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闻野射了,精液全在黎婴的脸上,简单的擦擦,就把半软的肉茎从裤链的口子塞回去,然后拉好裤链,一气呵成的好像刚刚那个在车里被口交射精的人不是他。
他捞起黎婴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顺便褪下他的裤子。
黎婴还没射。
他观看着黎婴的表情,一边脱他的裤子,这是他鱼的吸盘,又紧又嫩。
闻远只用指尖轻轻的戳了一下,光岩就浑身打哆嗦,洞内深处的液体猛的浇出一大片,烫的闻远又是一愣。
光岩的身上到处都是汗,全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也会哭,从被拉上床一直哭到现在,闻远的床都要被光岩流出来的液体洗了一遍。
小肉穴湿热柔软,闻远有些舍不得拿出来,轻轻的在里面戳戳碰碰。
光岩扭着身子哼,身体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表哥碰的地方很痒,痒的想要表哥再使劲挠挠。
直到闻远玩的忘我想要捅开表弟的生殖腔口,光岩痛呼一声,他才回过神。
不紧不慢的抽出手指,满手的液体在光岩的内裤上擦了擦,跟着彻底的剥下光岩的全部衣服。
“表哥!你别……”光岩怕得要死,手脚却没什么力气,脚往上轻轻蹬一下,在闻远的身上挠痒一样。
闻远拽着光岩的手腕,把他拉起来,横抱进浴室里。
“今天不操你,带你洗个澡,不然你打算湿淋淋的回家?”
光岩瘦弱的身体任由闻远摆弄,闻远恶趣味很多,把自己勃起的东西和光岩的那根放在一起。
“表弟,你这么小,真的提供不出什么优质精子,表哥下次再教你怎么做受精的那一个。”
光岩贴着浴缸往后缩,抱着双腿,蹲坐在水里。
“我不会再来了。”
闻远笑了笑,划到光岩面前,托起他的下巴。
“我易感期还没到,不想伤身,你要是下次不来了,今天就走不出去了。”
“你!我是你表弟!”
闻远满不在意的展开手臂搭在浴缸边沿。
“哦,所以呢?我家乱伦的还少吗?”
闻野和闻远不就是近亲的产物吗?光岩怕的把脑袋藏到膝盖里,他知道闻远有多变态,可这次他不知道要怎么告状了。
闻远的脚踢开光岩的大腿,脚掌踩在他的阴茎上,本来半软的东西又被表哥踩硬,还很痛,闻远用脚趾夹着冠头玩,像玩一个玩具,一边欣赏光岩的娇喘,他觉得异常满足。
他很喜欢听光岩的叫声,男生女调的声音,柔细,配上他那副平日里冷冷清清,一被撩拨就饥渴欲望迸发的脸,简直比oga的信息素还要触动闻远的性冲动。
这样看着,闻远也要硬了。
他拽着表弟的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从水里站起来,水花飞溅迷住光岩的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表哥的巨物就放在他的脸前。
闻远握着柱身底部,用肉茎拍打光岩的脸。
“吃下去。”
光岩被闻远的性器,打的睁不开眼睛,刚想往后退,就被薅着头发揪回来。
“你快一点,我没耐心!”
