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面是一万个愿意。
顾潇洒愁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
他家丫头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杭州回了长安, 还没在家待了一起个时辰,就东跑西跑,连晚上不回来。
老爷,您就别看了,小娘子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李二哥儿在一旁劝,今日顾钰就曾交代过。
女大不中留。顾潇洒转身往屋子里走去,最近生意场上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忙活, 他担心的丫头是个没良心的娃。
只是最近那异军突起的承德钱庄,以恶意的手段垄断了不少市场, 小一点的钱庄直接被挤兑掉,大一点了的还在苦苦支撑。
他摇了摇头。
除了这生意场上的事,最让他惦记的还是他家闺女, 而他心里面念叨的丫头此时正满怀着一颗春心荡漾。
顾钰躺在床上,鼻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冷香, 想必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而她的主人
就躺在顾钰的边上, 室内一片静寂, 灯火已经熄灭。
耳边仅剩下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顾钰睁着眼, 越是在这黑暗之中, 某些感官越加的敏锐,比如听觉,将周围的一切尽数纳在耳里。
喜欢的人就在旁边,触手可及。
顾钰愉悦的弯起了嘴角,手开始不规矩的在黑暗当中寻找到了另外一只冰凉的手, 然后紧紧的握住。
她听见君珂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带着一丝慌张。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女娲在造人的时候就格外偏袒了女子,给了所有女孩子娇柔的身体,生来就是要受尽这世间的宠爱。
每个女孩子都是上帝遗留在这世间的宠儿,她们如流水般一样柔情似水,却又坚韧如丝。
而当两股水流相遇之时。
必先要有一方站得了上位,顾钰一直以为自己是占主导地位,可却不小心燃烧了这把火焰,差一点将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水里面的磐石一如既往的挺立在原处,蒲草也如丝般坚韧,是谁先挑拨了对方,又是谁先燃起了这一把火。
君珂压住了心底里面生出的那股火,将人紧紧的压制在了怀里,她的神色微沉,看向了窗外。
别闹。她这话明显是底气不足,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早就在此刻瓦解。
顾钰咬着君珂肩膀上的肉,恶狠狠的说:我没!
闷闷的声音让君珂心头一颤,乖。
她感觉一到咬住她肩膀的人儿,慢慢的松开了牙齿,软弱的舌尖似不经意的划过了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