叫,牙齿却不敢真的咬下去,只得发出呜呜的声音,声带带动着喉咙的震颤,是口交这种性交方式极妙的一点,然而更妙的地方是……南安看向林寰因快感和轻微窒息而憋红的脸,仔细品味着那张俊朗的脸庞上所流露出的屈辱和沉溺于欲望的神情。
“爽吗,林寰?”
南安问道。
林寰没能回答他,只是喉咙深处吞咽了几下,像是渴求着他的精液一样,他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南安的西装裤,在漆黑的裤子上留下又深又湿的印记,但却不敢撒手,只是紧紧地抓住。
南安将性器深深地顶入林寰的喉管,将按摩棒的挡位提高了一档,林寰的屁股便扭得更欢了。
“看来你是很爽的样子。”
“真贱那。”
南安一边骂着,一边抓着南安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狠狠地进出,完全把林寰的嘴巴当作了一个鸡巴套子,而林寰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南安施为,像是耻于面对正在给男人口交的自己,而和他的羞耻相反的是,他英俊阳刚的脸上却浮现出明显的快意,就像是被男人用鸡巴捅喉咙都能捅出什么快感一样。
南安在即将射出的最后一秒将性器抽了出来,粗壮的肉棒颤抖了几下,一股白浊便喷射在林寰的俊脸上。粘腻的精液从林寰的短发上滴落下来,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路往下,在眼窝与生理性咳嗽而积聚的泪水混作一团,流进为了呼吸而张大的嘴巴里,被林寰吞入腹中。
而林寰的下体处,按摩棒还在嗡嗡地响着。
南安发现自从林寰给自己口过之后,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你给我像狗一样跪下吃饭。”
“哎好好好,什么怪癖好,诶呀今天又吃和牛啊,能不能整点海鲜吃吃,我好久没吃海鲜了。”
“海鲜你怎么剥壳?”
“我用手剥啊,我剥海鲜很厉害的,单手就能剥。”
南安:………………
自从南安意识到,把林寰当狗来对待,其实并不会给面前这位完全没有尊严的家伙带来任何屈辱感之后,他就再也没把饭放在狗食盆里给林寰吃过。
因为林寰会偷偷用手抓着吃饭,并且把油揩在床单和地毯上。
很脏,而且很麻烦,因为林寰的一切他都不能假手他人,所以他只能自己处理林寰弄脏的东西。
毕竟总不能指望林寰有什么帮人做家务的意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可是油瓶倒了都不会动手去扶的家伙,他甚至还会在南安默默把被弄脏的床单和被褥拿走收拾的时候开始说风凉话。
“你说你不把我关起来,你是不是就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我收拾这些了?”
“你给我闭嘴。”
这就是为什么南安不想给林寰准备什么蔽体衣物的原因,反正室内开着空调也不会感冒,不穿衣服也方便他挨操。
倒是林寰曾经说过让南安给他几件衣服,当时的南安为了羞辱林寰,也准备了几套“情趣服装”,但还没等他开口呢,林寰就非常“自觉”地提议道:
“情趣服装也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品味怎么样哈。”
“我把你抓来不是为了和你玩情趣的。”
从那之后南安坚定了不给林寰任何衣服穿的决心,而林寰对此也接受良好,现在已经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了。
“还有,给我整点娱乐呗,毕竟你去上班之后我除了自慰就没事干了,但是你整天这样高强度操我,我是真没力气自慰,不如就给我找点事做,这样你不来找我操的时候,我也有事情干。”林寰不依不饶,还试图和南安讨价还价。
南安无奈道:“…………我给你整点书看。”
“我要游戏机!”
“你想得美。”
“求求你啦,南老板,老大,老公,我给你口行不行啊?就让小骚货玩一会游戏嘛,求求你啦?”
南安被林寰的臭不要脸给震住了:“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的。”全裸的林寰脖子上还戴着项圈,此时整盘着腿坐在地上,刚刚经历过性事的两穴还有些合不拢,混杂着白色的透明液体自缝隙里缓缓流出,但林寰好像丝毫不在意似的,仍在端着碗吃饭。
“你以为你的技术好到可以用这个来和我谈条件?”南安换了个斗嘴的切入点:“口交技术这么烂,每次被你口都得被搓掉一层皮,给你口过的人不少吧,看着学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吗?”
“我技术再烂,也总比某个号称会把所有塞进嘴巴里的东西都咬碎吞掉的疯狗强多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