闻远托着光岩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舌头拉出嘴唇。
舌头被夹在指缝中,拖出唇外,扭着舌头拉长又塞回去,手指插到深处,捅到喉咙口,光岩难过的一阵干呕。
表哥这样子就好像在给他的嘴巴做扩张,光岩的喉咙被手指插的恶心,闭着眼睛哭,昂着头,泪水淋到耳廓里。
玩够了光岩的舌头,闻远就把他拉到胯间,用柱身前端抽打表弟的嘴唇和脸颊。
他似乎是害怕,又似乎被闻远的信息素迷惑,居然张开了嘴巴,冒出舌尖去舔,可他明明是个beta。
闻远从没见他这么乖过,像个乞求食物的小狗,昂着头张着嘴,闭着眼睛用舌头乱舔,闻远奖励他,把硬的发热的阴茎塞到了表弟的嘴里。
肉柱一插到底,虽然还有一段没插进去,但光岩的嘴巴只有这么大了,一瞬间浓烈的高浓度酒精冲进光岩的身体,冲开了他积压很深的原始欲望。
高浓度的烈酒信息素从他的喉咙口灌进去,他头一次不像一个beta觉得冲人,而是被这信息素牵引着,产生前所未有的舒适和快乐,他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远这股信息素的味道,但这一刻他闻到了酒香,全身的毛孔都在热烈的打开,散发着香浓的酒味。
他没有腺体可以排解舒缓,因此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涌进他的身体,像找不到出处,莽撞的冲击着,光岩也不知道如何释放,他只有更卖力的吞吃着表哥的肉茎,这股快乐情潮已经深入心底,他还想要的更多。
光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全身都烫,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就是臣服。
他能感受到闻远的信息素在摆弄他的身体,控制他的意志,他明明知道,却摆脱不了,完全处于一个亢奋又忘我的状态。
他甚至很喜欢闻远的性器插到嘴巴里的感觉,插到呕吐含不住,刺激的泪水直流,如此暴力的性行为却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哭,也是快乐的哭。
闻远坐在浴缸上,光岩抱着他的大腿帮他口交,整个人除了脑袋和一双手全在水里,清晰可见透明的水底表弟的身体全是红色,喝醉了酒一样,连脚趾都像五个并排的红玛瑙。
这副样子的身体实在漂亮的很,晶莹剔透的发着粉色的光,即使闻远在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信息素的味道,他还是觉得被勾引了,比有腺体的oga还要撩人。
水中光岩的阴茎从耻毛中挺出,红的都有些发紫了,闻远又用脚去拨弄,这一次力度轻了许多。
他用脚趾玩表弟的囊袋,在水中抛颠,又用脚掌上下的踩按柱身,将他的龟头裹在脚心里摩擦。
光岩很受用,他的身体越来越红,也越来越兴奋,浓烈的酒香将他的整个人和意识都包裹住,比任何一次的性爱都要极致。
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除了想要和表哥做爱,没有能力再思考别的事。
他含着表哥的东西,像吃一个美食,饥渴的吞咽舔弄,而他自己的身体被闻远用脚和小腿蹭着,他就耸着臀部往上,快乐的迎合。
闻远见他松开一只手去套弄自己的东西,就不再用脚踩他。
这个表弟平日里像性冷淡一样的脸,在闻远家里的浴缸里,骚浪的又是主动帮表哥口交又是自渎。
看得闻远太阳穴直跳,听着光岩呜呜咽咽的声音,看着他每一下都吃到底,自己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他也毫不在乎,还是贪婪的吃着。
表哥的阴茎像一味毒品,刺激的光岩上瘾,被牵着鼻子走,弄得涕泗横流,光岩好像失去意识的木偶,机械的被支配重复动作。
他在水中疯狂的套弄自己,嘴巴也不停歇,喘出来的声音越来越勾人,闻远的眼睛就越来越红,有那么一瞬间,闻远是很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怎么会轻易被beta撩起欲望,而身体还异常享受。
但光岩弄的他很舒服,那副贪吃的嘴脸极大的取悦了闻远的满足欲。
闻远又用脚背颠了颠光岩的囊袋,这个beta竟在一瞬间射了出来,精液射出了水面,黏在光岩的下巴上。
这个水里的beta,射过了居然自己跪起来,抱着闻远的大腿,整张脸都埋到他的胯部,一口把肉茎吞到底。
小嘴吞咽几下,就吐出来,伸出舌头从柱身的根部开始舔,舔到冠头,用舌尖浅浅的捣在马眼里,然后张嘴含住龟头,在嘴里吮吸,跟着又做深含。
反反复复,闻远看着这朵冷艳高贵的矜持之花,在自己胯下承欢屈服,就再也把持不住,烈酒味的精液射了光岩满嘴。
他全都咽了下去,跟着就好像虚脱了一样,一头扎进水里,闻远眼疾手快的把光岩捞出来,对方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
光岩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见他身处于湍急的洪水中,他游不上岸,被水流冲着走,巨大的浪花将他卷进水底,他呼吸不过来,呛了满肺的水,窒息的痛苦和绝望,他濒临绝境,这一刻出现了一块木板,他死命的抱住木板,在横流的洪水中飘荡着。
光岩迷糊中,发现自己还在水中,试着滑动手臂,水流的触感使他立刻惊醒。
他还在一个人的怀里。
“醒了?”
光岩回头,看见闻远的脸,刚刚被噩梦惊吓的心跳慢慢的平稳。
两个人赤身裸体抱在水里,闻远比光岩大了几个号,他渺小的像一只小布娃娃坐在表哥的身上,光岩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身体。
闻远盯着他藏起自己的身体,没什么表情。
扶着他的腰,手贴在他的小腹上。
“表哥……我想回家。”光岩把头埋在膝盖里,半边身体都靠在闻远的身上。
闻远发现光岩的身体开始变得正常,潮红也渐渐退去,他好奇的抚摸光岩变白的手臂。
“你以前有没有这样失控过?”
