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枝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又不要我了?”
叶南枝不明白,为什么今晚楚然一直揪着这个“要不要她”的问题不放,难道是此前自己跑的那几次,给这对方留下太大的心理阴影?
也不至于吧,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不要你?”叶南枝擦掉楚然脸上的水珠,问她。
楚然却双唇紧闭,没答。
罢了。叶南枝舒了口气,她不该和一个喝多了的人计较的。
“好了。”叶南枝做好一切后,以为自己终于是可以离开这个闷热潮湿的地方。
楚然突然抱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洗手池的台面上。
身下又那件潮湿的睡衣做铺垫,不算凉。
叶南枝抬起惊恐的眼眸,楚然到底要干嘛,今天没完了是吧!
不过这个疑问并没持续很久,很快地,叶南枝心里就有了答案。
明明淋雨的阀门被关闭,可浴室里的水声却有响了起来,不过并不是淋雨那种猛烈的水流,更似高山流水,水声潺潺,其间还伴随着低哑的低·吟。叶南枝一个不稳,伸手扶像身后的镜子。
水汽加持下,原本模糊的镜面,只有一道掌痕是清晰的,那是她们暧昧的痕迹。
最后,叶南枝红着眼睛,眼里的泪珠再也抑制不住,顺着眼角滚落下来。见状,楚然才堪堪停下。叶南枝的腰肢软得彻底没了力气,只能抵着楚然的胸口,才勉强保证自己没有跌落下去。
作者有话说:
原本答应大家的日万,由于今天去了医院,剩下的五千明天补。
叶南枝是被压醒得。一睁眼, 一条雪白的手臂正勾着自己的腹部。回头看过去,楚然躺在她身后,双眸紧闭, 呼吸浅浅。
似乎感觉到怀里人疏离的动作, 楚然勾着她的手臂又往后紧了紧。
睁眼时,叶南枝正以一双幽怨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了?”楚然还以为是叶南枝做了噩梦,轻轻揉着她的发丝,像以往那样安慰她:“梦里都是假的。”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叶南枝总会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经常在天亮时间突然颤抖着身子从梦中惊醒,伴随着满额头的汗珠,可若真让她回想梦到了什么, 她又记不得。
只知道那种害怕的感觉,像是被刀剜一样疼。
但今日让叶南枝惊醒的并不是噩梦, 看着罪魁祸首,叶南枝身子往前挪了挪,想要跟她保持距离。
怀里的兔子跑了, 狼自然要跟过去:“还很早,不用急着起。”剧烈的头痛直冲太阳穴,楚然揉了揉眉心,还想继续再睡一会, 兴许头痛会缓解一些。
“我才没要早起, 我是要远离你!”叶南枝愤愤地说。
不似醉酒时那般脆弱,清醒的楚然, 听得出这是叶南枝的气话, 点了点对方的鼻尖:“哦, 离开我, 去哪啊?”