光岩摇头,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无法控制情欲过,刚刚那一帧帧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他羞耻又不知所措。
他又缩了缩,闻远看见他眼睛里的泪珠滚落到水面上,砸出一个个小水窝。
他把光岩抱起来,擦干了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取来了自己的衣服让光岩套上,大号的衣服内裤很不合适,光岩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把光岩送到楼下,闻远捏了捏光岩的耳朵。
“回家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光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敢多看闻远一眼,垂着脑袋点点头,就逃回了家。
看着他上楼,又看见他卧室的灯打开,闻远才走,之后一脚油门踩到同学那。
他同学傅止是专门研究beta遗传学。
因为beta的身体复杂,可射精可受精,他不被信息素影响,也影响不了别的性别,从这个角度看,这类的性别分化是bug一般的存在。
但beta的体质却很平庸,若作为母体受孕,后代能成活的几率也很小,beta大都是提供精子的一方,所以他们的生殖腔演化到今天变得越来越隐秘,像是退化的一种器官。
“你是说有beta被你的信息素影响,产生醉酒的情况?”
傅止研究了这个性别十几年,对于闻远的这个疑惑并不感到诧异。
“有这个案例,但这对alpha的信息素有要求,也对beta有要求,意思就是,特定的alpha的信息素会影响特定的beta。”
闻远不耐烦的坐在傅止的对面。
“你说的简单点行不行?”
傅止在电脑上调出些文件,把屏幕扭到闻远的面前。
“简单的来说,就是过敏。”
“好像有人吃鸡蛋过敏,有人吃牛肉过敏,还有人闻到花香也过敏。”
“你说的那个beta应该酒精过敏,才会对你烈酒信息素产生反应。”
“但它不等同于真正意义上的过敏,过敏的症状会使人起红疹,皮肤瘙痒,严重的会呼吸急促,甚至死亡,而你说的这种情况,他过敏的症状,是兴奋,身体会不可控的产生性欲望,也就是和oga的发情期差不多,这种情况很罕见,beta对你的信息素产生冲动,也算一种缘分吧。”
电脑屏幕的蓝光投在闻远的脸上,那双炯炯的眼睛变得很沉。
“和命定之番一个意思?”
傅止笑了笑。
“你的信息素可以影响任何一个正常的oga,而那个beta只对你有感觉,你可以吸引很多人,而他只能被你吸引,alpha这个性别的存在,就是一个天生霸道富有侵略性的种类,是领导者,支配者,只要你想,那个beta可以随时随地被你控制。”
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肉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第一次。
他大口喘着气,看着被自己滚烫的精液刺激颤抖的黎婴。
闻野俯下身,撑在黎婴耳旁,单手盖在黎婴的额头,浅浅的在黎婴的唇上落了一吻。
跟着他抬起一些距离,手掌顺着黎婴的肩膀抚到黎婴的手,牵到自己的胸口,按在上面。
alpha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活跃健康,隔着胸膛贴着肉传达给黎婴,他慢慢睁开了眼,湿漉漉的眼睛,欣喜比期待更多,他动了动手指,按在闻野的胸肉上。
两人对视,黎婴知道闻野的举动是在感激他,赋予自己现在健康的身体,他扯动嘴角,微微笑笑,闻野眼神一顿,心也似乎漏停,跟着跳得更加剧烈。
“唔!”
闻野凶猛的压下来吻他,黎婴反应不及时,最后一口气息没吐出去,脸憋的通红。
两个人又吻到一起去,手掌包裹着黎婴的后脖颈,腺体又被对方摩擦在手中,他的东西又颤颤巍巍的昂起头,顶到闻野的腹部。
他腾出一只手去抓黎婴的肉茎,反反复复的套弄,听oga兴奋不成句子的呻吟,好听的刺激他心情也变得愉悦。
闻野吸着黎婴的舌头,拐到自己嘴巴里,缠绕着他的舌头,枪火味和血腥味的信息素伴杂在口涎中逆流到黎婴的嗓子眼,浓烈的冲击着他的意识,大脑一片空白,瘫软的身体逐渐恢复力气抱住闻野的后背。
接吻的声音连续不断,两人的嘴唇黏液粘住了似的分不开,闻野亲的仔细,从里到外结结实实的亲了一遍,吮着黎婴的唇瓣好像尝着茉莉柚子味的果冻,还似有似无的嚼了嚼。
闻野亲够了,坐起来,拔出水淋淋的肉棒,撸下橡胶套子打个结,重甸甸的一袋子,随意丢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一声撞击,接着从柜子上拿出一只新的避孕套,拆开套上,重新塞满黎婴的穴肉。
闻野不知道干了多久,只是外面的太阳换了一个地方,现在只剩半个太阳探在窗框边沿。
屋内三种不同的信息素互相交融,如果幻形,就好似驯兽师挥动权杖调动起毒蛇的力量,蜿蜒在闻野的肉体上,散发着宏大的精神力,全身的每一条血脉每一个细胞都受到重生一样的能量,将这副身体除却健康之外给予更强大的光彩,换血重生一样的焕发着勃勃生机。
这一次的易感期因为因为有黎婴的信息素,闻野虽然欲望剧增,但头脑清楚,两种信息素在体内交融,走遍全身的细胞,赋予他强大的力量,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一个比s级alpha还要强大的alpha。
黎婴口干舌燥的醒来,天已经近黄昏了,他在一个人的怀里,那人搂的他很紧。
此刻他已经恢复全部意识,一时间心跳的剧烈,他似乎已经三天四夜待在这个房间里,除了中间吃过几次饭打过几针不知名的药剂,剩余的时间都在做爱。
掀开被子,身上红红紫紫全是不堪入目的暧昧印记,顿时羞红了脸。
实在……太羞愧了。
连女儿都无暇照顾了,一条腿刚踏在地板上,眼前全是使用过的避孕套,揉成一团的纸巾,他脑子里瞬间涌出江锦光的影子。
他的心猛烈的跳,像要挣脱出胸腔一般的跳动,这一次确实过分了,而内心深处,相比较他的惭愧,更多的是被丈夫发现的恐惧。
他的发情期本应该由自己的丈夫解决,即使丈夫不回家,自己也不该跟别的男人混到一起去。
发情期失去理智这一说法,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说服不了江锦光。
另一方面他为了女儿答应给予闻野信息素,为了女儿这一借口好像也没法说服江锦光。
黎婴突然间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发软,小口且急促的呼吸,两只脚放在地上,踩在云朵上一样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告诉丈夫他出轨了。
如果没有小满,他大可以和江锦光离婚,然后心安理得的被闻野当作药剂留在这里。
但小满除了叫爸爸,一样会叫父亲。
闻野侧躺着看见黎婴坐在床边,抓着床的边沿,微微发抖的背影,他知道他在哭。
但不知道他为什么哭,闻野面无表情的盯了一会黎婴的后背,令他安心的茉莉柚子香被泪水打湿了,嗅起来也潮潮的。
他拿起自己的睡衣外套披在黎婴的肩膀上,黎婴身体明显一僵,闻野清楚的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黎婴缓缓转过来,眼睛红肿,却莫名的好看,他的眼珠子是纯正的黑色,不管什么神态,都亮的格外精神。
闻野揽着他的肩膀,手指抚去他挂在下巴上的泪水。
“哭什么?”
黎婴摇摇头,他怎么说?和闻野快活完了,又开始自责自己出轨了?
贞节牌坊似乎立的太晚了。
“想女儿了?”
黎婴又摇了摇头,而这下就异常的刺眼,不想女儿难道想丈夫?闻野松开了手,面色恢复冷清,眼色黑沉,内心深处那股子不安的狂躁升起来,一种心知肚明的情绪冲击他的思想,他就这样盯着黎婴的脸看,一言不发。
“女儿会不会怪我?”黎婴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让闻野联系不到前因后果。
“怪你什么?那……现在去看她吧。”
闻野抬手扯了扯黎婴的衣领,把衣襟往胸口拢了拢,黎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刚好撞上闻野的目光,两人一言不发的对视。
闻野这人心思藏的很深,很少能有人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情绪,现在也一样,黎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发觉他的嘴唇好像微微动了一下,可他又没说话。
黎婴看着面前的人,浓烈的两股信息素又缠绕在他的面前,盖了他满面,他贪念对方的信息素,无法自拔不可抑制的做出越轨的行为。
他很轻易的就陷了进去,从分化开始就没尝过alpha信息素的味道,遇到闻野,他才知道做一个oga是什么样子,被alpha信息素供养滋润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好。
他的雇佣者,暂且这么叫他吧,雇佣黎婴的alpha,本来黎婴是施舍信息素的那一方,现在好像倒过来了,黎婴陷进枪火味和血腥味逃不出去了。
如果他孑然一身,甚至没有小满,他都没有这么纠结,可偏偏他不是。
横在他心里的自始至终都不是道德感,是对女儿的歉疚。
黎婴突然双手掩起面痛哭。
“我这个爸爸好失败,女儿照顾的不好,五岁了还不会说话,以后也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好对不起她。”
说实话,这句话闻野听得一头雾水,从字面意思他只能理解为,黎婴为了自己出轨的行为要离婚,不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他到底是觉得对不起女儿,还是觉得对不起丈夫,闻野搞不明白。
“oga也可以很独立,没有丈夫自己也可以带好孩子。”闻野从另一个角度宽慰黎婴。
黎婴却哭的更难受。
“小满……小满……”
oga把脸藏的很深,还是能看见他的眼泪从指缝中溢出来,闻野举起手停在空中,在黎婴的肩膀上两公分的位置,但最后还是没有落下去。
易感期和发情期都过去了,他们两个人的理性又全都回来,道德的标杆又重新插回了原地,怪只怪天性使然。
即使已经坦诚相对了,而他们的关系还是没办法再进一步,闻野也非常痛恨自己对命定之番的欲望,命定使他产生强烈的占有欲,而道德的尺子却在界限上重重的画了一道。
命定的诱惑是在黎婴释放茉莉柚子香的时候就情难自控的,上天创造了这两个性别,又不能让他们像没有思想的野兽一样互相占据对方。
伦理道德,社会谴责?
乱七八糟的东西压下来,闻野看着面前慢慢缓过来劲的黎婴。
“别哭了,穿好衣服,去看女儿吧。”
闻野看着黎婴关上的门板,发呆了很长一段时间。
感情和性确确实实是没有办法完全剥离开的,闻野对黎婴的依赖从信息素上来说是终生的。
而感情……闻野茫然,他发觉自己在变化,不过还不明白是命定在捉弄他,还是情感荷尔蒙的碰撞,但不管怎么说,黎婴现在都是别人的妻子。
晚饭时间,闻野下楼,黎婴正在给小满喂饭,小满似乎不太情愿吃,勺子喂到嘴边就别过脸,低着头玩手里的小布娃娃。
看着闻野走近,小满眨眨眼睛好像想到什么,冲着黎婴说:“想……父……亲。”
黎婴手一抖差点就没端住碗,闻野心里顿时窜起一股火,看着小满全身上下透着不快。
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有什么好想的?”
黎婴呆然的望着闻野,对方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抽走手中的饭碗,拎小鸡似的拎起小满抱坐在椅子上。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缘分,还是迫于闻野高强的威严,闻野递到嘴边的勺子,小满就乖巧的张开了嘴。
身边的一众佣人,包括黎婴,都诧异的不得了。
一小碗猪肝粥,本来就不烫,闻野很快就喂完了,小满靠在他的胸口上裹裹嘴,闻野拿纸巾给他擦了擦,黎婴要抱走小满,小满却一个扭身勾紧了闻野的脖子。
黎婴很尴尬的看着闻野,对方拿起筷子抬起头。
“愣什么?吃饭。”
闻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刚刚怎么说出那句话,怎么任由小满在自己身上待着,只是下意识的认为,小满会很听他的话。
而事实果然如此。
小满在闻野的怀里很老实,就低着头玩她的娃娃,闻野吃自己的,两个人互不打扰的和谐共处。
只有黎婴有些不自在。
等到佣人把小满抱去育儿师那里上晚课,闻野叫住了黎婴。
“小满很可爱,但她的成长发育确实堪忧,你在这里安心的照顾她,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我提,我都会满足你,至于其他的,我不认为一个赌徒父亲能给她带来什么精神上的父爱。”
看着闻野平静的眼神,黎婴当然觉得他说的对,父爱?江锦光连午餐奶都不想给小满喝。
他纠结的只是小满的态度,江锦光不爱小满,但不见得,小满不依赖江锦光。
五岁的小孩子,认知能力差,不知道好坏,但爸爸和父亲是亲近的人,还是懂的。
他点点头,不知道从何解释,闻野站在原地又盯了他一会,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了。
今晚,他再没有理由找黎婴陪自己一起睡,黎婴的目光尾随闻野上楼的背影,这一瞬间,他心底涌现出跟在他后面一起进房的冲动。
但最后两人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家族的人都知道闻野找到了命定之番,这一次的易感期,没有再弄出惊天动地的动静,闻野的母亲二十多年来的重担子终于卸下了。
她摆了宴席要请黎婴吃饭。
黎婴有些受宠若惊,是想婉拒的,闻野告诉他,一场家宴,没有外人。
换上简装,闻野先一步下楼,坐在车里,看着黎婴抱着小满出现在门口,营养师在一旁不知道嘱咐什么。
他敏锐的发觉黎婴变了,一直胆小没什么朝气乃至灰蒙蒙的脸,现在微笑的水亮光彩,被alpha的信息素滋养的,连皮肤状态都变得好了,原本灰黄的脸色现在白净透亮,脸颊的微粉色看起来很健康。
茉莉柚子香离近,闻野摇下车窗,他让黎婴坐在了副驾驶。
这个oga第一次抱着孩子坐在闻野的副驾驶,准确的来说,闻野私车的副驾驶第一次坐了一个oga。
小满乱动,扣不上安全带,闻野侧过身子接过安全扣卡在卡槽里,听黎婴说谢谢,他抬眼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车厢里的茉莉柚子香顷刻间,热烈的缠绕着枪火味和血腥味,奇异的和谐与缠绵,气氛又变得微妙,暧昧的情愫在两人的眼底绽开。
两人的眼睛此刻都不够清明,瞳仁里的倒影只映出对方的脸,夹杂了一些别的情绪,时间驻停,空气中安静的只听得见他们的呼吸声。
黎婴呆望着闻野,对方强烈的信息素钻进他的身体,心里的慌乱,让他本能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在摸到安全带的卡槽时碰到了闻野的手指。
他的手很热,黎婴的手却很凉,两人都被这极端的温度弄的心跳漏了半拍,但没有人抽开手。
好像仅凭这点到为止的触碰,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此时正不约而同的跳的剧烈。
对方的体温都清晰的传达过来,改变了自身的温度,闻野的指关节变得凉,心口却越来越热,他动了动手指,反压在黎婴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使他胸中那团火越烧越旺。
黎婴看见他喉结在动,自己也咽了咽口水。
“爸……爸爸。”小满手指戳了戳黎婴的脸,才打破这暧昧的僵局。
闻野很自然的抽手放在方向盘上,收敛好自己的情绪,面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下去,在发动车子的前一秒借着反光镜瞧了一眼黎婴,看见他胸口也染起大片的红色。
闻野觉得下腹有股热流,在信息素的催动下变得不安分,默不作声的调低了空调的温度。
他没在易感期,他明白。
黎婴这人倒是很好猜,所有的情绪都摆在脸上,闻野将他跌跌撞撞的小心思全都收在眼里,他一直都觉得,黎婴害羞的样子很可爱,现在也是如此。
不出所料的,闻野的母亲很喜欢黎婴,连带着也很喜欢小满,晚餐甚至点了很多甜食,都是闻野和闻远不爱吃的。
闻野的父亲虽然沉默寡言,但对黎婴的言语间还是流露出关心的嘘寒问暖,只有闻远一直挂着吊儿郎当的表情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哥。
“哥,精神不错啊?看来,黎先生把你照顾的很好吗?”
黎婴顿时就羞红了脸,闻野眼色不变,夹了一筷子的鱼肉放在母亲的碗里,顺便漫不经心的告了他一状。
“闻远,我听说你把那个小明星弄怀孕了。”
“我靠!我没有!哥你瞎说什么!”
“闻远!”
母亲纠住眉头重重的的拍了一下桌子,父亲立即用筷子敲了敲碗边。
“黎先生还在,回家再说。”
闻家人都很有教养,闻野的父亲不会说出黎婴是外人这种话,只是家丑不可外扬,又怕黎婴尴尬,还有小孩子在场,母亲收了火气,手指猛的戳了闻远的额头,闻远恼的半句话也不敢说。
对他哥,他也不敢说,从小的教育,尊长爱幼刻在骨子里,虽然他哥就比他大三岁,浑不吝归浑不吝,再出格的事他也不会僭越。
黎婴看着这一家四口,虽然都相对沉默,但无形的和睦,相处起来很舒服,闻野父亲和母亲是亲兄妹,父亲寡言但对妻子极爱护,甚至关心超过了两个孩子,包括一直被病痛折磨的大儿子,母亲被绝对的爱惯养的有些小女人脾气,但依旧大方得体。
闻远虽然爱玩,但s级alpha的身份,让他拥有与生俱来的聪慧和正直,对父母和兄长尊重,只是偶尔爱开开无关紧要的玩笑。
闻野前二十几年被隐性遗传病弄的心力交瘁,认命的沉默寡言,越来越孤僻,在黎婴的出现之后,整个人变得有朝气。
黎婴觉得这一家人很有爱,看着闻野母亲教训闻远,转头冲闻野笑笑。
他无意识的释放了些信息素,完完整整的跌在枪火味和血腥味里,被包裹着。
闻野还在夹菜,却突然觉得一股莫名的炙热涌在血液里,侧过头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瞳,盛着自己的影子,他缓慢的将原本给自己夹的菜放到了黎婴的碗里。
他们离的太紧了,呼吸碰撞在一起,茉莉柚子香勾出枪火味和血腥味,三种信息素又裹在一起,交融着,在目不所及的地方,生出一条暗河,川流不息,永不枯竭。
在对上闻野的目光时,黎婴总觉得心跳的很不正常,闻野虽一直是没什么表情,但他的信息素却出卖了他,每每这个时候,浓烈的枪火味和血腥味总比往常更霸道一些,而他的眼睛虽然波澜不惊,但总是能看出些笑意,起码黎婴能看出来,他看自己的眼神跟看别人是不一样的。
饭后,闻远还在听母亲的教训,在停车场站着,无意间瞄到熟悉的车牌,是光岩的车,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心慌了一下。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闻远!”
闻远收回目光,不耐烦的搭了一句。
“你什么态度,一天天不是玩你那些破车就是乱搞情侣关系,我们是什么人家啊!你把别人搞怀孕了,怎么交待!上次你跟那个大学生还不清不楚的,又跟哪个小明星厮混上了!”
“你别听我哥瞎说啊!”闻远被母亲扯着衣服转过身子,刚好看见光岩站在后面。
光岩正在看他,闻远觉得被他盯的热,脸上好像有东西在烧,他合了合后槽牙,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这干什么?”
母亲顺着闻远的目光看过去,光岩不再盯着闻远,朝他们走过来。
“又来相亲?”闻远的脸色冷的难看,眼睛从始至终定在光岩身上。
“是啊,我这次介绍的这个怎么样?性格好,开朗,你内向跟他刚好互补!”
“挺漂亮的。”光岩淡淡回了一句。
光岩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表情,闻远却觉得有些刺眼,掏出一根烟燃上,烟雾报复性的吐在光岩的头顶上。
“又是oga女生啊?”
母亲倒不觉得今天闻远关心的有些反常,只是烈酒味的信息素好像突然浓了些,母亲关爱的抬手覆在光岩的额头上,拨拨他的刘海。
“这次是个oga男生,就上次小慧阿姨家的儿子。”母亲用手肘撞了撞闻远。
那个白白净净的男生,闻远有印象,话多聒噪,从来没觉得这叫活泼,除了那张脸好看。
闻远心里的火越窜越旺,香烟的海绵过滤嘴在牙缝中咬扁,光岩乖巧的回答传来,越发的刺耳。
光岩也感觉到闻远不知名的火气,在他的头顶上压下来,他不敢抬头,也刻意不去看他,而一副无视的样子不偏不倚的触到了闻远的点火线。
看着闻远用力踩地上的烟头,光岩就知道情况不太好,碰巧司机的车开来,他道了别就想跑,闻远在旁边却长臂一揽把光岩带到跟前。
“妈,你们先走,我喝酒不能开车,我有点事光岩送我。”
母亲一向喜欢光岩,有他看着闻远,便不会说什么,只是临上车前让儿子摆平那个所谓怀孕的小明星。
车辆驶远,光岩的肩胛骨被闻远掐的生疼,拧了一下胳膊。
“你要去哪?”
闻远裹裹腮,挂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带着光岩往车边走。
“表弟相亲相的这么频繁吗?男女不忌啊?”
闻远把光岩抵在车门,手掌按在车顶,将表弟控在怀里。
光岩这才抬起头看闻远,邪里邪气的表情,比平日更要轻浮。
仅看了几秒钟,他又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面。
“我一直都喜欢oga男生,之前小姨不知道才会给我介绍女生。”
闻远一只手从光岩的后腰绕过去,搂到自己腹前。
“哦,那alpha男生喜不喜欢?”
光岩低着头没说话,闻远看见他的耳朵开始红,迎着光看,一圈白色的小绒毛反着金色的光,像个胆小的小白兔,红彤彤的小耳朵不知道烫不烫,闻远低头就含住了光岩的耳尖。
“表哥!”
alpha温热的呼吸喷撒在beta的脸旁,身子瞬间一软,双手按在对方的胸口推搡不开,反被抓起来握在手心。
一股难耐的痒意袭遍全身,光岩要站不住了,表哥还在舔弄他的耳朵,将耳垂含在嘴里,抿着搅动。
闻远的一只手捏在光岩的臀肉上,看着挺瘦的表弟,臀肉却紧实软弹,他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他知道要怎么让光岩臣服于他,只要他想,光岩就会乖乖的听话。
而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闻远边吻着光岩的耳朵和脖子边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下巴搭在光岩的肩膀上。
“分手,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少拿怀孕这件事唬我,我连临时标记都没有,你还在外面吹什么风,演艺生涯也就到头了。”
闻远挂断电话,托着光岩的下巴抬起他的头,湿漉漉的眼睛满面通红,他又被自己烈酒的信息素影响,全身开始发红。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要把表弟塞进去,光岩却杵在那不动。
“表哥,你去找你的小明星大学生,别来招惹我行不行?”
“你玩车,我也不管你了。”
闻远一愣,收回吊儿郎当的表情,他不扯着笑的时候五官很严肃,看起来很凶,眼睛沉的吓人,光岩又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擦掉泪水,抬头看见表哥的脸越来越难看。
alpha的信息素狂躁的释放出来,他瞪着眼磨着牙齿,盯着眼前的小白兔,beta此时像一个力量悬殊巨大的小猎物。
闻远一只手就把光岩拎到副驾驶,“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光岩只得默默的系安全带,闻远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离弦的箭一样飞射出去。
光岩的心顿了一下,车厢里的烈酒味越来越浓,他又觉得晕乎乎的不清醒。
光岩被表哥丢到床上的时候,连泪珠都摔碎了,他撑着坐起来,人往后靠,看着表哥站在床边,一件一件的丢掉身上的衣服。
“这不公平,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光岩在闻远面前一直都没什么底气,辩驳的声音明明他在理也变得很小声。
闻远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其实他也很想问自己为什么,可他就是不爽,听见表弟三番五次的去相亲就是不爽。
表弟是个beta,没有信息素,但闻远觉得他那张脸勾的他阴茎一跳一跳的痛,他站在床边,对着光岩的脸开始套弄。
光岩在闻远宽阔的床上蜷缩着,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方,他哭起来不像别的人梨花带雨,没有表情,就悄无声息的掉眼泪,看着倔强却又无助的可怜,反而哭到闻远心里去。
同城快送的外卖员在他们进家门的时候一起到的门口,闻远拆开刚送来的避孕套给自己套上,单腿跪在床上,扯住表弟的小腿拉过来。
beta挣扎着,猛的掐住alpha的脖子。
“你凭什么啊!我又不是你外面那些养的小玩意!你不能这样对我!”
闻远被掐着脖子,beta男生的力气不算小,喉管被压迫的咳嗽了两声,窒息感瞬间憋红了脸,眼球通红的瞪着光岩看,光岩立即怕的缩回手。
alpha又咳了两下,笑了笑。
“谁告诉你,你和外面我包的那些小玩意一样了?”
表弟看着表哥这似笑非笑的挑逗心里就发怵,浓烈的酒味激的他直眨眼睛,眼眶里装不下的泪珠顺着眼角一直落。
他心里好多委屈,他从来都不知道表哥在他身上发什么疯,他明明都已经不跟小姨告状了,为什么表哥还不放过他。
“表哥,你别弄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跟外面那些人不一样,我没那么随便……”
闻远掐着光岩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你意思我随便了?”
光岩开始有些崩溃,“那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闻远盯着光岩气急的脸看,清冷的脸变得委屈巴巴,睫毛沾满了水珠重的翘不起来,心里软了软,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拇指摩擦他的脸颊,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beta薄薄的嘴唇,闻不到一丁点信息素的味道,有人说beta是有信息素的,藏在血液的深处,在某种刺激下有的时候可以激发出来。
闻远很想闻一闻光岩是什么味道。
他下意识的摸到光岩的后颈,那里光滑一片,beta是没有腺体的,无法标记别人,也无法被标记,如果插进他的生殖腔成结呢?
闻远皱了皱眉毛,下一秒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
他一向都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玩极限运动也是,从不管明天和将要发生什么,他好奇了就去试一试。
比如现在,他喜欢光岩,他想和这个beta的表弟试一试。
他急躁的舔到光岩的嘴唇,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滚烫的舌头压着唇肉撬开表弟的牙齿,浓烈的酒味信息素激的光岩起鸡皮疙瘩,他哭的很无奈,本能的咬了一口入侵进来的舌头。
alpha吃痛却没有收回舌头,继续大量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烈酒味满满的将beta包起来,像一个蚕茧把人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